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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穗田园[榜推]-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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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耳边,悄声给他说着今天见到李梅芳那个铁公鸡,并且还从她手上小赚了个本钱,本来她还害怕,租完饭没准连一日三餐都没靠。
  不成想上天将李梅芳送给了她,这样他们现在不仅有一日三餐,还能留个本钱做点小生意,来个利滚利,相信用不了多少日子,她就能将这座小独院从李梅芳的手里买过来,成为他们在此处的第一处房产。
  与他分享完秘密,田朵就去厨房连做饭带熬药,将他伺候完毕,找出纸和笔,用木尺比划着画了几张图,叮嘱他好好在家待着,她出去办点事,一会就回来。
  出门,田朵打听着找到附近一个犄角旮旯的打铁铺,那打铁的是个长相憨厚的中年人,将手中的一部分图纸递给他,问他这样的东西能做不?做成要多少银子?

☆、【188】起早贪黑

  打铁的说用他的材料加手工得五两银子。
  田朵说若她提供材料,他要多少手工费?
  那汉子摸了下头说最少也得二两银子。
  田朵点头,将那几张图递给那汉子,叮嘱他这几张按1:100的尺寸放大,这几张按1:500的尺寸放大,打出的尺寸一定要严格符合要求,分毫不能差!
  那汉子一听这么严格,再次摸了下头,说要求如此严格,那得再加1两银子的手工费。
  田朵咬牙应了说好,问他多少日子能完工。
  那汉子说最少三日。
  田朵点头,先付给他1两银子定金,让他先用自己的铁打着,三日后她来取货,材料和剩下的余款会一起付清。
  从打铁铺出来,田朵到附近的菜市场买了些新鲜的菜蔬,鸡蛋和肉,并花了两百文买了半车的大白菜和半车的白萝卜,没办法,冬天就属这两样最便宜,。
  从菜市场出来,看见几个小乞丐缩着身子挤在一个避风的角落相互取暖,田朵向那几个小乞丐招了招手,并举起手中的菜肉篮子,并拍了拍车上的大白菜,“小家伙,看见没,一会儿你们若能找到拳头大小的铁块,一块铁能换两个包子吃,小的换一个,再大点就换三个包子,铁块决定你们一会能吃上几个热乎乎得包子。”
  抬头看着还在飞舞的雪花,舔了下嘴角,“在这么冷的天。能吃上一口热腾腾的包子实在是享受!”
  其实,她也嘴馋了,这些日子光顾着带着他四处寻医,好久都没吃自个捏的包子。
  那几个小家伙眨巴着清亮的眸子,“真的吗?”
  田朵拍着白菜和萝卜,咧嘴一笑,“当然。白菜和萝卜两种馅,大妈我亲自下厨!”汗,其实,咱在这儿还没成年呢。
  大点的孩子舔着嘴角拼命吸溜那快流出口的哈喇子,“若我们找到铁块。去哪儿找你?”
  田朵指着那大点的孩子,“要不,你们几个给着我去认认门,这样你们就不怕我骗你了!”
  几个小乞丐相互看了一眼,大点的孩子说好。
  等到了家门,田朵望了眼那大点的孩子。“你们几个若是能帮我把这车白菜和萝卜一块搬进厨房,一人先预赏一个,其余的用铁块再换如何?”
  几个小乞丐又相互看了一眼。点头。
  于是,几个被冻得鼻尖红红的小萝卜头就开始将车上的白菜和萝卜往厨房倒腾。
  田朵则去看轩辕澈,出去这么长时间也不晓得他渴了没?要不要排泄废物!
  进屋看他没什么事,喂了他些水。然后将他身体侧翻过来,拿来尿壶,解开他裤袋,将他那啥塞进尿壶,不一会就听刷拉拉一阵响,等他好了,拿便盆塞在他pp下。再回翻过来,身后给他垫上被子让他靠着,好半天,见没什么动静,收拾起东西,给他掖好被角出去洗手。
  洗完手,那一车的白菜和萝卜就让那几个小冻萝卜头给搬完了,只见几个本来冻得不行的小萝卜头,此时的鼻尖都微微带着细细的汗,给赶车的结完车钱,招呼那几个小冻萝卜头一人喝了碗热水解渴,叮嘱他们身上没汗了就出去找铁块,等他们拿着铁块回来她的包子就好了,并且还说,若是路上遇着其它熟识的人,让他们一起找,反正谁找到铁块,谁就有包子,不拒多少,连收三天!
