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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淮-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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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儿,你可知?我早已爱上你?我不过是想关你一阵子,查出事情的真相再把你放出来,这不过是权宜之计,为什么你会选族这条路。”他的泪滑落在宣纸上,水珠慢慢散开浸湿整张宣纸。
任他如何懊悔,都无法改变淮儿已经自尽的消息,这将成为他一生中最痛苦的事情。
“啊!”他仰天长叫,眼中充血,神情顿时变得可怕,他冲了出去拔出管事手中的剑,将他们一一斩杀。
这时东方凝儿从门外走来,见他发疯般的杀人,心疼的跑了过去,不顾自己的安危,她虽然失望萧慕尘心中只有死去的王后和现在下落不明只留下血书的黎清淮。
但她承认,她已经爱上英明神武的萧慕尘,她跑到他身边,跪了下去紧紧拉住他的袖子,“大王,您不要这样,臣妾害怕,姐姐只是留了封信,说不定她没有死呢?您不是一个人,您还有我,不是吗?”
萧慕尘如今已认不清对方,他一脚踢开东方凝儿,又再一次将眼前的宫人斩杀在眼前。
他缓缓倒下,不省人事。
东方凝儿挣扎起身,萧慕尘的那一脚踢得不轻,若不是她学过一点武功怕是很难在起身。
“大王。”她摇晃着已经昏迷过去的萧慕尘,拔了拔她的脉,心中的石头终是放下,他只是一时之间无法接受黎清淮死去的事实,气急攻心才会晕倒,休息几日应该是无碍了。
她扶起萧慕尘,看了一眼身旁死去的宫人,轻轻的摇了摇头,对身旁的若晴道:“处理干净,最好不要让前庭的人知道,知道的,你想办法处理掉,大王受伤的事情绝不能传到他们耳朵里,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若晴点了点头:“诺。”
那天晚上,清淮站在雨中,雨水已经打湿了她的衣衫,她绝望的长叫一声,泪水和雨水混在一起。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如果我做错了,就请你说出来,我会改!”她红着眼,大叫一声,似乎要将心中所有绝望都喊出来。
当天边想起打雷的声音,她停止了哭泣,她缓缓的倒了下去,许是单薄的身子经受不住打击倒了下去。
☆、修习武功
不知睡了多久,当她醒来时,天已经亮了,雨也停了,她支撑起虚弱的身子找到一个僻静之处,
这地方虽然安静,但是恐怕有野兽出没,她沿着遮天蔽月的林间小道,却见不远处有条小溪边,清澈见底的溪水让她不经意的半蹲身子,用手在小溪中拨了拨水,划出一道道碧色涟漪,衬着莹白纤细的手指,显得更加青翠如玉,
她站起身子,扫视了四周,一眼望去看到这里的树木,褐色的树杆足有碗口那么大,树枝上的树叶长满了整颗树枝,像一把竹伞,在这里把守,不让野兽攻进来,破坏这里的美感。
“想不到偏远的地方,竟有如此美妙的树林,当真是美极了。”清淮不禁被这里的美景感叹出声。
她闭上了眼睛,张开双手,享受天地之灵气,从她离开王宫已有三个月,这三个月来,她吸收了许多天地灵气,因为书上曾说,要练成那本绝世神功就必须吸收天地灵气。
从那以后,她便开始重新练那套功夫,当初是依皖送给她救萧慕尘的,她万万没想到有一朝一日她竟要拿这门武功去杀了萧慕尘。可真到了那一刻,她真的下得了手吗?她无助的问自己
只是她练了许久,都没有练成,后来她发现了树后有几句梵文,她请懂梵文的师傅来翻译书后的几句话这才得知原是要吸收天地灵气,方能增加功力,练成此功。
这件事情,依皖倒没有跟她说,许是她也不知道此事,改日找她问个清楚。
她坐了下来,水中突然出现了萧慕尘的影子,方才还平静的心绪,被突然出现的影子所打乱,她拿着手中的长剑,用力的波动溪水,让原本平静的溪水出现了碧色涟漪。
水中的影子渐渐的消失,她闭上了眼睛,捂着胸口,平息着波动不安的心绪:“萧慕尘,你不要我了,为什么还要出现在这里让我更恨你呢,求你不要再出现了。”
“不要再出现了!”清淮突然睁开眼睛,双掌猛地推出,只听轰隆一声响,小溪里的石头飞射而出,随后又落进水中,溪水因石头的掉落而飞溅,水花达数丈之高。
清淮看了一眼她的手,没想到,她竟练成了这门功夫,当年她急于求成,只练了皮毛,如今她又翻出这门功夫,再吸取了三个月的天地灵气,不知不觉竟练成了这门功夫,望着眼前飞溅的溪水,她暗自感叹:“果然是神功!”
