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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又被福晋套路了-第1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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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他就很自然地往书房走。

    若音吃得饱饱的,扶着柳嬷嬷的手,不紧不慢地到了书房。

    这一回,她不是在四爷对面坐下。

    而是在四爷旁边坐下,“爷,我刚吃完饭,容易犯困,没力气研磨。而且我又研不好,还是就在一旁看书,陪你吧。”

    这位爷也真是的,嫌弃她研的不好,还叫她研磨。

    他那么勤快,还要她作陪,要不要这么霸道哦。

    她从一旁的书柜,随意挑了本书,就装模作样地翻看起来。

    只是低头的瞬间,眼珠子滴溜溜地转着,生怕四爷又拉她起来研磨。

    好在四爷并没有计较,就低头批阅公文了。

    只是浓眉微微挑了挑,他只听说吃饱了才有力气干活。

    没听说吃饱了没力气干活的。

    而且,这也不是什么体力活,研磨而已。

    罢了,随她去吧。

    且让她养精蓄锐,待会再让她做补偿。

    若音是个没耐心的。

    要说看些话本子,她还能坚持一会儿。

    可四爷这儿的书,都是些枯燥乏味的。

    加之吃饱喝足,真真是容易犯困。

    不过半个时辰,她的头就往下坠,又要睡觉了。

    “咚”的一声,手里的书就掉在地上,脑袋也靠在四爷肩膀上。

    正在写字的四爷,低头斜斜扫了女人一眼。

    再看看掉落在地上的书本。

    不由得狠狠地咬了咬后牙槽。

    真不知道她是属什么的,怎么这么能睡。

    他数了数面前的公文,还有八封。

    有强迫症的他,向来喜欢今天的事情,今天做完。

    但她靠在他肩头,也不是个事。

    于是,他用掌心托着女人的下巴,把她摁在腿上枕着。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四爷已经批阅到最后一封公文了。

    突然间,女人似乎睡得不舒服,在他身上蹭来蹭去,挪动了姿势,蹭得邪火一阵上升。

    弄得他写字的速度,也快了不少。

    当他大气将最后一个字写好后,直接把狼毫笔扔在了书案上。

    再把怀里的人儿打横抱起,往外头走去。

    一路上,奴才们都低垂着头,装没看见。

    只是在四爷进了堂间,往里间走时,他们醒目地将门带上。

    睡梦中的若音,只觉得身子轻飘飘的。

    接着“嘭”的一声,她的身子落在了什么东西上,还滚了一下。

    头晕目眩的她,睁开眼就对上四爷那张绝世俊颜。

    尤其是那双神秘的墨瞳,正直勾勾地盯着她,泛着野兽般的精光。

    “爷。。。。。。你不是在。。。。。。批阅公文吗?”

    “公事都办好了,也是时候,解决一下家事。”男人站在床边,从容地解着腰带。

正文 第622章 彩色的衣料碎块散落一片

    他更衣的时候,眼睛将女人打量了个遍。

    磨人的小妖精,今儿勾了他一天。

    也是时候,教训教训她了。

    看着面前的男人,若音悄么么咽了咽口水。

    不过是随意又简单的动作,被四爷这么一做。

    一举一动都充满了令人无法抗拒的野性,透着阳刚的男性魅力。

    光是解个扣子,还要用狼一样的眼神,看着她,坏气十足。

    令女人忍不住扯开嗓子尖叫。。。。。。

    “四爷。。。。。。是什么。。。。。。家事?”

