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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又被福晋套路了-第4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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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千墨:“回皇上的话,父亲的爵位,是父亲打拼得来的,臣虽然可以袭爵,但臣认为,不是靠自己努力得来的,不能够要。即便能够获得荣耀,却也不是属于自己的。”
“既然你这般有远见,又为何三十了才考取功名?”四爷继续犀利地问。
听得一旁的苏培盛都察觉到了侵略性,替温千墨捏了一把冷汗。
按理来说,很多人七老八十,都未必能考取上。
更何况温千墨还是文武双项状元。
三十岁能有此功名,已经是年轻有为了。
皇上却提出这么犀利的问题,该不会是看出什么来了吧?
毕竟之前那几位,皇上也没问几句话啊。
对于四爷的问话,温千墨淡定地回:“臣几年前就参加了科举,只是,因家中母亲去世,守孝错过了科举。”
闻言,四爷微微颌首,表示了解了,“是个孝子。”
隔了一会,他再次发问:“那朕问你,天底下什么最大?”
温千墨长眉微微一挑,他没有说什么“皇帝最大”之类的马屁。
而是认真地道:“回皇上的话,臣以为天底下道理最大。”
四爷点点头,淡淡的“嗯”了一声,“你可以退下了。”
“嗻。”温千墨应了后,就出了养心殿。
只是转身的时候,他的长眉不解地蹙了蹙。
天知道他进门的一刹那,有多震惊!
他是怎么都没想到,去年同他在苏州拍卖会上抢拍项链的人,居然是皇上。
确切地说,跟他一起抢女人的,居然是皇上。
那就不难理解,为何对方的财力那么大,十几万两银子买一条银质项链,眼睛都不带眨一下。
现在看来,当时皇上身边的贴身丫鬟,很有可能是某位妃嫔。
那么,便不是皇上和他抢女人。
而是他同皇上抢女人了。
可是为何,刚刚在养心殿的时候,皇上看他时,就跟看陌生人一样。
之前他听传闻说皇上失忆了,难道真的失忆了?
因为皇上眼里对他的陌生感,是装不出来的。
只是,即便彼此是陌生人,可皇上眼里的侵略性却从未变过,甚至更加的强烈了。
温千墨前脚刚出养心殿,四爷就冷冷地道:“苏培盛!”
“奴才在。”一直躲在后面慌慌张张的苏培盛,立马跪在了四爷面前。
“你可认真这位文武状元?”
“认,认识。”
“说说,他与朕有何渊源。”男人看似随意的问。
“。。。。。。”苏培盛也不知道如何说才好。
什么渊源,当然是和您一起抢皇后的渊源啊。
可苏培盛多年来的职场经验告诉他,千万不能这么说!
于是,他沉思片刻后,小心翼翼地道:“您和他,也是在苏州认识的。”
他想随便说一下忽悠过去,可四爷却追问:“继续说下去。”
苏培盛只好硬着头皮,继续道:“那时您让皇后娘娘扮成您的贴身丫鬟,这个温千墨吧,他不知道皇后是您人。所以就,就看上娘娘了,不过您放心好了,皇后娘娘一直恪守咱们大清传统女性美德,忠贞的很,一丝出格的举动都没有。”
在皇上黑脸的时候,他几乎是连换气的机会都没给自个,就立马说出了这句话。
温千墨保不保得住另说,皇后娘娘一定要保住。
然后,他才喘了两口气,道:“皇上还记得皇后娘娘戴的那个一鹿有你项链吗?”
四爷淡淡的“嗯”了一声,表示知道。
苏培盛:“那条项链,就是您和这温千墨在苏州的拍卖行抢下来的。”
什么?当真有这事?!
四爷面上出现了不可置信的表情。
当时在耿安倩家中时,皇后说他曾经花十五万两银子买了她脖子上的项链送给她。
当时他在想,就这破玩意居然有人花十五万两银子去买,傻的吧!
原来真有这么一回事,真的有人会傻到这个地步,而且那个人还是他。
与他争抢的那个人,还是今年的文武双科状元。
看来,他得好好琢磨这官职分配的问题了。
苏培盛见四爷面上表情不太对,小心翼翼地劝道:“皇上,自那场拍卖会后,温千墨就很识趣,消失在了您和皇后的视线里。其实吧,温千墨他是个本分的人,主要就是他当时不知道您和皇后之间的关系,知道后不就一点事都没有了。”
瞧着温千墨文武兼得,站在皇上身为帝王的角度,他还是想温千墨能在朝中为官的。
“这么说,倒是朕和皇后的不是了?”
