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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柴王爷天才妃-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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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尛跟竹昔琴说过不用等她了,所以竹昔琴已经早早睡下了,何尛回房的时候,那个新来的贴身丫鬟正在帮她整理床铺,见她来了,连忙跪下:“见过王妃。”

    “免礼。”何尛把然夕言给的外衣随手扔到一边,丫鬟见了有些不知所措:“王妃,这是……”

    “啊,你随便看着办吧。”何尛应了一声,有些倦意,便坐在床边了。

    “是……”丫鬟怯怯的应了一声,很慎重的拿起然夕言的外衣,慢慢退了出去。

    何尛揉了揉眉心,长呼一口气,脱了鞋子躺在床上,想着刚才宛聂对她说的话。

    “你觉得王爷对你很好?其实,他对谁都那么好。”

    她说得也没错。

    然夕言的确对谁都好。

    来者不拒的摸样。

    何尛望着房梁发呆,脑海里盘旋着宛聂的那句话,盘旋着盘旋着,何尛思绪就开始发散,想着什么时候走。

    不知道是不是宝宝不满意娘那么晚还没睡觉,然后开始折磨娘。

    何尛的腹部就传来一阵绞痛,痛得何尛不由得弓起身子,手紧紧抓住身下的被子,不同于之前那几次短暂的痛,这次的痛来得很长,大概疼了十多分钟,何尛却觉得好像过了一个世纪,明明开始有了缓解的迹象,却又更痛了。

    终于,何尛忍不住闷哼了几声,紧紧咬着下唇,咬得下唇都已经流血了,她还浑然不觉。

    她脸色发白,抓着被子的手骨节分明,青筋突起,身上不断冒冷汗。

    最后,何尛感觉身下有一股暖流流出,她隐隐觉得有一个生命,在流逝。

    她暗道不好,可还没来得及做什么举动挽回,她整个人眼前一黑,就失去了所有的意识,晕倒在床上,而她的身下,开始绽开妖冶的红色。

    ===============

    哇咔咔,终于要进入


第二卷了,鼓掌,欢迎!

    |

 神的后裔

    何尛是被一阵颠簸弄醒的。

    她迷糊的睁开眼,不知所云。

    而她刚睁眼的时候,遗约正抱着她的身子帮忙扶正姿势,注意到抱着的人醒了,才把何尛放下:“醒了?”

    “嗯……”何尛环视目前的景色,这是一个房间,摆设极为简单,一张方形的桌子摆在正中间,周围放了四个小凳子,现在她坐在床边,遗约站在床头,床头边有个梳妆桌,桌上摆着一个铜镜,从里面何尛可以看到自己苍白的面色。

    这里应该是客栈,不是墨王府。

    何尛才回想自己之前发生了什么,想到那流逝的生命……

    她抓住遗约,还没开口,遗约知道她要问什么,道:“放心吧,虽然之前很危险,但孩子还在。”

    何尛才松了一口气,开始注意这里,“这是哪?”

    “捻都。”遗约回答,何尛不由得白他一眼:“捻都的哪?”

    “南城。”遗约再答,何尛简直有点觉得跟不上遗约的节奏,南城,那范围可大了!

    何尛放弃了要问遗约的打算,环视一眼房间,没看到竹昔琴,便问:“竹昔琴呢?”

    “出去买衣服了。”遗约答,随后补充:“这几日上路要用。”

    何尛才反应过来,遗约趁着她昏迷时候把她带出了墨王府,何尛看向窗外,天色还是暗的,皱了皱眉,问:“我睡了多久?”

    “大概两个时辰。”

    也不算太久。

    何尛以为她又睡了十天半个月的,差点吓死她。

    既然出来了,何尛也没打算回去了,又继续问遗约:“接下来我们去哪?”

    “宜都。”遗约轻轻拂袖,一道银光闪过,何尛的床上就多了三个东西。

    三个偷来的东西。

    逝靖珠、、溯玉、涟莺玉。

    何尛的目光在涟莺玉上停留了一会,又不动声色的收回来,看着遗约,遗约才解释:“这三个东西是神器,我没办法让它们融合,我们需要去找‘神的后羿’。”

    何尛明了的点头:“炎家?”

