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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又被福晋套路了-第1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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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子还经常催促她,用她赚来的银子,补上那些窟窿似得债。

    太子妃便认为,就算四爷外头没欠债,她就不信乌拉那拉氏不跟他报备。

    不管旁人信不信,身为帝王的康熙,大男子主义不比四爷弱。

    所以,他是很理解这种想法的。

    皇家的男人,要是需要过问女人的钱财,未免太过窝囊了点。

    只听他爽朗一笑,道:“你倒是说的在理。”

    “都是皇阿玛平日里教的。”四爷谦虚地回。

    闻言,康熙收回眼神,视线在大殿底下,扫视了众人一圈。

    声音洪亮地道:“既然老四福晋一切都循规蹈矩,又讲究德行,那她做买卖就是正当的事情。”

    此话一出,等于直接肯定了若音,否认了太子妃的指责。

    若音松了口气,原来康熙对她提的五大要点感兴趣啊,害她以为他老人家想要听别的。

    帝王心海底针啊。。。。。。

    好在四爷够了解康熙,不然她估计是惨了。

    眼瞧着事情发生了转变,太子转头,朝太子妃眼神示意了一下。

    太子妃会意后,笑里藏刀地道:“四弟,就算你从不过问这些,但你多多少少帮四弟妹了吧,否则她一个女人,如何从无,做到如此大的买卖。”

    若音牵了牵唇,正准备反驳。

    手臂就被四爷轻轻拉了一下。

    接着,耳旁传来四爷从容而清冷的声音。

    “可能太子妃刚刚没有听明白,如果没听清楚的话,待会问问太子爷便是。我认为,能够做到初心、诚信、正义、勤俭、廉耻、这五点,福晋完全不必我帮她,或者说,比我帮她更有用。”

    太子妃抿了抿唇,似乎还不罢休。

    可上首的康熙,不耐烦地道:“行了,今儿是朕的寿辰,不想再听这些。”

    于是,太子妃便在太子的拉扯下,总算坐下,没再刁难了。

    毕竟康熙明显不高兴了,她们要是再闹下去,那就是扫兴。

    见状,若音和四爷,也齐齐坐下。

    那些舞姬,也一窝蜂进殿,继续献舞。

    康熙端着银质酒盏,放在嘴边呡了一口。

    只是在杯盏入嘴时,那双老练的眸子,微不可察地扫了太子一眼。

    如康熙这般精明的帝王,就算太子不言一发,他也看得门儿清。

    可底下的太子,却浑然不知。

    太子只是冷冷地横了太子妃一眼,似乎在责怪对方没用。

    却不曾知,四爷才把他从水深火热的宗人府救出来。

    他这就怂恿太子妃,对妯娌进行了发难。

    此举在康熙眼中,他还是那个不仁不义的东西。

    只是,这样的小细节,康熙没有说明罢了。

    然而很多的结果,都是在事情一件一件积累后,彻底崩盘瓦解。。。。。。

    此时,殿下的若音,殷勤地给四爷夹了一筷子菜。

    并甜甜地道:“爷,这个香炸琵琶虾外焦里嫩,尤其是里面的肉质,鲜美清馥。”

正文 第618章 实在是疼的厉害嘛。。。。。。

    四爷一手磨挲着雕花扶手,一手把玩着蓝田墨玉扳指。

    冷峻的眸子,斜斜睨了女人一眼。

    就见她一副狗腿的样子,眉目之间,全是仰慕之色。

    见状,男人凉薄的唇,扬起一丝不易察觉的上扬。

    淡淡道:“喜欢就多吃点,不必顾着爷。”