“是谁扰了老夫清静?”
清淮顺着声音看去,只见一个白发老者从天而降,双掌推出,掌风正打中清淮。
清淮一时没有防备,她的身体如同破布一般,甩出数远,一股鲜血吐出,没想到此人下手竟如此之重。
她当即盘腿而坐,也不管来人是友是敌,顷刻间周身气血凝固,落在地上的落叶飘了起来,围绕着她。
老者飞声到她身边,看着她的一举一动,看样子女娃子武功高强,他的那一掌用了九成,此女只是吐了几口血,便立即能够自行疗伤,好不简单!
若是能够收她为徒,他的绝技就不会失传了,他摸着胡子微笑点头。
清淮收起内力,站起身子,上下打量老者一番,此人样貌慈祥,不会是个不讲道理,许是她的有感而发,吵到了他。
她行礼道:“前辈,晚辈被无情之人抛弃,见溪边出现了那负心汉,这才吵到了前辈,请前辈恕罪。”
老者点头,好一个有礼貌的女孩子,他伤了她竟完全不生气,还让他恕罪。
“我看你练功底子不错,老夫伤了你,就教你几招,就当赔礼了。”
清淮微笑着,这老者果然不是一个不讲道理的人,她当即单膝跪地:“徒儿黎清淮拜见师傅,只是还不知道师傅名讳,又岂能说真的拜你为师?”
老者摸着胡须,“也是,老夫钟道临。”
清淮笑着点头,当即双膝跪地,磕了三个头:“师傅在请受徒儿三拜。”
钟道临扶起清淮,此女方才对着小溪大喊,又听她方才说被负心汉抛弃,他叹息一声,现在的年轻人就是不懂得珍惜,这女娃子年纪轻轻,看起来不过二十刚出头,便已受了情伤。
清淮跟着钟道临来到一个茅屋里,钟道临拿出了剑,飞出了屋,在院中比划了几招。
清淮在一旁看着,她并没有在意这门功夫的招式,只是细看他剑招中“似剑非剑,出神入化”之意。
钟道临有意放慢速度,好让她看的清楚,她又岂会不知,但这些招式竟和她所练的内功心法有相似之处,她当即拔出手中之剑,跟着钟道临的步伐演练起来。
钟道临想不到女娃子竟学的如此之快,果然悟性极高,她内心有痛,有恨,将此剑法练得更加出神入化,他练了十年都未有这样的造化。
“啪啪啪!”钟道临拍手叫好,清淮收起长剑,随着她的剑法落下,不远处的树叶跟着倒下,原来方才她练剑的同时,动了内力,劈到了树木。
她拱手道:“多谢师傅夸奖,淮儿才疏学浅,若能练到师傅的百分之一,便已心满意足。”
钟道临点头,悟性极高好好培养,定成大气,且又不高傲自满,果然是练武好苗子啊:“淮儿,你悟性极高,一点就通,许是你所练的内功与为师的功夫有相同之处,且你心中有一股怨气,威力竟在为师之上,为师相信只要你勤加练习,有朝一日你定会超过为师。”
说话间,不争气的肚子,咕噜一角,钟道临红了脸,眼珠左右转动,一副尴尬的样子。
清淮轻笑一声,走了过去:“淮儿给师傅做点吃的。”
说罢转身,出了树林,去集市上买了些菜,还有鸡,还有鸭,回到森林,给钟道临,随便做了几道菜。
她将做好的菜放在桌子上,拿了双筷子递给钟道临:“师傅,你尝尝,徒儿的手艺如何?”
