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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又被福晋套路了-第3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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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剑眉紧锁,一双眼睛凌厉似箭,恨不得射穿在场所有人的心脏。
让人不由得提着一颗心,屏气凝神。
且他面上的表情怪怪的,若音也说不出来那是怎样一种表情。
“臣妾恭迎皇上。”她盈盈福身行礼。
男人低低地看了她一眼,抬脚就进了堂间。
他大步流星的从她身旁走过,就像是一阵风,连带着若音额前的发丝都轻轻飘起。
若音看着男人的背影,眸光微转,抬脚跟上。
到了堂间,奴才递来了杯盏茶具,若音给他倒了一杯,“皇上请喝茶。”
男人看都没看,就叩了叩桌几表面,示意她放到桌几上。
若音将杯盏放在桌几上,又给自个倒了一杯热茶。
她一手端着杯盏,一手握着杯盖,低头轻轻吹了吹杯里的茶水。
就在她品茶的时候,身旁的男人不悦地道:“你的病大好了?”
正文 第1506章 不要跟朕提这个!
好不好的,又关你什么事儿。
你这个糟老男人花心的很哦!
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
在宫灯会上,和仪贵人当众调笑。
转头就来永寿宫,问她的病好了没。
若音打心底里翻了个白眼,即使内心万马奔腾,但还是保持微笑。
“臣妾前几日还有轻微的咳嗽,这几日咳嗽的症状消失,身体也无不适,应当是大好了吧。”
风寒好没好,是瞒不住的。
冯御医每天来给她请平安脉。
只不过,他不提起,她是不会主动去说,去做的。
他都提起来了,就如实说了呗。
反正早在元宵节前几天,冯御医就说了,她的脉象大好。
“为何病好了也不说?”
“。。。。。。”若音朝四爷投去一抹尴尬又不失礼貌的浅笑,“皇上日理万机,臣妾哪好打搅您,跟您扯这些事情啊?反正后宫姐妹众多,有她们伺候皇上,臣妾就放心了。”
“你知道的,朕指的不是这个。”
“那您指的是什么呀?”若音转头,一脸不解地看着四爷。
呵,她当然知道他指的是什么了。
他指的是她明明风寒好了,为何不让敬事房呈上她的绿头牌呗。
可她就是装不知道,决定采取迂回战术。
看他那么高冷,那么有帝王包袱的人,会把话说破不?
反正她现在对他不能明着拒绝,但她也不会主动争宠。
没事采取迂回、逃避、惹怒的战术,引起他强烈的反感,想来他是不会碰她的了。
果然,四爷脸上紧绷绷的,也没说个所以然出来。
若音瞧着他面上的表情也不是特别生气。
心想这可不行啊,得激怒他,让他生气到甩脸子走人。
于是,她牵了牵唇,淡淡道:“皇上不是去了仪贵人那了吗,莫不是。。。”
“别跟朕提这个!”
“咚!”
也不知道若音这句话哪里刺激到了四爷,男人不等她把话说完,就打断了她的话,还一拳砸在了桌几上。
震得桌几上的茶具发出清脆的声音。
男人突如其来的情绪,让若音觉得莫名其妙。
这要放在以前,她看到四爷怒气冲冲,是不会去踩他的地雷的。
可现在不一样了,她就是要故意气他。
不过,四爷的怒意,完全超乎了她的想象。
她没想到,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能把素来冷静理智的男人,气得直砸桌几。
导致她端着杯盏的手都惊了一下。
滚烫的茶水倒了一点在她的手指上。
她蹙了蹙眉,偷偷瞥了男人一眼。
只见男人那张俊脸黑得不能再黑了,腮帮子也鼓鼓的,一动一动的,显然是气得不轻。
可是看起来,又不像是在跟她置气。
为什么她觉得他像是在跟他自个置气?
若音收回眼神,虽然四爷已经够生气了,但他还肯在她这儿呆着,就远远没有达到她想要的最终效果。
她牵了牵唇,继续道:“莫不是仪贵人刚进宫,不懂规矩什么的,要是这样的话,您看要不要找几个宫里头的老嬷嬷,教教她?”
这一次,男人倒是没打断她的话,反而全听下去了。
听完后,男人还淡淡道:“她很好,皇后多心了。”
说完,他还用那种极其犀利的眼神看着若音。
避开他的眼神,若音淡淡的“哦”了一声,就没说话了。
呵,既然仪贵人那么好,你怒气冲冲地来我这做什么?
