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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江湖,婚不由己-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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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什么胡话?”明轻言蹙眉问道。
他也不希望拓跋燕灵生病,耽误明天回国的行程。再者拓跋燕灵仍处在大凌境内,若是真有个什么好歹,大凌毕竟脱不了干系大凌实在不好交代。可,若是把这个换成是回了北蒙回去生了病了,那就跟他们没有关系了,完全可以当成旅途劳顿。
“就是说,什么想我北蒙皇帝等等的话,公主该是思念家乡了,才会急着回去。”说着,珠儿忽然跪在明轻言的面前哭诉道:“明相,求您救救公主,让她早日康复早日回国。”
明轻言闻听,微微思索后,连忙出声说道:“我也不是医生,求我也没有用。这样吧,我随你回北蒙驿馆。明清,你快快去请庄太医钟太医来为给公主瞧病。”
“这,难道不去找丞相夫人了吗?”明清低语道,他实在是不想给他们帮忙,平时就气愤拓跋燕灵的跋扈,现在了,心中只剩心灾乐祸,哪里想帮忙去请太医。
“快去!”明轻言厉声喝道。
明清他不敢再耽搁,立刻拔腿就跑去请庄太医钟太医。
“走吧,我随你去北蒙驿馆。”明轻言又看了珠儿一眼,出声说道。
珠儿点点头,感激地的回道:“谢谢谢相爷救命之恩。”
“严重了,我想公主不过是昨儿夜里着凉罢了,不是什么严重的大病,无须你不要担心。”明轻言快步向前走去闻听笑道。
而珠儿一听说到昨儿之事,珠儿却顿时哑言,便不再开口,只是向前带路只是福身道谢。
回到北蒙驿馆,博格正在北蒙驿馆的门口焦灼地的来回踱度着步子,看到珠儿跟明轻言一起回来,。
连忙上前先是给明轻言行过见面礼,之后这才焦灼地的询问着珠儿:“可是请着太医医生了?公主怎么好好的地怎么就病了呢?我刚出去一会子就发生这事,你们是怎么伺候的?”
“博格将军,明相已经帮忙去请庄太医钟太医了,公主生病我们也很着急,你就别再埋怨了。”被心上人这般埋怨,珠儿很是哀怨委屈的看了他一眼。
他可知道昨晚上她有多担心他?他不知情不感激也就罢了,怎么能对她这样的态度呢?
“将军勿忧,还是先我们进去看看公主吧。”明轻言出声说道。
“对对,先看公主。”博格做出邀请的姿势:“明相,请。”
北蒙规矩没有大凌那么多,因此博格跟明轻言直接跟着珠儿进了公主的卧房。看到躺在床上的公主果然是脸色绯红,嘴里不停地念叨着什么回家的话。
见此,博格不由更是着急了,要知道公主此次出访大凌,北蒙皇上是对他千般殷勤叮嘱过的,一定要照顾好公主的,若是真有个什么闪失,他逃不了这份责任定会唯他是问。
“怎么太医还没有来?公主发烧这么厉害,怎么好?”