    “嗯。”遗约也点头,不知想到了什么眉头皱了皱,何尛却正好低着头看那三样宝物,没看到遗约皱眉的样子。

    遗约再一拂袖,那三样东西又消失了,遗约凉凉说道:“竹昔琴回来了,你再休息一下,就准备准备吧,天亮了出去就有点麻烦了。”

    何尛知道遗约说的是什么,点了点头,看着遗约走出房门。

    若天亮了,墨王府的人发现她不在,那还得了,绝对会封锁城门来找她的。

    虽不知道然夕言是不是因为重视她而来找她,但然夕言肯定会来找她,墨王妃丢了,这是多大的事,而且,她一不在,然夕言第一反应应该是检查涟莺玉,发现涟莺玉不在,那绝对是誓死也要找到她的。

    遗约刚走不久,竹昔琴就小心翼翼的推开何尛的房门,何尛在沉思中,没注意那么多,竹昔琴看何尛已经醒了,舒了一口气,才大大方方的走进来,把手中的包裹给何尛:“师傅,这里是你平常的衣物了。”

    “嗯。”何尛漫不经心的点了点头,看是竹昔琴,才问:“我们现在在哪?”

    “南城啊,已经到了捻都的郊外了,距离城门也就百米远,遗约说这样方便明天出去。”

    何尛心里顿时泪流满面,看看,同样是解释,怎么她徒弟就清楚那么多!

    |

 怀孕的九死一生

    “我知道你不会骗我,告诉我,孩子还在吗?”何尛不太相信遗约说的,她感觉不到腹中的生命,那种感觉很微妙,但她又不太确定,也静不下心,所以问竹昔琴。

    竹昔琴的眼里一片清澈,写满真诚,“还在啊。”

    何尛在竹昔琴身上找不到任何说谎的破绽,心微微平静一些了,一放松,睡意也随之涌上来,何尛又和竹昔琴说了几句,竹昔琴才会自己的房间,何尛也就睡下了。

    而竹昔琴笑着把何尛的房门关好,那笑意,就没了。

    遗约不知何时站在竹昔琴身后,声音依旧的冷漠:“你做得很好。”

    竹昔琴吓了一跳,手微微抖了一下,才回头,眼神里藏不住的难过:“我觉得师傅不会喜欢我们这样瞒着她的。”

    “她当然不会喜欢,所以才不能说。”遗约皱了皱眉,又看竹昔琴一眼:“天色也不早了,你还是早点休息吧。”

    从何尛昏倒不久的时候,竹昔琴就被遗约叫醒,然后被遗约用魔力送到南城,天色本就不早了,遗约又让她去找裁缝铺,她无奈只能去找,这天色,哪家开门啊!然后她走了好久,跑到裁缝铺老板家里买衣服,才急忙的赶回来,天色当然不早!

