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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又被福晋套路了-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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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头在议论着“八爷”“塞布礼”等等,还有几个官员的名字。
然后,他的剑眉紧锁着。
塞布礼瞥了眼对面的大道。
他从另一头,绕到了那条大道,想要看看,到底是谁在议论着。
待他光明正大地绕到那条大道时,就见对面的红色的圆柱后,有两个穿着官服的人。
那两人见到他后,稍微有些慌张地站远了。
其中一个,还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解释道:“嘿嘿,我和秦大人,只是恰巧遇上,打了声招呼而已。”
塞布礼假装只是路过,随意地点点头。
并抬手晃了晃,就离开了。
等到他回到宫门口的马车时,心里就有满腔的疑惑。
刚刚那两个人,一个是上回举报他诈赌的人。
而另一个人,则是八爷的心腹。
而他也听见他们一起,站在八爷的角度,似乎在密谋着什么。
难道。。。。。。他们是一伙的?
沉思了大约一盏茶的时间,塞布礼总算是彻底想明白了。
那次他被冤枉诈赌时,雅琴正在安亲王府住着。
紧接着,大阿哥弘杰生下没多久,他就被举报诈赌了。
然后,雅琴就要回府,说是求八爷帮忙。
后来的结果,八爷确确实实帮了他一个大忙。
而他也一直为八爷卖命,把他当成了救命的恩人。
如今联想起来,这一切的一切,也太过巧合了一点。
当时他死口咬定是仇家恶意报复。
或者是同僚落井下石。
却怎么也想不到,是那个温润如的八贤王,设计的这一切。
好一个伪君子!
原来那张温润俊美的面孔下,藏着一颗如此腹黑残忍的心!
想明白后,他突然想起,大侄女雅琴已经很久没回娘家了。
就连阿玛的忌日,她都没有回来。
今年正月,她也没有回家省亲。
于是,他赶紧掀开车帘,“快,把马车开去八爷府上。”
“哎。”车夫应了后,就掉头往八爷府上去了。
半个时辰后,马车就停在了八爷府前。
下了马车,门口的奴才见了他后,就认得了他,朝他行礼。
“你们在这守着也不容易,我今儿办事路过这儿,想着很久没见到八福晋了,便来看望一下。”塞布礼客客气气地说。
正文 第476章 莫非还要爷来教你不成
“您里边请吧,福晋这会应该就在正院。”门口的奴才,把他迎进了府。
同时,也有个小太监,快速往前院的方向跑去了。
不一会儿,塞布礼就到了正院。
正院的奴才见了他后行礼的行礼。
有些则高兴的小跑着进了屋里。
“福晋,您舅舅看你来啦。”
“什么。”郭络罗氏本来在给大阿哥绣鞋子。
在听到这个消息后,由于太过激动,把手尖给戳出+血来。
“嘶~”她倒吸一口凉气。
“福晋,您没事吧。”小竹捧着她的手问。
郭络罗氏抽+出了手,用手帕擦了擦血,“没事,扶我出去见舅舅,让她们烧一壶上好的龙井茶。”
当她走到堂间时,塞布礼刚好到了堂间门口。
“给八福晋请安,八福晋吉祥。”塞布礼规规矩矩的行礼。
见状,郭络罗氏忙半蹲着身子,扶他起来。
“舅舅,都是一家人,你快快起来。”
塞布礼起身后,在一旁的圈椅上坐下。
只是那双老练的眸子,一直打量着郭络罗氏。
只见郭络罗氏穿着一身紫色的旗装。
她看起来,比那时离开府里要瘦了些。
虽然她穿着锦衣华服,看起来比之以前,有种更加成熟的风韵。
但也掩盖不了,她过得并不好。
或者说,掩盖不了,她并不幸福的事实。
因为,她的眼神是空洞的。
是没有了希望和精神支柱的那种空洞。
感觉生活得很糟糕,就像是行尸走肉。
她也没有以前爱笑了。
塞布礼实在不敢相信,这还是当年。。。。。。从安亲王府嫁出去的,天不怕地不怕的小女孩吗?
想起这些,塞布礼又再次跪下了。
并将双手平摊在地上,额头叩在手上,愧疚地道:“雅琴,对不起,当初我是被猪油蒙了心,不曾想你过得如此不好。”
闻言,郭络罗氏捻佛珠的手微微一顿。
在塞布礼看不到的时候,她摸了摸自个的脸颊。
自个已经表现得很坚强了,难道还是叫舅舅看出端倪了吗?
