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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闹,这里有海盗-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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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行,你不能去。”海容说完,又瞬间改了话,“去也行,我们一起去。”
  蒋异浪心中不快,拦住海容,道:“你和海葵一起去,只会成为她的累赘。”
  在海容说话前,蒋异浪抢先道:“我和海葵一起去。”
  “我之前那些都白说了。”海葵觉得早前和蒋异浪说的那一堆,真是白白浪费了她的唾沫。
  蒋异浪朝海葵笑了笑,道:“正因为你说的那些话,所以我决定和你一起去。我不会死的这么早,我会重整蒋家军,我会杀了乔树语,将乔树语的军队归整为蒋家军。”
  “别说大话了。”海葵搓搓胳膊,做出打寒颤的模样,“这话我说出来,是为了激励你,因为你确实有那个能耐。你自个儿说出来,那就是吹牛皮说大话。”
  海容想的比较多,觉得蒋异浪跟着海葵一起,是最好不过的。海葵坚持要去,没人能改变海葵的想法。而蒋异浪功夫高,在海葵遇到危险的时候,可以保护海葵。
  海容道:“让蒋异浪和你一起去。”
  在蒋异浪和海容的坚持下,海葵与蒋异浪一起潜入盐城,准备刺杀乔树语及其手下掌有重要实权的副官。
  蒋异浪手下的这些队伍,暂时由白云天管理。
  白云天带领这些人,躲进一处隐蔽的地方,等待蒋异浪的暗号,随时准备好冲进盐城,占领盐城。
  夜色渐渐浓郁,海葵和蒋异浪,像是两只昼伏夜出的夜兽,脚步如飞的在地上奔跑着。
  跑到盐城外的一处村落,海葵与蒋异浪慢了下来。
  在看到远处有火光朝这边移动的时候,蒋异浪拉着海葵,躲进一处草垛后头。他快速在在草垛里挖了个坑,拉着海葵钻了进去。
  坑很局促,海葵和蒋异浪不得不挤在一块儿,犹如母体里两个胎儿似的,紧密贴靠着。
  扭扭腰,海葵不喜欢凑蒋异浪这么近,想离蒋异浪远一些。
  蒋异浪伸出胳膊,搂住海葵的腰,将海葵朝怀里使劲一搂,令海葵密密实实的贴到他怀里头,“嘘,别乱动,别让外面的人发现我们。”
  海葵僵硬着身体,道:“我们避开不就行了,为什么要钻进这草垛里头。”
  “是乔树语手下的队伍。”蒋异浪解释。
  海葵残忍道:“那就直接杀了。”
  蒋异浪轻轻按了按海葵的腰身,道:“这里是村口,正好是避风的地方。他们肯定会在这里暂停,会在这里谈话。我们先听听他们说些什么,再决定要杀他们还是做些别的。”
  “他们难道是去找我们的?”海葵猜测。
  蒋异浪道:“可能是去找我们,也可能是在巡逻。嘘,不要再说话,他们要到了。”
  海葵不再说话,屏息听着外面的动静。
  外面,那只队伍,果然如同蒋异浪说的那样,停了下来。有两个人,应该是副官和亲信,倚靠在草垛上,低声交谈着。
  他们抱怨着要出来巡逻,抱怨盐城油水少,没什么可捞的。
  抱怨了一会儿,他们开始猥亵交流盐城漂亮女人多,并准备在巡逻后,回去找两个小娘们儿,来个双凤飞。
  谈了一会儿,他们谈到正题上。
  他们巡逻,并不仅仅在防备蒋异浪他们,还在防备山西的廖家军。廖守静在他老子死后,不安分固守山西,开始朝外扩张地盘。阴谋杀死梁大帅之后,廖守静收了梁家军,并在短短半个月之内,将地盘扩充了两倍。
  廖守静下一步的目标,就是山东。
  蒋异浪知道廖守静,长相阴柔的像是娘儿们,但心狠手辣,野心极大,是不容忽视的强敌。
  海葵没听说过廖守静,她只听说过廖守静他爹。廖守静他爹贪财好色的名声十分响亮,任何商人到了山西地界,都会被扒两层皮。山西本土的商人财主,更是苦不堪言,家里八成的钱财,都被廖守静他爹以征军费的名义,强行抢走。
  山西地界的姑娘们,更是人人自危,生怕被廖守静他爹看上,被强抢成为廖守静他爹的姨太太。