    遗约用了蛮多的魔力,他累了,竹昔琴也累了,竹昔琴才点了点头,遗约便也回了自己的房间。

    竹昔琴躺在床上,久久,叹了一口气。

    何尛的孩子的确还在的,这点她没有骗师傅,但是遗约说孩子的处境十分危险,如果一个月内不把师傅体内的毒清理掉,孩子也会染上那毒,到时候孩子和大人就只能选择一个。

    本来吧,这选择也不麻烦,师傅和未出世的孩子,自然选择师傅。

    可遗约又说,一个月之后,那孩子已经满三个月,已经有了形态,若要将孩子除掉,那师傅肯定免不了大出血,倒时候危险的,又是师傅。

    所以不管选择哪个,师傅都是九死一生。

    若不快点找到炎家人,让他们帮忙融合这三个宝物,师傅就危险了。

    遗约是因为有一个知情的人好做事,才把这些事情告诉竹昔琴的,因为竹昔琴知道之后,不会告诉何尛,还能尽力的帮忙,是知道这些事情的最佳人选。

    怀孕能怀得处处危机,处处憋屈的,也就非何尛莫属了。

    何尛又一次睡着,再醒来的时候,她是靠在车壁上睡着的,何尛微微一动,腰处和脖子处就传来一阵酸痛。

    她眯着眼望向窗子处,帘子遮着外面的景色,只有些许光从缝隙中透露进来,但也只有这些许光,也让何尛的眼睛有点发酸。

    何尛伸出手,手就一阵发麻,她微微挑开帘子,窗外便是一棵接着一棵的树被落在车子的后头。

    何尛皱眉,才反应过来——

    她又在睡着的时候,被某人转移了地点!

    靠着车壁睡觉,她不腰酸背痛,手臂发麻才怪了。

    “咳咳……”竹昔琴咳了两声,提醒何尛她的存在,何尛向车厢的另一头望去,遗约就靠着她坐在离她不到一米远的地方,竹昔琴坐在两人对面。

    何尛危险的眯起眼睛看着遗约:“遗约美人,你好歹解释一下?嗯?”

    “啊……这个……”遗约没回答,竹昔琴却忙着解释:“师傅,你已经睡了一天了,遗约说是上次的疼痛的后遗症,不好打扰,所以……”

    何尛顿了顿,随后扯开一个笑来:“我说的不是这个……”

    “而是,为什么不帮我弄个好一点的姿势睡?”现在腰酸背痛的,浑身上下都不舒服!

    |

 哪来的极品

    好歹她也是一个孕妇啊,不应该小心翼翼的对待吗?

    竹昔琴嘴角抽搐了一番,随后闭着眼装死。

    好吧,和她没关系了,这师傅,她拿不定。

    遗约却睨一眼何尛,冷艳的哼了一声,将帘子用手挑起,阳光随之射进来,照耀在遗约身上,遗约的银发被阳光镀上一层黄色的光晕,使遗约整个人看起来与光融为一体,神邸不可侵犯。

    何尛撇嘴,魔兽不好好当,学什么神仙。

    车也在这时候停下了。

    车外就传来一声苍老而有力的声音:“少爷,小姐,这马匹也累了,是不是要休息一下?”

    遗约暗忖,这已经出来一天了,然夕言还没有下令追捕,而且现在离捻都也有一段距离,休息几个时辰应该没问题,朝那声音的主人点了点头,先一步下了车。

    竹昔琴随之跟上,下了车发现何尛还没动,才唤了一声何尛:“师傅,下车了。”

    师傅速度向来比她快的,这次她居然在师傅之前先下了车。

    何尛带恼怒的瞪着竹昔琴和遗约,遗约和竹昔琴看着何尛,三人相视了一会,何尛才无力说道:“我脚麻……”

    众人无言,那苍老的声音的主人就下了马,靠近马车,对着何尛的位置十分恭敬的颔首,随后问何尛:“要不老夫扶小姐下来?”

    那人戴着一顶很大的草帽,而且还被他刻意拉下来许多,所以何尛看不到他的脸,但想到这人是遗约找来的,那应该没有问题,所以只犹豫了一会,便点头,那人一脚踏上马车,朝何尛伸出一只手来,何尛也伸出手去扶住那人伸出的手,那人只用了些许巧力,就抓着何尛的手,把何尛从车中拉了出来,何尛惊呼一声,就被那人抱在怀里,何尛抬头,才正好可以看到那人的样貌。

    与那人的声音不同的是,这人竟然只是个少年!

    少年低头看着何尛,嘴角挂着浅笑,长眉微微一挑,眉下两颗黑宝石一般的眼睛闪闪有神,鼻子十分秀气,结合起来就是一个活脱脱的美少年。

    虽比不过遗约、然夕言、南宫诗哲这般的,但他也长得秀气,给人不一样的美感。

    若说遗约是神邸,那他就是小仙,若说然夕言华丽,那他也不过就那么清淡而已,南宫诗哲儒雅,他的笑里阳光中带着狡黠。

    何尛很没有骨气的吞了一口口水,遗约美人这是从哪找来的极品。

    还为了他们屈身驾车,真是屈才啊。

    拿去卖的话多值钱!

