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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江湖,婚不由己-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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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稍稍等了一会,门口便传来一阵清亮之声,“画苑来迟,相爷勿怪。”

    明清明雨闻声望去,脸上瞬而又是一片燥热,这老鸨明明是男儿身,这么总是穿得如此……娇媚?

    明轻言倒是一脸镇定,拱手一笑,“那有什么怪罪不怪罪的,今日前来,轻言还有求与画苑公子呢。”

    “相爷又有什么事?”画苑也不客气,径直坐在明轻言的对面,挑眉问道。

    “不知,公子此前可听说了飞捕头夜入相府之事?”

    “岂是知晓,市井之内的说词我都要背下来了。”

    画苑这番话竟是半分面子也不留,饶是明轻言也不禁哑言,良久后,才又重新出声,“以画苑公子之见,此事可又平复的办法?”

    画苑此时拿起桌上的酒杯,轻轻抿舔,吐出一个字,“难。”

    明轻言大笑,“哦,这世上还有画苑公子解决不了的事?”

    画苑也不恼,悠悠一笑,“我的意思是,要办成此事,明相要付出的,难!”

    此话一出,明轻言嘴角笑意未减,只是眼中却含着一份冷光,“如何?”

    “画苑猜想,明相的办法是想以一件更容易引起轰动的事来盖下市井之中的流言,”画苑轻飘飘地说着,“但是,明相可想清楚了,什么事情能比丞相夫人夜会‘情郎’来得更轰动?”

    这下,明轻言的心中不禁涌起惊涛,微眯着眼睛看向画苑,这人果真是玲珑心思,一眼便道破了自己心中所想,只是这“何事”,自己真没想过。

    片刻后,明轻言敛了眼中威胁之意,重新笑道:“轻言思虑不周,画苑公子可有法子?”

    画苑却是笑而不语,缓步走向了明轻言,那动作极其挑逗,看得明清明雨警铃大震,挺身护在明轻言身前,大呵道:“干什么!”

    “明清,明雨!”还未等画苑有何表示,明轻言一声急吼,唤两人退下,明清明雨无奈地对视一眼,只得移开。

    画苑轻轻一笑,靠近明轻言,俯身一阵低语,听得明轻言脸是一阵青一阵白,却又忍耐了下来。

    “明相想清楚吧,这事可不是谁都有勇气的。”片刻后,画苑起身,如是说道,说完又是一声大笑,似是遇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一般。

    明轻言被他笑得额间青筋直冒,什么时候,他曾受过如此戏谑了?却又不得不认真思索了一番画苑先前的提议,此计的确很妙,他敢保证这些话传了出去,宁上陌与云以舒一事根本就没了趣味,可是……这话一旦传了出去,可就得跟自己一辈子啊!

    “怎么样,想好了吗?”此时,画苑已然回到了原先的位置,笑望着他。

    明轻言一阵苦笑,娘子啊,为夫可谓是为了你亏大发了……

    “按你说的办。”

    “痛快!”

    “……”

    这夜,明轻言带着明清明雨又走至花街另一家妓院之内,明清明雨看着突然爱走访花柳之地的明相,心中都是一阵哀嚎,明相今天这是怎么了?难不成受了那个画苑之人的刺激?

    “行了,你们也先在这里找个地方睡一觉吧,咱们明日再回。”说着,明轻言就要往先前定好的房内走去。

    明清明雨赶紧拦住,“相爷……你这,你当真要在这里……过夜?”

    “不行么?”

    不行?当然不行,夫人知道了,非得扒掉他们一层皮不可,说不定还会治他们一个带坏朝廷命官的罪责,到时候,可就是有苦说不出咯!
………………………………

第一百零三章  隐疾

    明清明雨感觉此事干系重大,却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愁眉苦脸地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知道该怎么办,难道就这样等着?眼睁睁的看着相爷鬼迷心窍犯错,对不起夫人?