“奴才不是这个意思。”要他说,最主要还是皇上的不是,是皇上非要皇后娘娘扮成贴身丫鬟的。
皇上要是早点宣誓主权,让人知道皇后娘娘是他的人,人家温千墨也不会有啥心思的。
毕竟,怎么也是侯爵府出来的世子,又受过教育,怎会喜欢有夫之妇。
四爷冷哼了一声,抬头看了眼外面,天色渐暗,已近黄昏。
正文 第1537章 想听你怎么说
他合上册子,抬脚就往外走。
苏培盛偷么么看了一眼,就跟上了。
不一会儿,四爷负手站在养心殿的台阶上。
他抬头,透过红墙宫瓦,朝永寿宫方向看去。
见状,苏培盛立马醒目地道:“皇上,是否备辇?”
可他这般贴心的提问,却遭到了四爷一记冷眼。
四爷瞪了苏培盛一眼后,就下了台阶。
永寿宫离他的养心殿统共就一墙之隔,出门没几步右拐,就是永寿宫了,还乘什么辇。
面对四爷的横眉怒目,苏培盛只好低着头,挽着拂尘跟上。
也是,就这几步路,乘辇比走路还慢些。
看来皇上受了温千墨刺激,恨不得立马杀到永寿宫啊。
片刻后,四爷就到了永寿宫。
紧随其后的苏培盛立马唱了报:“皇上到!”
院子里的奴才,就立马出来行礼了。
没过一会,若音从堂间出来,盈盈福身行礼:“皇上万福金安。”
四爷淡淡的“嗯”了一声,还扶了若音一把。
扶起之后,还不松开若音的手,就拉着她一起进屋了。
若音不明所以地看向苏培盛,想获得一点提示。
可苏培盛瞧着皇上拉着皇后小手,简直不要太美好,只顾着眯眯笑,没顾上和若音打暗号了。
于是,若音就这么被四爷拉到了里间。
进屋后,他还拉着她一起在屋里的太师椅坐下了。
若音圈着男子的脖子,不知道他卖的什么关子。
自打他失忆后,他的行为实在是太过反常了。
忽冷忽热的,将她越推越远。
若音没说话,只是静静地坐着,等着他开口。
可男人只圈着她的腰,什么话都没说。
隔了一会,他才淡淡道:“今儿下午,朕召那些科举的进士到养心殿问话,有个从苏州来的曹洛芸,朕问她一个姑娘家家的,怎么来参加武科科举,她说是朕让她来试试的。”
说到这,他微微顿了顿,良久后,他才道:“可是,朕都不记得了。”
即便他的语气淡漠,可若音还是听出了一丝惋惜。
是惋惜不记得曹洛芸那么好看的女子了吗?还是别的?
“臣妾当时也在,皇上若是想知道,臣妾可以告诉你的。”若音道。
“不用了,苏培盛都同朕讲过了。”男人挺直了背,坐得直直的,“还有个从苏州来的,叫温千墨,连中三元的文武双科状元,倒是几十年难得一遇。”
说话时,他一直是看着若音的。
若音虽没有与他直视,却能够从余光感受到犀利的寒意和探究。
既然他都这么说了,肯定是知道了些什么。
他肯定不会无缘无故的提起温千墨的。
于是,若音倒是大大方方地道:“他啊,去年咱们南巡的时候,就有过这么一号人,那时倒是没想到,他居然能取得这么好的成绩。”
即使她早就知道此时,也装作此刻才知晓。
不过,她说的倒是真的,温千墨的科举成绩,确实让她感到很意外。
“你认识他?”
“当然认识,不止臣妾认识,您也认识,怎么,苏培盛没跟您说吗?”苏培盛身为贴身大太监,曹洛芸都跟他说了,温千墨就更加吧?
“朕想听你怎么说。”男人倒是没否认苏培盛说过一事。
若音听他话里的意思,似乎苏培盛说过。
那么,她只好如实说了。
否则要是和苏培盛的话对不上来,那可不行。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误会一场,当时南巡,臣妾和您都乔装打扮,那温千墨以为臣妾是您的普通丫鬟,闹了些误会。不过,最后他被您霸气地比下去后,臣妾就再没见过他了。”
听到这话,四爷倒是觉得和苏培盛说的差不了多少。
他半眯着眸子,看着女人的眼睛,“这次他考取了功名,在数万考生中脱颖而出,你怎么看?”
