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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柴王爷天才妃-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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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不知可听说宜都近日叛军之事?”然夕言起身之后,很自觉的坐上了一个为他而留,他却第一次坐上的位置。
然夕言的身旁,坐的正是然止暄。
“之前我们在九弟来之前就在讨论这事呢。”七皇子颖王浮出一丝冷笑,将身旁的茶拿起,轻饮了一口,随后放置一边,继续道:“九弟这不是在笑话吗,若不是九弟将前奕王发配边疆,将宜都收为己用,民心紊乱,会有人起兵造反吗?”
“寒儿!”皇上唤了一声七皇子的名字,警告意味十足,七皇子稍愣,随后又冷哼一声,不说话,喝茶。
一旁的侍女给然夕言备上茶,然夕言只瞥了一眼,随后便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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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片
“前奕王有起兵造反之意,本王不过是为父皇着想,如今造反之人,恐怕是前奕王的同党,七哥莫不是知道了隐情?为何如此笃定是民心不定呢?”然夕言回答得淡定自若,大殿里,只有他身后站着一个随从,而且还不是一般的随从,莫名的透露出一种霸气的意味。
“言儿说得极是,那言儿怎么看这件事?”皇上对然夕言微微一笑,完全没有之前对七皇子的严厉摸样,这样子看在然止暄和七皇子眼里,更加烦躁。
然夕言给游颢丰一个眼神示意,游颢丰从怀里掏出一张信纸,递给皇上身旁的太监,太监恭敬的递给皇上过目,然夕言趁着皇上过目之时解释:“儿臣今日来,就是打算自荐去宜都一行,将这些残党一行歼灭。”
皇上还在看着然夕言送上去的信纸,然夕言顿了顿,又接着道:“宜都既已经是儿臣的管辖,儿臣不能放置不管。”
皇上连连点头,一脸赞扬的摸样:“还是言儿想得周到,那这件事就交给言儿办了!”
“是。”然夕言轻笑,站起身来,手却看似无意的扫到桌子上的茶杯,茶随即泼了出来,茶杯也滚到桌边,啪的一声脆响,落到地上成为碎片。
然夕言却仿佛没有察觉似的,笑着和皇上点头示意:“那儿臣告退。”
然后,连礼都没行,直径走出御书房。
众人脸色煞白!
这明明就是赤*裸*裸的蔑视!
一直坐在一旁不说话的然幽濯盯着那碎了的茶杯许久,随后,缓缓露出一个旁人不易察觉的笑容。
“父皇,你这是为何!我不觉得九弟有什么比八弟要好得多的办法,为何要把之前说好交给八弟的职责给了九弟!”七皇子心烦气躁,说话直来直去的,而且还是力挺然止暄的,这件差事做好了,不仅能拉拢宜都的各界达官贵人,还能赚得民心,为何就平白让给了然夕言!
皇上没了对然夕言的谦和,倒是板着脸看向七皇子,冷冷的笑了:“怎么?你是皇帝还是朕是皇帝?朕还没死呢,你就想左右朕的想法了?”
七皇子浑身一震,低着头不说话,皇上冷哼了一声,七皇子咬着下唇,随后挤出一句话:“儿臣,知错。”
“好了,今日就到这里,你们退下吧,朕累了。”皇上揉了揉眉心,露出一副真的很累的样子,然止暄先起身,目光不落痕迹的扫过地上的碎片,随后他看着皇上,很衷心的样子行了一个礼:“儿臣告退。”
然后渐渐退出门外。
七皇子也反应过来,连忙学着然止暄的样子退出去。
然幽濯是最后一个,他也恭敬的行了一礼,才缓缓退下,转身时,脸上立刻露出一抹冷笑。
在然幽濯退出后许久,天色已经大亮,阳光无一丝遗漏的射进御书房,皇上身边的太监没得到命令,也不能擅自领着皇上回去休息,可皇上闭着眼养神,又不愿说话的样子,太监左右为难了一番,最后才战战兢兢的说:“皇、皇上……是不是该回宫休息了?”
