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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柴王爷天才妃-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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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亦云身着红到刺眼的衣服,松松拢在身外,长发随意散在腰间,嘴角向来上扬,成一副不羁的样子,此时的他衣袖上挽,露出两边小麦色的手臂,在袅袅白烟中香汗淋漓,在冒着袅袅白烟的锅前……煮面。
一个大好的不羁美男,因为何尛夫妇的到来,成了专业的厨子,何尛坐在炎亦云身后不远处的灶台上,翘着二郎腿看着这赏心悦目的一幕,啧啧连声感叹:“如果除去锅和面,这该是多么令人遐想的画面。”
美男,香汗,朦胧感,这三要素带出来的效果可不是一般的销魂。
炎亦云忍住将汤勺扔到何尛脸上的冲动,也不看看是谁害他到要为别人下厨这等地步的!悲愤归悲愤,炎亦云还是很细心的煮了一碗色香味俱全的面,没好气的摆到何尛面前,何尛都快饿死了,笑了笑,接过碗和筷子,立马开吃。
炎亦云在她对面坐下,含着希冀的眼神看着何尛,狭长的眼一闪一闪的眨着,不断放电,何尛被他强烈的视线吓得哽到了,把自己的视线和碗移到一旁,决定无视之。
可无奈炎亦云那厮的视线过于强烈,何尛最终受不住,把碗撩在一边,道:“你有事就说,别用这种兴奋的眼神望着我,那样我会怀疑你在面里下了砒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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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尛你个强盗!
炎亦云呵呵呵,说:“怎么会呢,我负责守遗约的,你和遗约一条命的,你死了我还不得完蛋?”
何尛无心听这个,打断,“那么你想说什么?”
“那个啊,昨天,也就是你睡觉那天,我到市集上的时候……”炎亦云没说完,何尛皱眉,又打断,“等等……你说你去市集?你能出这宫殿?”
炎亦云嗔怪的看她,“谁说我不能?”
何尛= =,“也没人和我说你能啊。”
炎亦云白她一眼,“若不然你当这些食材是我变出来的啊?”
何尛囧,她原本就是那么想的……“炎家不是会巫术什么的吗?怎么不能变了?”
炎亦云笑,再微笑,“那都是传闻而已,炎家人也只是普通人,就算算命写写符摆摆阵罢了。变食材那种事你家那位非人的才会……不过变那么多食材的话……他会死的吧。”
何尛怀疑:“你哪来的钱?”
炎亦云无比轻松,轻描淡写:“我拿这里随便一件东西去当,用得到的钱做了些生意,雇人打理,一般收入还是有的。实在不济……我还可以当山贼,劫财什么的……”
何尛不由得瞪大了眼,哎哟喂,把家族世世代代传下来的东西去当就不说了,您老还当过山贼呐!
炎亦云咳一声,让何尛回神,何尛没疑问了,震惊中……让炎亦云继续说。
“我到市集上的时候,听说,你家相公貌似在朝堂上不太……顺利啊。”
语气,是赤*裸*裸的幸灾乐祸。
何尛果断不信,她相公那么牛x,怎么会不顺利?不过她还是做出十分幽怨的神情看着炎亦云:“你这是要赶我走了?”不会是因为她发现了他的秘密,然后他要赶她走吧?
炎亦云说起谎话来脸不红气不喘,说得那般正义,行云流水:“哪有,这不是你相公处于下势嘛,我是男人,我懂的,他现在一定需要你的鼓励和爱,况且,我是在成全你们夫妻相见啊!”
何尛挑眉,朝炎亦云伸出一只手,摊开。
炎亦云莫名其妙:“做什么?”