“能在数万人中取得最好的成绩,想来他付出了不少的努力和汗水,如今他考上文武状元,臣妾觉得他是天道酬勤,劳有所报。”
“这么说,你为此感到高兴?”
简简单单的一句问话,却透着危险的气息。
“臣妾当然高兴了。”若音毫不犹豫的回答。
同时,她圈禁了男人的脖子,靠在他的肩膀上,“臣妾为皇上感到高兴。”
四爷:“何出此言?”
“正如皇上所说,连中三元的文武状元,几十年难得一遇,那这个温千墨,肯定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大清多有几个这样的人才,这盛世才会更加昌盛,这江山,才会越来越好。”
若音笑得温柔,“所以,臣妾当然替皇上感到高兴呀。”
大概是她的话说得太过中听,男人低低一笑,将怀里的她搂得更紧了。
他低低地道:“皇后考虑得长远,当真是朕的贤后。”
“。。。。。。”若音笑笑,在他怀里撒娇似得靠着,“皇上光会跟臣妾说温千墨,怎么不多说说那曹洛芸,臣妾可是听说了,今年武科进士里,有个女进士,还是个冰山大美人呢,把京城那些公子哥的魂都勾走了。”
她的一言一行,都透着酸溜溜的味道。
其实吧,她也就那么一说。
早在苏州的时候,她就知道曹洛芸是个好的。
只是故意转移话题,想结束温千墨这一茬,化被动为主动。
四爷:“京城里的事情,朕哪知道。况且,她对朕来说,和男进士没有区别。即便她是个男的,只要考出成绩来,朕也会给她封官。”
就像他失忆前同她说,除了她之外,别的女人在他眼里只是女的而已。
他的话,是那么深沉,那么的真切。
可是,那时若音会信。
现在,她信他个鬼哦!
不过,即便她不信,但她也没再多说什么。
见她没说话,男人又道:“明日,朕会在乾清宫设科举庆功宴,你若是好奇,去看了就会知晓。”
“后宫妃嫔不得参与朝政,臣妾才不去呢,免得又有人弹劾臣妾了。”
“只是庆功宴,不涉及朝政,况且,朕准你去的,谁敢多嘴!嗯?”男人直接横抱着她,抬脚至床边。
“。。。。。。”她能说是她自个不想去,故意拿有人弹劾作为挡箭牌么。
因为,她从他的眼里,看到了阴险和腹黑。
正文 第1538章 他的声音深沉,说的如此诚恳
亦如去年,他神秘兮兮地说,要带她去个地方。
又在温千墨主动找上门时,邀请温千墨一同前去。
结果花十五万两银子,说一些警告的话宣誓主权,给温千墨上了一课。
而且,不知是因为失忆后,他的性子变了。
还是因为他现在的身份是皇帝。
这一次,他眼里的阴险比那时更甚了。
不一会儿,床帐放下,帝后二人躺在了锦被上。
四爷没有对若音做什么,他只是抱着她,指尖整理着她鬓边的青丝。
他深沉地说:“朕知道,耿安倩的事情,你一直心存芥蒂,朕也是前几日才知道,原来在热河行宫时,朕没有碰她。”
“当真?”对此,若音是感到讶异的。
毕竟,那天她闯进去时,当时屋里的一切,都表明了他和耿安倩有过什么似得。
四爷:“自是真的。”
“。。。。。。”难怪那天他把妃嫔们遣走后,听说叫了个摸骨的老太医,就是当年给虚云摸骨的那一位。
另外,还把宫里头给秀女们检验贞洁的老嬷嬷叫去了。
若音联想到耿安倩假孕一事,以及耿安倩被赶出宫。
倘若耿安倩真的成了四爷的女人,是不可能逐出宫外的。
因为,但凡是皇帝的女人,都不能再出宫改嫁。
见她不说话,四爷又道:“你同策凌的事情,朕知晓你和他没什么,只要你还像研制火炮时那般,温顺、体贴,朕便既往不咎。”
一直霸道的男人,难得放下帝王的架子,温和地谈条件,却还是透着帝王的倨傲。
他的声音深沉,说的如此诚恳,可若音却从中听出一丝警告的意味,更是没来由的在心中冷笑。
人总是把最好的东西糟蹋以后,才开始感慨回到从前。
可是彼此间早已覆水难收,又何必回头呢?
