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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养歪了-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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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儿,莫不是以为师傅老了,需要有人照顾了?”
“不是不是,师傅年轻着呢,这般风度翩翩的模样,一出去不知道要迷倒多少姑娘呢。”
“既然如此,还要师娘做什么,为师自由惯了,可不能平白无故害了人家姑娘。”
话说到这个份上,官凉儿也不好再继续问,只说继续抽签。
这一次抽到的是绿末,绿末毫不在意的往石凳上一歪,似乎并没有什么怕说出来的。
这一次,官凉儿倒是安静了,是喻坤问出来的。
“师兄家有父兄姐妹,为何要选择留在药谷,闭不出世?”
本以为会引起绿末的一段伤心往事,谁知人家只是摆摆手。
“俗事的事情费脑筋的很,如今这样岂不是很好,得空了还可以回家转转,不理俗事落得一身轻松,无人管束,自由自在,岂不妙哉?”
药谷虽说选择了留便不能再理俗事,但也没有规定不可出谷,只不过从此便是药谷的人,一切以药谷为尊,也不得干预俗事,其他的想做什么只要不是伤天害理,有违纲常都是可以的,对于无所求之人来说再好不过。
这样的回答天衣无缝,可官凉儿总觉得没有这么简单,此时是问不出什么了,还是日后在找机会试探一二。
这一次抽到的又是官凉儿,绿末代替众人问了一个大家都想知道的问题。
“凉儿师妹与白锦师兄是如何认识的?”
官凉儿轻轻一笑,一口饮下杯中的酒方才不自知的道出惊人的话语。
“两岁的时候变认识了,那时刚刚失去娘亲,爹爹又整日酗酒不理凉儿,凉儿总做噩梦,有一天,窗外突然出现了一个出尘绝世的少年,说自己是月下仙人,哄着凉儿睡觉,从那日后,每逢夜里,他便时常会来看凉儿,那一段特别难熬的日子,因为有他,也变得有滋有味了许多。”
雪央嘴角一抽。
“夜里?他时常夜里去你闺房?”
官凉儿认真的点点头。
“对啊。”
绯红的脸颊显得特别的可爱。
“后来到了药谷便再也没有过了,他说要顾忌我女儿家的名声。”
雪央重重的一哼,还知道顾忌人家名声,顾忌人家名声还夜夜爬人家的床。
官凉儿对情之一事懵懵懂懂并不清楚,是以也并不明白雪央生气是为何,她自小身边便没有母亲,也没有女子,一些大老爷们自然不会教她情爱一事。
不羁看着雪央的脸色,笑了笑,不知道的还以为雪央才是人家的爹呢,随后道。
“那时候也不过才几岁的小姑娘,也不碍事的。”
官凉儿不懂,不代表其他的几人不懂,绿末和喻坤此时无比庆幸他们对官凉儿没有非分之想,否则,白锦还不知道怎么收拾他们呢。
不过,白锦下手也够快的啊,从小团子便开始养了,要是将来谁向官凉儿求亲,一句自小抱着睡大的,谁还敢?
白锦这招的确够狠,喻坤和绿末对视一眼,都不自觉的抖了抖,心里却对那位师兄佩服得五体投地。
过了许久,雪央想通了才慢慢消了气,当初也是人家求着他将人带进谷里的,那小子的心思,他又不是不知道,以他的性子,早已将凉儿看成自己的人了,如今再生气又有何用,只是凉儿对这方便可谓是一点都不知晓,也正好,让白锦自个儿愁去吧。
脸上
第021章
轮了一圈,终于被不羁抽到了,官凉儿兴致极高,还未让人反应便道。
“药谷师傅都有三个弟子,为何不羁师叔只收了两个,还将喻坤师兄收做关门弟子?”
