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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柴王爷天才妃-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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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尛无趣,低下头来,耸了耸肩:“说罢。”她要看情况斟酌。
“嫁给我。”然夕言面色淡然,轻轻吐出这三个字,何尛大惊失色,不敢相信,猛地抬头看然夕言,然夕言又轻笑重复:“嫁给我罢。”
何尛感觉嘴巴都合不拢了,指了指自己,又指然夕言:“我,嫁给你?”虽说两人早以夫妻相称,但然夕言那么郑重其事的说起,她还是有点受宠若惊的感觉。
然夕言笑重复:“嗯,嫁给我。”
“你娶我?”
“我娶你。”
“你真的真的要娶我?”
然夕言眼眸含笑,映着阳光,笑容暖入人心,他特有的磁线嗓音,不紧不慢道:“我真的真的要娶你。八抬大轿、五尺红绫,许你君临天下,可好?”
何尛咳了一声,勉强维持淡定,心口处却是控制不住的强烈跳跃。
然后,某女的声音再响起,“那……那勉强就嫁给你吧。”
然夕言挑眉:“勉强?”
某女点头,神情严肃:“对,勉勉强强。”
琉璃瓶
然夕言咳了一声,眼眸一眯,警告意味明显。
何尛很会变通,立马笑了,那神情,那动作,就差举起四根手指以示真诚:“我荣幸之至!”
然夕言满意一笑:“乖。”
何尛大有一种被拐了还要帮然夕言数钱的感觉。
然夕言强拽着何尛回了他的院子,后面一大票的侍卫紧紧跟着,那排场无比浩荡,无比有面子。何尛却觉得有些烦,因为她可以感觉到,有很多人的视线都紧随在她身上,盯得她有些不自在。
她正巧要开口和然夕言说,然夕言却先开口:“你们退下吧。”
众人一愣,一位带头的侍卫艰难道:“可是……王爷,您的身份今非昔比……”
“下去。”然夕言冷了声音,众侍卫一愣,带头侍卫还欲要说什么,然夕言冷笑了一声:“你难道认为本王没有实力保护自己?”
带头侍卫讪然低头:“不敢。”然后只能带着一群侍卫灰头土脸离开。
何尛抬头看然夕言,果真今非昔比,才刚成皇上呢,就已经有皇上的范了,适应得真快。不,应该说,他天生就该统领天下,天生就该是当皇上的料。
然夕言拉着何尛坐下,冷面看着她,何尛讪然,撇开视线,不敢看然夕言。
“手。”然夕言盯着何尛的双臂,命令她把手伸出来,何尛讪笑:“不必……”她还没那么娇嫩呢,留久了自然就会好,顶多就是红了点,难看了点而已。
然夕言似是没了耐心,皱了皱眉,“我只说一次。”
何尛浑身一颤,弱弱伸出双臂,捞起袖子,何尛白皙的双臂上,几个红手印很是清晰的印在上面。
然夕言眼中划过一丝冷意,然后从袖中掏出一瓶小药膏,在手中点了点,轻轻涂抹在何尛手臂上。其实何尛本就不觉得有多疼,只是这药膏冰冰凉凉,无比舒服,且还带着一股清香,倒是有几分然夕言的感觉。
最重要的是,装药的瓶子……何尛觉得无比熟悉。
她反复盯着那瓶子好久,最终才确定——那剔透玲珑的小瓶子,正是她从炎亦云那淘来的琉璃瓶。怪不得她说怎么找都找不到了,原来是然夕言拿去了。
其实然夕言要拿倒也没什么,但是怎么不和她说一声?何尛杏眼一瞪,不满的看着然夕言道:“这瓶子怎么在你这?”
然夕言看着何尛好了些的手臂,不紧不慢收回视线,将琉璃瓶拿在手中:“我同你说过的。”
何尛疑惑皱眉,什么时候?她怎么没印象?
结果然夕言那厮的声音幽幽传来,“那时候你在睡觉……恐怕没印象吧。”
何尛忍了忍,最后没忍住,恶狠狠的喊:“然、夕、言!”这已经属于坑蒙拐骗了好吗?