钟道临看了一眼青海,随后接过她手中的筷子,夹了一些菜,放进嘴里,嚼了嚼,鲜美的味道传入口中,没想到蔬菜也能做的那么好吃。
“淮儿的手艺可真好。”钟道临连连赞叹。
清淮低下了头,有些落寞,做菜手艺是母亲教她的,此生恐怕无缘再见了。
钟道临见她突然落寞下来,看来她还没有走出伤痛:“淮儿,你可不可以告诉为师,那个男人为何要拍起你?”
清淮一愣,不知道师傅为什么突然问这件事情,这是她一生都不可能的磨灭悲痛,她不想再想,更不想再提。
可是师傅问她,她有什么理由不说。
“师傅,我本不想再提,但师傅你问我,我就说了我本是沈城大王的王后,可他并不喜欢我,我认了,只要他心中对我有亏欠,便已心满意足了,我天真的以为只要他心中有亏欠,他就会有我,可我万万没想到,他竟不相信我,说我和别的男人做了苟且之事,那晚的确有男人闯进我的宫中,可若他相信我,又岂会这么对我,我万念俱灰,有了寻死的念头,幸好童年伙伴救了我。”
清淮再也控制不住心中的苦楚,流下泪来。
钟道临一拍桌案::“世间竟有如此薄情之人,淮儿啊淮儿你当真是爱错了人呢。”
清淮拭去泪水:“待我神功练成,定会向他讨个说法。”
☆、前往凤齐
练了一年多的功夫,清淮的武功已大有所成,她告别了钟道临,她拿着长剑回到了沈城,其实她也没走多远,她在街上到处都是商谈萧慕尘晕倒的消息,东方凝儿竟将此时传扬出去,居心叵测实在让人发直。
她自嘲一笑,不知为何她还是在为萧慕尘担心,她爱他入骨,曾经不求回报,可却遭来这样的下场,她恨东方凝儿,更恨萧慕尘的绝情。
她漫无目的的走着,却不知不觉来到了王宫,连她自己都不知为何。
王宫中异常安静,宫女太监也不在御花园中巡逻,侍卫也不把守宫外,她竟可以不费吹灰之力的进来,这真让人匪夷所思。
来到养心殿,听见东方凝儿尖锐的辱骂声,内力深厚的清淮清楚的听到,萧慕尘病倒了。
“若治不好大王,你们一个个也别想活!”东方凝儿对那些太医低吼一声。
清淮冷笑一声,三个月不见,东方凝儿不过如此,出事只会低吼。
只是萧慕尘如何会病倒,他的身体一向很好。
清淮见不远处一个宫女向她走来,她赶紧藏了起来,待那宫女走进养心殿,她到她身后打晕了那宫女,自己换上了宫女的服侍,端着那宫女手中的木桶,走了进去。
向东方凝儿微微行礼,声音故意放低道:“娘娘,水已经打好,娘娘用吧。”
东方凝儿并没有在意来人的样貌,点头道:“嗯,放下吧,你先出去。”
清淮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她竟然来了,也不会那么快就走:“回娘娘,我看大王得的是心病,自从王后娘娘走后,大王就一病不起,您怪罪太医也没用啊。”
东方凝儿狠狠的瞪了一眼眼前的宫女,总觉得那里见过,她挥起一掌打在那宫女脸上,却被清淮躲开:“你不是皇宫中的宫女,你是谁?”