何尛咧嘴一笑,笑容无比灿烂姿态无比妖娆:“好处?我从这里到捻都是需要盘缠的。”炎亦云能拿自家古迹去当,也能给她拿去当吧?这里的东西貌似都价格不菲,得到一件都够她花好几个月的了,哈…哈…哈…哈。
其实何尛记忆恢复之后,她觉得实在没有必要再待在这里了,这里又大又无聊,不如外面的世界精彩,即使炎亦云不提,何尛也是打算去捻都的,她还是有些想念当王妃时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舒服生活,偶尔逗逗情敌,也算一种乐趣。
不过既然被他先提了,她又怎能放过那么好的勒索机会?
炎亦云不寒而栗,眼角抽搐,“把我送你要不要?我也是无价之宝。”
何尛拍手迎合:“不错不错,我和我家相公正好缺个会算命的厨子。”
……
何尛vs炎亦云,何尛完胜。
最后还是以何尛亲自挑选两件看得上的宝贝做为结局,她要了两件古瓶,一件是青瓷宝瓶,还蛮大,何尛需要一手才能抱住,另一件又小得不得了,大概一个巴掌大小,用琉璃制成,从炎亦云交给何尛时那一脸便秘的样子就可以知道,那琉璃瓶绝对是个宝中之宝啊!
炎亦云咬手绢……哦,他没手绢,炎亦云咬袖子,何尛这个强盗!!
还我青瓷宝瓶!还我琉璃瓶!不对……拿了我的东西你就走吧!再也别回来了,和你那狼狈为奸的夫君离我远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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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y 子凛
何尛收拾行李的时候,发现床头底下放着七夕时买的黑底金丝面具,她盯着面具看了半晌,还是把面具收到了包裹中,包裹里不仅有她的衣服,还有面具、青瓷、琉璃瓶,包裹无比之巨大,如果是普通女人,是肯定拿不动的,何尛却拿得无比轻松,炎亦云已经不止一次想解剖这个女人,看看她是什么构造做的了。
终于,何尛上路了。
本来何尛以为遗约会和以前一样,和她行动,但遗约美人这次没有随她一起去,甚至在她走之前连见都不见她,只是让炎亦云带了一句话,“注意安全。”
其实真正的真相是——要知道,遗约用自己的魔力启动神器,已经快精尽人亡了,还变出个光照顾何尛,好不容易汇集的魔力瞬间用完,现在跟一岁孩子一样大小,躺在床上动都动不得。
别说他不想去,即使是想去,也去不了。
而且遗约还十分的要面子,死也不愿用这副样子去见何尛,所以只让炎亦云传了话。
何尛照着炎亦云所说的指示,走到山间,见到一块巨大的圆石,就往圆石右侧的小路走,走过一圈之后,可以再次回到圆石处,这时候千万别犹豫,必须往右走。
如果第二次走的时候选择了左边,那她要出去就困难了。
炎亦云解说的时候还在一边叹息:“你家相公第一次来找我的时候很轻松的破解了我完美的阵法,我自卑啊……”
不过也正是因为然夕言可以轻松破解他的阵法,他才决定见然夕言的。
最后何尛顺利走下山,碰巧遇上一个老农路过,老农骑着黄牛,手上还用粗绳牵着另一条黄牛,另一边手执麻鞭,用来赶牛用。
这里离宜都中心还有一段不短的距离,何尛又没有马,要走的话不知什么时候才能走到,干脆拦下老农,面带尴尬和迷茫,跟一个迷了路的无知女子没什么两样:“阿伯,请问,这里是哪啊?”顿了顿,又连忙解释:“小女本想去山里采些药材,可却在山里迷了路,好不容易出来,却失方向了……阿伯你是这里的人吧?想必一定认路,可以带上小女吗?”
老农听到女子的声音,稍稍一愣,将黄牛停下,慢悠悠的转头看向何尛,眼睛触到何尛的时候,眼神却变得十分震惊,像是看见了鬼一样。
何尛自然看得清楚,不禁讪然,她对自己的样貌还是有信心的,拿出去摆对得起大众,对得起自己,对得起她娘,但是面前这老农怎么像是下一秒就会被她吓晕一样。
何尛轻咳了一声,将老农从震惊拉回现实:“阿伯?怎么了?我脸上有什么吗?”