她牵强地笑道:“舅舅说的哪里话,我挺好的啊。至于什么是猪油蒙了心,此话怎讲?”
“我对不起你郭罗玛法,当年他去世的时候,让我照顾好你,可我没有能力护住你。”
“还有,你不必瞒着我,你过的好不好,我又怎会不知道,你连笑起来都是那么的牵强。而且,今儿下朝时,我遇见了。。。。。。”
“遇见了什么。”还不等塞布礼把话说话。
身着月牙白锦袍的八爷,就负手进了屋。
他站在在塞布礼跟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塞布礼抬头看向八爷,一下子被问得哑口无言。
可紧接着,那双老练的眸子里,有猩红的愤怒。
就连脸庞都愤怒而可憎地对着八爷,像是气急了的样子。
他张了张唇,回道:“自然是。。。。。。”
“你好歹也是中年人,不是小孩子了,什么话说得,什么话说不得,莫非还要爷来教你不成。”八爷再次打断塞布礼的话。
向来在塞布礼跟前,温润儒雅,谦谦君子般的他,终是撕开了那层虚伪的假面具,变得咄咄逼人起来。
既然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他也无需假装了。
塞布礼跪在原地愣了一下,似乎在琢磨着什么。
雅琴已经有了大阿哥,是八爷的福晋。
这是铁一样的事实。
如今她在贝勒府,本就过的不太好。
而且,以她那么久没回娘家来看,似乎。。。。。。她还被软禁,离不开府上了。
他要是把事情告诉了她,她岂不是知道八爷当年是故意对付他,他其实是没有危险的。
而那些看似能牵连到他性命的,都只是八爷制造的假象。
这样的话,她很有可能没有活下去的浴望和勇气了。
那么。。。。。。这不是在害她吗?
经过一番思想斗争,塞布礼终是把要说的话,都咽进了肚子里。
他连着磕了三个响头,道:“雅琴,是舅舅害了你,倘若舅舅有能力的话,有朝一日,舅舅一定会救你回来,让你继续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
“舅舅,您快别这么说,这是要折我的寿啊。”郭络罗氏想拉塞布礼起来。
可塞布礼是个习武的男人,若是不想起,她根本就拉不动。
最后,她只得作罢。
“啧啧啧,爷没听错吧,一个自身难保的人,居然在这胡说八道,说是要保护爷的福晋,当真是天大的笑话。”八爷浅笑着在一旁的太师椅坐下。
并将左腿翘在了右腿上,一副不可一世的模样。
塞布礼起身后,拍了拍身上的灰尘。
他目光炯炯地看着八爷,正色道:“人在做,天在看,我们家雅琴一直以来对你怎样,我们安亲王府,以前也没亏待过你,如今你这样做,会遭到报应的。”
说完,他招呼都不打一声,就怒气冲冲地拂袖离开了。
塞布礼的一番话,看似没有激怒八爷。
却是激怒了八爷身边的侍卫和奴才。
两个侍卫大步流星地走到了塞布礼跟前,并拔剑拦在塞布礼前面。
似乎要替八爷出气。
“舅舅,咱们坐下来好好说行吗,你先别走。”郭络罗氏在一旁急得团团转,后又朝八爷开口:“爷,叫他们把剑放下啊。”
“让他走。”八爷没所谓地摆了摆手,朝郭络罗氏温润笑道:“长辈嘛,说几句又无妨。”
闻言,侍卫们放下了手中的剑,退到了一旁了。
塞布礼知道了八爷的虚伪,他根本就不会领情。
只是冷哼一声后,头也不回的离开。
八爷则冲着塞布礼的背影大声说道:“皇子后院不便接待男宾,希望你往后少来。”
语音刚落,只见塞布礼魁梧的背影僵了一下后,就大步流星地离开了。
“舅舅!”郭络罗氏抬脚就想上去追,却被八爷身边的丫鬟,给一把拦住了。
八爷说是说以后少来。
可他话里的意思,实则是给塞布礼下了逐客令。
是下回再也不让见面的意思。
也算是彻底闹掰了。
而这其中,恐怕最主要的,是不想塞布礼和八福晋接触。