  没等那几个小萝卜头走,她就开始动手剁白菜萝卜,准备馅料。
  那几个小萝卜头看她已经开始动手准备,不是唬他们的,几个小家伙心里都美滋滋,相互对望一眼,只听呼啦一声,几个孩子都跑了。
  到快天黑的时候,不仅那几个孩子一人手拿两三块大小不一的铁块回来了,身后又多了几个面黄肌瘦手拿铁块的孩子。
  田朵看到他们回来,将蒸好的那一大锅热腾腾的包子一揭,几个孩子那大哈喇子流地给断了线地珠子似地。
  若让轩辕澈看见几个脏兮兮的孩子留着满地的哈喇子,一准会将这些孩子给扔出去,但可惜,他没醒也看不见,所以这家还是她当,她想让谁来谁就能来。
  用手挨个拍了下身边几个眼馋的孩子,指着那个大点的孩子,“去给那几个孩子过数去,看一人能换几个包子,等算好了,这包子也就能吃了!”
  到第三天头上,她那小院的影壁后就堆了一堆的铁块。
  将轩辕澈伺候好,仍然叮嘱他好好呆着,乖一点,很快她就能带着他出去一块赚银子。
  再次来到铁铺,仔细检查了那汉子打造好的成品零件还不错,脚下是一小堆打废了的零件,晓得那汉子是真废了心。
  于是,田朵让那汉子背上他打好的零件跟她回家拿材料。
  回到家,田朵指着那堆铁块故作不知地问那汉子说够吗?
  那汉子说用不着那么多,顶多一半就够了。
  田朵觉得这汉子还行,没多要,于是,痛快地给了那汉子余下的二两银子,并划拉下一半的铁块让他带走。
  那汉子接过银子和铁块摸了下头,憨厚道,“大妈,要不我再给你一两银子,你把余下那些铁都给我吧!”
  田朵想着那些铁放着也没用,于是点头说行,那汉子就又还给她一两银子。
  那汉子快走出门时,田朵一拍脑门,赶忙叫住那汉子,问那汉子带着她的图纸没,现在交易完成,他也该把她的图纸还给她了。
  那汉子红着脸点头连说是该还,并直跟她道歉,说光看铁了,一时忘了,并从怀里摸出已经黑乎乎的图纸递还给她,再次向她道歉说不好意思,就是给大妈弄脏了。
  田朵忙笑着说脏点没事,主要是没图她也办不成事,要不然就不问他要了,她寒暄着将那汉子送走。
  接下来,田朵就将那些打好的零件在厨房叮里当啷地一阵响,等响声停止后,一把崭新的轮椅和一个快餐车就成型了。
  又连夜给他缝制了靠垫坐垫,以及扶手上的套垫。
  第二天,天还黑着,她就起来蒸了三大锅热气腾腾的包子,将那些包子用干净的棉被捂着放在快餐车上,拎了三个汤婆子和干净的碗也放上餐车,进屋看看他依旧昏迷,给他掖了下被角就转身上离梁老板客栈不远的官道必经要道口卖包子。
  雪不知何时已经停了,虽然天还没大亮,但因着白雪的反光,这天就和亮了似得,田朵正低头检查汤婆子有没被磕坏,就听有人来问,“大娘,你这是卖的什么?”
  田朵仰头一看,是个背着书架赶脚的书生,于是,她笑着热情招呼道,“卖的是热腾腾的包子,刚出锅的,小哥要不要来两个,而且,吃包子还有免费的热水喝!”
  “多少钱一个?”那书生咬着唇角盯着包子问。
  田朵再看看那书生身上破旧的衣裳,知道是没钱的,笑着说,“素馅的三文钱一个,十文钱4个,肉的五文钱一个。”
  那书生从怀里掏出十文钱递给田朵,“那来4个!”
