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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又被福晋套路了-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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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个小太监,也不看看自个什么本事,就你这小胳膊小+腿的,能打得了谁。”巧风话说的逆耳,可语气里还是透着关心的。
若音扫了眼李福康脸上的伤。
淡淡道:“柳嬷嬷,去把房里的药拿出来,再拿些银子给李福康。”
“巧风,你把巧兰叫进来,让她给我梳头,我要回府一趟。”
“主子,您现在有孕在身,就在庄子上好好呆着,就别去府上了好不好,实在不行,奴才让人去请四爷来。”巧风没什么底气地劝道。
若音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四爷他这么多天没来,想来就是刻意躲着我,或者是觉得,我们乌拉那拉家也就那样了,你现在去叫他,你觉得他会来吗?”
费扬古早年间有伤,已经上不了战场了。
如今虽说是个九门提督。
可他年纪大了,过不了几个年头,就要退休。
届时,他的爵位,自然由下一辈继承。
可年轻一辈里,只有五格是最出色的。
若音每每回娘家,也能看得出来。
家里对五格,是寄予厚望,在重点培养的。
可突然间,重点培养的对象没了,家中必定失去了希望,甚至会衰败。
尤其五格是以叛贼的罪名死掉的,那就更加了。
一个家族的崛起,可能需要几十上百年的根基。
可毁掉一个家族,有时候只需要一个小小的名声。
更何况是背叛大清,叛贼这种罪名。
简直可以把乌拉那拉一族,从八大姓氏当中,打入人人唾弃、谩骂、指点、嘲讽当中,直到万劫不复的地步。
“不会的,您好歹为四爷生了个大阿哥,肚里还怀着个皇嗣,四爷肯定不会如此狠心的。”巧风安慰道。
若音轻轻一笑,没说话,只是走进了里间,在梳妆台前坐下。
一开始,她还不知道四爷为何不来。
想说顶多是在哪个温柔乡腻歪着而已。
却不曾想,原来是因为这个。
此时的她,心口很闷很沉重,却流不出一滴眼泪来。
呵,她终于能明白,为何府上殇了那么多孩子。
四爷一回都没哭过。
她也从没见他哭过,或者流过一滴泪。
其实有时候,不一定要眼睛流泪才是伤心。
心口流泪,才最是撕心裂肺,透骨酸心。
一炷香后,若音梳妆打扮好了。
她扶着柳嬷嬷的手,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精致淡雅的妆容,简单地梳了个架子头。
一身薄荷色的旗装,裹着即将临盆的大肚子。
然后,她朝镜子里的自己,给了个坚定的眼神。
柳嬷嬷说的对,她肚里还有孩子,不能动气。
否则,岂不是中了奸人的圈套。
对方不就是想她动了胎气,然后小产或者一尸两命么。
那么,她就是要变得更加坚强起来。
不但要平安生下孩子。
还要揪出害了五格的人,还五格一个清白,还乌拉那拉家族清白。
她倒要看看,是谁写了匿名信给她,想要了她和肚里胎儿的命!
然后,她朝自个露出一抹透着仇恨的冷笑。
正文 第472章 还不许我想你啊
就扶着柳嬷嬷的手,往外走,“叫车夫备车,回府!”
“是。”
不一会儿,若音就到了庄子门前。
她的面前,停着奴才为她备好的红色马车。
可她才准备抬脚上车,就听李福康在耳旁欣喜地道:“福晋您看,那不是四爷的马车么?”
若音顿了顿,顺着李福康所指的方向一看。
当真瞧见一辆藏蓝色的马车,正往庄子驶来。
那马车上有柳叶的银色暗纹。
在太阳的照射下,正散发着绸缎般刺眼的光亮。
这辆车,她再熟悉不过了。
之前几次,四爷来这儿时,是乘这辆马车。
就是离开时,她送他到庄子前门,他也是乘的这辆马车。
甚至,她还坐过这辆马车。
确定这是四爷的马车后,若音就冷冷地道:“待会你们几个,都给我机灵点,要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
听到这话,柳嬷嬷几个不解但又不敢说话。
“听见没!”若音沉声道。
“是。”众人终是连连应了。
柳嬷嬷想着待会要在四爷跟前装模作样。
扶着若音的手,就开始渗出微微细汗。
明明三月春风似水,她的额角却冒出了豆大的汗珠。
不多时,四爷的马车,就在若音跟前停下。
然后,马车周围的侍卫和奴才下马。
纷纷开始掀车帘,一窝蜂地簇拥着。
若音面上带着甜笑,眸光温柔地看着从马车上下来的男人。
他穿着一贯的藏蓝色锦袍,俊朗的面色有些凝重。
浓密的微微蹙着,似是有什么烦心事。
在看到她后,他的眼里明显有些诧异。
并直接朝她走来。
“你怎么在这儿。”四爷走到她跟前停下,打量了她身后的马车一眼,淡淡问:“你坐车去哪?”