雪央的手明显一抖,看着一脸无辜的官凉儿,眼角狂跳。
绿末和喻坤也突然不再做声,只剩下官凉儿一脸期待的看着不羁。
不羁的脸色变得深沉了许多,端起酒杯仰头饮下,一言不发。
绿末却突然道。
“好啦好啦,师妹你是不是喝多了,要不回屋里休息吧。”
“嗯~~不要~~不羁师叔还没有回答呢。”
官凉儿贪杯喝了许多,早已是醉醺醺的。
绿末本欲上前将官凉儿带回房间,却听到不羁缓缓道。
“绿末和喻坤上面还有个师姐,一生只能收三个弟子,我自然要将喻坤收做关门弟子。”
官凉儿两眼放光,来劲了。
“师姐?我怎么不知道竟还有以为师姐?”
“不羁师叔,她人呢?”
这许多年,身边都是些爷们儿,哪里见过娇滴滴的姑娘,是以官凉儿听见还有位师姐异常的兴奋。
绿末眼睛一闭,咬咬牙,恨不得上前将人打包了带走。
喻坤也皱了皱眉,脸色变得沉重了些。
雪央看着不羁,他本可以阻止官凉儿,但他不愿,有些伤痛说出来,总比憋在心里好得多。
“她没了。”
不羁又喝下一杯才淡淡的道。
官凉儿一愣,没了?没了是什么意思?
她不解的眨眨眼看着雪央,见雪央轻轻的摇了摇头,像是被雷劈中一般,官凉儿瞬间有些清醒了。
没了。。。。没了那不就是。。。。
完了,惹祸了。
官凉儿稍微坐直了身子,轻咳了一声,轻声道。
“不羁师叔,不好意思啊,凉儿不该问的。”
不羁摆摆手,吐出一口浊气,缓缓道。
“罢了,这许多年了,都快要忘了。”
“如今提起来,似乎又看到了她。”
“既然你们如此好奇,便随你们说说也无妨。”
绿末自然知道这其中缘由,他进谷的时候那位凝儿还在。但喻坤也只是知晓有这么一位师姐存在,其他的并不清楚。
“十八年前,为师刚刚通过药谷考核,出外游历,路过一个叫雪寨的地方,那里的人热情开朗,为师也很是喜欢那里的风土人情,便在那里多呆了些时日。”
“也正因此,遇到了你们的师姐,那时候她刚好六岁,头上扎着两个小丸子,额前戴着浅黄色的流苏,手里随身携带了一根辫子。
“她的脾气火爆,惹了她不开心便是一顿鞭子,偏偏她又是当地寨主最小的女儿,自小如同小公主般养大,千宠万疼,谁也不敢去得罪她。”
“后来我们相遇,她看我生的好看,愣是要将我留下,说要等她长大了便要成亲。”
“她不过是个小女娃娃,我又怎会当真留在那里,本来仗着自己一身功夫天不怕地不怕,可是却不小心着了她的道,她给我下了软骨散,将我硬生生的留在了寨子中。”
“刚开始自然是百般不情愿,万般不甘。”
“她对我千依百顺,日日相陪,慢慢的,便也习惯了,软骨散虽然无害,但是用多了也还是伤身体的,是以,她在我没有要走的念头开始,便停止了给我下药。”
“我终究是不属于那里的,离开也的确有些不舍,便问她愿不愿意随我一起离开,进药谷,做我的徒儿,那时候,她只问了一句,便是:若做了我的徒儿,日后可以成亲吗?”