  田朵笑着接过十文钱,先将包子递给那书生,并给那书生倒了碗热水,“小哥,喝吧,这大冷天的,吃个热包子喝点热水,走起路不仅暖和也有劲,看小哥你背着书架,这是要上京赶考还是咋地?”
  那书生笑着说新皇登基,百废待兴,他想要去参加明年的春闱试试。
  田朵含笑恭祝那书生一举得中,书生笑说借您老吉言,若能考中,回来定还来吃她的包子。
  送走那书生,不一会儿一拨一拨各式各样的赶路人接踵而至,像这样雪一停,不等雪化就着急赶路的,一般都是有急事的,这样的人一般都是没有吃早饭的。
  因而,当太阳刚一升起来,她这一车的包子就卖完了,这一车的包子她卖了一两多银子,刨去本钱,能赚*百文。
  回去稍作休息,就开始给轩辕澈洗脸,刷牙,换衣裳,做按摩,将他收拾干净利索,再将他扶到轮椅上坐着,她则去做饭,做好饭将他喂饱,她就开始动手准备中午的快餐。
  从此,田朵就这么早起贪黑的,从一开始的,早上只卖包子送白开水,到卖包子馒头,盒装点心,和用猪场灌好的豆浆和牛奶,中午,卖用竹盒和竹桶做得盒饭,太阳好的时候,就用轮椅推着他一起去,晚上,包子和盒饭混着卖,但量相对少些,因为卖不完隔夜虽然不会坏,但也不新鲜了,影响信誉。
  就这么在忙忙碌碌间迎来了天顺王朝建立后的第一个新年,田朵也像别人家过新年似得,做新衣裳,贴对联包饺子,放鞭炮,守岁,为了庆祝新的一年,田朵决定在家躲几天懒,待到了初六再到她常呆的那个道口放卦鞭炮,并预计着让梁老板帮忙,找找管这片的里正,在那道口申请块地方盖一间小小的房子,等天气越来越暖和,再支上几张小小的桌子,一边卖着快餐一边卖着炒菜,面条,板面什么的,待夏天卖冰果碗,嘿嘿,冰果碗就是就是碗的最下面是一层冰,中间是切成各种花样的水果,再往上蒙上一层白白的奶油,其实就是冰激凌的变异版,以前也就嘴馋了弄点吃,从没想过用这赚钱。

☆、【189】刘夫人,在下的脚

  现在她穗园的东西不好销出去,这些东西只要一出去,相信很快就会将卫烙招来,卫烙若找到她了,相信大师兄也就瞒不住了,大师兄若来了,轩辕澈就危险了,所以保险起见,还是自力更生,自产自销。
  田朵躺在靠窗的榻上,正琢磨着明年一年能赚多少,若找里正要地方又该出多少银子,也不晓得她手里现有的银子够不够,算算这些日子满打满算才赚了五十多两。
  就在这时,突地听到一阵拍门声,田朵狐疑地望了眼外面黑漆漆的夜空,又望了眼躺在床上依旧跟睡着了似得轩辕澈,心中纳闷,这除夕夜,家家户户都在守岁,谁会来拍她家的门。
  到了门口,田朵就问“谁呀?”
  只听那人道,“在下幽州刺史府管家刘必全,还请刘娘子开门,我又要事求见。”
  田朵如家常妇人般将门打开一条缝,“现在天色已晚,家夫又有恶疾缠身,若有什么事,还请刘管家明日再来!”
  说完咣当一声就将门关了,开玩笑,她好不容易有时间休息,再大的事关她p事,何况天都这么晚了。
  只听们那人哎呦一声,“刘夫人,在下的脚!”
  田朵汗颜,低头一看,可不上面合上了,下面还挤着张大脚,她重又打开条缝,冷声道,“刘管家,真深更半夜的你瞎嚷什么,让街坊四邻听到,还以为怎么着了呢!”