皇上才缓缓睁眼,目光狠厉的扫向一旁的太监,太监浑身一凉,脚下一软,连忙跪下:“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皇上冷笑了一声,倾着身子看向跪下来的太监,还是不太解气,顺势对着太监的肚子狠狠踢了两下,太监承受不住,从高台上一直滚到那杯子的碎片前。
皇上看着那碎片,好像才清醒了一般,但还是不太解恨的看了太监一眼,然后把桌子上一直摆着的那张空白的信纸,揉成一团,撕成许多的碎片。
(没错,你没看错,然夕言给皇上的的确是一张白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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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完整的回忆
睡在车上的何尛微微皱眉,随后露出痛苦的样子。
“她没有纯血液,你放了她,她只是孩子,你要报复,就报复在我身上,算我求你,好不好?”
“求我?你凭什么?”
这两个声音在何尛脑海里徘徊,第一句话是一个女声,听起来充满了绝望,第二句话的声音却是个男声,冷漠、残忍,听起来恨不得立刻杀了那个女人一般。
何尛蓦地睁开眼睛,发现已经天亮了,倒是明亮的光线弄得她有些不太适应,反倒又眯了眯眼。
何尛觉得浑身难受,一阵风吹过,透过帘子沁入车内,何尛顿时浑身发凉,她下意识朝额上一抹,才发现,她已经满头大汗了。
这次的女声,她记得很清楚,和上次竹昔琴一起在温泉中想起的女声是一样的。
这个男声,却是第一次听到。
何尛深深吸了一口气,又吐出,但愿,这是她的回忆吧,虽然不太完整。
何尛下了马车,才发现,其他人早就已经醒了,早餐都已经做好了,他们都吃完了,就给她留了一份,何尛干脆拿到车上吃,于是,这一行人又开始出发了。
何尛没有将今早上的那个梦告诉任何人,倒不是因为不相信遗约或竹昔琴,只是她有种直觉,不想说罢了。
何尛边吃着烤好的鱼,思维又开始发散,觉得是不是她想多了,然夕言根本没有派出人来的样子,但她的心也没有多少松懈,只想着是谁来都好,只要他不来就可以。
随后她又笑着摇了摇头,怎么可能,他只会琴棋书画,来了也不能把她捉回去,他肯定不会来的。
车又行驶了大半天,光把车停下,对着遗约道:“我们快到宜都了,要不要先休息一下?前面有客栈。”
“好!”令众人诧异的是,第一个发表意见的竟然是竹昔琴,竹昔琴一脸苦恼的说:“我要洗澡!”
何尛想着也对,今早她无意间流了那么多汗,正好也想清洗一下,于是她靠近遗约,掐了掐遗约的脸蛋,嘟着嘴说:“遗约美人啊,我们休息一下吧,反正也不急这一时。”
遗约不悦的皱眉,打掉何尛的咸猪手,对窗外的光说:“那就休息一会吧。”
光收到命令,微微一笑,好像全世界都绽开了阳光一般:“好。”
随后,光还很温柔的将何尛扶下车,竹昔琴看得连连感叹,师傅的倾国倾城在遗约的分身上都管用啊。
那是不是说明,这个本体,对她的师傅也有那么一丝丝的……
竹昔琴下意识看向她八卦中的男主,谁知她才刚瞄一眼,那男主角就冰冷的扫她一眼,仅仅一眼,里面的内容很充实——你再乱想老子宰了你。(完全是竹昔琴自己的理解哈!)
竹昔琴吞了吞口水,无奈的摇了摇头。
光的速度不是一般人所能比拟的,何尛和竹昔琴两人才刚走进客栈,本来领着马去休息的光已经站在那里等她们了,光朝何尛笑了,“小姐,你的房间在上面,要不要我带你上去?”说罢,伸出他的纤手朝一个房间指了指。
何尛笑着拒绝:“不了,你让一个丫鬟帮我把热水抬上去吧。”
“好。”光笑着领命,何尛便上楼了,竹昔琴愣在原地,那她呢?!