    丞相夫人是谁?那可是大凌鼎鼎有名的铁娘子,那名号可不是吃素的。若是让夫人知道明相出来打野食,岂是闹一闹就能了得?

    恐怕相府又不得安宁了……

    “不行!”两人立马反驳道,而后又同时赞同地点点头,此事不能由着明相胡来,要赶紧回去禀告给丞相夫人,让她定夺。

    虽然他们是明相的人,可是此番是要将他拉出泥潭啊,想必等他清醒过来以后,也不会怪罪于他们!

    打定主意,两人竟是不等明轻言再说话,便径直站起身来向门口走去,却不想刚靠近门口就被两名丫鬟拦住了,“两位爷是想找姑娘吗?爷看我们如何?”

    说着,其中一位就将身子斜靠在了明清身上,媚笑道:“就知道爷们进了这地,不可能不找我们陪着玩。”

    两人一看这情形,立刻吓得将那两位姑娘推开,又退回到屋内,大声喊道:“爷们不找姑娘,你们都给我们滚得远远地。”

    女人们笑骂着走了,只留下那两位小丫鬟守在门口。

    这幅场景看得明轻言倒是忍不住哈哈大笑,直叫明清明雨两人红了脸,却又没有办法。

    两人心急如焚,对头叹气。

    明轻言此时却对着门外丫鬟发了话,“带这两人去别间吧,我要休息了。”门外丫鬟连忙应了一声,走进来请。

    明清明雨看着自家相爷那副非要留宿于此的模样,叹息之声陡然变大,却只得跟着门外丫鬟们去了别间。

    而明清明雨走后,一位妙龄女子走进了明轻言的房间,那女子仅着一件轻纱,身姿妖媚,若是当场有别的人在的话,定是臆想着明轻言艳福不浅,谁知,那女子不过进去一炷香的时间,便梨花带雨地跑了出来,双手紧紧攥着身上先前的那件薄纱,叫人心生怜惜的同时又叫人疑惑不已。

    这是怎么了?

    当晚,明轻言一夜未归,直到巳时才一脸怒意地进了府,听下人们说,进房后,明轻言还发了好大一通脾气,最后竟是直接睡下了。

    听见竹叶忧心一说,宁上陌的心里不是很踏实,明轻言承诺两天之内给她一个交代,平息那些流言蜚语,这不会是他没想出办法来,发闷气以此来避开她吧?

    如是想着,她不免暗自着急起来。她可以等,云以舒可不能等,她在衙门里日子比她难熬。

    这个明轻言既然不能兑现承诺,就直接跟她说好了。躲避只会白白耽误她的时间,害的云以舒也跟着受煎熬。

    “小姐,您去哪儿?”竹叶见宁上陌匆匆向外走,连忙跟上去出声问道。

    宁上陌心中着急,不免窝着火,也不回答她,只是径直向东苑赶去。

    “明轻言,你给我出来。”

    明轻言在屋里听到动静,对明雨说道:“你出去告诉夫人,就说我已经睡下,有什么事等我醒来再说。”

    明雨闻听很是为难的看着他,那眼神分明再说,他能挡得住吗?

    明轻言却是径直闭了眼睛,当真睡了起来。

    明雨只得硬着头皮出来见宁上陌,陪着笑脸说道:“夫人,很是对不住,相爷已在东苑安歇了,您请回吧。”

    “你竟然敢拦着我?”宁上陌伸手将他一把推开。

    明雨毫无防备,被她推得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夫人,相爷实在是太累了,已经躺下了。”明雨很是为难。

    宁上陌见他还拦着自己,便扭头对竹叶说道:“拖住他,我今天定是要见到明轻言的。”

    竹叶得了命令,立刻向前拖住明雨。

    明雨一脸无奈地看着她:“我也是受命而为之,竹叶姑娘不要为难我啊。”

    “哼,那我管不着,反正我就不让你妨碍我家小姐行事。”竹叶死死地拽住明雨,明雨也不好跟她一个女子拉拉扯扯,急得跳脚,嘴里喊着:“夫人,您不能进去啊,相爷已经休息了。”

    宁上陌却是不管这些,一脚踢开书房的门,径直走进书房的内室,来到明轻言的床前。

    明轻言一脸被惊醒的慵懒,诧异地望着她,“娘子?何事?”

