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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妻-秦琦-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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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等华槿应允,她就出了房门。华槿从她脸上看到了惧怕二字!
  她肯定知道原因,却怕被什么人责罚,不敢说!
  前几年府里的奴仆大换血,家生的奴婢已经不多了。知道这些事的更没有几个!
  华槿觉得李嬷嬷肯跟她说这些,已经是冒了很大的风险了……
  她喊了紫菱进来。跟她说:“拿二两银子打赏给李嬷嬷。”
  紫菱看到李嬷嬷惊慌失措地出门,本想出口询问的,但看到小姐神色如常,到嘴的话又咽了下去……原以为是李嬷嬷冲撞了小姐。可如今从小姐让她打赏李嬷嬷的情况来看,又好像不是。
  她仔细地打量小姐的神情,并没生气的迹象。更没与她说的意思,她也不敢多问了。点头称是,就拿了银子去了李嬷嬷那儿。
  华槿一杯茶还没喝完,紫菱就回来了,皱着眉说:“李嬷嬷说她睡下了,没给奴婢开门……”
  到底是什么原因能让李嬷嬷慌里慌张的!华槿沉思了很久也没有理出头绪来,不过既然姑母喜欢吃凤梨酥,她明日还是带点过去好了,跟紫菱说:“初一我要跟父亲去姑母坟前上香,你让凝碧帮我准备一些凤梨酥,我明儿带去。”
  凝碧做的凤梨酥口味与北直隶的不一样,她觉得还不错,料想姑母也会喜欢。
  紫菱低声应是,华槿拿了本书看,等到子正的更声敲响,让丫鬟在门口放了烟花炮竹,她才睡下。
  年初一她卯正就起了,由丫鬟伺候着梳洗更衣,就去给祖母请安,用了膳后,父亲便领着一大家子到祠堂祭拜先祖,烧了纸钱和金箔,摆了瓜果三牲祭品等。
  初一不走亲友,一家子就聚在一起玩闹,女的打牌,听说书;男的则投壶、蹴鞠,而华槿却带了紫菱和月娘,跟父亲悄悄出了府,去了大兴县的一座小山,姑母的坟就在半山腰。
  他们行了将近两个时辰才到,那时已经正午了,阳光十分刺眼,幸好是在冬天,不至于被它晒伤了去。
  马车停在了山脚下,紫菱等人拿了香烛祭品,她和父亲便下了马车,一路步行而上。
  山上修了山路,走起来很平稳,父亲怕她饿到,还让丫鬟开了食盒,拿了几块点心给她垫肚子,自己却走得很快。
  华槿追上他的时候,他已经在姑母的坟前祭拜完了,见华槿上来了,就冲她招了招手,递了支香给她,让她跪在蒲团上给姑母上香磕头,华槿都照办了。
  拜完后,她又让紫菱把带来的凤梨酥摆在祭台上,父亲看到那碟凤梨酥,脸色却微微变了,轻声问她:“怎么想到要给你姑母带凤梨酥?”
  华槿刚想说是听府里老人说姑母喜欢吃这个,看到父亲脸色有异,忙改了口,笑着说:“因为槿儿喜欢吃凤梨酥,所以想带给姑母尝尝……”
  父亲轻轻地点头,夸她:“难为你想到了……”让小厮东西准备下山。
  华槿抿了抿唇,不敢多问什么。
  下山父亲同样走在她前面,步伐却不如上山那般快了,而是放慢步子跟华槿差不多并排而走,一路默默无言,等差不多到山脚了,父亲才转过头,轻轻地跟华槿说了一句话:“其实你姑母以前也跟你一样,爱吃凤梨酥……”
  说完这话,父亲就加快了脚步,很快上了马车。
  华槿顿了顿,若有所思,由紫菱扶着坐上了马车,月娘说:“如今时辰还早,回去要经过普济寺脚下,小姐要不要去寺里上柱香?”