然夕言却是尛还真不知道,毕竟她只觉得这瓶子很好看,也知道一定很珍贵,但不知道具体有什么用。
然夕言却是拿着琉璃瓶打量,挑眉看着何尛:“你知道……这个有什么用吗?”
何尛还真不知道,毕竟她只觉得这瓶子很好看,也知道一定很珍贵,但不知道具体有什么用。
“其实……这也算一件神器罢。”然夕言的声音悠然,夹杂着男性专属的低沉,说起话来使人不自觉的听得入迷,特别是他讲故事的时候,“这个不是自古流传,只是一百年前,炎家的一位青年所制,作用……”然夕言眼睛微眯,似是在回忆,然后神秘一笑:“或许是能保存东西。”
何尛脸上刷下三条黑线,什么叫或许!不过何尛对制作这个东西的人颇感兴趣,注意力也成功被然夕言转移,她问:“制作这个琉璃瓶的人是谁?”
面对
然夕言不语,意味深长向她看来,何尛心口一跳,觉得这厮的电力越来越强大了,弄得她在万分期待然夕言的答案的同时脸红心跳。
谁料,然夕言只是漫不经心道:“……忘了。”
何尛顿时有种想揍人的冲动!
然夕言看出何尛想说些什么,眼睛无害的眨了眨,嘴角边含笑,一脸调笑状,没有半分皇帝的威严,也没有先前对待那些下人的冷漠,反而像个恶作剧的小孩子,得逞之后的得意摸样。
何尛不由得一怔,其实然夕言……比她还幼稚吧!是的吧!
但也是这样的他,才让她倾心啊,不是吗。
即使他如今万人之上,即使他拥有半壁江山,可他始终都是她一个人的。
何尛佯怒盯着然夕言,然夕言笑着看她,不知何时,两人竟同时扑哧笑出声来,然夕言凑近何尛,轻轻一吻留在何尛眼角边,声音温润如玉般:“真可爱。”
何尛反笑回去:“也不知道真正可爱的是谁。”
“嗯?刚才你说什么,我没听清?”然夕言佯疑惑的问,何尛嘴角一抽,他离得那么近,她发誓他一定听到了的,可她偏和他过不去,道:“不告诉你。”
被然夕言那么一绕两绕,何尛倒是差点忘了琉璃瓶的事,幸好她还没有步入对然夕言的样貌神魂颠倒的地步,到紧要关头,还是想起了琉璃瓶,一副严妻的摸样没收了琉璃瓶,那么好的东西,自然是要自己收着的。
然夕言无所谓,上世他摸够了,这世,这琉璃瓶落在何尛手中,也算一种缘分吧。
这也是炎亦云肯把琉璃瓶让给何尛的原因,毕竟这琉璃瓶原本的主人,可是然夕言啊。
何尛终是没忘了自己的目的,抓着然夕言问他是否知晓了游颢丰捡回来一个女人的事情?然夕言愣了愣,随即点头。
这事,他自然是知道的,但他不急,吊人胃口这事,他向来做得如火如荼。
何尛却突然和他提了,莫不是何尛知道了那女人是烨鸢的人?何尛还没说话,然夕言已经将形势猜得差不多了,他揽过何尛,如玉的手在何尛墨发上安抚状的抚摸,眼里迸出喜怒不分的神情,“没关系……”
他如今什么都有了,报仇之事,没关系的。
慢慢来。
何尛知道然夕言是想安慰她,她乖乖被然夕言抱着,不禁苦笑:“我没事。我只想让你陪我去看看她,如何?”
