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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又被福晋套路了-第3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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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从女人的嘟囔中,听出了抱怨。
目光扫了眼桌上的酒壶,淡淡问:“喝了多少?”
若音:“。。。。。。”
“朕问你喝了多少?”
若音坐了一会,就晕乎乎的,她将下巴撑在桌面上,“不多,就一。。。一壶!”
“才喝一壶就不认得朕了?”男人左手握拳,手肘撑在桌面上,斜斜地看着她。
“。。。。。。”若音喝得七荤八素,有一句没一句。
四爷见女人晕乎乎的,指腹轻轻抬起她的下巴,让她面向他,冷冷命令道:“你好好看清楚,朕是谁,嗯?”
正文 第1510章 就是个口是心非的
若音身为女人,力气本就没四爷大。
更何况她现在醉兮兮的。
原本撑在桌子上的下巴,被男人抬起后,不得不面对着他。
若音抿了抿唇,下巴支撑在男人掌心,就这么面对面看着他。
长而浓的剑眉。
英挺的鼻子。
性感的薄唇,凉薄的下巴。
棱角分明的脸颊,刚毅而冷淡。
看着看着,她就扁着嘴,点了点头,“认识,这么一张脸,就是化成灰,我都认识的。”
四爷:“。。。。。。”
“你是我的皇上。”说着,她委屈巴巴地抿着唇,“不对,你不是我的皇上,你是大家的皇上。”
男人浓眉微蹙,她明明认出他,却又反复否认。
指腹动了动,松开她的下巴。
可他才松开,女人因为喝醉了,额头就直直栽到了他的胸膛。
他低头,只看得到她的秀发。
男人面露嫌弃,正准备将她的头挪开,就听女人小声呢喃。
她说:“胤禛,你怎么才来呀?”
这般呢喃软语,透着丝丝埋怨和无尽的委屈。
男人凉薄的唇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上扬,“所以,你一直在等朕?”
“才没有等你呢,爱来不来。”
虽然女人的回答不尽人意。
可四爷还是听出她语气里的赌气成分,透着娇嗔。
他低笑一声:“你就是。”
语音刚落,女人的嘴就扁得更加厉害,完全可以挂油瓶了。
就跟受了天大的委屈似得。
“你怎么知道我就是,你为什么要拆穿我?”
四爷:“。。。。。。”
若音将埋在男人怀里的头抬起来,深深地望着男人,“皇上,我好像还是不能没有你,不管是失忆的你,还是现在的你,我都喜欢,你告诉我,你只是失忆了,其实你心里还是有我的,对不对?”
“不然你怎么陪我守岁,还帮我训奴才立威。”
“怎么元宵夜到我的永寿宫,死皮赖脸地赖在我的屋里,任我怎么故意气你都不走。”
“不过,最后你还是走了。”
“。。。。。。”四爷面上一沉。
果然,她是故意激怒他的。
很好,他记住了!!!
原来她每次看似从容淡定,其实全都是装的。
她的内心居然如此丰富、自恋?
呵,还说他赖在她的屋里不走,也不搞清楚,现在是谁死皮赖脸赖在他的怀里。
就在四爷不悦的时候,女人却追着质问他,“胤禛,你怎么不说话,你回答我啊,你心里还是有我的对不对?”
四爷:“。。。。。。”
见男人还是不回答,若音“呜呜”哭了起来。
双手还握拳捶他,“大猪蹄子大猪蹄子大猪蹄子!!!”
女人一连说了三个大猪蹄子。
要说以前,四爷只知道大猪蹄子不是好的称呼。
现在,他大概知道大猪蹄子是什么意思了。
可女人却越哭越厉害,最后还嘤嘤啜泣,上气不接下气。
导致他一腔的怒意根本没处发火。
男人颇为无奈地打横抱起女人,柔声哄道:“是不是累了?朕抱你去歇息。”
“我不,你先回答我,呜呜。。。”女人继续捶他。
“好好好,是是是,不哭了不哭了啊。”他低声哄着,抬脚抱着她往里间走。
一个醉了的女人,哭得这般梨花带雨,着实令人怜爱。
让男人恨不得什么都应了她,什么给她,哪里还有什么帝王架子。。。。。。。。。。。。。。。。。。。。。。。。
次日清晨,若音迷迷糊糊地翻了个身。
双手抱住一个身躯后,她立马就睁开了眼睛。
枕边,是一张放大版的俊颜。
若音立马就往后挪了挪,大脑也飞速运转着。
我是谁?我在哪?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看着枕边的男人,她沉思了好一会,才接受这个事实。
她是若音,她在皇家农场,她昨晚喝多了,还侍寝了!