况且,他根本就没明白她最在意的点是什么。
他以为她最在意的,是耿安倩这个点,可耿安倩只是其中一个点而已。
他不提起策凌还好,提起策凌她就一肚子的火!
她最在意的,就是他利用了她,装作中了策凌的计,污蔑她把大清的军机图给了准部。
再来个计中计,把假的军机图给准部,让准部中计。
在他谋和准部内贼盗了准部军机图时,为了避免她和策凌培养出感情,竟不惜散布她偷了准部军机图的谣言。
挑拨她和策凌的关系,让她在准部如履薄冰。
她就不怕策凌杀了她泄愤,不怕她死在准部吗?
最后,他的计谋都成功了。
他打了胜仗,也离间了她和策凌。
这样的结果,于他、于大清而言,都是最好的结果。
可是,于她而言,办法有千万种,他算计得那么周到,却唯独伤害了她。
为什么?还不是因为她不在他保护的范围当中。
当时,他追到蒙古驿站救她的时候,还说什么“男人要保护好脚下的土地,自己的父母,怀里的女人,身边的兄弟,膝下的儿女”这种屁话。
难不成她还得感恩戴德的谢谢他救了她?
呵,就算她最后保护好脚下的土地,也保护好了她,但过程已经让她千疮百孔,她也差点因此而丧命。
以前的四爷,从来不会在这种危机时刻算计她。
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概率,也不忍心拿她去博概率。
而他,现在居然还有脸跟她提要求,希望她像从前那样。
做梦吧!!!
关键道歉和求人,都得有对应的态度,再看看他是什么态度。
居然拿策凌的事情威胁她,她和策凌清清白白,她有什么好怕的。
他伤害了她,利用了她,却在她面前装大尾巴狼,一副他才是受害者的样子。
还理直气壮的装没事发生,这样就能掩盖他伤害她的事实吗?不能!
那些事情已经在她心中烙印生根,再也抹不去了。
他想她回到之前,抱歉,她再也不要回到那种没有自尊、失去自我的日子了。
最近她问过了,她私底下招募的武功高手有好几千了呢。
不过,在事情没有完全把握前,她就配合他演戏呗。
若音轻轻一笑,佯作大度地道:“皇上该知道的,臣妾这人素来没什么心眼,皇上不说,臣妾都不记得后宫还有耿安倩这么一个人物。”
一句简单的调笑,表明了她没将这件事放在心上。
可她都这样说了,男人却直勾勾地盯着她的眼睛看。
似乎在探究她眼底里的真切。
若音只好无辜地望着他,还撅起了嘴,“倒是皇上,居然让臣妾像在热河行宫那般温顺、体贴,怎么着,难道臣妾现在不够温顺,不够贴心吗?”
“还是臣妾现在没给您研制火炮,您嫌臣妾没用了。”
“哼!”她翻了个身,背对着他,留给他一个背影。
瞧着女人不乐意了,四爷贴上她的背,又将她拥在了怀里。
她挣扎,他就抱的越紧,直到她挣扎不动了,他竟贴在她的耳旁,深深地叹了口气。
他只是觉得在热河行宫时,哪怕她生气,同他吵架,一颦一笑都是真实的。
可是现在,即便她在他的怀里,都是那么的虚无。
仿佛一眨眼,她就会在他身边消失。
良久后,他在她耳旁低沉哄道:“朕不是这个意思,你是女人,女人就该娇养着,即便你日日吃了喝,喝了睡,朕也是不会嫌你没用的。”
“吃了喝,喝了睡,那不成猪了嘛?”若音眼睛往后瞥了一下,不依道:“好啊,皇上,您竟然取笑臣妾!”