老农连忙摇了摇头,恢复了正常的神色,收回自己的目光,说:“没什么……我以为看见了故人。”然后笑了笑,“姑娘不嫌弃的话……就坐在我的牛上吧。”
何尛轻松一跃,坐上黄牛,和骑马的感觉不同,何尛觉得有趣,也没什么放不开的,老农除了初见她时的过分惊讶之外,还是很正常的,时不时能和何尛对上几句话,一问一答,然后再陷入寂静。
老农的声音十分沙哑,带着厚重的沧桑感,偶尔还是会忍不住看何尛一眼,却又什么都不说。
何尛自然知道老农有些古怪,却又不好说什么,只好装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她只是很在意,老农先前说的“故人”……
终于,两人没了话题,何尛和老农之间甚是安静。
如此安静的走了一段,老农特别沙哑的声音终于开口:“姑娘可知这地方……很危险?”
何尛暗忖,他可能是指炎亦云的事迹,巫术、山贼什么的……在外人看来的确挺危险。
但她还是摇了摇头,装不知道,故作天真:“这里不就是山吗?我看很少有人在这里采药,想必药材不少,才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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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章送给子凛,爱死你了,新兰党虾米的才有爱嘛!
相互试探
老农听何尛说完,安静了一会,然后打量着何尛,露出意味深长的笑,“这座山倒是山,也不危险,但是在这山的十里外,就说不准了……”
何尛听得皱眉,以老农所说,指的貌似不是炎亦云,那是什么?十里之外?又有什么?再者,这些和她有什么关系?她看向老农,老农的草帽压得很低,她依稀可辨的是他有些干裂的唇,和削尖苍白的下巴,他的眼睛,在草帽下的阴影中明暗不明,何尛再往下看,看到老农脖颈处不明显的一处地方,金眸不着痕迹一眯,然后收回视线,暗暗露出一抹冷笑。
他话里有话,何尛不得不警惕。
何尛抿唇,不接他的话。
老农一边拿着麻鞭,似悠闲随意的拍在两头黄牛的臀部,两头黄牛“哞”一声,蹄下速度加快了些。
“姑娘的瞳色很特殊啊。”他边说,边收回麻鞭。
何尛笑了笑,语气带几分试探:“阿伯之前说的故人,也和小女有一样的眼睛吗?”
这下到老农不说话了,只是从喉间发出压抑的笑声。
何尛特殊的眼珠子一转,然后笑说:“我的眼睛是结我娘的,家里人都说这是福瑞呢。”何尛这是在赤*裸*裸的下套,十成中八九成是故意的。
“你娘也是这种眸色?”老农的语气中含了惊讶,说是倒吸一口凉气都不夸张。
何尛点头,笑意半分不减,眸中却含了别的意味。这世界有金瞳的人不可能如此凑巧有那么多,如果她所想是正确的……那么这个人认识……晨曳!
何尛被自己的猜想吓了一跳,连忙在心里划个叉,否定自己这个大胆的猜想,不可能……正如她先前所想,世上不会有如此凑巧的事情。
恐怕是因为这个男人身份特殊,又因为她半路出现,他才开始警惕的吧?
依何尛猜想,这个人,应该是个杀手。
荒郊野岭,会有老农路过,这本就奇怪了,先前何尛观察他时,竟发现他脖颈处有不明显的人皮面具的痕迹。
所以何尛才在心里露出冷笑,开始猜测对方的身份。
需要隐藏身份的工作,恐怕就是……杀手吧。
许久,那老农才又出声:“姑娘的……爹,是否健在?”
