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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又被福晋套路了-第2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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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宫女的话,若音柳眉一挑。
年氏啊年氏,瞧着平日里挺机灵的一个人。
怎么这个时候,就。。。。。。唉。。。。。。
若音牵了牵唇,忍不住道:“年氏,你也是的,再大的事情,终究是自个的身子要紧。更何况,你肚里怀的还是皇嗣,即便你再怎么为皇上好,也不能不顾自己啊。”
“皇后说的,臣妾都知道。可是众所周知,登基后的第一子,寓意着吉祥和富贵。倘若我在皇上登基的第一日,就见了红,太医是来给我瞧了,可旁人会怎么想。”年氏虚弱地道。
听了年氏的话,再瞧着年氏憔悴的样子,若音不由得在心里说了句“傻姑娘”!
从前在圆明园的时候,她便知道年氏是后院爱得最纯粹的一个人。
可是现在,她觉得年氏爱四爷已经爱到痴狂的地步了。
年氏说的也确实没错。
四爷登基第一日,若是发生了不吉祥的事情。
这在封建的大清,众人会议论纷纷。
无非就是说四爷篡改遗诏,不孝顺太后,手足残害,天理不容,否则也不会在登基之日发生那样的事情。
若音在心中叹了口气。
视线扫了眼年氏。
这个敢爱得如此真切,把真心全部付出的,却不要求回报的女人。
原本充满胶原蛋白的年轻脸蛋,很是苍白。
本该妖娆嫣红的唇,早就失去了血色。
从前那骨子天真烂漫的自信,完全被憔悴取而代之。
但又因为良好的五官底子,不失她原本的美貌和淡雅。
看起来就是一个病美人。
若音摇摇头,沉声吩咐奴才:“半梅,你去一趟太医院,把冯御医叫来给年氏诊脉。”
“是。”半梅应了后,便出去了。
早在若音几个进宫的时候,府里的冯太医便告老还乡了。
但他们冯家四代为医。
所以,冯太医临离开前,给四爷和若音举荐了冯家的后生。
那位后生,便是若音口中的冯御医。
大约一炷香后,冯御医便背着箱子,带了个药童,进了屋。
“请皇后娘娘大安。”冯御医打千道。
“起吧。”若音看着面前这个三十来岁的男人,抬了抬手,道:“年氏见了红,你快给她瞧瞧。”
听说是见红,冯御医也不敢怠慢。
毕竟,皇室里延绵子嗣为重。
更何况前朝后宫,都盼着皇上登基后的第一子。
冯御医起身后,隔着床幔朝年氏行礼、诊脉。
若音便坐在一旁,静静地等待结果。
正文 第954章 又有谁会去在乎你
不过,在这个空挡,后宫那几个,陆陆续续进了屋。
她们朝若音行礼后,也在屋里入座。
片刻后,冯御医神情有些凝重地走到若音跟前,汇报道:“皇后娘娘,年小主已经有了将近两个月的身孕了。”
此话一出,钮钴禄氏几个眼里闪过一抹惊讶和嫉妒的光芒。
自打太后提醒过登基后的第一子,她们可是犹如打了鸡血,想要搏一搏的。
一个个的,都憧憬着登基的第一子是她们的。
可如今她们还没开始努力,人家年氏已经有了将近两个月的身份。
这一下子就输在了起跑线上!
若音跟后宫那些人不同,她淡淡道:“那这是好事。”
只不过,她瞧着冯御医的样子,似乎还有后话。
因为按理来说,后宫有喜,都是先道喜的。
没理由一脸凝重,连道喜都省了。
果然,冯御医蹙了蹙眉后,又道:“可是。。。。。。年小主胎位不稳,似乎有滑胎的迹象,而且,脉象也极其虚弱,恐怕。。。。。。胎位难保。。。。。。”
说这话时,他都跪下了。
然而这句话,对于后宫众人来说,简直就是一剂定心丸。
这让才起了嫉妒心思的钮钴禄氏,一下子就变得幸灾乐祸起来。
不过,她素来是个会掩饰情绪的。
嘴角还没上扬,就用手绢像模像样地遮挡住。
若音身为后宫之主,自然不能在这看戏。
而是严肃地问道:“怎么回事,为何为如此严重。“
“这。。。。。。”冯御医跪在原地,道:“奴才想问一下年小主,为何都有了将近两个月的身孕,却到了见红才知道有孕。另外,在这之前,您的身子可有什么不适。”
作为一个大夫,光是诊脉什么的,也不一定能查出原因来。
还是得通过望闻问切才行。
这个时候,年氏早就被冯御医吓得伤心不已,哪里还能说话。
早在听见冯御医说她肚里的孩子难保时,她就哭得不成样子了。
如今,更是在床幔里啜泣不止。
瞧着这个情况,钮钴禄氏故作担心地道:“年妹妹,你说你也是的,要说才怀上一个月还好,你都有两个月的身子了,居然一点都没察觉,这来没来月事,你还能不知道吗?”
