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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华何许君颜醉-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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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玉娘娘早知腹中胎儿是徽宗的,而不是我父皇的?”楚浔枂问道。

“正是,故她才与宋渊订约,将孩子调换······”

之后,玉贵妃便想着,带裴皇后与楚浔枂出皇宫后,便去宋府接走宋君颜,没想却是被宋渊告了密,这下,楚浔枂将当初的疑问都解决了。

“只是,为何在徽宗登位后,玉娘娘不寻他呢?”楚浔枂依旧疑惑,因为就玉贵妃留给她的那些人来看,玉贵妃也不是没有法子将信从东玄送到北云的。

“这与当今的中宫有关,她是傅家大小姐,自幼与我母妃不和。”宋君颜淡声解释着,“我自入宫后便与她见过几面,虽她尽量表现亲昵,也提及我母妃,不过我总觉那笑带着疏离,经玄机楼查之,我才知她与我母妃不合之事,虽不知当年是何种情形,不过我母妃会流落东玄定是与她脱不了干系。”

听到宋君颜所说,楚浔枂微微惊讶,“那为何徽宗执意对外宣称你为傅皇后亲生子?”

“记在傅皇后名下,一来得了那嫡字,二来得了傅家的势,傅家武将出身,虽说北云尚文,武将在朝中官位不高,但傅家却有十万兵权。”顿了顿,傅君颜看着楚浔枂,与她四目相对,“且,徽宗并不知傅皇后同我母妃不合。”

这下楚浔枂彻底明白了,既然徽宗不知傅皇后与玉贵妃不合,且傅皇后与宋君颜又有血脉关系,无论是嫡子身份还是傅家兵权,将宋君颜记在傅皇后名下就是极好的。

楚浔枂不过点点头,接着宋君颜又与她提起李铭太之事,“当初将我引入北云的正是李铭太,借的便是镇南王的由头,但镇南王却是出家多年,已不顾俗世,经玄机楼仔细查之,才确定那四瓣血梅印记正是为李铭太所用。”

“如此一来,要杀你的人是李铭太?”楚浔枂有些惊讶,“可他不是徽宗最信赖的异姓王么?”

“正是,且听徽宗言,李铭太潜伏东玄多年,就是寻了我母妃的迹,为的就是找到我。”宋君颜面色微淡,“可他要杀我却是真。”

前世,杀他的那人正是有四瓣血梅的人,这他万万不会判断错的。

楚浔枂也不说话了,这事情远比她想的要复杂得多,面色也淡了下来。

察觉楚浔枂这渐淡的脸色,宋君颜便凑近亲了亲楚浔枂,温声安慰着:“也无碍,总的现在在北云,也不怕揪出他身后那人,只是现下徽宗信赖李铭太,还不宜明着撕破脸罢了。”

“嗯。”楚浔枂点点头,她知道现下虽然能确定要杀了宋君颜的那人就是李铭太,也有证据,但李铭太毕竟是徽宗信赖之人,又救过徽宗的命,助徽宗夺位,哪怕宋君颜现下是徽宗最宠爱的太子,但仅凭那些东西还扳不到李铭太。

妄然拿出,可能还会引来徽宗的猜忌,毕竟单论情谊,李铭太与徽宗的要比宋君颜与徽宗的要多得多。

只是,提到李家之人,楚浔枂却问道:“那李姝婉呢?”

“她现下在北云中,为侯府郡主。”

郡主······楚浔枂面色微冷,当初宋清漪要杀她,可是领了李姝婉的令的。

作者有话要说:
吃着面包,喝着酸奶码字~
不减肥的生活真是超棒(*^▽^*)





第75章 第七十五章 洗尘之宴
次日晚便是给太子妃办的洗尘宴了,虽说此前宋君颜被封为太子时也办过宴会,不过洗尘宴却一点都不含糊,毕竟是太子妃的第一次露面,总是要隆重些。

声乐响,各个受邀之人已落座,在听到太监尖细的声音后,楚浔枂与宋君颜才缓缓相携进入殿中。

今日的宋君颜与楚浔枂皆是一身偏明黄的红衣,楚浔枂头顶雏凤冠,颊染胭脂,唇点朱红,嘴角微微勾起,带着笑,端庄又大气。

虽说宋君颜真容艳丽肖女,可那通身的温润之气却生生将女气压了下去,不同于以往温和的神态,他眉宇间尽是冷意,反而让人生了几分怯畏。

众人只见一对璧人相携而来,且不说那相称的衣裳,光是那同样精致艳丽的容貌,倒真真配极了,从前瞧见了新太子那倾城容貌的宫人自然要想究竟是何等神仙容貌的女子才能配得上,而今看了楚浔枂,才有原是如此之感。