  刘必全这回学乖了,直接将半截身子塞进门缝。“刘夫人,恕在下冒昧,这事,实在是拖不了明天,若能到明天我也不会这么深更半夜的来打扰你,不过,你放心。你的夫君不是别人都治不好吗?若您肯开门,我们老爷可以请名医帮你夫君医治。”
  “多谢,不必,请刘管家你出去,还是那句话。有事明儿早上来!”田朵心说让你家老爷找名医医治,万一看出轩辕澈带着人皮面具,还不得将他抓了,送朝廷邀功。
  “刘夫人且慢,我知道你带着你家夫君不容易,若你让我进来。我可以向我们老爷请示将你常去卖饭的那块地租给你开个小饭馆,这样你就不用风里来雨里去地两头跑,并且还可以将你夫君接过去就近照顾。”刘必全看一条名医吸引不了她。又加重了筹码。
  田朵眼珠一转,这还行,有了刺史做后盾,相信以后就算有地痞无赖来捣乱。动手前也得掂量掂量,于是,她将门都打开了,但并不许那刘必全往里走,只让他站在门口,“这么晚让你进屋是不可能的,不过看在你的条件不错的份上。你就在这儿说什么事?若能帮忙,一定帮!”
  刘必全抹了下额头上的汗,心说这满脸褶子的半老徐娘真难缠,口下却道,“不瞒刘夫人,我见过你家夫君坐的那带轱辘的轮椅,今儿连夜来就是想向你讨要图纸,当然,这图纸我不白要,会给你银子做报酬,只是不知你这图纸要多少银子?”
  田朵的粗眉一挑,“你怎知我有那轮椅的图纸,我夫君的轮椅也是从外面买的!”
  “刘夫人,你就别瞒我了,那打铁的汉子是我老婆的姑妈的表姐的小子,他都给我说了!”刘必全望她一眼,“这样吧,我出五百两,你将那图纸卖给我!”
  田朵粗眉一拧,“你先拿银子出来看看,若你当下能拿出五百两,说明你此来有诚意,看在你有诚意的份上,我就卖给你,不过,你答应租我的地不能食言,若不然我天天上推着我那有恶疾的夫君让你家门口哭去!”
  刘必全再次抹了把额头上的汗,瞬即从怀里掏出一张银票,“给你,不多不少整好五百两!”
  田朵将手中的煤油灯举起看了看,不多不少还真是五百两,不过还是将那张银票还给了他,“你的诚意我已看到,但不好意思,我只收现银!子夜之前,若你能取来,图纸我仍会给你,子夜之后,那就实在对不起,只能委屈你明日再来!”
  刘必全仰头望了下天,“好,我这就去取。”
  田朵轻轻吐了句“不送!”扭身回屋。
  回屋后,高兴地她在轩辕澈跟前跳了会踢踏舞,同时双手合十感谢老天待她太不薄了,真是想什么来什么,有了这五百两,明年别说小饭馆,就是起个小二层都不成问题,跳完踢踏舞,拿出纸笔设计小二层的图纸。
  不到子夜,外面的门就又被人敲响。
  心里一阵狂喜,手舞足蹈地在屋子里蹦跶了几下,收起还没画完的图纸,找出上回被铁匠摸的黑乎乎的关于轮椅部分的图纸,稍微整理了下头发,扭身向门口走去。
  若是她没那么兴奋,也许能感觉到黑夜里有一双清冷的眸子在直直盯着她的后背,可她太兴奋了,且一直以来平静如水的生活使她放松了警惕。
  没错,这双眸子的主人就是他轩辕澈,其实,他不想醒的,可身上背负的血海深仇令他不得不早日清醒,一直以来,她都认为他是没有任何意识地,可是,他有,他只是不愿意睁眼,不愿意面对这世间的一切,因而他就像缩头乌龟似得躲在黑暗阴冷的角落,将身外的一切都抛给她,他倒要看看她要如何做,才能报答得起父王和母妃对她的庇护和疼宠。
  正如她所说,若是当初他死了,他也就解脱了,可他没死,若是当初她不管他,任他自生自灭,也许他真的解脱了,可她没抛下他不管,相反,还一路这样体贴入微的照顾他,甚至为了给他治病,花光了身上所有的积蓄,且为了不被人发现他的身份,竟舍弃了她原有的生活,宁肯从小贩开始也没联系她的跟屁虫卫烙。