若音将手放在腰间,意思意思行了个礼。
如今她肚子大了,蹲下有些不方便。
“爷都大半月没来看人家了,还不许我想你,去府上看你啊。”她有些嗔怪地说。
“爷公事繁忙,抽不开身,这不看你来了么。”他扶起了她,扫了眼女人身边,低垂着头的奴才。
然后,那双神秘深邃的墨瞳,直勾勾的盯着女人。
在她的面上、眼睛上看了许久,似乎在探究着什么。
若音被他看得心里发慌,只得笑道:“爷,外边有些凉,咱进屋说话好不好。”
四爷收回了眼神,当真就抬脚,往庄子里走。
片刻后,两人在若音的院子坐下。
巧风给四爷倒了茶,若音端着递到了他的跟前,“请爷喝茶。”
四爷很给面子,轻轻抿了一口后,就放在一旁的桌几上。
他环顾着屋里的环境,漫不经心地问:“在这住的可还习惯?”
“挺好的,这里空气好。”若音的面上,一直带着微微笑。
四爷将视线,落在女人的大肚子上,“之前在府上,冯太医就说你三月要生产,如今应该快了,身子可有异样?”
“暂时没有什么太大的感觉,反正要生的时候,自然就会痛了。”若音说着说着,话锋一转:“届时我就在这里坐月子,还跟以前一样,叫我额娘过来陪我。”
说完,她朝四爷嫣然一笑。
四爷的面上僵了一下。
就连眉头,都微不可察地蹙了蹙。
“生完后,回府上住也是一样的,大不了爷从前院挑几个麻利的奴才伺候你,就不必劳烦你额娘跑一趟了,她自个也是府上主母,有一大家子要管。”
若音一听四爷这话,就知道这黑狐狸在忽悠她呢。
呵呵,她倒要看他打算瞒到什么时候。
“可我生完弘毅后,也是额娘陪着我,我才好过一点的。而且,我届时生产了,她总归是要来看我的吧,再说了,我心里也怪惦记她的。”
四爷是个擅长伪装的男人。
他听了若音的话后,面上表情不变。
只是心里在琢磨着继续忽悠的法子。
可紧接着,若音又抛出了一句更为棘手的话提。
“对了,我也很久没见到四哥了,他在蒙古怎么样了,不是去年就说打了两场胜仗,应该快回来了吧。”
她强忍着心里的不适,在他面前强颜欢笑地问着。
听到这话,四爷从容地抬眼,看向面前的女人。
那双神秘的墨瞳,看似漫不经心,实则暗流涌动。
他在外头,可以阴鸷难测,腹黑阴毒。
可在她面前,他不想骗她。
但更不想告诉她实情。
不过现在。。。。。。他可以确定的是,她肯定是知道了什么。
男人薄唇轻启,淡淡问:“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爷指的是什么?”若音两手一摊,一副完全不知情的样子。
可那双勾人的美眸,却充满了清冷。
既然聊到了这儿,她也不想演了。
四爷看出女人眼里不一样的光彩,淡淡地道:“关于你四哥的事情。”
若音听了后,嘴角勾起一抹妩媚而自嘲的冷笑:“是啊,我最近是知道了一些事情,不过呢。。。。。。还得多亏爷把我圈养在这里,原来满城皆知的事情,我却现在才知道。”
四爷:“。。。。。。”
“我的哥哥,家族,成了别人茶余饭后后的笑谈,而我,却在这什么都不知道。”她的身子,剧烈的起伏着。
“你是怎么知道的。”四爷见不得她生气的样子。
他抬起手,将她放在她桌几上的手紧紧握住,好稳定她的情绪。
随即,他直问:“告诉爷,是哪个不知死活的东西告诉你的。”
“怎么,爷这是打算杀人灭口?倘若不是有人有意告诉我,爷打算瞒我到什么时候?”若音转头看向她,眼里的嘲讽意味明显。
四爷起身,走到她跟前,一把拉起她,“爷不是有意要瞒你,你如今身怀六甲,马上就要待产了,爷要是告诉了你,万一你又小产了,或者出了问题怎么办,嗯?”