虽说楚浔枂的名号早就传遍四国,不过人们听得多的都是浔公主张扬跋扈,而今一见,当真是惊鸿一瞥,此容貌真乃世间绝色,人间少有,也难怪得太子宠爱如斯。

在殿下站定,宋君颜与楚浔枂齐齐行了礼,“儿臣/臣妾参见父皇,参见母后。”

“免礼,快起来。”温和中带着威严的声音响起。

瞥见宋君颜起了,楚浔枂也顺势起身,悄悄抬眼往上看去,正好清楚的瞧见了徽宗的模样,只见他面色温和,不过与宋君颜有五分相似的眉眼间却尽是威严,虽是已达知天命之年,却是保养得宜,双鬓间不过才寥寥几根白发。

容貌虽无宋君颜的精致,却多了些阳刚之感,料想年轻时也是个翩翩公子模样,而他身上有着读书人的温润之气,倒是比晋元帝更显亲和些。

只是,楚浔枂瞥见了徽宗那双望不见底的眼,也是个深不可测的人,帝王又可能简单?

“浔儿从东玄千里迢迢来到北云也是奔波劳累了,快坐。”徽宗微微笑着,然后看向傅皇后那边,“就坐在你母后下首的空位。”

“是,浔儿谢父皇挂怀。”楚浔枂恭敬行了个礼,笑得亲昵自然,接着走到空座位坐下了。

待楚浔枂坐下后,傅君颜也听命走到徽宗下首的座位坐下。

“这是朕同太子妃的初见,就准备一些小礼。”徽宗语罢,就有一宫女双手捧着托盘上来,托盘上有两枚浅绿色的玉佩,玉隐隐发着荧光,是一龙一凤,雕刻得栩栩如生,巧妙至极。

“这对玉佩乃先皇传下,有龙凤呈祥之意,今日朕便与了太子与太子妃。”徽宗说着,摆摆手,接着便另有两名宫女将这对玉佩分开拿给楚浔枂与宋君颜。

“谢父皇厚爱。”楚浔枂与宋君颜接过玉佩,齐齐起身行礼。

“皇上当真是宠爱颜儿与浔儿了,平日里倒是把宝贝藏得紧,竟连臣妾都未瞧过,今日得见倒是沾了光了。”傅皇后打趣着,话语中带着调侃之意,却也不让人反感,倒是显得亲昵。

接着,傅皇后转眼看着楚浔枂,脸上尽是慈爱,“既然你父皇都送了见面礼,母后自然也是要送的。”

接着便有两名宫女双手捧着托盘而出,托盘上放着两个由银链相串连着透明白玉的长命锁,白玉中还泛着丝丝红色,这是罕见的血玉。

“这长命锁乃本宫入宫时太后所赠,为一对,有宁神佑平安之效,在寺庙中接受洗礼近十年,想来赠与你们倒也是极好的。”裴皇后又看向宋君颜,唇边依旧是化不开的慈爱。

“儿臣/臣妾谢过母后。”宋君颜与楚浔枂接过长命锁。

这最尊贵的四人之间倒是其乐融融,只是下方的人却是不安定了,那对龙凤玉佩可是先皇与已故去的太后佩戴过,后又交由徽宗,正意为龙凤呈祥,如今徽宗将其交由宋君颜与楚浔枂,岂不是正说明日后那皇位与后位所属么?

自宋君颜来了北云,便是变了,先是被认作皇子,接着是封为太子,而今又是赐了那龙凤玉佩,徽宗岂不是铁了心要传位于他?