就在若音震惊的时候,枕边的男人就睁开了眼。
“醒了?”男人的嗓音,透着晨起的慵懒。
若音立马又往后挪动了一下。
面前的男人坐起来,从容地披上墨色睡袍,叫了奴才进来。
他下床后,突然又折返到床边,微微附身,在她耳旁磁性地道:“朕发现,你还是醉了的时候最可爱。”
嗯,清醒的她一点都不可爱。
还有她看他的眼神,居然一副想赖账的样子。
也不知道昨天是谁哭着问他是不是心里还有她的。
呵,就是个口是心非的!
估计这会,她心里头甭提多开心,还故意在他面前愁眉苦脸的。
若音:“。。。。。。”
趁人之危的臭男人,谁稀罕在你面前可爱。
见女人一副受到打击,还魂不守舍的样子,原想体恤她的四爷,冷冷道:“还愣着干嘛,下来伺候朕更衣回宫!”
“哦。”若音起床。
过了一会,两人都换上了干净的衣服。
皇家农场的奴才,也布置了早膳。
大约半个时辰后,若音和四爷动身回紫禁城。
四爷乘上三十几人抬的龙辇后,转头吩咐苏培盛。
“赏袋金瓜子给农庄里的管事,就说他庄子里的美酒很甜美,朕甚是满意。”说完,男人抿了抿凉薄的唇,似乎在回味着什么。
“嗻。”苏培盛应了后,就朝身后的何忠康使了个眼色,让何忠康去办。
啧啧啧,皇上的腹黑程度,他这个太监想象不到啊。
昨日的社日节祭祀,皇上表面上冷冷清清,不多看皇后一眼。
谁能想到他私底下居然让农场管事给皇后娘娘送一壶不同寻常的甜酒。
那壶甜酒属于看似没什么酒劲,喝了却特别上头的那种。
还有这个管事,也是赚大发了。
一壶甜酒,就换得了一袋金瓜子。
不过,皇上自从失忆后,娘娘就不冷不热的,是有些难下手吧。
万事开头难,一回生二回熟。
农场管事差事办得好,让皇上开头顺顺利利的,皇上一高兴,自然就赏赐多多。
这一天,底下奴才都能瞧见皇上嘴角那抹不易察觉的笑。
然而,皇后娘娘却一脸严肃,似乎怎么都高兴不起来。
到了紫禁城后,四爷和若音在城门分道扬镳。
分开前,四爷坐在龙辇上,他吩咐抬辇的奴才,“好生将你们皇后主子送回去。”
接着他对若音说:“朕改日有空再去看你。”
正文 第1511章 呵,想得倒美!
“臣妾多谢皇上了,不过,皇上日理万机,应当以国事为重。”若音笑着说完,就由奴才抬着凤辇往永寿宫方向而去。
呵呵,既然这么忙,还是别抽空来看她了。
听见女人这般端庄官方的回应,四爷非但没生气,反而低笑一声。
经过昨晚女人在他怀里撒娇之事,他认为他的皇后肯定又在口是心非。
大约一炷香后,若音的凤辇在永寿宫停下。
回到永寿宫,她第一时间就是屏退不相关的奴才。
只半梅跟着她进了里间,进屋后,她在梳妆台前坐下。
若音从首饰盒里取出一对银质的景泰蓝护甲。
轻轻撕开护甲口的牛皮纸,从里面倒了一粒黑色的药丸,那药丸只小拇指头大小。
若音毫不犹豫的将药丸放入口中。
再接过半梅递过来的水杯,头一昂,就把药丸直接吞咽下去。
这枚药丸,是她命底下的人制作的避子丹。
早在她刚回宫的时候,为了避免侍寝时会再次怀上皇嗣,她就命人制作了这个避子丹。
本来她想从宫里头的太医院取药材,自个在永寿宫制作。
但太医院就在天子脚下,一举一动都在四爷眼皮子底下。
她好端端的,总是去太医院去药材,会引人耳目。
所以,她才命底下的人去办。
她的百货行,里面什么都有得卖,药材也是一样的。
药馆还会有大夫坐镇,替人看病。
每个月她都会从百货行进一批新奇物件,或者当下时兴的首饰、绫罗绸缎等等。
虽然她是皇后,这些东西在过城门关口的时候,侍卫还是会查的。
如果她无缘无故进药材,肯定会惹人怀疑。
只有命人按照她的避子丹方子,直接做出来。
再塞到景泰蓝护甲里面蒙混过关。
这样还省得她自个熬药,再制药丸了。
刚来大清那一年,她就是吃了在自个院子熬药的亏。
结果喝避子汤被四爷给逮到了。
因为熬药的中草药味道浓,只要他来她这,就能闻到。
这个避子丹就不一样了,就算是放在鼻尖也没什么气味。
口服咽下去,很难被发现。
而且,这个药是纯中草药研制,又经过她精心搭配的方子,副作用几乎为零。
“娘娘,您确定好了要一直这样避着吗?”半梅轻声道。
若音淡淡的“嗯”了一声,将杯盏递回给半梅。
“大阿哥和二阿哥都长大了,五阿哥也快三岁了。本宫既然想离开这,就不能再让自己怀上龙嗣,这样万一离开时有了身孕,身体笨重不方便。”
“倘若离开时,您已经生下了皇嗣呢?”