    男人每解开一颗扣子,她的紧张感就会多几分。

    仿佛对方随时都会扑上来,将她吞噬殆尽。

    “你把爷的书摔到了地下,那可是韩非子的孤本,你说。。。。。。该如何罚你才好。”

    四爷将衣料,随意往木施上一扔。

    连蜡烛都没吹熄,就将床帐一把放下,欺身而上。

    “我愿意。。。。。。找人把书好好保养一下。”她弱弱地道。

    “不必了。”男人沙哑地道。

    接着,床帐内响起“呲啦啦”的声音。

    一时间,藏蓝色的锦被上,彩色的衣料碎块散落一片。

    女人曼妙的身子,曝光在空气当中。

    一头的秀发,早在挣扎当中微微凌乱,为她增添了几分妩媚。

    这一夜,纱橱月上,并香肩相勾入房,顾不得鬓乱钗横,红绫被翻波滚浪。。。。。。

    次日早上,若音托着疲惫的身子,送走了去上朝的四爷。

    就又回到正院躺下,补了个回笼觉。

    昨天夜里,那个男人也太狠了点。

    足足到了后半夜,才肯放过她。

    而且,越到后头,一次比一次时间长,可算是把她折腾的够呛。

    她低头看了看身前的痕迹,就跟饿狼啃下的印子似得。

    没有三天,只怕是一点都消不了。

    这一天,若音是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

    可紫禁城的太子妃,在太子的前殿等了一上午。

    确切地说,她从昨天,康熙的生辰宴散了后,就一直在前殿,求见太子。

    可太子恼她没办好事情,一连宠幸了三个宫女,都不愿意见她。

    直到太子下朝时,她才见到了太子。

    “太子爷,我错了,但我们还是有机会的。”太子妃跪下道。

    太子穿着一身明黄的蟒袍,居高临下地扫了太子妃一眼。

    淡淡道:“有事进来说,你不嫌丢人,孤还要脸!”

    说完,他就快步进了大殿。

    太子妃事情没办好是真,但他也不能一辈子不搭理,多少要给点面的。

    稍微冷一冷,就算过去了。

    “是。”太子妃在奴才的搀扶下,跟着进了前殿。

    进殿后,她才在殿里坐下。

    对面的太子就问起了正事。

    “你适才说,还有什么机会?”

    “回太子爷,那乌拉那拉氏,到底是四爷的女人,加之在太和殿,有四爷帮忙,所以,自然是难搞了些。可就算一次不成,咱还有下次啊,总归还有别的法子嘛。”

    太子妃红着眼睛,委屈巴巴地回。

    太子蹙了蹙眉,不耐烦地道:“说重点。”

    闻言,太子妃适当的尴尬一笑。

    道:“乌拉那拉氏不是吹得厉害么,这一次,咱们大意了,下一回,咱花点心思,动点手脚,让她身败名裂。昨日四爷将她捧得有多高,届时她就会摔得多惨,成为众人眼里的笑话。”

    “此话当真?”经过这次的失败,太子有些不可置信。

    “千真万确,外头我已经在打点了,保证让乌拉那拉氏倒霉,到那个时候,就是四爷再能说,也救不了她了。”太子妃声音低沉而狠毒,仿佛蕴含了无比的憎恨。

    太子瞧着太子妃信心十足的样子,朝她招了招手。

    “你走近,说给孤听听。”

    “是。”太子妃轻轻抹泪,走到太子身旁耳语。

    待她说完后,就见太子爽朗一笑,“好,你这个主意好,也该让乌拉那拉氏,去宗人府走一趟,让她尝尝苦头。”

    “呵呵。。。。。。”太子妃眼里,闪过一抹阴鸷的光芒。

    要说她一开始,是因为想讨好太子,才对付乌拉那拉氏。

    可现在,她完全是出于嫉妒心理,非要乌拉那拉氏比她过得惨!

    同样是女人,都是嫁给皇家。

    她还是嫁给的太子,乌拉那拉氏不过是嫁给一个亲王。

    凭什么处处都比她过得好,凭什么!