    何尛欣赏归欣赏,倒没有像初见然夕言那样花痴,只是对着少年回笑了一下,便从少年怀里退出来。

    少年看起来文文弱弱,可刚才扶着她的手很有力,才一用力,就把她整个人从车里拉出来了,看来是个练武的好材料。

    何尛刚从他怀里出来,脚下刚触地,就一阵发麻,何尛低呼一声,差点脚一软瘫在地上,竹昔琴立马上前扶着何尛。

    少年意味深长的看一眼何尛,笑了笑,一改刚才苍老的声音,将草帽摘下来放到马背上,声音清脆,看着遗约道:“那少爷,我去将马安置好。”

    遗约点头,得到许可,少年领着马朝河边走去,看这样子,今晚是要在这荒郊野岭野炊休息了。

    那少年领着马车走远,何尛恢复以往出口噎死人不偿命的性子,问遗约:“遗约美人,哪里收来的极品?很合奴家胃口啊。”

    |

 他是分身

    扶着何尛的竹昔琴先不寒而栗了,为少年默哀。

    遗约看着何尛,半晌,微微挑眉:“很合你胃口?”

    看遗约这样子,可能有戏,何尛毫不犹豫的连连点头。

    遗约的眉挑得更高了,随后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他是我的分身。”

    何尛顿时僵硬了,石化了,然后……风化了。

    先前那位救了竹昔琴,却差点把竹昔琴吃了的女人,也是遗约的分身,对遗约来说,这两个东西不过就是他储备的魔力源,为了方便,才把着魔力源赋予人的样貌与基本特征,这两个东西在他眼里就是东西,人都不算。

    不过其实,这两个“东西”,和遗约的性质是一样的,他们的本质虽只是单纯的魔力储备,但被塑造成人型,被赋予了人的基本特征,和人就没有多少差异了,人的基本情感和触感他们还是可以清晰感受到的,不过遗约要比他们高级得多。

    他们的感情无论怎样,最终还必须听从遗约的命令。

    何尛表示,她受打击了。

    那么个极品,还不是人。

    何尛的脚还在发麻阶段,所以她干脆坐在石墩旁边,等着那位少年和竹昔琴出去找木材和食物,遗约也没闲着,将那少年先前已经找好了的木材用魔力点燃,然后拿着一根树枝在火中摆弄。

    何尛看着遗约摆弄了一会,又想到什么,开口问遗约:“他有名字吗?”

    遗约将视线从火上移到何尛身上,本来带点疑惑的神情突然清晰了,知道何尛问的是什么,他的唇角微微勾起,却不是笑的表情。

    “没有。”

    他可没有那种心情为一个东西取名字。

    (遗约的名字也不是他自己起的,更不是天生有的,但何尛认识遗约的时候,遗约就已经有名字了,你们猜他名字怎么来的+ +,可以评论留言,猜中有奖!【这人单纯骗评论的吧】)

    然后,遗约又将注意力转移到火上,开始自己摆弄。

    何尛却是为之一振,两只眼里直冒光,她可以有事做了!

    为一个极品起名字,是她这几天以来做过唯一顺心的事了。

    遗约和何尛沉默着,各自有各自的心事,就等来了找到食物和木材的竹昔琴和少年,少年将木材放到火堆旁,长舒了一口气,然后低头整理自己有些乱的衣服,一抬头,就发现何尛很兴奋的朝他挥手,示意让他过去。

    他笑了笑,然后走到何尛身后,低头看着何尛,何尛是坐着的,只能抬头看着他,少年清脆的声音含着笑意,问:“小姐,有什么事吗?”

    何尛先伸出手,抓住少年放在身体两侧的手,顺带一拉,强迫少年坐下,她好与少年平视,何尛笑问:“我给你起个名字怎么样?”

