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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淮-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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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言几句?真不知道这凝儿为何会找上她,她并不得宠,又如何帮她了。
清淮松开凝儿,只留凝儿的手尴尬的悬在半空:“妹妹说笑了,大王心中没有本宫,又如何为妹妹说情呢?”
凝儿正想说什么,门外传来呼叫声,清淮眉头蹙起,“何事惊慌?”
来传话的丫头,跑了进来,上接不接下气,丫头休息片刻,便道:“娘娘,王后娘娘突然早产,而且有血崩的迹象。”
清淮猛然站起,什么二字,她几乎是吼出来的:“再说一遍,王后娘娘好好的,怎么会突然难产,休得胡说,诅咒王后娘娘,你有几颗脑袋可以砍!”
丫头被她的气势吓到,扑通一声跪了下去:“娘娘,就算您给我一千个胆子,奴婢也不敢呢!”
清淮不再多说什么,拂手而去,只留凝儿一人。
☆、恳求规劝
望着清淮急匆匆的赶去,东方凝儿只觉得事情有蹊跷,前几日王后还好好的,今日怎么会难产。
她突然看向神色有异的若晴,“是不是你。”
若晴脸上带着恨厉,一副得逞的摸样:“公主,要是王后难产,您坐上王后之位不是轻而易举了吗?”
东方凝儿一脸的无语样子,她想做皇后没错,可是也不用急于一时:“若晴呀,你操之过急了,即便没有王后,也有黎清淮,早就听说黎清淮为了大王献出身子,大王就算没有爱,多少也有一些愧疚,于情于理都会封黎清淮为后,我们要从长计议。”
若晴点了点头,不再说什么。
凤泉宫内,乱成了一团,当清淮走进时,寝宫内正端着一盆血水搬了出来,倒向外面却不幸全部倒上了清淮的身子上。
清淮身上的华贵衣衫,瞬间变成了血红色,宫女见了手中的盆子哐当一声掉在了地上,吓得赶紧跪下磕头:“娘娘饶命,娘娘饶命。”
碎玉低吼一声:“娘娘高贵的身躯,你以为你一个对不起就能抵罪吗?”
清淮摇头,阻止碎玉:“她知错就好了,本宫没事,你进去看看,王后怎么样了,本宫这个样子怕是吓到了她。”
碎玉应了一声,走进内殿,见萧慕尘在帘外坐立不安,她行了礼:“见过大王,娘娘她……”
萧慕尘抬头,嘴角带着泪水,俗话男儿有泪不轻弹,可王后突然难产,他却毫无办法,眼睁睁的看着她越来越痛苦。
苏涣兮在帘内缓缓开口,萧慕尘冲进帘内已不顾产房是否干净,他坐在她的床头,握住了她满是冷汗的右手,她的脸颊上已布满了汗珠,但她却依然坚持。
萧慕尘心中一疼,涣兮为她付出太多,当年若不是她,他到现在都没有走出失去曦玥的阴影之中,因为他的一时疏忽,将她错当了曦玥,酿成了大祸。
他从此发誓要好好保护涣兮,可却依然没有保护好她,“我在,答应我活下去,一定要活下去,你不能那么狠心,你陪我走了那么长时间,难道你要半路丢下我吗?本王不许,你听到吗?”
苏涣兮已无力再大声说话,她缓缓抬手摸上了他的脸颊:“我不行了,慕尘答应我一件事情好吗?”
萧慕尘握住她的手,“不管什么事,本王都会答应你。”
苏涣兮微微一笑,脸色越发苍白,声音微弱,眼中虽然在微笑但不难看出她眼中的遗憾:“慕尘,我走后请你封黎妹妹为王后。”
萧慕尘语气带着哭腔,如今他不想答应也必须答应,“好,本王会封清淮为王后的,你安心吧。”
苏涣兮苦笑一声,双手缓缓的落了下去,离开了人世。
萧慕尘闭上眼睛,欲哭无泪,人的生死自有老天安排不能强求。
凤泉宫的宫女太监跪了一地,纷纷在为已经死去的王后娘娘哭泣,站在一旁的胡太医突然拱手道:“大王,臣有结果了,娘娘中毒是有人刻意陷害,所幸的是娘娘已怀胎九个月,所以胎儿保住了,只可惜……
萧慕尘放开苏涣兮,猛然起身:“到底谁干的!”