  蒋异浪呼吸吹拂在海葵头顶上,吹的海葵头顶发痒。
  海葵悄声道:“我头顶痒痒,你帮我挠挠。”
  蒋异浪“嘘”了一声,让海葵不要说话。
  他不敢抬手,怕惊动了外面那群士兵,只能用下巴代替手,揉着海葵的头顶。
  蒋异浪下巴胡碴子十分硬,擦在海葵头皮上,不仅不解痒,反而磨的海葵头皮很疼,像是有粗锉纸在刮头皮似的。
  “行了行了。”忍了一会儿,海葵忍不住,悄声让蒋异浪别再磨她的头皮。
  蒋异浪暗自弯了弯嘴角。
  他将下巴抬起来后,慢慢低下头,在海葵头顶上亲了亲。
  海葵感觉到头顶上是蒋异浪的嘴唇,身体僵硬了一瞬,很想揍蒋异浪两拳,并把蒋异浪推出去。
  但外面士兵们还没走,她只能憋着气忍耐。
  在海葵心心念念之下,士兵们总算启程,离开了草垛这里,朝远处巡逻。
  等走路声音远去,离开能看到他们的范围,海葵先一步动作。
  她右胳膊肘一拐,拐向蒋异浪的肚子,左腿却同时朝外迈,想在拐过蒋异浪之后,窜出草垛。
  蒋异浪没给海葵窜出去的机会。
  他一把拉住海葵的右胳膊,将海葵拉到怀里,并身体一翻,令海葵和他的位置倒换,牢牢压住海葵。
  “海葵。”蒋异浪近乎叹息般,吐出海葵的名字。
  在海葵张嘴咒骂的一瞬间,蒋异浪低下头,用嘴唇堵住海葵的嘴巴。
  为防止海葵咬他的舌头,蒋异浪右手掐住海葵的下巴,令海葵无法合上嘴巴。将身体的重量全部压在海葵的身上,蒋异浪无耻按住海葵,令海葵无法挣脱,无法反抗。
  他的舌头在海葵嘴里翻搅着,搅和出粘腻的水声,并朝海葵的喉咙里钻,像是恨不能钻进海葵的身体里。
  不够,这样亲着根本就不够。
  蒋异浪呼吸越来越粗,也越来越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行为。
  他另一只手不满足的在海葵腰身上用力揉摸着,在海葵的重点部位外侧盘旋,蠢蠢欲动着想要摸过去。
  残存的理智,阻止了蒋异浪摸过去的念头。
  他亲的海葵差点儿窒息过去,才放过海葵。
  用力将海葵的脑袋按进怀里,蒋异浪低声道:“是我不对,我不该这么冲动。海葵啊,你原谅我。”
  “我下次,下次一定在你同意后在亲你。这次,我们靠的太近了,我忍不住。”蒋异浪胡乱解释着,怕海葵因为他这次冲动的行为,更加讨厌他。
  “海葵,你原谅我。海葵。”蒋异浪用力抱紧海葵,力气太大,简直要把海葵勒断了。

☆、120。第120章 绿帽王1

  蒋异浪特别慌。
  慌乱中,他心底又窜上一股委屈。
  他不由的又开始回想起自己充满坎坷的一生,从被卖进董家开始,到现在,他就没顺遂过。
  好不容易动了心,喜欢上海葵,却被海葵嫌弃和误会。
  短短几分钟,蒋异浪已经把自己短暂的一生给回忆完了。里头完全没有让他感到快乐和幸福的事件,除了痛苦就是委屈。
  “海葵。”蒋异浪痛苦的唤着海葵的名字,就好似海葵下一秒钟就要咽气了似的。
  海葵确实快咽气了,被蒋异浪憋的。
  蒋异浪早前吻的她快窒息,不吻她之后,又把她口鼻狠狠压在他胸口,堵住她的呼吸。现在她眼前乌黑眩晕,脑袋里面金星乱窜,手脚开始痉挛,离死不远了。
  “海葵啊。”蒋异浪哭丧似的,又哀叹了一声。
  奋力张开嘴,用全力咬在蒋异浪胸口上,咬的蒋异浪“嗷”一声痛叫,总算松开了对她口鼻的压迫,让她能够呼吸到空气。
  捂着胸口,长长吸了口气,海葵眼前的黑色缓慢退了下去,透过微弱的光芒,能看清楚蒋异浪的模样。
  明明被强吻的是她,差点儿被憋死的是她,可蒋异浪痛苦纠结着大脸,就好似刚刚被强迫的是他似的。
  “海葵。”蒋异浪揉着被海葵咬痛的地方,小心翼翼唤着海葵的名字。
  海葵调整好呼吸,冲出草窝后,站在窝外等着蒋异浪出来。
  蒋异浪像是大黄附了体,脑袋上顶着几根草棍,从草窝里慢腾腾的钻了出来,僵立在海葵面前。
  舔了舔嘴角,蒋异浪舌头在嘴巴里胆怯而痛苦的蠕动了几秒钟,低唤海葵的名字,“海葵。”
  海葵怒道:“我还没死呢,你能不能别老叫魂儿似的叫我。”
  指指乌黑的天空,海葵怒目圆睁,“这大晚上的,荒郊野外,你这么叫来叫去,要是被哪个孤魂野鬼听到了,把我魂儿拉走了怎么办!”
