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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闺错之权相暖妻-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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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肆,尸体真的不重要。”

    “即使是尸体也是属于你的,那个人无权拥有。”灵魂罢,身体也罢,也是属于他一人的。

    感觉到褚肆身上强烈的变化,舒锦意很是无奈。

    “你非要较劲?徐青和郭远被你派走了?”褚肆的话让舒锦意想起了这两个人从回到天峡谷口后就不见了,似乎在背后运作着什么大事件。

    难道,他还真的打算夺尸!

    舒锦意按了按脑仁:“阿肆,你可真是让我说什么好呢。”

    “那就什么也不要说,交给我就好。即使是付出些代价,也要让你的尸体归回国土。”

    “阿肆。”

    舒锦意抱紧他的脑袋,一室静寂。

    她有些后悔了。

    后悔和他一起前往天峡谷口,更后悔让他进北夷之地。

    ……

    既便舒锦意如何后悔,褚肆已经在背后行动了。

    褚肆调齐了最后的人手,乔装进入北夷地。

    跟随着大军混进去的困难可想而知,他们必须有极强的生存能力和应变能力,这些都是不简单。

    而龙安关大城上,正是杀声震天。

    枭王和太子主持大局,与乾国大将撕杀对决。

    李仸和余庆跞领着一支军队急赶回去支援江朔。

    因为听闻大将军的消息,江朔就将他们两人调派了过来确认。

    江朔带着大军在城关口下与北夷大军撕杀,血气漫天腾升,撕杀声震得这天与地瑟瑟发抖。

    “将军。”

    军师商恒酩也跟着一起在城外迎敌,此时前方杀气涛涛,兵器相击的声音一波跟着一波传过来。

    商恒酩指着地形图,指点上下,商议决策。

    “各路军队已经准备好,就等着将军的调配。”

    有帅印在,天下军队听从号令。

    虎符,在舒锦意拿到后就直接命令人分派了出去,送回各地镇守军的手中,以作调配使用。

    关乎虎符的事,还是让舒锦意瞒过了众多的人,不知不觉的撑握在手,又无声无息的送回各将手中。

    “报!李将军和余将军回来了!”

    有人从龙安关内的大营出来,将此快报送上。

    来报的人话音刚落,江朔就迫不及待的掀帘而出,外面皆是血腥扑面的残忍场面。

    可江朔却一路无阻的走到的前方空位,李仸和余庆跞长身一跪。

    “将军!”

    “起来,墨大将军可安好!”

    “回将军,墨大将军一切都好!天峡谷口已经安全,请将军放心!”李仸爽声道。

    江朔连道:“好,好……”

    听到墨萧还活着的消息,他恨不得马上奔向天峡谷口亲自确认。

    可他不能离开。

    眼下大战必须由他坐阵。

    北夷军想要侵占他们乾国的领土,实在难以容忍。

    李仸咬了咬牙道:“将军!墨将军的尸体还在北夷人手中,我们此次定杀得他北夷军片甲不留,好替墨将军他们报仇血恨!”

    “什么!”

    江朔一惊:“墨将军的尸体还在。”

    “也不知姓越的是如何保存了墨将军的尸体不腐,当着我等的面言语污辱。唐戟也就是被这个人用计引进了北夷黄沙关口,若不是他们命大,早就跟着命丧黄泉了。”

    听着李仸咬牙切齿的愤言,江朔眼神闪过一抹古怪,“褚相夫妇二人可是同行前往。”

    “他们二人确实是在……”李仸想了想,奇怪的道:“说来也奇怪,中途我们兵分两路行动,留下的两百余人,竟能在那种情况下击退北夷的铁骑兵!而这个丞相夫人似乎也不是那么的简单。”

    越说越更觉得当时的情况不对,因为温子行那小子看那个女人的眼神怎么看都像极了看一块大肥肉。

    想到温子行回到天峡谷口的表现,浑身就起鸡皮疙瘩!

    江朔心说,墨将军自然是不简单,即使是变成了女人又如何,她依旧有那个实力。

    “将……呃,我是说丞相夫人当时是如何说。”

    “啊?什么如何说?”李仸有点傻的没反应过来。

    “关于墨将军尸体一事。”

    “哼!那妇人竟然还意图毁尸,劝我等不必理会。”李仸一想起这个就来气。

    江朔沉下了脸,教训道:“丞相夫人无错,以当时的情况,确实是该做那样明智的选择。却是尔等,理智全失,不顾大局。”

    李仸有点傻眼:“将军!”

