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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又被福晋套路了-第2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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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若音便吩咐奴才:“半梅,你去厨房,叫牛厨子开始准备晚膳吧。”
宫里头厨子做出来的菜,若音吃不惯。
便把牛厨子叫进了宫,继续在小厨房当厨子。
可是她的话才出口,一旁的苏培盛便道:“娘娘,有劳您费心了,不过皇上的膳食,如今都由御膳房严格把关的。”
听到这话,若音一下子就明了。
也是,从前四爷只是贝勒、亲王的时候,膳食就不得马虎。
每次传膳,都是经过严格试毒的。
现如今成了皇帝,想必更加严格了。
毕竟,皇帝可是一个国家的支柱。
而吃的东西,又最容易被人动手脚,确实马虎不得。
按照清宫规制,皇帝的日常膳食由内务府下面的御茶膳房负责的。
每天的膳食,还得御茶膳房官员开列出膳单。
再经内务府主管大臣审阅、备案后,才能烹饪制作。
想到这里,若音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非常理解地道:“既然这样,那就按照御膳房的来。”
大约半个时辰,御膳房的奴才,便手捧红色漆盒进门,将菜肴、饭点、汤羹全都端上了桌。
若音扫了一眼,加起来有二十多道膳食。
而且,瞧着样样都很精致。
那锅、碗、瓢、盆、盘,全都是金质,还是有龙纹浮雕,镶嵌着宝石和玉石的那种。
即便有个别陶瓷器皿,那也是上好材质的黄釉。
再说说那刀工,一条桂鱼都雕出了花来。
至于摆盘,更是讲究。
估计样样都是经过九九八十一道工序烹饪而成的。
不过,唯一不足的,便是样样颜色都很素。
大概是为了养生,那种红油、红辣椒,断然没有的。
基本上,清蒸、水煮、煲汤为多。
就算是炒,也是炒得很素。
这下子,瞧着这阵仗,若音都不必苏培盛提醒,就转身往外走。
可她还没走几步,身后就传来一道磁性的声音,“你去哪?”
若音回头,讪讪一笑,回道:“皇上不是要用膳了吗,臣妾这就回避一下。”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没有皇帝的旨意,包括皇后在内,任何人都不能跟皇帝一起吃饭,得退到外面去。
“不必。”
听说不用回避,若音还稍稍感动了一下。
哪知她还没感动几秒,就听四爷又道:“你就在一旁站着。”
对,她没听错!
他说让她站在一旁,也没有叫她一起吃。
于是,若音就这么看着那些不相关的奴才全都退了出去,只传膳太监在那布菜。
得了,都不用她伺候用膳了。
只见几名太监笔直地站在四爷身后。
一名年长的大太监,便站在一旁,又是试毒,又是布菜的。
那大太监在每道菜上,都放了一块试毒牌子,再细细查看牌子有没有变色。
试毒牌是银质的,大约半寸宽、三寸长。
正文 第950章 透着几分恰到好处的恃宠而骄
不仅如此,他还轻轻嗅了嗅,估计是检查变质没有。
而且,他还对着一张食物相克表,在核对所有食物。
待一切检验程序结束后,大太监还将每道菜尝了一口,这便是“尝膳”。
之所以这么繁琐,正是因为历史上,有皇帝被人在饭菜中毒死过。
历史上的汉惠帝司马衷,便是食饼中毒,庚午,崩于显阳殿的。
紧接着,确认饭菜无毒后,太监才对四爷道:“皇上,您请用膳。”
四爷微微颌首,眼神示意了桌上一碟菜。
每当他看向哪个菜,侍膳太监便将那个菜朝四爷身边挪近一点。
然后用羹匙舀进布菜的碗里。
接下来,若音发现一个问题。
四爷似乎自制力很好,无论哪个菜,几乎不会连吃三口。
从前她听说过,大清老祖宗的规矩,吃菜不许过三匙,
因为皇帝爱吃什么、不爱吃什么,是绝对不能让外人知道的。
一来怕有人在膳食上打主意,投毒谋害皇帝。
二来也是不想传出宫后有人假借御膳之名,招摇撞骗。
而站立在四爷身后的几名太监便是专门执行规矩的。
即便是皇帝,也得遵循老祖宗定的规矩。
有时候,四爷对一道菜赞许的点了点头,那传膳太监便会再替他舀一次。
但舀过后,就会将这个菜退后一点,不会再舀第三次了。
若是连舀三次还全都吃下了,那四个太监中为首的一个,就会尖声叫“撤”!