  哎,好不容易死了一个,这个家伙可不好灭啊,真不知道一个卖菜地粗野丫头咋就那么能勾男人,她到底有什么好,浑身上下没一点能看得过眼地,哼,不过能在此时如此为他付出的,算她勉强及格吧。
  他不知道她今晚为何会如此高兴,但一定是赚了一笔银子,她只有在赚到银子时,才会高兴地在他耳边唠叨个没完没了,也不晓得,到底赚那几百文,一两多,究竟有什么可高兴地,那点银子连喝杯差不多点的茶都不够,竟能令她高兴个半宿,真不懂,都是好几个庄园的地头婆子,也不是当初那个什么世面都没见过的卖菜地,竟然还会为那几百文一两多兴奋个要死。
  听着那咣当一声的关门声,轩辕澈又闭上了那清冷的眸子。
  田朵兴奋地盯着那一盘银光闪闪的银元宝,一边往屋走,一边还用手指嘟着,“1;2,3……50!”走到屋门口已经连续五遍。
  闭目细听的轩辕澈的嘴角很有些无语地抽了抽,区区五百两竟让她如此,不用想,肯定是卖图纸地得,照现在这境况,没准就是给他代步的那轮椅,在心里暗骂一句,没脑子的蠢婆娘,区区五百两就将轮椅的图纸卖了,她也不想想,若这轮椅做成成品,别说区区五百两,就是五万两都不在话下,哎,心下一叹,卖菜地始终是卖菜地,目光短浅那。
  田朵走进屋里献宝似地将那盘银光灿灿的银元宝放在轩辕澈的胸膛上,“嗯,看见没,除夕夜财神登门给咱们送银元宝,明年一年咱们的生意如旭日东升般红红火火,好兆头,好彩头!哦,对了,这个就是我给你做地那个亲亲轮椅换来的,你瞅着,今儿晚上我将那图纸卖了五百两,明儿若还有人上门,我就再卖它个五百两,反正我只给那刘必全说,你出五百两我将图纸卖给你,并没说只卖他一家,嘿嘿!我给你说,很快赞就能开个小二层的饭馆,等有钱了,你就是吃千年人参万年海龟我都让人给你买来,不过,眼下银根紧缩,你就暂且忍耐一下,反正你吃不吃药也就那样。”
  嘟囔完毕,收银子走人。
  轩辕澈抬眸望着那转角的一抹倩影,青筋暴起,若是可以,他真想动手揍她,什么叫你吃不吃药也就那样,他现在还是躺卧在床的病人,是病人!
  只听一阵叮里当啷翻动声没后,田朵就从耳房出来。
  轩辕澈再次闭眼装睡。
  田朵进耳房就将那银灿灿的银元宝收进十戒内,那一阵叮里当啷是她故意发出的噪音,轩辕澈当然不会知道田朵的秘密,因而在后来他需要银子跑路时,将整个耳房都掀翻了也没找出那银灿灿的银子,只能趁夜深人静潜入附近一富户去偷人家的银库,结果……
  轩辕澈闭目听着旁边的女人哼着不知名的小曲儿好半天都没动静,照理该是她要来给他好好显摆的时候,偷偷睁开一条缝,就看见她借着煤油灯昏黄的灯光低头在比比划划着什么,跳跃的烛火将她的身影映照在半边墙上,其实,她埋头作画的样子还是很沉稳贤淑地,只是一说话,一见银子什么沉稳什么贤淑都见鬼去了。
  田朵整整挑灯到天亮才将二层楼的外部设计和内部装修规划了个大概,至于外面绽放在夜空中绚烂如梦的烟花和咚咚咚地鞭炮声在她眼里早就失去了本该有的意义,直到传来隔壁院子的挂炮声,田朵才恍然惊觉,该烧香上供煮饺子吃了,而她家的饺子到现在还没影儿呢。

☆、【190】死货,我不是你娘

  于是,丢下手中的图纸,洗手打算进厨房先包饺子,突地一阵尿急,赶忙上了趟茅房,再洗手,忽地又想起轩辕澈也一夜没动弹了,返身回屋,像往常一样将尿壶放在一边,将轩辕澈侧翻,手自然地拉开他的裤子,这活弄的次数多早顺溜地不能再顺溜,掏出他的那啥准备往尿壶里塞,可在她抓住他那啥的时候,那东西给泡吹似得猛地大了,吓得她的手一抖,扔了那啥不管它,抬手就翻他的眼皮,翻开见还是那副呆滞的死鱼眼,她才拍了拍砰砰砰乱跳不停的心口,同时长长舒了一口气,“还好,没醒!”看来,明儿得带他去看看郎中,顺便再请个小厮回来,以后这活儿她不会再干了,太吓人了!
