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废柴王爷天才妃-第33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
美人浅憩
何尛悠闲的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如此不雅的动作在她做起来却分外好看,何尛问自个徒弟:“然夕言呢?”
伺候竹昔琴的丫鬟是新来的,不知道何尛是谁,只知道这女人很厉害,居然敢直呼王爷的名字。
竹昔琴歪着头想了想,她不关注,再转头看向丫鬟,丫鬟愣,然后连忙回答:“这个时辰……王爷应该是在从宫中回来的路上。”
何尛哦了一声,没了下文。
竹昔琴却不怎么淡定,十分好奇的问:“师傅你怎么来了?”
何尛回答得泰然自若:“我有手有脚怎么不能回来?”
竹昔琴汗颜,这回答跟没回答有什么区别,“那遗约呢?”
“他不回来。”何尛愤愤然,想到这个就无限郁闷,她恢复记忆了,遗约就果断抛弃她了。
竹昔琴默了一会,再问:“那他知道你回来吗?”
这才是重点。
何尛自然听得出来,无限鄙视:“我当然是正大光明回来的,不是偷跑回来的,你放心。”
竹昔琴松了一口气,那么说,师傅的毒已经解除了。
何尛拉着竹昔琴东问问西八卦,譬如最近然夕言过得怎么样啊,有没有好好休息啊,他有没有时间看书啊,全被竹昔琴一个回答挡回去:“我又不喜欢他,怎么知道那么多= =。”
何尛深得大意,于是换了另一套问法,最近然幽濯过得怎么样啊,有没有好好休息啊,他有没有时间看书啊,竹昔琴再挡:“师傅莫不是喜欢他不成?然夕言会吃味的= =。”
何尛冷扫竹昔琴,竹昔琴讪然闭嘴。
两人又如此安静了一会,竹昔琴遣去了丫鬟,冷静的出声:“师傅……其实你早就知道了对不对?”她其实是十二公主的事。
何尛盯她半晌,最后点头。
好就好在,她们师徒都是聪明人,许多话不许摊开说,就能理解许多。
“你不会是介意这层关系吧?说来你们不过是同一个父而已,你若不和他说,大不了不要孩子而已。”何尛总结。
竹昔琴苦笑,师傅难得安慰一个人,却是漏洞百出,若不和他说,怎么可能不要孩子?
见何尛还想说什么,竹昔琴连忙打断:“这个时候然夕言应该要到府上了,师傅你去见他吧。”
何尛知道这是支开自己的话,抱怨竹昔琴卖师十二年,然后施轻功离开了。
***
何尛想,然夕言回来之后应该先是去书房的,为了吓他一跳,她还是先去他房间躲躲。
然夕言房间附近只有一两个守卫,何尛觉得应该是都去书房守了,然夕言怎么那么松懈起来了?只有这一个疑惑,瞬间消除,顾不了那么多,何尛无声无息进入然夕言的“闺房”,以前她为了涟莺玉进来过一次,那香薰的味道记忆犹新,这次进来,果不然,浓郁的香味快速窜进她的鼻中,却不似上次那种。
这种香比起上次的那种舒服许多,闻着闻着,困意却上来许多,何尛懒懒打一个哈欠,觉得最近真是越来越爱睡了,何尛再看看时辰,这种时候,然夕言应该在书房的,小睡一下应该也没事。
于是她靠着桌子,睡着了。
美人静睡,阳光柔和。
于是作者很想说,你怎么可以那么没有警惕性呢╮(╯_╰)╭
然美人终于出来了!!