若音:“那也会影响我的行动,孩子那么小,我又如何忍心抛下孩子,让其在这么危险的后宫当中。”
好不容易等到阿哥们都长大,她不能再让自己成为皇家生育的工具。
以前她答应四爷,甭管是格格还是阿哥,愿意再生一胎就封肚。
可是现在,她做不到。
知道生孩子有多辛苦吗,他想要一个格格,她就得满足他?
呵,想的倒美。
那么喜欢小格格,就让他后宫里的妃嫔去帮他生,或者让他的爱妃仪贵人去给他生吧!
反正她是不会再生了,为这样的大猪蹄子生孩子,不值当!!!
………………
社日节过后,后宫妃嫔照常来若音这请安。
一直告病的仪贵人,也带着奴才来晨省了。
虽然吧,这位是告病,但妃嫔们认为是她们的攻击性太大。
导致这位受不了孤立,只能告病。
然而此刻,她们看着瘦了一圈的仪贵人,这才有点信了。
可妃嫔们却不会因为这个就觉得仪贵人可怜,从而轻饶了仪贵人。
反而变本加厉地嘲笑起来。
“这后宫当中,为了争宠装病的,我倒是见过不少。但装病后还是不得宠的,我见得更多。”
齐妃把玩着景泰蓝护甲,轻飘飘地道。
武常在:“可不是么,这待遇,竟是沦落到跟我差不多了。亏得还是马齐的养女,白白浪费这么好的条件和背景。”
沁答应:“呵呵,这才进宫多久呀,就失了宠,还以为多能耐呢。”
一些低位妃嫔仗着有齐妃撑腰,也敢嘲讽仪贵人了。
就在众人不断嘲讽时,下首的仪贵人面上淡淡的,特别能沉得住。
然而,就在大家觉得她能沉得住气时,她就特别沉不住气地晕过去了。
仪贵人本就是坐在玫瑰椅上的,晕过去后,也是斜斜靠在玫瑰椅上。
本来嘛,齐妃几个还在集中火力怼仪贵人。
结果仪贵人突然晕过去,导致她们又惊又懵。
“本宫刚刚也没说什么啊,怎么就晕过去了,也太不抗造了吧?”齐妃没劲地道。
她还有更难听的话没说呢!
“好了,都少说两句。”若音一直由着妃嫔们怼仪贵人。
如今见仪贵人晕倒,便意思意思地制止。
并吩咐半梅:“你去掐掐她的人中,再让人把冯御医叫来。”
“是。”半梅先是让如霞去叫冯御医,然后上前给仪贵人掐人中。
由于早就看仪贵人不顺眼,所以她掐的很用力。
没几下就把仪贵人的人中掐红了。
同时,仪贵人也被她给掐醒了。
醒来后,仪贵人看到半梅,有些警惕,“你要干什么?”
“仪贵人可真忘事,适才你晕倒了,皇后娘娘让奴才帮你掐人中。”半梅用手绢擦了擦给仪贵人掐人中的手,面上略带嫌弃。
仪贵人揉了揉额头,这才起身朝若音道:“谢皇后娘娘,臣妾最近病了,一直没能来给娘娘请安,今儿好不容易拖着病体来永寿宫,没成想还是给娘娘添麻烦了。”
“你且坐着,冯御医马上就来。”若音疏离地道。
“是。”
片刻后,冯御医就来了。
半梅直接说明了缘由,让冯御医给仪贵人诊脉。
估计是仪贵人的脉象有些反常。
期间,冯御医眉头紧蹙。
隔了一会,他起身朝若音行礼:“恭喜皇后娘娘,仪贵人这是有喜了。只不过,她的脉象很是怪异,奴才从医数十年,从未见过如此怪的喜脉。”
正文 第1512章 扶了她一把
“哦?”若音挑眉,睨了仪贵人一眼,“怎么个怪法?”