其余太监便将这个菜撤下去。
若音瞧着那几个太监神色凝重的模样,估计撤下的菜,十天半月都见不到了。
这个规矩,便是“传膳不劝膳”。
总之,皇帝的用膳总是让人捉摸不透,不能让人轻易掌握规律。
不光这样,皇帝爱吃什么菜,也是万万不能记录上档的。
皇帝也绝不会说自己喜欢吃什么,或者今天想吃什么。
侍膳的太监及宫内人员更不许随便谈论,这可是宫内的一大忌讳。
因为,随意谈论或泄露皇帝用膳情况的人,轻者杖责,重者砍头的!
从前,若音一直以为,皇帝是这个国家最最尊贵的人。
一定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可如今真的瞧见了,觉得还不如一个平凡人洒脱肆意。
连吃个饭都不能随心所欲,更别提别的了。
也难怪康熙在圆明园吃个饭,吃得两眼发红,身躯颤抖。
想起这些,若音撇了撇嘴。
而她这番模样,正好被四爷瞧见。
看到女人一脸无奈,又生无可恋的样子,四爷还以为她是饿了。
一双神秘深邃的墨瞳,扫了眼桌上吃了两口的菜,又扫了眼若音,沉声道:“赏!”
得了,传膳的太监是个醒目的。
赶紧替若音盛了碗饭,将四爷赏的菜,递给了若音。
心说皇上尝了三口的,早就撤掉了。
尝了两口的,也是深得皇上口味,这才赏给皇后娘娘的。
没想到瞧着皇上不爱说话,心倒是挺细。
此刻,若音看着面前的银质碗,里面有酥炸大虾,还有爆炒田鸡,以及八宝野鸭。
她偷偷地咽了咽口水,朝四爷投去一抹不确定的眼神,问道:“皇上,臣妾。。。。。。可以吗?”
正在吃饭的四爷抬头,看了女人一眼。
就见她眼里有惊喜的神色,却又夹杂着迟疑的光芒。
这副模样,就像是小孩子在征求大人的意见,可怜兮兮的。
看得四爷长眉微蹙,沉声道:“坐到朕边上来。”
“哦。”若音在奴才的伺候下,终于在四爷对面坐下。
苏培盛瞧见后,露出了一抹太监笑,一双眼睛都快弯成了一条缝。
皇上对自个素来严谨苛刻,可对皇后,却是一宠再宠。
本来皇上用膳,除了贴身太监和传膳太监,其余人都得出去的。
皇上留在屋里也就罢了,还赏赐了她膳食。
这都不要紧,按理说,皇后娘娘站着吃,那都是破例了。
即便坐着吃,那也是另外开一张案桌的。
现如今,皇上居然让皇后与他在一个桌上用膳,这可是开了天荒啦。
就在苏培盛暗自琢磨的时候,就听四爷难得温和地道:“你又不是朕,不必这样拘着自己。”
此话一出,苏培盛可是在原地惊了一跳。
原来是若音瞧着四爷吃菜规矩多多,她也比较拘谨。
不管哪个菜好吃,每样菜都只吃上一口。
这会子,若音听到四爷的话,朝四爷嫣然一笑,还真就不客气了。
专挑四爷吃了两口的吃。
尤其是四爷吃过三口,那传膳太监正要撤下去时,她就让奴才给端到了她的面前,吃得津津有味。
刚才她看到四爷吃的时候,就有些饿了。
现在能坐在这儿用膳,实属不易,自然不会客气了。
瞧着女人如此放肆,毫不顾忌的样子,四爷眸光紧了紧。
偏偏这是他自个准了她的。
而她全程乖得小兔子似得,并没有主动要求什么。
于是,四爷只得狠狠地咬了咬后牙槽,低头吃饭。
他不能吃的,她却吃得比谁都香。
早知道她是这么个没良心的,就该让她站在那挨饿!
一炷香后,四爷和若音都吃得差不多了。
在这种规规矩矩的情况下,可不比从前在圆明园,总是吃撑了肚子。
由于没有吃的太饱,稍微休息了一下,若音便伺候四爷安置了。
吹熄了蜡烛,才一躺下,她便落入一个宽厚温暖的怀抱。
四爷的臂弯很有力量,将她紧紧圈在他的怀里。
但不是那种迫不及待,带有暧昧色彩的拥抱。
而是男女之间很久没有见面时,情不自禁却又没有杂念的那种纯粹的拥抱。
然后,耳旁响起男人低沉的声音:“可有中意的宫殿?”