还摆出一副要吃人的样子。
既然那么生气,就赶紧从永寿宫出门左拐滚出去啊。
就当若音在心里嘀咕的时候,男人却撑开双臂,淡淡道:“安置!”
若音:“。。。。。。”
她在心中暗自叫苦,却还是被迫营业,让奴才备水,伺候他更衣洗漱。
为什么这和她想的很不一样。
明明她刚刚都言语冲撞他好几次了呀。
还把他给气得砸桌几。
今天的他怎么就这么能忍呢?
为什么还要在她这安置?
这要是放在平时,早就拂袖离开了啊。
若音心中百思不得其解,只能硬着头皮伺候男人净手、洗面。
奴才们将水放下后,就出去了。
若音将毛巾拧干,轻轻擦着男人的脸颊。
然后,她拉着他的手,用毛巾细细地擦洗着,伺候他净手。
可是这个时候,四爷的面部表情却有了微小变化。
她从他的脸上看到了质疑的表情。
还从那双眸子里看到了不可思议。
但是为了面子,他似乎在坚持着什么,故作冷静倨傲。
渐渐的,竟是连额头的青筋都突突地跳着。
深邃的墨瞳也骤然一紧,逐渐变得猩红,被她清洗的手也握起了拳头。
还不等若音伺候他净手,男人就拽过她手中的毛巾。
他自顾自地擦干手,就将毛巾扔在了盆里。
扔完后,他冷冷地看着她。
确切地说,他凝视了她足足十来秒的时间。
直到若音快要承受不住这般锐利的死亡凝视,男人才道:“皇后大病初愈,还是好生歇息,朕改日再来看你。”
说完,他就大步流星的出去了。
离开时,他面上的怒意比来时更加明显,表情也更加阴冷、不悦。
若音将四爷送到了永寿宫门口。
待男人的龙辇离开后,她就转身,冷漠地回了自个的房间。
什么嘛,怒气冲冲地来,又怒气冲冲地离开。
不过不管怎么说,她的目的都达成了。
总算不必违心伺候这大猪蹄子啦。
若音是释然了,可半梅却替自家主子愁。
皇上人都来了,可没坐一会就又走了,明儿后宫还不知要怎么传呢。
次日清晨,若音风寒好了,后宫妃嫔的晨省,也就恢复了。
此刻,若音正在梳妆台前描着眉,李福康就进来汇报,“娘娘,后宫各位小主都到齐了。”
若音淡淡“嗯”了一声,表示知道了。
一盏茶后,她扶着半梅的手,到了堂间。
后宫妃嫔们见了她,齐刷刷行礼:“皇后吉祥!”
“都起吧,赐座。”
“谢皇后。”
若音在上首入座,视线扫过一众妃嫔。
一个个的,面上难得带着和善的笑。
因为,她们有了新的情敌,已经自动把若音归位没什么威胁的一类了。
正文 第1507章 装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她们正盯着仪贵人,眼神里充满了嫉妒,似乎正准备卯足了劲怼仪贵人呢。
果然,齐妃素来是个嘴上不饶人的。
她第一个挖苦仪贵人,“哟,这不是仪妹妹嘛,我还以为你今儿个不会来呢,哪知你今儿来得比咱几个姐妹都早。”
“齐妃姐姐有所不知吧,皇上昨儿不是说了嘛,仪妹妹进宫这么久,他还没去瞧过,所以,皇上当真只是去钟粹宫瞧了几眼,就气得又离开了。”
附和齐妃的,是和齐妃同住在长春宫的武常在。
虽然吧,在长春宫的时候,齐妃嫌弃武常在争宠不行,没什么用。
武常在也嫌弃齐妃尽是给她出些歪点子。
但这么多年的邻居,两人一致对外的默契,还是有的。
谁让这仪贵人最近出尽了风头。
尤其是昨晚,还和皇上调笑,被皇上在元宵宫灯会上直接带走了。
平时她们有多嫉妒,如今就有多讨厌仪贵人,现在的战斗力就有多强!
哼,她还以为仪贵人多有能耐呢。
结果皇上都没在钟粹宫宿下,她们可不得好好挖苦么?