何尛在半睡半醒中,觉得有什么冰凉的东西蹭到了她的脸颊,何尛皱了皱眉,对那东西也不是很反感,反倒觉得挺舒服,便朝那东西靠了靠。
她甚至出现了幻觉,听到那东西用然夕言的声音说:“怎么睡在这里了……”
然夕言低头看着抱着自己的何尛,十分无奈之。
他换了另种香草,就是不想伤了她肚里的孩子,还有安神的作用,谁料她在这里睡了。着凉了就不好。
然夕言叹一声,横抱起何尛,何尛唔了一声,然夕言以为她要醒了,挑了挑眉,何尛却只是抬手将他落在她脸上的细发扫掉,寻了一个更舒服些的姿势,又沉沉睡去了。
想必应是赶路累了。
也不知她吃了什么,身子那么轻。
然夕言将何尛放到床上,替她掩好被子,本想先看方朝带来的消息,何尛却不依了,眉头皱紧了些,冰冰软软的东西突然不在了,她有些不适应。
然夕言再一声长叹,将外衣脱掉,也进了被,一手揽过何尛,何尛才舒适了些,在然夕言怀里蹭了蹭,昏沉睡去。
可奈我们的墨王爷,美人在怀,香气缭绕,却只能抱着^_^。
天从泛白变得昏黑,最后变成星光点点。
何尛再唔了一声,迷糊睁眼,却蓦地愣住了。
然夕言什么都还可以,就是皮相生得特好,也不知道这货是怎么保养的,何尛靠近着看,一点瑕疵都看不出来,嫩滑无比,白皙无比,薄唇稍有泛白,长而浓郁的睫毛微微发颤,看起来实属美人一个。
咬起来应该很有弹性。
何尛也不知道她怎么从想一个美人变成了想口感,总之……她情不自禁的朝然夕言那无瑕的脸颊亲了一口……好吧有些牵强了,是咬了一口= =。
蓦地,然夕言叹了一声,将何尛与他……与他的脸颊拉开了一段距离,似笑非笑。
何尛o(╯□╰)o,莫非他早就醒了?
都说女子见了自己心上人熟睡的摸样,大都会细细端详,或许亲他一口,他娘子正好,咬了一口,这是不是说明她爱自己爱得甚深?
……他看,她应是饿了= =。
“饿了?”然夕言笑问,何尛看着他脸上还印着她那一串排落有序的牙印,心虚的撇开目光,嗯了一声。
然夕言正欲起身唤人,何尛却拦住他,想到重点,问了,“你见我来,都不觉得惊讶?”
然夕言唔了一声,然后笑,“嗯,惊讶极了。……但娘子,从你睡着了到现在,惊讶已经消化完了。”其实他早早知道何尛回来的消息,想何尛应该不想让他知道,也猜想得到,她会先躲在自己房中,才撤了守卫,换了熏香。
何尛大囧,她只想睡一下下的……真的。
“身子可好?”然夕言轻问,让她回神,何尛支支吾吾,嗯了一声,然后咬下唇,犹豫了会,问:“你知道晨曳吗?”
然夕言微微讶意,今日方朝正巧收全了晨曳的消息,正摆在桌上,他还没来得及看,何尛却问了?
然夕言犹豫了会,再扬起一抹倾城的笑容:“知道的。等会再说。”
“为什么?”
“……先吃饭。”
“= =,哦。”
晨曳和然夕言千丝万缕的关系
何尛很受用的享受了下人惊异的神色,一道道佳肴摆上来,何尛也顾不得晨曳的事,正准备动筷,只闻然夕言温和的声音从一旁悠悠传来:“嗯……我听下人说,我府上闹鬼了?”
何尛手上动作顿了顿,装无辜:“是吗,看来你这里风水不好,请个先生看看吧。”
然夕言若有其事的点了点头,“嗯,听说宛聂被吓病了,我想请个先生看看也好,万一哪天娘子被吓到就不好了。”
何尛哽了一下,继续装无辜:“嗯嗯,也是……”然后转移话题,“这个菜吃起来不错,你尝尝。”
然夕言像是已经被转移注意力一样,试着夹了一口,颇为赞赏的点了点头,“是不错。”墨王府的菜难吃还得了?