萧慕尘低吼一声,将桌上所有的药物推倒在地,众人大气不敢出一声,深怕连累到自己。
清淮换了一套衣衫,走了进来,在外之时便已听说王后归天的消息,本以为只是她难产,原来是有人刻意陷害。
“大王,为王后娘娘报仇一事可以稍后再议,如今最为重要的是为王后娘娘下葬才是。”上前扶住萧慕尘,他不希望他再为这件事情发愁。
萧慕尘点头,立刻下旨:“传令下去,安葬王后,一个月之后,本王要尊寻王后遗言封昭仪为王后。”
清淮身子一怔,没想到姐姐临终前还不忘为她着想,竟要大王封她为后,这样虽是完成了王后的遗愿,可那些大臣们又如何想她?
她跪了下去:“多谢大王,可妾身无德无才,不能担此大任。”
萧慕尘心中满是苏涣兮,所有人都不再理睬,他冷冷的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清淮,又看了一眼已经离世的苏涣兮,丢下一句话:“若你没有德,王后也不会让本王封你为后,好好准备吧!”
待萧慕尘离去,清淮依然跪在地上,方才看着他离去,眼中满是落寞,王后到底和谁结了怨,竟会有人如此害她。
“小姐,现在我们如何?”碎玉起身扶起自家小姐。
清淮望着门外,他的身影迟迟没有离去,依然在清淮眼中,迟疑片刻道:“我们按兵不动,如果可以希望大王不用封我为后,否则我将会被那些大臣的口水给淹死,到时候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碎玉嘟着嘴,“他们要说什么,让他们说去,只要咱们问心无愧就好。”
清淮笑着摇头:“这个宫里,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这里不是江湖,明哲保身懂吗,若你不懂,迟早有一天你会死无葬生之地。”
碎玉伸了伸舌头,不再多言。
萧慕尘下令安葬王后,举城同悲,这一个月来,萧慕尘一身素衣,从不上朝,从就寝其余的时辰都守在王后墓前,对朝廷之事不再过问如今的朝堂都有丞相暂为掌管。
众人无奈,奈何自己的身份无法得罪大王,也只有听命行事,连京城的皇帝陛下请尘王过去参加宴会,尘王也拒绝了。
他们现在是有苦叫不出。
“参见昭仪娘娘,如今您暂未掌管后宫,请娘娘转告大王,管理朝政,莫要为已故的王后荒废朝政呢!”丞相冒死来找深居后宫的黎清淮。
黎清淮今日一身淡粉色华服,自从王后去世,后宫不能一日无主,掌管玉印之事便落到了她的身上,大王守孝,在朝堂之上主事的该是她,但她是女流之辈也不懂朝政,便只能将重任交给了丞相。
“文丞相起来吧!本宫无权过问大王的私事,好在守孝之期还有两日便到了,大王从来都没有因为什么而荒废朝政过,这次荒废朝政,无可厚非,你放心吧。”
文丞相迟迟不肯离去,清淮眼见他没有要离开的动作,她放下手中绣到一半的衣衫:“大人还有什么事吗?”
文丞相拱手,屈膝跪地,双手高举过头:“若娘娘不答应,臣就不离开。”
清淮无奈的叹了口气,不是她不帮,她是有心力不足,自从王后去世,大王就再也没有理睬过她,她又有什么能力去规劝大王。
“不是本宫不答应,只是你也知道本宫的处境,大王心中一直都没有本宫,本宫又有什么能力规劝大王呢,不如去找凝月妃吧,说不定她有办法。”
文丞相点头,娘娘说的不无道理,不如去求求凝月妃。
☆、册封王后
夜色降临,窗外的大雪依然在下,皇宫中被一层大雪笼盖,若不是黑夜放眼望去便是白茫茫的一片。
清淮披上了披风,手中揣着暖炉子,走出了玉竹宫。
碎玉不知为何小姐这个时候想要出去,但依然扶着自家小姐出了门。
碎玉跟着小姐的脚步,本以为小姐出来不过是毫无目地的出来走走,却不想来到了大王守孝的地方,莫非小姐她……
她转头看向小姐,刚想说些什么,小姐却停下了脚步,她不解的问道:“您是要?”