    接下来的日子,一切看起来都是那么的平淡。

    太阳几乎天天恣意横行,每天都是艳阳高照。

    尤其是中午的太阳,格外的毒热。

    就像是燃烧的火焰,能灼烧人的灵魂,直至殆尽。。。。。。

    这个时候的天气,也是最多变的。

    明明上午还是晴空万里。

    中午就乌云密布,直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仿佛随时都会有一场血雨腥风。。。。。。

    “主子,过几日就是您的生辰了,您想怎么过呀。”巧风一面笑问,一面给若音捶腿。

    若音斜斜靠在贵妃榻上,看着外头的漂泊大雨,听着“淅淅沥沥”的雨声,心口就闷得慌。

    奇怪,以前也不是没见过这么大的雨。

    甚至有时候,电闪雷鸣外加磅礴大雨。

    可她的心口,从未像现在这般闷。

    她牵了牵唇,随意地道:“还能怎么过,一切从简吧,让牛厨子做一桌子好菜,把四爷和大阿哥,还有二阿哥一起叫到正院来,一家人整整齐齐地吃个团圆饭。”

    “好,奴才待会就去通知牛厨子,让他到了那一天,提前把食材都准备好。”巧风道。

    “得了吧你,牛厨子比咱还能献殷勤,不用你说,他一准能准备好。”巧兰笑着插话。

    就在主仆们谈话间,李福康突然冲了进来。

    “好你个李福康,进来也不打声招呼,这般莽撞。”巧风呵斥道。

    好在这是堂间,主子衣衫都整整齐齐,否则影响不好。

    李福康到底是跟了若音好几年的人了。

    一般情况下,李福康不会如此没规矩的。

    若音的右眼皮,没来由地跳了跳。

    随即淡淡问道:“说吧,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回。。。。。。回主子,前院的小德子来报了,说是大阿哥在皇子们读书的懋勤殿里,突然晕倒了,宫里头的太医给瞧过了,现在还没能醒过来。”李福康颤抖道。

正文 第623章 精神上的孤独者

    “什么!”若音坐起身子,由着奴才给她穿鞋,焦急地问道:“那他人呢,可有回府?”

    “还没呢,晕倒后,大阿哥就一直在德妃娘娘的永和宫歇着,加之外头下着大雨,路上滑着呢,也不好送回来。”

    若音的身子微微一晃,严肃地下令:“叫人备马车,进宫一趟!”

    “主子,外头下着大雨哩,不如咱等雨小点吧,兴许雨停了,大阿哥就回来了,或者咱再进宫也不迟。”李福康也是出于好心。

    下雨天,马作为牲畜,视线会模糊一些。

    加之一路上,并不完全是平坦的路,也有山路和泥巴路。

    这万一出了什么事情,岂不是雪上添霜。

    “不等了,我要进宫,立刻,马上!”

    就算若音心乱如麻,可说出来的话,却铿锵有力。

    不一会儿,她都来不及换衣裳,或者重新梳头。

    就穿着身上的杏色旗装,头上梳着简简单单的架子头,乘上了马车。

    明明从府上到宫里,只需要半个时辰。

    可这期间,对于若音来说,简直是无比的漫长。

    一个母亲,在孩子昏迷不醒时,已经够担惊受怕了。

    更何况,她还是知道历史的情况下,就更加心急如焚,坐立不安。

    在历史上,四爷的大阿哥弘晖。

    乌拉那拉氏的嫡长子,就是在这一年的六月份没了的。

    年仅八岁,这个孩子就永远的。。。。。。消失在这个世上。

    而且,这里的医疗条件,又非常的落后。

    想到这些,若音的心里,仿佛被一个无形的巨石压住。

    往日嫣红的唇,没有了血色,只是不停地颤抖。

    就连大脑,也一片空白。

    这一刻,她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母亲。

    心里想着的,就是希望大阿哥不要出事。

    这时,坐在一旁的柳嬷嬷,小声地安慰道:“主子,大阿哥是早产儿,这些年。。。。。。身子是比寻常人要弱些,大大小小病了不少次,可哪次不是逢凶化吉,安然无恙。”