    “将军说得没错,”军师商恒酩附和了一句。

    李仸正欲要骂出一声,就听前方来报说已经击退了一波敌军。

    江朔冷笑一声:“北夷大军想要试水,那就让他们进来。”

    “将军是想要请君入瓮!”

    “应该是请贼入室。”李仸冷笑,“然后等他们放松警惕,再一举绞杀了!”

    几人对视一眼,都露出了冰寒的杀气。

    “可对方也不是傻子,自然不会轻易上当,既然他们退了,今夜就想出个法子来,”江朔看向商恒酩。

    商恒酩重重点头。

    江朔他们在商议如何请君入瓮,北夷帅帐内的太子简空悠和枭王简翀在议着接下来的打算。

    “皇弟与乾国大军对峙了这么多年,一直未能取胜,父皇为此已经失去了所有的耐心。现在由我二人坐阵,必然能势如破竹。乾国迟早是我们北夷的口中肉,皇叔,你说我们接下来该是抄袭还是直接突破这个大口,直取龙安关。”

    “我们必须有些东西吸引他们的注意力,”枭王眸光一转,计上心头。

    “皇叔的意思是说再利用那具尸体?”简空悠不赞成的道:“第一次或许可以,但这第二次恐怕是不可行,一具尸体罢了。”

    乾国的人根本就不会在意,牺牲掉百万雄师来换取一具尸体,实在不值。

    只要不傻,都会选择忽视。

    “那若是具活尸呢?”枭王勾起薄唇,邪气迸发。

    简空悠皱眉:“活尸?皇叔是想要用盅控尸!”

    “倘若墨缄坐阵我们北夷大军之中,也不知他们乾国将士下得来手否!”简翀笑得玩味又邪恶。

    “妙!皇叔此计实在妙,简直不费吹毫之力就能击溃他们的大军。”

    简空悠觉得此计可行。

    但。

    “尸体要如何偷出?”有了前面一次,简空侯恐怕是要日夜守在那具尸体身边了。

    “如何偷出来就看太子殿下了。”

    “我?”太子不解。

    “太子只需要找到巫神师,一切都好办!”枭王提点一句,“就以本王的名义请巫神师。”

    简空悠笑了,“皇叔果然高明。”

    巫神师曾经被枭王救过一命,但凡枭王有事相求,他必应。

    太子以枭王的名义去请人,想必巫神师一定不会拒绝。

    简空悠从帅帐出来,就带着人直奔后方镇守大营。

    ……

    乾国南部。

    沈淳儿打坐对着天中月,一道声响从后面传了过来。

    沈淳儿睁开眼,问来人,“姐姐夜半不眠,来此处可是有什么事。”

    贤王妃沈淼站到了沈淳儿的面前,声中带着不悦:“我到底要在这里呆到什么时候?”

    “姐姐想要做什么。”

    话语间,一丝感情也没有,像块无情的冰。

    沈淼恨声说:“你明明有那个能耐,却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得程,沈淳儿,我真是错看了你。”

    “姐姐说的什么话。”

    “你到底要不要带我们回皇都。”沈淼声音加重。

    沈淳儿说:“姐姐能死里逃生,难道还想要往火坑里跳?皇都已经不是沈家的栖身之所了,姐姐又何必执着。”

    “乾国不行,那就去北夷!”沈淼大声说。

    沈淳儿慢慢的从地上站了起来,看着沈淼,声音低沉冷漠:“姐姐与北夷人有接触?”

    “那又如何?你姐夫还在皇都中受苦,我知道他没死。只要他没死,就有可能有翻身的可能。”沈淼起初还能享受一下这样的宁静生活,可是过惯了锦衣玉食的生活,突然降下娇贵的身份来这种依山水而活的村落生活,长久了,她就受不了。

    她还有孩子,不能因为一辈子窝在这里碌碌无为,无所成。

    “姐姐忘记了当初是如何答应我的?”

    “我忘了,全忘了。”

    “那好,我现在再次提醒姐姐,有些事情并非你想像中的那样轻而易举。我们活着不容易,还请姐姐铭记。”说完这句话,沈淳儿又重新打坐,凭沈淼说得再多也不理会。

    沈淼愤然离去。

    因为不甘心,所以怨念重生。

    一旦怨念兹深,惹来的只有无尽的祸端。

    沈淳儿两手拈着莲花印,抬头凝视着这片明净的夜空。

    “噼啪!”