    宁上陌闻听不由更是恼了,何事?明轻言你果然没有记住答应过我的事!

    “明轻言,你答应我的事情办得如何了?是不是故意躲着我?”

    明轻言连忙摇头回道:“绝对不是,只是疲于事务,便没有去叨扰娘子。”

    说着,他连忙从上床起身,竟还**着背。

    宁上陌不禁哎呀一声,嗔道:“你只管躺着就是,我问你,你答应那事到底如何?”

    “娘子,还不到两天的期限,为何这般着急?既然已经答应为夫,那就应该信任为夫。否则岂不是言而无信?”明轻言不禁摇头叹息,很是失望般地叹息着。

    宁上陌被她这么一说,不禁红了脸。是啊,还没有到期限,就这么追逼,确实是失信于他。

    可是她堂堂的宁上陌怎么可能会让自己没脸面呢?不悦地回道:“你只管这般推诿,耽误我的时间,若是两天后,没有兑现承诺,岂不是坏了我的大事?我倒是没什么,只是小云子……”

    说着她已经是哽咽难语,倒也算是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

    “娘子,为夫给你保证,如果两日后不能兑现承诺,你就把我给休了。”明轻言见宁上陌确实伤心,心中很是不忍,如是口不择言,竟然又许下如此承诺。

    宁上陌一听,意外之后是惊喜,却不动声色,好你个明轻言,竟然敢以此为赌注。

    “你说话,可当真?”她定定神,勉强淡然问道:“你可知此事非同小可?。”

    话一出口,明轻言登然懊恼,这话说的有点大了,若是效果不如想象中的好,新的流言蜚语盖不住那些旧的流言蜚语,岂不是真的要被休了?

    男子休妻是常见的,可是女子休夫还是闻所未闻,若是自己真的被休了,岂不是要被世人笑掉大牙?

    可是,又不能露怯,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强做声势:“我自知,但是娘子请放心,我是不会让你写休书的。”

    “好,那我等着,希望你不要反悔。”宁上陌闻听立刻接口应道。

    即便是明轻言真的没有兑现承诺,她也算赚了,本就不想嫁给他,趁早休了倒是清净了。免得整日跟他有纠缠不清的官司,天天都没有省心的时候。

    “娘子,放心,为夫说话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明轻言“娘子”二字是越说越顺口了。

    宁上陌不再说完,转身出了明轻言的卧房。

    在外面等待的竹叶明雨等人见她气色还好,都不由暗暗松了口气。

    “小姐,您还好吧?”竹叶上前扶住她的胳膊轻声问道。

    “我有什么不好的?你们有什么好担心的?倒不如担心担心他!”说着,她还特意看了看明雨。

    明雨倒没有在乎她的暗示,躬身迎送,心中却松了一口气,看来,明相并没有将昨晚之事告诉她。

    宁上陌折腾这会子也累了,便回了南苑。

    明雨见她们走了,便站在明轻言的卧房外,轻声问道:“相爷,夫人走了,您可还有什么吩咐?”