想到这,朝臣们皆是控制不住上方席位悄悄打探去,那正是北云四皇子的座位。

四皇子名为君飏,乃齐妃之子,背靠魏家,其舅父魏子忠乃户部尚书,今年二十又五,三年前被封为瑞王,乃七个皇子中两个受封为王的皇子之一。

另一被封王的皇子为七皇子君殇,乃贤妃之子,无母族,今年不过十八出头,与瑞王同时被封王,为闲王,虽是温文尔雅,容貌出众,却双腿患疾,不得行走,又因体弱,长年养于外,算是与皇位无缘了。

故此,此前最有可能登位的便是瑞王了,加之户部尚书魏子忠的笼络,朝臣们倒也站了队,多数为瑞王一派。

而宋君颜这太子一立,便是搅了局,还未站队的大臣们纷纷思量着,究竟该如何才好。

瑞王脸上带着笑,应和着左右的大臣,心中却是染了火,哪怕从前未封太子,可明眼人便能看出北云下一任帝王便是他了,可如今却是变了。

想着,瑞王心中暗骂着宋君颜,本就失踪来了十数年,又回来作甚?回来也罢,除了徽宗的宠爱,又得了储君之位,从前他费尽心思都得不来的东西,宋君颜却是唾手可得,这让他如何甘心!

只是,越是这般想,瑞王脸上的笑便是更大了,得了太子之位又如何,能坐得稳才是王道,史上也没几个太子是可安然继位的······

宋君颜自是察觉了瑞王身上的冷意,却也不做声,依旧端坐着,不时与徽宗说几句。

傅皇后却是体贴,怕楚浔枂不熟识北云菜肴,便遣了宫女给楚浔枂布菜,还亲自与楚浔枂介绍些菜肴,竟是做得比裴皇后待她还上心。

只是,楚浔枂瞧着傅皇后脸上那时刻挂着的慈笑,如一个挂怀儿女的慈母,完美至极,却是过于完美了,不想真,倒像是刻意扮的。

只是,楚浔枂听着耳边不时传来的窃窃私语,无非是言傅皇后有多看重太子妃云云,心中尽是嘲讽,若她不是知傅皇后与玉贵妃不合,就冲着傅皇后这作态,她倒是真信了傅皇后真心喜她的吧。

真不愧是一国之后,后宫待久了,分明是演的,就如真的那样。

只是,她愿演她便陪着,楚浔枂就对着傅皇后笑着,脸上尽是亲昵依赖之意,果真是母慈女孝。

终于,裴皇后不再与她介绍菜肴,楚浔枂却是闲下来了,也无心观赏殿下的歌舞,便小酌着美酒,暗暗打探着四周,没想在看向宋君颜方向时她却瞧见了一人,那人一席月白长衫,披着青丝外挂,冠着发,倚靠在椅上,不时与身旁的臣子交谈着。

不过,他所坐的凳椅却不同于别人,他的凳椅两侧竟有两个木轮,再仔细瞧了瞧,楚浔枂便可见他那微微发白的脸色,比旁人白上三分,倒像是染了病,这却不是关键,关键是他那双眉眼也是微微上挑,竟与宋君颜有七八分相似。

还有那鼻子,那嘴唇,也是像极了宋君颜,不过不同的是,宋君颜的容貌偏艳丽,那人的容貌倒是柔和些,而且,那人的唇比宋君颜的稍厚些,颜色稍浅些。

又仔细看了看,才觉那人与宋君颜也不是很相像,只是他通身的温润之气倒是与宋君颜在东玄时挺像的,只是现在的宋君颜更清冷些。

楚浔枂将酒盏放下,思索着,那人坐的是宋君颜下首第二个位,是位皇子,接着楚浔枂看着那有木轮的位子,心中有了结论,北云封王的皇子不过两个,且腿有疾的王爷应当是闲王没错了。

就在楚浔枂将转眼时,却见闲王刚与身旁的人说完话,转头,抬眼,正撞上了楚浔枂打探的目光,饶是楚浔枂再大胆,此时却也有些不好意思。

闲王倒是像不介意那般,就勾着唇角,对着楚浔枂笑着,楚浔枂也笑笑,却是看着他那微勾的唇角,那笑容像是在哪见过,很是熟悉,却又想不起了。

也不再深究,楚浔枂就别开眼,低头斟酒,闲王正如其名,是不理朝政的王爷,日后若无事也无交际,却也不必挂怀于心。

只是,楚浔枂悄悄往下打探,见到了李铭太与其夫人,却始终未见到李姝婉,按理说李姝婉为侯府郡主,此等宴会定不会错过的,如今又是为何见不到?