    “可皇阿玛的寿辰,起码要下午才散席,爷要是不吃的话,会饿着的。”说着,她又给他夹了些炊太极虾。

    刚刚要不是四爷,只怕她早就被那几个妯娌围剿了。

    这会子,她得表现出感动的样子,不能当一个白眼狼。

    不听话的女人,成功引起了四爷的注意。

    他都说了不吃,她还一直往他碗里夹吃的。

    不过一眨眼的功夫,他面前的瓷碗里,就堆满了各种各样的食物。

    并且,她没有要停的意思。

    右手还夹着筷子,狗腿地为他添菜。

    向来最讨厌女人不听话的他,居然出奇的不觉得反感。

    只是觉得此时的她令人忍俊不禁。

    他能看得出来,这小妖精故意献殷勤。

    她就是这样,聪明但不精明。

    时不时流露出小女人的蠢萌气质,令男人觉得接地气的同时,又很可爱。

    “行了,你是想撑着爷不成?”

    他将堆得跟山一样高的碗,往他这边挪了挪。

    果然,女人那短胳膊就够不着了。

    “爷,方才你不是帮我嘛,我就想着。。。。。。为你做些什么。。。。。。”她将夹好的菜,转而送入自个嘴里,细细咀嚼着。

    男人见她红红的唇微微撅着,弯弯的柳眉失望地蹙着。

    就算侧面看不到她的眼睛,也能从那不断扑闪着的长睫,看出她心里不好受。

    四爷蹙了蹙眉,身躯微微靠近女人。

    “福晋若实在闲得慌,也不是不可以。。。。。。”男人用两个人才听得见的低沉声音,道:“不过,爷要做的,你在这做不了,等回府再说。”

    “唰”的一下,女人充满胶原蛋白的脸蛋,立马就涨得通红。

    她低垂着头,乖乖用膳,不敢去看旁人,更不敢献殷勤了。

    否则这会子,四爷要是憋的难受。

    回府后,最难受的该是她。

    此时此刻,简直是臊得慌!

    她恨不得找块便携式地毯钻进去。

    虽然四爷的声音很小,很低沉。

    语气也平静如水,画面的意思平平淡淡。

    可她还是听出男人意有所指的暗示。

    那种暗示,由那么一张烟嗓说出来。

    简直令人脸红心跳,忍不住扯着嗓子尖叫。

    分分钟将女人包裹在暗昧的气氛当中,吞噬着她的意志和思维。。。。。。

    平时瞧着清冷禁+欲的男人,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暗戳戳地约她。。。。。。

    四爷将女人害羞的样子,全然看在眼里。

    他的嘴角,扬起一抹邪坏的弧度。

    主动夹起碗里的膳食,总算是吃了宴席上的第一口食物。

    这让一旁伺候着的苏培盛,惊掉了大牙。

    要知道这样的场合,四爷可是顾及形象,几乎不吃膳食的。

    可他居然看到。。。。。。四爷吃了个大虾后,又咬了几口菜,吃了块点心。

    苏培盛揉了揉眼睛,以为大白天的,自个出现了幻觉。

    可他揉了揉三下眼睛,还是看到四爷在用膳。

    再看一眼福晋,啧啧啧。。。。。。这位可是很会拿捏四爷的心思啊。

    明明不怎么听话,可四爷就吃她那套。

    只见四爷给面子地吃了几口膳食后,就用蓝色的手绢擦了擦嘴角。

    当他抬头迎上对面太子的眼神时,不动声色的眼里,闪过一抹黑色的流影。

    但很快,他就收回了眼神。

    用那种淡淡的眼神,欣赏着舞姬们的舞姿。

    只是他的思绪,却在想着别的事情。

    早在几年前,太子妃就对他有意见。

    可碍于太子与他之间,一直维持着利益的关系。

    太子妃就是再怎么不喜,也从不发难,更不会无缘无故地当众挑衅。

    方才,虽说太子妃挑衅的不是他,而是他的福晋。

    但与挑衅他,本质上没有区别。

    因为,于他而言,挑衅他的福晋,就是在挑衅他。

    可就在刚刚,太子妃刁难他的小福晋时,太子看似没有发言,不插手此事。

    但从始至终,都没帮忙说一句话。

    这样的行为,实在是太反常了。

    由此可见,太子默认了此事,支持太子妃的所作所为。

    既然太子夫妻两个,主动针对他,这便是关系分裂的开始。

    往后,恐怕还会有一系列的事情。

    那这样的关系,也不必再维系下去,是时候决裂了!