清淮没有答话,而是抬手指向不远处一个白色的身影,不难看出那个身影已飒飒发抖,浑身被大雪包裹,不仔细看还以为是雪人。
碎玉顺着小姐指着的地方,竟看到一个人跪在那里,心中默默问道,应该是个女人,她是谁?
清淮想起早晨文丞相来找他,难道对面的那个女人是凝儿公主,她刚嫁进来,大王对她毫无感情,竟也能委屈自己跪在雪地里,可她已经嫁给大王三年,难道牺牲自己让沈城更加繁荣,难道这也做不到吗?
清淮不禁感到愧疚,她想了一个下午,终究想来看看,但她竟没有勇气跪在佛堂外。
她不再多想什么,直径走了过去,褪去了身上的披风,披在了已经浑身冰冷的凝儿身上,随后便跟随凝儿一同跪了下去。
碎玉见状也跪了下去,夫人要她陪小姐嫁过去,就是要她伺候小姐的,小姐做什么,她就要跟着做什么,一生都不会改变。
凝儿感觉身旁有人,转头看向身边的人,惊叫出声:“姐姐?”
凝儿冻的脸色发紫,声音抖动的厉害。
清淮不动声色,缓缓开口:“你是公主,都能牺牲自己跪在这里求大王上朝,方才在那头,我看到了大臣同样跪在了那里求大王上朝,而我身为后宫之主,未来的王后,我又岂能在玉竹宫享受呢?”
凝儿瑟瑟发抖,双手环抱手臂,没想到若晴下毒,害王后薎,竟让她受到如此委屈,若晴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看样子要好好的调教了。
“谢姐姐,为妹妹着想,可姐姐也说了,你是未来的王后怎能受此委屈,娘娘还是回去吧。”她定要让清淮回宫,到时候她便能在大王面前参她一本,只懂得享受,不顾天下安危。
清淮没有回话,而是垂下眼眸,再抬起头来时,她轻咳一声,面色严肃:“大王,臣妾知道,你深爱王后娘娘,守孝之期不到,您不愿出来,这无可厚非,只是沈城的安危都系在大王一人身上,臣妾听说,各国的王侯将相各个蠢蠢欲动,欲要借此机会大做文章,势必要来一个决一死战,臣妾相信大王不愿意看到这些,臣妾乃女流之辈却知道盛衰荣辱的道理,大王是不败战神,难道因荒废朝政而变成别人的俘虏吗?臣妾死不足惜,但不希望大王成为别国的俘虏,请大王三思。”她磕了个头,双手抵在雪地上,虽然寒冷但也必须忍着。
她这么说无疑是在用激将法,她知道若大王听了自然是皆大欢喜,可若不听,她便必死无疑,可她不怕死,就像方才说的,她死不足惜,纵然他下令诛杀,她也会毫不犹豫的去死,她只希望他的江山能够长治久安,她也就满足了。
佛堂们,咯吱一声被打开,从中走出白衣少年,看起来脸色憔悴,像是许久未睡了。
他轻咳一声,看了一眼跪在下面的两个女人,和不远处的大臣,这些日子他时常听到那些大臣的辱骂和职责。
他本不想听,可今日竟是清淮来求情,他竟不知觉的走了出来。
萧慕尘走下阶梯,亲自扶起清淮,并让身旁的两人平身:“清淮,你身子不好,为何不去休息?”