    树枝断裂的声音从左侧面传来,沈淳儿转头看过去,一条黑影无声息的落到了她的身后,揖手道:“主子,贤王妃确实是还与北夷之地的人有联系。”

    “是谁。”

    “当时贤王恐怕是与北夷的枭王有些书信往来,其中包括了不少的大小行动,后来贤王这棋子无用处,被北夷枭王弃之。自然,对方也和誉王有过一些关系。”

    沈淳儿闻言眸子眯成一线。

    “这是他们的事情,我们南部没必要插手。看好家姐,不要让她再犯错事。”沈淳儿闭上眼,嘴唇轻启:“我答应过他们不会再插手京都事宜。”

    “主子只是说不插手京都事宜,并未曾说过,永远不会插手京都以外的事。其实主子大可以替沈家做些什么,或者说替自己做点什么。”

    身后的男子,垂首说。

    沈淳儿慢慢的回头看着男子,“你这是在教唆我复仇。”

    “不敢。”

    “下去吧,北夷方向血色蔓延得太快,别让这把血洒到了南部来。”沈淳儿重新闭上了眼,将身后的人挥退。

    男子神色闪了闪,“是。”

    男子一走,沈淳儿的心却已经无法沉静,抬头看着龙安关的方向,凝视久久也没收回来。

    天生异象,有人要作乱。

    沈淳儿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走这一趟。

    她的修行不够,怕是难以应付。

    希望那个人能撑得住这一时,待她事成,必往龙安关走一遭!

    ……

    舒锦意夜里难眠,从噩梦中惊醒,身边的位置已经凉透,明显是一直没有回来。

    舒锦意拭了拭额汗,走出屋外,看着西沉的弯月,舒锦意柳眉皱紧了起来。

    “丞相夫人!”

    巡视的人中突然走出一道身影,彼为激动的上来打招呼。

    定眼一看,舒锦意笑道:“是你啊。”

    “丞相夫人还记得在下!”温子行呵呵的傻笑。

    “我在这里站一会,你们先下去巡视,不用理会我这里。”

    “好!”温子行想说的话又咽了回去,自从那一战后,温子行就对这个丞相夫人崇拜得不得了。

    没想到一个娇滴滴的女人家,还有这样的好本事。

    就好像是……墨将军……

    温子行走远,不由摇头失笑。

    他怎么能将墨将军比作女人,他真是该死!

    舒锦意并不知这个温子行心中的想法,她沿着天峡谷口的小路一直往前走,月色深深,路况已经不太清楚。

    她走在小路上,跟着巡视部队的身后过去。

    前面的人并没有发现身后跟着走的舒锦意,走到一条奇崛的小路,舒锦意就改了一条路往里深入。

    从这里往前走,能够站到更高的地方,远望整个天峡谷口的前后左右,将这片大地尽收眼底。

    舒锦意站在顶端,迎风凝视着这片寒风冽冽的关卡口。

    却不知,办完事回到屋中看不到人的褚肆找她找疯了。

    直到天明,舒锦意才从山路下来。

    回到这边就察觉气氛的压抑,迎面就看到阴着脸色出来的褚肆。

    身边紧随着的是墨萧。

    看到舒锦意,褚肆一怔就大步朝她走过来:“你去了何处?可知道我以为你……”

    “以为我走了?”舒锦意笑了笑:“我不过是在外面走动走动,你这又是在做什么?”

    “既然人无事就好,”墨萧看了两人一眼,带着人走了。

    “你怎么把父亲惊动了?”等只有两人时,舒锦意无奈的道。

    褚肆半揽着她往屋里走,“你出门怎么没和我说一声!我以为你又一个人冲动跑了出去。”

    “是谁先跑出去没和我说的?”舒锦意番了他一眼。

    褚肆道:“我见你难得熟睡,不敢叫醒你。是岳父大人让人找我过去有事相商,我岂敢不从。”

    “……”还有理了。

    “阿缄,以后不要轻易的离开我的身边。”

    “我只是出去走走,”舒锦意解释。

    “走走也不行,这里不比皇都,你身边随时都有可能有危险,我需得时时刻刻与你在一起。”褚肆在黄沙关口放她一个人时就已经非常的后悔了。

    如果不是在来的时候有了一个先见之明,先让人替舒锦意打通的筋脉,给她输送了内力,只怕当时她无法挨得过来。

    那阵的后怕仍旧未消,褚肆就不敢放舒锦意一个人。

    “是谁一人入敌方主营区夺尸的?”舒锦意算起了旧账来。

    褚肆连忙解释:“我只是不想让你的身体落到那个无耻之徒手中。”

    “……”真有理!