就这能耐,还不如当年的她呢。
她可是听说了,皇上昨儿是怒气冲冲的从钟粹宫离开的。
好歹她头回侍寝时,可没把皇上气走。
面对齐妃和武常在的双双刁难、挖苦、讽刺。
仪贵人倒是很从容淡定,她淡定得像是长期浸淫在这后宫里的妃嫔。
面上看不到一丝怒意和生气,仿佛她们说的,根本就不是她仪贵人。
而她的脸上,反而透着浅笑。
仪贵人看向武常在,温柔笑道:“皇上昨夜也不是只有去我那,他不是还去了皇后娘娘的永寿宫么?而且我听说,皇上也是怒气冲冲地从永寿宫出来的,更是没有在永寿宫宿下的呀。”
这话说的,意思是若音身为皇后,还不是和她一样的结果。
除此之外,她还想在若音和齐妃、武常在之间引战!
让若音认为齐妃、武常在不止是在嘲笑她仪贵人,也是在嘲笑若音。
武常在听了后,不知如何应付,若音牵了牵唇,正准备说些什么。
然而,齐妃却抢在了她前面:“仪贵人,你能和皇后娘娘相提并论吗?人家皇后娘娘是因为大病初愈,皇上去永寿宫看看她。”
“再说了,皇上宫灯会上还好好的,去了你那儿就心气不顺了,他心情不好是从你这儿开始的,你伺候的不当,把火引到了皇后娘娘的永寿宫,居然还好意思提皇后娘娘,你安的哪门子心啊你?”
素来和若音不对头的齐妃,难得的帮若音说话。
因为在后宫妃嫔眼里,没有永远的死对头。
只有皇上宠谁,她们就看谁不顺眼。
很显然,仪贵人最近盛宠在身,她们瞧了就来气,上火!
仪贵人:“齐妃姐姐误会了,妹妹只是初来乍到,不太懂,还以为后宫姐妹们和皇上的关系都这样,亦或者侍寝只是串串门而已。”
闻言,齐妃瞬间就原地炸了!
什么叫做以为她们和皇上的关系都这样。
皇上根本就不会喊她们爱妃,也已经很久没去她们的寝宫了好吗?!
这个仪贵人,还说什么“侍寝只是串串门而已”,未免太装了吧?
一想到这小蹄子是不是在皇上面前也这般装清纯,装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她就火冒三丈!
齐妃嗤笑一声:“啧啧啧,瞧你这说的,可真是天真呐,照你这话说的,串门就是侍寝,合着后宫阿哥和格格都是我等姐妹和皇上串门生出来的,那你怎么不说看一眼就会怀上龙嗣呢。”
仪贵人:“我。。。。。。”
馨嫔不等仪贵人多说几个字,就直接打断:“仪妹妹,你说你身为乡下人,说得好听是村医,说不好听点,那就是村姑,我想,一个小小村姑,能混进这紫禁城,就不是什么纯良之人。”
颖嫔:“是啊,仪妹妹,我们又不是男人,你在男人面前说这些话,他们当你可爱天真罢了。可我们姐妹几个在后宫里,什么招数没见过。”
“就是,有些事情,男人被女人的貌美蒙蔽了双眼,只有我们女人能看得真切。”就连素来老实巴结的懋嫔,都实在忍不住跟风说了这么一句话。
庄贵人和懋嫔共同抚养三格格,彼此间的姐妹之情,不是后宫妃嫔那种塑料姐妹情,而是金刚姐妹花。
两人已经好到同穿一条裤子的程度。
真的,若音曾多次看到懋嫔和庄贵人的衣裳换着穿。
于是,庄贵人跟着附和懋嫔:“懋嫔姐姐说的极是。”
其余的妃嫔,不是位份没仪贵人高,就是和她位份对等,不然就是太过老实,没有参与这次的舌战群儒。
上首,若音看着后宫妃嫔不断地怼仪贵人。
如今仪贵人是众妃嫔的眼中刺,都不必她说话,众妃嫔就一个接一个的怼。
倒是省得她开口了。
而仪贵人刚开始还会跟她们争论几句。
可仪贵人只有一张嘴,自然是争不赢好几张嘴的攻击。
且每当她才说出一个字,众妃嫔就不给她说话的机会,直接打断。
弄得她只好住嘴。
只不过,那张神秘带点冷感的脸蛋,看起来更加高冷了,十足的冰山冷美人。
甭管众妃嫔怎么挖苦她,她还是端坐在下首,偶尔还淡定地喝两口茶。
等到妃嫔们挖苦完了后,仪贵人才淡定地道:“看着姐姐们感情这般好,真真是让妹妹羡慕,其实啊,我原是想和姐姐们住在一块儿,这样能热闹些,可皇上非是要给我安排单独的寝宫,倒是让我和姐姐们的关系更生疏了。”
得了便宜还卖乖!