清淮轻轻推开萧慕尘,不知为何她竟不习惯他的触碰,许是她一直以来独守空房,除了那日她与他有了夫妻之实外,他便再也没有来过她的房间,即便有请她一同用膳,之后都是相近如宾,再无其他瓜葛,这一切她都认了,既然此生得不到他,就让她为他付出吧,她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
她微微欠身:“见大王如此憔悴,为了王后早朝也不上了,臣妾又怎能安心休息呢?大王还是赶紧恢复早朝吧,若不愿承诺姐姐封我为后,可以不提啊,但是朝堂不能不上朝啊。”
她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最坏的不过是不做王后,做了王后规矩也就多了,一言一行皆是沈城百姓的典范,不能犯一点忌讳,否则便是妖女转世。
萧慕尘不再多言,放开了她,转身离去。
旭日早晨,天气极好,阳光和暖,已融化了一半冰雪,萧慕尘下旨封黎昭仪为沈城王后,只是一切礼仪从简,不再有什么三跪九叩,众朝臣朝拜,只是简单的跪拜礼和受玉玺的礼仪。
或许对萧慕尘来说,这不过是一个对王后临终前的承诺,一个可做不做的承诺,可对她来说却弥足珍贵。
今日她头戴皇冠,身着一条绣有凤凰的锦绣红袍,纤腰束起,华服长长的拖尾铺在身后洁白的地砖上,划出了一道美丽的弧线,今日的她代表着沈城王宫的女主人,拥有着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权利,除了他的心,她什么都有了。
清淮提着裙摆,屈膝跪在了洁白的地砖上:“臣妾参见大王,恭贺大王赐玺,”
萧慕尘今日容光焕发,不再颓废,恢复了往日的风采,只见他一身长袍,长发由金色发圈固定,他双手搭在龙椅上,威仪的看着跪在下面的黎清淮。
他眼中没有笑意,若不是王后过世,他也不会封清淮为后,即便亏欠她也不会做出背叛王后的事情。
萧慕尘坐直了身子,目光微动,看了一眼身旁的太监:“王后受玺!”
他一声令下,身旁的太监便拿着刻着凤凰的凤印,走下台阶,躬身将它递给黎清淮。
清淮双手举过头顶:“谢大王恩典。”
☆、百口莫辩
褪去了衣衫,她总觉得今日昏昏沉沉的,晚膳也没吃多少,封后到现在已有六个月有余,这些日子她总觉得有些头晕,恶心,吃不下饭。
冬天已过,已是春天,季节交替,有些不舒服很正常,清淮也就没有在意,休息一会就好。
碎玉铺好床,便退了下去:“小姐,你身子不好,就早点休息吧。”
清淮点头,不再多言。
天色越来越暗,檀香依然在屋中燃烧,清淮总觉得今日的檀香与往常不同,味道有些奇异,但她说不上来,她只觉得头有些昏昏沉沉的。
当她清醒过来,却见一个男子闯入了她的房间,她欲要出身呼叫,却被那人捂住了嘴。
她睁大眼睛,拍打着黑衣人,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那人跳上了榻,欲要当场要了身下的女人,却见门外灯火通明,来人感觉不妙,下了榻,飞身出了玉竹宫。
门外的首领,一声令下:“立即捉拿黑衣人不得有误。”
清淮在屋中听见萧慕尘的声音,身子止不住的害怕,她一生光明磊落,如今被那黑衣人一搅和,她的清白毁于一旦。
若是萧慕尘爱她,相信她,她倒不担心,可萧慕尘对她忽冷忽热,她也不知道他的心,如今她是王后了,一言一行皆为沈城典范,即便萧慕尘有心护着她,也不可能给天下一个交代。
她闭上了眼睛,平息着剧烈起伏的胸口,今日她恐怕任她千百张嘴,也说不清楚了。
当房门被人踢开,碎玉从门外被人押了进来,她便知道她今日的下场。
未等萧慕尘开口,她已经绝望了,她从他眼中看到了不信任三字,那么多年的付出,换来的只是他的不信任,