“博格将军稍安勿躁,想必庄太医钟太医已经在来的路上了。”明轻言轻声连忙安慰他。
博格这才微微松口气,点点头,“但愿如此。”
他如此为公主担心,哪里知道公主生病也跟他有关系。
今早,公主等人回到驿馆,博格很是意外,但是也很高兴。毕竟她不再掺和明相跟宁上陌的事情,那么也就会消停许多,也不会免得再无端生出许多是非来。
而昨晚,博格跟相爷深聊之后,对他人品也甚为敬重。更知他与跟宁上陌互通心意,是绝对不会分开的。,公主陷得越深,将来越不好抽身,到时候难免会引发北蒙跟大凌交恶。
北蒙虽是骁勇好战,但是如此一来也避不了民不聊生,博格虽是武将但也有一番爱民之情,这,是他不愿看到的。
这是他不想看到的。
如今公主回来了,一切都迎刃而解了,特别是她吩咐明日启程回国的时候,虽然他觉得有些太仓促,但在是一番再询问后得知,公主不是因为在相府遇到什么事情,只是想家了。
博格更是高兴。
拓跋燕灵早餐后,状似无异地跟他闲聊昨晚跟明轻言喝酒之事。
博格告诉她,自己跟明相喝了那来自极寒之地的烈酒后,都醉了,后来发生什么事都已然不记得了。
他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在了驿馆中,便询问旁人后才,得知,他是自己回来的。
虽然醉的不成样子,回来后,倒在地上就睡了,但是却没有走错门,倒是无误地的回来了,也是奇事。
拓跋燕灵想到珠儿曾说,她好像记得在酒庄怎么也没有找到博格,想不到他竟然是自己回了驿馆了。
明明是醉死过去了,怎么可能自己回驿馆?肯定是跟明轻言一样的情况,是被调戏鬼给平安送回驿馆的。
拓跋燕灵恍然又想到那个“假”的明轻言她让随侍们竟然背回一个假明轻言,心中顿时一凉,醉成那样能安全无误回了驿馆,这可能吗?定又是鬼魂作怪而且自己还差点轻薄了他。后来她用了两次才将他扔出那所小院。可是早上,相府却没有人见过那个假的中毒的明轻言!。
肯定是他自己走了,亦或许根本就是个幻想,只有她们几个才能看到。
这样于是想着,拓博燕灵不由心里直打颤,那些个脏东西不会不会那个调戏鬼也跟着过回来了吧?
他既然能将博格送回来,肯定知道这个北蒙驿馆。
在博格面前强力支撑着,可是当他走后,她便感觉身体各种不自在。甚至产生幻觉,那个面色紫黑的明轻言就躺在她的床上,就坐在她的身边。
害怕的同时,却又不敢声张,又害怕,就这样,她病了,发烧,浑身发冷,脑袋晕沉,嘴里不住说着想家,想北蒙的胡话想念家里人,想北蒙。
就在众人焦灼等待的时候,驿馆有人来报,庄太医钟太医来了。
博格闻听,立刻吩咐快去请,然后亲自请出去。
庄太医钟太医确实一脸的不情不愿,进入拓跋燕灵的卧房,跟明轻言打过招呼后,便专心诊治着看向拓跋燕灵躺在床榻上的她,半晌后,钟太医叹息着不由摇摇头说道,:“恕老臣医术不足以医治公主这病我治不了,这回这病是真病了,我却没辙了。”
上次拓跋燕灵没病装病的事情,还否认他的医术,让他很是反感。
如今拓跋燕灵真的病了,他却心中感到甚是畅快,虽然这有悖医德。
拓跋燕灵的性情他也早有耳闻,再加上几次接触,对她甚是反感,又得知她一直想赶走丞相夫人取而代之,对她更是厌恶至极。
将她医好也只会祸害别人,倒不如置之不理,反正北蒙也说他是庸医。
“为何?庄太医公主这是得了什么病?”博格闻听,不由诧异地的问道。
“公主她所患为这是心病,只怕是遇见了不干净的东西,如此一来不用我这庸医,只需要请几个神婆子来给她跳一跳大神,亦或是请几个和尚道士做个道场就好。”庄太医钟太医说完,拱手说道:“鄙人告退,请恕老朽实在无能为力,告辞。”