但,楚浔枂能明显感受到坐在对面李铭太不时投来的打探目光,望的正是她的方向,只是李铭太却不像是打探她,楚浔枂悄悄回头,瞥了眼,她身后不过是正立着的茗香与媛兮。

茗香面色淡然,不像是有私的模样,然而楚浔枂却发现媛兮虽然面色依旧,但她却将整只手藏于袖中,且身子微颤着,脸颊虽带笑,但嘴角却僵硬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是5·20~表白看文的小可爱~
比心~
再次表白~再次比心~





第76章 第七十六章 一双人足矣
楚浔枂虽察觉媛兮的异样,却也不声张,宴会结束后,宋君颜要应承一干官员,楚浔枂便先回了。

回到宸青宫,楚浔枂看着跟在她身后的茗香与媛兮,遂吩咐道:“茗香把宫人都遣了,本宫想同茗香说几句体己话。”

“是。”茗香不经意的瞟了眼媛兮,心中有疑,却也领命遣了殿内的宫人,再退下,顺手关了门。

“想必你也只本宫的意思。”楚浔枂小酌了一口清茶,“本宫就明说了,你可识得靖王爷李铭太?”

听楚浔枂提及此,茗香身体微微发颤,遂跪倒在地,声音带些惶恐,“奴婢不是刻意欺瞒太子妃的!”

见茗香的反应,楚浔枂心中有数了,将茶杯放下,放缓了声音,“先起来吧,本宫不会责罚你,你且把所知告知本宫就是了。”

“是······”茗香起身,悄悄的窥了眼楚浔枂,小声道:“奴婢本不是宋府的奴才,原是一平常女子,不过却是被养于外的外室所生,其父正是靖王爷······”

说完,茗香又抬眼看了眼楚浔枂,见她面色如常,又继续道:“不过靖王爷却不过一年来别庄探望奴婢与母亲三五次,两年前有歹人入别庄,竟是要诛杀奴婢与母亲,侍卫抵挡不过,奴婢的母亲死于刀下,奴婢仓皇而逃,那歹人却是靖王爷派来的。”

“嗯。”楚浔枂点头应了一声,示意茗香继续说下去。

“后奴婢在逃亡中,巧遇伢婆子买奴才,奴婢便自卖为奴,想着寻着个大户人家避难,后被宋府买了去,才成了宋府的奴才。”

楚浔枂也不说话,而是分析着媛兮所说的话,过了许久,才问道:“那你如何得知那歹人是李铭太派去的?”

“奴婢······”媛兮有些犹豫,却是握紧了拳头,“在东玄时,奴婢无意中听到靖王爷与属下的对话,得知他乃北云人氏,没想却被靖王爷发现,奴婢想靖王爷定是想借此杀了奴婢与母亲灭口。”

说着,说着,媛兮的声音带了些哭声,楚浔枂也不问了,此前宋君颜那将媛兮留在她身边时不过是说因着鸳鸯醉一事媛兮投诚与她,当时她却没细想,如今才知没有这般简单,不过区区鸳鸯醉还不足以让宋君颜愿意庇护一人。

不过,若是媛兮事关李铭太那便不同了,而且,楚浔枂看向媛兮,目光微淡,媛兮身上定还有旁的东西的。

“那你可将李铭太一事告知君颜?”

“在奴婢投诚于太子后,奴婢便告知了。”茗香忙着点头,遂看向楚浔枂,跪倒在地,解释道:“奴婢的生父虽是靖王爷,但靖王爷却杀了奴婢的生母,且还欲杀奴婢,父女情已断,自奴婢跟随太子与太子妃起,皆是效忠于太子与太子妃的,还望太子妃明察。”

原是如此,也难怪宋君颜一直言李铭太不可信。

自媛兮跟了她,虽无茗香亲近,却也做事干净,也无不轨之心,也算是忠心,且楚浔枂可不以为宋君颜会将不可信之人安插在她身边,遂点头,轻声说着:“你先起来就是,也算是跟了本宫近一年了,本宫倒也能识人,知你忠心于何人。”

“谢太子妃愿相信奴婢。”媛兮起身,语气缓了些。

“你且不用多想,便如往常那般做事即可。”楚浔枂嘴角微勾,“想来也是乏了,你且先退下吧。”

“是,奴婢告退。”媛兮退下,心口的大石却是落下了,虽然世人皆说浔公主不好伺候,但她与楚浔枂相处近一年,才知只要不忤逆不生反叛之心,楚浔枂对下人还是极好的,且又护着自己人,伺候起来也轻松。