东方凝儿跟着萧慕尘进来,看着她眼中的不屑和鄙夷,这个阴谋一定是她派人诬陷与她,这六个月来,她处处与她作对。
好在都被她一一化解,否则她早已死了,可没想到,她竟然一招不成再施一招,东方凝儿,想我对你睁只眼闭只眼,你就是这样对报答我的吗。
冰冷的玉竹宫犹如一潭清水,彼此间都很沉默无人说话
清淮一身白色寝衣,瀑布般的长发披在肩头,她红着那双凤眼绝望的看着坐在高位上的那个男人,自从嫁给他,她就对他心深爱慕之情,为他付出,她无怨无悔,而今日他却问都不问,查都不查就怀疑她的不贞。
她的心如同一把利剑刺穿她的身体,她无法相信他就那么绝情:“大王,你真的不相信臣妾吗?不管我如何解释,你都不信我吗?”艰难开口,仿佛喉咙里卡着一根鱼刺,她不甘心,她的付出一点用都没有,依然未得到他的心。
高座上的男人,一身蓝色长袍,少数长发垂在眼角两边,他那深邃的眼眸看着跪在地上的美貌女子,与生俱来的王者气概让人后怕,不觉心生敬畏。
“你要本王如何相信你,那黑衣男子不就是从你房中出去的吗?你又如何狡辩?”他冷冷开口,不敢置信的望着跪在地上的女人。
他是爱她的,一直都爱,他以为她也爱他,却没想到到头来伤他的竟是她!
那黑衣男子不知何时闯入房中她丝毫不知,又岂会和他人苟合,她本无愧于心却又百口莫辩。
她叹了口气,不再看他,泪水早已流干,罢了,没什么好解释的,解释只会让她的心更痛,“臣妾对您的感情,您只当灰飞烟灭,那臣妾记住这些又有何用,我无话可说,任凭大王处置,臣妾绝无怨言。“
她清楚的听到自己心碎的声音,想要他相信自己,怕是一场梦吧,既然他的心没有她,她又何必强求呢。
大门突然被打开,只见侍卫将碎玉压了上来,踢了她的脚踝骨迫使她跪在地上。
清淮回头看向那个面无表情的男人,“为什么?我已经任凭你处置,为何都不肯放过碎玉?是我犯了错,不是她!”她质问他,他是绝情却没想到他会拿着碎玉的命来逼迫她。
萧慕尘冷笑,从椅子起身蹲下他高贵的身体,伸出细长的手指抬起了她的下颚:“你已经自身难保,还管别人?”
清淮深邃绝望的眼睛望着高贵的他,他说得对她自身难保,没有资格也没有能力帮助碎玉,看来……
她不再多想,抬手推开萧慕尘的手指,缓缓起身来到碎玉身边,暗器内力一道蓝色的光芒打在了侍卫的身上出手将它们打倒在地,口吐鲜血。
她心疼的扶起碎玉,在她耳边道:“我死不足惜,千万不要跟着我再受苦了,是我没用,你跟了个没用的小姐,好好的去吧,总比跟着我受侮辱的强。”未等碎玉摇头,女子便已一掌打在了她的胸口。
她看着碎玉倒下,右手轻轻的抚摸她的双眼,让她能够安心的走:“好好的去吧,我会来陪你的,下辈子我们做个姐妹,不要再做主仆了,你说好不好。”泪水无声无息的落下,滴在了碎玉的尸体上。
谁也没想到,她会如此做,站在男子身旁的东方凝儿,冷笑道:“我以为姐姐冰清玉洁,竟做出如此不干净的事情,真是让我失望呢!”言语中满是讽刺之意。
女子不动声色只是向萧慕尘磕了个头:“既然大王从没相信过臣妾,臣妾无话可说,临死前只求再伺候大王最后一次。”这是她最后的心愿,之后她会毫不犹豫的死在他的眼前。
萧慕尘没有答应,却只是下令将她打入宗人府,并下旨废了王后贬为庶人。
女子跌落在地,想不到他竟连她最后的心愿都不愿答应,他就那么恨她吗?
她起身决然离去,未曾看他一眼,他的容貌,他的绝情只会让她更加没有活下去的勇气。
她从容的走进宗人府,一阵冷风吹过,她无助的坐在门口,如今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梦,梦醒了该结束了
☆、自寻死路
侍卫将她推入宗人府中。
没想到她堂堂尚书的女儿,竟会遭此下场,悲哉!悲哉!