“药谷并没有规定师徒不可成亲,只是若成了亲,她日后便没有了在选择黄牌的机会,只能择了青牌留在药谷,我与她如实说了,她想了一会儿便点点头说愿意跟我离开。”
“我那时候只当她孩子心性,只不过儿时的戏言,或许将来见着好看的少年郎,便会忘了这曾经说过的话。”
“她的天赋极高,很多东西一教就会,尤其擅长音功,她的音功之术还在喻坤不先上下,时间过的很快,我千算万算,没有算到她对我一直都是男女之情,从来没有师徒情谊,也更没有算到,长久的相处,日久生情,我亦对她有了男女情分。”
“她们雪寨的女子都是十四岁定亲,她说她通过出谷考核之日,便要与我定亲,我比她大上许多,是以当时并未同意,却没想到没有根本没有等到那一日。”
“考核的前一天,她说要出去买些定亲用的物事,从天明到暮色降临,她仍然没有回来,她一向恨不得天天黏在我的身前,又怎会一整天未归。”
绿末听到这里,眼眶微红,那日的场景历历在目,若当初,他陪着她一起去,或许她如今早已和师傅成了亲,再也不用整日里逼着自己叫她师娘了,若她能安然无恙,他天天叫师娘又何妨,可那个整日里逼着自己叫她师娘的人,终究是没有听到。
“我与绿末察觉到不对劲,便连忙出了谷分头寻找,可一路上却连半个人影也未见着,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我也开始着急了起来,总感觉到隐隐的不安。”
“后来,绿末在谷口发现了一个物件,上面还有一丝丝血迹,那是雪寨的人一贯喜欢用的,可是她进了药谷后便再也没有用过那些,当时便想着怕是有雪寨的人来过。”
“我与绿末连忙朝着雪寨赶去,在半路上,便见着了一个身着雪寨人服饰的尸体,身上受了许多的伤,我当时便知道出事了,以她的性子,不会放任寨中之人就这么躺在这里不管,那一定是寨中十万火急她根本没有时间为他处理后事。”
“我当时心里害怕极了,她若出个什么事,我不敢想象我该如何,也痛恨自己为什么没有雪央那一身的缥缈身法,那样就可以更快一些。”
雪央垂下了眼帘,他记得,那日,他正在与白锦切磋武功。
“等我们赶到时,雪寨已经血流成河,几乎是空无一人,只剩下凝儿一个人被许多人包围其中,死死撑着。”
“我当时看到她雪白的衣裳染成了红色,眼里只剩下一片血红,绿末将她救了下来,也将那些人杀了个干净,她的旁边,躺着她的父亲母亲,早已没了声息。”
“她躺在我的怀里,不停的吐着血,说话已经连不成一句。”
“在她断断续续的话中,我明白了这是她们两个寨子之间的血海深仇,她刚出谷,便有寨中之人等在外面,求她相助,她不能不管,又不愿意牵连我们,便孤身一人前来了。”
“她擅长的是音功,当时的她没有携带琴,除了音功以外,她的武功虽比平常人高出许多,但在药谷来说只是中等,也更加赢不过车轮战。”
“她的体力终于耗尽,只死死撑着想在见我一面。”
“我那时候特别后悔,为什么没有和她一同出谷,为什么不答应娶她。”
“我救不了她,哪怕我的医术再好,也救不了频临死亡的她。”
“她就那么死在了我的怀里,再也活不过来了。”
绿末抹去眼角的泪水,那个时候,无论他叫了多少声师娘,她再也没有答应了,师傅抱着被鲜血染红了衣裳的她一路回了药谷。
整整三日,只守着她,一句话不说,片刻也未离开。
为了能将她葬在药谷,师傅和她举行了冥婚,成亲那日,竹苑红的似火,这是她最想要的,却终究看不到了,不过,也终是了了她的心愿,入了黄泉,也未有遗憾了。
按照药谷的规矩,她是不能葬在死地的,后来是谷主念他们情深,下令将人留在了死地,也以师娘的身份入了祠堂。
从那以后,药谷的人无人再提及向凝儿这个名字,谷主也对他当日干涉俗事未师娘报仇的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并未追究。
那一年内,师傅从未笑过,经常站在院子里发着呆,有时候会突然笑,有时候会突然苦。他怕师傅如此下去承受不住,便提议让师傅外出游历,不久后,师傅便带回了喻坤师弟,也慢慢的平稳了情绪。