    “是啊,主子还请放宽心,大阿哥一定会像往常一样,好好的。。。。。。”巧风也跟着安慰。

    可若音听了这些后,心情并没有好转。

    反而鼻子一酸,眼眶就有些暖。

    她紧了紧眼睛,耸了下鼻子,长吁一口气。

    心中那些担忧,她根本无处诉说。

    此时此刻,她是一个精神上的孤独者,没人能懂她的。

    由于下雨,路上不好走,为了安全起见,在前头赶马车的陈彪,开的稍微有些慢。

    将近一个时辰后,才赶到紫禁城。

    这个时候,雨非但没有停下,反而越下越大。

    空气中透着一层朦朦胧胧的白雾,全是雨水的冷冽气息。

    然而,若音到了德妃的永和宫时,整个腿都是软的。

    但她还是扶着柳嬷嬷的手,踩着台阶,加快了步伐。

    人越心急的时候,就越容易出事。

    好几次,若音的花盆底都踏了空。

    得亏柳嬷嬷力气大,加之巧风和巧兰也帮忙搀扶。

    她才安稳地踩上台阶,到了永和宫前殿大门。

    “哟,四福晋当真是心疼大阿哥,这么大的雨,都急急忙忙赶过来了。”翠姑姑朝若音意思意思地行礼。

    若音不是没听出来,翠姑姑话里阴阳怪气的。

    但她这会子,没有功夫扯那些。

    只是随意摆摆手,道:“大阿哥现在在哪?”

    “回四福晋,大阿哥晕倒后,德妃娘娘就让人抬到了永和宫的前殿,娘娘亲自在床前照料呢。”翠姑姑回。

    “那就请翠姑姑,带我家主子进殿吧。”柳嬷嬷说完,不等翠姑姑回话。

    就扶着若音,几个人主动往殿里走了。

    翠姑姑尴尬地笑了笑,就在前头带路。

    不多时,几个人就到了前殿的里间。

    若音一进屋,就闻到了一丝中药味儿。

    只见屋里的奴才不多,但有几个穿着官服的老头,还有中年男人。

    一看就知道,是宫里头的太医。

    德妃当真坐在床头,面上看起来和蔼又慈善。

    在外人面前,比在若音和四爷面前,看起来好相处多了。

    只是,唯独没有孙子病倒时,身为长辈该有的担心。

    而那张床上,也拱起一个人形。

    一看到被锦被盖着的人儿,若音快步走到德妃跟前行礼:“儿媳见过额娘,额娘吉祥!”

    “起吧。”德妃随意地摆手,不咸不淡地道:“你也是的,外头下那么大的雨,非得进宫跑一趟,本宫是大阿哥的玛嬷,还会亏待他不成,竟让你如此担心。”

    如果说,身为长辈体恤晚辈,担心下雨路滑。

    第一件事,肯定是嘘寒问暖,看路上有没有事。

    可德妃却是劈头盖脸,先责怪一番。

    “额娘,儿媳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听闻弘毅病了,心中忧虑担心,这才匆匆赶来,还请额娘见谅。”

    德妃这么说,她哪里还能起来。

    只能继续跪着,微微抬起头来,偷偷往被窝里瞧。

    俨然一副母亲担心儿子的模样。

    她已经够糟心了,不想再和德妃起冲突。

    加之在外人面前,她得做一个好媳妇的样子。

    “罢了罢了,你先起来,且听听太医是怎么说的吧。”

    大概是若音态度诚恳,德妃没有多做为难。

    “是。”若音起身,站在德妃身边,望着跪在屋里的太医。

    紧接着,就有一个胡子白花花的老头,摸了把胡子。

    叩首道:“德妃娘娘,四福晋,刚才我等替大阿哥诊了脉,查看了伤口,发现大阿哥的伤口微微渗血,红肿发热,里头还起了黄脓。如今又昏迷不醒,大汗淋漓,气粗痰鸣,呼吸急迫,脉象滑数,舌质干红,苔根黄腻,腹满按之坚实。此系痰浊积滞,清阳被蒙,邪毒充斥上下,腑结化生燥热。”

    闻言,若音只觉得双腿发软,身子微微晃动。

    她原本以为,只是感冒,或者受了风寒。

    不曾想,居然有伤口,还感染到了肺部!