清淮身着一件单薄的衣衫,宗人府阴暗,一股冷风吹过,令她牙齿打颤,她环抱手臂坐在稻草上,想起方才,他冷冷的口气,无情的打碎了她的梦,
报应!报应!这都是报应,当年她不顾父亲的责骂,执意嫁给萧慕尘,新婚之夜独守空房,她都认了,如今遭来这样的下场,不怪别人,只怪自己命苦。
“梧桐相待老,鸳鸯会双死。贞妇贵殉夫,舍生亦如此。波澜誓不起,妾心井中水。”她面色暗沉,胸口起伏不停,不知为何她念了这句诗,便再也停止不了心中的痛苦,如今她的心和井水中的死水,再无区别。
“娘娘写的诗句可真好!不如教教我们?”大门突然被打开,两个身着宽大衣袍,面容狰狞的男子,正色迷迷的朝她走来。
如今她被铁链锁着,根本不是这些男子的对手,如何对付他们,她一步步的向后退去,奈何根本逃不过这些男子,被他们死死的压在墙壁上。
其中一个男子大声对身旁的同伴道:“若我们玩了大王的女人,我们岂不是做了一回大王,岂不快哉?”
另外一个男子,大声道:“大哥不错,上!”说罢,两人一同用力撕扯清淮身上单薄的衣衫。
一块碎布被他们撕了下来,露出了她的香肩,一股羞辱之心涌上心头,也不知哪来的力气,一脚向两个男人踢去。
两个男人捂着命根子跑了出去,连大门都忘了锁了。
清淮捂着自己已破了一半的衣服,捡起那些人落在这里的钥匙打开了锁住她的铁链,逃了出去。
她打晕士卒,推下士卒身上的外套披在了自己身上,并用血写下了一张休书,既然他不爱她,又何必强求呢,今日她就任性一回,休了她的丈夫,从此之后再无瓜葛。
放下血书,逃出宗人府,运气轻功逃过了所有人士兵,来到养心殿,却看到东方凝儿依偎在萧慕尘,看起来很幸福。
心中的嫉妒之火,油然而生,垂在两侧的双手紧紧握拳,青筋暴起,口中念念有词:“萧慕尘,在你不相信我时,我心如刀割,在你拥有美人时,我被人压在墙上,受此屈辱,虽未酿成大祸,但我心已死,我真的没有想过,你会这么对我,我就那么不值得你爱吗。”话音刚落,将手中的血书扔在了房门外,绝望的泪水滑落脸颊,心中滴血却可无奈何。
清淮不再看萧慕尘和东方凝儿,拂手而去,运气内力躲过所有大内侍卫,离开了王宫。
她控制不住内心的痛苦,她无助的在大街上跑着,跃过所有摊贩,来到了沈城最长的河流。
她站在桥梁上,望着一望无际的河流,泪水无声无息的落下,泪珠已模糊了她的视线。
“萧慕尘,为什么任我如何付出,始终没有得到你的心,而那东方凝儿只不过来了六个月,就牢牢的抓住了你的心,为什么,你告诉我为什么!”