不等旁人别人有所反应,庄太医钟太医快步离去。
“庄太医钟太医,庄太医钟太医!”博格反应过来,扬声喊道正要追出去。
却被明轻言却伸手拉住他:“博格将军,庄太医钟太医医德甚高,断不会因私误诊已经说得清楚,你就不要再为难于他了。御医自然不管鬼神之事,还是照庄太医他说得去做吧。”
博格闻听,不由有些犹豫了。
难道庄太医说得是真的?公主真的是遇见了不干净的东西了?难道是从可是她不是住在丞相府吗?难打丞相府里带出来的有不干净的东西?可是,不可能啊,北蒙有传说,但凡这些官者,都是有神灵庇护的,一律鬼魂应是不能近身才对!。
“明清,你去送庄太医钟太医。”明轻言见他不相信,便扬声吩咐明清。
明清答应一声,眸光中忍着笑意,恭敬送走钟太医快步离去。
而珠儿则是走到博格身边,小声地的劝道:“博格将军,公主已经这样了,您就试试照办吧,我看公主也像是邪症。”
“你等不是一直在公主身边照顾吗?怎么还让她撞见不干净的东西?”博格听她这么说,很是不悦地的责问道:“若是公主有个什么闪失,你我可都担待不起。”
“博格将军,还是先安排给公主做道场吧,还有,毕竟不管这不是什么光彩的事,还是不要声张的好,如若不然只怕有损公主声誉。。”明轻言在一旁扬声说道,言辞间满是真诚见两人争吵,出声劝道。
博格闻听他的话有道理,叹息一声,便点头应道:“也好,那我这就去安排,我们北蒙随来的队伍中就有巫师。”
说完,他疾步离开,只不过半会儿不一会便引进来一个身穿奇怪服饰的男子,速度之快足以看出他内心的焦急。
那男子进来后,也不跟明轻言行礼,只管走到公主床榻前,开始一边嘴里动用他的巫术,唱着明轻言听不懂到的曲调歌,一边跳着异他看不懂的舞。
大约一刻钟后,那男子停下动作,他神色庄重地的对博格点点头,然后径直向外走去。
明轻言知道这些边疆蛮夷的巫师向来行为古怪,也不计较于他计较。
等博格再进来的时候,明轻言他这才出声问道:“博格将军,公主怎么样了?”
“回禀明相,巫师说,每日做三次道场,十日后,便可痊愈启程回国。”虽是如此说着,但博格的声音里仍是不满忧郁的回道。
明轻言挑眉,闻听不由诧异地的问道:“这么久?若是我们大凌的和尚道士做道场,只需一次就能好。”
以防夜长梦多,再生变故,他实在是不愿意让拓跋燕灵在大凌耽误的时间太久,以防夜长梦多,再生变故,因此才会如此说到。
可是博格却摇了摇头头说道:“我北蒙君王曾一再叮嘱,不可用大凌巫师,这是祖制,因此我们自己带着巫师,末将不敢破例,也是因此,使团之中才会有一位巫师。”
听他如是说,明轻言只得点点头,笑道:“如此,那便就罢了。”
“对了,轻言昨晚听说,昨晚珠儿跟四个随侍一直不在拓跋公主身边,不知是到哪里去了。不会是她们带回来的脏东西吧?要是果真如此的话,看来我也要赶紧回去请和尚道士来做个法场了。”明轻言蹙着眉,眼含担忧笑着说道。
明轻言之所以如此说,就是想误导让博格将拓跋燕灵碰了什么脏东西的事情,不要怪罪于相府,而是珠儿身上,这样一来,此事与相府就无半点关系了她们晚上偷偷溜出去的结果。
而他同时确信,相信珠儿她们是一定不会跟博格透露昨晚任何事情的任何真像,只会便给博格一个他能相信的故事。这样一来丞相府就能撇清干系,珠儿百口莫辩之下担了责任,即便是将来公主有个好歹,那也是他们北蒙自己的事情。
………………………………
第一百零一章 两日期限
博格闻听,果然立马扭头望向珠儿,“相爷所说可是事实?”