然夕言手上的动作顿了顿,许久缓缓吐出一个字:“好。”
这极为平淡的一个字,却让何尛心口一直悬着的石头放下了,莫名心安。
何尛从来不喜欢太多人跟在自己身后的,所以然夕言自然是将下人们全都遣了去,两人一起来到游颢丰的房前,这实在有些怪异。
房中的女子神智清晰了很多,听出门外的动静,冷冷道:“放我走!若不然你们的性命,我可不敢保证!”饮瞳是真的动了怒的,那个游颢丰封了她穴道不说,还有他那副面无表情的样子,看得她一阵反感。
加上她已经出来多日,再不回去禀告任务,惊动了主上,主上必定会派人来寻她的!所以她是一定能被救出去的,这倒不急,但是如若她需要主上来救她,那是她失职了,还是要受到惩罚的。
何尛挑了挑眉,看向淡定的然夕言,然夕言嘴边的笑容渐淡,先上前一步,轻轻推开了房门。
房中的女子坐在椅子上,手中拿着一本书,表情冰冷,因不太适应阳光,眼眸微眯。
那一定是我太好看了
饮瞳的脸色比常人白许多,阳光柔和照在她脸上,倒反衬出一丝不食人间烟火的味道,这女子仿佛一惊动,就会消失不见似的。
可那女子,又是真的存在的。
饮瞳眯了眯眼眸,看清来人之后,目光没有在然夕言身上停留很久,只是直直望向了何尛,嘴角勾了勾,却没有半分笑意,眼里一贯的清冷,“是你。”
何尛倒是奇怪,她的声音很是好听,但没有半分情感,以至于何尛听不出她说的是疑问句还是肯定句。
然夕言只是扫过饮瞳一眼,饮瞳再怎地惊艳,也远远不如何尛。即使她比何尛好看,然夕言也不会在她身上多做停留,然夕言摆出主人的架子,微微颔首,那笑意怎么看怎么欠扁,“姑娘在这里舒适否?”
饮瞳眼角一抽,很想回一句舒你娘。
但事实上,她只是冷冷的看着何尛,抿着唇,不说话。
然夕言也知道有些不对,只是移了步,挡在何尛前面,拦住了饮瞳看何尛的目光,冷笑了一声:“不知姑娘对我家娘子有何意见?”
“你家……娘子?”饮瞳皱眉,“是唤何尛?”
然夕言的眼睛危险一眯,很显然和何尛当初想的一样,语气不冷不热,“是。”但何尛清楚,然夕言已经起了杀意了。
不管什么事,一扯上何尛,然夕言显然就淡定不了了,何尛嘴角抽搐,默默扯了扯然夕言的袖子,让他淡定,然夕言果然冷静不少,直径走向饮瞳一旁的椅子上,坐好。
大门就那么肆无忌惮的开着,饮瞳望一眼大门,心中顿生一种欲哭无泪的感觉,自己现在看起来虽和常人无疑,但是走起一两步,就要累得休息半天,这大门虽离她不远,可自己目前的实力,是完全无法走出去的。
就如同在一个饿了十天的人面前,放了一只香喷喷的烤鸭,然后有人很遗憾的和他说,这烤鸭不是给你的,你不能吃。
那种折磨感,别说多贱了!
思忆至此,饮瞳对游颢丰的意见更大,更不满。
想着等她出去之后,第一个要的就是游颢丰的命!
然夕言不轻不重的一句话,使饮瞳蓦然回神,他道:“不知姑娘哪里见过我家娘子,对我家娘子如此感兴趣?”
饮瞳也觉得奇怪,她平日对人半分感情都没有,对这个年轻人却是有种莫名的好感,特别是看向他眼睛的时候,有种莫名的……寻觅已久的心情。
这也是然夕言如此得人心的原因之一,毕竟上世,他也是生死契的执有者,这世,他生来就带有一种让人臣服的感觉。
若是平常,饮瞳断不会回他一句话,但这次,她只道:“没有。”
连回答都果断冷漠,不愧是杀手。
何尛的眼睛跳了跳,故作镇定的笑了一声,“那一定是我太好看了,夫君何必执着这个?”夫妻二人秀恩爱秀得如此淋漓尽致,旁人在起鸡皮的同时,不得不佩服他们厚颜的程度。
饮瞳脸上冷漠的面具再次因为何尛碎了一地,她眉梢挑了挑,难得控制不住的咳了几声,貌似是为了掩饰笑意。
何尛是长得很好看。
特别是眼睛,和主上神似。
她是长得倾国倾城。
那样貌,和令主上魂牵梦绕的女子,莫名的雷同。
祝他永远安好
这个认知让饮瞳愣了愣,她不得不想到一个大胆的假设,难不成……这个女子是何尤繁和主上的孩子!?可那个孩子……不是被主上弃至炎族山上了吗?那座山离炎家宫殿远得多,荒郊野岭,再者那座山上时常毒雾缭绕,猛兽出没,一个七岁孩子怎么可能活得过来?