这话听起来像是关心,实则在数落年氏不过细心。
年氏还沉浸在惊恐和担忧之中,根本无暇顾及钮钴禄氏。
她一直在那掉眼泪,却又因为怕伤心过度,影响肚里的孩子,在那极力克制。
因为。。。。。。她真的想保住这个孩子啊。
已经失去过一个五阿哥,她不能再失去这个孩子了。
可是她又真的好害怕。。。。。。
这时,年氏身边的贴身宫女紫青,忿忿不平地看了钮钴禄氏一眼,又回了冯御医的话。
“冯御医,我家主儿自打生下五阿哥后,便一直操心五阿哥的病,导致月子没坐好,便落下了小毛病。出了月子后,素来准时的月事,再没从前那么准了,总是推迟半月或者一个月,所以,即便月事迟迟不来,主子也没想到是有孕了。”
一说起这些,紫青也忍不住哽咽道:“加之先帝驾崩,主子一直在服丧期,在吃的方面,都是马马虎虎地吃斋,又因为夜里要祭拜,睡也没睡好。白天的时候,又时常三跪九叩的,这才。。。。。。见了红。”
听到这话,若音总算是明白了。
本来前三个月,就要格外的小心。
年氏吃不好睡不好的,因为要祭拜先帝,又时常下跪弯腰。
再加上因为五阿哥的事情,年氏落下了病根。
五阿哥殇了后,又一直郁郁寡欢。
出了事情,还不敢第一时间声张,只想着别坏了四爷登基的喜庆。
这才导致事情一步步恶化到现在这个地步。
只听冯御医叹息一声,可惜地道:“照这样说,年小主的身子在没进宫前,就有些虚弱了。进宫后,又因为种种事情,加重了身体的负担,这实在是。。。。。。”
本来吧,他还不明白事情为何会发展成这样。
可这一桩接一桩的事情,说巧不巧,还就是全被年小主给撞上了。
这种情况,他还真不敢保证能保住龙嗣。
毕竟,凡事要留一些余地。
若是把话说的太满,最终无法收场。
可要是把话说的太绝,只怕年小主会压力过大。
若音瞧见冯御医难以启齿的样子,便知道年氏这一胎有些悬。
她牵了牵唇,淡淡问道:“可还有什么法子?”
“回娘娘的话,像年小主这种情况,是因为母体有病以致胎动不安,理应治疗母体的病症,再开一些安胎的药,只要母体安妥,胎儿自然便稳妥了。另外,还需年小主搭配饮食,合理休息。”
“不管如何,你都要竭尽全力给年氏安胎。”若音身为后宫中之主,沉声下令。
“是。”冯御医应道。
待事情安排的差不多了,若音便朝后宫几个摆摆手,淡淡道:“你们几个,都回自个院里吧,本宫与年氏,还有几句话要说。”
后宫那几个人,戏看足了,自然是行了礼,就各回各屋了。
若音则起身,走到床边。
隔着床幔,她就听到年氏伤心哭泣的声音。
若音深深地舒了一口气,对年氏道:“年氏,你也莫要再哭了,省得哭坏了身子,动了胎气。事到如今,你还是稳住心神,好好安胎要紧,旁的事情,都不要去想了。”
此话一出,年氏的啜泣声便停止。
只是还有一丝压抑不住的啜泣声,像是喘不过来似得。
良久后,年氏哽咽地回道:“多谢皇后关怀。”
若音叹了口气,又道:“你自个的身子,自个要最是上心。倘若你自己都不在乎自己,又有谁会去在乎你。”
说完这句话,若音也没有多留,就带着奴才离开了。
看在年氏进府后,一直还算本分,又帮了她几次的份上,她才多说了几句。
否则要是换成别人,她是不会说那么多的。
如今,该说的她都说了,该做的也都做了。
至于别的,就看年氏自个的造化了。
出了偏殿,半梅扶着若音,道:“登基后的第一子,本该是多有福气的事儿,可奴才瞧着,这事放在年氏身上,竟不知是福还是祸了。”
若音摇摇头,没说话,便回了自个的正殿。
然而,三天后的夜里。
若音正准备歇息,就听见偏殿传来一阵熟悉的女人哭声。
其声音堪称悲痛欲绝!