珠儿很是惶恐地斜瞄了明轻言一眼,欲言又止。
明轻言眼含戏谑,顺势说道:“博格将军,你们的私事轻言不便参与,正好我也要去请道士和尚给相府做法事,就此告辞了。若是公主有什么事,能帮忙的我尽量帮忙。”
博格也是着急要询问珠儿事情的真相,便不再勉强,恭敬地回道:“明相慢走。”
出了北蒙驿馆,明轻言的步履明显匆急起来,对明雨说道:“备车,我要立刻去宁记酒庄。”
“相爷,您确定丞相夫人一定在酒庄吗?”明雨不解的问道。
“备马就好。”明轻言一瞪眼,明雨便不敢再说话了。
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对宁上陌他实在是太了解了。
琼浆玉液酒庄那来自极寒之地的烈酒肯定引起了她的兴趣,估计这会儿正跟酒庄造酒师父商量着该怎么才能造出那种酒呢。
还未到宁记酒庄,便远远地就看到好多人围在那里,叫骂声,吵闹声,吵吵嚷嚷,混杂一片。
明轻言心中一紧,急声呵道:“糟糕,他们出事了。”
连忙跳下马车,向那边疾步掠去。果然见一群人围着宁记酒庄的大门,正往里丢臭鸡蛋,菜叶什么的,嘴里还叫骂着,“伤风败俗的女人,还有脸出门?嫁了明相这样的男人,竟然还不知足,出去勾三搭四的,跟云捕快不清不楚。”
“云捕快也是好人,怎么可能会做那种伤风败俗的事情?一定是被这个坏女人拖下水的。这样的女人就该被浸猪笼,若非不知道要有多少男人被她迷失了真心。”
“对,浸猪笼!”
“浸猪笼!”
不明真相的群众们,听到这三个字,瞬间被引爆了一样,都嚷嚷着要将宁上陌浸猪笼。
甚至有些人向宁记酒庄冲去,想要强行将她拉出来。
酒庄的伙计们已经顶不住了,酒庄掌柜的要让宁上陌从后门逃走,可是她哪里肯?想她宁上陌向来是光明磊落之人,岂会认怂,从后门逃走?
急得酒庄掌柜直团团转,若是那些人冲进来,这大小姐很可能会受伤,谁也不能保证冲动中会有什么意外发生。
明轻言疾步来到酒庄门口,扬声喊道:“大家冷静一下,听我说。”
见明相来了,众人这才略微安静一些,但有些人大声嚷嚷着:“明相,谁给你戴绿帽子,我们就跟谁过不去。您平日为民,今日民为您。”
“大家冷静一下,请我说,我娘子是清白的,她是被人诬陷。大家切莫听信那些流言,中了别有用心人的圈套。”明轻言极力为宁上陌辩解着。
此番话语果然有效,哄杂声小了许多,有些人将信将疑地问道:“真的只是流言吗?”
“若不是流言,难道你们亲自看到了吗?”明轻言出声反问道。
众人这才没话说了,是啊,那些流言蜚语他们都是听来的,并没有亲自看到。
“大家都散了吧,不要再为难我家娘子了,轻言头上的帽子绝对不是绿色的,不信大家看。”说着明轻言指指自己的头,打趣地笑道。
气氛一些子变得轻松起来,众人闻听不由哈哈大笑起来,他头上的帽子是绛色的,果然不是绿色的。
但是仍有人不甘心,扬声说道:“可是无风不起浪,丞相夫人若不是整日招摇,怎么可能惹上是非?再说了,谁家官夫人天天在街上乱跑?都是大门不迈二门不出的。”
这句话又引起一片人的赞同,不约而同地点头应道:“是啊,定是行为不检点。整日在铺子跑,跟各种男人打交道,不守妇道。”
听他们这么说,明轻言不由哭笑不得。在男尊女卑的年代,女人抛头露面确实会让人非议。
若非云以舒怎么可能会女扮男装进衙门做捕快?