四爷说不过女人这张伶牙俐齿的嘴,横竖怎么说都是他的不对。
他索性也不哄她了,直接一个翻身。。。。。。。。。。。。。。。。。。。。。。。。。。。。。。。。。。
次日清晨,若音想睡到日上三竿的。
可是四爷啊,非要拉她起来,说是要她去参加那什么劳什子宴会。
还非要她和他穿一个颜色的龙凤呈祥吉服,就跟穿情侣服一样。
所以,这会她穿着墨色绣金色凤凰的吉服,正乘着凤辇,前往乾清宫呢。
至于四爷,他的龙辇就在她前面。
片刻后,两人的辇在乾清宫停下。
四爷先下的辇,若音下辇的时候,四爷的手就突然伸到了她的面前。
正文 第1539章 冷冷的狗粮在脸上胡乱地拍
若音内心呵呵呵,但还是把手递到他的掌心,由着他拉着她踩着台阶,进了乾清宫大殿。
进殿时,若音发现人都到齐了。
左右两旁,分别坐着今年考中的进士们。
他们按照科考的成绩,依次排列坐着。
身为文武状元,温千墨自然是坐在最前排。
曹洛芸坐在温千墨的对面。
他们的身后,站着一两个随从。
在四爷拉着若音进殿的时候,殿里所有人都惊呆了。
因为他们实在没想到,传闻阴鸷难测,冷漠无情的皇上,居然会拉着皇后进来。
比其他人更惊讶的,是温千墨和曹洛芸一行人。
不过,震惊过后,他们还是随着众人一起行礼:“臣等叩见皇上、皇后娘娘。”
四爷看似随和地拉着若音在上首入座后,俯视着底下。
“众卿平身,不必拘谨。”
“谢皇上。”一行人起身,再次入座。
上首,若音明显感觉到温千墨和曹洛芸盯着她看。
但又碍于她的身份,没有看的太明显,属于看似有意无意。
那两双眼神仿佛在说:原来在苏州时,皇上身边的丫鬟,居然是皇后娘娘!
尤其是温千墨,那双温润明澈的黑眸,带着丝丝忧伤。
对于温千墨,若音略带尴尬。
与曹洛芸眼神对视时,她倒是大方地笑笑。
此刻,殿内的气氛有些怪异,可他们又说不上哪里怪。
只温千墨身后的属下,也就是去年陪着温千墨的书童。
他在温千墨考中后,书童的责任卸下,成了随从。
鬼知道他看到皇上和皇后进来时,惊得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
天呐!
去年在苏州时,公子看中的那个丫鬟,居然是皇后。
而那个把公子虐得体无完肤的,居然是皇上!
公子好惨啊,得罪谁不好,偏偏得罪了皇上。
勤勤恳恳读书,辛辛苦苦习武,好不容易考上了文武双科状元。
眼看着就要功成名就,封官加爵,居然这个时候被浇了一盆凉水。
完了完了,本来他还以为皇上今儿会宣布公子的官职。
现在看来,他怎么觉得这是个鸿门宴呢?
就像那一次,皇上说是说和公子一起去拍卖行。
还说什么只要公子把项链拍下,不管公子说什么都答应。
关键人家一早就笃定公子拍不下。
即便这个代价可能会是十五万两白银,也在所不惜。
唉,公子就是想凭自个的努力力争上游而已,怎么就这么难呢?
看样子,他家公子注定是没有官运。
只能回家继承爵位,娶侯爷安排的女子了。
一开始,四爷随意的和温千墨一行人谈话。
偶尔说些各地最近发生的大事。
期间,他的眼睛时不时看着底下的曹洛芸。
若音本来是没怎么留意曹洛芸的。
可四爷说话时,眼睛总是看着曹洛芸,她便仔细打量了曹洛芸一眼。
只见曹洛芸穿着墨绿色的长袍,那长袍和在场那些习武的男进士一样,很是利落。
头上没有像女子那般梳两把头,而是高高盘起,挽了一支剔透的白玉簪子,看起来透着英气。
秀丽的脸蛋,深邃的猫眼,秀挺的鼻梁,偏厚的红唇,巴掌大的瓜子脸。
那双没有焦距的空洞眼神,放荡不羁,慵懒中带点迷茫。
但是,再没有从前那种心事重重,充满仇恨的感觉了。
只不过,她还是不怎么爱笑。
像个看透了整个世界,满脸写满了冷漠的女子。
这种与生俱来的气质,看起来充满高级感。
因为人美,即便是不怎么爱笑,也是冰山美人。
难怪若音听说,曹洛芸最近在京城颇受那些公子哥爱慕。
她越是冷着他们,他们就越是喜欢她。
也是,这样的冰山美人,别说男人了,若音身为女人,多看一眼都得觉得赏心悦目。
她看得出来,曹洛芸和去年一样,对四爷没意思。
可四爷这频频打量的样子,却不像去年那般只是公事公谈而已。