  华槿摇了摇头,“知客师父也要过年,我还是不去打扰好了。”
  等出了年,家里恐怕还要来一趟的,她也不想多此一举。
  其实是月娘自己想去寺里看看,大新年,她想替儿女求一对平安符图个吉利,不过既然小姐不去,她也不好再说了。
  一行人便直接打道回府了,许是车夫也觉着时辰还早,驾车的速度并不快,华槿一路上倒是看了不少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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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3章 摆谱

  国公府除夕家宴,池家上下都饮了不少酒,一直闹到了五更才渐渐歇下。
  池家世代习武,家教虽严,却因国公夫人已逝,平国公又是个极怕麻烦之人,便省去了晚辈的晨昏定省之礼,遂初一这日,除了池大夫人,全府上下都睡到日上三竿。
  池晏身有旧疾,不宜饮酒,也醒得早了些……府内寂然无声,他略感无趣,便让吟风弄月套了马车,带了年礼,去普济寺给慧明大师拜年。
  慧明大师虽是出家人,却为人豪爽,不拘泥俗世,见池晏大年初一造访,也没半分惊讶,娴熟地指挥着池晏主仆三人,帮他把禅房外的药材收起来,还让他们把药地里生的杂草给拔了。
  自己则悠闲自在地坐在禅房外的藤桌上喝茶,吟风、弄月顿时就懵了,公子好心来给他拜年,他倒好,大年初一把他们当弟子使唤。
  吟风心有不平,就想上前与慧明大师理论一番,池晏却笑着摇了摇头,轻轻地说了一句:“大师自有他的道理。”便果真听话地到药草地里除起草来。
  公子都这么说了,吟风也只能认命……三人从巳正忙到了午正,慧明大师才遣弟子来说,可以回去用午膳了。
  主仆三人一句话没和慧明大师说上,就被赶回了自己的小院子用膳去了,幸好大师还有些良心,派知客师父送了斋饭过来,要不然还得吟风亲自下厨,那可真要累得够呛。
  吟风一边吃就一边忿忿不平地问:“爷,您说这慧明大师忽然给我们摆起谱儿来是什么意思?还是在年初一……这也太不合常理了!”
  就是那会儿公子病重,国公爷求慧明大师医治。慧明大师都没给他们摆谱儿……这会儿公子好心来拜年,他却反而这样了,吟风百思不得其解。
  池晏其实也不大知道,但从他与慧明大师相处的这段时间来看,大师虽然是个不按常理出牌之人,但走的每一步都大有深意……他摇了摇头:“安心用膳吧,说不定待会大师还有事情要吩咐。”
  吟风眉头都皱成了一个川字。但公子从来不说假话。他也只能认命了。
  正如池晏所料,他们刚把午膳用完,一盏茶都还没喝完。慧明大师就派弟子过来请了。
  吟风、弄月被大师遣到药田里帮忙锄地浇水,池晏则被叫进了禅房,陪着大师下棋。
  两人对弈了三局,池晏局局落败。大师至始至终没说一句话,池晏便也沉默不语地陪着他下……等到第四局下完。池晏又输了,正准备收拾棋子,再下一局时,慧明大师才笑着开口:“你倒是有耐心。”
  池晏一边把棋盘上的黑白子各自装进瓷罐里。一边轻声说:“大师救了我的性命,我替大师做点事也是应该的,倒是谈不上耐心。”
  大师原本手捻佛珠。盘膝而坐,这会儿听到他的话。就侧过身,往宽敞的地方蹬了蹬双腿,扭了扭脖子,舒展了一下筋骨,又若无其事地坐回原样,才笑着说:“你难道就不想问问我为什么?”
  池晏把装有白子的瓷罐递给慧明大师,淡笑着说:“大师如果想说,又何必与我打哑谜?可见我问了也是白问。”他做了个请的手势,“下一局大师可要留心了,我要开始反击了。”
  慧明大师嗤笑一声,道:“黄毛小子信口雌黄,任你如何反击,你也赢不了我!”