在大家的眼睛里,女人似乎就该安分守己在家相夫教子才是。
如此,他忍不住为女人们感觉到悲哀。
但是面对难以说服的众人,他只能采取退让的方式,抱歉地笑道:“是我没有管教好娘子,以后我会严加管束,至于那些流言蜚语绝对是无中生有,希望大家都不要跟着相互传了。都散了吧。”
既然受民众爱戴的明相都这样说了,众人这才消停了下来,陆续散去。
但是,明轻言眸底却一片阴沉,他知道这件事情绝对没有完,今天压下来了,明天还能压下吗?
如是想着他的面色不由愈发沉重,忽然有些后悔,昨晚上应该趁机把事情做得更完美一些的。让宁上陌对拓跋燕灵用一些致幻药,使她亲口承认那些流言蜚语是她散布出去的,如此一来,便也能堵住悠悠众口了。
可是如今后悔也晚了。拓跋燕灵已经连惊带吓生病了,还不定什么时候能好呢。
即便是好了,他也不会再去招惹她,只求她能早日离开,这样他才能得到真正的清静。
随后,明轻言疾步进入酒庄,却看到宁上陌正抱着胳膊恨恨地盯着他。
他不由无辜地问道:“娘子,可好?”
“你觉得我能好吗?难道我就该被绑在家里受你管教?我在外面辛苦受累,还要让你们指指点点,下辈子我定要托生男儿身。”宁上陌气呼呼地说道。
明轻言明白她是听到他刚才的话了,是以将所有的怒气都撒在了他的身上。明轻言也不计较,笑道:“娘子,我只不过是敷衍他们而已。”
“哼,你心里定是这么想的!”宁上陌跺脚,杏眼园睁,柳眉直竖。
“相爷,外面的人群都已经散尽。现在是否回府?”明雨进来汇报。
明轻言望着宁上陌轻声说道:“娘子,我们回去吧,为夫还有重要的事情要与你商议。”
宁上陌本是不愿的,但是见明轻言一脸真诚,这才不情不愿地跟着他出门,回了相府。
在路上明轻言将拓跋燕灵生病的事情告诉了宁上陌,宁上陌听后不由嗤笑,这个拓跋燕灵也太不经吓了吧?昨儿她都还没有怎么样呢,就生病了。
不过这样还真是麻烦,生病了,那就不能按原计划明天回国了呀!
那拓跋燕灵在大凌多待一天,宁上陌的心情就多烦躁一天,而且若是她好了之后,忽然改变了主意,不再回国了呢,那昨晚之事岂不是白做了?
“我们得想个办法让她赶紧好起来,尽快回国。”宁上陌定定神,如是说道。
“我们根本就不能插手,唯有等。”
宁上陌甚是烦躁地啧了一声,半晌后,说道:“那就等吧。”
今天在酒庄的事,也让她很是烦心,她本以为风头一过,但没有想到事情会变得这么严重,这件事情竟然会越传越盛。
若不是明轻言及时救场,她甚至无法预料会出现什么后果。
宁上陌很是郁闷,不知道那些流言蜚语要传到什么时候,怎样才能平息?
此事一日不平息,云以舒的日子就艰难一日。
不行,宁上陌咬唇,她一定得进宫去,不求什么免死金牌,至少要让皇上做点什么压下这些个烦心事去。
宁上陌在心里打定主意。
是以她回到相府,吃过午饭之后,便要竹叶备车再次进宫。
明轻言在书房听到此事,忙去制止她。
“娘子,你不能进宫。相信为夫会尽快想到一个好办法解决此事。”明轻言将已经穿戴整齐的宁上陌堵在门口。
“你?”宁上陌却是一脸狐疑地摇头笑了。
如果他有办法,事情也不会发展到这个地步。毕竟这些流言蜚语,自然也会影响他的声誉。
“娘子不相信为夫?”明轻言的脸上带着明显的不悦。
“你让我怎么相信?我能等,可是云以舒能等吗?她天天抛头露面的,岂不是会被那些臭鸡蛋砸死?”宁上陌也是气恼。
可她不能激怒他,否则她进宫的事情又要泡汤了。她必须说服他,才能顺利进宫,顺利跟皇上求恩典。
明轻言见她执意已决,而且也知道她为云以舒担心。
思索半晌,一咬牙,出声说道:“这样,给我三天的时间,若是我还不能平息那些流言蜚语,你再进宫,我不会拦着。”
“三天时间太长了,我不想再让云以舒跟着受一天罪。”宁上陌摇摇头,她若是进宫,找云霓帮忙,向皇帝求了恩典,那么就能瞬间将流言平息。
“你的办法是行不通的,想的太简单了。皇上怎么都好说,可那些文武百官呢?”明轻言不由摇头,她还是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庙堂之上的事,水深着呢!