一句话就暗讽众妃嫔拉帮结派,还暗戳戳表示皇上对她的宠爱。
倒是弄得众妃嫔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
可仪贵人这副样子,使得众妃嫔又忍不住毒舌了一把。
一炷香后,若音瞧着时间差不多,就把妃嫔们都遣走了。
是夜,养心殿的四爷正在批阅奏折。
敬事房的奴才,就照常托着一个银质盘子进来了。
里面摆了两排绿头牌,共十个牌子。
四爷抬头,扫了眼托盘,“皇后的哪去了?”
正文 第1508章 哪里惹恼了皇上
“回皇上的话,皇后娘娘自打病了后,就通知人过来撤了绿头牌。之后,便一直没让人过来把绿头牌呈上,许是风寒还没好吧?”
太监如实回。
听了太监的话,四爷面色一沉,“去把她的拿来。”
“嗻。”太监应了后,就又回到敬事房取牌子去了。
片刻后,敬事房的小太监就又来了。
手里还拿着若音身为皇后的绿头牌。
走近后,小太监将绿头牌放进了托盘的正中间。
四爷再次扫了眼托盘。
后妃里的旧人,托盘也有些旧了。
新人的托盘是崭新的。
尤其是仪贵人,绿头牌上绿漆油光发亮。
只皇后一人的绿头牌比所有人的都要旧,且上面的绿漆都掉了些。
四爷拿起那枚印着皇后的绿头牌,细细看了几眼。
上次他去永寿宫,她明明说风寒大好。
他问她作何病好了不说,就是指作何不告诉敬事房。
她却在那避重就轻,和他玩迂回战术。
他在战场和朝堂上见过的权谋多了去,女人那点小把戏,在他眼里哪里够看。
本以为他都那样说了,她会识趣。
可她却还拖着不让奴才通报敬事房,这是想避着他。
呵。
见状,敬事房的太监在想。
皇上亲征回来,每次他把托盘端来,皇上都是淡淡说了声“去”,就把他给打发走了。
如今看来,皇上可算是翻了皇后的牌子。
然而,小太监才这么想,就听四爷道:“这个太旧了,把这拿下去,重新刷漆。”
“啊?”小太监一脸惊讶。
但是,对上四爷那双犀利的冷眸,立马应了声“嗻”,就端着托盘往外走。
可他才转身,身后传来四爷的吩咐:“去咸福宫传话,就说朕晚些时候过去。”
“嗻。”小太监端着托盘出去了。
然后,他低头看了眼皇后的绿牌子,似乎是有些旧了吧。
这都是因为皇上从前最爱翻皇后的牌子。
翻的多了,绿漆便掉了。
后宫妃嫔就好比这绿头牌,旧的瞧了就不想翻。
新的看翻起来也新鲜些吧。
其实,皇上说是说将皇后娘娘的绿头牌重新制作,还不就是暗戳戳地撤了皇后牌子。
与其这样,又何必让他拿来,这不是多此一举么?
太监出了养心殿,就去咸福宫唱报了,“今夜咸福宫掌灯!”