光转身走了几步,才又想到什么似的,再退回来,对竹昔琴笑着说:“你的房间在小姐的左边,等会我会让丫鬟给你带热水上去的。”说罢,才离开了。
竹昔琴这才平衡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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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的善事
这家的客栈质量还是很高的,热水的水温很舒服,何尛坐在澡盆里发呆,想着今早上的梦境,与之前她在温泉中听到的一段对话。
除了这两个,若还有相同熟悉的感觉的话……
那就是遇到南宫倩那日,她梦里凌厉的金眸。
那金眸一定不会是她的,那应该是她亲人的……
到底是因为什么,她的爹娘才抛弃了她呢?
她身上的伤痕,又是怎么来的呢……
何尛想着想着,这水,就从温水变成了冷水。
直到光的声音在房门外响起:“小姐?少爷和竹小姐已经在楼下开始吃午膳了,你还没好吗?”
何尛这时才突然感觉寒冷,淡定自若的对门外喊了一声:“好了,等会我就下去了。”
光含笑的语气才传来:“好,那我先下去了。”
随后便是一阵脚步声。
何尛重新穿戴好了之后下去,这三个人已经将饭菜吃了一大半了。
何尛咆哮:“为什么每次都不等我啊!”
“你太慢了。”遗约白她一眼,接着继续淡定自若的吃饭。
何尛哼一声,才坐下来吃饭。
有句话叫,无巧不成书,何尛这时才觉得,这句话真是真理!何尛对面坐着年轻的一男一女,女的表情略有些悲伤:“前几日我还听说王妃给灾民捐献金子,怎么……怎么说走就走了。”
王妃?何尛皱了皱眉,哪个王妃?不会是她吧?随后何尛笑了笑,继续吃饭,怎么可能是她,她可没有给灾民捐献什么金子。
“是啊,墨王好像也很爱这个王妃,王妃暴病身亡,他还把苏美人休了,看来对王妃情深意重啊。”那男子附和着,两人说着自己的局外话,何尛却不淡定了,这不摆明她就是那个暴病身亡还给灾民捐献金子的王妃吗!
然夕言居然真的把苏研娜休了……何尛向来淡定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不会真的是因为她的关系,所以然夕言把苏研娜休了吧?何尛食不知味的将碗里的饭扒了几口,又给然夕言找借口,或许是因为苏研娜对他本就没有利用价值,而她那么一提,所以他才休了吧。
可是,对于她“暴病身亡”的事,她怎么觉得然夕言带了一丝诅咒性质的呢……
(某人的确有疾病……只是没有“暴”出来而已,所以说,我们然美人的诅咒算不算成功了?!)
还有捐献金子的事……是怎么回事?
然夕言借着她的名义捐献的?可是完全没必要啊!
何尛向来清晰的思维被打得一团乱,那些问题就如同丝线一般缠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竹昔琴和光吃饭时还偷偷看着怪异的何尛,相视一眼,又看了看遗约,遗约没什么表示,依旧不紧不慢的吃饭,两人无奈相视,耸了耸肩,留着何尛纠结。
何尛还在思考,那女子又继续道:“王妃在外面做的善事不少,为何老天就不保佑她呢,莫非自古红颜多薄命?”
何尛的眉梢挑了挑,什么叫做的善事不少?!
莫非除了捐献金子,还有别的事?
她怎么都不知道!