    接下来,当真如若音所说,康熙的寿辰宴,一直到下午才散。

    两个时辰后,若音和四爷,才出了太和殿,乘上了回府的马车。

    马车里,若音捶了捶发酸的肩膀。

    在府里,她可以随意一些。

    但在外头,她不能丢四爷和孩子们的脸面。

    所以,在太和殿时,她需要时刻保持着端庄的坐姿。

    就是想靠一下椅背,那都是不可能的事情。

    这会子,她的脖子和肩膀,以及颈椎,早就酸疼酸疼的。

    就连脖子两旁的筋,都抽着疼。

    四爷原本靠在马车上闭目养神,听见捶打的声音后,便睁开了眼,随意扫了女人一眼。

    若音正捶得起劲,就对上四爷那双神秘的墨瞳。

    一下子有点心虚,她明明很小声了呀。

    “呵呵。。。。。。”她牵出一抹甜美的笑容,问道:“爷,你肩膀酸吗,要不。。。。。。我帮你捶捶?”

    “爷是男人,哪能像你这般娇气。”四爷冷冷地道。

    他常年习武,身躯比较强健。

    就是一直保持着坐姿,肌肉和骨架,也能够很好地支撑着他的身躯。

    若音抽了抽嘴角,只能继续捶着发酸的肩膀。

    “那我自个继续了。”

    于是,她继续扬起小拳拳,左捶捶,又捶捶。

    有时候还把拳头够到后头的颈椎。

    在四爷眼里,女人举着小胳膊的样子,简直是又好气又好笑。

    尤其是她想捶脊椎,又捶不到的样子,实在是令人看不下去。

    他蹙了蹙眉,冷冷道:“还有没有点女人的样子,你现在可是雍亲王妃。”

    “可。。。。。。可我很久没规规矩矩坐那么久了,实在是疼的厉害嘛。。。。。。”若音嘴上不依,小拳拳到底是停下了。

正文 第619章 愿意倾尽所有,将一切都给她

    “叫你老实坐着,就跟上刑一样。”四爷嘴上这么说,身体倒是很实诚。

    长臂一拉,就将女人拉到怀里,趴在他的膝盖上。

    修长的指腹,以及厚实的掌心,在女人的脊椎,还有肩上,生涩的按着。

    四爷的掌心很暖和,力道又够劲。

    一下子就按得若音“嗷嗷”叫。

    “嘶。。。。。。爷,轻点成不,你这是要把我按散架呀。。。。。。”

    “整天除了嗷嗷叫痛,你还会什么。”四爷向来是个口嫌体正直的。

    嘴上满是嫌弃,大掌到底是轻了些。

    虽说他的手法很笨拙,但他力气够沉,比若音自个瞎捶要好的多。

    加上他力道减轻了些,竟有种刚中带柔的劲道。

    “嗯。。。。。。对对对。。。。。。就是这里,好舒服。。。。。。要是再慢一点就好了。。。。。。”

    她的声音娇而柔,透着若有似无的喘气声。

    于四爷而言,这样的声音,不亚于她在他身下发出的声音。

    令他听了后,不免引入遐思。

    就像是一种暗昧的鼓励,令男人逐渐沉沦。

    四爷的身躯微微一僵,藏蓝色衣领下,喉结不由得滚了滚。

    偏偏若音还颇为享受地道:“哦。。。。。。脊梁骨那儿,还有肩胛骨缝那里。。。。。。啊。。。。。。疼啊。。。。。。”

    不知情况的她,察觉到男人手上力道大了几倍,转头不解地看向他。

    “不过是给你揉背,你倒是挺能叫唤的。”四爷收回了手,索性不给她按了。

    否则让外头的车夫和奴才听了,他可丢不起这个人。

    只见他掀开车帘,冷冷命令奴才:“苏培盛,马车怎的开这么慢。”

    “听见没,爷让你开快点呢。”苏培盛扯着嗓子,吩咐车夫,随即转头看向四爷,“主子爷,您还有什么吩咐?”