何尛用一种你很奇怪的眼神望回去,然后说:“阿伯这是什么话,小女的爹自然健在。”只不过她还找不到,而且不想认罢了。
“……”随即便又是一阵的沉默。
也不知行了多久,何尛突然发现前方已经是缘河了,那座非常非常大的亭子在远处看来,很是显眼,何尛是忘不掉的。
何尛一喜,至少不用和这个阴阳怪气的杀手玩相互探试的游戏了,连忙拿起她那显眼巨大的包裹,跳下了牛。
身影轻莹,动作行云流水。
老农的眼眸深意一眯。
何尛转身拱手道谢:“谢谢阿伯,小女不麻烦了,送到此处便行。”
老农笑了笑:“不打紧,还不知姑娘姓名?老朽姓芷,名迹琰。”
何尛内心不屑,也不知道是真的名字还是假的,表面谦羞:“女孩家姓名不好开口,阿伯还请谅解。”说罢,不理牛上之人,快步走进人群之中。
牛上之人笑了笑,抬手将草帽拿下,露出一副苍老普通的面容,手臂因为抬手的动作从袖中露出来,和他苍老的面容不一样的,是一双白嫩的手,皮肤好似吹弹可破,甚至过于白净,竟连皮肤下的血管都一览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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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何尛在给这位老农下套,咱也在给各位下套
有谁看到芷迹琰三个字能想到什么或者有什么头绪了呢,没有的同志再回去看一遍!(咳咳,开个玩笑话)
谁有巨大的疑惑,留言给佳佳吧~!哦嚯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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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务
芷迹琰饶有兴味的看着何尛那抹洁白得无瑕疵的背影,嘴里玩味的咬字,“姑娘家……金眸……”
何尛借着七夕那天的印象,找到了回客栈的路,不过她不急着进客栈,而是先是问路人,从而找到了一家当铺,那当铺老板是一位满是富态的中年男子,何尛对他嘴角旁那两撇八字胡印象很深。
“哟,是个姑娘啊。”老板那肥得流油的脸颊颤了颤,露出油腻的笑容,尤其是看到何尛丝质上好的衣服和她身后背着的大包,笑容更深。
何尛先是被他赤裸裸的贪婪的眼神吓得娇躯一抖,下意识将怀里的包裹抱紧了些。
老板将何尛的小动作自动无视了,摩拳擦掌,笑得一脸谄媚,“姑娘是想当些什么吗?”
“嗯。”想到正事,何尛从包裹里掏出青瓷瓶,还没完全掏出来,老板就一脸激动的迎上去,夺过青瓷瓶,留下何尛满面黑线。
“这是兰花青瓷瓶!?”老板惊呼,没有空余的精力管何尛,直径走向柜台,将青瓷瓶放在台上,小心翼翼的擦拭,观察。
兰花青瓷瓶?
何尛腹诽,那么俗的名字,怎么觉得像是无名小巷中那些随地可见的花瓶的名字?
何尛也凑着老板,看那件从炎亦云手里坑来的瓶子,疑惑的问:“兰花青瓷瓶?”
老板没理她,细细端详着,最终,深深的呼了一口气,带着责怪的目光看着何尛,语气里藏不住的激动:“这是真品啊,你怎么会有真品,你怎么能就那么把它和别的杂物一起塞到包裹里?”
何尛挑眉,先不说她那些难得的丝绸衣服是杂物,难道这个瓶子真的很珍贵?
看老板那怨恨的责怪她没有好好保护这瓶子的目光,何尛都觉得老板恨不得杀了她。
不过何尛无心管这件事,爽快的说,“老板你就告诉我能当多少钱吧。”那仗势,和那些二老粗攒着一扎银票,进入高档的妓院,粗里粗气的对着那些个粉雕玉琢的姑娘们说:“小二,来些上好的酒菜!”是一样一样的。
老板鄙夷她不懂欣赏,翘着八字胡给了她几张不菲的银票,何尛捧着银票,心里一颤一颤的,突然觉得自己要了这瓶子真是罪孽深重,还好没把炎亦云珍惜的琉璃瓶拿出来,她还是挺喜欢琉璃瓶的,所以打算自己要了,没打算当。
何尛离去不久,老板端详着那简约而不失奢华的兰花青瓷瓶,暗暗自满,根本不在乎给何尛的那些钱,要知道,这等极品,是多少人用钱都买不来的。
门口传来脚步声,老板以为是何尛,边抱住兰花青瓷瓶,边说:“姑娘,你后悔也……”话没说完,抬头看到不是何尛,便连忙闭了嘴,奇怪的打量面前戴着草帽的男人。
男人将草帽拉得很低,以老板的角度,只看得到男人削尖的下巴,老板将眉头皱紧,下意识觉得这个男人比前面那个姑娘还麻烦,将兰花青瓷瓶抱得更紧,问:“这位客人是要当些什么吗?”