如今楚浔枂信了她,她倒是就此安心了。

直至媛兮完全退下后,楚浔枂才移开眼,心中却是有些恼,这媛兮的身份哪怕是涉及李铭太,宋君颜也可与她说明的,但他却没有。

又许是宋君颜为了她好而瞒着她,但分明却是件说大可大说小可小的事,瞒着她,她心中终究不爽,却又深究不得,若她揪着这件小事不放,倒显得她小气了。

直至楚浔枂准备入睡时宋君颜才推开厢房的门,楚浔枂忙着起身,才走近却闻到宋君颜身上难化的酒味,正想说话,没想却是被宋君颜一把抱住了她。

宋君颜将头打在楚浔枂肩上,也不说话,只是紧紧地抱着她,察觉宋君颜身上的疲惫,楚浔枂却是心软了,就任他抱着。

过了许久,宋君颜才放开楚浔枂,凑近,用鼻子碰了碰楚浔枂,温声说着:“今夜我可是废了好大的口舌才拒了父皇给我选侧妃。”

“侧妃?”楚浔枂抬眼看着宋君颜,心中却是一惊,在东玄时她为嫡公主,宋君颜为驸马,她自然不会考虑小妾之事,而今宋君颜为太子了,纳侧妃岂不正常?

而且,楚浔枂看了眼自己的小腹,分明成亲已近一年,在房事上两人皆不规避,为何却无喜事传来?

察觉到楚浔枂的目光,宋君颜哪能不知楚浔枂在想什么,嘴角带着戏谑,“莫非夫人想早日怀上子嗣?”

楚浔枂却不说话,抬头瞪了眼宋君颜,现在北云七个皇子中除却未娶妻的闲王外皆有子嗣,而且大多是三两个,宋君颜既为太子,又怎不可无子嗣?

若是她迟迟不怀嫡子嫡女,莫不说徽宗,就连傅皇后都要记着为宋君颜纳妾了。

“浔儿且安心就是。”宋君颜却是笑了,安抚道:“浔儿去年不过才及笄,年岁小,不是生养的时候,倒不如等年岁长些再做打算,故每每同房之时,为夫都有饮药。”

“饮药?”楚浔枂有些诧异,“可是你绝了子嗣?”

因为诧异,楚浔枂的眼睛瞪得圆圆的,倒显可爱,让宋君颜心口一动,就低头亲了亲楚浔枂,带着笑,“若是停了药,就会有子嗣的,不过,为夫愿与浔儿独处,倒不愿有一麟儿来打搅。”

听宋君颜这话,楚浔枂只觉心中泛甜,嘴角抑制不住勾起,嘴上却强硬道:“若说是女儿你也不喜么?”

“非也非也,女儿与儿子皆是喜,只要随了浔儿的模样就好。”宋君颜揽着楚浔枂,让楚浔枂坐在他的腿上。

楚浔枂却是轻哼一声,也不再说话,垂下头,面色却是红了,总觉她的夫君越发的会说话了。

只是,想起侧妃一事,楚浔枂便看向宋君颜,淡声道:“总觉夫妻二人足矣,若你纳了侧妃,我也不愿假装那大度之人,我是容不下的。”

“莫说浔儿了,我又何曾想要第三或是第四人?”宋君颜看着楚浔枂那带醋的模样,嘴角的笑更大了,就连本就困倦的眼眸都变亮了,“此生有浔儿一人足矣。”

“说得倒是轻巧,做得到却是难。”楚浔枂只是瞟了宋君颜一眼,便是转过头,寻常大户人家的男子尚且三妻四妾,何况宋君颜还为太子,若是日后登位他可能做到唯有她一人?