正文 第477章 你这种成熟的,更带劲儿
女人这点小心思,在八爷这里哪够看。
他自是看出她故意激怒他的心思。
以及刻意贬低的意思。
他将手中的白玉腰带往女人面前随意一扔。
不耐烦地道:“别废话,爷就喜欢强人所难,这样才有征服欲,否则天天都是那种投怀送抱的,没意思。”
说着,他温润一笑,“况且,你这种成熟的,更带劲儿。”
见没有商量的余地,郭络罗氏只好示弱道:“那。。。。。。八爷能不能答应我,往后不管如何,都不要动我的舅舅。。。。。。”
她跪在锦被上,漂亮的脸上,出现怯弱讨饶的神情。
那双会说话的好看凤眸里,有期盼和请求相交织的味道。
里头还噙着一汪薄雾,仿佛随时都会崩盘瓦解,夺眶而出。
八爷看着面前娇弱得跟泪人儿似得女人。
沉思了一会后,他正色道:“只要他不太过分,爷便依你的。”
说完,他拉着女人的手,放在他的胸膛。
郭络罗氏便半推半就的,挪到了他的身边。
涂着丹蔲的手指,轻轻解着他锦袍上的银质金属扣子。
那白皙精壮的肌肉,就恰到好处的曝光在她跟前。
不一会儿,里间就传来一声声喘不过气来的嘤嘤啜泣声。
充满女性化的房间内,到处都是紫色的窗幔,纱幔,床帐。
阳光照在里头,增添了一股子暧昧。
而床帐内,大红的锦被上,俊男美人儿紧紧相拥着。
美人儿身上的紫色旗装半解。
里头的浅紫色肚兜被高高的掀起。
如若凝脂般的美好身子,在空气中晃动着。
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散落在一旁。
几根钗子、簪子随意的掉落在帛枕上。
而她的肌肤,嫣红的痕迹到处都是。
瞧着像是被男人摧残得不成样子。。。。。。
她的身上,是一个温润儒雅的男子。
却做着于他外表完全不符合的事情。
他身躯精壮,有着完美的肌肉线条,从臂膀到到胸膛,至腰间的腹肌。
此刻,他见女人有了反应,忽而俯身在她耳旁,沙哑地逼问:“告诉爷,是恶心还是舒服,又或者是美妙的愉悦?”
郭络罗氏本就羞红的脸蛋,变得更加的红扑扑。
她羞赫地撇过了脸,凤眸上的睫毛微微颤着。
为她完美的侧颜,增添了几分柔弱与妩媚。
八爷狠狠地滚了滚喉结,孟浪地掐住她的腰。
再次问道:“说,是怎样的?”
郭络罗氏摇摇头,没有作答。
可那双雪白的手臂,却从男人的胸膛,慢慢往上,攀住了他的脖颈。
难得主动地迎着他。。。。。。
平时女人淡淡的,八爷每回都欺得她不行。
如今女人难得主动一回,他哪里还顾得上那么多,非得把她欺得下不了床才行。
这一天,并香+肩相勾入房,顾不得鬓乱钗横,红绫被翻波滚浪。
郭络罗氏看似柔弱的屈服。
热情似火地讨好。
可她的心里,却在暗暗发誓。
总归有一天,她会心寒至极地离开这个男人,再也不回来了。。。。。。
………………
自此后,郭络罗氏算是彻底跟娘家的人,断了联系。
比起她的遭遇,若音似乎要好很多。
这一天,费扬古和觉罗氏,一起到庄子上看她。
“巧风,快去给我阿玛额娘上一壶春茶来。”若音坐在上首,笑脸当当地吩咐着。
就算老两口面对她时,压抑了真实情绪,面上透着慈爱的笑。
但她还是看出了,他们面上的疲惫和悲伤之意。
觉罗氏坐在下首,面上带着老母亲般的浅笑。
那双老练的眸子,就没离开过若音的肚子。
“音儿啊,额娘瞧着你这一胎,一定还是个阿哥。”
若音知道,觉罗氏的思想,就是正宗的清代贵妇的思想。
肯定觉得膝下一个阿哥稳不住,要多几个才好。
她面上轻轻一笑,并没有多做回应。
一旁的费扬古是男人,没有闲情说这些。
他直接说起了正事:“音儿,你如今有了身孕,切莫跟四爷闹脾气,动了胎气可不好。”
“我没有跟他闹脾气,只是为四哥抱不平,想他帮忙查明真相,替四哥翻案,可他却让我忍着。。。。。。”