他轻轻抬起她的下巴,让她直视自己。
若音便由着他挑起下巴,直勾勾对视着他。
一时间,清澈明亮带有怒火的美眸,对上了神秘深邃透着冰冷的墨瞳。
似乎有一种探究的磁场在两人之间相互过招。
以及发亮的电光火石,在她们之间相连着。
正文 第473章 在你眼里,爷就是这样的人?
若音在四爷的眼里,没有看到所谓的欺骗和虚伪。
反而更像是“爷随你什么看”的坦然。
愣了一会后,她终是收回了眼神,败下阵来。
“那好,我信爷是为了我好。”
既然他没有故意的,她还需要他帮忙。
若是闹僵了,反而不好办事了。
“你现在可以告诉爷,是谁告诉你消息的?”
若音从右手的袖袋,取出了那封信,递给了四爷。
“囔,我也不知道是谁,因为这封信是匿名的,而且是夜里偷偷放在庄子大门的拦栅上,早上才被发现的。”
四爷拆开信封一下,面色顿时变得阴沉起来。
“祸不及家人,可这封信很明显是针对你。”
“爷,你知道是谁干的吗?”
四爷摇摇头,这封信的纸张,用的是烂大街的材料。
上面的字迹也歪七扭八,看不出是谁的字迹。
就这样漫无目的的,肯定是找不到人的。
但他觉得,反正就是那么几个人。
“是谁?”若音一听说他知道,便急着问。
“朝堂上的事情,你不必问太多,爷自有分寸,你只管安心待产,不要去想那么多。”
看来前阵子的事情,有人对付不了他,知道他在意她,这才特意针对她。
这个作风,也就只有那个混账东西干出的事情!
呵,终有一天,他会让那个人生不如死。
若音本来以为是后院的人所为。
如今看来,居然牵扯到了朝廷上的争斗。
她顿时觉得一股寒意,自脚底往身上蔓延开来。
如果说,后院只是小把戏。
那么,朝堂上那些阴险的人,手段才是残忍至极。
他们可能一个小动作,损害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整个家族的利益。
甚至九族人的性命!
毕竟,他们是主宰后院女人的那么一群男人。
这让若音想到了五格,是不是也是他们陷害的。
于是,她扶着四爷的手臂,颤抖着声音,道:“四爷,那我四哥呢,是不是也是他们害的?”
四爷本来看到信纸上泪痕后,想把女人抱在怀里好好哄一番的。
如今听了她的话后,只好将信纸收入袖袋,正色道:“蒙古传来了军报,你四哥伙同敌军,把机密事件告诉了对方,最后在双方交战的时候,坠入悬崖而亡。”
“不可能!”若音几乎是拼劲全力说出了这三个字。
然后,她抓着四爷的手臂,就跟抓着救命稻草一样。
弱弱地问:“那爷呢,爷怎么看待我四哥的事情。”
“此事已经引起皇阿玛轩然大怒,他下令要除去五格的爵位和军衔,若不是看在你阿玛曾经跟着皇考打天下的份上,加上皇阿玛登基的时候,费扬古建立过汗马功劳,这才没有跟着受牵连,不然那是要诛九族的!”
若音慢慢松开四爷的手臂,淡淡问:“所以呢?”