两人无理头说了几句,何尛以为他已经被转移注意力了,正暗自高兴,然夕言又转头问:“娘子觉得哪家先生驱鬼比较灵验?……我觉得炎亦云一定不错,可惜他来不了。”
何尛认输,然夕言这样子明明就是早就知道了!她撅着嘴承认:“是我做的……”
然夕言笑眯眯,“娘子真淘气。”
何尛惊悚,瞬间被他吓到了,说情话不是然夕言的性格啊!他是生气了还是生病了?
发烧了?不像啊。
何尛扒了几口饭,最后还是隐隐不安,咬着筷子可怜兮兮的看着然夕言,两只眼直闪秋波,说,“你想做什么还是要问什么就来吧,别这样折磨人。”
然夕言淡定的吃饭,给何尛夹了一块鸡肉,“吃肉对孩子好。”
何尛,“……”
她投降!双手缴械投降!何尛趴在饭桌上,直觉告诉她然夕言生气了嗷……
何尛原原本本老老实实的将她要来墨王府的原因和她记忆的事说清楚,虽然她本就不打算瞒着然夕言的,但也没想那么快说清啊……
然夕言却像是早知道了似的,没什么惊讶,只是长长的唔了一声,“娘子是说……我的老丈人是晨曳?”
何尛讪然,“好像……或许……可能……是的。”
然夕言守月见云开似的,恍悟,淡笑,“真荣幸^_^。”
何尛黑线,她遇人不淑啊啊啊。
然夕言说荣幸是有根据的。
这是何尛看完方朝带来的资料之后的总结。
烨鸢是十多年前才刚刚崛起的暗杀组织,当时只是一个小组织,若说要统治宜都,那是根本不可能的。而且早在烨鸢崛起以前,江湖上最有名的暗杀组织雾早已名扬江湖,有雾各个方面的压迫,烨鸢要翻身本就很困难。
晨曳虽行事狠厉,作风果断,饶是如此,他刚开始的时候也亲自经历了生死,好几次也在生死边缘徘徊过。
何尛坐在然夕言大腿上,一页页翻看着这些资料,看到雾这个组织的时候,手上的动作明显停顿了许多,然夕言用手蹭了蹭她的头发,将些许碎发绕到她耳后,笑说,“没关系的。”
他早就足够强大,这些往事,碍不得他。
何尛看到后面的时候,真是惊讶了许多!……不是惊讶许多,是已经石化然后风化了!
晨曳十九岁,雾组织一夜之间覆灭,晨曳也快速的带领下属吞噬雾的势力和人力,烨鸢的势力就是在那个时候,瞬间壮大!
而雾……雾……
不就是八岁时候的然夕言和十九岁的游颢丰灭掉的吗!!!
原来晨曳和然夕言,早就有千丝万缕的关系……若不是然夕言,晨曳还要奋斗好几年呢!
'各位被雷到了吗?^_^'
他一直在躲
最让何尛惊悚的是,资料上清晰写着,烨鸢从壮大以来,就没放弃过寻找当初灭了雾的人。想来,晨曳应该是想让然夕言归为自己人吧。
但任凭晨曳再聪明,也应该不会想到大名鼎鼎的雾,是被皇室的人灭的,更不会想到,是被一个八岁孩子灭了的,所以才找了那么多年还没找到,不然依烨鸢现在的势力,来然夕言府上抓人都有可能啊。
别说晨曳想不到,就连何尛也很难相信,她八岁的时候,跟着遗约连兔子都不敢杀,然夕言又是怎么把雾灭掉的?
然夕言像是和何尛有心灵感应似的,也知道何尛想什么,谦虚的咳了一声,其实他也不知道晨曳竟然在找他,他将没看完的资料从何尛手里抽出来,放到一边,“天色不早了,睡吧。”
何尛磨牙,“我刚醒。”
“……我困了。”然夕言那淡定的语气听起来要多没诚意就有多没诚意。
“然夕言!”何尛低声呵斥,然夕言十分之配合,“在。”
“夫妻间要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何尛严肃的说完,然夕言淡然的表情有一瞬间崩垮,差点没笑出来,娘子啊娘子,你确定你没用错词?