只是再也不像以往那般笑的开怀,大多都是波澜不惊,性子也随意了很多,似乎看透尘世一般。
雪央记得,那日不羁抱着浑身是血的向凝儿如木偶一般回了药谷,他远远的便察觉到怀里的人没了生息,心下一个咯噔,他知道他这个师弟有多在乎他这小徒儿,这对他简直就是天大的打击。
他去求了药谷谷主,以条件交换,换了向凝儿以不羁妻子的身份留在了死地,入了祠堂,从此便名正言顺了。
若那丫头泉下有知,也定时欣慰的。
官凉儿此时早已泪流满面,她不知道,一向豁达的不羁师叔竟然还有这样一段过往,忍不住自责起来,若不是自己多嘴,也不至于徒惹了不羁师叔伤心。
喻坤只知道师父与那位师姐有着深厚的关情谊,却不知还有这样一段撕心裂肺的故事,他起身拿出笛子,背对着众人缓缓吹着。
师父,今日一别,来日相见已不知是何时,这就当做徒儿临别前为您做的最后一件事吧,若他日,他还能活着,定来拜见。
喻坤的音功不仅可以杀人,还可以织梦,让人在梦境里得偿所愿。
第022章
喻坤一曲结束; 便只剩下雪央还清醒的坐着,官凉儿趴在桌上; 嘴角微微扬起; 不知是梦到了什么。
绿末趴在另一边,熟睡的样子很是好看; 没了平日里的倨傲肆意; 俊脸上挂着笑意,多了几分乖巧。
不羁斜靠在雪央的身上; 已然沉睡,若是平时; 他自然不会为喻坤的织梦曲所沉迷; 可是现下本就喝的不省人事; 心里又念起了故人,自然抵不过喻坤擅通的音功术。
雪央的音功术不必喻坤差多少,只是很少显露; 是以,也只有他一人尚且清醒。
喻坤朝着雪央缓缓跪下; 很是郑重的道。
“喻坤如今一走,不知能否有归期,还望雪央师叔对竹苑照拂一二。”
雪央很是魅惑的一笑。
“照拂?好歹你们那竹苑还剩下个绿末相陪; 我这里可只剩下我一个孤家寡人了,说不准谁照拂谁呢。”
喻坤一愣,是了,凉儿师妹明日也要离开了; 以往热闹的未央阁怕是要清净些日子了。
“那不如,相互照拂?”
喻坤绷着脸小心翼翼的道。
雪央不置可否,指了指趴在自己身上的人。
“还不将你这师傅师兄带回去,莫不是要睡在我未央阁?”
喻坤这才连忙起身将不羁抱了过来,看着还睡得香甜的绿末,犹豫了一下便道。
“喻坤先将师傅带回去再来带师兄。”
雪央点点头,看着喻坤一身红衣魅惑至极,可偏偏人是个木讷又沉稳的,也不知这样的性子为何偏偏喜欢那血红的颜色。
雪央将官凉儿抱起,走向她的屋子。
脑海里闪现出曾经的画面,这一幕多么的熟悉,曾几何时,幽儿贪杯,他也是这般抱着沉睡的她,小心翼翼,如若珍宝。
如今,连凉儿也要离他而去了,这未央阁倒似真的待不下去了。
不如,再去游山玩水一段时间,人家弟子都求他照拂一二了,就顺便捎上不羁吧。
喻坤再到未央阁时,院子里只剩下绿末还趴着,夜里有些凉风,再是好的身子在这里熟睡也怕染了风寒。
喻坤赶紧上前将绿末抱起,心里却一叹,也不知他这懒散的师兄能否照顾好师傅,师傅向来喜欢他泡的茶,喜欢他酿的酒,可师兄一概不会,幸好前些日子知道要走,多酿了些桃花酒放着。
未央阁里,雪央坐在官凉儿的床前直到天明才起身离开。
竹苑里的笛声也响了一宿,天刚亮起才没了声音。
注定是个离别的夜晚,每个人都在用自己的方式告别。
官凉儿醒来后,发了好些时候的怔,她梦到娘亲了,虽然已经忘了娘亲的模样,但是曾在师傅的书房见过娘亲的画像,与自己一般无二。
她梦见娘亲抱着自己未央阁里荡着秋千,梦见娘亲教自己弹琴,写字,给自己讲故事,抱着自己入睡,慢慢的娘亲变成了白锦,他似乎代替娘亲做了所有应该做的事,梦里的一幕幕,都是曾经在未央阁里他们的经历。
娘亲,等我,待我回去,一定会查清楚当年发生的事。
官凉儿没有忘记,今日是她离谷的日子,她洗漱好出门,雪央已经站在院子里,不知等了多久。
雪央听见响声回过头来看着官凉儿如以往一般温和的一笑,指了指石桌上一堆子礼物。
“知你今日要走,这些都是药谷里的少年郎送来的。”
官凉儿看着那快要将桌子掩埋的东西,嘴角抽了抽,这是要弄一个马车来装吗?