四爷狠狠地咬了咬后牙槽,这是非要逼得他把话说的那么明白。
“此事已经成了定局,不能抗逆,否则就是抗旨,是谋逆,是死罪。你若是不想牵连的话,最好老老实实呆着,不要去想那些事情,毕竟人死不能复生。”
若音后退了几步,离得四爷远远的。
她用那种极其轻蔑的眼神,看着四爷。
仿佛就在看一个陌生人。
“全天下的人是叛贼,我的四哥也不可能是叛贼。他打小就跟着我阿玛在军营里锻炼。”
“也一直想要成为像我阿玛那样的人,小时候,他为了习武,身上经常受伤,也从不喊痛。”
“长大了,他有一腔热血,一心想要为国效力,连自个的终身大事都抛之脑后。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是叛贼,他明明就是个无私的大傻子”
“他说男儿流血不流泪,他一身侠肝义胆,在战场抛头颅,洒热血,换来一方太平,你们就笑呵呵的清点着俘虏,战功。”
“现在你们告诉我,他是叛贼!呵。。。。。。他不能魂归故里就算了,你们这是要让他死不瞑目,九泉之下不得安生啊。”
“音音,你别激动好不好。”四爷走上前,双手固定住她的手臂,“蒙古那边安定,比什么都重要,不能再生变端,所以皇阿玛才早早下了决定。”
若音大力推了几下,又挣扎了一下。
可男人却更加大力的擎住她的手臂。
她索性不管了。
只是一字一句地道:“为了自己的利益,就不管将士们的死活,照这样下去,以后谁还敢去打仗,都缩在京城当锁头乌龟算了,这样的大清,也迟早将要灭亡!”
“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四爷咬牙切齿地道。
大掌也死死的擎住女人的手臂,似乎要把她的手臂掐断。
冷静惯了的面色,异常的阴冷。
本就冰冷的墨瞳里,燃烧着猩红的怒火。
然后,他沉声道:“爷警告你,这件事情不许再提起。”
“如果我说,我非要提起呢。”若音的面上,带着挑衅的笑,“依我看,最不想受到牵连的是你。”
闻言,四爷的神色越发的阴沉,鬓角的青筋突突地跳着,似乎在隐忍着什么。
又像是在发狂的边缘。
仿佛下一刻,他就积压了许久的怒意,就会如同火山一样爆发。
“你再说一句。”他说出来的话,平静的可怖。
“我四哥被皇阿玛看重的时候,你们处的来,别告诉我你不了解他的性子,难道连你也觉得他是叛贼吗!”若音怒问。
“爷都说了,五格人都已经入土了,你要节哀顺变。”
若音轻轻笑了一声,道:“是啊,我四哥出了这样的事情,您躲都来不及吧,所以这么久才来看我。”
四爷:“。。。。。。”
“可不是么,都是死了的人,爷还管他作甚,毕竟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你又怎会替一个死人证明清白呢。”
男人死死掐住女人的手臂,冷冷地问:“在你眼里,爷就是这样的人?”
“不然呢,不如爷告诉我,你是哪样的人。”若音的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您不是向来以利益和权利为天的吗?”
正文 第474章 四爷心里是有你的
听到这话,四爷眉头紧蹙。
一双神秘深邃的眸子,放射+出凌厉似箭的光芒。
而那些光芒,仿佛随时都会化成利刃,戳中人的眼睛。
他不是个容易被激怒的人。
但面前的女人,却很懂得如何激怒他。
四爷重重地闭了下眼睛,再次睁开时,恢复了平静如水的冰冷,与女人对视了一眼。
然后,他一把松开了她。
冷哼一声后,他便带着奴才离开了山庄。
苏培盛则跟在了四爷的身后,大气不敢出一声。
刚刚他站在门外,听见了四爷和福晋之间的争吵。
像福晋说的那些话,随便挑一句出来,那都是四爷最忌讳、最不能忍的底线。
刚刚他站在外头,都替福晋捏了一把冷汗。
差点儿,他就要做出冲进房间的准备了。
他敢保证,倘若刚刚换做别人。
四爷早就把对方一脚踹飞,或者拽出几丈远了。
不过。。。。。。四爷也是的。
付出不要求汇报就算了,也不告诉福晋。
他最近明明为了五副统领的事情,差点跑断了腿。
那是到处打听消息,到处打点银子。
为此,向来低调的他,还跟朝堂上几个官员起了冲突。
可是,为什么就不告诉福晋呢?