男人闷笑了几声,缓缓走到老板面前,过分沙哑的声音不急不燥的道:“这瓶子……是刚才那姑娘当的?”
老板是个聪明人,深知这男人的注意力在那姑娘身上,在青瓷瓶和一个陌生姑娘之间,老板当然毫不犹豫的选择青瓷瓶,连连点头,“是,那姑娘还是金色的眼睛呢,我记得清楚!”
芷迹琰淡淡扫过那兰花青瓷瓶,略带可惜的摇了摇头。
老板还不知芷迹琰是什么意思,下一秒就睁大了眼睛,无力倒在一旁,手带动了瓶子,瓶子倾泻往一边倒去,芷迹琰伸手接住瓶子,又好好的放在一旁,冷笑,“可惜了,那么好的瓶子,你无福消受了。”
他的这次的任务,就是杀了这个当铺老板,谁让这个老板曾经贪污过别人的财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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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缘来相见
拿人钱财,替人消灾。
芷迹琰笑了笑,不慌不忙的从怀里拿出打火石,看哪顺眼点哪里,不出半晌,芷迹琰悠悠摘下草帽,一副苍老的面容便暴露在空中,他甚不耐烦的将人*皮*面*具揭开,长眉细眼,白脸薄唇,是个美人。
可惜这个美人一副十分厌恶的样子将手中的草帽和面具扔到火中,拍了拍袖子,轻松一跃,跃上当铺的瓦屋顶上,然后潇洒长扬而去。
兰花青瓷瓶陪着老板,消失在火焰中。
芷迹琰看着路边各类小摊,许多孩子挑得正欢,他不禁挑眉,自己真是好久没出来过了。
谁知道主上抽风,那么轻松的任务,那么多菜鸟他不用,偏偏拿他来开刀。
什么人啊……
他不就说了句,“我看这女人比谷玉好看多了。”
至于么至于么至于么!
凋雪没少提那女人吧?七夕节的时候,主上和凋雪匆匆回来,就奔地下室,看样子也知道是凋雪和主上提了那女人,怎么凋雪可以好好的吃好喝好,他就无意说了一句话,就被恶劣压榨啊!
其实凋雪、芷迹琰都知道,那女人是主上的禁忌,提不得,可谁让那女人是那么讨喜的性子,不知比谷玉好多少倍,他们又是喜欢戳人痛处的性子,就忍不住犯贱经常提。
想到凋雪,芷迹琰叹了口气,反正这次好不容易出来,任务也完成了,就随便逛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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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尛将兰花青瓷器当了之后,回了之前她和竹昔琴、遗约、光住过的客栈,小二见是她,两眼放光,笑着招呼:“姑娘,好久不见你了!这次要住房吗?”
要知道,这等女子,盯着看都是一种享受,干起活来倍有力气,更何况,前几星期,因为这个女子和她的伙伴的住房,店里生意莫名好了许多!
何尛微笑,摇头:“不了。”这伙计和她关系还不错,之前都是因为他的讲解,在这里玩得挺开心的,就熟人一般的问:“有好马吗?我急着去捻都,最好要一天之内就能到的马。”
“这个……”小二犹豫了会,说:“有是有……”
何尛心里一喜,却立马被小二的下一句话劈得不知方向:“但……姑娘你知道去捻都的路吗?”根据小二的记忆,这姑娘每次去玩,好像都不大爱记路的,她知道怎么去捻都吗?