  池晏笑了笑,落下一子,“赢不了至少能输得不那么难看。”他轻轻地说道。
  慧明大师当即就笑了起来:“倒是有点志气,我倒要看看,你如何输得不难看!”兴致勃勃地跟池晏下了起来。
  只是第五局刚下到一半,就有知客师父过来了,他双手合十,念了声佛号,才递了一卷字条给慧明大师:“大师,范老夫人病重,范府遣人来请大师前往诊治。”
  慧明大师捻着佛珠,念了几句佛号,神色平静:“知道了,去准备吧。”
  池晏却面露惊讶,范老夫人病重,不可能不给平国公府送消息,他怎么一点风声都没听到……而且,这大师不是不轻易出手替人治病吗?怎么范家一遣人来说,他就应下了?
  但他也不是鲁莽的黄毛小子了,看大师这镇定自若的表情,恐怕他早就算到了……可问题是,大师给范老夫人看病,为难他作甚?
  慧明大师理了一下僧袍,站起身准备出门,转头就看池晏还杵在禅房里,就问他:“你妹妹夫家祖母病了,你难道不一起去看看?”
  大年初一去良乡范府?池晏潜意识想摇头,但看到大师那老谋深算的表情,他还是点了点头,冲门外正干活干得起劲儿的吟风弄月喊了句:“去套马车,我们去趟良乡。”
  吟风懵了,嘴巴张得鸡蛋大,弄月面无表情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看着池晏跟着大师出了门,吟风才回过神,忙不迭地跟了上去。
  驾马车可比在这儿干活轻松多了……更重要的是,驾车这活儿可是弄月的事!
  吟风弄月刚把东西收拾好,送了池晏上车,慧明大师就拍了拍脑门,满脸急切地说:“有东西忘了拿,我得回禅房一趟!你们在山脚下等我!”一阵风似得就不见了。
  池晏无奈地摇了摇头,这大师就是如此,装高僧的时候是高僧,不装高僧的时候,活脱脱就是个顽童。
  他只能听慧明大师吩咐,去山脚下等他了。
  直到远离普济寺,吟风才终于忍不住开口:“公子,咱们好端端去良乡做什么?国公爷还等着您回去用晚膳呢!”
  池晏手指轻轻敲着窗沿,沉思了片刻,轻声道:“大小姐的祖母病了,我随大师去看看。”
  大小姐的祖母,那就是范都督的母亲了!吟风略显惊讶,“我一直都听闻范老夫人身体不错,怎么突然就病倒了?”还是在大过年,这不应该啊。
  池晏摇了摇头:“还没消息传回国公府,我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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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章 传话

  吟风闭了嘴,弄月把马车停在山脚下的大道旁,池晏就坐在马车内闭目养神。
  年初一其实也没什么人,把马车停到一旁给行人让道完全是多余……他们等了半个时辰,也不见有行人经过,更不见慧明大师下来。
  寒冬腊月,吟风不是习武的弄月,在马车外坐了这么久,感觉整个人都冻僵了,搓着手哈着气,正要抱怨两句,就见到不远处有辆挂素花云雁宫灯的马车缓缓驶来。
  他忍不住就嘀咕:“大年初一怎么还有大人来这荒郊野岭……”
  马车徐徐从他眼前经过,他也认不出到底是哪家的大人,索性不再理会。
  倒是车内的池晏,听到吟风的嘀咕,挑起车帘来看,认出那是正四品官员出行才会用的马车,而宫灯又是崭新的,料想这位大人应当是新上任。
  不过他素来不关心朝事,也不知道最近朝中的人事调换……看到马车渐渐消失在视线中,他便要放下车帘,耳边却又传来车轮滚动的声音,是从另一边传来的。
  他忙掀开另一边的帘子,就看到了个熟悉的身影,她正掀了帘子往外看……
  吟风亦看到了,他在外面说道:“原来是大理寺少卿华大人的车架!”说完他又冲马车内喊:“公子,那好像是华四小姐。”
  池晏嗯了一声,看他们的马车风尘仆仆,应当是去了哪里刚回来……国公府都还没收到范老夫人病重的消息,那她们应当也不知道。
  池晏在犹豫要不要和她说,华槿的马车却缓缓从他眼前驶过了,他闭了闭眼,轻声说:“让华四小姐的马车停一停。我有话要与她说。”
  …………
  月娘在外头驾车,紫菱在马车内陪华槿说话,正说到普济寺,“奴婢听说普济寺后山有棵菩提树特别灵验,只要把愿望写在红绸上,扔上菩提树,佛祖就会帮她把愿望实现……小姐下次来。可一定要试试。”
  月娘也转过头说:“这事奴婢也听过。只是那棵树很高,一般人很难把红绸挂上去……不过小姐若是感兴趣,奴婢倒可以效劳。”
  她练武之人力气大。扔几条红绸还是不成问题的,紫菱听了就说:“有月娘帮忙自是最好不过了,小姐您觉得呢?”