    少年唔了一声,斜着头摆出认真思考的摸样,然后觉得无碍,眯着眼笑着点了头。

    何尛其实早就想好了,便带着一丝自豪的意味道:“叫光。”

    “光?”少年重复一遍,遗约也为这个字回头,看着何尛,竹昔琴将打来的猎物整理完毕,也凑热闹的坐在一旁看着何尛,三个人一齐看着何尛,像是要何尛给个解释。

    何尛妖娆一笑,“都这样看着奴家做什么?这名字不好吗?”

    “好啊。”少年点头,将那份疑惑放在心的深处,遗约撇了撇嘴,没意见,竹昔琴也耸了耸肩,然后兴冲冲的对何尛说:“师傅,光很厉害的,他猎到了很多野鸟,而且还捉了许多的鱼,今晚我们有得吃了。”

    |

 欢乐的晚餐

    “嗯……”何尛应了一声,随后随意问了一句:“但是,我们之中谁会烤?”

    众人寂静,纷纷看向遗约,遗约将拿了许久的树枝扔进火焰中,回头看着三个人,露出不阴不阳的一笑:“不会就不要吃了。”

    何尛的那份是必须的,但竹昔琴和一个分身,凭什么让他帮忙?

    光惋惜的叹了一口气,随后很忧伤的说:“上天赐予我捕捉猎物的能力,却没有赐予我将他们变成食物的能力。”

    遗约表情自然的捡起身旁的树枝,嗖的一声将树枝丢向光,光的肩膀处立马被树枝戳出一个洞,光的表情只是露出一瞬间的痛苦,然后伤口又很快愈合,看得竹昔琴目瞪口呆。

    莫名的惊悚。

    光对目瞪口呆的竹昔琴耸了耸肩,遗约脾气不好,谁都知道的。

    何尛对光的体质貌似很感兴趣,蹲下来问遗约:“遗约美人,你说,我和光打的话,谁会赢?”

    “当然是我。”遗约没说话,光抢答,然后走到何尛身旁,伸出手在何尛脸颊上戳了戳,看着遗约问:“对吧?”

    遗约露出不悦的样子,点了点头,和何尛解释:“他是我的分身,武功自然比你高。”

    何尛更加不悦的拍掉光戳着她的脸的手,怒瞪:“别得寸进尺。”

    “哈哈。”光笑了笑,拿起一旁的一条鱼,用树枝将这条鱼贯穿,然后看着遗约的样子学着烤。

    然后,树林中传来这样怪异的声音——

    “啊,光,你干什么啊!火溅出来了!”竹昔琴尖叫,跳到一旁躲开从火中跳出来的火星。

    那火星溅出来老高,也影响到了一旁的遗约,遗约阴着脸,用树枝挑出火中烧得正旺的木头砸向光,正中光的脸,光虽说不会有事,但那种痛感,他是可以感觉到的,光大叫一声,一下跳得很远。

    坐在不远处的树下的何尛看着这三个人,露出一份无奈的样子耸了耸肩。

    何尛这个最闲的人,也是最无耻的人。

    明明这三个人都是为了她服务,她还露出一副大人看着打闹的小孩无奈的摸样,令人磨牙。

    但总归来说,这晚餐,吃得还是很热闹的。

    三个人(不算遗约)边吃边打闹,好不容易将食物都吃完了,已经傍晚了,遗约皱了皱眉,觉得天色晚不太好走,于是决定在这树林中休息一晚。

    天色渐渐暗了,何尛这段时间也很嗜睡,终于顶不住了,第一个走进马车中,靠着车壁找了个睡起来舒服的姿势,睡下了。

    竹昔琴看何尛已经睡了,自己和遗约又不好相处,于是也闭着眼睛养神,养着养着,就也跟着何尛睡着了。

    只有遗约,还坐在火边,火光映在他的眼眸中,却是一阵冰冷。

    光站在一旁,吊儿郎当的摸样开始汇报:“主人,那几个人已经被解决了。”