然夕言将头埋在何尛肩里,用他特有的磁性嗓子低声说,:“以后再说吧。”
何尛身子一僵,以后,是多久以后?你还要多久才能脱离过去……以前的你再不堪,我也不会放弃你的啊,你是有多不自信,你的过去……是有多腐烂……
两人相拥无言,任淡香在两人之间肆意来回。
然夕言再强大,他还是被小时候的他,锁在小时候的事里。
何尛就是希望他能面对起来,脓包挑破了好得快,虽然很疼……然夕言不会不知道,可他一直在躲,他在何尛面前,就是那么不自信。
***
秦腔带领的军队日益壮大,有些皇臣也渐渐看出些许不对劲。
“皇上,微臣觉得这叛党有些怪异……”一武官站在然夕言身旁,说话期间目光锐利的看向然夕言。
然夕言却是一脸含笑,波澜不惊。
他早就看不惯然夕言了,即使然夕言近日勤快上朝,他也处处逼人,见不得然夕言好。
皇上亦是看了眼然夕言,抬了抬下巴,让那位武官继续。
“这些年皇上带领文武百官共创和平盛世,且不说这些叛民有什么理由来造反,可为何寻常百姓们也不拦不帮,放由他们一路犯捻呢?”
说了那么一大串,无非是想说这天下太平,百姓不可能希望战争发生,但为什么没有一个百姓阻拦反军们?
皇上当然知道是谁主策划的,只惜他这个皇上当得太窝囊,然夕言手握玉玺,不能将然夕言直接叛罪,万一然夕言被逼急了,拿出玉玺直接夺位,他就彻底完了。现在他只想着如何打压那些喽啰,最后把然夕言扯出来,到那时即使然夕言拿出玉玺,也没用了。
可然夕言这招玩得太贱,到目前为止,他一点办法都没有!就连唯一能用的然止暄,都被然夕言压得死死的。
皇上巴不得这时候然夕言出什么乱子,于是和蔼的朝然夕言笑,问:“言儿怎么看?”
然夕言笑了笑,站出来,却未行礼,众人心中多少有些疙瘩,皇上的手已经握得发红,然夕言道:“想必谁都知晓,叛军头领秦腔,也曾当过一阵子王爷,很是得民心。再者叛军一路而犯,也不过是击溃朝廷势力,未伤百姓分毫,百姓甚至从中得到不少好处,不说反抗,加入叛军的人也越发的多了。”
猜我是谁
然夕言淡淡叙述,笑意不增不减,如同他身上那股摄人心魂的馨香,若有若无,着实养眼,但看在皇上眼里,却如同胜利者的讥讽,着实气人。皇上呼吸渐重,若不是他正值风茂,恐怕气晕过去也不夸张。
一开始发话的武官又不免挑刺,“墨王爷说得头头是道,可句句都偏向秦腔这些污众,王爷莫不是有别的什么心思?”
然夕言却悠悠笑开,扫一眼那位武官,“本王不过是就事分析,虽这些对我们不利,但却都是事实……依本王看,正是因为许多百官不能就里分析,才导致今日局面吧?”
这话里明里暗里指的都是那武官,武官气得发抖,说不出一句话来。
皇上脸色也不大好看,沉声说了句退朝,百官一齐行礼,唯独然夕言,一身白衣胜雪,站在众人间一动未动,笑着与皇上直视,有种鹤立鸡群的霸气,皇上脸色一黑,差点一个岔气晕过去!百官礼过之后,皇上拂袖而去。
众人却皆以为皇上是生了那武官的气,不免唏嘘。
纷纷应和说还是墨王爷有远见,担得起大事。
然夕言淡笑说哪里哪里。
可谁都忽略了,然夕言只道出“事实”,却根本没说解决的方法。也什么忙也没帮。
所以说然夕言到底是阴险呢还是阴险呢?
众人退去之后,然幽濯与然夕言一同出宫,两人齐肩走着,然幽濯有好几次欲言又止,然夕言自然是知道的,他先发话:“你想说什么?”