  “你别摆这种痛苦委屈的模样,该痛苦该委屈的是我!我怎么你了,我是摸你了还是用眼神勾搭你了,你怎么突然就犯病了你,啊?我差点儿被你给憋死!”越说越气,海葵真想朝蒋异浪脸上揍两拳,“你有心想憋死我是吧?差点儿就死了我!”
  重哼一声,海葵做总结,“你就是有毛病!”
  “我喜欢你。”蒋异浪直勾勾看着海葵。他眼里有着感情得不到共鸣的忧郁,有着我爱着你你却喜欢臭水沟的痛苦。
  臭水沟,自然就是海容。
  海葵看不懂蒋异浪眼神里的深层意思,她只觉着蒋异浪的眼神让她发毛,让她浑身都不对劲。
  “我挺喜欢你以前那种天不怕地不怕的嚣张模样,那样才适合你。做人最好前后一致,要不然容易被别人当成疯子。你一会儿嚣张,一会儿又风花雪月儿女情长的,这容易失了人心。”海葵搓搓胳膊上竖起来的寒毛,定了定神儿,摆出一副老大哥用人生经验教导小少年的架势,规劝蒋异浪,“我这也是为了你好,你想要得人心,让手下心甘情愿跟着你,就别一阵一阵的,太吓人啦。”
  蒋异浪瞅着海葵,想想早前强吻海葵时海葵的反应,他算是明白了一件事情,海葵根本不在乎被强吻,海葵根本没有贞洁观念,海葵的愤怒来源于被强迫,而不是来源于贞洁被玷污。
  蒋异浪开始怀疑海葵是否和海容有些什么,但是想想海葵那青涩至极的反应,他在心里摇了摇头。
  想来想去,蒋异浪只能将海葵的反应归结为另类。
  海葵本身就很另类,与众不同。别的姑娘家在家里绣花织布,海葵在外头杀人放火,别的姑娘家穿着裙子见了男人就脸红,海葵却早早就在海上见过无数男人的那玩意儿,而且,她从不穿裙子。别的姑娘家,说话细声细气,身上带着香腻腻的脂粉气,海葵则常常阴阳怪气,话里带刺,身上也没香腻腻的脂粉气。
  别的姑娘家,要是被讨厌的人强迫着吻了,肯定会剧烈反抗,恨不得杀了强迫她的人,事后会痛哭流涕无数天,甚至会因为感到自己不再贞洁而自尽。
  海葵呢,愤怒短短一阵子之后,竟然还能和他交谈,还会规劝他。这说明,海葵根本不在乎被这些,完全不在乎这些。
  蒋异浪越想越苦恼。
  海葵比蒋异浪还苦恼。
  她糟心的抓乱头发,“有时候,我简直怀疑你是个女人!你怎么能成天把喜欢啊爱啊挂在嘴边呢。你又想着打天下又想着风花雪雨,你这人太怪啦!”