    明轻言已经又穿好衣服,从卧房里出来,在他耳边叮嘱一番。

    明雨点点头,躬身离去。

    第二天,明轻言一出门,便有人朝他指指点点,他脸上自然是一片怒意,心中却舒坦欣喜得很。

    太好了,已经见成效了。

    最后,还故意在街上多走了一阵子,明轻言装出一番恼羞成怒的模样,这副模样在众人心里,却像是证实了那阵流言一般,如此,众人更加相信先是因为明相不举,丞相夫人才闹不住春闱之苦,跟外人勾勾搭搭的。

    明轻言是明相,受万民爱戴,他竟然有如此隐疾,在坊间流传甚盛。不是嘲笑,也不是为茶余饭口的谈资,而是同情他。

    流言蜚语的传播之快总是让人感觉恐怖,明轻言每一回府明清明雨便一脸苦相的进来禀告,说有郎中自告奋勇,要给他看病治隐疾。

    明轻言心中感慨之余,尴尬与无奈油然而生,仰天长叹一声,娘子啊,娘子,以后定是要我好一点啊!

    后来,不知怎的,那些郎中忽就散了,但是又有各种莫名其妙的人以各种莫名其妙的理由来找他。

    明轻言被骚扰的不胜其烦,不过心里却明白,越是热闹,证明越成功。

    最后,他干脆躲书房的卧房内,对外声称病了,闭门谢客。

    丞相大人在这个时候病了,不就是间接印证了此事的真实性,于是那些流言蜚语愈发地肆意地在坊间流传。

    有了新的聊资,宁上陌跟云捕快的事自然很快被众人淡漠了,不再提起。

    “小姐,外头,外头都在传……”竹叶从外头急急地跑进来,将话说了个半截。

    宁上陌斜倚在软榻上,慢悠悠的将眸光从书本上移开,望着她不解地问道:“慌张什么?有什么事,直说便好。”

    “外头再传,明相他,他……”竹叶臊得脸通红,一个未婚的女儿家,实在是羞于将说出那两个字。
………………………………

第一百零四章  搬至南苑

    “他怎么样?”宁上陌将书放下,紧紧地盯着她。

    今天可是明明轻言允诺的最后一天,整整一天,她为了不让自己焦躁,以至于做出什么冲动的事情来,硬是逼着自己看书,试图平静下来,只顾专心等着明轻言的消息。

    不聊,竹叶却来说了半截子话,将她那不安稳的心思又勾引了起来。

    “小姐,外头都在传,相爷昨儿逛了窑子,还……还不举!”说到“不举”两字时,竹叶差点咬了自己舌头。

    宁上陌虽已然成婚,但并未跟明轻言圆房,此话听在耳朵里也是羞红了脸。

    逛窑子?还不举?

    可是此事关系重大,她少不得要敛起羞涩,一本正经地说道:“将缘由细细讲给我听。”

    “小姐,外头传的乱糟糟的,也听不出个什么事来。您不如自己去问相爷,亦或是找惯常跟在他身边的明清明雨问问,自然便知。”

    宁上陌闻听朝她挥挥手,示意她可以退下了。

    这种事,她如何开口去问?

    沉思片刻,宁上陌便有了主意。进入卧房后,换了一身男装打扮。

    “小姐,您要出去吗?”竹叶见状连忙出声问道。

    “你好生在家待着,若是相爷来问我,就随意找个理由搪塞过去。”宁上陌说完,便戴上一顶斗笠,运用轻功,悄悄从后门溜出丞相府。

    刚出门没多久,就听到街头巷尾的人们都在交头接耳,议论着明轻言的事情。

    为了探听到更接近真相的消息,她来到茶馆,要了一壶好茶,坐下慢慢品尝。

    这里是最好的消息探听地,能第一时间听到最接近真相的所谓真相。

    果然不久后,就有一位那晚去过那妓楼的嫖客,绘声绘色地讲起了当晚看到听到的情形。

    “那丞相大人当真不举?”

    “这还有假?头牌姑娘搂在怀里,裤裆里还软踏踏的你说呢?”

    “哎哎,真是老天无眼那,明相是好人,怎么能让他得此隐疾?”