她张开双手,发疯般的长笑,身体中的内力爆发,桥下水花飞溅而起,达数长之高,
一口鲜血涌出,她咬破了舌头,她早已对世间毫无留恋,只希望尽早结束,她闭上了眼睛:“爹,娘,女儿不孝,不能再陪伴你们,如果有来生我定会留在你们身边,做你们真正的女儿。”
话音刚落,已纵身而下,跳下河流。
一个身穿紫色长袍的男子,飞身而起,在她即将落水之时,救下已万念俱灰的清淮
紫衣男子摇晃着,已失去知觉的清淮,擦去了她残留嘴边的血迹。
清淮缓缓睁眼,转脸看向桥梁,见自己依然好好的站在桥梁上,
她不知哪来的力气,一把推开抱着她的男子:“辰玖柒,为什么要救我,你让我去死。”
辰玖柒抬手挥起一巴掌打在了她绝美的脸上,苍白的脸上出现了五爪印。
她摔倒在地,唇上的血色瞬间推了个干净,让她本就苍白的脸上显得更加无光,仿佛一个将死之人。
“为什么你要选择死?你以为你死了,他萧慕尘就会怜惜你,爱上你吗,别傻了。”辰玖柒单手指着地上的清淮。向她低吼一声。
清淮笑了,笑的无比讽刺,她如此卑微的爱,眼前的男人竟只用了怜惜二字,的确她就算死了,她也不会得到萧慕尘半点的怜惜。
她起身,望着辰玖柒完美的俊脸,若她爱上的是眼前的辰玖柒,他又岂会伤她如此之深,只可惜她爱上的是一个薄情寡义的男人。
辰玖柒望着她脸上的绝望,竟有将她抱在怀中好好安抚的念头,他不是一直将她当成复仇的工具吗,一个打压萧慕尘的工具吗?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念头,不能,他不能。
辰玖柒打消了自己心中可怕的念头,如今只差点燃黎清淮心中的愤怒了,那么他的大仇只要借着黎清淮之手便能成功了。
他上前一步,低头我吻上了她的唇,霸道的不让她离开。
清淮下意识的挣扎,奈何根本挣脱不了,便放弃了。
但内心最后的理智告诉她,不能这样。
她用力推开辰玖柒,两人一同退出数远。
但辰玖柒始终没有放弃,他一步步的上前,抱住了清淮:“让我照顾你好吗?”
清淮拍打着他厚实的肩膀,哭着问道:“玖柒,为什么他要这么对我,为什么!”
辰玖柒紧紧的抱着她,让她能够再他怀里得到安心:“淮儿,是他有眼无珠,辜负了你,让我照顾你好吗?”
她知道她已经没有能力,再接受另一份感情了,她没有能力再被伤害一次,她抬头望向辰玖柒:“玖柒,对不起,我已被伤的体无完肤,如果可以我愿意终身不嫁,对不起,今生只能辜负你了。”
说罢运气内力,消失在桥梁之上,只留辰玖柒一人。
☆、后悔莫及
萧慕尘方才听见声音,便放下东方凝儿从门外走了进来,却突见房门外放着一张纸。
他透过背面看见了红色字迹,心中不由得一痛,他摊开纸张,默默念道:“萧慕尘,我真的没有想过,你会这么对我,我曾经我天真的以为只要我付出,我定会得到你的心,即便得不到那得到你的愧疚也是好的,或许我这种卑微的想法是错的,你从来都没有愧疚更没有爱情,在你不相信我,将我打入宗人府时,我便已死心,我能做的只有祝福你和东方凝儿,我会带着我的一厢情愿离开人世,在牢中我留下一份休书,不管如何我都要任性一回,休了你,从今与你恩断义绝。”
此时东方凝儿也走了出来,看着萧慕尘手中的信,又看了一眼萧慕尘眼中的失落和心痛,脸上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失望。
“大王,这可是姐姐所写,姐姐为何要这么做?”她上前勾住萧慕尘的手臂,悦耳的声音从萧慕尘耳边响起,不知是试探还是装出来的心疼。
萧慕尘缓缓放下手中的信纸,推开东方凝儿的手,跑去了宗人府。
宗人府的管事看见萧慕尘前来,赶忙跪地行礼。
萧慕尘未看他们一眼,径直走了进去。
宗人府内,虽是室内却感觉不到温暖,外面的冷风吹进来只觉得冰凉要侵入骨髓之内,只留下如干絮般散漫的冷一团团的塞在心中。
萧慕尘一人站在里面,试图喊着清淮的名字,却始终无人回应。
他缓缓跪倒在地,抚摸着地上的碎片和一张用鲜红的血写下的休书,他早已泣不成声,他从来都没有想过,她会如此刚烈。
“淮儿,你可知?我早已爱上你?我不过是想关你一阵子,查出事情的真相再把你放出来,这不过是权宜之计,为什么你会选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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