  可转念一想,没准他也是憋得呢,对,对,应该是憋地,还是赶紧帮他处理吧,要不然再尿床上就不好了,大过年的,人家都说不能拆被褥地。
  于是,田朵再次拿起他的那啥塞进尿壶,一塞进尿壶,就听刷拉拉地一阵水声。
  背着身的田朵没看到轩辕澈那如火烧般热烫的俊脸和那两行热热的鼻血,为了缓解浑身的燥热,他刻意放慢了嘘嘘的速度,趁着间隙,随手拿了旁边一块巾帕擦干了鼻子上的血迹,塞进床铺地下,果然脑袋清醒和意识清醒还是不一回事的,看来他得快些让她知道他醒了,要不然一会儿来上一遭,他没被仇人杀死,也得被她搞得欲火焚身而死!
  田朵背着身拍着心口,看来真是憋得,但身后没了声音,又拿了便盆放在他下面,并在身后给他垫上被子。等了一会儿,见没什么动静,将物件收起。转身出去洗手包饺子。
  包好饺子,开始摆好上供的东西。然后煮饺子,盛出一碗放在天爷上,焚上香,低声念叨几句,将挂炮挂在梅花树上点燃,一阵噼里啪啦响后,田朵才又盛出两碗饺子端进屋里。先喂轩辕澈吃了,然后自己再吃,当她咬第一口饺子时,才后知后觉地晓得。这一顿饺子她居然忘了放盐。
  偷偷狠狠瞪了轩辕澈一眼,丫地,都是这死货吓得她,害她新年头一天就包了顿没放盐的饺子,且还给老天上了供。那岂不是昨晚上的好兆头要被这没滋没味的饺子给毁了,不能啊,举手暗祈祷一句,老天爷那个别生气,刚才饺子上错了。我给您老从包盖色香味俱全的,包您老满意。
  嘟囔完,从新上厨房一阵叮里哐当,半小时,新一锅色香味俱全的饺子就出锅了,出锅给老天爷盛了碗上供的,自己又尝了一个,嗯,臭美,这才是出自咱手的饺子,刚才那盘权当那死货给您上的,若没他吓我,她也不会忘放盐,责任在他,所以老天要罚还是罚他吧,在死贫道与死道友的问题上,她再次选择了死道友。
  吃完饺子拾掇好,张嘴打了口哈欠,用手拍了拍口,“好困呢!”伸了个懒腰,活动了下僵硬的四肢,转身转身回屋瞄了那死货一眼,就去窗边的榻上补眠去了。
  听到她倦急发出的微微打鼾声,轩辕澈长长的呼出一口气,提气打算像往常一样悄无声息地跳到她的身边点了她的睡穴,他也可趁此机会好好活动下僵硬的四肢,可他高估了自己。
  下一秒,只听“噗通”一声,他就半跪在地上。
  刚睡着的田朵就被这噗通声给吓醒了,睁眼一看,只见轩辕澈趴在地上,眼神涣散,一只手伸在虚空像要抓住什么?
  田朵身子一跃就跳到他身旁,用手在他眼前晃了下,声音难掩激动道,“死货,你醒了,想要什么我给你拿?”汗,太激动了,死货两字一不小心就叫出来。
  只见眼神涣散的轩辕澈将视线集中她的脸上,抬手攥住她的手,声音悲恸道,“娘,我好害怕,你不要丢下我不管啊!”
  “死货,你认错人了我不是你娘!”田朵说着使劲向外拽自己的手,可她越拽他攥得越紧,不知什么时候,他竟挣扎着起来将头埋进她的怀里,情绪激动得大吼道,“不,你就是我娘,我娘地怀抱就是这么软,这么温暖!”
  轩辕澈心下冷哼,不就是装吗,谁不会;这些日子,他浑身上下都被她看光摸遍了,他不捞回点利息还是男人吗!