    “听说今儿好多名医主动上门帮他医治,都被赶出来了。最后丞相大人索性闭门谢客,可见他自己心里明白,这是治不好的。”

    茶馆里一阵叹息声,宁上陌提溜地转着眼珠,随后付了茶水钱,走出茶馆。

    一路上依然是关于明轻言的那些流言蜚语,再没听到关于她跟云以舒的顶点。心中不由暗暗高兴,事情总算是消停了。

    回到丞相府后,宁上陌不由有些担心,这种引火上身的救人方式,明轻言会不会不堪承受这后果?毕竟被天下人取笑没有男人雄风,以后如何面世?这可是男人最致命的打击。

    宁上陌越想越心烦意乱,甚至坐立不安,片刻后,她站起身来,向门外疾步走去。

    她突然想要去看看明轻言。

    “小姐,你又要去哪儿?”竹叶见宁上陌刚回来,又要出门,很是惊讶地问道。

    宁上陌没有回答,只是疾步出门,心中竟是有些焦急。

    虽说她嫁与明轻言并非自愿,对他也没有夫妻之情,但他舍身相救,将自己置于风口浪尖,让她怎能不动容?

    明轻言此时正躲在卧房内看书,见她进来,连忙将书放下,对她笑道:“娘子,你来了?”

    宁上陌盯了他足足有半盏茶的时间,明轻言被她盯得有些发慌,不觉摸摸自己的脸,笑道:“娘子,为夫脸上可是有什么东西?如何这般看?”

    “为什么要这么做?”宁上陌低声问道。

    “什么?”明轻言不解地望着她。

    “为什么要用自毁的方式来兑现你我之间的承诺?”

    “过程不重要,结果才是真的。反正我举不举,娘子自然会知晓,不如我们现在就试试看?”明轻言言辞依旧不正经。

    宁上陌本来挺感动的,还指望着他说出一番让她更感动的话来,没想到竟然是这些,不由红着脸嗔道:“再没个正经样子,看你以后如何上街。”

    “我堂堂正正不偷不抢,不过是有隐疾而已。等将来,你给我生个大胖小子,长得跟我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似的,岂不是就能破了那谣言?”

    宁上陌闻听,不禁啐道:“让你真的不举才好。”

    “那将来娘子可是要守活寡了。”明轻言笑道。

    宁上陌哑言,不再搭理他,转身就走。

    早知道他猪嘴里吐不出象牙来,就不该担心他,也不该来看他。

    刚回到南苑,竹叶便很是担心地上前来问道:“小姐,难道那些流言蜚语是真的?”

    “要是真的就好了!”宁上陌气呼呼地说道。

    心中越想越不对劲,明轻言不会存了什么心思吧?故意用自己不举来帮她度过难关,然后顺势卖给她这个人情,好逼她感激他,然后索要人情让她给他生儿子?

    “不行,绝对不行!”

    宁上陌猛然站起身来,跺脚恨道,这明轻言倒是想得美,只需承一时流言,便能如了愿?

    她可从来没有真心想要嫁给他,更别说为他生育,宁上陌忽有些得意,幸好识破他的诡计,否则就上当了。

    “小姐,怎么了?”一旁的竹叶被她这突然的一吼吓了一跳。

    “没事,你们都出去吧。”宁上陌朝她们挥挥手,一屁股坐在了软榻上,用手支着脑袋生闷气。

    只是她未发现,这一通闷气倒是来得无缘无故……

    在门外,竹青忧心道:“小姐一个人在房间里生闷气,气坏了身子怎么办?”

    “唉,我也忧心,只是我们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又如何劝得?若是劝不中,岂不是越劝越乱?”竹叶回道。

    “那你说怎么办?总不能就这样任凭小姐生闷气吧。”

    “当然不是,我在这里守着,你去悄悄地找明雨或者明清问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这样也好回来对症下药劝慰小姐不是?”竹叶在她耳边轻声叮嘱道。

    竹青听后连连点头:“如此甚好。”

    说完,便急急地跑出去了。

    大约一炷香的功夫,她却是垂头丧气地回来了。

    竹叶一看她那模样,便知肯定是什么都没有打听到。

    “什么都没有打听到吗?”