或许……是杨瑢呢?或许,是别人做好事不留名才巧合拿着她的名义顶替的吧……
何尛咬着筷子,纠结的吃完了一餐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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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程
何尛一行人决定留宿一夜,而第二天清晨,同在一片阳光下的然夕言也准备启程。
墨王府的人来来往往的准备着,这时墨王府却迎来了一个此时不应该来的客人。
然幽濯淡淡瞥一眼向他请安的下人们,又淡淡的道:“你们忙你们的。”
“是。”众人应道,又连忙做自己的事了。
然夕言坐在不远处,看着然幽濯渐渐走近,轻笑了一声,道:“怎么今日来了?”
“……”然幽濯沉默了一会,终于说:“九哥,我想和你一起去。”
然夕言表情没有多大变化,依旧似笑非笑,像是很自然的问:“理由?”
然幽濯咬着下唇,不说话了。
游颢丰看着这一幕,莫名的想着,莫非然幽濯在害羞……?
沉默只僵持了一会,然夕言眼里流过一丝不知名的情绪,低沉华丽的嗓音缓缓道:“我说过的,你可记得?”一字一句,一清二楚。
然幽濯只闪了一下神,随后便不犹豫的道:“记得。”他顿了顿,又继续道:“但我去不会碍着计划的,说不定还能帮上什么忙呢。”
然夕言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然幽濯,一位下人此时跑过来恭敬的对然夕言说:“王爷,一切准备就绪了,是否现在启程?”
“嗯。”然夕言点头应了一声,随即起身,与站在原地的然幽濯擦肩而过,留下一句:“你也跟着吧。”然后缓步离开。
然幽濯一怔,随后扬起一抹阳光的笑容,转身跟在然夕言身后。
就这样,然夕言一行人终于踏上宜都的路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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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他们上路了。”一声寒冷无情的声音响起,抬头看着大殿上的人,不同于平常温和的表情,此时的皇上脸上不带一丝温和,只剩一片阴霾,这个男人,为了皇位,可以逼死自己心爱的人,为了保住皇位,可以杀了自己的儿子。
皇上一手撑着脑袋,侧身看着座下的人,冷笑了一声,“还要朕教你怎么做吗?”
“明白了。”那人应一声,接着消失在大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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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夕言从来不喜欢人多,所以此次出行,带的人也很少,只有然夕言、然幽濯、游颢丰和一个车夫、两个丫鬟。
然幽濯发现,从他们上马车开始,除了然夕言,所有人好像都进入了紧张的状态。
他皱了皱眉,或许会有什么不好的事发生?
他看向然夕言,然夕言似是无趣的撑着下巴看着窗外,眼里缓缓流淌着一抹看似是兴奋的情感。
于是然幽濯更不明白了。
但他出于警惕,还是将身边的剑握紧了些。
果不其然,车刚进入树林,然幽濯就感觉得到有一行人跟着他们,且人数不少。
他看一眼然夕言,然夕言将帘子缓缓放下,理了理衣襟,笑看游颢丰:“出手吧。”
“是。”游颢丰恭敬的抱拳,随后走出车外,从车上跳了下去,车依旧在前行,可车后多了刀相抵的打斗声。
然夕言瞥一眼然幽濯的剑,靠着车壁笑了笑:“你觉得,会是谁派来的?”