“……她最近可好?”
然夕言唇角上扬,也不知道那笑中到底是个什么意思,只听他道:“比你好。”
可不是,然幽濯一直在厌与爱中纠结,到头来居然先是关心她过得如何,也真够累的。相比之下,竹昔琴看起来的确比他好得多。
他的九哥永远都是用最简洁的言语道出许多话下的真相,这点让他又喜又忧啊。
仿佛什么事都无法在然夕言的眼中逃脱一般。
然幽濯抿唇,不语。
和然夕言分开之后,然幽濯一人坐在马车中,习惯性的用手撑住下巴,面无表情的看着窗外景物飞快闪过,在他手边不远处,静静摆着一支玉箫。
应该是撞上了石头之类的玩意,车身蓦地抖了一下,玉箫从座上滚下去,落在车壁上,发出一声清脆的敲击声。
然幽濯像是被这一声从梦中惊醒一般,幽深的黑眸回神,他缓缓转头看向玉箫,那箫很坚牢,没有任何损坏,只是孤零零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然幽濯看箫半晌,最后还是幽幽伸出手,将箫拿在手里,如今秋末,天气甚凉,玉箫附了寒气,也冰凉得刺骨,像是不断在提醒然幽濯它的存在一般,然幽濯握着箫的手收紧了些许。
她比他好吗?
……也挺好。
然夕言回府的时候,何尛和竹昔琴坐在花园中的凉亭石桌上凑在一块,兴冲冲的不知聊些什么,然夕言将下人遣走,自己无声的靠了过去。
然夕言站在何尛身后,双手环抱住何尛,袖子遮住何尛的眼,然夕言靠在她耳畔,热气随着他低沉的声音均洒在何尛耳上,然夕言难得调皮一次,含笑问:“我是谁?”
幽香袭来,何尛头也不用回就知道是然夕言,她安心往后靠在然夕言身上拉出长长的一声嗯,然后真用猜疑的语气说:“大名鼎鼎的墨王爷?”
然夕言桃花眼眯了眯,没放手,反倒箍得更紧,“不对,再猜。”
然兰冉乃奇女子一枚(上)
何尛淡哂,露出一抹安心的笑容:“那只能是我的夫君然夕言了。”
然夕言愣了愣,然后用下巴抵在何尛的肩膀上,冰凉含香的唇有意无意划过何尛的脸颊,说:“娘子真聪明。”
竹昔琴看两人腻腻歪歪的样子,默默扫了扫手臂上的鸡皮疙瘩,她真的很不想破坏气氛的说,在你们夫妻上演少儿不宜之前,可以先看看面前的少儿吗?
想是那么想,可竹昔琴是万万不会那么说的,她还想活呢,她起身离开,将这里留给何尛和然夕言这对鸳鸯。
何尛自然知道竹昔琴离开了,却像是没发现一样,继续和然夕言恩爱(重色轻徒),她把然夕言的脑袋从她肩上移开,似笑非笑的看着然夕言,“美人这是在勾引我?”
然夕言又靠上去,将何尛圈在他与石桌之间,头微微一偏,唇停在何尛的嘴角边,他笑了:“是你在勾引我。”
说罢,然夕言俯身吻住何尛的唇,像是对待稀世珍宝一般,动作轻柔无比,两人很有默契的闭眼,然夕言在何尛的唇上辗转流连,扣着何尛的脑袋,加深了这个吻,直到何尛有些费力了,他才放开,何尛睁开眼,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他清高的蓝眸中略带懊恼的神情,“还有六个月……时间未免太长。”
何尛愣了愣,反应过来然夕言说的是什么,下意识将手放到腹上,难得红了脸,佯怒骂道:“流……氓……啊!”