清淮轻笑一声:“你管我是谁?如今要救大王,只要将王后娘娘找回来,不过我是王后的妹妹,或许可以开导大王,娘娘心许可以一试。”
东方凝儿上前一把捏起她的衣领:“黎清淮的妹妹?和她姐姐一样,都是勾引男人的狐媚子,你什么时候进宫的。”
清淮一把推开东方凝儿:“你爱大王就不要再跟我斗气,我或许可以救他。”
东方凝儿安静下来,或许这个女人的确能够救大王,等他救活了大王,再杀也不迟。
“好,本宫让你救,如果救不活,本宫一样会杀了你。”东方凝儿做了让步,临走之计还不忘瞪她一样。
清淮一笑置之,坐到了萧慕尘身边。
清淮抬手为萧慕尘把了脉,他气息混乱,脉搏微弱,若不诊治恐怕是快不行了,他这么对她,该见死不救才对,为什么她的心还是那么痛呢?
萧慕尘,你有哪一点值得我爱,我会死心塌地的想要跟着你,即便你抛弃了我,我表面说要杀了你,可内心却下不了手。
她将他扶起,将内力源源不断的输入他体内,一个时辰之后,清淮的脸上已流满了汗水。
她扶他躺下便起身离开了。
走出养心殿,东方凝儿站在门外,她身后站着一些黑衣侍卫,似乎正等着她自投罗网。
她双手负后,冷眼瞧着这些人:“娘娘,您这是做什么?”
东方凝儿鄙夷的看着她,双手叉腰:“你装什么装,姐姐,你以为我不认识你吗?方才我就觉得奇怪了,果然是你!”
清淮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并没有被戳穿身份而害怕,她仰头长笑一声:“是,我是黎清淮,那又怎么样,你以为就凭这些毫无用处的侍卫就能拦得住我吗?”
她双手握拳,暗起内力,运气师傅所教的功夫,一掌将欲要打她的侍卫打出数远,她冷哼一声,腾空而起,向后退去,她并不想增添杀戮,今日来也不是来杀人的,但日后就说不清楚了。
“妹妹,后会有期,今日我不想增添杀戮,这些士兵,妹妹还是好生看管吧,免得出来丢人。”未等东方凝儿说什么,清淮已飞身而去,消失在王宫之中,只剩下东方凝儿一个人在原地生气。
她瞪了一眼倒在她身后的侍卫:“一群废物,一个女人都拦不住,本宫要你们有何用,给我滚,立即给我捉拿黎清淮,否则就不要回来见本宫。”
东方凝儿放下狠话,转身进入养心殿。
清淮出了王宫,倒在了破庙外,樱口一张,鲜血从她嘴角慢慢流出,之前她在萧慕尘花费了不少内力
她现在必须找一个地方,先疗伤再说,否则如何去凤齐,她总觉得凤齐与她有缘,反正凤灵已经没有了她的容身之处,不如去凤齐碰碰运气,寻找亲身父母。
她扶着破庙的柱子走到了破庙的最深处,坐了下来,闭上了眼睛,暗起内力,调戏了一会。
天色越来越暗,一股冷风吹来,吹到了破庙未摆好的东西。
清淮吓了一跳,警惕的睁开眼睛,并收起内力,她的伤也好了差不多了,明日就能上路了。
她见破庙有个废弃的菩萨神像,便起身跪在了菩萨神像面前,看这破庙想必已经荒废许久。
“施主是何人,为何擅闯破庙?”一个身穿黄袍的和尚双手合十缓缓向清淮走来。
清淮起身,转身看向来人,双手合十微微鞠躬:“晚辈受了内伤,来此休息,不知这是大师的地盘,请大师恕罪。”
来人是个和尚,出家人慈悲为怀也不会为难她,他当下双手合十鞠躬道:“姑娘严重了,只要说明来历,出家人慈悲为怀不会为难姑娘,姑娘自便吧,老衲还有些事情,就先离开了。”
清淮鞠躬:“多谢大师,信女只是借住一日,明日就走了。”
和尚点头,转身离去,只剩下清淮一人。
旭日一早,清淮在驿站买了马,买了剑,扬长而去。
一路上,望着凤灵国离她越来越远,她手握缰绳,口中念念有词:“凤灵国来日再见了。”
当她看到城墙上凤齐二字,原来她已经赶了不少日子。
只是她看到守门之人,正在调查来往之人,进去的人必须要给他们搜身,幸好她出来的时候,带了王后令牌,说不定可以混进去。
“驾。”清淮拉了缰绳,骑上前去,果然不出她所料,他们正是在调查来往之人,她并没有因此而离开,她不紧不慢的拿出王后令牌,摆在他们的面前。
他们接过令牌,检查了一番,又上前打量了一番清淮,但始终没有放她走。
清淮嘴角翘起:“怎么?本宫奉了大王之命前来拜见凤齐国皇帝陛下,有事商议,且只有本宫才能做到,耽误了大王的大事,就凭你们担当的起吗?”