    “父亲找你,可是有什么行动。”

    舒锦意言归正题。

    “岳父大人的意思是要主动出击,这一次北夷军打得我们措手不及。不能再让他们的阴谋得逞,阿缄,岳父大人是担心有人再利用你的身体再做别的打算。为了以防万一,我们就先出击攻下他们的黄沙关口。”

    闻言,舒锦意直皱眉:“父亲要攻打北夷,夺他们土地!”

    “是我的意思,”褚肆看着她的眼睛说:“为何只允他们北夷侵我乾国,而我们却只能防守不攻。既然他们要来侵犯,那我们就以牙还牙。”

    从褚肆眼中,看到了阴绝的计算。

    还有一丝野心的滋生。

    褚肆一直是个有野心的人,只是自从和舒锦意坦诚相待后,就一度以舒锦意为先,不再谈及这些野心勃勃的东西。

    眼前这种情况,正好可以激发褚肆心里的黑暗。

    和褚肆作对,绝对不会有好下场。

    简空侯即使是想要占有墨缄的身体,不曾伤害,可褚肆就是不允许有这样的一个人窥视着墨缄的尸体。还意图长留在身边,对墨缄有着绝对占有欲的褚肆,心里很不爽。

    这是褚肆第一次,想要干这么一件大事。

    占北夷为己有!

    如果可以,他完全可以占国为帝!

    给北夷一个教训。

    只是这些想法涌起,就被他压了下去。

    他最终的目的还是夺尸。

    只要是对夺尸有利的,他都干!

    不择手段的干下去!

    捕捉褚肆眼中阴森冷戾的光芒,舒锦意有些担心的握紧他的手:“阿缄,我们没必要做那些牺牲,墨家军因为我牺牲太多了……”

    她不想再因此对不起他们。

    “阿缄,放心吧,我不会那么做。”褚肆将人带到怀里,轻声说:“只要你说的话,我都遵命。”

    唯有涉及你的事,不能!

    褚肆眼中杀意一闪而烁。

    计划已经提上来了,已无法阻挡他的计谋。

    他的人,已经成功的深入北夷,只等待时机就能将尸体带回来。

    倘若简空侯不知好歹,那他也就无法了。

    唯有杀之而后快!

    南部,他已经派人前往。

    一切的力量皆骤然动了起来,他的人全为夺尸而战。

    “大将军,真的要依褚相的计行事?”唐戟的伤势看着重,实则并无其他的大碍,此时正坐在营中和墨萧商量着褚肆的提议可不可取。

    褚肆实在太过大胆了,竟然连这种事情也敢做。

    “等他的人发出信号,我们就行动。”

    “大将军!”

    墨萧沉吟了半晌说:“如果他的人有那个能耐深入敌营,又能顺利混进北夷皇城,对我们的行动相当有利,同时也说明,这个人有本事。”

    唐戟有些着急,听大将军这话是同意了褚肆计划,“大将军,这个奸臣曾就害过墨家军。”

    墨萧奇怪的看了过来:“是谁和你们说这个人伤害过墨家军?”

    唐戟语噎。

    “很多事情,不能光看表面。”

    “可是这个人狡猾得很,心里的弯弯道道又忒重,我们不得不防,万一他是想要害大将军您……”

    “好了,这些事我心里都有数。我能活下来,还全靠着褚肆,他不会害我。”

    后一句话让唐戟闭嘴了。

    “以后不可在他的面前如此说话,他毕竟是一国丞相,手中的权在你我之上。”墨萧说的是褚肆在朝中的权柄。

    一代权相,并不是人人都能做得到的。

    唐戟再次语塞。

    因为这个人除去那些不好的名声,还真的令人佩服得五体投地。

    人都说慧及必伤,可也没见这个人伤及什么。

    难道真的是好人不长命,坏人祸害遗千年?

    “待此战结束,大将军重归军营主持大局,天下安平。大将军的墨府,陛下已重赐。大将军此次,还请保重自己。”

    唐戟是害怕墨萧再次抛下他们,独自一人争战沙场。

    家里有挂念,好让大将军心里有个数,不至于让自己身陷泥沼中。

    墨萧好笑不已:“你这小子。”

    “属下还不是怕大将军您心里有别的想法,又像当初那样只身涉险,不肯让我们相陪。”唐戟忍不住抱怨。

    墨萧摇头无声而笑:“这次不会了,等此役告捷,我还要回去与我的两个女儿团聚!”