虽然主上审决何尤繁的时候她并不在场,但那件事是烨鸢人尽皆知的,不会有假……难道真是她多想了?一切真的只是巧合?
何尛趁饮瞳发怔期间,朝然夕言的方向走去,却只是坐在了然夕言的旁边,两人间隔着一张小茶桌,然夕言眉头微皱,不大满意何尛的选择。
他近日抱着何尛抱习惯了,何尛他怀里不在,他倒有些不适应。
何尛却不是在意这个,然夕言也没有那么计较,只咳了一声,一手撑着下巴,另一边手在桌子上有意无意的弹奏着,他优雅的气质使得手敲击在桌上发出的声音也一同优雅化了,明明是随意敲打出来的节奏,听起来却好似一首缠绵曲。
饮瞳暗忖,这个男子,天生就是非凡的料子,和主上相比,恐怕不相上下。而他如今也不过二十来岁,比主上要年轻,那么说,他甚至有超越主上的可能。或许……主上会有兴趣见一见这个人。
高手和高手之间总是相吸的,想必然夕言和晨曳也定是如此。主上说皇室之人皆为草包,看来……不全是呢。
然夕言散漫开口:“姑娘是烨鸢之人。”这是肯定句,无非疑问。
饮瞳自然不做理会,现在她都要被何尛的身份之谜给逼疯了,无论怎么绕,都绕不出去。
然夕言也不在意,继续道:“那定是知道晨曳了。”
饮瞳蓦然抬头,她正想到主上的事情,却被然夕言忽而一提,难免失态。等她回神明白然夕言的意思,只是冷眼看着然夕言,暗忖然夕言的心思、用意何在。
然夕言完全没被饮瞳冷漠的眼神镇压到,只回以淡淡一笑,“姑娘大可以不必如此紧张……”随即然夕言又想到饮瞳杀手的身份,时刻保持警惕是一个杀手的必要信条,立马改口,“咳,若你想紧张,就紧张着吧。”
随后桃花眼一转,笑意温软,道:“本王手中掌握着晨曳大大小小的资料,知道的也有了七八分,而他对本王,想必也只知一二吧?若本王欲做什么,早就做了,不是么?”
饮瞳心里腾升出一种不祥的预感,看来然夕言的目标很明显是主上。难道真的是高手相吸不成?然夕言对主上也有兴趣?
这种对别人一无所知,可别人对自己一清二楚的感觉,很不好!
饮瞳只知道他是墨王爷,只知道他是然夕言,虽也见识过他武力高强,甚至在她之上,但除此之外,她对然夕言根本一无所知!
这也是然夕言一开始选择当游手好闲的王爷原因之一,大大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必要时候可以杀敌人个措手不及。
饮瞳手中用了力,将那本游颢丰为她找来的解闷的书扔了出去,眉目含了杀意,“你到底想说什么?又或者……想做什么?”
然夕言动了动唇,正欲说话,一旁从一开始就未发话的何尛却突然出声,硬是将然夕言要说的话打断了,何尛的语气不轻不重,甚至分不清楚感情,轻轻问了一声:“他可安好?”