    “取瓶舒筋活血的药膏,给你福晋主子。”说完,他就放下车帘。

    继续靠在车垫上,闭目养神。

    见状,若音识趣地离开他的膝盖,在一旁老老实实地坐着。

    得了,看来这位有亲王包袱。

    也是,这个男人一直都是人前圣如佛,人后淫如魔。

    片刻后,苏培盛轻轻敲了下车窗,“福晋,奴才找了两瓶舒筋活血的膏药,您让底下奴才仔细着涂便是。”

    刚刚他差点惊掉大牙,以为向来谨慎苛责的四爷,居然在车里就要了福晋。

    可当他看到穿着整齐的四爷时,才知道自个想多了。

    看来。。。。。。是福晋身子不舒服,才发出的声音。

    其实声音也不大,只不过他骑马贴身随行,这才能听见一二。

    若音扫了眼窗口,淡淡的“嗯”了一声。

    就接过了苏培盛递来的药膏,收好。

    就在若音以为,接下来会安安静静,直到回府。

    车里却响起四爷低沉的声音:“往后正院的月例,再往上调调,起码得翻几番,若还是不够,你自个看着花。”

    在这里,别说皇子后院了,就是皇帝的后宫,女人们都是靠月例过日子的。

    家室不好的,就只能靠月例。

    家室好的,自然有嫁妆贴补。

    不过,等用完了嫁妆钱,娘家不方便联系,还是得靠月例。

    “啊?”若音对四爷这种操作,不太理解。

    她面前这个男人,不是向来讲究规矩,严谨苛刻么。

    怎的说给她涨月例,就给她涨啊?

    还说什么“你自个看着花”,这也太。。。。。。没规矩了吧?

    “反正管家的财政权,一直在你那儿,就这么定了。”不等女人回答,四爷就定下了。

    “哦。。。。。。其实我用不了什么银子,首饰和缎子,爷都有赏我,前些日子,我四哥还从南方,给我带了好些湘绣的缎子,够我今年做新衣裳了,平时吃也花不了多少,就爷之前给我的月俸,每月还能余钱。”若音如实说。

    语音刚落,男人便睁开眼,用那种霸道而命令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她。

    外头的光线,透过纱幔照在他的脸上,勾勒出线条坚硬的半张脸。

    一双长眉,正不耐烦地蹙起。

    那表情仿佛在说:你再墨迹一句试试。

    于是,若音只好咽了咽口水,应道:“那好吧。”