  华槿笑了笑,求神拜佛不过图个心安罢了。若想心愿达成,还得要靠自己……不过也不想拂了她们的意。就点了点头,“好,下次去上香把月娘带上。”
  紫菱心情愉悦,月娘喜笑颜开。正想跟小姐道谢,就感觉有人戳了戳她的肩膀,她立刻回过头。见到是个陌生的少年,吓了一跳。大声呵斥道:“你是什么人!”未等他答话,月娘就将马鞭往他身上抽。
  马鞭扬在半空,手腕却被他死死地抓住了,他的力气很大,三两下就把她两只手都背到了背后,半点还手的余地都没有,她只能冲里头喊:“小姐,有歹徒,快走!”
  紫菱听到月娘那声大喊,就已全神戒备了,再听到月娘这么说,她立刻就档在了华槿的面前,“小姐,您快进箱笼去!”
  马车只有一个门,她们想逃也逃不到哪里去……但座下有能藏人的地方。
  华槿犹豫了片刻,正想起身打开箱笼,车帘就被人掀开了,借着光线,她看清了那人的样貌,觉得有些熟悉,而且他手里并没有拿伤人的利器,眼神也没有杀气。
  华槿松了口气,重新在马车内坐好,平静地问来人:“你来找我有什么事?”轻轻拍了拍紫菱的肩膀,让她暂时退到一旁。
  紫菱疑惑地看着小姐,小姐冲她摇了摇头,投给她个安心的眼神,她只能听话地退到一边,待看清车外少年的样貌,她立刻就惊叫起来:“小姐,他,他不是池大公子身边的小厮吗?”
  华槿点了点头,再次开口问弄月:“你家公子让你来找我的?”
  弄月这才点了点头,说:“我家公子想见你。”
  紫菱听到这话,立刻就不满了,“有你这么请人的吗!”她怒气冲冲地说:“把我家小姐吓坏了,你担待得起?”
  弄月面无表情,紫菱伸手拦在华槿面前,横眉倒竖:“荒郊野岭,哪有让未出阁的女子去找一个陌生男子的道理!我家小姐不去,有话让他过来说!”显得十分生气。
  车外的月娘揉了揉被他扭痛的手腕,看着眼前皱着眉不知道怎么办好的少年,轻声说:“让我家小姐去见你家公子确实有些不妥,他让你这样来拦我们的马车,料想也是有急事……你看这样好不好,我们就在此处等你,你回去问你家公子找我家小姐到底是何事,你待会回来传个话就是了。”
  弄月看紫菱一副忠心护主,无可商量地挡在华四小姐面前,就隐约觉得,这人可能请不动了……他转过头,与月娘说:“还劳烦嬷嬷稍等。”就飞身离去了。
  紫菱哼了一声,回过头,关切地问华槿:“小姐,可吓到了不曾?”
  华槿摇了摇头,眼眸深邃地看了眼弄月离开的方向,轻声道:“他恐怕也是急了才这样,你也别怪他。”
  急了就可以随便吓唬人了吗?简直蛮不讲理。
  紫菱嗯了一声,心里去不以为然,华槿望向外头,轻声问:“月娘,可伤到了?”