正文 第955章 和四爷在这里歇息
以及,一些奴才们的哭声。
听到这个声音,若音和半梅互相对视一眼。
只一眼,主仆俩似乎心意相通,明白了什么。
但又因为不太确定,不好声张。
半梅则行礼道:“奴才去问问,看看偏殿发生了什么事情。”
若音微微颌首,只是在床边坐下,而没有躺下。
毕竟,若是偏殿那位真的出了什么事情。
即便是躺下了,还是要去走一趟的。
大约一盏茶后,半梅就回来了。
“娘娘,奴才方才去瞧过了,那哭声确实是年氏屋里传出来的。奴才问了才知道,年氏自打那日见红后,情况非但没有好转,甚至一日比一日恶劣,即便是躺在床上,肚里的孩子也。。。。。。顺着鲜血流掉了。”
虽说冯御医那日的话里,就说明了年氏这一胎有点悬。
可如今真的出现这种情况,若音还是有些吃惊。
沉默了一会后,她才道:“看来今晚是歇不好了,你叫巧风和巧兰进来,替我梳头吧。”
“是。”
等到若音梳好头,换好衣裳去年氏屋里时,年氏已经哭晕过去了。
只有奴才在屋里忙活着。
还有冯御医,在那开药方子。
此刻,冯御医见了若音,忙上前打千,歉意地道:“皇后娘娘,奴才已经尽力了,但还是没能保住年小主腹中的孩子。”
若音不是个不讲理的人,自然不会什么都怪罪到御医身上。
哪个做大夫的,能有绝对治好病人的医术。
况且年氏的情况,属于各方面都出了问题。
她看着单膝打千的冯御医,嘱咐道:“既然事情已经这样,那就开些药方子,一定要把年氏的身子调理好,切不能让她再这么虚弱下去了。”
身为后宫之主,无论今儿换成谁小产了,她都会这么说。
没有哪个当皇后的,在后宫女人小产后,让御医不管不顾的。
即便心里幸灾乐祸,表面上也得做足。
更何况,对于年氏,若音心里根本没有幸灾乐祸的想法。
全当年氏是个可怜人罢了。
“是,这是奴才应该做的,想来经过一段时间的调养,年小主的身子就会逐渐恢复。只是。。。。。。年小主第一次生产后,月子里落下了病根,加之这一次又小产,即便再怎么调理,恐怕也没从前那么好了。”冯御医如实禀告。
“这个本宫知道,你做好分内的事就行。”若音道。
即便冯御医不说,旁人也晓得,一个正常的女人,两次有孕都伤了身子。
这样下去,再健康的人儿,再如何铁打的身子,也没从前那么好了。
严重点的,说不定还会落下什么病根。
这对于下一次的生育,是很不利的。
于是,不过一夜之间,年氏便从后宫人人羡慕嫉妒恨的对象。
成为了众人根本不放在眼里的人物了。
照年氏这种情况,不养个一年半载的哪能成啊。
那么,登基后的第一子,指定没戏了。
待一切都嘱咐好后,若音便回了自个的屋里。
后院那些人,知道年氏小产后,都有去看望年氏。
四爷下朝后,也去年氏屋里坐了一会,就回了养心殿。
次日清晨,若音便打算回圆明园一趟。
也好将一些得用的东西,搬到四爷为她安排的永寿宫。
本来她早就想把这事给办了的。
奈何年氏出了那档子事情,便一直拖到了现在。
按照若音的身份,本该乘坐凤辇回圆明园的。
而所谓的凤辇,其实就是龙辇。
龙辇只有皇帝和皇后可以乘坐,只不过有时候称呼不一样。
若音觉得搬东西只不过是小事,便没太过声张。
只让奴才驾驶了一辆较为低调的马车。
否则那凤辇镶嵌着金银玉器,宝石珍珠,车身还雕刻着龙凤图案,太过高调了!