光天化日之下,面不改色的和她说这种黄段子,这真的对不起你清高的形象啊然王爷。
然夕言却甚不在意,再次靠近何尛,用美貌诱惑她,“再来一次吧?^_^。”
虽然是个问句……至少何尛认为是个问句,但然夕言根本没等她回答,欺身而上,将她的唇又来回蹂躏了几番,何尛虽然很无耻的享受着躺在美人怀中的感觉,但心中还是由衷的感叹,然美人你是饿久了吗……
吃晚膳的时候,然夕言才像是突然想起,问何尛:“中午你和竹昔琴在聊什么?”好像很开心的样子。
何尛病恹恹的翻了翻面前的菜,觉得有些恶心,又只好扒了几口饭,不想再看菜了,有气无力的说:“竹昔琴的随身丫鬟性子挺好,她同我们说外面的八卦来着。”
然夕言抬了抬眼,看着何尛眼前的那些菜色,又自己夹了些自己吃,随口问:“什么八卦?”
何尛才像是提起了些精神,笑说:“记得那日我们去参加你六姐然兰冉的婚礼吧?”
然夕言唔了一声,说记得。就是那日他才知道何尛怀孕的消息。
“那丫鬟同我们说,你六姐脾气甚‘好’,孙郝那风流性子,从外面找了许多美人,放在府里宠幸,她倒厉害,全部‘请’走了,孙郝气得不轻~~”最后的一句话,何尛完全是抱着幸灾乐祸的语气说的。
然兰冉这举动,在女人中算是豪杰,在男人中就算泼妇了。
何尛极为欣赏之,作为一个女人,作为一个夫人,对自己一生只有一个的夫君找来的美人乐呵呵的说,你来了?真好。那才是不对劲,要么是不爱自己的夫君,要么是那女人心理有问题。
然夕言又唔了一声,纠结着要不要和何尛说事实。
孙郝作为自己的一颗棋子,他的生活,然夕言自是要了解得一清二楚的,所以这件事的由来他也清楚……
孙郝为了以示对然夕言的“不满”,特意找了许多美人,来遮掩皇上的目光,谁料他六姐好脾气,当日就在自己宫苑放了爆竹和烟火,不夸张的说,整整有两个时辰的时间,热烈无比,欣喜无比。
|
然兰冉乃奇女子一枚(下)
孙郝的脸却是当场绿了。
其实更让孙郝头疼的是后来的事。
才过了约莫一个星期,然兰冉的宫苑中就多了好多个病恹恹的男人……美名曰,男宠。
然兰冉笑得那个惬意,见他来,更是热情的招呼:“小红,你去招待一下将军……哦,小蓝,给我倒杯茶……小绿,力道再用力些,我肩酸得厉害。”
孙郝的绿帽子戴的那叫一个亮!
孙郝当场摔门而出,无视了然兰冉最后一句话:“夫君你要不要给奴写张休书以后我们各自逍遥。”
当天孙郝就将所有美人遣出府中,顺带将然兰冉的那些个红黄蓝绿全扔出去了,当日孙郝脸色阴沉,下人们都以为是然兰冉耍泼逼迫将军的,不禁深深同情一把!