  倏然瞪向蒋异浪,海葵表情执拗中透着几分不谙感情的幼稚劲儿,直冲冲道:“反正不管怎么样,你不要再喜欢我,我不想变成你这么怪。我要过安宁的小日子,养鸡喂猪种田的安宁小日子。”
  蒋异浪沉默了一阵子,涩然吐出几个字,“海葵啊。”
  “别叫我名字了,我都被被你折腾出毛病来了。”海葵这会儿才想起来之前那个吻,想起来蒋异浪舌头在她嘴里翻来覆去的折腾,后知后觉感到嘴里不舒服,像是多了个口条儿似的。
  舌头在嘴里左右动了动,又勾着舌头尖儿触触上颚,海葵厌弃道:“快走吧。”
  接下来的时间,蒋异浪异常沉默。偶尔他用一种诡异莫测的目光凝视海葵,盯的海葵后背冒冷汗。但在海葵看向蒋异浪的时候,蒋异浪就会瞬间收回目光,装作根本就没有看向海葵。
  到了盐城乔树语所住的三层小楼不远处,海葵与蒋异浪找了条暗巷,窜了进去。
  “从左侧进去。”海葵指指小楼左边。
  蒋异浪观察了几秒钟,摇摇头,“那里太显眼,容易被发现,说不定是故意设置下的陷阱,引我们上钩。”
  “后面?”海葵询问蒋异浪。
  蒋异浪否决海葵,“不能从后面进去,后面肯定设下了埋伏。”
  海葵咬了咬下嘴唇,眉毛曲折,“那我们从屋顶上去。”环看了一眼周围的房子,海葵右手滑翔式的从左绕了个半圈,绕道右侧屋顶上,“从左边这个屋顶爬上去,绕道右边那个屋顶上,然后从右边屋棱跳到那间屋子的平房上。接着平房屋檐的遮挡,我们爬上乔树语屋顶。”
  蒋异浪停了海葵指的路,想了想,道:“我们必须要快。要是动作慢了,上平房的时候,容易被下面巡逻的士兵发现。”
  “嗯。”海葵朝蒋异浪抻抻眉毛,眼里冒出自信的光芒。
  蒋异浪弯了弯嘴角,跟在海葵之后,上了屋顶。跳下平房的时候,如同蒋异浪推测的那样,正巧有巡逻队从下面经过。
  海葵和蒋异浪如同两只夜鹰,以极快的速度跳下平房,在巡逻队发现之前,贴身到平房瓦檐下,靠瓦檐的阴影,挡住身体。
  “刚才是什么?”巡逻队领头的队长停了下来,朝后面的人招招手。
  后面的人二糊糊道:“两只鸟儿。”
  “鸟儿?”队长不信,跑他上平房,“你上去看看。”
  海葵和蒋异浪互看一眼。
  两人双手抓住房檐,如同壁虎般,贴着墙壁倒翻上屋顶,然后蠕动着翻到屋顶另一侧。
  在巡逻队上道平方后,两人已经稳稳趴到乔树语住屋的房顶上。
  巡逻队员没发现有异常,向队长回报,“队长,是鸟儿,现在已经飞走啦。”
  “下来!”队长严厉吆喝巡逻队员,让巡逻队员下来,不要再上面浪费功夫。
  海葵将耳朵贴到瓦片上,静心听屋里面的动静。
  蒋异浪凑到海葵脸侧,小声道:“乔树语不住在三楼。”
  “怪不得一点儿声音都没有,我还以为我耳朵出问题了呢。”海葵恍然大悟般点点头,转而狐疑瞅着蒋异浪,“你怎么知道?”