觉罗氏不等若音把话说完,就语重心长地说:“当年你出嫁时,额娘怎么教你的,一定要听丈夫的话,要对他恭恭敬敬,不能违背你的丈夫,要顺从丈夫的意见和教诲。”
“你额娘说的对,四爷他是皇子,夹在中间很难做人,但就算这样,我都看到他有在帮忙。”费扬古也跟着附和。
听到这些话,若音在心中翻了个白眼。
怎么这一个两个的,都帮四爷说好话。
她牵了牵唇,颇为无奈地道:“我只是觉得四哥肯定是个好的,一时心急就和四爷闹了几句,难道。。。。。。你们不想帮四哥查明真相吗,他明明是那么好的一个人。”
“可是这也是没法子的事情,万岁爷都盖了章了。。。。。。我。。。。。。”费扬古说着说着,竟语气哽咽,无法言语。
若音从那么一个阳刚的中年男人眼里,看到了痛心疾首却还是要假装刚毅。
一旁的觉罗氏竟然也偷偷地抹泪了。
她带着颤抖的声音,道:“咱们家跟万岁爷,那就是再普通不过的臣子与君王的关系,这一次,他没牵连到我们全族,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我们哪里还敢奢求别的”
费扬古扯了扯唇,“若是他还活着的话,我就是拼了老命,也要帮他证明清白,可他既然没了,为了全族的平安,只能这样了,毕竟,我们不能垮,否则身后那一大家子人可怎么办。要是他九泉之下怪罪我,我也认了,反正我一把老骨头,过不了几年,也要下去见他了。”
费扬古整理好情绪,虽没有流一滴泪,但眼眶却是很红。
若音看的出,他们心里也不好受。
只不过,他们背负的,不止是五格的清白。
还有乌拉那拉氏一族。
他们想要为五格拼一把,却又不敢去拼,只好把这份沉重的心事,放在心上。
唉,像他们这般,倒是显得她格外的不懂事了。
难道真是她错了?
只考虑到死去的五格,却忘了还有那么一大家子人。
正文 第478章 可得谢谢四爷
若音牵了牵唇,终是没有再坚持。
只是安慰道:“四哥是个懂事又无私的,相信他在九泉之下,也希望你们这样,并不会怪罪你们的。”
费扬古摇摇头,并叹了一口气,“但愿如此吧,至于四爷那儿,你也别太记恨他了。”
若音:“。。。。。。”
怎么又绕道了四爷这儿啊。
觉罗氏见若音不说话,坚定地道:“非但不能跟他闹,咱们家还得好好感谢他。”
“朝堂上共事这么多年,他的为人我非常了解,冷酷、无情、凡事与他无关的,他都不会去管。可这一次,你四哥这种身份,本来是要挫骨扬灰的,四爷却为了你四哥能魂归故里,跟吕统领当众起了冲突。其实,四爷他很为难,朝堂中的事情,哪有你一个女人想的那么简单。”费扬古将事情说个明明白白。
若音听了后,柳眉一挑。
都说娘家是女人避风的港湾。
可四爷那只黑狐狸,也不晓得灌了什么迷+魂药,将她娘家的人哄得服服帖帖。
如今,她算是明白了一点。
这就是所谓的。。。。。。你想告状,连你身边亲近的人都不相信,还为他说话。
到头来还成了她的不是了。
不过此时,她的关注点并不在别的,而是在那位吕统领。
“这个吕统领,可是和四哥一起的?”
“可不是么,早先他就跟你四哥在军营里闹不合,这回班师回京,他可是朝廷的大功臣,谁都不敢在这个风头上触他的霉头,就连太子那般嚣张,见了他都得礼让三分呢!”费扬古说起这个吕统领,似乎有些不悦。
若音恍然大悟的“哦”了一声,问道:“那最后呢,四哥可是能魂归故里了。”
“得亏四爷说了一番话,万岁爷不知想起了什么事,总算是准了五格骨骸带回京城,葬入乌拉那拉家的祖陵。”费扬古面上,露出了一抹欣慰之色。
觉罗氏更是感激流涕地道:“这回可得谢谢四爷,帮了我们家大忙,否则五格的尸首,就得在蒙古挫骨扬灰了。”
听到这儿,若音总算是明白了。
为何费扬古和觉罗氏一直在帮四爷说话了。
可四爷那个人,做了这等好事也不留名,不吱声。
当真是个活**!