  月娘轻轻地摇头:“是奴婢先动手,他不过出于防卫才与奴婢过了几招,下手并不重。”
  不过他的身手也太可怕了……三两下就把她给制服了。
  她在武馆待了这么多年,还从来没见过像他身手这么好的……
  华槿这才放了心,暗想池大公子这么贸然的让人拦她的马车也不知道有什么事。
  …………
  池晏听到弄月轻描淡写的回禀,先是疑惑,而后又觉得那丫鬟说得也有道理,这荒郊野岭,确实不好让她一个未出阁的女子过来。
  他又怕弄月说不清楚,就问吟风:“车内可有纸笔?”
  吟风点了点头,很快找出来给池晏。
  池晏将想说的话写好了,交给弄月,让他亲手交到华四小姐手里。

☆、第145章 小产

  华槿回到府里已经酉时了,父亲背着手站在府门口等她,神情看起来有些担忧,见到她从马车上下来,就走过来问她:“怎么回来这么晚,是路上遇上什么事耽搁了吗?”
  他比槿姐儿先行一步,但车夫驾车速度不快,两人到府的时间顶多差个一盏茶……这会儿他回来已经有两刻钟了,槿姐儿才出现。
  而且,他一直在府门前站着,看着她的马车从远处飞奔而来……他才有此一问。
  他只跟家里说想带槿姐儿出去走走,身边也没带多少丫鬟护卫,若槿姐儿这时候出点什么事,那可真是他太大意了……
  华槿看到父亲神情有些焦急,连忙摇头说:“路过普济寺就进去上了一炷香,这才耽搁了些时辰……
  “没有事先告知父亲,是女儿的不是。”她低头认错。
  女儿没事就好了,华钊也不是个严苛之人,轻轻点头,跟她说:“进去吧,你祖母该等急了。”
  华槿回房随意梳洗了一下,就去了禧宁堂陪祖母用膳。
  华老夫人和小辈玩闹了一天,也觉得有些累了,用完膳就让她们各自回房了。
  紫菱端了盆热水来给她泡脚,华槿这才把藏在袖中的纸条拿出来,又看了一遍。
  字体十分俊逸,力透纸背,完全不像他一个病弱之人写出来的……
  上面只有几行字,大概意思是外祖母突发急病,让她带母亲前去探望。
  外祖母年事已高,但除却胃口不大好,身子骨一直很硬朗。怎么会忽然就生了病?
  更重要的是,外祖母病了,为何鸿大舅舅没有派人传消息到华府,反而让池大公子先知道了?
  还让她务必带母亲前往探望……华槿理不出半点头绪。
  她让紫菱帮她换了身衣裳,去了华钊的院子。
  华钊正和华家大爷在书房里谈话,听到小厮的通禀,就让华槿进来。
  华钊正在问儿子翰林院观政的事。华栩答道:“孩儿蒙孟大人关照。不曾受什么委屈……翰林院几位大人都待我极好,教导得十分认真。”
  华钊点了点头:“那就好,翰林院的几位大人都是极有学问的。你若想有所进益,平常就要多跟他们讨教,他们交代的事,也要尽心去办。切莫贪图一时之乐,枉费了皇上让你们进翰林的一番苦心。”
  这些话在他刚考中庶吉士父亲就说过一遍了。这会儿旧话重说,恐怕也是怕他妄自尊大,以为考中庶吉士就万事大吉,从而对观政之事有所懈怠……他受教地点头。“父亲放心,孩儿一定不辜负父亲厚望。”
  华钊点了点头,看到女儿进来了。刚刚威严的神色缓和下来,问华槿:“这么晚来找父亲是有什么事?”
  华槿嗯了一声。躬身给父亲和大哥行礼。
  华钊让她到对面太师椅上坐,流苏奉了茶上来,父亲并没让大哥离开,便是让她不用瞒着大哥的意思,华槿端了茶,拿在手中把玩,轻声说:“父亲,女儿听人说……外祖母,似乎是病了。”
  她和父亲都经过那条大道,池晏却只把事情告诉了她,应当是不想让父亲知道,是他把这消息透露给她的……她也只能这么模棱两可地说了。
  华钊面上露出惊讶来:“这消息你是从哪里听到的?怎么没传一点风声到家里?”