几个侍卫互相看了一眼,立即屈膝跪地:“参见王后娘娘,搜身就不必了,莫要耽误了沈城大王的大事,请便吧。”
清淮踢了一脚马肚,马儿吁的一声,向前走去,临走之计清淮丢下一句话:“算你们识相。”
☆、红衣女子
走进凤齐国,进了才知道,原来是凤齐国出现了许多外乡来的劫匪,这些人专抢人钱财,无恶不作,怕是这里的皇帝害怕此事再发生,这才要搜查外乡人进城吧。
她练了武功,还没有多少机会试炼一下,不如去看看那些外乡人何方神圣,竟让凤齐人,如此忌惮。
来到一家客栈,赶了几日她也累了,不如先住下来,反正凤齐过也到了,吃点东西再去看看那是何方来历。
走进客栈,小二笑着迎了上来:“姑娘,是打尖还是住店?”
清淮并没有立刻回答,她扫视四周,看了一眼来往的客人,这家看起来还不错,便道:“随便上几道菜吧,再给我一间房间,我要住下来。”
小二点头离开,清淮挑了一个靠窗的位子坐下,刚想拿起桌上的茶壶倒一杯茶给自己,却被一个陌生之人拦下。
她抬眼看向来人,此人她并不认识,怎么会过来,还是此人是登徒子?“公子是谁?为什么要阻止小女子,我们似乎并不认识?”
来人一副色迷迷的样子,拿起了清淮的手,单手抚摸着她细化的手背:“不认识,可以认识啊,姑娘那么漂亮,我又那么帅,我们在一起可有的玩了。”
清淮并没有睁开他,而是起身走到他身边,在他耳边道:“那就看公子的诚意了。”
男子大喜,没想到这非但没有拒绝,今日可要好好玩玩这姑娘。
清淮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妩媚的笑容出现在她脸上,这个笑容她自问从来没有露过,但为了除掉这种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之人,让别的女人受到伤害,她愿意牺牲,不过这个男人想要得到她,恐怕没那么容易。
男人上前,欲要将她拦腰抱起,但他还未动手,她却已勾上了他的脖子,男子眼前一亮,色迷迷的看着她的胸前,一把将她抱起,上了楼。
他们离开的时候,小二正拿着小菜,见他们上去,也只有叹息的份,将手中的菜放回了厨房。
男子将清淮安置在榻上,没想到这个姑娘那么美艳动人,如果能吃了这姑娘,那他就算死了,也不后悔。
说罢,脱去全身衣服,上塌将她压在身下,用力拉扯她的衣衫。
清淮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在男子即将要扯去她身上仅剩的肚兜之时,一把利剑从她袖中抽了出来,并加了掌风,一把刺向男子。
利剑深深的刺入了男子的胸口,他不想一个柔弱的女子,出手竟如此之快,他竟毫无招架之力,更没有挥手余地,他呜呼一声缓缓倒下。
清淮将倒在榻上的男子推了下去,冷哼一声,站起身子欲要拿起地上的衣物,奈何她的裙子已经被这个无耻的男人撕碎,她叹息一声,只得拿起那男人的衣服穿上。
换了一身男装,若还梳女儿的发饰,实在不妥。
她坐在梳妆台旁,将她一拢长发盘起,插上了簪子。
再次走出房间,她已是一个少年装扮,众人哗然,方才抱她进去的男子,竟再也没有出来过,这女子身上的衣物似是也是那男子的衣服。
“姑娘杀了人?就想走吗?”一个带着面纱的红衣女子手中拿剑飞身到清淮身边。