    “没有,他们什么都不肯说,嘴严得很。”竹青摇摇头很是无奈。

    “难道你没有特特的找明清私下问问?或许他会告诉你些什么的。”竹叶脸上露出失望之色。

    竹青听了这话,脸不由红了,低声回道:“问了,也问不出来。”

    “罢了,那我们就在这里守着吧。”

    竹青只得点点头,“唉,都怪我没用。”

    “你也不用自责,定是相爷特意交代过,自然他们不敢说。”竹叶轻声安慰她。

    这厢宁上陌在屋内生闷气,而竹叶和竹青则在门外大眼瞪小眼,为她担心。

    晚饭之时,明轻言回到东苑,却不想宁上陌得了消息,挡在门口,不让他进门。

    “娘子,为何不让我回房?”明轻言很是纳闷。

    “你自然是明白的,若不是看在你兑现承诺的份上,还有更好的呢!”宁上陌冷哼。

    “那更好的是什么?”明轻言闻听,不由起了兴致,挑眉问道。

    “我自然是回到宁府,跟你井水不犯河水,老死不相往来。”宁上陌咬牙道:“当初非我之愿嫁进相府,我又怎么可能住在这里,任你使唤?”

    “我何曾使唤你?”明轻言听着这话越来越不对劲了,听宁上陌这么一说,好似他们之间有什么误会般的。

    “你就是这么打算的,但是,我不会上当。从今儿起,我搬到东苑来,你去南苑住吧。”宁上陌说着,就要推搡他出门。

    明轻言刚听到她要搬到东苑来住本是高兴的,原先便有这个打算,却不想被拓跋燕灵破坏,再加上之后又有那么多事端发生,此事也便搁置了下来,可现下,宁上陌倒是愿意搬来住了,可是自己却得搬到南苑去,连为何他都不知。

    见她此番是来真的,顿时着急起来,怎么替她解了困局,怎么反倒成了仇人?莫非这其中有什么误会不成?

    “娘子,就算让我去南苑,也得容我收拾收拾吧?”

    “我早已经派人帮你把东西搬到南苑去了,这东苑你不用进了。”宁上陌回道。

    “不是为夫不愿搬,只是,娘子你总得给一个理由吧,为何突然叫我搬至南苑啊?”明轻言不解地问道。

    “为何?”宁上陌竖眉,“先前便说过要我搬至东苑,因事耽搁了,此番我搬进来,不过是如了你的愿,也算是对你牺牲名誉的补偿,但是我搬进来,你就必得搬出去!”

    说完,再不顾明轻言的反应,径直朝东苑内里走了进去。

    明轻言呆滞地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门后,心中有些黯然,什么时候,他才能得到她的心,而不是一味地疏远?

    “相爷,您还是去南苑吧,这边小姐不让……”竹叶见他久久站着不动,轻声劝道。

    明轻言没有说话,转身走了,眼底迸出一抹精光,宁上陌在此时搬进来也好,他总会找到办法让她心甘情愿地与自己同住……

    流言消停了下来,是以云以舒也可以舒心办公,又想着宁上陌定是为了她思虑了不少,便在当天夜里,又黑衣潜进南苑,却不想看到明轻言正在屋内红烛便看书。

    惊异地挑了挑眉,想了想,云以舒决定还是不进去了,转身便要走。

    却不想内里的明轻言叫住了她,“云姑娘,竟然来了,不进来喝杯茶?”

    云以舒顿脚,叹息了一声,知道今夜定是少不了一通说教了。
………………………………

第一百零五章  对面相思

    转身从窗口跳进屋内,朝明轻言一拱手,“相爷,冒犯了。”

    “你呀!还嫌闯的祸不够吗?”明轻言望着她摇头叹息道:“你就不能找个由头,走前门见她吗?”