省得京城的老百姓瞧见了她的凤辇,就知道皇后坐在里面。
届时人人都得下跪行礼,还不得把京城堵得水泄不通。
不过,如今她身为皇后。
再怎么低调,也得配得上皇后的身份,不能太过寒酸。
她现在乘坐的马车,只是相比凤辇较为低调。
可车身与装饰,还是极为华丽的。
让人一瞧,便知道车里面坐的是位惹不起的贵人。
到了圆明园后,若音吩咐了奴才们收拾一些日常用品,以及摆设。
而她自个,则是扶着柳嬷嬷的手,在杏花春馆从头逛到了尾,尤其是后院的花园小径。
只要走在这条小径上,她便能想起夜里的时候,经常和四爷在这散步消食。
最后,她还回到自个居住的屋子,从里间走到了外间。
瞧着那些熟悉的家具和摆设,不由得抬起手,细细抚…摸了一番。
那双保养得当的手,轻轻触碰着雕花大床。
这几年,竟也数不清有多少次和四爷在这里歇息。
还有那张彩绘雕刻贵妃榻。
以及坐在那儿梳妆过的梳妆镜台。
上面摆着四爷送过她的蓝色珐琅首饰盒。
屋里的顶箱柜里,还放着春夏秋冬的衣裳。
里头有她的,也有四爷的。
再到堂间用膳的八仙桌。
上首纹路繁杂的小桌几和交椅。
若音往交椅上一坐,指腹轻抚着雕着花纹的扶手。
就在这时,巧风进屋道:“娘娘,东西咱都收拾好了,可那李氏听说您回来了,带着奴才就过来了,奴才们拦都拦不住,就到了院子里。”
“来了正好,让她进来吧。”横竖她今儿回圆明园,原就是要把李氏一并带进宫的。
毕竟,太后那交代过了。
加之李氏到底是大格格和四阿哥的额娘,总归是要进宫的。
不可能一辈子就呆在这圆明园。
片刻后,李氏便扶着奴才的手,进屋朝若音行了大礼。
“臣妾给娘娘请安,娘娘万福。”
若音扫了眼李氏。
只见李氏穿着一身玫红的旗装,大礼行得比往日都要本分。
眉眼间也全是毕恭毕敬的模样。
哪里还有以往嚣张跋扈的样子。
“起吧。”若音转头,端起杯盏,轻轻扫了扫上面浮着的茶叶,淡淡问:“本宫待会还要去庄子上一趟,完事就要回宫了,你有什么事情,不妨直说。”
正文 第956章 别叫,是我
这话翻译一下就是:本宫很忙,忙完就要回宫了,你有事说事,没事不要寒暄了。
即便若音本来就打算把李氏带进宫,但也不能表现出来。
否则以李氏的性子,哪里会记住教训。
果然,李氏听见若音要回宫了,忙道:“皇后这就要回宫了吗,那。。。。。。那臣妾可怎么办啊,您。。。。。。不带着我一起回去吗?”
说话时,她有些心神不宁。
想说不会真的把她扔在这圆明园,就不管她了吧。
不行,四爷好不容易登基,这可是她一直梦寐以求的事情,她不能就这么便宜那帮狐狸精!
若音抬头,淡淡扫了李氏一眼,道:“本宫上次在宫里的时候,跟你说过什么话,你还记得吧?”
李氏眼珠子滴溜溜转了一圈,忙答道:“记得,当然记得,当时娘娘说了,让臣妾回园子里反思已过,什么时候知道规矩了,就到您跟前表态。”
“这么说来,你如今找到本宫跟前,可知道什么是规矩了?”若音斜斜撑在扶手上,淡淡地问。
“臣妾自是知道了,所以才敢来找娘娘的,那天的事情,是臣妾错了,不该在娘娘还没说话的时候,就胡乱插嘴,乱了规矩。”
若音:“。。。。。。”
她只是低头,漫不经心地把…玩着嵌有宝石的景泰蓝指甲。
见状,李氏又道:“往后臣妾不会再这般没规矩了,尤其是到了宫里头,一定好好遵守规矩,不让娘娘操心。”
若音:“。。。。。。”
见若音还不说话,李氏有些急了,“皇后娘娘,臣妾真知道错了,您到底想要臣妾如何,好歹说句话呀?”