然幽濯沉吟了一会,最终将自己的想法道出来:“应该是七哥和八哥的吧。”
然夕言轻笑一声,几缕发丝垂到他眼前,他柔长的睫毛下映出一道阴影,遮住他本就深邃的眼睛,他语气喜怒不明,只是轻松的靠在车壁上,说着无比轻松的话题:“恐怕这两人不知道,父皇也会派出杀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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厮杀
然幽濯怔了怔:“你是说……”
然夕言点了点头,将然幽濯的想法说出来:“七哥与八哥还有父皇的杀手,恐怕也打在一起了。”
这无疑是个笑话,毕竟都是来杀然夕言的,但因为双方都有派出,所以双方也不知对方是敌是友,自然打起来了。
游颢丰只需在里面捣乱,一下帮帮这个,一下帮帮那个,让他们两批人马好弄混。
然幽濯只觉得面前这个是他九哥的人,心思缜密。
谁料一支箭从窗外准准的射进来,然幽濯还没来得及反应,就看到箭已经被然夕言握在手中,然夕言又笑了一声,“想不到我的八哥安排还够细腻的。”
然止暄定是怕之前七皇子(因为是个打酱油的,我就懒得想名字了)派出的杀手无法将他杀死,又在更前方埋伏了另一群杀手。
这三个人,都想置然夕言于死地。
一支箭射进马腿,马嘶鸣一声,跪倒在地,车子因惯性向前冲去,然夕言定了定身子,窗外就又射进许多箭,然幽濯先一步拔剑,将那些箭挡掉,他尽量保持冷静,对然夕言道:“九哥,你在这里待着,我尽量护你周全。”
然夕言点了点头,表示同意,然幽濯定下心来,下了马车,与车外的刺客相博。
刺客年龄大概都是二十来岁左右的,看到然幽濯不过是个十三岁的孩子,表现得不屑一顾,但他们始终还是小看了然幽濯,然幽濯虽不过才十三岁,但他的武功都是游颢丰教导的,自然不会差到哪里去,他挥动手里的剑,也就解决了一两个刺客。
而且他身形较小,也够灵敏,步伐诡异,看得刺客一阵胆寒,也就更警惕了几分,开始认真和然幽濯较量。
然幽濯几次躲开危险的一击,又反身将对方击倒,几分钟的时间已经击倒了大半的人,但然幽濯毕竟是一个人,若比耐力,绝对比不过那么多人的,所以速度渐渐也慢了,刺客见有机会了,相视一眼,又开始对然幽濯全力攻击。
游颢丰正巧从后面赶来,又连忙加入战役。
但游颢丰也损耗了不少体力,打起来自然费劲。
对方好像下了血本似的,这群人双双倒下,又不知从哪里又涌来一群新的刺客,在树上射箭的也不少,有几支箭趁着游颢丰和然幽濯反应不过来,稳稳射在车的两侧,“当”的一声,让人心寒。
也偶尔有几支射进车内,可车里完全没动静,所以刺客也搞不懂目标到底死了没有,只好将注意力完全转在游颢丰和然幽濯身上,将两人打败之后再查看车内的人有没有死。
然幽濯一个没注意,被刺客用刀划了一下,对方用力极大,瞬间在然幽濯的右手臂上留下一道痕迹,血顿时倾流出来,然幽濯的右手臂只觉得火辣辣的一疼,随后便快速麻木,他暗道不好,左手扶着右手,努力挥动剑,但气势明显不比之前厉害,刺客见状,像是受到了振奋,更加努力的一拥而上。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游颢丰看一眼然幽濯,他的手臂已经快速乌黑,想必对方的剑上有毒,再拖下去,恐怕然幽濯的性命都不保。
当众人以为局势已经完全定下之时,车内却稳稳飞出来一支箭,正射到想从然幽濯身后偷袭的刺客身上,刺客一怔,便倒下了。
众人的动作都有些发怔,不明白这突然而来的箭是怎么回事的时候,车内又飞出一支箭来,正射之前划了然幽濯一刀的刺客右臂,刺客甚至被那箭的力度弄得站不稳,而箭,已经穿过了他的右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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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夕言开挂神器!