思忆至此,然夕言决定还是不要告诉何尛较好,这种反面教材不太……适合孕妇。
第二日起来,何尛本是不想吃饭了的,她近日胃口不大好,但菜上来就不一样了。
这菜系和平日里吃的不同,各种花样都有,何尛胃口大开,吃得很多。
她是没听到然夕言的丫鬟下人抱怨:“不知王爷怎么了,连夜让各类菜系的大厨赶来王府,换着花样变菜,若一月内有一种菜色相同,受苦的还是我们啊……”
何尛的饭食问题是解决了,新的忧愁又来了。
然夕言最近典型两点一线,活动范围就是皇宫,墨王府,一下朝回来就守着何尛,两人亲昵不已,何尛这米虫生活也过得十分舒适,甚至舒适得过了头……
一日,何尛难得大早起来,平日然夕言要去上朝,她起来的时候,然夕言已经走了,这次她起来,然夕言还在换衣服。
然夕言停了动作,眉头好看的皱了一下:“吵醒你了?还困吗,要不要继续睡?”说罢,就将何尛扶着坐起。
何尛摇了摇头,她最近脾气有点暴躁了,今天突然想去街上玩,于是说:“今天我想出去。”
然夕言沉默了会,道:“那也行,先穿衣服,我回来后陪你出去。”
“嗯。”何尛点头,然夕言很贤妻的给她拿来衣服,又自己继续穿衣服。
然夕言只穿了一件内衫,他完美的身材看得到一二分,墨色的头发十分乖巧的躺在他的腰上,五官生得极好,旭阳柔柔射进窗户,照得他一轮美色。
这场景,看得何尛有些把持不住了。
何尛换衣服的时候,却发现自己肥了一大圈。
不免唏嘘。
特别是肚子的地方……
何尛趴在然夕言身上哭,她肥了,她居然肥了……
听说孕妇怀孕时脾气十分古怪,何尛也多多少少有些,她甚至很无厘头的将她肥的原因怪到然夕言身上,说都怪他弄了那么多好吃的,她把持不住就吃了,吃的时候把持不住,就肥了。
说来,她的脾气都是然夕言惯出来的,然夕言对她的撒娇无比满意之,今日不打算上朝了,只和游颢丰吩咐了几句,安慰何尛说,“迟早会肥的,这说明孩子长得好,再者肥了抱起来舒服。”
何尛泪眼汪汪:“万一太肥了你抱不动了呢?”
然夕言严肃脸:“不太可能。”
何尛也眨了眨眼,深思熟虑之后,也严肃的点了点头:“的确不太可能。”
在她心里,然夕言就是个万能的。
玩火自焚
何尛近日的活动范围大多都待在然夕言的房间和然夕言房间外的花园之间,很少有人敢来打扰,所以也过得清闲。
她是完全不知道,宛聂被她吓晕,睡了一日,悠悠转醒,她“鬼魂”的事迹在墨王府中有着各类版本,到后来,纱阑也知晓了。
纱阑倒不如宛聂那么蠢,自然晓得其中缘故。
——何尛回来了。
纱阑知晓这个消息的时候正喝茶,茶水打翻了一地,她无心收拾,愣愣看着地面,本想着何尛不在了,她才有一丝机会,可如今……你让她如何是好。
而巧就巧在,然夕言和何尛已经备好准备出府,就正好在半路上遇到了纱阑。
纱阑看着然夕言揽着何尛的动作,脸色一白,脚下一踉跄,差点站不稳,幸亏有身旁的丫鬟扶着她,她才勉强支撑着,不跌倒在地上。
她的孩子没了,然夕言却只是让她好好休息,看都没看过她。
但何尛……出于女人的直觉,纱阑敏锐的看向何尛的腹部,已经微微凸起,若不细致观察,倒是看不出什么。
纱阑的脸色更是差。
待何尛和然夕言靠近了,她勉强笑着,给然夕言行了一礼:“见过王爷。”
然夕言眉头皱了皱,只是点了头,何尛打量着纱阑,纱阑今日倒是一身雪白,脸色铁青,眼眶旁也乌青许多,看来是没能休息好的缘故,很是不如她从前的风范了,但反观何尛,气色红润,皮肤细腻得可以掐出水来,嫩唇不点而红,无论从哪里看,何尛无疑是个美人。
这强烈的对比一下来,何尛不知为什么有种深深的内疚感。
纱阑将然夕言皱眉的动作看在眼里,唇角处又苦涩了几分,然夕言没有别的想法,正打算绕路而过,纱阑却突然开口拦住他了:“听说……宛聂妹妹近日精神不大好。”目光稍含深意的看着何尛,问的却是然夕言,“王爷不打算去看看吗?”
然夕言停下脚步,哦了一声,却没了下文。
不仅仅是纱阑,就连何尛也很期待然夕言到底会说什么,结果,然夕言沉默半响只说:“让她好好休息。”
然,揽着何尛长扬而去。
纱阑的最后防线却蓦然崩溃,跌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