饮瞳愣了愣,知道何尛指的是晨曳,但看了晨曳的资料,定是会知道晨曳好得不得了,可这女子却明知故问,难道有什么深意?饮瞳心中的疑惑,仿佛有了答案,呼之欲出,可饮瞳始终都无法相信那个看似最正确,却又很荒唐的答案。
最终,饮瞳还是点了点头。
何尛不知想了什么,忽而笑了一声,那双和晨曳神似的眼里,带了某种坚定和难测,何尛起了身,朝饮瞳笑得灿烂,“帮我同他说一声,祝他能永远安好。”
你是我的命
饮瞳一怔,不明其意的看向何尛,何尛却不作任何解释,率先走出了房门。
何尛这话看起来是祝福,但听起来,就是有股莫名的寒意,不像是祝福晨曳长命百岁,倒像是恨不得晨曳立马暴毙身亡似的。
然夕言叹了一声,慢悠悠起身,斯条慢理的捡起那本被饮瞳摔在地上的书,放在了饮瞳的手边,然后不再看饮瞳一眼,随着何尛的方向走了出去,步伐明显加快许多。
最后,然夕言是在一棵树下找到了何尛。
如今入冬,树已经不剩多少叶子,只是阳光依旧,透过稀疏的绿叶照射在地上,如似碎片,怎样都拼凑不齐的模样。
何尛的衣服加厚了许多,加上她肚子明显的凸起,脸圆润了些许,本该显得可爱,只是何尛的眼中,没了那抹阳光一般的色彩,只剩一潭死水。
何尛知道是然夕言来了,她苦笑了一声,身子不知是因为过于愤怒还是要强硬抑制住悲哀而微微颤抖,看起来真是难以控制。
她失控了。然夕言知道,也知道,她为何失控。
“他怎么可以过得很好?他伤害了我娘,抛弃了我,他竟能过得很好?”何尛含恨吐出,也不知道是不是怀孕的原因使得何尛变得多愁善感了,但只要想到如果她肚子里的孩子,被然夕言那么对待的话,她不知该有多恨。
如果娘还活着,是不是也要承受那么痛苦的恨意?况且,在何尛的记忆里,她娘是很爱晨曳的……
以往何尛对血缘的毫不在意,在接触了饮瞳,明白晨曳其实离她很近之后,全变成了满腔委屈与恨意。
然夕言神色动容,走上前去,用手捧起何尛的脸,何尛眼圈已经发红,却仍倔强的咬着下唇,欲哭不哭的模样。然夕言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用指腹在何尛眼角处来回轻抚,“哭吧。”哭出来就好了。
然夕言的话像是魔咒一般,用不可思议的力量,将何尛原本用坚强垒成的城墙瞬间瓦解,何尛的眼泪如同开了闸,止不住的往下掉,本来是哽咽着低声哭泣,后来完全变成嚎啕大哭,扑在然夕言怀里,哭得像个孩子。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往然夕言衣服上抹,向来有洁癖的然夕言却毫不在意,反而将何尛抱得更紧。
他敢肯定,这是何尛活了十七个年头来第一次的哭,却是为了别的男人。
然夕言的蓝眸中成了万片寒冰,幽深的眼里反射出一丝狠厉。晨曳……若没有合理的借口来解释他为何要抛弃何尛的话,即使晨曳是神,然夕言也要照杀不误。
怀了孕的人终究没有多少体力,况且哭是最耗体力的,何尛痛哭了才一会,声音就渐渐弱下去了,扶着然夕言的手也渐渐无力松开。
若不是然夕言托着她的腰,她就有和地板亲密接触的可能了。
何尛眯着眼睛扑在然夕言怀里,傻气的喃喃:“我是不是……是不是……”这傻气的人问题没问完,却已经陷入沉睡了。
然夕言维持抱着何尛的动作在寒风中愣了许久。他过于聪明,所以也很清楚何尛想问的问题……
他最终在何尛发顶上轻轻留下一吻,似对情人说情话一般呢喃,即使何尛听不到:“你不会是多余的。永远都不会是。”她就像是他的命,又怎么会是多余的呢?