官凉儿翻了翻,还有不少书信掉了下来。
突然,她诡异的笑了笑。
“喻坤师兄那里应该也是如此吧。”
当初白锦师兄和哥哥也是如此的。
竹苑里,喻坤看着一地的物品发着呆,他是否要先出谷找个马车来?
药谷弟子送的,不论是情书还是礼品,总归不能辜负人家一番心意,就算带出谷送人也好,也不能就留在这里。
可是他孑然一身带着这些不大方便。
他蓦地想到了官凉儿,他知道她是帝都将军府上的小姐,不如让她一并带了回去,想到这里,喻坤赶紧朝着未央阁而来。
官凉儿看着风风火火闯进来的红色身影,一脸呆愣。
“凉儿师妹,我有一事相求。”
官凉儿浅浅一笑,人真是经不起念叨,这刚念叨完就来了。
“师兄何事?”
喻坤有些不自然的道。
“今日离开,谷中的师弟师妹送了些礼品,喻坤孑然一身,不好带走,又不忍辜负师弟师妹的一片诚心,是以,还请凉儿师妹帮忙代为保管。”
官凉儿笑出了声。
“原来是这样,当然使得。”
“不过,怕不是师弟师妹,而只是师妹吧。”
喻坤不自然的咳了咳,便看见桌子上一堆的物事,随即笑了笑。
“凉儿师妹这么多,要不要师兄请了绿末师兄来帮凉儿师妹搬一搬。”
官凉儿瘪瘪嘴。
“师兄竟也会打趣了。”
“不过,这里只有我和师傅两人,怕是还真的得请绿末师兄帮帮忙呢。”
喻坤笑了笑。
“我这就去请绿末师兄。”
说完朝着雪央施了一礼便又风风火火的离开了。
看得官凉儿忍不住笑。
雪央拍了拍官凉儿的头。
“喻坤是个稳重的,你别打趣他了。”
“南宁帝都,非富即贵,看喻坤的气度怕不是简单人家出来的。”
官凉儿看着雪央道。
“依师傅看,喻坤师兄该是什么身份?”
雪央捻了捋发丝在手里,似笑非笑。
“听说八年前,帝都皇室的小皇子失踪了,也不知现在如何了?”
官凉儿一愣,小皇子?嘴角微挑,这身份的确是贵不可言了。
官月阳知晓今日离谷,是以,早早就侯在了谷外,想到自己当日离谷的情形,便吩咐下人多带了一个马车。
等了许久,方才见着官凉儿几人出来。看着几人的模样,官月阳不厚道的笑了。
“哥哥,你还笑,赶紧的,快要掉下来了。”
官凉儿看见官月阳在外面,连忙道。
手上抱了一堆的物件,过了这几道阵法,也不知道有没有不小心漏下的。
官月阳赶紧上前接了几人的东西放到了马车,却见几人又往回走,连忙道。
“难不成还有?”
绿末不正经的笑了笑。
“还得跑上几回呢,月阳师弟且再等上一会儿。”
喻坤有些不自然的道。
“月阳师兄,我没有马车不好带这些物件,是以,便先寄存在贵府上。”
还不待官月阳有所反应,几人便又离开了。
官月阳挑了挑眉,寄存?呵呵。。。。。存着存着,不就是自己的了么。
白锦从不远处缓缓走来,进了他这个师弟手里的东西还拿得出来么?