“啊?”若音抬头看了看男人,却只看到他菱角分明的下巴,还有线条性感的喉结,“臣妾在宫中住的不久,对宫中还不是很熟悉呢。只道是皇上赏给臣妾什么,臣妾便住在哪儿。”
男人冷哼一声,道:“你倒是怪会蹬鼻子上脸的,在这找朕讨要寝宫,嗯?”
“嘻嘻。。。。。。”她在他怀里笑得跟狐狸似得。
“合着朕刚登基,还得给你张罗居所。”
“皇上主动问起,难道不是想要给臣妾张罗么?”她的声音娇娇的,透着几分恰到好处的恃宠而骄。
正文 第951章 小拳拳捶他的胸膛
对于若音这般不留情面地拆穿,四爷可是不会认账的。
一张薄唇紧抿,索性不说话了。
这下子,床幔内静悄悄的。
没办法,若音只好厚着脸皮,缠着四爷道:“皇上,您就告诉臣妾嘛,是不是给臣妾安排了居所呀,是不是。。。。。。是不是嘛。。。。。。”
说话的时候,她将脑袋往他胸膛上蹭啊蹭的。
“别乱蹭。”男人一手掐着她的腰,一手摁住她的脑袋,让她变得安分些。
然后,他才淡淡地道:“既然你没有中意的居所,过几日,便搬到永寿宫去。”
四爷素来是个霸道的。
这要放在以前的话,他根本不会问她有没有中意的,就会把自己认为最好的给她。
可是现在,他起码会问她想要的是什么样的。
不过,在听见她没有中意的宫殿后,还是改不掉霸道的性子,不管她喜欢还是不喜欢,就直接让她搬到永寿宫去。
“永寿宫!”若音尾音有些上扬,惊讶中透着小惊喜。
“怎么,不喜欢?”
若音摇摇头,回道:“臣妾都说啦,只要是皇上赏的,我都喜欢。只是臣妾听说过,永寿宫可是离皇上的养心殿最近的宫殿。”
如果说,乾清宫是四爷的寝宫。
而那养心殿,便是四爷临时休息时修建的宫殿。
一些官员在提拔、调动之前常被领到养心殿觐见他,这种仪式叫“引见”。
西间便是四爷批阅奏折,以及同军机大臣策划军政活动的要地。
像四爷这种工作狂,在养心殿的时间,自然比在乾清宫还要久的。
男人低沉的“嗯”了一声,“你适才不是说了,对宫中不熟悉?”
“多少还是知道一点点的嘛。。。。。。”若音嘴角上扬,甜甜地道:“那臣妾便谢谢皇上了,过几日择个吉日,就让奴才收拾一下东西,搬到永寿宫去。”
“紧要的东西,苏培盛早就置办好了,你也没什么好搬的。”四爷道。
“哦。”若音将手自然地抚上四爷的心口,柔柔地道:“皇上,其实在搬进永寿宫前,臣妾还想回一趟圆明园的。”
“有什么好回的。”
“臣妾在那住了好些年,里面还有好多喜欢的东西,想要一并带到宫里来。”
“那些东西,都是旧物,还是让内务府给你置办新的。”
“那不行,好多东西臣妾都用惯了,即便换上再好再新的,也不如旧物用的顺手。”若音急得用小拳拳捶男人胸膛。
四爷任由她捶,也不阻止她。
于他而言,她即便捶得再大力,也跟猫抓似得。
还是那种没吃饱的猫。
男人沉思片刻后,道:“若你实在舍不得那些旧物,就列一张清单,让奴才跑一趟,拉到宫里来便是,没必要再回园子里跑一趟,麻烦。”
“可。。。。。。可是。。。。。。”若音欲言又止。
要说在府邸的时候,她住得并不是那么随意开心。
可圆明园的生活,却一直是她心中向往的生活。
在圆明园的时候,虽说是她劳作最多的日子,但她却觉得很真实。
种下什么种子,到时候就结什么样的果蔬。
届时,还可以带着奴才去地里采摘蔬果。
在那里吃喝玩乐钓钓鱼,能贴近自然,享受新鲜的空气,感受温暖的阳光。
那时,四爷顶着大清第一闲人的头衔,鲜少处理朝政上的事情。
虽然她不知道,他私底下都做了些什么。
但不得不说,那时候的他,比在紫禁城,甚至比在府邸时都要清闲。
没事的时候,他会去她的杏花春馆,送一些新鲜的玩意。
顺便留下来用膳,过夜。
而不是像现在这般,即便是躺在她的身边,也让她充满了无法逾越的距离感。
真正的距离,不是身体之间的。
而是心与心之间的距离。
现在的他,让她觉得彼此之间隔着很多东西。