咸福宫上上下下听了后,不管是馨嫔还是奴才,都是又惊又喜。
夜里的时候,四爷忙完后,当真去了咸福宫。
可是好景不长,四爷在咸福宫呆了一会后,就又怒气冲冲地离开了。
接下来的日子,四爷把后宫妃嫔的绿头牌通通都翻了一遍。
可每次都是带着怒意离开的。
后宫妃嫔也不知道哪里惹恼了这位爷。
最后只能归咎为他们一年多未侍寝,业务生疏惹得皇上不高兴罢了。
所有人都不明白她们的皇帝陛下到底怎么了。
把后宫牌子翻了一片,又不宠幸她们,就连皇后和新人仪贵人都遭到了冷落。
只有白天的时候,他召大臣到养心殿时,偶尔还会传出爽朗的笑声。
而且,皇上尤其喜欢招一些年轻有为的大臣去养心殿商谈事情。
导致很多人私底下偷偷在传,说她们的皇帝陛下在南巡被追杀期间受了重伤,不止失忆了,还丧失了男人的能力。
还有人说,她们的皇帝陛下在两次与准部交战时,受了刺激,从此对女人无感,只喜欢和男人打交道了。
只有男人才能让皇帝陛下快乐,女人只会让他反感。
可这些都只是她们的猜测。
如今皇上将大清治理的很好,私生活不是她们能够插手的。
且后宫已经有了皇嗣,大家也就茶余饭后偷偷地聊这些。
对此,若音倒是乐得清闲。
她知道四爷将她的绿头牌扯下重新制作,且再没呈上后,每天就更加优哉游哉了。
这样她就不必想着怎样避着他。
不必在他来了永寿宫后,想办法惹恼他,气走他了。
而仪贵人被妃嫔们孤立,就告病没来若音的永寿宫请安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孤立,不受待见的原因,还是真的病了。
就这样,日子一眨眼就到了二月二的社日节。
这一日,若音作为皇后,要和往年一样,和四爷一起去皇家农场立社祭祀、敲锣鼓、放炮仗,祈求或酬报土地神。
除了若音,妃位以上的都要去。
去年刚逢选秀,除了若音,齐妃、婉妃、瑾妃、晴妃都去了。
如今不过一年过去,婉妃、瑾妃、晴妃都不在后宫了。
所以今年,只若音和齐妃去。
这一日,若音乘着凤辇,四爷乘着玉制龙辇。
帝后出行,成百上千的仪仗队,从紫禁城出发,前往皇家农场。
大约一个时辰后,一行人就到了皇家农场的先农坛。
周围人山人海地围着王公大臣和一些老百姓。
若音瞧着人群比去年要多,大约有一万左右的人在围观。
大家见到了若音和四爷,本就涌动的人潮开始人声鼎沸。
待若音和四爷下了辇,从特殊通道上了先农坛后,人群开始行叩拜礼:“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熟悉而宏伟的声音,在先农坛上空盘旋。
“免礼。”四爷浑厚地道。
然后,若音、四爷、齐妃三人,在奴才的安排下,烧香祭祀。
祭拜完毕,一行人换了轻便的衣服播种。
做完这些,一整天就过去了。
到了黄昏的时候,若音和四爷准备回宫。
然而这时,一场春雨降临。
原本渐暗的天,一下子就变得昏黑。
片片乌云仿佛要压下来一样,黑压压的。
还不时有震耳欲聋的雷声和刺眼的闪电。
春雨越下越大,就跟断了线的珠子似得,从天上往下掉。
好在王公大臣和老百姓已经疏散开了。
若音正准备乘上凤辇,不过,在看到这么大的雨时,想来今儿是回不了宫了。
果然,四爷跟前的何忠康前来汇报:“皇后娘娘,皇上说下这么大的雨,今儿就在皇家农场过夜,明儿一早看情况再回宫。”
正文 第1509章 他怎么可能会来看我
“知道了。”于是,若音就被带到了一个四合院。
一进院子,若音整个人都愣在了原地。
往事历历在目般在她脑海中一晃而过。
因为农场里的奴才,把她带到了四爷登基前,和她一起来农场时住过的房间。
那一年,康熙帝下令四爷代替他到先农坛祭祀,以及和农学士给各地知州教学肥料的事情。
当时,由于各地来的官员也住在这里。
所以,她、年氏、钮钴禄氏,挤在这一个小小的四合院。
四爷带着她们统共在这住了三天的时间,而那三天,他每天都是宿在她的房间。
她和他一起耕种,做农家家给他吃,他心疼她,凶她说“你的奴才都是干什么用的?”
结果呢,却把她做的饭菜都吃光光。
还顿顿都赖在她屋里用膳了。
早上他出门,她会早早起来,给他做好玫瑰酥、桂花糕、栗子糕。
还帮他备好橙子和水。
那几天,四爷不是雍亲王,反而像个少言寡语的庄稼汉。
而她,也不是什么四福晋,只是普通男人的娘子。
她们不是皇家的夫妻,而是寻常夫妻。
犹记得有一天夜里,他还喊她娘子了呢。
往事如烟,时隔多年再次回到这个地方,他和她除了正事上的互动,就没多余看她一眼。
当然,别人是什么脸色,她就是什么脸色,她更是不会多看他一眼的!
若音在院子坐下后没多久,农庄里的奴才就上了菜。
有茄子煲、辣子鸡、农家腊肉、香辣蒜子鱼头煲、木盆蒸鸡、莼菜鱼柳汤。
以及,一大壶糯米甜酒!