    “我知道。”遗约抬头,看着马车旁的小河,从上流,开始缓缓流出红色的液体,混着河水,缓缓流淌。

    遗约又看着一旁的光,光见遗约看他,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

    遗约蹙眉,光……

    呵,亏她想得出这个名字。

    若不是何尛喜欢这个分身,这个时候,这个分身应该是要消失了。

    =========

    其实佳佳写这一章的时候想的是,如果然美人在的话,那才叫欢乐~(≧▽≦)/~

    |

 过去

    捻都,墨王府。

    然夕言用笔在纸上写着什么,一旁的仆人帮忙磨墨,很是安逸的样子。

    游颢丰却急急忙忙的闯进然夕言的卧房,打破这份安逸,跪下汇报:“王爷……”

    “有消息了?”然夕言低着头写字,抬头看着跪下的游颢丰,又拿着笔蘸了蘸一旁的墨,接着低头,继续写着。

    游颢丰露出为难的神情,随后终于开口:“派去的人已经……被解决了。”

    “哦。”然夕言潇洒的勾完随后一笔,淡淡应道,没有生气的样子。

    游颢丰却不那么觉得,抬头试探的看着然夕言,想从然夕言脸上看出然夕言的情绪,可却没有丝毫收获,他又不甘的低头,道:“是卑职失职了。”

    然夕言将笔放到一旁,却挑了挑眉,靠在椅子上,缓缓道:“他们武力不胜,死有余辜。”

    仆人将然夕言写好的东西恭敬的收好,小心翼翼的问:“王爷,您确定……”

    然夕言却笑了笑:“吩咐下去便是。”

    “是。”仆人得到主人的肯定,就不再多说一句,点头,退出了卧房。

    “那王爷,接下来……”游颢丰犹豫的问,然夕言露出胜券在握的样子,打断游颢丰的问话,问与何尛无关的事:“锦唯的事处理得怎么样了?”

    说到这个,游颢丰终于有一点可以拿出来面对然夕言的了,他肯定的回答:“已经解决掉了。”

    “嗯,尸体处理在哪。”然夕言问,又想到什么,再坐好,从一旁拿起纸和笔,重新写着什么。

    游颢丰见状,边汇报边起身,走到然夕言身旁,帮忙磨墨,“按王爷所说,已经火化了。”

    然夕言明了,点头,游颢丰也只好乖乖的磨墨。

    过了十多分钟,然夕言终于写完了一张,将纸叠好,交给游颢丰:“传令给孙郝,让他想办法把这个交给前奕王——秦腔。”

    游颢丰接过信,收好,没有任何不妥的样子。

    其实孙郝,本就是然夕言的人。

    然夕言不惜费劲心机的和自己的父皇玩兜兜转转的戏码,目的不过就是,要慢慢的,看着当今的圣上,他的父皇,在他的掌控下,慢慢焦急,腐败,然后绝望的摸样。

    然夕言将信给游颢丰之后,让游颢丰下去,游颢丰本想问何尛的事要怎么处理,可看然夕言不打算说的样子,他也就不问了,随后乖乖退下。

    然夕言才露出倦意的样子闭着眼睛养神。

    他要亲眼看着他的父皇,和那个女人一样,慢慢走向死亡,渐渐绝望的样子。

    让那个自认为高高在上的人尝一尝一个人不想死,却只有死亡这条路可以走下去的滋味。

    想到这里,然夕言深处的记忆就随之被翻出来,当今的皇帝,在所有人面前对他宠爱备至的样子,到处给他树敌,然后冷眼看着他被别人暗杀,被别人折磨,被别人羞辱。

    人人都知道他是受尽宠爱的墨王爷,谁知道这墨王爷的称号,是染了一个女人的血得来的;人人都知道他游手好闲,无所事事,又有谁知道,他是费了多大的力气,才忍住心底里那腾升的戾气,不将当今的皇上杀之后快,而选择慢慢折磨;谁都知道,他从小时候开始,就不喜见人,谁又知道,曾经这个皇子,在八岁时被人掳走。