    那么,她几乎可以猜到,大阿哥得的是什么病了。

    以她前世的经验,还有孙大夫留给她的那些书。

    除了“破伤风”,没有别的病情,会出现这样的结果。

正文 第624章 临时抱佛脚

    她紧紧扶着柳嬷嬷的手,问道:“可知大阿哥得的是什么病?”

    “回四福晋,经过奴才们推断,大阿哥得的是七日风。”太医道。

    “七日风。。。。。。”若音重复呢喃了一遍。

    光听名字,她就知道,这应该和破伤风是一个意思。

    只不过在清朝,名字不一样罢了。

    有个太医以为若音不懂,就解释了一遍。

    “七日风,因其在伤口感染后七日左右发病,故取此名。而伤口潜伏感染的时间,也大致是七天左右,短的一天内发病,时间长点的,潜伏数月、数年的也有。”

    “这种病,在民间也有人称为急惊风,一经感染,八成是治不好,尤其是感染到肺部,完全没有治愈的可能。所以,能准备就尽早准备吧。”

    这话说的很明白了,大阿哥是没什么可救的,要准备后事了。

    毕竟,已经感染到了肺部。

    若音不管,她在床边坐下,掀开被子,检查弘毅的伤口。

    “伤口呢,在哪。”

    就算弘毅的脸色苍白,额头渗出了豆大的虚汗。

    她也强忍着心疼,握着弘毅的手腕,偷偷诊脉。

    不过几秒时间,她就发现弘毅的脉象,果然如太医们所说,脉象圆滑,如珠走盘。

    而且,她在弘毅的手背上,看到高高肿起的伤口。

    那是一个圆形的伤口,就像个腐烂的血窟窿。

    边缘处结了血痂,中间却有脓汁和血,看起来触目惊心。

    当下,她的心就揪在了一块儿,难受死了。

    一旁的德妃早就见过了伤口,但她一开始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如今经过太医的解说后,面上总算是露出了担忧。

    “怎么可能,昨儿还好好的,今儿就。。。。。。”她指着一旁跪下的奴才,质问道:“你们这些奴才,怎么照看大阿哥的,好端端怎会受伤?”

    “回。。。。。。回娘娘,七天前,大阿哥在懋勤殿上武学课,和往日一样练习骑马和射箭,太子爷家的大阿哥弘晳,因新得了一条铁质硬鞭,还声称是个古董,那鞭把五寸,鞭身长三尺,有十三个铁疙瘩,鞭头为锥形,上面还锈迹斑斑。”

    “弘晳阿哥。。。。。。平日里就不太喜欢大阿哥,当日他见大阿哥在射箭,非要和大阿哥切磋武艺,大阿哥一开始没同意,但他趁着大阿哥站在那儿练靶子时,主动挑衅,在大阿哥手上抽了一鞭子。”

    “后来,大阿哥恼了,一把扯过鞭子,将弘晳阿哥拽在一旁摔倒,当时,弘晳阿哥还哭了。”

    德妃听了后,似乎想起来了。

    那日有奴才来报,说是四爷家的大阿哥,跟太子家的大阿哥,两兄弟打起来了。

    最后,四爷家的虽然受了点伤,但还是把太子家的打哭了。

    她听了后,想着无非是小孩子打架,也就没有在意。

    并且,还有点恼弘毅不懂事,太子家的也敢动手。

    那太子妃不中用,嫁给太子好些年,只生了个格格,就再没怀上了。

    太子膝下,便没有嫡长子,只有长子弘晳阿哥,比弘毅大三岁。

    但。。。。。。怎么说也是万岁爷的皇长孙。

    又因为养在宫中,近水楼才先得月,自幼深受万岁爷喜爱。

    从小就养尊处优,受尽宠爱。

    性子便完全随他爹,是紫禁城里的小霸王。

    所以,碍于是太子家的。

    德妃便没有多过问,就抛之脑后了。

    如今,她自然得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这么大的事情,怎么没有人到永和宫吱一声,当时你们可有替大阿哥处理伤口啊。”她装模作样地问。