不过,她虽知如今下定论且是太早,却想信他一回,也不负她的情,若日后他真纳了侧妃,那边另当别论,总的除了北云还有东玄,在北云不舒心了,她便要弃了这太子妃之位,回东玄当她的护国公主倒也舒服。

至于宋君颜,就让他同他新纳的娇娘美妾待着就是,既不能钟情与一人,又何必碍着她?她可不愿同那三宫六院的女人斗智斗勇,如此还不如一人潇洒。

何况,她本就是洒脱果断之人,这情她给得起,自然也收得回,故她可不在意宋君颜在一些小事瞒着她,但若是宋君颜负了她,那她便讨回来,哪怕是讨不回来,那她也不愿委屈求全,哪怕她再喜宋君颜,却也不是缺了他就活不下了。

“自是做得到的。”宋君颜看着楚浔枂,脸上尽是认真的神色。

“做不到也无妨,总的待你有了新的美娇娘,我回东玄自然也有翩翩公子,反正凭着护国公主的身份,倒也不怕寻不到。”楚浔枂冷声说着,就起了身,一切且看日后。

宋君颜也没拦着,就转身出门准备沐浴了,他知楚浔枂所说皆是实话,在东玄,无论楚辰玦醒不醒,只要楚浔枂有登位之心,那皇位就定是她的,可如今她却舍了那皇位来了北云当他的太子妃,这番情意可不是人人都能做到的。

毕竟舍的不是旁的,而是皇位,是主宰苍生的权力。

楚浔枂做到此般地步,他又怎能负了她?

且,哪怕楚浔枂从未提过,他却是深知她的性子,她会对她认定之人倾情以待,但若是发现痴情错付了,便会连本带利的讨回来。

若是他日后真当纳了侧妃,何止是容不下,楚浔枂定是连这太子妃之位都不要,哪怕她再喜他,她也不会委屈求全,参与后宅之斗本就不是她的性子。

况且,他念着她足足两世,这世活过来便是想着护她一世长安,又怎会伤了她?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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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第七十七章 入宫请安
第二日晨光熹微之时两人便起了,一同出门,宋君颜去上早朝,而楚浔枂去长宁宫给傅皇后请安。

宸青宫虽也在宫中,却是在偏处,离中宫甚远,也需乘着马车前往。

马车晃悠而行,楚浔枂正半卧在软垫上小憩着,自她幼时免了请安起,便极少早起过,如今天还未亮透她便起了,倒是觉困顿。

宋君颜垂眼看着半眯着眸子的楚浔枂,伸手将她的头托起,让她枕在他的腿上,微微笑着,轻声问道:“可是困极了?”

楚浔枂睁眼瞥了宋君颜一眼,淡声应着:“若你节制一些,夜里也可早些休息,早起才不会困倦。”

“呵呵,奈何浔儿太勾人。”宋君颜轻笑出声,抚了抚楚浔枂的头发。

楚浔枂却是没理宋君颜,又眯着眼,迷迷糊糊的睡着,直到宋君颜叫醒她时才知到了宫中。

入了宫门,见有一嬷嬷在等候,那嬷嬷见楚浔枂与宋君颜便迎了上来,“参见太子,参见太子妃,奴婢是长宁宫的张嬷嬷,皇后思量着太子妃第一次入后宫,便命奴婢前来接应。”

楚浔枂看着这个微胖的嬷嬷,遂看向宋君颜,只见宋君颜点点头,楚浔枂便对着张嬷嬷道:“如此,有劳嬷嬷了。”

“不打紧,不打紧,奴婢本该如此。”张嬷嬷对着楚浔枂笑笑,接着侧过身,“太子妃随奴婢来就是。”

“嗯。”楚浔枂应了一声,然后看着宋君颜笑笑,接着就跟着张嬷嬷走了。

路上,张嬷嬷小声说些嘱咐话,“方才奴婢出来时,已有各个娘娘去给皇后娘娘请安了,待太子妃到长宁宫时也顺道见过各位娘娘,只是对其他娘娘太子妃行半礼即可。”

“多谢嬷嬷提点。”楚浔枂淡声回着,虽不知张嬷嬷意欲为何,不过既是提醒的话她就要注意些。

不过既是太子妃,又占了嫡字,对其他的宫妃行半礼已是足够了。

入了未央宫,才到门口便听到殿内传来的谈话声,张嬷嬷率先进去,楚浔枂则带着茗香跟在后头。

“娘娘,太子妃来了。”张嬷嬷行了礼,接着便退下了。

看着坐在主位上的傅皇后,楚浔枂微微一笑,上前行礼,“臣媳参见母后。”

“快些起来。”傅皇后应着,脸上带着慈笑。

接着楚浔枂起身,转向各位娘娘,行了个半礼,“见过各位娘娘。”