寄存?不如说送了得了,药谷出手的东西哪一样不是珍品?
官月阳看着甚是悠哉的白锦,他还以为他不来了呢。
两人足足等了一个时辰,才将一大堆的物件装好,只是本来才准备好了一个马车装东西,结果两个马车都用上了,几人面面相觑。
喻坤眼神一闪。
“白锦师兄,月阳师兄,绿末师兄,凉儿师妹,我先行一步,有缘再见。”
还不待几人回礼,人便跑没了影子。
绿末耸耸肩,这个师弟看着稳重,不过表面罢了,他们朝夕相处着许多年,看的自然比旁人透彻。
看着几人干瞪眼,绿末连忙摆摆手。
“师傅还未醒,我先回药谷。”
绿末一走。白锦上前揉了揉官凉儿的脑袋。
“许久不见,来让师兄看看,缥缈身法可有长进?”
官凉儿看了眼马车,又看了看自家哥哥,不厚道的笑了。
“好呀。”
官月阳看着两人消失在眼前,气的眯起了眼睛,正准备叫下人拉马车回帝都,自己要追上去时,便听到官凉儿的声音传来。
“絮儿姐姐还在锦凉阁等着呢,麻烦哥哥将絮儿姐姐一并带回帝都吧。”
官月阳硬生生止步,长呼了一口气。
几个下人相互望了一眼,颤巍巍地上前道。
“公子,可要走?”
过了许久,官月阳才道。
“去一人在附近镇子上租一辆马车,等候在路口,其余人拉着这些东西回帝都。”
“是。”
官月阳阴沉着一张脸朝着锦凉阁走去,杨絮儿不会功夫,只得弄个马车慢慢的晃回去。
而白锦和官凉儿一路上那叫一个潇洒自在,走走停停,顺道游山玩水了一番。
“凉儿长大了。”
官凉儿一只脚丫子泡在水里晃悠着,一边看着坐在石头上的白锦道。
“人自然是要长大的,白锦师兄莫不是还将凉儿当成了小孩子。”
白锦的眼里满是宠溺。
嗯,长大了,应该可以提亲了。
不过,还是等上一两年吧,等所有的事情得以解决,再将人娶回来,才更加圆满。
官凉儿此刻并不知道白锦早已虎视眈眈的想着如何把她拐回去,仍旧笑的没心没肺。
两人一路上耽搁许久,直到官月阳回了将军府,白锦还未给人带回来,直气的官月阳七窍生烟,可又无可奈何,这么多年,他连白锦的身份都不知道,更不直到要去哪里要人。
当然,这是后话。
此刻的官月阳正走到锦凉阁的门口,想着即将要见到的人,摸了摸怀里那块玉佩,竟然不自觉的有些期待。
第023章
杨絮儿前一天便得知了消息; 今日要离开,本欲收拾一番; 可除了几件衣裳; 倒也没有什么可收拾的,是以; 早早收拾了个包袱坐在门口等着。
等了许久; 也不见官凉儿过来,百无聊奈间; 又到了凉亭下。
以往的日子,一个人闷的时候; 经常会来这里弹琴; 这一年; 除了心性更加淡然,琴艺也长进了不少。
这把琴名唤琉璃,在西岳排名第三; 是当初官凉儿怕她烦闷,不知从哪儿去为她寻来的。
这琴越名贵; 她越是不能要,所以便打算留在这里。
相处久了,总是有些感情的; 临走之时颇有些不舍。
官月阳还未进锦凉阁,便听到隐隐的琴声传来,他缓缓迎着琴声而去,这琴音虽不能与药谷想比; 但也算得上是精通。
凉亭下的女子一身淡黄色衣裳,头上只有个很是素雅的钗子。
她盈盈坐着,气质清冷,优美的旋律随着她纤纤素手微动间传来。
看起来颇有一副岁月静好的模样。
官月阳没有出声打扰,只立在凉亭之外安静的听着,他习的主课不是琴,但也是会的,这是一首离别的曲子。
官月阳盯着那琴眼神微眯,琉璃琴,怎么会在她这里?