    一旁的若音听了后,在心中苦笑了一声。

    弘毅在宫中读书,时常要去给德妃请安的。

    除去这些,德妃住在宫中,按理对宫中消息知晓一二。

    加之弘毅是她的长孙,德妃若是稍微关心一点点。

    叫个太医瞧瞧,兴许就没今天的事情了。

    十四阿哥现在是没子嗣,但凡是有了,她敢相信,德妃一定嘘寒问暖,整天无微不至的关怀。

    哪里会像现在,对待弘毅不冷不热的。

    “大阿哥向来爱学习,当日课程又紧,他不想耽误课程,一直到下课回府,才让府医清理的伤口。”说这话的,是弘毅身边陪读的哈哈珠子,小井子。

    当天,弘晳阿哥还恶人先告状。

    而且,紫禁城里都是势利眼。

    就算是弘晳阿哥有错在先,也没人给大阿哥作证。

    众人只管着讨好弘晳阿哥,哪里还顾得上大阿哥。

    “混账奴才,你家主子好学习,你不会想办法吗,竟是拖到了夜里才处理伤口!”

    德妃骂完奴才后,转头问向太医们:“本宫问你们,大阿哥的病,当真没有别的法子了吗?”

    “回娘娘,当真是没有别的法子了,您是不知道,大阿哥感染的伤口,毒性很强,很容易引发抽搐,导致。。。。。。窒息而亡。”

    “如果真是这样,本宫只好上报万岁爷了。”德妃平时,是不怎么与四爷家亲。

    但这一刻,她也不想大阿哥死,到底也是她的长孙。

    加之十四阿哥膝下还没有孩子,她一直也觉得弘毅这个孩子挺好。

    所以这会子,她才会把康熙搬出来,给太医们施压。

    大概是德妃的话,起了作用。

    太医们面面相觑,看起来在想法子。

    毕竟,众人都晓得,四爷家的大阿哥,自打去年巡行塞外,就独得万岁爷的疼爱。

    这万一闹到了万岁爷那儿,他们指不定吃不了兜着走。

    于是,只听一个中年太医道:“德妃娘娘,大阿哥的病实在是难治啊,但也不是全无办法,奴才老家有一种土方子,说是用黑槐树皮熬汤喝,能治这个七日风。”

    “娘娘,奴才也听说过一个土方子,是用河水煮鸡蛋吃。”另一个太医也临时抱佛脚。

    “既然有法子,为何刚刚不说出来。”德妃昂着下巴问。

    “因为这些法子,奴才也只是道听途说,从未实践过,不知道真假,大阿哥贵为皇嗣,奴才们不敢试啊。”

    听到这些,若音的嘴角,扬起了一抹冷笑。

    虽说,她不知道破伤风,在清朝是个什么样的病。

正文 第625章 妇人之见

    但她知道,在二十一世纪,被尖锐的东西刺伤后。

    需要用干净的水,将伤口清洗干净。

    趁早在伤口涂上碘酒,或者消毒的药水。

    并且,不要包扎,不要贴止血贴。

    要让伤口曝光在空气当中,但又不能吹风。

    然后,再去医院。

    因为充分接触空气后,破伤风菌不能存活,就不易感染。

    就算感染了,可以注射破伤风抗毒素进行治疗。

    但很明显的,弘毅伤口处理的不够及时。

    又过了这么多天,已经感染得很严重了。

    而且,清朝也没有所谓的破伤风抗毒素。

    然而那些大夫,为了拖延时间,故意拿些土方子来忽悠人。

    于是,她毫不犹豫地道:“既然没有把握,那就不必试了。”