  蒋异浪道:“之前我派人去查的。乔树语怕有人从屋顶暗杀他,所以从不住顶层。”
  “那他住二层?”海葵询问蒋异浪。
  蒋异浪摇摇头,“他每天住的房间都不一样,有时候半夜起来也会换房间。”
  海葵咋舌,摇了摇头。
  “我们怎么办?挨片去查?”海葵抻长脖子,看向楼下静谧小院。
  小院的暗角阴影处,有影沉沉的人影在其中。看似毫无防备的小院,实际布置了无数人手,防备固若金汤。
  蒋异浪也发现小院布置严密,不敢轻举妄动。
  “我们先观察观察。”在假山后一个人影抬头的瞬间,蒋异浪按下海葵的脑袋。
  那个人影并未就此停止怀疑,而是窜上假山,借力跳上院墙,在院墙上奔跑,目标是屋顶。
  抱住海葵,一个翻滚,蒋异浪带着海葵翻滚到屋顶另一侧,随后以极快速度,落到平房屋檐下。
  两人贴服到屋檐阴影下的瞬间,屋檐上传出轻微声响,有人落在了他们头顶屋檐上。
  那人在屋檐上轻巧走动着,到处查看着。
  海葵指指头顶,然后指指不远处树上趴着的两只鸟儿,做了个弹手的动作,示意蒋异浪找东西惊动鸟儿,引走屋檐上那人的注意。
  蒋异浪从墙壁上扣下一块石灰,弹向书上的鸟儿。
  鸟儿被惊的飞窜起来,不远处院墙上趴着的两只老猫,也受了惊吓,快速在屋顶间窜跑着。
  屋檐上那人,身形一闪,从海葵和蒋异浪眼前一窜而过,窜向鸟儿盘踞的那颗大树。
  未免那人在树上遥望到他们,海葵和蒋异浪跳下平房,闪身进入院内离他们最近的房间。
  房间是侧厢房。
  里面并非单屋,而是套三屋。
  这种套三屋,是盐城大户人家特有的建屋方式。
  套三屋最外间,可以用来做饭,中间那个屋是个大通铺,住着地位最低的下人们。最里面那个屋,也住着下人,一般是年龄大的婆子,或者富户人家的奶娘,专门管理大通铺下人们,地位比外间大通铺下人们高。
  闪避到套三屋最外间,海葵和蒋异浪悄无声息挤凑在一块儿,一边听着外面的动静,一边听着屋里的动静。
  外面很安静,鸟叫和猫叫已经停息。
  屋内却不是很安静,最里头屋子里,有窸窸窣窣奇怪的碎声,伴随着怪异的喘息声,仿佛年老体衰的老鼠一边在啃木头一边在痛苦的大喘气似的。
  海葵朝蒋异浪做了个手势,示意中间大屋没人。
  蒋异浪点点头。
  他回了海葵一个手势,告诉海葵,最里面那个屋里有两个人,正在做那苟且之事。
  “男家主和下人偷情?”海葵无声询问蒋异浪。
  蒋异浪摇摇头,无声张合着嘴唇,“兴许是。”
  海葵想出去,可屋顶上又有人走动,她只能龟缩下来,与蒋异浪窝在套屋里。
  套屋最里面那两人,完全不知道屋里多了两个人,干的如火如荼。刚开始只是细细碎碎的声音,啪啪啪的水声,以及得了重病般的痛苦喘息声。后头,女人耐不住,开始哼哼唧唧的浪叫起来,男人也开始嗯哼嗯哼像是猪拱地般粗哼。
  “公爷儿,再快点儿,啊,就是这儿,就是那儿,用力,再用力!”女人急促的呼吸着,啊啊啊啊叫唤。
  蒋异浪观察着海葵的脸色,试图从海葵脸上找出羞赧。
  海葵脸上没有丝毫羞赧,她的注意力也并不专注在屋内,而是专注在屋外。她从女人和男人的哼叫声中,分辨着外面屋顶以及街上的人数。
  蒋异浪很失望。
  他希望海葵能够害羞,这样他就可以趁机逗弄海葵。
  “啊!”女人突然一声锐叫,吓了海葵一跳,也惊扰到外面那些人。
  在外面人跳下院子,推门进入套屋的瞬间,海葵和蒋异浪分别爬上两端墙角,如蛇般上了横梁,将身体挤缩在在横梁上,借横梁狭窄的断面,挡住下面人的视线。
  “谁!”里面传来男人沙哑的断喝。
  推门而入的男人,顿了顿,迟疑问道:“向副官?”
  “是老子!”一个强壮如铁塔般的男人,拉开两道屋门,来到外间,沉脸看着擅闯进来的人。
  向副官怒道:“奶奶的,你是谁的手下,长没长眼珠子?竟然敢过来坏老子的好事儿!老子他奶奶的好不容易休息一晚上,找个娘们儿放松放松,你他娘的竟然没长眼的闯了进来!”
  来人连连道歉。
  “滚!”向副官让来人滚蛋,“再敢过来打扰老子的好事儿,老子崩了你奶奶的!”