清淮并想理睬眼前的女人,折腾了那么长时间,本想在这里休息的竟碰到这种事情,实在是晦气,她瞥了一眼红衣女子,在她身边擦肩而过。
红衣女子没有想到这个女子竟对她傲慢无礼,莫非是外乡人?方才她是见她有钱又有姿色,便想让她的手下去玩玩那姑娘顺便拿点银两过来。
她一个腾空翻身来到了清淮跟前,拿剑挡在了清淮身边:“想走?那就还了一刀的命再走。”
清淮本不想和这个女人一般见识,既然她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别怪她了,她双手张开,腾空而起,一掌劈碎身下的桌子。
木桌在顷刻间变成了粉碎,老板从柜台中跑出,一脸痛苦的样子,大叫:“两位女侠要打出去打啊,为什么要在我这里打,我的桌子啊。”
清淮眼见客栈的客人被她下跑,和客栈老板痛苦的表情,她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飞出客栈外,临走之计丢下一些银子放在桌上。
嘴上道:“红衣姑娘,我本不想与你为敌,但你执意要和我打,我也无话可说,三日之后,在凤齐城外见,我们单打独斗,你未必会是我的对手。”
红衣女子惊讶无比,她轻功与内力实属上层,可她表面却看不出她有深厚的内力倒像是个柔弱女子。
她暗自感叹,微微点头:“好不简单的姑娘。”
她运气内力,千里传音:“姑娘好大的口气,不过我喜欢,三日之后,凤齐城外不见不散,若姑娘的武功能够赢了本姑娘,本姑娘愿赌服输,任凭姑娘处置。”
清淮走的不远,她冷哼一声:“姑娘真是爽快,若不为敌,我们真的能够成为朋友,只可惜,事与愿违,如果姑娘的武功远胜于我,清淮若死在姑娘剑下,也绝不后悔。”
清淮骑上了马,这个女人倒是不简单,武功想必也不怎么低,其实她并没有把握,她知道,一山还有一山高,不过能死在一个武功高强之人的手下,也算人生一大快事,也给她一个解脱吧。
她闭上了眼睛,泪水已不知不觉的滑落脸颊。
说实话,她依然没有走出那段阴影之中,可她答应过辰大哥,不会寻死了,但若被人杀了,也算是一举两得吧。
旭日,清淮换了女装,身穿一套白色长裙,长发上带有一个小小的白色蝴蝶结今日她并没有带长剑,只是空手赴约。
红衣女子见她什么也不带,心中的敬佩之意更是油然而生,是个有胆量的女人,当即将手中之剑扔在了地上:“既然姑娘什么也不用,那我也不用了,免得别人说我欺负姑娘。”
清淮拱手:“多谢姑娘,不过……”清淮轻笑一声,捡起地上的剑,双手拿剑递给红衣女子:“我不用剑实在是剑术难以示人,可姑娘不用剑恐怕不妥吧。”
红衣女子皱起眉头,她武功极高,剑术岂会难以见人,莫非是她故意而为之?
红衣女子迟迟未接剑,
清淮见她不接剑,便不再多言,左手轻扬,身子腾空而起,一条白色丝绸带忽地甩了出来直扑红衣女子面门。
红衣女子身子向后倾斜过去,躲过丝绸锋利的撞击,想不到这丝绸看似不痛不痒,却如同剑一般锋利,若被它打中,恐怕她这脸便毁了。
哪知清淮这绸带兵刃竟能够在空中旋转打中她身前的三个穴道,她自持武功高强,竟完全不是清淮的对手,看样子只有使出她从来都没有用过的武功来对付这姑娘,否则她怕是毫无胜算了。
红衣女子大叫一声,一掌劈向清淮。
清淮见状,向后飞去,绸带垂在两侧,一个翻身躲过了红衣女子的掌风。
她站在石狮子上,丝绸随风飘荡,“红衣姑娘,原来你没有使出真本事,是瞧不起我黎清淮吗?”