    “大将军能有如此想法就好,要是墨将军还在……”说到这,唐戟连忙住嘴,改道:“胜利后,我们龙安关将士也能归家了。”

    墨萧神色黯然:“你们也有许多年未曾回归故乡探望亲人了。”

    想到倒下的千千万万将士,墨萧黯然神伤。

    “唐戟是孤儿,当年多得将军栽培!”

    对墨萧,唐戟是感激的。

    后来让他跟着小将军一起,他也是心甘情愿的。

    墨萧摆摆手:“却是我耽误了你们。”

    “大将军……”唐戟还想再说什么,被墨萧制止。

    迎立在飓风口,墨萧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唐戟不敢打扰,一样沉默的站在身后。

    休养生息,等待消息,每日操练着士兵的进度。

    现在正是他们需要做的,也就是这些。

    褚肆出动了他自己能调动的力量,目标对准了北夷。

    这事他早就想这么干了,只是因为以前他怕有人起疑心,又给墨家招来祸湍,所以一直没有调动皇都内外的力量。

    褚肆手中的势力,远比他人想像中的要强悍。

    舒锦意每日就是加练自己,再陪着医师到山边采集药物。

    褚肆则是和墨萧等人往帐营里钻,研究着下一步的动作和后面的运作等等。

    大家都在忙着提升自己,没有闲暇的功夫去想别的事情。

    舒锦意每日最享受的就是看着自己的父亲能够再次沙场上练兵,朝气蓬勃,令人心神旷达!

    “阿缄!”

    褚肆从石壁的方向悄然过来,转瞬就站在她的身边,一同看着下面密密麻麻的人头,前方,正是训练将士的墨萧。

    仿佛一切,都回到了原点。

    墨家军又重新活了过来!

    一切都昭示着美好!

    “阿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对不对。”

    “会!”

    褚肆拥着人,亲吻着她的额发。

    “这是我们第一次一起面对所有的事情,阿肆,我很高兴身边有你。”以前,她总是一个人撑着,其中的辛苦根本就不为外人知道。

    褚肆哑声唤着她:“阿缄。”

    “江朔那里可传来消息?”舒锦意从他的怀里仰目问。

    “北夷大军突然退后三里地,江朔怀疑他们在计划着什么阴谋。本想请君入瓮,北夷却在这个时候突然停止了前攻,说没有鬼,谁也是不信的。”褚肆如实将龙安关那边的消息透露了出来。

    舒锦意闻言皱皱眉:“枭王这个人向来好战,以侵略他国领土的快感为己乐,他会这么轻易放过这样的机会?”

    正因为北夷有了这个好战侵略人国土的枭王在,北夷皇帝也深受影响。

    好战,喜欢掌控一切权利。

    野心在他们的心中疯狂的滋长,谁也阻止不了他们。

    野心一旦超出了他们自己控制的范围,就会蔓延出来,烧着周边的人。

    所以才会北夷一次又一次的侵犯领土,一次不成,就两次……北夷人永远不知何为和平相处,只有蛮横的侵略才能满足他们的好战和野心。

    “江朔心里也很清楚,所以不得不紧防他们展开计划。”

    舒锦意皱眉,“你的人还没有消息回来?”

    “深入敌营并不容易,”褚肆的人是有本事,但也是需要时间去解决的。

    舒锦意道:“不会是中途出了问题了?”

    “不会,我信他们的能力。”褚肆安抚着她,“阿肆,你这样操心,不如操心一下我。”

    “你怎么了?”

    “最近,你少有注意我了,”褚肆轻叹,捧上她的脸,倾身亲吻上她的唇,“别分心在别人身上,我也需要你。”

    舒锦意大大方方的伸手勾住他的脖子,踮起脚尖送上自己的唇,“好!那今晚我就好好关心关心你!”

    褚肆被她吃人的眼神看得一愣,“阿缄。”

    “不过,现在我们还是继续看大将军练兵!”舒锦意退了出来,拉过他的手要坐到石块边看下面的大将军练兵。

    刚走了两步就被褚肆扯了回来,扑上来的气息有些沉重,看她的眼神极为深邃:“不用等晚上。”

    “可……唔……”

    后面的话再也吐不出,舒锦意只能攀迎着他有力的动作配合着。

    纵欲的结果是,舒锦意晚上被饿醒。

    身边的人精神奕奕的正看着她,两人肌肤相贴,墨发丝丝缠绕着。

    舒锦意枕着他的手臂,睁着眼看了半会,撑起身体,被褥滑下,露出她如雪的肌肤,以及蝴蝶骨……

    褚肆禁不住这样的诱惑,跟着起身吻上她的美背,一路往下。

    “阿肆……我饿了。”

    “……”褚肆的唇从圆滑的肩滑下,在她漂亮的蝴蝶骨位置流连不去,折磨得舒锦意有些受不住,身子不由轻颤了起来。

    “阿肆……够了,我累了。”

    舒锦意身体上,全是欢爱的痕迹,清晰诱人!