  他官阶再怎么低,范府到底还是他的岳丈家,岳母大人病了,不应该一点口风也不透给他!
  就算不告诉他,也总该告诉妻子吧?
  他傍晚回来的时候,妻子神色如常,也没跟他提过半点丈母娘病了的事,应当也是不知情的。
  华槿直视父亲质疑的目光,轻轻说:“女儿只是道听途说……但无风不起浪,女儿觉得这事应当不会有假。父亲,您看,我们要不要去良乡看看祖母?”
  华钊拧眉深思,如果这事是真的,他作为范家的姑爷,自然应该带儿女前去探望,可如今……范府没传出信儿,他贸然前往,会显得十分冒失不说,弄不好还有诅咒丈母娘有恙之嫌。
  再加上出了周进那档子事,他就怕是有心人故意设计……
  他不怀疑女儿话里的真实性,但她怀疑那个传话之人的用心……他看着女儿,轻声说:“我们还是再等等吧,若你外祖母真的病了,你舅舅不可能不传信给你母亲的。”
  华栩也觉得父亲说的有道理,跟妹妹说:“是啊,槿儿,虽说是无风不起浪,但就怕这风是有心人故意刮起,意图陷我们于不义……父亲刚刚擢升少卿,朝中不知有多少双眼睛盯着。无缘无故就跑到五军都督府去,恐怕会惹人猜忌。索性过几日就能走亲访友了,我们那时候再去怕也不迟……”
  父亲和大哥说的也没错,这么贸贸然到良乡去,确实有些不妥……不过她相信池晏的为人,应当是不会骗她的。
  且等等吧,外祖母若真出了事,消息应该快传回来了……
  华槿点了点头:“槿儿也只是担心外祖母……既然父亲和大哥都这么说,那就再等等好了,反正也不差这一时半会儿。”
  她跟父亲告辞,刚走出房门,张义就急冲冲地走了进来,回禀道:“老爷,宫中传来消息,皇后娘娘小产了。”
  皇后娘娘是范老夫人的长孙女……华钊听了就问他:“什么时候的事?”
  张义道:“是昨儿除夕宴上出的事,今晨太医院的院使、院判全都被召进了宫里,直至黄昏时分才出来……”
  已经休朝了,他得到的消息会迟些……也就是说,范府可能一早就得到了消息!
  那槿姐儿刚刚的话,就解释得通了!
  范老夫人因为受不住皇后娘娘小产的消息,病倒了也是有可能的!
  他挥手让张义先退下,转过头与华栩两兄妹说:“你外祖母的事,可能是真的……你们回去准备一下,明儿一早我们就去良乡看你们外祖母。我还得回去跟你母亲说一声。”
  华栩兄妹低声应是,很快就回各自的院子去准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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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章 探病

  华槿回到府里已经酉时了,父亲背着手站在府门口等她,神情看起来有些担忧,见到她从马车上下来,就走过来问她:“怎么回来这么晚,是路上遇上什么事耽搁了吗?”
  他比槿姐儿先行一步,但车夫驾车速度不快,两人到府的时间顶多差个一盏茶……这会儿他回来已经有两刻钟了,槿姐儿才出现。
  而且,他一直在府门前站着,看着她的马车从远处飞奔而来……他才有此一问。
  他只跟家里说想带槿姐儿出去走走,身边也没带多少丫鬟护卫,若槿姐儿这时候出点什么事,那可真是他太大意了……
  华槿看到父亲神情有些焦急,连忙摇头说:“路过普济寺就进去上了一炷香,这才耽搁了些时辰……
  “没有事先告知父亲,是女儿的不是。”她低头认错。
  女儿没事就好了,华钊也不是个严苛之人,轻轻点头,跟她说:“进去吧,你祖母该等急了。”
  华槿回房随意梳洗了一下,就去了禧宁堂陪祖母用膳。
  华老夫人和小辈玩闹了一天,也觉得有些累了,用完膳就让她们各自回房了。
  紫菱端了盆热水来给她泡脚,华槿这才把藏在袖中的纸条拿出来,又看了一遍。
  字体十分俊逸,力透纸背,完全不像他一个病弱之人写出来的……
  上面只有几行字,大概意思是外祖母突发急病,让她带母亲前去探望。
  外祖母年事已高,但除却胃口不大好,身子骨一直很硬朗。怎么会忽然就生了病?