在这儿,都讲究魂归故里,落叶归根。
一个人从哪里出生,最终都要回到本乡,入土为安的。
这会子,不明所以的若音,埋怨道:“那吕统领也是的,他都领了那么大的军功,还在乎四哥一具躯壳做什么,就这种事情,也犯得上跟四爷吵。”
“一山不容二虎,五格在世时,他就觉得五格身为副统领,凡事都比他优秀,如今就是一具躯壳,他也不肯放过!”费扬古咬牙切齿地道。
若音则觉得,此事恐怕没有那么简单。
记恨一个人,那也得在对方还活着的时候。
毕竟,不过是竞争关系而已。
然而,随着五格的死亡,竞争关系已经没了。
对着一具躯壳,还有什么好记恨的。
况且,那个什么吕统领,早就已经功成名就。
何必为了这种小事,生起事端,引人注意。
除非。。。。。。五格的骨骸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所以他想要隐瞒!
想到这儿,若音迫不及待地问:“那四哥的骨骸呢,已经下葬了吗?”
觉罗氏一边抹泪,一边回道:“这事还没有那么快,不过,听说已经在回京的路上了。”
“吕统领他们打了最后一场胜仗后,就立马班师回朝领功了。余下的英烈尸骨,就还在记册和整理当中,便晚了一些。”费扬古叹息一声,“不管怎样,能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啊。。。。。。”
“哦。。。。。。”若音恍然大悟,眸光微转。
大约又聊了一炷香的时间。
费扬古和觉罗氏就告辞了。
若音身子不方便,只将他们送到了院子门口。
虽然她觉得事情没有想象中那么简单。
但也没有跟费扬古和觉罗氏提起。
毕竟,那只是她的猜测而已。
具体的情况,还得等五格的尸骨回来后,才能知道真相。
想来。。。。。。四爷也不会只是想要五格的骨骸而已。
她都能想到的事情,他肯定早她几步想到,并把后面的事情都琢磨透了。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四爷大概是真的忙得不可开交。
所以,他并没有到庄子上看望若音。
不过,他可能晓得费扬古和觉罗氏,成功安抚好了若音。
便叫庄子上的侍卫取消了对若音的软禁。
然而,五格的死,除了乌拉那拉一家。
最伤心的,莫过于紫禁城里的五公主了。
那可是她心心念念想要嫁的少年啊。。。。。。
“主子,奴才听说五公主状态不好,她茶不思饭不想的,甚至夜里还会做噩梦。”巧风才从外头采买了新鲜的菜和蔬果。
如今若音身子特殊,每日都要采买最新鲜的食材。
对于这方面,她们向来不假她人之手,自己人采买的才放心。
柳嬷嬷正伺候若音用早膳呢,她一面将膳食摆好,一面可惜地道:“好好的人儿,怎就变成这样了呢?”
若音才把粥咽下,如今听了这件事后,心里也有些不好受。
关于五公主对五格的之间的感情,想来都不能用喜欢来形容了。
那是初恋般,最纯粹的爱。
早就刻骨铭心了。
否则哪里会甘愿等五格三年。
如今两年已去,突然听到这种消息,自然是很大的伤害和打击。
由于,五公主不光是她的小姑子,还差点成了她的嫂嫂。
于是,用过膳后,若音决定去宫里头,看望一下五公主。
她还记得,当年五格离开时,特意交代过她的。
而她当时都说的好好的,会帮他在京城好好守着五公主。
如今,五公主她是守好了。
可五格再也回不来了。
若音用完膳,梳妆打扮了一下,就上了马车。
那些侍卫虽说没有限制她的自由,但跟了好几个身手好的。
马车里,若音悄么么地掀开了半个帘子。
一阵春风拂过她的脸颊。
三天的春风,没有二月冷,也不及四月暖。
正文 第479章 情人眼里出西施
属于那种微暖的春风,空气中弥漫着花草树木嫩芽的清新气息。
到处都生机勃勃,万物复苏,春意杨然。
是一个富有新生命的季节!