刺客先是未反应过来,然后幽幽看着自己的手臂,随后惨叫出声。
箭上也抹了毒,那位刺客怕是活不了了。
众刺客只稍愣,然后把注意力转到车上,无论如何也要靠近车身,然幽濯和游颢丰奋力抵挡。
车内的然夕言唇角一勾,完全无压力的将先前射进车内的箭从木头里拔出来,如此拔了两支放在手里,掂量了一会,拿着箭从车内走出去。
众人看到然夕言,几乎都是下意识屏息住了,然夕言在这血场之中身着一身的白衣,墨发松松的绾在身后,白皙纤细的手握着两支箭,可见手上的骨节分明,他剑眉下的蓝眸里静静流淌着一股类似兴奋的情愫,饱满的鼻尖下红唇微扬,似笑非笑,肤色白得美人都羞愧,精致细腻,像是上天费力打造的宝物,笼罩着阳光,就这样呈现在大家面前。
他的美将男女的界限都模糊了,这样一看,感觉他像个女子,纤纤美好,可他悠然的样子中又无意透露着一副霸王的气势,让人无法小觑,又无法与女子想到一块去,这么矛盾而又自然的存在,正是然夕言。
男子站在车前,好像一碰就会碎掉,让人忍不住瞻仰,不忍让这男子看到世间的污秽,甚至觉得自己在他面前已经侵犯了神祗。
男子微微一笑,一副人畜无害的摸样。
随后拿出箭,在手中掂量了一番,在众人还没反应过来之时,他优雅的一抛,好像没有用什么力气,却将树上的两个刺客射了下来。
众人屏息,才好像如梦初醒,连忙向然夕言围攻。
然夕言却不慌不忙,悠闲的躲开刺客的攻击,胜似闲庭信步。
一人抽剑朝然夕言刺去,然夕言微微偏头,躲过,却在那人没有来得及收回时,抓住那人的手,看似轻轻一折,那人面部表情便扭曲起来大叫,放开了剑,然夕言另一边手接住剑,放开那男子,剑也随之毫不犹豫的刺进男子胸膛,然夕言连看都没看一眼,剑又反手一转,朝身后刺去,再拔出来,剑上满是血光,腥红的血也溅了然夕言一身。
然夕言却毫不在意,那纯白的衣服染上妖冶的红,给他整个人染上了一层妖孽的气质,更让人有些胆寒。
然幽濯看得一阵惊讶,差点被对方暗算,他和九哥那么久了,只知道他的九哥绝非表面上的淡然,而真正是那般果决狠厉,却从来没想过,他的九哥,会武功!
游颢丰只叹了一口气,见怪不怪的样子,立马回过神来,奋勇杀敌,只希望不给王爷拖后腿就行。
然夕言寥寥几下,出剑快、狠、准,才几刀下去,不知几个人倒在然夕言脚下。
一人从然夕言身后偷袭,然夕言的剑像是引导然夕言一般,往身后挡了一下,刺客反应过来的时候,然夕言已经绕到他的身后,剑凉凉的摆在刺客脖子上面,然夕言优雅的将剑一动,刺客便倒地了。
众人唏嘘不已。
树上的人也没闲着,看准时机就朝然夕言射去,可然夕言在挡箭的同时,也能快速干掉几个刺客,甚至有一发箭快要刺到然夕言了,然夕言用剑一挡,再反手一转,那箭就被用同样的力度反射回去,将射箭之人射下树。
那功夫太诡异了!
(没错,咱们的然夕言同志开挂了!)
然夕言一上场,血场已经变成血池的摸样了。
刺客横七竖八的倒在地上,有的鲜血直流,有的根本不知道伤口在哪,而更有的,连内脏都险些漏了出来。
【大家喜不喜欢如此霸气侧漏的然夕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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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瘾?
不多时,众刺客的尸首已经将这片树林染上了一层红。
游颢丰杀掉最后一个刺客,像是为了庆祝然夕言胜利似的,一阵清凉的风吹过,游颢丰顿时清醒了很多,这阵风却夹杂着浓厚的血腥味。
锈铁的味道弥漫在空中,这次的刺客至少也有百人,看得出来对方是下了血本要然夕言死。
谁料然夕言会武功呢,而且武功还如此高强。
然幽濯精神上一放松,整个人就晕了,游颢丰眼疾手快接住,用眼神询问然夕言的意见。
然夕言将从刺客那里夺来的剑扔在一位刺客的尸体上,那剑就稳稳插在尸体的心脏处,血液又溅出来,溅到然夕言白皙的脸上,然夕言又用手将脸上的血擦掉,眸里带了几分妖冶与玩味,与平常的他有几分不同,像是被什么东西操控了一般,游颢丰心颤了几下,试探着喊然夕言:“王爷?王爷?”