    就这样,四爷才收回眼神。

    一开始,女人整顿酒庄时,他知道她是不想让娘家失望。

    后来她又开了百货行和客栈,他便以为,她是对钱财有着绝对的渴望。

    可渐渐的,他发现她并不是个爱财的人。

    平时对奴才很大方,也不见得她爱慕虚荣,或者珠光宝气。

    一般这样的人,没有那么俗。

    追求的不是金钱上的满足,而是精神上的满足。

    当一个有精神追求的人,有了钱财,需求也就会上升几个档次。

    他不想给她的钱,不够她花。

    就算她说了,每月都有余钱,但他还是坚持己见。

    这会子,若音微微偏过头,不去看四爷。

    至于他为什么突然加了她的月例。

    估计,就是刚刚在太和殿,听了太子妃的话,觉得她有钱了。

    这样的事情,若是放在别的男人那儿,知道自家女人有银子花,就不会给了,或者减少家用。

    可她面前的四爷,向来不走寻常路,是个不一样的男人。

    想来就是知道她有大把银子花,才非得用大把银子养她。

    在这个世上,虽说花钱养你的男人,不一定爱你。

    但不舍得为你花钱的男人,他一定不爱你。

    然而,若音也明白,被男人圈养着,是一把双刃剑。

    如今他愿意养她,给她银子花。

    倘若哪一天,她彻底失了宠,那她如何自处。

    所以,她怎么着也得留一手,发展自个的买卖,有养自己的能力。

    除非哪一天,有人愿意倾尽所有,将一切都给她。

    那样的圈养,并不是给零用钱而已。

    而是掏空所有的钱财交给她,那才是真正地养她。

    就算对方的所有,只有几十两,或者几两,甚至一串铜钱。

    但只要他掏空所有的钱财交给她,也比现在的安全感要多得多。

    因为到了那个地步,就是信任,是爱。。。。。。

    想到这,她自嘲地笑笑。

    这辈子,这样的事情,是不太可能发生在她身上了吧。。。。。。

    半个时辰后,马车在雍亲王府门前停下。

    四爷踩着小德子的背,从容地下了马车。

    随即转身,难得朝马车上的女人,递上左手。

正文 第620章 比闺秀少女还要娇弱

    若音弯着腰,正准备下车,就见一宽厚的掌心,递在她面前,不由得微微一愣。

    往日都是柳嬷嬷和巧风,搀扶着她下马车的。

    四爷向来都是走在最前头,甚至都不回头的那种。

    这让她突然想起一句俗话。。。。。。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或者,他心情好?