她真的不知方向= =。
之前都是光驾车,她除了吃就是睡,哪里记得住路?
小二看何尛这摸样,就知道自己一语命中,大方的笑了笑,说:“没关系,我有办法。”
此话让何尛眼前一亮,连忙问有什么办法。
小二指了指一桌穿着锦衣的人,轻声说:“看到了吧?那家是从商的,等会他们也要启程去捻都,好像是要拜见什么……墨王爷?”
何尛愣了愣,小二在一旁说得正欢:“姑娘是知道墨王爷的吧?前阵子他还来过宜都呢,现在好多人都对他赞不绝口……听说以前都是他有病在身,所以无法上朝呢……最近他开始上朝了,从不缺席……”
何尛震惊,好吧,然夕言做事,从不需要别人担心的。
她匆匆和小二告了谢,朝那家所谓从商的桌子走去。
“你们好,小女打扰一下……”何尛温婉的开场白还没说完,背对着她的男子先是一愣,然后微微侧身,何尛看到那人,眼角狠狠一抽,开场白什么的已经不需要了。
因为他是——方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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耍赖的最高境界
何尛知道方朝是然夕言的人,和方朝说明了来意之后,方朝欣然答应带上何尛。
然后和其他的人介绍:“这位是将来的墨王妃,如今她要和我们一程前往捻都,望大家多多担待。”
众人讶然,然后十分拘谨的匆匆颔了一首,连忙齐声:“参见墨王妃。”
何尛对这声墨王妃还是挺受用的,倒不是因为墨王妃名气多大,权势多大,而是因为墨王妃是唯一配得上他的称号。
何尛大方的受了一礼,却又转身问方朝:“大抵什么时候可以到捻都?”
方朝唔了一声,做赴死状:“三四时日吧。”
果然,迎来了何尛的咆哮:“什么?我最慢都可以骑马二日内到,你要三四日?你爬着去?”先前看何尛为神祗的下人们全目瞪口呆,何尛瞥到他们目瞪口呆的神情,又克制的咳了几声,“本王妃要一日之内到。”
方朝一脸便秘色,说:“王妃,我们是从商的,是要做生意的,宜都沿路捻都,不知能成多少生意,赚多少利息。”再说了,若不是为你家……好吧,也是我家,若不是为了我们家王爷,我也不用为打听烨鸢之主晨曳的消息特意来宜都做生意,要知道,这里的生意远远不如去鄢都好。
何尛唔了一声,耍无赖:“我……本王妃不管!你奸商一个赚钱有什么困难的……唔唔……”方朝连忙从何尛身后捂住何尛的嘴,防止何尛再乱说什么,何尛脸色一暗,好,很好,居然敢动我!
何尛用手肘望身后一捅,方朝吃痛放开手,下人们已经石化了,对何尛美好的幻想全部幻灭了,何尛又委屈的一手捂脸,一手捂肚子,“我怀着墨王的孩子,现在我想快点见墨王,你们谁都不允许,你们忍心棒打鸳鸯吗,如果我出什么事了……我……”何尛将脸埋在袖中,还发出哽咽的声音。
何尛将前几日在炎亦云大殿中看过的那些女生小说中的剧情学得栩栩如生,连她自己都觉得暗暗自豪!
在场之人无一不动容。
这也是个为王爷痴心的女子啊。
方朝脸色如阴云一般,当下他若执意继续交易,定会被众人说是无情无义,为了不落得这个罪名,他也只能答应何尛……
——一天之内到达捻都。
当何尛坐在上好的马车中,当马夫拼命的赶车时,不禁感叹——美人计加苦肉计,百试不爽,无一不欢。
可怜了方朝捧着算盘,算来算去,算出一汪泪水。
为了王爷,来宜都是损失不少,为了这个王妃,去捻都损失更是不少,他有种要脱离组织的冲动。
何尛怀孕很容易犯困,上了车一会就睡着了,再次醒来,也不知过了多久了,车已经停下,车外的人絮絮叨叨也不知说些什么。
何尛掀开车帘,墨王府三个有力苍劲的打字显现在她眼前,何尛心中一喜。
墨王府,我回来啦!