然夕言淡淡瞥一眼游颢丰,随后又恢复了以往清雅的样子,看着然幽濯皱了皱眉,淡淡道:“车上有解药。”
游颢丰点了点头,带着然幽濯到车上,翻找解药,给然幽濯服下,然后用另一种解药给然幽濯处理伤口。
其间,游颢丰担忧的望一眼车外,希望然夕言不要再出现那时候的样子了……
然夕言武功的确高强,但他唯一有一点不好的就是,容易杀过瘾——
什么叫容易杀过瘾?
就是杀久了谁都不认,只觉得杀人很有快感,是种游戏,然后逢人就杀。
所以游颢丰一直很注意然夕言的安全,和有没有人埋伏这一点,万一然夕言再出现像那一次的情况,他可不确定能再一次好运的将然夕言的神智唤回来……
然夕言很明显,比起以前,他如今的耐力好得多,除了刚才那一下的失神,就无其他异常了。
游颢丰处理完然幽濯的伤口,一阵马蹄声便从后面传来,他定了定神,这应该是然夕言吩咐的,应该是自己人。
果不其然,驾驶马车的人从车上下来,对着然夕言抱拳:“王爷,这里……”
然夕言表情没有什么变化,淡淡道:“几个人留下来处理,剩下的人把马车上的东西放到这辆马车上,然后启程。”
“是。”那人应道,随后连忙指挥其他人帮忙。
一人担忧的看着地上的尸首,又问然夕言:“王爷,您没事吧?”游大人居然和十一皇子打败了数百人,可看墨王爷身上的血迹,万一墨王爷身上也有什么伤……
然夕言轻笑了一声:“无碍,你去看看十一皇子,本王被他们保护得很好。”
“是。”
其实这场刺杀,然夕言已经早早料到了,之所以只让几个人跟着,就是为了引他们出来,好一网打尽,免得之后事情太多。
而第一场刺杀,肯定会损害马车,所以然夕言定了一定的时辰,让时辰到了之后,再让第二批的下人领着马车赶来,然夕言算得一点不错,在一定的时间将刺客全部打尽,然后与计划无误的,下一批的下人也连忙赶到。
已经有人照顾然幽濯了,游颢丰就连忙起身跟随在然夕言身旁,然夕言自然知道游颢丰的担忧,他低笑了一声,道:“你大可不必如此担心本王,本王没事。”
“可……”游颢丰犹豫着,话还没说,然夕言便眼眸一眯,他也觉得不对劲,看向森林深处,与然夕言相视一下,便点头,朝深处追去。
【来啦来啦,咱们忠心耿耿的游颢丰的艳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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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为皇室杀人,也不杀皇室之人
游颢丰轻功是一等一的厉害,可到了这次,他看着前面快速逃窜的人,却怎么样都追不上,游颢丰快速掠过一棵树,顺手摘下一根树枝,朝前面射去,前面的人不受影响,向一旁躲避,但速度终慢了些,这点时间,也足以让游颢丰赶超上,游颢丰抓住那人的肩,稍稍一愣,那人便出掌打在游颢丰的腹部,游颢丰吃痛,但未放手,沉声问:“你是谁?”
居然是个女子。
游颢丰刚才发怔的原因就是因为他抓住那人的肩时,不同于男人的宽阔,而是较娇小的,所以游颢丰断定这是个女子,那人转过身来打他一掌时,他就更确定,这是个女子。
女子身着紧身的黑衣,纱布遮住半边脸,冷哼了一声,这一哼,却不由得让游颢丰再次发怔。
游颢丰当即陷入了回忆。
当时与然夕言去宜都办事时,在客栈撞到的女子,也是用纱布遮住半边脸,他们不小心撞到,那女子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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