不过他转念一想,四爷向来是个稳重而有责任心的。
很多事情,没有一定把握前,他不会走漏风声的。
而且,貌似福晋也没有四爷解释的机会,就把四爷给气跑了啊。。。。。。
自打这天起,四爷就再也没来看过若音。
但庄子上上下下,多了一半不止的侍卫,保护着若音的安全。
并且,若音被软禁了。
那些侍卫只许她在庄子上溜达,但不许她走出庄子大门。
哪怕一步都不许迈出。
每次她走到门口,他们就会跪地请求。
或者拿刀架在他们自个的脖子上,还抹出了血。
最后,她只好作罢。
如今,生下肚里的孩子,才是头等大事。
自身难保的她,只能将五格的事情暂缓。
等生完孩子,她再从长计议。
在这期间,没有别的人愿意探望她。
以往那些看她得四爷宠爱,与她套近乎的贵妇们,一个个都躲得远远的。
生怕跟叛贼的妹妹走的近了,受人指点。
本来捧高踩地,就是大多数人的共性。
而这种特性,在王公贵族当中,就更为现实了。
“主子,十福晋来看您了。”巧风笑着进屋汇报。
“把她带到堂间吧。”此时,若音是侧躺在贵妃榻上的。
如今她的肚子越发大了,坐着不是,躺着不是。
只能在腰上、腿上、背上各处,分别放几个软枕头垫着。
然后侧躺着看书,看账本,想事情。
如今听说佟佳采羚来了,她便在柳嬷嬷的搀扶下,艰难地起身。
到了堂间,佟佳采苓见了她就行平礼。
若音意思意思地回了个平礼。
目光落在佟佳采羚微微挺着的肚子时,笑道:“瞧你这肚子,也好几月了吧。”
佟佳采羚一脸娇羞地笑了笑,并点了点头,算是回答了。
若音扶着柳嬷嬷的手,走到上首坐下。
佟佳采羚在她坐下后,也在屋里的圈椅坐下。
“你说你有了身孕,也不容易的,还来府上瞧我。”若音打量着佟佳采苓。
“我这不是想着你生了一胎,如今又怀了一胎,想找你取取经呗,京城别的福晋又不熟,而且,你都快要生了,我自是要来看你的。”
她当然不会说,是四哥叫她过来看看,顺便陪四嫂说说话的。
若音听着佟佳采羚噼里啪啦解释一大堆理由。
她怎么觉着,有点刻意掩饰着什么呢?
“许久不见,你瞧着倒是丰腴了不少,尤其跟那会在贝勒府上做比较,你比那时有韵味多了。”
“四嫂说的哪里话,再怎么也不及你半分。”佟佳采羚谦虚的回。
紧接着,若音当真跟佟佳采羚说了很多孕期该注意的法子。
以及饮食方面的需求。
“吃的方面,其实也没什么要注意的,就是要多喝牛乳和豆类的食物,橙子、苹果、猕猴桃,那些水果吃了好。还有坚果和肉类,也要适当的补充,青菜尤为关键,越是深色的青菜,往往营养越高。”
维生素蛋白质那些,说了佟佳采羚也不明白,就这么简单粗暴地说吧。
佟佳采羚听了后,当真让丫鬟都记下。
还问道:“这些吃的我都记上了,那有没有什么要忌口的。”
“其实也没什么要忌口的,想来那些相克的食物,你府上的厨子也知道,就是不要吃太过辛辣的食物,太甜的也不行,会影响孩子骨骼发育,另外,也不宜太补,以免血压上升,造成动血动胎。”
不管若音说什么,佟佳采羚都非常认真的回应着。
然后,两人说着说着,佟佳采羚突然替四爷说起了好话。
“四嫂,我感觉四哥心里是有你的。”
若音:“。。。。。。”
她知道佟佳采羚跟四爷之间处的好。
就不在妹子跟前,说四爷的不是了。
反正说了也是白说。
“这回他知道我有孕,到府上来瞧我。当时我看见他,差点快要认不出来了,他看起来瘦了好多。”
若音还是没说话,只是静静地听佟佳采羚说话。
想来她这次是当说客的,应该有不少话要说。
果然,佟佳采羚抬头看向若音,眸光认真地道:“四爷不是那种高调的人,他经常是默默付出的那种。有时候,他不说,不代表他没做,只是他没有把事情办好,没有把握而已。”
“你的意思是。。。。。。”若音委婉地问。
“我听十爷说,四哥为了你哥哥的事情,操了不少心,还到处打点了银子,跟朝堂上的人起了冲突。”
“所以,我希望你能给四哥一点时间,毕竟皇阿玛开了金口,不许人彻查翻案,四哥想要在天子脚下查这些,有些难办,总不可能光明正大的去查吧。而且,朝堂上的事情,牵扯到的很多,不是一天两天,说清白就能清白的。”
佟佳采羚把事情的利弊,都分析给若音听。
若音听了后,倒是有认真琢磨。
正文 第475章 会要她用身子偿还啊
难道。。。。。。四爷当真有偷偷在查五格的事情,是她错怪他了吗?