方朝不知和下人通报什么,但据内容来看,方朝还没有和他们提及她也在的事,何尛连忙下车,众人皆是一愣,不知方朝的车中为什么还会有个女子,方朝正要解释,何尛却靠在他耳边,说:“别说我回来了,就这样,你看着解决。”
说罢,转身离去。
将自己墨王妃的架子抬得老高老高,将方朝压榨得一点不剩。
鬼
什么叫看着解决啊喂!
急急忙忙要回来见夫君的,不见就要和你肚里孩子一起死了的人不是你吗!怎么如今到了家门口,还要躲一番才成?!
莫非这是夫妻之间的情趣不成?!
方朝苦着脸,艰难的支撑着脸上儒雅的笑容,和侍卫解释:“那是我宜都姥姥的舅舅的外甥的亲妹妹的……”
何尛却乐得轻松。
其实何尛是想给然夕言一个惊喜的。
婷雪苑的位置靠在墨王府的外围,只隔着一堵墙。所以她凭着对婷雪苑中那棵不知名的大树的印象,找到了婷雪苑的位置,翻身一跃,轻松进入了婷雪苑。
但她没想到的是,婷雪苑里竟然一个人都没有。
以何尛的功夫,她想,能神不知鬼不觉进入墨王府也不是什么难事,但这难度也太低了,她有种不祥的预感。
话虽如此,何尛只能走一步是一步,先找个人问问然夕言的行踪才是。(先挟持,问完之后把人敲晕^_^)
何尛只出了婷雪苑供玩赏的院子,之后就是她以前的住处。
到了院口,何尛才明白刚才她来的那处院子无人把守,因为人都在这里。
“你……你今住在这是个什么意思?要知道这是王妃才能住的地方!你不过是前……王妃一条狗,你算什么?如今是想当王妃不成?”
此话音调又尖又厉,原谅何尛记性不好,她皱着眉头想了会,才突然想起来,这个声音的主人,是宛聂。
宛聂气急败坏的看着竹昔琴,竹昔琴却是一脸无奈,从然幽濯送她回墨王府来,然夕言就将她安排在原来的住处,师傅的房间她连进都没进过,这人却来闹她了。
见竹昔琴一脸无辜的样子,宛聂更是生气,这个小屁孩在前几日就已经住进来了,她却完全不知道!若不是纱澜说了,她还被瞒在鼓里!
这女孩……要跟她抢王爷的话,还嫩了点。
竹昔琴笑了笑,“美人怕是多想了。”然夕言配竹昔琴?这是多么雷人的配对!
宛聂被一个比自己小的人教育,更是生气,挥手就是一掌,速度快得惊人,众人倒吸一口凉气,然后等着巴掌落在脸上的声音。
可巴掌没能落下,宛聂先叫了起来。
“啊——鬼!有鬼!”宛聂的手腕被不知什么时候被何尛握在手里,何尛脸色是有些苍白,手也因为在马车中着凉冷了些,她以为见了鬼了。
况且先前怎么说的?
——前墨王妃,暴毙。
何尛受了这个启发,干脆就演上来了,语气冰凉飘渺:“刚才……你是提到我了吗……”
“呀!走开!”宛聂甩开何尛的手,自己倒是一个踉跄,险些跌倒,她哪里管的上那么多,唤了自己的人,面色苍白的向外跑去:“快……快走!”
一群人浩浩荡荡的快速逃离婷雪苑。
只剩下这些日伺候竹昔琴的一个丫鬟,还有竹昔琴、何尛,三人孤零零的站在婷雪苑。
何尛忍不住哈哈大笑,竹昔琴满面无语。
现在大白天的,哪来的鬼?
不过先前,竹昔琴还真是被吓了一跳的,因为她远在宜都的师傅,竟突然出现在她眼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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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浅憩
何尛悠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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