半个时辰后,马车就在宫里头停下。
若音扶着柳嬷嬷的手,去了太后的慈仁宫。
到了那儿,小宫女见了她,就把她迎进了前殿等着。
然后,又有个小宫女进殿,道:“四福晋,太后和五公主在偏殿呢,劳烦您移步偏殿。”
若音微微颌首,就跟着宫女去了偏殿。
才到偏殿的门口,她就听见太后用沙哑而老迈的声音,说着安慰五公主的话。
“小五啊,老祖宗晓得你喜欢他,还特意让人查过他的家室,本想等他回京,哀家就让皇帝给你赐婚的。可谁知道,他是那样一个人,如今还没了。。。。。。”
“不!他才不是那样的人,呜呜。。。。。。”这声音清脆却又伤感,一听就是五公主的。
等到若音进殿后,就见五公主靠在床边。
往日那张晶亮的眸子,早就哭得又红又肿。
眼眶周围发黑,显然是睡眠不够的样子。
白皙的脸蛋上,满是泪痕。
而太后她老人家,则坐在床边。
太后年纪大了,面上已经有了不少皱纹,头上也有了满头的银丝。
这时,太后率先看到了若音,便朝她招手:“老四福晋,你来了正好。”
若音走到太后跟前行礼:“孙媳见过老祖宗,老祖宗吉祥!”
“哎哟,你这肚子。。。。。。快要生了吧。”太后居然亲自扶起了若音。
那双老练的眸子,慈爱地看着若音的肚子。
“回老祖宗的话,这月就要生了。”
“难为你了,这个时候还来看小五。”太后紧了紧若音的手,“好了,哀家还有事,这里就交给你们年轻人。”
若音微微颌首,并嘴角带笑。
太后知道若音来看五公主,肯定是有话要说的,这才主动离开了。
其实,太后也不是觉得五格差。
毕竟,她当初还特意叫人去瞧过的。
当时她觉得五格这个后生可畏,非常优秀。
若是五公主喜欢,未必不能在一起。
只可惜,人都已经死了。
就算连她也不相信,五格会干出那种事情。
但她为了让五公主早点忘记,不得不把五格往坏处说。
这样,她的小五才不会一直惦记着。
不然五公主到了年纪,终归是要嫁人的。
如若总是惦记着一个死人,痛苦的还是小姑娘啊。
待太后离开后,若音就坐在了床边,用手绢给五公主擦了擦眼泪。
“好好的人儿,怎么哭成了泪人儿。”她一脸心疼地说。
“四嫂,你是不知道,我梦见了五格。”五公主见了若音,就扑在若音肩膀上哭泣。
若音拍了拍五公主的肩膀,安慰道:“这就叫做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我。。。。。。我梦见他满身是血,却还在拼死与人搏斗,又梦见他从高高的悬崖坠落,然后。。。。。。然后我就醒了。。。。。。”
她哭得非常伤心,仿佛用自己整个生命,也无法换回那个爱着的少年。
若音只是有一下没一下地拍着五公主的肩膀。
她没像这样爱过一个人,不知道与心爱之人阴阳两隔是何种滋味。
但她知道,这种滋味肯定不好受就是了。
“他说过的,等他回京,我未嫁,他未娶,他就会进宫提亲,让皇阿玛把我许配给他的。这两年,皇阿玛给我说了多少亲,我都回绝了,我做到了答应他的话,可他怎么能这样对我,大骗子。。。。。。说好的三年,才两年他就。。。。。。呜呜呜。。。。。。”
若音在心中叹了口气。
就算她被四爷圈养在庄子上。
但她也听闻过,康熙这两年,给五公主挑了不少如意郎君。
因为五公主深受太后喜爱,并没有把她嫁到蒙古和亲的意思。
选的便是那些京城的有为青年。
无非就是文武官员家的公子。
或者朝堂当中,还未娶妻的年轻官员。
毕竟,五公主的身份,总归是不可能当妾,必定是要做大的。
否则传出去的话,皇帝的女儿给人做妾,那岂不是天大的笑话!
到底是皇上的亲闺女,所以,不少人都抢着当额驸。
不过,全被五公主给拒绝了。
她守身如玉,只为等那个少年归来。
这时,五公主哭着哭着,又碎碎念地道:“不对,他没有骗我,他还说。。。。。。要是他战死在边关,希望我找个好人嫁了。。。。。。”
“呜呜。。。。。。可在我眼里。。。。。。这辈子就遇见他一个好人,我哪里还能嫁什么好人啊,明明我不许他死,他怎么可以死!”
五公主越哭越伤心,整个肩膀都剧烈地耸动着。
那“呜咽”的声音,仿佛是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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