“娘娘,这些都是咱们农庄上的新鲜食材做的,您且尝尝。”农庄上的奴才说。
“下去领赏吧。”若音闻着菜香,就觉得很对胃口。
关键是她抿了一口甜酒,一股淡淡的酒香就在唇齿间溢开。
酒的味道甜丝丝的,让她忍不住喝了一口又一口。
一小盏入喉,甜甜的,凉凉地从喉咙流入心间。
一点都不浓烈,而是那种香醇的味道。
密香浓郁,香甜可口,开胃提神。
由于下午跟着四爷下地干了农活,此刻美酒好菜在眼前,若音难得胃口大开。
不知不觉间,她也不知道自个喝了多少。
一开始她是就着饭菜喝酒。
可后来,她吃了个半饱,就纯喝酒。
外头,雨一直下。
雨滴不断地滴在屋檐上,发出滴滴答答的声音。
二月春风在空中穿梭,偶尔一阵风吹到堂间,让人心中顿感寒凉。
下雨天有种离愁的感觉,让人心情沉重,令人没来由地渴望温暖。
若音只好看着黑漆漆的院子,听着雨声,一口接一口的喝酒。
这样,每喝一口,她的身子就暖一些,心也就跟着暖了。
奴才们看她这样,没敢上前劝。
想着不过是甜酒罢了,不碍事的。
可是,若音越喝,心中哀愁和酸楚就越浓。
似乎每一滴雨,每一口酒,都透着一丝淡淡的忧伤。
不知过了多久,她将酒壶再次往杯盏里倒时,已经没有了。
若音歪着脑袋看着酒壶,只瓶口还有一滴清澈的酒。
她吧唧了一下嘴巴,嘴里还甜甜的,“罢了,不喝了。”
才说完,她的额头就“哐当”砸了桌面上,脑袋再微微晃了晃,脸蛋侧着伏在桌子上。
“娘娘。”
“皇上到!”
半梅哪知甜酒也能醉人,正欲上前扶若音,就听到了唱报声。
于是,一个个的,赶紧出去迎接了。
今日不同往日,以前皇上宠爱娘娘,她们做奴才的,即便是失误,皇上看在娘娘的面子上,也能宽容她们几分。
现在娘娘失宠,她们做奴才的,就更加要打起十二分精神了。
一行人走到院子里迎接,四爷就那么负手站着,苏培盛几个给他撑着伞。
四爷冷冷睨了眼前的奴才一眼,苏培盛就问道:“皇后娘娘呢,怎么又不出来迎接?”
皇后娘娘也真是的,以前得宠的时候不出来就不出来吧。
现在不得宠了,怎么还按照以前的标准,真是没一点上进心。
就这样下去,他都不知道怎么配合她了。
不过,从热河行宫后,娘娘也没再让他帮着争宠了。
难道这位已经放弃争宠?
“那个。。。娘娘她。。。醉了。”半梅难为情地道。
这几个月来,皇上除了除夕和元宵夜到永寿宫看过娘娘,其余时候都没人影。
在这期间,娘娘调理身体,饮食都很清淡,更别说喝酒了。
谁知道今儿个农场里上了一壶甜酒。
以前娘娘也不是没来过这,也没见他们上甜酒呀?
关键娘娘还喝醉了,这下又被皇上给逮到,真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啦。
四爷:“醉了?”
“是啊,您进去瞧就知道了。”半梅抬头回。
只是,为什么她从皇上的眼里,看了异样的光芒。
是天太黑,她看错了吗?
还不等半梅琢磨明白,四爷就抬脚进了堂间。
正如半梅所说,他一进门,只见女人侧着半边脸,就那么枕在桌面上。
双颊泛红,神情微醺。
半梅想上前扶着若音去休息,却被苏培盛用拂尘拦住了。
一时间,屋里便只剩下帝后二人。
四爷抬脚在她旁边,和她坐在一条春凳上。
定定看了她几秒后,女人半眯的眸子居然睁开了。
在看到他之后,她张大眼睛看着他。
看着看着,她还坐直了身体。
只不过因为醉了,坐的再直也是歪的。
她还凑近他,细细打量着他。
最后,她还上手了。
一双手捧着他的脸颊,轻抚他棱角分明的轮廓。
“你是皇上?”不等男人回答,女人就摇摇头,松开男人的脸颊,否认道:“不对,你不是,皇上他怎么会来我这,他怎么可能会来看我?”
四爷从女人的嘟囔中,听出了抱怨。
目光扫了眼桌上的酒壶,淡淡问:“喝了多少?”
若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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