就好像无论怎么拥抱,都抱不住的空气,虚无、飘渺、高高在上。
从前,因为知道历史,她便知道四爷有很大的概率会成为皇帝。
可是现在,他比历史上早登基了好些年。
弄得她一时之间,就跟做梦一样,还是没有缓过神来。
虽说后院的争斗,从府邸到圆明园,再到现在,一直都没有停止过。
但她认为,圆明园是最惬意美好的时光。
而这座富丽堂皇的紫禁城,给人一种无形的高压。
让她不敢有一丝松懈和逾矩,只能压抑着内心,做一个看起来贤良端庄的皇后。
其实,很多人因为身在纷繁的尘世中,被那些浴望和贪恋迷惑得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可若音即便身处京城这片鱼龙混杂之地,她还是知道,她想要的很简单。
不过是一处大小刚刚好的院子。
里面有花园和乘凉的凉台。
得空的时间,邀几个聊得来的妇人,一起喝茶。
院子周围再种几块蔬果地。
后院是大山,里面有鲜嫩的春笋。
夏天地里有绿腾腾的西瓜。
秋天有白菜和地瓜。
冬天地里有冬笋、莲藕、萝卜。
再养一猫一狗,整日里围在身边打转。
吃饱喝足了,便在她们脖子上挂上项圈,拉出去溜溜消消食。
仲夏的时候,夜里听着虫鸣蛙叫的声音,再做一些自己随心所欲的事情。
推门见绿,移步闻香,散个步就能达到的鱼塘,简直不要太美好。
她想要的。。。。。。不过是最质朴、充满烟火气息的真实生活。
而不是飘着的、令人喘不过气来的权谋和无休止的斗争。
“可是什么?”男人低沉地问道。
“可是臣妾真的还想去看看圆明园,因为。。。。。。臣妾怕再也回不到那里了。”她小声地道。
“胡言乱语!怎就回不去了。”男人严肃地训道。
若音:“。。。。。。”
她没说话,只是拽着他衣袖处一个小角,身子恰到好处的微抖着。
感受到怀里的女人在抖,四爷低头,指腹扣住她的下巴,这才发现她的眼睛红红的。
“没出息的,旁人都巴不得住进宫里,再也不回去了,就你还想着圆明园。”说是这么说,但他到底是将她紧紧拥在怀里,“若你舍不得圆明园那处园子,朕便让侍卫陪着你一并回去,但只一点,早去早回,不可在外头逗留太久。”
正文 第952章 朕还碰不得了
“知道啦,谢谢皇上。”若音破涕为笑,还将眼泪往男人胸膛上擦。
四爷抬手,嫌弃地拍了拍被她蹭过的地方。
“朕倒是没看出来,你还是个念旧的人。”
“可不是么,人家可念旧了呢,尤其是臣妾亲自种的果蔬,往后就要吃不到啦。。。。。。想想就难受。。。。。。”
“谁说吃不到了,只要你想吃,便可以让奴才去摘。况且,每年的夏天,也可以去那里住上一阵子。只不过朕今年刚登基,手头上公事繁忙,就罢了。”
“真的呀!”听说以后还是可以去圆明园,若音高兴得差点整个人扑在四爷怀里了。
“自是真的。”温香暖玉扑满怀,素了这么久的四爷,难免有些心猿意马。
一双宽厚的大掌,开始熟练地解着女人的衣裳。
若音素来是个敏锐的人。
又经过这么长时间没被开发。
不过才被他多碰了几下,就躲在男人怀里瑟瑟发抖,身子骨软得跟一滩烂泥似得。
四爷因为常年习武,手心和指腹有一层薄茧。
当他解开她的衣裳后,那些薄茧就与她的肌肤直接接触。
那薄茧虽薄,但每次刮过她的肌肤,都能让她神经一阵紧绷。
不知不觉间,她的身上便只一件薄如蝉翼的肚兜了。
男人的手,绕过她的雪…颈,开始解她脖子上的绳子。
然而,不知是黑灯瞎火的实在不方便,还是男人太过急色。
原本系好的蝴蝶结,一下子被他扯成了死结。
四爷不是个有耐心的男人。
更不是个怜香惜玉的男人。
他一个翻身,将女人背对着自己压在身下。
一只手扯着一根绳子,将那丝绸材质的绳子直接扯断。
不仅如此,连带着女人身前的衣料,也因为他的大力,撕成了两半。
“嘶。。。。。。疼。。。。。。”那绳子在她脖子上稍微勒了一下。
男人将衣料随意扔在一旁,附身在她耳旁低低地问:“哪疼?”