    “谢谢爷。”她将手放在四爷的掌心。

    由着他拉着她,踩着小德子的背,下了马车。

    如今,小德子也从那个小太监,长大成大太监了。

    背部比几年前,要宽阔。

    刚到这里的时候,她踩小德子的背,还会有愧疚感。

    后来,她逐渐容易这个朝代,也就习惯了那些规矩。

    在这封建社会,奴性已经根深蒂固了。

    满族的朝廷大臣,在皇帝和阿哥面前,都自称奴才。

    她要是真不愿意踩小德子的背,那才会害得小德子没了差事。

    当若音的双脚,完全脚落地时。

    四爷抬起右手,不放心的在她腰上轻轻托了一下,又自然松开。

    神秘深邃的墨瞳,在女人身上淡淡扫了眼。

    “到爷的书房来。”说完,他抬脚就往前院走。

    “哦。”若音红着脸,在柳嬷嬷和巧风鼓励的眼神下,跟上了四爷的步伐。

    不过,四爷腿长,走起路来大步流星。

    她踩着花盆底,走再快也与他有段距离。

    等四爷都竟了书房,她才进书房小院。

    当她进屋时,四爷已经在书案前坐下。

    而他面前,放着堆积如山的公文。

    苏培盛正一点点地帮他铺平。

    “研磨吧。”见她来了,四爷倒是一点都不客气的命令。

    若音乖巧地点点头,小声的“嗯”了一声,就在他对面坐下。

    看来是她想多了,四爷不是想约她,只是想她打下手,帮他研磨而已。

    不多时,她从一旁的陶瓷壶里,倒了些干净的清水在砚台上。

    手握长方形的墨锭,端坐在研墨。

    别看研墨是个简单的活,其实也是有讲究的。

    它不能垂直地打圈儿,也不能斜磨或者随意乱推。

    必须要保持端坐的姿势,垂直平正地研墨。

    力道的轻重、快慢,需要刚刚好。

    不过一会子的时间,整个书房,便散发着雅香与书墨的气息。

    可若音才能太和殿规规矩矩坐了那么久。

    没想到回了府里,还是得端坐着,老老实实研墨。

    在太和殿,起码可以看歌舞啊。

    可四爷正严肃地批阅公文,她一声都不能吭,免得打搅到他。

    说起来,还不如太和殿呢。

    可怜了她的肩膀和背啊,又开始各种不舒服了。

    倒是她对面的四爷,批阅公文比他坐得还笔挺,像是挺直着的松柏。

    他的神情严肃而专注,提笔时的动作,如行云流水。

    整个人透着沉稳男人,特有的自信和从容感,令女人着迷。

    一个人,如果忍着身子不适,帮忙做事,最后得到了表扬,或许还有点成就感。

    偏偏四爷是个完美主义者,他不但对自个有着严谨苛刻的要求。

    对待旁人,也有着高要求。

    于是,就在若音觉得自个研磨研得倍儿棒时。

    男人头都没抬,就淡淡道:“你除了研磨的力气对,旁的一点用都没有。”

    “啊?”若音气得嗓音有些颤抖,奶凶地反驳:“我的气力和速度,都是刚刚好的啊,浓度也刚刚好,怎么就不对了。”

    这时,四爷抬起头来,用笔随意指了指砚台。

    道:“你也不是头一回给爷研磨了,怎的进府头几年,还能好好研磨,如今性子越发急躁,连研磨都是急的,你看看你研的磨,根本就没有光泽感。”

    若音抽了抽嘴角,她可以认为四爷是鸡蛋里头挑骨头么?

    进府前几年,是原主那个真·大家闺秀,能不好嘛。

    而且,墨水写字,它不都是黑的嘛,要光泽度干嘛呀。

    “是不是。。。。。。这清水的水质问题呀?”她小心翼翼地道。

    反正她已经很认真了,这个锅她可不背。

    “胡说,壶里的水,是奴才从院子里一滴一滴取来的晨露,怎就不好了。”

    “哦。。。。。。”若音索性破罐子破摔,“我听人说,研磨要叫闺秀少女来磨,才最为合适,可我都嫁给爷好些年了,估计我不适合研磨,我还是先回正院,不打搅爷办公。”

    说完,她就盈盈福身行礼,转身欲走。

    “慢着。”四爷不是没听出来,女人话里的怨气。

    就她刚刚的话,颇有种“本姑娘不干了,你另请高明”的意思。

    若音才迈出的小步伐,就又转过了身子,讪讪看向四爷:“爷,你可有别的吩咐?”

    “没有吩咐,但爷觉得你越发会瞎扯,人说研磨要闺秀少女,跟年龄无关,只是因为她们身子娇弱,力道很柔。爷就是看你娇娇弱弱,所以才让你研磨,却不曾想,你居然比闺秀少女还要娇弱。”

    若音低垂着头,眸光微转。

    所以这话。。。。。。到底是损她还是夸她?

    眼瞧着女人杵在那儿,一句话都不说。

    四爷的目光,落在她的脖子上,不耐烦地道:“行了,一边儿歇息去。”

    “啊?一边儿?”若音诧异地问。

    这真不怪她,只怪大清文字博大精深。

    这一边儿,有种嫌弃的字面意思,翻译一下,那就是委婉地让她“滚”。

    还有一种意思,就是真的让她歇息。

    她的正院,离前院不远,也可以称为一边儿。

    然而,四爷的书房,最为接近“一边儿”的意思。

    果不其然,只见四爷随意地指了指一旁的榻。

    若音顺着四爷所指的方向,才因不用研磨,如释重负的心情,一下子又紧绷起来。

    明明没她什么事儿了,还留她在这儿歇下。

    这。。。。。。是要搞事情啊。

    她偷偷地咽了咽口水,似乎能想到,等四爷批阅完公文,会发生什么事情。

    “你不是脊梁骨疼吗,叫你歇息,你脸红个什么劲。”男人明知故问。

    虽说他低头写字,嘴角却扬起一抹微不可察的上扬。

    若音:“。。。。。。”

    她听出他话里的涌动的邪意,索性也不叫奴才进来。

    自个随意褪掉外衣,就跟个猫咪似得,躲进了被窝里。

正文 第621章 吃饱了没力气干活。。。。。。

    这个男人太坏了,故意揶揄她呢!