冯御医:“目前仪贵人只两个多月的身孕,奴才也不确定,更不好说,等过阵子,仪贵人的月份大了,想来脉象能更准确一些。”
入宫以来,若音还没见过冯御医这么拿不定主意的时候。
想来是真的比较奇怪吧?
于是,她淡淡道:“你的为人和医术,本宫自然是信得过,那便依你的吧。”
按理说,旁人听说喜脉有问题,会感到很害怕。
尤其像仪贵人这样的,怀的还是头胎。
可仪贵人却一点都不害怕。
反而很淡定地怼冯御医:“冯御医,听说你家世代为医,确定你不是你们家中靠关系进的太医院吧?”
“奴才当然是凭医术和医德进的太医院。”冯御医回。
“那为何这些日子,我自个诊脉的时候都好好的,到了你这儿,怎么就成了古怪的脉象,该不会是你不懂,就说奇怪?”仪贵人咄咄逼人地道。
“奴才也就是这么一说,具体情况还得过一阵子才知道。”在宫中,冯御医见多了这种恃宠而骄的,早就习惯了,“所以,还请仪贵人消消气,您现在有着身孕,可千万别动了胎气。”
他就当仪贵人很护肚里的胎儿罢了。
后宫里的妃嫔,谁也不能小看了去,就算只是个贵人,也是他招惹不起的。
仪贵人轻哼一声,“幸好我之前没有让你来诊脉,都是自个诊脉的,否则就是再稳定的胎像,也都被你吓唬得够呛!”
“是是是。”冯御医朝若音拱手道:“皇后娘娘,既然仪贵人没什么大碍,奴才就先回太医院了。”
若音淡淡道:“去吧。”
冯御医离开后,原本看仪贵人不顺眼的后宫妃嫔,更加看仪贵人碍眼了。
她们看着仪贵人微微隆起的肚子。
京城里的二月还是很冷的,仪贵人穿得厚实。
要是冯御医不说,完全看不出来。
可经过冯御医这么一诊脉,瞧着倒是像那么一回事。
齐妃嗤笑一声,道:“冯御医在太医院当了这么些年的御医,本宫还是头一回听他说哪个妃嫔的喜脉怪异的,要本宫说,莫不是仪妹妹怀的是个怪胎吧。”
武常在:“说起这个,我想起当年的年氏,她怀的头一个阿哥,就是头太大,最后殇了。所以啊,仪贵人可一定要慎重点,若是个怪胎,还不如早点解决掉,免得不好养活,孩子遭罪,你也跟着伤心遭罪!”
仪贵人:“姐姐们放心好了,我自个怀的孩子,我自个最清楚,就不劳你们费心了。”
齐妃不依不饶地道:“切,不过是个乡下来的赤脚大夫罢了,还在这逞能,真以为自个是华佗在世呢!”
“好了,都少说两句,今日的晨省就到此为止。”若音扶着半梅的手,抬脚就进了里间。
后宫妃嫔们,也就散了。
若音在里间的玫瑰椅坐下后,不由得细细想了想最近发生的事情。
那仪贵人最近告病晨省,后宫妃嫔以为是为了装病争宠。
若音没怎么在意,还以为是仪贵人被妃嫔们孤立,不合群,就寻了个告病的理由没来晨省。
而且仪贵人告病的时候,也没让太医或者御医去瞧。
只是说她自个是个大夫,没什么大事就不劳太医了。
仔细想想,这位在热河行宫的时候,自打那次被她撞见从四爷房间哭着跑出去,就跟着她一起告病了。
回宫后也告病了好几次。
如今看来,仪贵人是因为头三月胎位不稳定,想瞒住先,等现在稳妥了再说。
此时正是二月初,她记得那次她撞见仪贵人和四爷的时候,是去年冬天,十一月上旬。
冯御医说仪贵人有了两个多月的身孕。
而仪贵人入宫后,四爷未曾在仪贵人的寝宫宿下。
呵,可不就是那一次么?