  来人被向副官像是骂街一般的骂了一通,半句不敢辩解,更不敢反驳。听到向副官让他滚蛋,他赶紧退出套屋,并低头关紧屋门。
  向副官骂骂咧咧的回了内屋,“奶奶的,不是你家痨病鬼。”
  女人妖哼了一声,“我就说不会是我家那个病鬼,他可没那个胆子过来。”
  向副官猥亵道:“骚,娘们儿。你家那怂蛋,就算老子在他床前干你,他也不敢冒半个屁。”
  “公爷,我不想和他过日子了,我想天天儿伺候您。”女人撒着娇。
  向副官道:“老子就喜欢现在这样儿,老子喜欢给你男人戴绿帽子。要是没了你男人,老子玩你个屁。”
  向副官是个专门喜欢偷良家妇女的,天生这种嗜好。
  自家的婆娘,他觉得丁点儿意思没有,专喜给人戴绿帽子。
  海葵和蒋异浪交换着眼神,一左一右贴身到门两侧,悄声窜入中间大屋。比划了个手势,蒋异浪与海葵交换位置,随后,一人推门,一人闯入打晕女人,并在向副官喊人之前,将匕首对准向副官的脖子。
  “你们,你们是什么人?”向副官一手挡着下三路,一手捂着上两点,姿势宛如女人。
  撩起被子,扔到晕过去的女人身上,海葵担心女人半途会醒过来,就捡起衣服,撕成一条条,将女人绑了个结实,并把女人的嘴巴堵了起来。
  至于向副官,海葵没打算给向副官衣服。
  蒋异浪转动着匕首尖,在向副官脖子上划了一道口子。血液流淌而出,沿着向副官黑漆漆的上半身,滚进被向副官挡住的下三路。
  “你们是她男人雇请来的是不是?“向副官自以为找到了答案,“我出双倍,不,我出三倍,你们去给我杀了那个病鬼。”
  “我们不是她男人雇来的。”海葵用布条将向副官的双手绑到背后,令向副官的身子完全暴露出来。
  从外间找了椅子进来,蒋异浪与海葵合作,将向副官的双脚各绑在一条椅子腿上,胳膊固定在椅子背上。
  这下子,向副官暴露的更加彻底。
  捡了根棍子,海葵用棍子尖捅捅向副官缩成一球的那玩意儿,道:“他问什么你就老老实实回答什么,别耍任何花招。你要是敢耍花招,不老实回答,那我就一点点切碎了你这玩意儿,然后喂你吃下去。切一点,喂你吃一点。”
  向副官惊惧的乱动,想要喊叫。
  海葵一拳打在向副官嘴上,堵住向副官的声音,顺便打掉向副官两颗大门牙。
  棍子尖儿,戳到向副官那玩意儿上,海葵用力朝下刺,“嘘,现在不要出声。他问一句,你答一句。”
  蒋异浪动了动双腿,裆中那玩意儿兔死狐悲般的刺痛了一下,仿佛刚刚被海葵用棍子戳了一下。
  轻咳了一声,蒋异浪开始问话。
  海葵手里小棍的尖儿,一直戳在向副官那玩意儿上,虎视眈眈盯着向副官。
  向副官吓的简直要失禁,根本不敢撒谎,一五一十的回答蒋异浪的问题。

☆、121。第121章 绿帽王2

  向副官从没遇见过海葵这么邪性的。他怕的要死,生怕海葵一个手抖,在自个儿宝贝上戳个窟窿眼儿。
  他两腿间那黑黝黝的宝贝儿,物随主性,由大棒槌缩成了枣儿,外皮皱皱巴巴缩在一处儿,不时还颤巍巍挤两滴似精似尿的浑浊水滴出来,真真是惨不忍睹。
  蒋异浪问完后,海葵扔掉小棍,捡起向副官扔在炕头上的裤衩子,圈成一个团,塞进了向副官嘴里。
  闻了闻手上的味儿,海葵嫌弃的在墙上擦着手心。
  女人醒了过来,惊恐着乱扭,嘴里发出呜呜呜呜的闷叫声。她声音虽然不大,但要是外面的人有心去听,肯定会发现这里头绑了人。
  海葵不想再用手,直接一脚踹了过去,踹歪了女人的脖子。
  女人白眼儿一翻,晕了。
  向副官以为海葵踹死了女人,心脏剧烈抽搐了两下,两腿间那玩意儿再也无法冷静,肾门一松,悉悉索索的淌出尿液。
  尿液湿了他的屁股,沿着凳子四周朝下淌,骚乎乎的味道弥漫整间小屋,熏的海葵胃里一阵翻腾。
  “想什么呢,走啊。”海葵推了蒋异浪一把。
  蒋异浪缓慢摇头,“不行,不能去。我们中计了。”
  “嗯?中计?”海葵眉梢一挑,眼神和刀子似的刺到向副官脸上,询问蒋异浪,“他骗我们?”