若音将脸埋在帛枕里,嗔怪地道:“哼。。。。。。皇上每回就知道弄疼人家。”
说着,她推了推沉如巨石,烫如铁石的男人。
只可惜她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
如此一推,倒是比欲拒还迎还要勾魂。
黑夜中,男人眼里闪过一抹精光,大掌顺着她的身子往下,再往下。。。。。。
“怎么,竟这么娇,朕还碰不得了。”他的声音低沉而磁性,好听到犯规。
说完,他的薄唇在她脖子上一次又一次的蜻蜓点水般。
四爷的唇有些微凉,亦如他的人,凉薄而冰冷。
而他呼出的气息,炙热得快要将若音焚烧。
这种冷热交替的感觉,不断冲刷着她的感官。
于是,在男人熟练的带动下,女人那张嫣红如海棠花一般的唇微微轻启着。
“嗯。。。。。。”一声透着浓厚鼻音与气息的声音,从她的檀…口中不由自主地发出。
男人对于声音上的感知,比身体上还要有感觉。
而女人这种悠扬婉转的声音,于四爷而言,就是一种鼓舞。
不多时,床幔里的气温逐渐升高。
宽大的拔步床里,俊男美女似是相拥,却又不是。
若音素来是个没用的。
往日伺候四爷伺候得勤了,那也经不住多久。
更别说这么久没伺候他了,竟是一盏茶的时间,就开始求饶起来。
那发颤的哭音,像是受到天大的欺负和委屈。
可男人却不管不顾,索性堵上那张恼人的唇。
“唔。。。。。。”她哼哼唧唧了几句,便一下子就没声了。
突然,只觉得整个人头昏脑涨,身子有一种强烈的失重感,仿佛灵魂出窍般。。。。。。。。。。。。
次日清晨,天还蒙蒙亮,四爷便要上朝了。
听到身旁窸窸窣窣的声音,若音在薄被里微微动了动。
然后,懒洋洋地伸出一只雪白的手臂,再将脑袋探出被子外。
四爷才刚刚下床,就听见身后传来动静。
回头一看,就见女人一脸倦意,面上还透着抹不去的浅红。
一双美眸媚眼如丝,朦胧而迷离。
薄被随意盖在她的身上,雪白的肌肤有殷…红的印子。
像是深深烙印在她身上似得。
不过,他只看了一眼,就收回了眼神。
而床…上的若音,朦朦胧胧地坐起身子,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整理着身上的衣裳,慢悠悠地下了床。
紧接着,她在奴才们事无巨细的安排下,伺候着四爷洗漱更衣,换上明黄色的龙袍。
这是她第一次替他换上龙袍。
那龙袍呈明黄色,上边绣着九条栩栩如生的五爪金龙。
待换上龙袍后,再为他戴上边缘是金色的石青色披领。
以及佩戴由108颗东珠、蜜珀、珊瑚、绿松石、菩提子组成的朝珠。
要说从前的官服繁杂,可这身龙袍,才是真的繁杂。
尤其是这种夏天,若音瞧着四爷这一身行头,都替他觉得热。
待一切都准备就绪,若音将四爷送到了钟粹宫门口,目送着他去上朝。
“你再去歇会。”男人拍了拍她的肩膀。
若音低头一笑,盈盈福身行礼,道:“臣妾祝皇上登基后头一回上朝顺顺当当的,更祝皇上往后一日比一日好。”
这种吉祥话,愣谁听了都高兴。
四爷牵了牵唇,正准备说些什么,偏殿就来了个宫女,正火急火燎地往这边走。
那宫女两眼红红的,像是哭过的样子,瞧着就跟发生了天大的事情一样。
待走近后,更是直接跪下,哽咽道:“皇上,皇后娘娘,我家主儿。。。。。。见红了。。。。。。”
此话一出,“见红了”三个字,深深地扎在了众人耳里。
看来,后宫里有人怀上皇上登基后的第一个孩子了。
若是个阿哥的话,自然是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即便生下来是个格格,那也是个有福气的。
只不过,由于宫女太过着急,竟忘了自报家门。
导致四爷和若音,完全不知道说的是谁。
只见四爷站定在原地,长眉微不可察地蹙了蹙。
愣谁大清早的,听见这等消息,都高兴不起来。
毕竟,见红终归不是什么好事。
尤其是头三个月,搞得不好,很有可能就此没了。
正文 第953章 爱到痴狂的地步
若音则半眯着眸子,扫向跪在地上的宫女。
可她瞧来瞧去,只觉得这个宫女面生,愣是没瞧出来是谁。
估计,就是宫里头新添的奴才。
但不管如何,她都晓得,这是后宫有喜了。
因为,只有怀了身孕的人,才叫见红!