    若音在被窝里挪动了一下,把脖子以下都严严实实地盖着,只脑袋露在外面。

    四爷的锦被和床单,都是藏蓝色的。

    盖上后,有股子淡淡的薄荷清香,窜入她的鼻尖。

    这种清香,跟四爷身上的味道是一样的。

    亦如他这个人,凉薄而清冷。

    却又因为有俊朗脸庞的加持,令女人心旷神怡。

    若音是个实在的,累一天了,躺下不到半盏茶的时间,就睡着了。

    一时间,书房安静下来,只有四爷的笔,落在宣纸上的细小声音。

    这样的情况,一直到黄昏时分。

    四爷忙起来的时候,别说察觉不到旁人,甚至到了忘我的境界。

    直到苏培盛进来,帮他将书案上的两盏灯点亮。

    他才知道,原来天暗了。

    四爷抬头望了望外边的天,就见天空泛起了鱼肚白。

    远处的地平线,夕阳染红了半边天。

    接着,他转头扫了眼还在睡的女人。

    只见榻上拱起一个人形,由于锦被单薄,随着她的身姿显现曼妙的曲线。

    当真是个小懒猫,这么些年,一点都没变,还是那么能睡。

    男人低头,提笔将面前的公文批阅完。

    龙飞凤舞地写了一行字,就将狼毫笔搁下,抬脚至床边。

    黄昏照在女人面上,红扑扑的。

    凝脂般的肌肤,被光照得透亮洁白。

    她斜斜地躺在被窝里,正用屁+股对着他。

    一头秀发铺散在帛枕上,熟睡时,嘴角还带着浅浅的笑,像个睡美人。

    整个画面唯美到动人心魄,令人沉醉其中。

    就是再焦虑的心情,见到此情此景,心灵也会安静下来。

    下一刻,四爷扫兴地抬头,在女人身上打了一下大的。

    顿时,原本还睡得安稳的人儿,如同惊弓之鸟,在被窝里猛然惊醒。

    若音睁开眼,就见四爷背对着她,坐在床边。

    仿佛刚刚打她的,根本就不是他。

    “爷,我是不是睡晚了,现在什么时间。”她揉了揉眼睛,迷迷糊糊看向床边的光线。

    正好扫到外头红红的落霞,但光线也渐渐暗沉下来。

    四爷扫了眼睡懵的人,淡淡道:“起来用晚膳。”

    虽说他没直接回答,但若音也足够明白。

    得了,她这一觉,睡到了天黑啊。

    都是今儿起早了,所以才睡得格外香。

    不多时,四爷抬脚出了书房,去了堂间。

    柳嬷嬷和巧风,则进屋伺候若音洗漱装扮。

    五月的天,已经有些暖了。

    若音又睡了一下午,浑身暖洋洋的,索性在前院沐浴一番。

    想来没有哪个女人,敢不洗澡,就伺候四爷的。

    一炷香后,她便换了身干净的襦裙,到了堂间,坐在四爷身旁。

    可她屁+股才入座,一旁就传来四爷的声音,“想吃什么尽管吩咐奴才去做,在爷的前院,不必拘谨。”

    “无妨,爷吃什么,我就吃什么。”前院的奴才,不比正院的牛厨子。

    那牛厨子,以前可是走南闯北,到处办红白喜事的。

    人家见多识广,厨艺不会局限,一点就通。

    可前院的厨子,或者厨房的厨子,一没阅历,二没经验,还是算了吧。

    就算再好吃的菜,估计也做不好。

    片刻后,奴才们就将膳食端上来。

    两人在奴才的伺候下,大快朵颐地用了晚膳。

    若音正准备提出下棋,或者在院子遛弯,消消食。

    结果,就听四爷淡淡道:“爷还有些公文没批,你继续研磨。”

    说完,他就很自然地往书房走。

    若音吃得饱饱的,扶着柳嬷嬷的手,不紧不慢地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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