“那,两天?”宁上陌觉得他说的有道理,可三天实在太久,不由出声讨价。
“行,那就两天。”明轻言见她终于松口,正巴不得,于是很爽快的答应了她的条件。
“等着你的好消息。”
“为夫不会让娘子失望的。”明轻言既然已经答应了,自然不会在她面前不自信。
从东苑出来,回到书房后,他就一刻没有停下的走来走去。大脑急速地运转着,怎样才能平息那些流言蜚语,又不止于暴露云以舒的女儿家身份。
明清明雨站在一边,看着他走来走去,头都有些晕了。
两人不时焦灼地对视着,脸上同样是无奈至极的表情,这简直就是一个超级难题,比赶走拓跋燕灵还棘手。
………………………………
第一百零二章 埋住
流言蜚语流传于市井坊间,悠悠众口,怎么可能在两天之内就堵住?
即便是众人知道是假的,但是也会当做茶余饭后的聊资,津津乐道,谈何堵住?
相爷答应得太轻率了。
两人暗暗叹息着,愁的眉头紧锁。
“你们有什么好办法?”忽然明轻言停住脚步,两人却忽然不适应了,感觉头晕目眩。
“怎么了?打盹了?”明轻言见状,剑眉一挑。
“回相爷,您这冷不丁地一停,可我们的脑袋还在跟着转呢,有些晕乎。”明雨大着胆子回道。
“可有办法?”
两人都低垂着头,相爷想不出来的办法,他们怎么可能想的出来?
见状,明轻言悠悠叹息一声,“我一个人出去转转,你们先去请一些道士前来做法事。”
说完,便一脚踏出了房门。
明轻言一个人倒背着手,来到街上,慢慢地走着,脑中不住地思考着该怎么才能在两天内平息那些流言蜚语。
可是,直转到太阳偏西,明轻言依然没有想到好的办法。
眼看着半天的时间就这样被浪费掉,明轻言心中很是焦灼。
可时间已然不早了,他只能回府,就怕再晚会宁上陌耐不住性子进了宫。
回到相府,还未进门,就听到和尚道士做法场的声音,吵的他更是头疼。
而宁上陌此时正在院中赏花,看到他回来,扬声说了句什么,可是明轻言却没听个真切。
实在是那些做法的声音太吵了,以至于盖住了她的声音。
明轻言只得扬声问道:“娘子说了什么?”
两人之间话语皆是一片瓮声,请不真切,宁上陌也明轻言就这样隔着一个水池相互说着,远了看去,倒是有些搞笑。
直到明轻言走到宁上陌的身边,这才听清楚她说的话,“可想到办法,如何准备平息那些流言蜚语了吗?”
明轻言盯着她的脸,没有回答,眼神涣散,明显没有听宁上陌讲话。
他在想一个问题,刚才他们两个隔得远,相互说话皆是听不到,倒不是因为他们的声音不够大,而是这做法场的念经声音太大,盖住了他们的声音。
那么,若是想要令某种东西消失,最快捷的办法便是……埋了它。
水脏了,用清水冲洗,自然就会变清澈。
想要不听谁说话那么就要说话比她更大声,盖过那声音,如此便好。
如此想着,明轻言不由拍手,大叫一声:“妙,妙极了!”