  “不是。”蒋异浪摇头,道:“我们被廖守静算计了。之前炮击我们的不是乔树语,而是廖守静。”
  见海葵不明白,蒋异浪苦笑一声,道:“恐怕,廖守静在我们进山之前,就已经知道我们的行动计划。他对我们进行炮击,不是为了杀我们,而是为了误导我们,让我们以为乔树语已经知道我们队伍的行动计划。为了队伍的安全,为了能悄无声息袭击乔树语,我肯定会留下队伍。廖守静的目的就是这个,逼我单独行动,前来暗杀乔树语。”
  叹出一口浊气,蒋异浪道:“廖守静肯定也早就推算出,来暗杀的是我们两个。”
  “你的意思是,我们完全落进了廖守静设计好的陷阱里头?”海葵听明白了蒋异浪的话,但还有些不明白的地方。
  “如果没有抓住他。”指指向副官,蒋异浪继续道:“我们会按照原计划杀了乔树语。到时候,廖守静肯定会采取行动,让乔树语手下知道我们是凶手。”
  海葵若有所思的接话,“你不仅没法将乔树语的部队收编,还会被他们追杀。”
  “真是好计划,一石二鸟。”蒋异浪感慨一声,折服于廖守静的头脑。
  海葵摸着下巴,琢磨不透,“廖守静有那么神吗?听着和诸葛亮似的。”
  指指脑袋,蒋异浪道:“说不定,诸葛亮的脑袋都不如廖守静。”
  “我觉得有点儿不可能。”海葵觉得蒋异浪把廖守静想的太神了,“他又不了解我们,怎么可能推测出我们下一步会做什么。”
  “他了解我们,了解我和你。所以才能计划出这些,才能让我们和队伍分开。让我们在杀了乔树语之后,孤立无援,疲于奔命。”蒋异浪皱起眉头,眼中冒出狠厉凶光,“我身边,有廖守静的人。”
  海葵猜测,“是谁?那群士兵里面的人?不对不对,那群士兵是刚刚被抓起来的,没可能那么了解你。你身边的人?邓项涞?我看也不像是邓项涞。”
  蒋异浪怀疑的也是邓项涞,因为邓项涞早前是乔树语的手下,迫不得已加上贪财,才改投向他。
  海葵摇着头,“我觉得不是邓项涞。”
  话题一叉,海葵没再就着这个问题说下去,而是询问蒋异浪,“我们怎么办?是接着去杀乔树语,还是离开这儿?”
  蒋异浪现在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海葵又问:“按你说的,廖守静会在我们杀了乔树语之后,立即行动。那么,他在乔树语身边肯定安排了人。那些人,会不会发现我们躲在这里?”
  “应该不会。”蒋异浪迟疑着摇摇头,“给我点儿时间,让我想想,我好好想想下一步该怎么办。”
  安静了几秒钟,海葵道:“你说廖守静安排了人在你身边,那人现在肯定在队伍里头啊。那你说,他们”
  蒋异浪沉重着脸色,“他们肯定被廖守静控制住了。”
  “海容还在你的队伍里面。”海葵激动的声音略大了几分。
  蒋异浪想让海葵小声些,不要引起外面人的注意。他还未出声,外门就传来“叩叩叩”细微敲门声。
  敲门声只响了三下,门就被推开。
  虚飘的脚步声,缓慢来到中间大通铺房间,在其中停了下来。
  海葵与蒋异浪,一左一右,闪到门两侧。蒋异浪捏着匕首,海葵扯着鲛丝,随时准备出手杀了来人。
  来人咳嗽两声后,唤道:“润娘。”
  回忆着女人的声音,海葵捏着嗓子,不屑回应来人,“我正在和公爷办事儿,你快滚回去躺着,别打扰了公爷的兴致。”
  “润娘。”来人沉默了几秒钟,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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