闻言,若音抬头,淡淡道:“本宫对你没什么好要求的,倒是你自个,若是进了宫里,还那般嚣张跋扈,吃亏的只是你自己。当然,如果你做出什么逾越的事情,本宫自会按照宫里头的规矩严惩你。”
“是是是,到了宫里头,一切都是皇后娘娘做主。”李氏连连应道。
若音转头看了看屋里的花鸟虫钟,“瞧着时间差不多了,你便跟着本宫一起进宫吧,不过,到了百货行,本宫还有点事情要交代一下,你便在马车里等等。”
甭管李氏说的话,有几分诚意,总归是知道收敛了。
“好,娘娘尽管忙,不用急着出来,让臣妾等多久都没关系。”李氏为了能进宫,那是什么好话都说尽了。
紧接着,若音扶着柳嬷嬷的手,出了圆明园。
柳嬷嬷扶着她,憋笑道:“娘娘,奴才还没见过李氏有这么听话的时候,简直是百依百顺。”
“可不是么,不过,她要是知道咱原就是要让她进宫的,是不是得气疯啊。”巧风偷笑道。
若音嘴角带着笑意,上了马车。
待到了百货行,为了不引起注目,马车便停在了百货行的偏门。
如今她当了皇后,手头上的事情,肯定会比从前多了。
加之到了宫里头,可不比府邸和圆明园那么自由。
想要出宫一趟,怕是难了。
所以庄子上的事情,她肯定无暇顾及,只能交给放心的人去打理。
届时,再让五格帮忙管一管。
而她今儿到百货行,为的就是做一个彻底的交代。
另外,再核对一下账本。
到了那儿,伙计将她带到了安静宽敞的会客房。
她把一些得力的伙计,叫到跟前来,挨个交代了一番。
此刻,她坐在会客房的太师椅上,俯视着底下的伙计,沉声道:“打今儿起,本宫不再管理名下的庄子,京城以及各省酒庄、百货行、客栈上的事情,就全部交给陈管事打理,你们若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就找他。”
“是!”伙计们应道。
他们本就是忠心的伙计。
又因为若音底下有着良好的管理模式,奴才们在这干的都很开心。
一个个的,早就成了一个大家庭。
“很好。”见伙计们还算配合,若音又道:“本宫虽说不再管理这些事情,但也容不得你们胡来,若是叫本宫知道了不好的事情,一律严惩!”
“是。”这位可是当今皇后,他们哪里敢犯事啊。
那不是在太岁头上动土吗!
待事情都交代完后,陈管事递了几本账目给若音。
而那些得力的伙计,便也全部都退下去。
一下子,屋里便只有若音一个人,其余的人都在外头候着。
她仔细核对了一下近几年,以及近几个月的账目。
并且,她还做了个曲线图。
这样的话,即便往后在宫里,心里对这些财务方面,也能有个大概的数。
虽说奴才是忠心,但她也得留一手。
如今正是炎热的六月天,屋里虽有冰盆,不过不怎么管用。
为了通风,两扇大窗户都是敞开着的。
而若音身处二楼的房间,微风正好从外头迎面吹来。
然而,就在若音核对账目入神的时候。
正中的窗户突然飘来一阵不对劲的风。
而且,屋里的光线也紧跟着一暗。
即便若音再怎么专注着账本,也察觉到了不对劲。
不由得猛然抬头。
顿时,她就被面前的情况惊到了。
吓得整个身子条件反射性地往后仰。
那是一个戴着黑铜面具的男人,他穿着银灰色的长袍,就这么站在她的面前。
且那个面具面目狰狞,五官雕刻得栩栩如生,上面还描着锈色的纹路。
尤其是面具上的那张嘴,两颗獠牙上沾着红色的血浆。
看起来像个穷凶极恶的山匪。
可那张面具下,却有着一双细长的丹凤眼。
墨色的瞳孔中,是没有丝毫感情的哀愁,以及琢磨不透的城府。
不过,即便是戴着面具,也无法遮掩住他本身的光芒。
面具下,他有着女人都羡慕的白皙皮肤,像是风一吹就会被刮破。
但是他周围清冷的气息却扑面而来,让人感到头皮发麻。
后知后觉的若音,这才想起来屋里就她一个人。
立马张唇,准备尖叫着喊人进来。
然而,男人却在这个时候摘下了面具。
并淡淡地道:“别叫,是我。”
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若音再次抬头,看着面前的男人。
当他摘下面具的那一刻。
一张与鬼面具完全成反比的俊美容颜,出现在她的眼前。
………………
月底啦,还有月票的老铁快到碗里来,不然就清零啦。
正文 第957章 你想去哪里,我就陪你去哪里
看着面前没有丝毫血色的男人,若音眼里闪过一抹惊讶。
然后,她快速走到窗边往下看。
据她估计,二楼到一楼,起码有三米多高。
四处又没有人和梯子,他是怎么上来的?