宁上陌被他冷不丁的动作吓了一跳,“什么妙极了,一惊一乍的,莫非也中邪了?”
明轻言强忍着心中的兴奋,“娘子只管等好消息便可。”说完,拔腿向外走。
“你去哪儿?什么好消息?”宁上陌被彻底弄懵了。
可是一眨眼的功夫,明轻言已经消失在门口不见了。
宁上陌很是不悦地说道:“莫名其妙。”
竹青在一边悄声说道:“小姐,相爷应该是想到了什么好法子了吧。”
宁上陌闻听觉得有道理,但依然有些狐疑地问道:“是这样吗?”
“一定是这样的,要不然相爷不会如此……疯癫。”竹叶斟酌了一下用词。
宁上陌微微思索,也是,她平时虽看不惯明轻言那幅稳超胜券的模样,但是她也不得不赞赏他泰山崩而色不变的淡定,是以一定是想到了什么,才会这般惊乍吧。
这么想着,宁上陌的心情也变好了不少,“那好吧,我们等着好消息。竹青,我记得还有几个青花瓷瓶是云贵妃赏的,还空着呢,不如你们拿束花插上吧。”
“也是,收着还不如放些花好看。”竹青答应一声,转身向相府库房走去。
再说,明轻言急急地出了东苑门,直奔书房。
明清明雨两人正在书房里前的台阶上坐着,看他回来,立刻站起身来躬身问道:“相爷,有何吩咐?”
“跟我去烟雨楼。”明轻言低声吩咐道。
“什么?烟雨楼?”明雨不由惊叫出声,“相爷,那地方毕竟处于烟花之地,咱这是去第二遍了,若是被人传出去,岂不是坏了名声?”明清脸上为难之色甚浓。
“洁身自好即可,有何去不得?”明轻言摆摆衣袂,不甚在意。
明雨小心翼翼道:“须告知夫人吗?”
“不必。”明轻言说完,拂袖向门外走去。
明雨跟明清无奈对视一眼,只得跟上去。相爷上次去那烟花之地,他二人就心惊胆战了半晌,生怕此事传扬出去,毁了自家相爷的好名声,这才过去多久啊,又得再去!
唉,当真是一点都不叫人省心。
两人跟着明轻言来到烟雨楼,这烟雨楼不是别家,正是画苑的,内里格局依旧淡雅别致,只是这路段却移了个位。
换到了中段,这还是上次来时,明轻言亲口为其承诺的。
明清明雨看着里面那一个个衣着甚是暴露的男子,心中的羞恼愈甚,两人都低垂着头,脸上无光,好像做了贼一样。
“大爷,快来啊,屋里请。”
“大爷,看您走的这一脸的汗,让奴家帮你擦擦。”
香帕子直往脸上送,明清明雨吓得赶紧用胳膊挡着脸,连声说道:“不需要,不需要……”
“哟,大爷,都还没有要呢,怎么就不需要啦?”
听着这愈发孟浪的调戏之词,两人顿时羞红了脸,忙伸手拉住明轻言,“相爷,咱们还是走吧,这不是咱们该来的地。”
明轻言却是不以为然,直接对那少年郎说道:“唤你们主人前来,就说明轻言有事拜访,另外,再准备一间雅间。”
听了这名字,那少年一怔,再不敢多言语,连忙匆急地向后院走去,一路走一路喊着:“画苑哥哥,有人找。”
而后又有一位少年将明轻言他们引至一处别致的雅间内,再摆上续写美酒吃食,恭敬退下。
明清明雨二人看着眼前这一幕,不禁有些瞠目结舌,这前后的转变也太大了些吧。
只稍稍等了一会,门口便传来一阵清亮之声,“画苑来迟,相爷勿怪。”
明清明雨闻声望去,脸上瞬而又是一片燥热,这老鸨明明是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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