仪贵人是个大夫,想来很了解女人什么时候最能够怀上。
所以应该是掐着时间去勾引四爷的。
想起这些,若音没有嫉妒,也没有恨,她只是冷笑一声,满满的冷漠。
当天,仪贵人有喜一事,就在紫禁城传开了。
消息传到养心殿时,只何忠康按照规矩带着赏赐去了钟粹宫,但四爷却没去钟粹宫看仪贵人,就更别说加封了。
就是不知道他是朝政事物太忙,还是后妃们有孕,对他来说太过寻常,算不得什么稀奇的事情。
亦或者,仪贵人在他眼里,也就那样吧。
接下来的几天,四爷还是没去仪贵人的钟粹宫。
也没有翻后宫谁的牌子。
因为,他忙着春闱。
科举分童生试、乡试、会试、殿式。
乡试一般在秋天举行,便称为秋闱。
去年秋天,若音和四爷南巡时,在苏州经历了一场秋闱。
秋闱考中的考生,再一起进京赶考,参加会试和殿式。
会试都是在二月初举行,一般由朝廷重臣监考。
最后一轮殿式,则是由皇帝主试,考策问。
当然,有时皇帝也会委派大臣主管殿试。
后宫妃嫔以为四爷忙着春闱,没空驻足后宫。
然而二月初十这天,他命敬事房把刚翻新的,属于若音的绿头牌给呈上了。
而他,翻了若音的绿头牌,还临驾到了永寿宫。
听到外头唱报的时候,若音正在看账本。
然后她放下账本,就出去院子里迎接了,“臣妾恭迎皇上。”
男人淡淡的“嗯”了一声,还扶了她一把。
大概是他很久没有这般扶她了,若音微微愣了一下,才跟着他进屋。
男人目的很明确,顺着堂间直接进了里间。
他看到她放在书案上的账本时,“这么晚了,你还看这个?”
“去年南巡,臣妾大半年没回宫,很多账务没看,回宫后又病了一场,就耽搁了,那么多账务,迟早都是要看完的。”若音表面恭敬地回。
只是,心里却在想,该怎样把这个男人气走才行。
“别看了,安置。”男人撑开双臂,等着她上前伺候更衣。
而且他从容的样子,看起来理所当然,就像是经常在她的永寿宫宿下一般。
正文 第1513章 她太难了,她比数学题还难!
“。。。。。。”这是把她的永寿宫当他的寝宫了吗?
来了啥客套话也不说,什么事情也不做,直接就要歇下。
要是累了困了,不会在他自个的养心殿好好呆着,非要跑到她的永寿宫来?
男人见她杵在原地不动,侧头斜斜睨着她:“怎么,是没听见朕说话?”
他都这样说了,若音也逃避不了,只好上前替男人更衣。
嘴上却将他往外推,“臣妾听见了,只不过臣妾在想,仪贵人有孕,皇上是不是应该去看看她?”
语音刚落,四爷墨瞳骤然一紧。
他就那么看着面前的女人,直勾勾盯着她的眼睛。
似乎要看透过眼睛穿透她的心。
即便若音低头替他解着扣子,却也能感受到头顶传来的冷意。
然而,男人说出来的话,却让她羞愤不已。
“怎么,你吃醋了?”
“没,臣妾只是觉得仪贵人是头一胎,且冯御医说她脉象怪异,皇上应当多关怀她才是。”若音淡定回。
“朕知道,你就是吃醋了,只不过你想试探朕。”
试探个屁啊,她是真的想他赶紧从她的永寿宫消失,立刻,马上!
于是,若音深呼吸一口气,继续道:“皇上想多了,臣妾身为皇后,理应规劝皇上雨露均沾,怎会因为这种小事而拈酸吃醋。”
四爷:“。。。。。。”
“再说了,在蒙古的时候,皇上不是同臣妾说了,大清你会治理好,至于感情,也不会是臣妾吗?”若音面上带着浅笑。
哼,那次她在热河行宫说他治国和对待感情都不如从前的四爷,他气得不行。
后来在蒙古的官府驿站,他甩下这么一句气话,连夜回到了军营。
想来这句话应该是他的雷点。
现在她踩到了他在意的地雷,他应该马上就要爆了,然后跟之前那几次一样,直接甩脸子走人吧?
“是,朕是说过。”
“既然这样,您为何三番两次跑到臣妾的永寿宫,尤其是上次在皇家农场,您还趁着我喝醉了。。。”她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他简直太卑鄙了!