没有身孕的人,那叫来月事。
此刻,半梅扶着若音,替自家主子问道:“你这个憨奴,话都没说清楚,就到皇上和娘娘跟前哭,快说,你家主子是谁?”
“奴才的主儿是年主子。”奴才跪在地上颤颤巍巍地回。
若音是因为四爷登基时下了圣旨,要封为皇后的,只是还没有进行册封大礼罢了。
可后宫其余的人,名分还没定下,便只能以姓氏代称。
此刻,听说是年氏,若音眼里闪过一抹惊讶。
脑海里也浮现出年氏苍白而虚弱的样子。
“皇后,此事交由你去办,朕上朝了。”四爷是个勤政的,不可能因为一个女人,连前朝都不管了。
更何况,这是他登基后第一天上朝,马虎不得。
若音看不出男人眼里的情绪,只点点头回道:“皇上放心吧,臣妾这就随意梳洗一下,去偏殿看看年氏,并让御医为其医治。”
淡淡低沉地“嗯”了一声,就离开了钟粹宫。
若音本想睡个回笼觉的。
如今后宫出了这样的事情,她自然是睡不成了。
回到屋里,她随便地梳洗一番,连妆都没化。
只换上干净的衣裳,就去了偏殿。
反正都是住在钟粹宫,没几步路,若音便到了年氏的屋子。
才进门,她的鼻尖就嗅到一股子淡淡血腥味。
从外间走到里间后,那血腥味道更加浓厚了。
光是凭这个气味,她便知道,年氏这哪是见红,分明是流了不少的血。
若音抬脚越过屏风,走到了床边。
只见年氏躺在床上,很是虚弱。
见若音来了,年氏艰难地支撑着身子,要给她行礼。
“罢了。”若音轻轻按了按她的肩膀,“既然见了红,那就好生躺了,莫要再行礼了。”
“谢皇后。”年氏在宫女的搀扶下,再次躺下。
若音在床边入座,眼睛扫了扫屋子里,道:“太医来瞧过没有。”
年氏躺在那,大概是身子难受。
张了张唇,蹙了几下眉,就又没说了。
还是年氏的陪嫁宫女紫青,回了若音。
“回娘娘的话,主子。。。。。。主子没让奴才请太医。”
“什么!”若音不可思议地看向年氏,“为什么不叫太医?”
以年氏现在的身份,虽说圣旨还没下来,不一定是什么位份。
但宫里头,只要是个人都知道,至少也是个妃位。
加之年羹尧在前朝得力,谁敢怠慢她。
除非年氏自个没有叫太医而已。
“其实。。。。。。主子昨儿在太后那里的时候,就已经见红了,那时奴才想去请太医,可主子不让,她说昨儿是皇上登基的大好日子,不宜出现这等晦气的事情,便让奴才不说,直到今儿一早还是鲜血淋漓不止,这才。。。。。。才让人去通报了您和皇上。”
紫青是真的心疼自家主子。
她实在是不明白,主子都疼得见红了,为何就不能叫太医。
难道皇上登基就那么重要,她自个就不重要了吗?
重要到每次只要和皇上挂钩的事情,主子总是想着皇上,却忘了自己。
如果爱一个人分为十成,主子对皇上的爱,已经达到十成。
不!
甚至超过了十成,达到了忘我的境界。
在主子眼里,一切都以皇上的利益为主,然后才考虑到自己。
这样简直爱的太卑微,卑微到了尘埃里。。。。。。
听到宫女的话,若音柳眉一挑。
年氏啊年氏,瞧着平日里挺机灵的一个人。
怎么这个时候,就。。。。。。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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