  吼完就像孩子似得在她胸前那两团柔软上拱啊拱啊地,拱地田朵心里痒痒地快难受死了,心里不由得火大,手上一用力就将轩辕澈拍飞了,同时怒喝,“死货,我不是你娘,是你媳妇!”
  紧接着又听“噗通”一声,轩辕澈大张着嘴被墩在铺了厚厚棉被的床上,心里暗骂一句,臭卖菜地,几年不见,武功居然这么高了,不对,不对,她不一直在张罗着侍弄庄园里的蔬果,何时练了这么好的身手。
  不过眼下还不是计较这的时候,于是,他再次提气扑向她,企图双手勾住她的脖子吊在她脖子上,并赌气嚷嚷道,“不,你就是我娘,就是我娘,媳妇会脱光了陪我睡觉,而你不会,你是我娘,你身上有我娘地味道!”
  田朵眼见着他又朝她扑来,身子向左轻轻一飘就躲开了他的爪子,抬手揪住他的耳朵愤怒道,“死货,再闹腾,我就将你扔进春风院,哪里的女人会脱光了陪你睡觉。”
  轩辕澈心下暗恨,臭卖菜地算你狠,手下却拍着巴掌傻笑,“好啊,好啊,娘你快带我上春风院,我要那女人脱光了陪我睡觉!”说着,走到她身边,用手拽着她的衣角,“娘,上春风院,上春风院!”
  田朵无语地抬手抚额,我的老母啊,这醒了还不如半死不活地躺着省心呢。
  就在这时,听到哐当哐当一阵敲门声。
  田朵拨开开他的大手,“死货,有人来,你给我老实点,晚上娘我就带你上春风院,要不然娘就不要你了,你愿干嘛干嘛去!”
  轩辕澈眨着如水般清澈的黑眸,用手摇着她的胳膊,“娘,上春风院,我会很乖的,娘你不要抛弃我不管!”说着血红的泪珠直在眼角打转,大有她要敢抛弃他,他就哭死了事。
  田朵望着他眼角血红的泪眸心下一软,双手投降,“好,你只要乖乖地,我就不抛弃你不管!”
  轩辕澈眨着泛着血泪的水眸,像孩子似得猛点头,“我会乖乖地躺好,不给娘你添麻烦!”
  田朵抬手拍了拍他的头,“好,乖,既然醒了,就先去轮椅上坐会,我去看看谁来了。”
  打开房门,只见几个身着半旧衣裳但不破的孩子一齐站在她家的门前,一齐弯腰向她鞠躬道,“小桌子,小凳子,小椅子,小丸子,小筷子,小珠子一起给大娘拜年,祝愿大娘吉祥如意,财源滚滚,祝愿大爹早日醒来!”
  田朵真没想到这几个小冻萝卜会来给她拜年,听着孩子们口齿伶俐的祝福,眼角一湿,仰脸将那股湿意逼了回去,大过年的,即使是感动的泪也不许掉,要不然太不吉利了,抬手给小珠子整理了下前额的碎发,笑道,“呈你们的吉言,你大爹今儿早上醒了,就是脑子有些不清楚,嗨,给你们说这些做什么,甭管咋说醒了就是高兴事,走,给大娘回屋拿压岁钱去!”
  几个孩子都望向最大的那个叫小桌子地,田朵一记脑瓜拍了一溜,“看他做什么,走跟我回屋!”
  小桌子点头,带头先往里走,边走边抻着身上的衣服,“大娘,你给我们几个改得衣服真合适,从小到大我们都还没穿过这么齐整的衣服呢!”
  “都是你大爹不穿得衣服,只要你们不嫌弃就好,你们几个吃饭了没?”
  几个孩子就都又看向小桌子,小桌子瞪他们几个一眼,笑着道,“大娘你甭操心,我们都吃了。”
  田朵伸手拍了小桌子一记脑门,“给大娘客气什么,没吃就没吃!若你想算得这么清楚,是不是看见我先推一会餐车,再回推你大爹,你们几个也远远看着,不上前伸把手帮大娘一把!”
  小桌子摸了摸被敲得生疼的脑门,着急道,“不是地大娘,我们是怕大年初一,我们几个小乞丐就上门,怕给你带来那啥,也怕影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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