红衣女子并没有回答,嘴角勾起一抹笑容,一掌打了清淮站着的狮子上。
狮子被劈成了粉碎,清淮腾空而起只能向前飞去。
清淮在空出,甩出几路丝绸,包围住了红衣女子。
丝绸在红衣女子身旁旋转,竟毫无招架之力,她大叫一声,瞬间几路丝绸撕成粉碎。
一块块白色碎布落了一地,清淮被深厚的内力击出数远,眼看就要摔了下来,从天而降一个紫衣戴面具的男子从身后抱住了清淮,让她安全落地。
☆、风齐皇宫
清淮见过那个面具,她几乎叫出声来:“辰大哥?是你?”
男子嘴角勾起一抹笑容,一手拿下狰狞面具,另一手却伸到了清淮身后,抱住了她纤细的腰:“淮儿,几日不见,你的功夫越发长进了,我在旁看了许久,若你再练上几年,相信那不可一世的女人就不是你的对手了。”
说话辰玖柒眼神飘向红衣女子,故意激怒与她,他倒要看看,这个女人还有什么本事。
红衣女子上前一步,拔剑指着眼前的男子,这个男人叫黎姑娘淮儿,看样子是她亲密之人,没想到如此温和的姑娘,竟有不可一世的大哥。
“你是谁?你又是黎姑娘什么人,我和黎姑娘过招,与你何干?需你在这里指手画脚?”红衣女子拿剑指着辰玖柒,虽身着红衣,但目光中寒意逼人,与前面和清淮打斗之时,截然不同。
“辰大哥,红衣姑娘很好,她并没有欺负我,你又何必……”清淮不顾玖柒的无礼,上前劝说。
辰玖柒想他摇头:“在下辰玖柒,你伤了淮儿,我这个做大哥的,就不该管吗?”
红衣女子长笑一声:“你以为我是三岁小孩?黎姑娘姓黎,你姓辰?这是兄妹吗?”
“红衣姑娘误会了,辰大哥从小一起长大,她就像我亲生哥哥一样,你我既然认识了,便是朋友,不如去客栈,喝杯水酒,我们化干戈为玉帛,从此姐妹相称,不知道姑娘意下如何?”清淮摇头,她阻止不了玖柒,也只能从红衣姑娘下手。
红衣姑娘收起长剑,一个旋转放到了身后:“还是黎姑娘爽快,今日看在姑娘的份上,不跟你计较。”
说罢走到清淮身边,拉了她的手:“姑娘看起来是外乡人,如果不嫌弃,我带你去凤齐国最上等客栈如何?”
清淮颔首:“如此,却之不恭了。”
红衣姑娘瞥了一眼辰玖柒,见他不走:“喂,我说辰公子,你来还是不来,如果你想保护你的淮儿,就跟来,不然我可不管她的死活。”
“你!”辰玖柒摇头,跟了上去。
三人走到路上,刚想走进一家客栈,却有几个身穿白色服饰的小厮跪在了辰玖柒脚下:“公子,老爷有请。”
辰玖柒心中疑惑,父皇怎么这时候让他进宫,他好不容易接近黎清淮,他眉头皱起,似乎有些不耐烦,但那凤齐国的皇帝还对他有用,现在还不能忤逆。
“知道了,你们先回去,本公子马上就到。”辰玖柒单手一挥,示意他们起身。
几人行礼后,便转身离去,红衣女子上前:“看样子,辰公子的来历不小啊,那么多家丁?也不介绍介绍你的身份呢!”
辰玖柒双手抱住身体,冷哼道:“就你一个连名字都不敢报的女人还想知道本公子的身份?”
说着拉起清淮的手:“淮儿,我们走,不要理她。”
清淮还未来得及阻止,便已被他拉走,只听那红衣女子在他们身后叫道:“我叫莫烟钰,后会有期。”
清淮也不知道玖柒要带她去哪里,便任由他握着她的手一路向西,玖柒突然在皇宫门口停下。
清淮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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