“朕趁着你喝醉怎么了?”男人俯视着她,声音低低的,“怎么不继续往下说?”
“当然是您趁着臣妾喝醉了,在臣妾的屋子里宿下啊。”
怕什么呀,他敢做她有什么不敢说的?!
他说话不算话都不嫌臊,她有什么好臊的!
“朕是皇帝,你是朕的后,朕在你屋里宿下,有何问题?”
“。。。。。。”他说的好有道理,她竟无言以对,但若音还是用那句话反驳:“问题是您自个先说的,不会再对臣妾付出感情的。”
“付出感情和在你这宿下,两者有关系?”
听听,这是人说的话吗?
若音在心中冷笑一声,呵,合着他在她这,只是玩玩而已呗。
看来他不仅比失忆前更令她讨厌,还更加卑鄙无耻了!
她牵了牵唇,没个好脸给他,而是态度冷淡地道:“皇上不还说了,您与臣妾两厢生厌,只要臣妾恪守本分,彼此只做一对有名无实的帝后?”
“朕没记错的话,朕的原话是这样的:你与朕也已经两厢生厌,只要你恪守本分,朕便还当你是皇后,倘若你不知好歹,就休怪朕不留夫妻情面。”
若音:“。。。。。。”
“作为皇后,侍寝就是你的本分。”
“你!”若音指着男人。
男人却擒住她的手腕,让她没法指着他。
然后,他松开她,指腹捏着他自个的下巴,做沉思状,“看来,皇后一直很在意这个?”
“臣妾才不会在意,一点都不!”
“朕不会再相信你的气话了。”四爷一把揽住女人的腰,“别装了,你就是很在乎,假装不在意,口是心非。”
说着,他还抬手,指腹在她的琼鼻轻轻一点。
上次她喝醉后,哭着问他是不是心里有她的样子,以及她说那么多气人的话,就是为了赶走他,他可是一点儿都没忘。
她现在肯定也是故意气他,他还就偏不走了。
“。。。。。。”若音挣扎了几下,力气不行,只好放弃。
快来人啊!谁来告诉他,为什么她使出浑身解数,都没能赶走这个男人。
而且,他的脸皮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厚,还这么自恋了?
好像无论她说什么话,都激怒不了他。
她太难了,她简直比数学题还难!
就在若音百思不得其解时,男人还把她往肩上一扛,一把扔在了锦被上。
若音翻了个身,膝盖弯曲,双手撑着锦被,看着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的男人。
她冲着门外大喊:“来人啊!”
然而,回应她的是一片寂静。
以及面前的男人正双手环胸,闲适地看着她。
那双深邃的墨瞳满是讥讽,仿佛在说:你看,没人搭理你吧,别白费功夫了。
若音气呼呼地咬了咬牙,再次冲着外边大喊:“来人啊,抓刺客!”
这下外面可算有人回应了。
“娘娘。”这是半梅的声音。
“快护驾,保护皇上和娘娘!”以及苏培盛的声音。
“都给朕滚远点!”四爷微微转了转脖子,骨节分明的指尖解着竖领扣子,“没有朕的允许,谁都不许靠近!”
“嗻!”外头,苏培盛应了后,就又恢复了安静。
片刻后,床帐被放下。
床帐内响起男人低沉黯哑的声音:“皇后,最近外头的风头,你都听见了吧?”
“不,臣妾什么都不知道。”虽然她知道,外头谣传他喜男人,还有人说他因为打仗受伤,已经丧失了男人的能力。
但直觉告诉她,他的话里有诈。
果然,只听男人低低地道:“朕需要用事实让她们闭嘴!”
“您是皇上,大不了下道圣旨,凡事背后谣传的,通通抓入大牢,看谁还敢背后嚼您舌根。”
“朕施压只能使她们闭嘴,但阻止不了她们心里的想法。”
“清者自清,您没有的话,又何必在意旁人的想法,还是说。。。”
若音的话还没说出口,在接收到男人冰冷的眼神后,讪讪地道:“臣妾觉得吧,您要是真有事,应当去找御医医治,千万莫要放弃治疗,也不必在臣妾这浪费时间。”
上次在皇家农场,她喝断片,不怎么记得了。
现在听他这么一说,不由得质疑起来。
正文 第1514章 他该是很痛苦的吧?
若音是什么都不记得了,四爷可是记得清清楚楚。
他听了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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