    她虚弱的娇声,让褚肆差些按奈不住再次将人压倒,最后还是生生止住了动作。

    手撩起了她挡在身后的发,露出大片的美背。

    在黑暗里,这片雪白的肌肤圆润晶莹,像极佳的上品美玉!

    褚肆又在上面亲吻了许久才将人放开,伸手拿了披风挡住了这一片美色。

    “先在这儿等着,”褚肆赤身走下了榻,穿上衣裳走了出去。

    舒锦意趁着他出去的当会,也穿上了衣裳。

    很快,褚肆就端了不少热气腾腾的膳食进来,虽然粗了些,却比往常时精致了不少。

    还真是没有什么是褚肆办不到的。

    舒锦意落坐,慢腾腾的吃了起来,热食入腹,顿时觉得舒服了不少。

    对面的人,满眼柔情的注视着她。

    生怕错漏了过她的一举一动。

    “你不饿?”

    “先吃着。”褚肆给她夹肉。

    舒锦意吃上他夹来的那片肉,细嚼慢咽间说:“以后不许这样了……”

    从早折腾到晚上……她受不了。

    褚肆的唇似乎勾了一下,“可是我让你受不住了。”

    “……”舒锦意嗔瞪他一眼,吃饭充饥。

    “阿缄,我喜欢这样。”褚肆靠近她的身侧,声音有些微微的轻扬。

    “喜欢也不能胡来,”舒锦意脸微微泛了红。

    “阿缄!”

    “嗯。”

    “没什么,先吃着!”褚肆给她盛了碗汤。

    “……”

    瞅着神清气爽的男人,舒锦意手肘一拐过去,打在他的手臂上,然后若无其事的继续吃饭。

    这个小动作落在褚肆的眼中,只觉得可爱!

    嘴角这次真的弯了起来,眼中盛满了满足的笑意。

    低头吃饭的舒锦意压根就没有看到褚肆得意的嘴脸,要是见着了,估摸着得一筷子招呼过去。

    ……

    舒锦意今天不在后面观看了,而是直接走到沙地处看着墨大将军练兵。

    褚肆又去捣腾他的计划了,他不说,舒锦意也多少能猜测到一些。

    有大将军的首肯,舒锦意也就装着什么也不知情,就默默在背后看着就是。

    “大将军。”

    舒锦意走上前,一颔首。

    站在前面的唐戟目不斜视,对她的靠近,无视。

    军中,毕竟没有女人的地位,不能驱她回皇都,只能选择视而不见。

    谁让她是褚相的女人,位高权重,他们根本就撼动不了分毫。

    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是眼下最明智的。

    只是……

    这个女人没有半点的用处也就罢了,当日那种情况下,这个人却能直取棺旁,又以那样说一不二的威胁让他们顺利回天峡谷口。

    她功不可没。

    对舒锦意,墨家军是矛盾的。

    因为当时,她阻止了他们救墨缄的尸体。

    触一怒又助一恩。

    墨萧颔首便看着万将,半晌才开口:“你甚少出门。”

    “大家都在努力,我也刻不容缓。”

    “你这一身功夫,是由褚肆教导?”墨萧问。

    从外面回来,墨萧和舒锦意就没有单独相处的时间,舒锦意更是有意避着墨萧,所以两人到现在才说得上话。

    舒锦意笑着颔首:“是他教授。”

    墨萧瞥眼过来,“边军的杀招,只怕褚相教不出。”

    舒锦意不由笑眯了眼:“他身边不缺泛边关人物。”

    “你身边的那个人,我记得是阿缄身边的死士,还给了他一个名,似乎叫墨悬。那人,唤你一声主子。”

    墨萧的声很慢,很低,只有两人能听得见。

    他的视线直视前方,并未去看舒锦意的表情,因为他不用看,也有想像到身边的这个女子是浅笑着的。

    舒锦意坦然道:“墨大将军很细心,不过是偶然的一个机会,阿肆救了他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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