若没有何尛,现在的然夕言,不外还是顺利登基,但那个冷漠无情的他,是没有生命的。只有遇见了何尛,他才有了珍惜的,有了她,有了生命。
然夕言将何尛横抱起,即使她体重增了不少,他抱着她却轻松无比,又不知想到什么,然夕言忍不住弯了嘴角,对怀里睡得正香的人道:“原来你平日里的自信,都是假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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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敢肯定,这是何尛活了十七个年头来第一次的哭,却是为了别的男人。
然夕言的蓝眸中成了万片寒冰,幽深的眼里反射出一丝狠厉。晨曳……若没有合理的借口来解释他为何要抛弃何尛的话,即使晨曳是神,然夕言也要照杀不误。”
然美人是吃醋了吧← ←,一定是吃醋了。何尛第一次哭,却不是为了他,O(n_n)O哈哈~
什么叫高调
她现在任人宰割的柔弱模样,哪里还有她平日里的霸气自信?
梦里的何尛像是不满意然夕言这番话,皱着眉头唔了一声,可没有要醒来的迹象,只是挑了个暖和的位置,一手抓着然夕言的袖口,向然夕言胸膛靠了靠,又沉沉睡去了。
在梦里,何尛突然想到先前那个打雷闪电的夜晚,她辛苦无比的半跪在地上支撑着然夕言的身子时,心里曾暗暗记恨着一定要然夕言抱回来,如今,她算不算如愿以偿了呢?
想到这个,何尛心里舒服了许多,至少没有那么堵得慌了。
然夕言将何尛一路抱回自己的院子,竟也完全不躲避那些工作的下人们,这对然夕言来说倒是没什么,那些个下人倒是吓得不轻,今日下午的事情他们都有耳闻,正想着是哪个女子那么幸运得到王爷青睐,但没想到王爷竟会不避嫌的抱着这个女子!这已经不是青睐了,是宠溺了好吗!
然夕言高调结果就是让下人们目瞪口呆,纷纷猜测明日是不是会有火啸洪灾……
相比之下,一直守在然夕言院子附近的侍卫们就淡定得多,但也止不住心中那颗八卦的心理,表面无异样,可内心都是想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才能征服王爷那么强大的男人?
可无奈某王爷很巧妙用长袖全将那些赤*裸*裸的视线遮挡住,侍卫们欲哭无泪,也只能打起万分精神继续坚守岗位。王爷这很明显是在宣布自己的占有权,他们再去看,岂不是找死吗?
侍卫长见然夕言回来了,直直上前,微微颔首行了一礼,欲要张口禀告些什么,却又被然夕言用一个眼神拦住了。那眼神很明显是在说,安静点。
侍卫长了然的看了一眼然夕言怀里的何尛,懂事理的闭了嘴,站在然夕言的房间门外守着然夕言,而然夕言将何尛轻轻放置到床上,见何尛无异了,才退了出去。
侍卫长紧跟着然夕言,继续禀告刚才要说的话:“王爷,游大人已经回来了。”
然夕言嗯了一声,走在前方,连头都不抬一下,自然无比的下命令:“等会让他到书房找我。”语毕之后,然夕言便没有要再打算说话的表现了,亦就是示意让侍卫长退下了。
可侍卫长跟在然夕言身后,低着头,心里十分之纠结,犹豫的表情也生动形象的从脸部表情展现出来,看似还有话要说。
然夕言眯了眯眼睛,开了金口,让他继续说。侍卫长深吸一口气,才敢继续道:“有个姑娘……于下午王爷回来的时候,就一直嚷着求见王爷。”
“哦?”然夕言停下了脚步,微微侧身,看向那侍卫长,反丢回去个不算生气也不像开心的语气词,侍卫长默默擦汗,侍卫长果真不是好当的。毕竟……你有一个不怎么好伺候的主子。
然夕言快速在大脑里翻阅了一遍,突然想到了是谁,笑了笑,语气依旧,态度却十分坚决:“不见。”
侍卫长咬紧下唇,觉得有件事,不该瞒着王爷。于是赴死道:“那姑娘说,她早知王爷会如此回答,她让小的同王爷说,她有一则消息……”
然夕言继续前行,蹙了眉直接打断,“不见。”
侍卫长吞了吞口水,冷汗狂流,“她说……此事有关……有关王爷的……生母……”话只说了一半,侍卫长怯怯抬头看向然夕言的背影,然夕言脚下迈的步伐依旧正常,好像没什么影响。
但因为看不到王爷的表情,侍卫长还是不敢妄自猜测然夕言的想法。这事,挺悬。
史书上明确写明,墨王爷非正宫所出,而且从来都没有人和王爷提起过王爷的生母的事情,但这个找王爷的姑娘一提,也不知王爷是个什么意思,他这个传话的也更不知道到底是福还是祸。
若是祸,他岂不死乎?