细思极恐的若音,就这么站在窗边,小声地问向男人:“你。。。。。。你是怎么上来的。”
虽说以她对他的了解,他是个正人君子。
但不管怎么说,还是和他保持一点安全距离的好。
这样即便他做出什么逾越的事情来。
她只要扯着嗓子大叫,还是管用的。
只不过,不到万不得已,她还是不要叫人来的好。
毕竟,舒先生曾经好歹救过她的命。
而且,不光是男人对弱者有保护欲。
若音瞧着舒先生病娇的样子,也不忍心陷他于不仁不义之中。
加上他又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情。
若是突然叫人进来,孤男寡女的,即便没事,也显得有理说不清了。
这要是传出去,她这个皇后还要不要当了啊。
最主要的,若是传到四爷耳里。
那个大清第一醋王恐怕会弄死她的吧?
“我怎么上来的不重要。”舒先生看出若音的防范意识,非常绅士的后退了几步,“你不必害怕,我来这儿,只是想告诉你,我要离开这里了。”
“离开?”若音看着乔庄打扮的舒先生,有些不解地道:“先生有勇有谋,先帝也曾说你是旷世奇才,你为何不继续留在京城,辅佐皇上。”
“倘若不是他,随便换成旁人登基,兴许我还能呆在京城。”他摊了摊手,洒脱地道:“可偏偏就是他。”
听到这话,若音微微蹙了蹙眉。
听舒先生的意思,似乎他不想辅佐四爷。
但以他的能力,即便不辅佐四爷,也可以给一些达官贵人当谋士的。
可是他的言行举止看起来像是惹上了什么事情,所以才不得不离开京城。
这让她想起四爷曾经跟她提起舒先生时,眼里闪过的阴冷光芒。
她牵了牵唇,不确定地问:“你是不是遇到了麻烦,是皇上吗?”
“是,也不全是。”舒先生因为身上有毒未解,身子素来虚薄。
往日里都是有人搀扶着的。
如今站久了,便将身子靠在书案上,淡淡道:“即便他不对我出手,我自己也不想呆在这里了,因为,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去做。”
“更重要的事情?”这让若音想起他会射箭,还能飞檐走壁。
虽说他确实身中剧毒,但他绝不是表面那样,只是一个谋士而已。
起码他在没中毒之前,绝对不是一般的人,有着不一般的身份。
舒先生低低的“嗯”了一声,平静的眸子看向若音,直截了当地道:“皇室太复杂,你不属于那里,不如跟我一起离开吧。”
他的声音低而冷,是那种没有生气的冷。
若音眼里闪过一抹震惊。
她睁大眼睛,不可思议地看向舒先生。
实在没想到,往日里看起来斯斯文文的病娇先生,居然会跟说这么刺…激的话。
听起来就像是要带她私奔一样。
而且,他说话的时候,并没有难以启齿。
更没有支支吾吾。
就好像他们已经很熟了一样。
尤其他的话里,就跟之前一样,仿佛很了解她似得。
可是,她从他的眼睛里,并没有看到任何情绪和情感。
只有一抹令人捉摸不透的黑色流影,高深莫测。
“去哪里?”她没有拒绝,也没有答应。
“跟我回一个地方,等我把大事办完了,你想去哪里,我就陪你去哪里。”他撑在书案上,声音淡淡的,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
若音愣在原地,耳旁一直回响着舒先生的话:你想去哪里,我就陪你去哪里。
这样看似随意,实则承诺的话。
以及这样俊美又有城府的男人。
当他说出这种话的时候,肯定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换成任何女人,在这种情况下,都会有所心动的吧。
可若音没有头脑发热,她只是谨慎地问:“先生,你到底是谁,你的真实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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