一曲结束,杨絮儿轻抚着琴,吐出一口浊气。
“再见了,你应该有一个更好的主人。”
安静了片刻,杨絮儿起身拿起包袱便走出凉亭,抬眼见便看见一身墨衣的男子
静静的立在那里,一动不动。
她知道早晚会遇见,却没想是在这样的情况下。
两人一时无语,对视了良久,杨絮儿清了清嗓子。
“你。。。你怎么在这里?”
官月阳淡淡的应了句便转过了身。
“我来接你。”
说者无心,听着有意,再说这句话本就带有有些别样的意味。
杨絮儿脸微红,看到他便想起一年前那个夜晚,心下不免有些慌乱。
见前方的人已经转身要走,便赶紧跟了上去,一时没有注意脚下亭子的台阶,便踩空了。
“啊。。。。”
官月阳只听到身后传来的惊呼,一回头便看见女子直直的朝着前方地上倒去。
来不及细想,便飞身上前接住了女子,因着救人,情急之下便是随手一楼。
没有传来意料之中的痛感,杨絮儿紧皱的眉头缓缓舒展开来。
眼睛微微睁开,便看见一张放大的俊脸。
他又救了自己一次。
他还是记忆中那般好看,高挺的鼻梁,薄薄的唇,只是那一双本应温和的眼睛还是一如既往的冷。。。。。
官月阳看着怀里的女子,她的容颜并不陌生,这一年午夜梦回间总是能见到,每一次都是那一夜的场景。
如今人活生生的在怀里搂着,心下有一些说不出的感觉。
感觉到自己手中的柔软,官月阳眼神瞟了过去,蓦地红了脸。
杨絮儿此时也察觉到不对劲,俏脸一红,赶紧从他的怀里抽身,条件反射性的一巴掌打了过去,直到清脆的声音响起,杨絮儿才发现自己做了些什么。
想说一些什么,脚下一痛,轻哼一声,人便朝着一边倒了下去。
官月阳被一巴掌打得有些发愣,还不待发作,却见面前的人又倒了下去,有了刚刚的教训,官月阳这一次有些小心翼翼的将人扶着。
杨絮儿脸红的滴血,始终不敢抬头,也不知是羞的还是怒的。
“还能走么?”
官月阳见她一只不肯抬头,声音有些沙哑的道。
杨絮儿点点头,本想自己走,脚下却痛的刺骨。
官月阳瞧着她的样子,便一言不发的将人抱了起来,朝着外面走去。
杨絮儿惊呼了一声,想让他放自己下来,却又说不出口,自己走的确是走不了。
“马车还在等着,误了时辰天黑前赶不到镇子。”
似是在解释什么,也似乎是在掩饰什么。
杨絮儿用像蚊子般的声音轻轻嗯了一声,将头埋在男子的怀里不肯抬头。
官月阳突然停住,回头看了一眼凉亭道。
“那琴?”
杨絮儿细声回道。
“是凉儿妹妹为我寻来解闷的。”
“那为何留在这里?”
当初妹妹稍信让他寻一把琴来,他便去寻了琉璃差人送了来。
原来,是给她的。
“这琴太过名贵,应该有更好的主人。”
官月阳没有再说什么,便抬步离开了。
他让马车等在路口,这里离官道还有一些距离。
好在他本就习武,杨絮儿也并不重,他抱着人足足走了半个时辰。
本来是可以用缥缈的,但杨絮儿不会武功,他怕她会不适。
侯在马车边上的下人远远的便看见自己公子抱着一个女子走过来,心下诧异,自公子回了将军府后,门槛都要被媒婆子踏破了,公子却没有一个瞧得上的,对那些女子也是敬而远之,连衣角也没让别人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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