美好什么的,都是幻觉
然夕言的表情的确不大好,虽然看似无异,但他一向清悠的神情暗了几分,唇角勾起一道不阴不阳的幅度,意味深远,“让她在大厅候着。”
侍卫长暗暗舒了一口气,这至少说明,他不会有什么事了。
侍卫长恭敬的应了一声,正要退下,这时却是然夕言开口拦他了。侍卫长下意识一惊,心都要被然夕言吓得跳出来了,然夕言却只是淡问:“今日那些个下人的名字,可记住了?”
侍卫长回想一遍,知道王爷说的是下午在花园处时,前宛美人和前纱美人的下手,那些人的名字他自然是清楚的,于是侍卫长点头。
然夕言轻轻笑了,停下了脚步,侍卫长微怔,此时才发觉,他和王爷已经到了书房的门口。
然夕言如玉般修长的手指抚上檀门,从侍卫长的角度上看,正好可以看到他的侧颜,五官轮廓无疑是精致的,棱角分明,冷阳斜射在然夕言的身上,白衣将阳光反衬出一抹光晕,他像是处于黑与白的交界处,一半是光,一半是暗。
这摸样,甚为美好。
“不需本王说了,规矩行事。”然夕言勾了勾唇,指尖在门沿上来回摩挲,还补了一句,“特别是动了她的人……明白了?”
侍卫长顿时脚下一软,差点站不稳,应了是,似是逃跑一般的离开了。
一阵冷风拂过,侍卫长打了个激灵,此时他才发觉,自己的背后早已湿了一大片。
然夕言所谓的规矩行事……就是暗地里用那些惨无人道的方法折磨那些人半死,再费劲心思医治,再折磨,再医治……待到众人心理防线已经崩溃,再奉火刑,烧得一点不剩。
那些人以为自己逃过一劫,殊不知,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美好什么的,全是狗屁幻觉啊啊!!
游颢丰执行任务回来之后,连行装都来不及换下,就急忙去了书房,寻然夕言。
他到的时候,然夕言执笔整理奏折,游颢丰忽而一阵欣慰。目前看似一切如以前一样,但实际,然夕言已经是皇上了。这一切,本就应该是然夕言的,而他,终于都拿回来了。
然夕言不紧不慢停笔,顺带写出一笔漂亮至极的笔锋,凡事完美,这才是然夕言。然夕言朝游颢丰笑了笑,道:“你可不必那么急的,我也没有多要紧的事情。”游颢丰衣服都没来得及换,就来见他了,他心中难免过意不去。
游颢丰比他大十几岁,虽然听命与他,但然夕言对游颢丰,多有一些长辈、朋友的感情,若不是游颢丰,他现在不知骨灰何处,若不是游颢丰,他也不会有今天。游颢丰的武功虽不如他,但在他刚刚起步的时候,游颢丰也是指点了不少的。
游颢丰摇了摇头,表示没事,用眼神询问然夕言有什么事情。
然夕言咳了一声,用笔尖沾了些许浓墨,道:“也没什么,只是那个烨鸢的人……你将她放了吧。”
游颢丰只疑迟了一会,便听命的点了头。
然夕言让他把人放了,那么只能说明她没了利用的价值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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