    没有科学依据的土方子,想来疗效也不确切,不试也罢。

    本来时间拖的长了,容易高烧不退、吸入性肺炎、肺不张、肺栓塞、心力衰竭、胃肠道出血、脊椎压缩骨折等各种继发性感染。

    要是还用不靠谱的土方子试来试去。

    届时起了反作用,反而害了弘毅。

    “四福晋,不管如何,没有什么结果,比不治疗更差了,不是吗?”一个老头子道。

    若音扫了太医们一眼,淡淡回:“我没说不治,只是打算将大阿哥接回去,让府医和娘家的大夫,一同医治大阿哥。”

    此话一出,太医院的太医们,个个面露羞愤。

    其中一个老头,颇有气节地道:“您居然拿那些乡野粗医,赤脚大夫,与我等太医院的太医做比较,不仅如此,还暗指我等医术不精。。。。。。您可知道,老夫十几岁就入太医院,从医数十载,您简直是侮辱我等的医术。”

    若音对于太医的激烈反应,感到很讶异。

    如果说,他们有好的法子,她不认可还差不多。

    偏偏是些没有依据的土方子,谁知道会不会加重情况。

    “我先声明一下,我府上的府医,是太医院出来的冯太医。娘家的府医,也是京城数一数二的大夫。”

    说着,她微微一顿,道:“行医治病,讲究的是医德,你们连个药方子都没有,就拿些土方子来搪塞我,恐怕不合理吧。要说那些土方子,如果有用,还说得过去,你们连自个都说服不了,怎么给大阿哥治病。”

    “要是说服不了自个,奴才又怎会提出来。”

    “好啊,既然你说服了你自己,那就用铁钉,在你自个身上,扎一个伤口,或者。。。。。。在你们的儿孙身上,扎一个伤口,倘若中了七日风,便用你们的土方子试一试,如果有用,再用来给大阿哥治病。”

    若音的目光,锋芒地扫向那些太医。

    吓得那些太医都低垂着头,个个都不敢再说话了。

    尤其是刚刚叫嚣得最厉害的老头,把头埋得更低。

    生怕若音拉他出来,真的要做试验。

    关于七日风,他们也有所耳闻,那可是要命的病,比瘟疫还要可怕。

    曾经在战场上,戚家军就用生了锈的箭羽,对付敌人。

    或者将箭羽插在泥土当中,再朝敌人射箭。

    但凡受了伤的人,十有八九难活命。

    就算用各种金疮药,拿烙铁烧灼止血,都无济于事。

    所以,做做试验可以。

    却没有人,敢拿自己和子孙的性命开玩笑。

    见状,若音淡淡道:“怎么都不说话了,你们都不敢尝试的,居然想给大阿哥尝试,未免说不过去了吧。”

    她早就听闻,太医院的不少太医,在给皇室治病时,对待没有什么把握的方子。

    都是让药童,或者自个亲身试药的。

    就像是皇家的人用膳,会有奴才试毒。

    所以,她才提出这样的要求。

    但她对这些太医,并不抱什么期望。

    只是想借此,消消他们的气焰罢了。

    这会子,其中一个太医,恼怒成羞地朝德妃道:“德妃娘娘,既然四福晋不信任我等,奴才还是先行退下了。”

    德妃没回太医的话,只是转头看向若音,道:“老四福晋,七日风拖不得,不管怎样,总归是要试一试的,况且太医院的人,会比你府上的太医要差吗,你就不要再有妇人之见了。”

    “额娘,儿媳只是担心土方子不好,反而害了大阿哥。”

    德妃什么都不懂,就知道听太医的片面之词,到底谁才是妇人之见?

    “行了,这事本宫做主,你就不要插手了,就按太医说的去办,先试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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