失忆前,四爷是对曹洛芸没感觉。
谁知道失忆后,这大猪蹄子又想的什么呢,呵。
大约半个时辰后,御膳房的就陆陆续续端着膳食进来了。
期间,四爷不止一次,把他面前的膳食赏赐给了若音。
直到他第四次把面前的龙井虾仁赏赐给若音时。
若音委婉地拒绝道:“皇上,臣妾最近胃口不太好。”
于是,男人这才没有继续赏赐一些有的没的膳食给她。
就是这一幕,让下首的臣子们惊掉了大牙。
在皇后婉拒皇上御赐的食物时,他们还以为皇上会大发雷霆。
毕竟,旁人若是能获得皇上御赐的食物,那简直是感激涕零,皇恩浩荡啊。
苏培盛瞧着下首那些人惊讶的样子。
心说你们这群没见过世面的。
这都是冰山一角,你们要是看到皇后娘娘把皇上赏赐的东西全扔在了内务府,就不会这么惊讶了。
接下来,四爷是没再赏赐若音了。
可用膳期间,却时不时看向若音,就跟一块冰冷的望妻石一样。
这么多人在,若音为了维持帝后恩爱的假象,偶尔朝四爷浅浅一笑。
心中却在想,大猪蹄子,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
他看似在和她互动,谁知道心里是不是想着怎么把曹洛芸这个冰山大美人弄到后宫呢。
旁观者清,当局者迷。
在众人看来,皇上这是和皇后眉目传情,蜜里调油。
看得下首的人都不敢再抬头往上首看。
他们只觉得冷冷的狗粮在脸上胡乱地拍。
确实是他们科考成功的庆功宴。
而不是皇上和皇后秀恩爱的表彰大会。
让他们都要像帝后一样恩爱,琴瑟和鸣吗?
温千墨身后的属下则低垂着头。
时隔一年,居然还能吃到相同的狗粮。
甚至,比去年还要腻人了。
吃个饭,就跟蜜里调油似得。
他听说皇上和皇后成婚数十年了,怎么还能跟新婚夫妇一样,一点都不注意场合。
是不是还嫌去年没把他家公子气得够呛?
就在他这么想时,上首的四爷牵了牵唇,淡淡道:“温爱卿,你也三十了,可有良配?”
正文 第1540章 朕给你作保
突然被点名的温千墨,被提问私事,面上略有尴尬。
但他还是起身,如实道:“在苏州的时候,家父有替臣择选女子成婚,但臣忙着学文习武,怕耽误了人家姑娘,就拒绝了,所以这事便一直耽搁了。”
四爷微微颌首,一副恍然大悟,了解的意思。
然后,他转而看向温千墨对面的曹洛芸,“那曹爱卿呢?”
曹洛芸起身回:“皇上,实不相瞒,大清的男子都喜欢温柔贤良的女人,他们需要一个贤妻良母在家相夫教子,可臣是个习武之人,不是他们理想的对象,便一直没有人娶。”
其实,是她不想嫁人,便故意委婉地说没人娶。
“曹姑娘谦虚了,我可是听说,自打你在京城安居后,家里的门槛都要被那些公子哥踏破了。”一旁的一名进士打趣道。
此话一出,另外几个也跟着附和。
“是啊,像曹姑娘这样的女中豪杰,怎么会没人娶。”
“你这样的要是没人娶,大清的女子都嫁不掉了。”
诸如此类地打趣声,在大殿响起。
弄得曹洛芸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关键四爷还直勾勾地盯着她,在等她给一个说法。
她明明有大把人娶,还说没人娶,这不是欺君么?
曹洛芸只好改口道:“皇上,臣所言的确属实,在苏州的时候,我为了方便,一直是女扮男装,所以,他们都把我当哥们,当男人,哪里会想着娶我。”
“这一点,您若是不信的话,可以问皇后娘娘,去年在苏州的时候,臣偶然间与您和皇后打过交道,那时,我就是女扮男装的打扮,只不过后来,被您给识破了,想来您是不记得了吧?”
听到这话,四爷转头看向若音。
余光瞥见四爷看向了自己,若音先是看了眼下首的曹洛芸。
而后转头,看向四爷,笑道:“曹爱卿所言属实,关于她在苏州女扮男装一事,臣妾可以替她作证。”
说到这,她想起第一次见到曹洛芸时,曹洛芸正在砸苏州叫歇石碑。
即便被成百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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