    然夕言再次睁开眼,眼里还是一片淡漠,将过去的事沉淀在他冷清的眼眸之下,开始沉思何尛的事,得知何尛已经失踪的时候,他就已经检查过了,涟莺玉不见了。

    当时他就已经猜得出何尛大概的目的地。

    经过游颢丰派出去的人来看,他已经完全笃定何尛最终的目的地了。

    ===========

    然美人也是一个可怜儿呐,这一章我放了很多信息的,比如:

    1。然夕言写了什么给仆人?【这个应该不难猜,大概后两章就可以揭晓了

    2。然夕言写了什么给秦腔,孙郝又是怎么和然夕言结识,成为然夕言心腹的?【这个是很久远的事情了

    3。当今皇上到底做了什么,让然夕言那么痛恨?

    4。然夕言说的女人是谁,和他什么关系?

    5。然夕言八岁被人掳走,消息不放出去自然是因为皇上,那么到底是不是皇上策划这个阴谋的呢?然夕言被掳走的时候又发生了什么呢?

    6。皇上既然那么讨厌然夕言,为何一代一代传下来的涟莺玉会在然夕言手上?

    呼,大家尽情yy,评论留言,猜中真的有奖… …+

    |

 用你自己来还吧

    然夕言不知想到了什么,唇角缓缓勾起,打开书桌的柜子,里面平躺着一副画。

    画上女子可爱的表情让人忍不住为之一笑,其实这一张并不是之前然夕言画的那张,然夕言画下当初他们被囚禁时的卧室只不过是为了记下地形,可以根据这个房间推算出来的东西有很多,以此应该可以找到盗风帮的据点。

    可后来,他却又画了一张。

    便就是有何尛的这张。

    别说何尛不知道为什么他要画这张,他本人都不知道。

    只是想画罢了。

    然夕言微微一笑,松绾着的墨发微微倾斜,碎发遮住眼眸,仿佛遮住了男子冰蓝色的眼眸中的漠然,红唇微翘,那摸样可以令世间的一切黯然失色。

    爱妃,本王不做亏本的交易。

    你把本王的孩子与涟莺玉拿走了,那,用你自己来还吧。

    一夜,两人各有所梦。

    翌日,一大早,然夕言就让人备车,赶去皇宫。

    游颢丰紧跟其后。

    然夕言到了的时候正好是朝臣退朝的时候,许多人都偷偷向然夕言射去探视的目光,他们没见过然夕言,自然不知道他是谁,但此人明眼就看得出的优雅气质,加上他那副让人忍不住去仰视,去瞻仰的神邸般的摸样,更让众大臣纷纷猜测。

    这人看起来不像是皇宫的人,却走得那样自然,若是贵族,应该有丫鬟随侍才对,可这人只有一个侍卫随从……

    然夕言注意到那些人的视线,便抬头看着他们的方向,莞尔一笑,弄得一些就算是见惯了大世面的大臣都微怔。

    然夕言直径走向皇上的御书房,游颢丰拿出令牌给侍卫一看,侍卫立马放了行,到了御书房,却不止皇上一个人,众皇子能到场的,都在场坐着,在然夕言来之前,谈论的应该是一些政事。

    然夕言见到他们,表情却没有丝毫的讶异,倒是那些个兄弟都不可思议的看着然夕言。

    然夕言站在门口逆光而立,让人有些恍惚,甚至弄不清这里的主宰者到底是座上之人,还是这门口站着之人。

    然夕言朝众人微微一笑,才踏着脚步进了御书房,对座上的人半跪,似笑非笑道:“儿臣参见父皇,父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上貌似也是一怔,缓过了之后才连忙道:“免礼,不知今日言儿来找朕所谓何事?”

    然止暄从然夕言进来时,就一直看着他,脸上,依旧是那恰到好处的笑容,只是放在一旁的手,微微握紧。

    “父皇不知可听说宜都近日叛军之事?”然夕言起身之后,很自觉的坐上了一个为他而留,他却第一次坐上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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