可谁让他做好事不留名,真当自个是**,还说那么些话激怒她啊。
若音牵了牵唇,问道:“是四爷叫你来的?”
“他有叫我来,但没有叫我当说客,只是说你快要生产了,闷在庄子无聊,有个说话的也好。”佟佳采羚如实回。
于是,两人又聊了一会后,就到了午时。
若音留佟佳采羚在这用膳,但佟佳采羚拒绝了。
“不行,四嫂,我今儿出来,都求了十爷好久,他才准我出来的。若是中午用膳没见着我,回去准得说我。”佟佳采羚说着说着,就起身往外走了。
若音起身送了几步,“就十爷宠你那劲头,我才不信他舍得说你。”
只见佟佳采羚“嘻嘻”一笑,满脸的幸福和娇羞。
嗯,是不会说她,但是会要她肉偿啊!
她有了身孕,可吃不消。。。。。。
若音把人送到了院子门口。
然后,佟佳采羚就不让她送了。
“四嫂,你快回去吧,别送了。”
若音挺着大肚子,确实每走一步都挺难的。
倒也没有客气,只是嘱咐道:“那你路上慢点。”
佟佳采羚笑着点了点头,还不忘凑近若音耳旁,嘱咐道:“四嫂,你可千万不能再误会四哥了,他本来就挺难做的,你还不相信他、误会他,他心里肯定不好受的。”
“行了,我知道了。”若音朝她挥挥手。
最后,目送着佟佳采羚离开后,她才又回到了屋里躺下。
巧风扶着若音躺下后,不由得感叹了一把世态炎凉。
“唉,没想到当初恨得牙痒痒的人,却在您最需要的时候送来安慰。”
“人都是会变的,每个人在不同阶段,有不同的性格和心态,不要一直用刻板的眼神,去看待一个人。”若音翻了翻书,淡淡说着。
“可不是么,八福晋以前跟您玩的那么好,如今连个人影都没见着。”巧风有些生气。
以前八福晋没有身孕时,跟自家福晋走的多近啊。
自从有了身孕后,来的次数就很少了。
就算是重要场合,也没有她的身影。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八福晋不是那么市侩的人,除非她是真的出不来,不然她肯定会来看我的。”若音非常肯定地道。
她跟八福晋之间的相处,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自是相信八福晋不是势利眼,只是受情势所迫罢了。
巧风听了若音的话,半信半疑地道:“可她身为福晋,再难能难到哪里去,总归是能出府的吧。况且,一个人只要有心,什么事情不能做,就像十福晋,她自个有了身孕,还不顾十爷的阻拦来看您。”
“我不也是个福晋,还不是被圈养在这庄子里,出不去。”若音小声的抱怨了一句,又道:“你别忘了,十爷是个宠妻的,凡事都听采羚的话,八爷府上可是有个厉害侧福晋。”
闻言,巧风恍然大悟地道:“哦。。。。。。您的意思是。。。。。。八福晋也被八爷软禁了?”
“我可没这么说。”若音将手里的书合上,打算睡个午觉。
心说这些个皇子,别的本事没有。
软禁女人的本事,倒是挺能耐的,一个比一个玩的溜。
若音的直觉很准,八福晋确实被八爷一直软禁在府上。
此时,八福晋的舅舅塞布礼正下朝。
他经过一处拐角时,听见有人在窸窸窣窣说些什么。
要说他在京城摸爬滚打几十年。
什么样的八卦没听过,什么样的事情没有经历过。
所以,此时他听见有人说悄悄话,直觉是掉头,从另一头走。
宫里头个个都是贵人,他们说的消息,那大多都是见不得人的惊天大秘密。
他还是有多远,就避多远。
毕竟,很多腌臜的事情,知道的太多反而不好。
可就在他掉头的时候,他清晰地听见。。。。。。
那头在议论着“八爷”“塞布礼”等等,还有几个官员的名字。
然后,他的剑眉紧锁着。
塞布礼瞥了眼对面的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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