    “我们以前在宁府都是这样见面的。”云以舒歉意一笑。

    “唉,先前出了那样的事还是我相府的错了?”明轻言叹息一声。

    “不敢,只是先前之事定跟那拓跋公主脱不了干系。而且当时南苑中一定有内奸给她告密,若非又怎么知道我进府?由此一来,还得真得怪相爷,一时心软让那公主住了进来。”云以舒很是笃定地说道:“我今晚就是为这事来的,若是不能将内奸揪出来,以后不定还会出什么事,上陌在这儿住着也不能舒心。”

    明轻言点头应道:“此事,我自会处置,你就不用操心了。”

    “上陌呢?你们不会已经……”云以舒忽想起自己此行的目的是来找宁上陌商讨事宜的,但并未见着她不说,竟是碰到了明轻言,不由疑惑出声。

    “她在东苑你去找她吧。”

    “多谢相爷。”

    说完,向窗边走去,却又想起什么,扭头对他说道:“相爷,以我过来人的经验,流言蜚语并不可怕,很快就会过去的,希望您能挺住。”

    说完,不等明轻言说什么,跳窗而出,徒留下明轻言呆滞于原地……

    刚进入东苑,云以舒便看到宁上陌一个人托着腮盯着灯花发呆,不由笑了,忽就想起了一句话:玲珑色子镶红豆,对面相思知不知?

    轻轻走到宁上陌的身后,拍拍她的肩膀,笑道:“陌儿,想我没有?”

    “啊!”宁上陌被吓一跳,惊叫出声。

    回头看到是她,嗔道:“好你个小云子,以后能不能光明正大的来?没差点让你给害死。”

    “我也想光明正大的来找你啊,”云以舒一脸委屈地说道:“可是经过哪些能压死人的唾沫星子后,我忽然纠结一个问题,要是做一辈子捕快,岂不是要做一辈子男人?那我岂不是要瞒一辈子?”

    听了她的话,宁上陌也不由鼻子酸酸的,她本来是想打趣一番,可是谁曾想竟然触动了她的伤心事。

    以前,她总是不在乎自己的男儿身份,经历这件事后,她也有了无奈感。

    见她深思,宁上陌不由笑道:“冷卿容才不会让你做一辈子男人,倒不如你脱了那捕快衣服,跟他浪迹天涯,生一堆小娃娃吧?”

    “别打趣我,师兄他没那份心的。”云以舒登时横眉,声音中却带着一番娇羞。

    宁上陌笑着躲开了:“有没有那份心另说,但是你害什么羞?说中了?”

    “哼,说中什么了,”云以舒一着急,连忙转移话题,“不过,你跟明相成亲这么久了,怎么还与明相分房呢?”

    听她这么说,宁上陌不由收敛了笑容,面上笼上一层阴云。

    云以舒不禁疑惑出声:“难道那些流言蜚语都是真的?明相他,他……”

    “那只是他玩的一个小把戏而已。”

    云以舒捕快出身,脑袋灵光,顿时明白了宁上陌所说“玩了一个小把戏”是什么意思。

    不由张大了嘴巴,不敢相信地问道:“陌儿,你是说,明相他故意传出这样的话来助我们脱困?”

    曾身处在流言蜚语中的她,自然明白嘴皮一翻杀死人的能力,而明相却甘愿主动承受这些……

    宁上陌点点头,随后故作若无其事地笑道:“他跟我打赌,若是输了,我休夫。若是赢了,我留下。你说,他是赚了还是赔了?”

    云以舒仔细想了想,“当然是赚了,咱们陌儿可是多少好名声都换不到的。”

    “所以说,不用感激他,只当平常事就好。你倒不如好好想想,什么时候跟你的离心师兄过逍遥快活的小日子?”宁上陌打趣道。

    “明明说你们的事,怎么又说到我们了?”云以舒早就羞得脸都红了。

    本来在这些闲赋的日子里,师兄对她举止行为异常亲密,常常弄得她心跳耳热,心中本已是局促不堪了,现在又被宁上陌打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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