  更重要的是,外祖母病了,为何鸿大舅舅没有派人传消息到华府,反而让池大公子先知道了?
  还让她务必带母亲前往探望……华槿理不出半点头绪。
  她让紫菱帮她换了身衣裳,去了华钊的院子。
  华钊正和华家大爷在书房里谈话,听到小厮的通禀,就让华槿进来。
  华钊正在问儿子翰林院观政的事。华栩答道:“孩儿蒙孟大人关照。不曾受什么委屈……翰林院几位大人都待我极好,教导得十分认真。”
  华钊点了点头:“那就好,翰林院的几位大人都是极有学问的。你若想有所进益,平常就要多跟他们讨教,他们交代的事,也要尽心去办。切莫贪图一时之乐,枉费了皇上让你们进翰林的一番苦心。”
  这些话在他刚考中庶吉士父亲就说过一遍了。这会儿旧话重说,恐怕也是怕他妄自尊大,以为考中庶吉士就万事大吉,从而对观政之事有所懈怠……他受教地点头。“父亲放心,孩儿一定不辜负父亲厚望。”
  华钊点了点头,看到女儿进来了。刚刚威严的神色缓和下来,问华槿:“这么晚来找父亲是有什么事?”
  华槿嗯了一声。躬身给父亲和大哥行礼。
  华钊让她到对面太师椅上坐,流苏奉了茶上来,父亲并没让大哥离开,便是让她不用瞒着大哥的意思,华槿端了茶,拿在手中把玩,轻声说:“父亲,女儿听人说……外祖母,似乎是病了。”
  她和父亲都经过那条大道,池晏却只把事情告诉了她,应当是不想让父亲知道,是他把这消息透露给她的……她也只能这么模棱两可地说了。
  华钊面上露出惊讶来:“这消息你是从哪里听到的?怎么没传一点风声到家里?”
  他官阶再怎么低,范府到底还是他的岳丈家,岳母大人病了,不应该一点口风也不透给他!
  就算不告诉他,也总该告诉妻子吧?
  他傍晚回来的时候,妻子神色如常,也没跟他提过半点丈母娘病了的事,应当也是不知情的。
  华槿直视父亲质疑的目光,轻轻说:“女儿只是道听途说……但无风不起浪,女儿觉得这事应当不会有假。父亲,您看,我们要不要去良乡看看祖母?”
  华钊拧眉深思,如果这事是真的,他作为范家的姑爷,自然应该带儿女前去探望,可如今……范府没传出信儿,他贸然前往,会显得十分冒失不说,弄不好还有诅咒丈母娘有恙之嫌。
  再加上出了周进那档子事,他就怕是有心人故意设计……
  他不怀疑女儿话里的真实性,但她怀疑那个传话之人的用心……他看着女儿,轻声说:“我们还是再等等吧,若你外祖母真的病了,你舅舅不可能不传信给你母亲的。”
  华栩也觉得父亲说的有道理,跟妹妹说:“是啊,槿儿,虽说是无风不起浪,但就怕这风是有心人故意刮起,意图陷我们于不义……父亲刚刚擢升少卿,朝中不知有多少双眼睛盯着。无缘无故就跑到五军都督府去,恐怕会惹人猜忌。索性过几日就能走亲访友了,我们那时候再去怕也不迟……”
  父亲和大哥说的也没错,这么贸贸然到良乡去,确实有些不妥……不过她相信池晏的为人,应当是不会骗她的。
  且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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