为首的端贵妃命楚浔枂起来了,傅皇后不过又与楚浔枂说了几句亲昵话,就让她坐下了。

楚浔枂坐下后,各位娘娘又开始说着话,楚浔枂才闲下来,饮了一口茶,悄悄打量着各个宫妃,却见一宫妃正在打量她,那宫妃头戴玫红簪,挽着发髻,一身黄橘宫衫,容貌并不算特别出彩,却胜在端庄大气。

方才听人唤她为齐妃,正是瑞王之母,楚浔枂想想也知其中之意,却是微微抿着嘴,笑笑,也不做声。

只是,待楚浔枂将目光移至后头时,却瞧见了一个宫妃,洗尘宴时她却未见过,那宫妃估摸三十余岁,一席墨绿宫裙,头戴白玉簪,饰着淡绿素色玉花,气质温婉柔和。

只是那张脸,除却那略厚的唇,那眉眼,那鼻尖,竟是与玉贵妃有七成相似,若是再恍惚些,或是在灯光昏暗之时,定是被人错认了。

那宫妃却是没注意到她的打探,正不时与身旁的人说着话,楚浔枂留意着,听旁人唤她为静妃,正是闲王之母,想起闲王与宋君颜那相像的容貌,楚浔枂却是不觉奇怪了,本就与玉贵妃相像,同个父亲,其子定也相像。

过了半个时辰宫妃们就纷纷寻了借口离了未央宫,傅皇后却是将楚浔枂留了下来。

傅皇后拿起身后侍女捧着托盘上的香囊,交由楚浔枂,说着:“这香囊乃青艾与葫兰草所制,有养身助孕之效,今日便赠与你,旁的皇子皆有三两子嗣了,宸青宫也该添一添子嗣了。”

“劳母后为臣媳费心了。”楚浔枂接过傅皇后的香囊,她知道傅皇后是在提点她子嗣一事。

“在宫中母后一人也乏,颜儿定是要忙于政务,你初到北云许会不惯,若是有空就多来宫中,一来母后可多少教你些规矩,二来也算是解解乏了,终日在宸青宫中总是不好。”

“是,得了空臣媳定会多多入宫,到时母后可不要烦了臣媳才是。”楚浔枂的语气中尽是亲昵之意。

“怎会烦,母后倒是巴不得你每日都来。”傅皇后笑着,拍拍楚浔枂的手,脸上尽是慈笑。

楚浔枂也勾了勾唇,放眼望去,还真如慈母孝媳的模样。

很快楚浔枂就辞了皇后,张嬷嬷并没有出来相送,楚浔枂便领着茗香在宫中四处走着,也好对这宫中熟悉一些,没想走着就来到了御花园中,前有一湖,湖边有一圈汉白玉石栏,可见正有一人披着素白色的毛裘半坐着,身子往前倾,正倚靠着石栏。

楚浔枂看着那木椅,两旁有两个木轮,是闲王无疑了,只是,楚浔枂看着他身上的毛裘,目光转了转,现已开春,虽有春寒,但却也过了必须穿毛裘避寒的时节。

只是,瞧着闲王那单薄的背影,楚浔枂竟生了些萧条之意,也不移开眼,没想闲王却是慢慢转着轮椅回了头,目光带着恰到好处的惊讶,“臣弟见过太子妃。”

楚浔枂回了神,微微点头,很快神色自然道:“闲王有礼了。”

待闲王转过来时,楚浔枂才看到正有一猫蜷着身子在闲王腿上,那猫浑身通白,竟无半点污色,半眯着眼。

没想,她话音刚落,那猫便睁开了眼,起身,猛地跳起往她身上蹦来,楚浔枂心中一惊,正欲往后退,却是来不及,那猫已跳到她身上,无奈她只好伸手捉住,没想那猫却是乖巧至极,正仰着头蹭着她的手,喵喵的叫着,就像在卖乖那般。

毛绒的触感从手心传来,楚浔枂低头看着这只憨态十足的萌物,倒是有些喜爱,嘴角微微勾起。

“看来这猫是喜极了太子妃了。”闲王温声说着,语气中带着些笑意。

“绒毛白如雪,双眼圆如玉珠,性温且有憨态,闲王的小宠倒是可爱至极。”楚浔枂又抚了抚这猫,便打算将它放下。

“琥珀,过来。”闲王轻唤着,这猫便离了楚浔枂的怀中,往闲王腿上蹦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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