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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宠妃[金推]-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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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怜容又问:“我是打算泡了给殿下喝的,金大夫,您是不是能确定没什么不对的地方?”
  听到是给太子喝,金大夫沉吟一会儿道才:“没错,殿下可以喝,而且贵人这份心意不错。”
  得到鼓励,冯怜容很高兴。
  钟嬷嬷给金大夫塞了些银子。
  金大夫没有要,笑道:“咱们本分之事么,贵人也没什么闲钱的。”
  冯怜容心想,金大夫就是个好人那,还这么正直。
  等到金大夫开了方子,钟嬷嬷亲自送他走了。
  小李拿着方子去抓药。
  冯怜容又让大李去酒醋面局弄一坛醇酒来,叫另外两个小黄门曹寿,方英孙去买个捣药的。
  这些都不是难事。
  只半日功夫,东西陆续到手。
  钟嬷嬷好奇:“现在怎么做?”
  冯怜容挽起袖子。
  “哎哟,主子还要亲自动手呢,这么多人呢,何须主子,说说便得了。”钟嬷嬷劝道。
  冯怜容不肯。
  一来自己泡的有诚意,二来,她实在闲啊。
  她就想找点有意思的事情做。
  冯怜容自个儿把药材洗了,等药材干了,又在那里捣药。
  结果这药还没捣好呢,太子来了。
  冯怜容手里拿着药杵,还没来得及放下。
  她奇怪,怎么就没人通报,一路来了?
  其实太子是直通通进来的,谁见到,他都没让说,省得一会儿阮贵人跟孙贵人又来,他嫌烦。
  “在干什么?”太子进来就看到她坐着,手里拿个药杵,他凑过去一看,药臼里好些药材,大部分都碾碎掉了,那药味很浓,散发出来,盈满了整个房间。
  冯怜容呆呆的道:“是,是……”
  “是什么?”太子眸中笑意深深,“是在给我泡酒么?”
  冯怜容瞪大了眼睛,药杵啪嗒一下就掉回了臼里。
  太子好笑:“你做什么,我不知呢?”
  这段时间,那些人都知道冯怜容得他的宠,但凡她有个什么风吹草动的,他们都会告诉太子,这不今儿才听完课,黄益三就说冯怜容叫人去抓药,又是买酒的,要泡酒给他喝。
  他这就来了。
  冯怜容却有些生气,她本来想等酒泡好了再给他的,现在倒好,这都还没做呢,什么惊喜都没有了。
  她拿起药杵默默的捣药。
  竟然不理太子。
  旁边一干宫人都捏了把冷汗。
  钟嬷嬷心说,胆子真大了啊,还敢跟太子使小性子了。
  她差点没忍住要插话。
  太子却没有任何不快,拿手捏捏她的脸问:“怎么,还生我的气了?”
  “没有啊,妾身这不忙着么。”冯怜容也不敢一直不说话,只是声音闷闷的。
  太子是个聪明人,倒是很快就明白她为什么这样。
  “得了,下回你酒泡好了,拿来给我,我再不许别人告诉我,行罢?”
  冯怜容一高兴:“真的?”
  “真的。”
  “但是,殿下已经知道了啊,就是我把酒拿来,殿下不也知道是什么酒吗?”冯怜容捣了会儿,才发现刚才白高兴了。
  太子哈哈笑起来。
  冯怜容被耍弄了,气得继续捣药。


☆、第16章 兄弟之间
  太子一直等到她把药材放入坛中才走。
  这泡酒么,在春夏天,大概要五日,时间很短,所以很快就能喝了。
  钟嬷嬷却有点儿担心:“会不会喝了有事儿啊?”
  虽说金大夫都确认没问题的,可太子是谁啊,那是将来的皇帝,万一出点差错,还能得了?不止她,就是连冯贵人的脑袋都得搬家呢,钟嬷嬷自然不能大意。
  冯怜容很淡定的道:“会有人先试的啊。”
  钟嬷嬷一想,这倒是。
  不过她还是没有掉以轻心,那坛酒早晚都叫人看着,生怕有心人坏事。
  冯怜容自然也没有阻止她。
  却说胡贵妃躺在床上已有一段时间了,可是皇上一直没有来探望,胡贵妃的心都要碎了。
  要是往常,别说卧床了,但凡是小病小灾,只要皇上听到,哪日不来看她的?
  这个法子不行了。
  胡贵妃立刻就病好了,她也不想再硬着头皮喝苦药。
  “听说怀王一家还在呢?”她问。
  宫女慧心道:“回娘娘,是的,不过奴婢听说,过几日便要回华津府了。”
  胡贵妃冷笑起来:“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有什么必要每年都来一趟?别的王可不像怀王这般的,他以为他与皇上的感情有多好呢,当宫里是自个儿的家,爱来就来。”
  她一点不喜欢怀王。
  慧灵笑着进来道:“娘娘,三皇子,四皇子过来看您了。”
  胡贵妃忙就叫宫人准备些吃食,叮嘱道:“让厨房送些炸鸽蛋,乳饼,还有蜜桔来,他们才听完课,定是饿了。”
  三皇子,四皇子进来,向胡贵妃行一礼。
  胡贵妃招手就叫他们近前,搂在怀里,左看右看的。
  这两个儿子都长得像皇上,只三皇子稍许平庸些,四皇子却聪明伶俐,胡贵妃最疼爱他,她知道,皇上也是一样的。
  “母妃病好了么?”两位皇子问。
  胡贵妃笑道:“好了,舒服好些呢。”
  厨房很快就送来吃食。
  胡贵妃催他们:“趁热吃,瞧瞧你们,都瘦了,最近念书辛苦罢?”
  “不算辛苦,就是……”四皇子低下头,有些委屈。
  三皇子道:“李大人要求严苛,但凡字哪里写的不好,都要重写上一百遍呢,四弟年纪还小,就有些吃不消。”
  胡贵妃很心疼,红着眼睛道:“梧儿乖,真难为你了,可还是要好好学呢,皇上知道梧儿那么刻苦,定是很高兴的,梧儿不是也希望你父皇能多疼疼梧儿么。”
  四皇子嗯了一声。
  胡贵妃温柔得摸摸他的头,又问三皇子:“李大人今儿都教了些什么?”
  三皇子犹豫着还没说呢,四皇子抢着道:“教咱们君臣之礼,还说就是兄弟间,也不是一样的,太子哥哥对我,还有三哥来说,便是君……”
  他话还未说完,胡贵妃这脸色已是难看之极了。
  这李大人,怎么教书的?
  她原本希望李大人教她这两个儿子像教太子一样,让他们学问渊博,知书达理,会治国,会打仗,而不是让李大人训她这两个儿子呢,什么君臣之礼,现在太子是皇上吗?
  胡贵妃怒不可遏。
  三皇子道:“母妃息怒,李大人也不是只教这个,今日正好说到礼记。”
  可胡贵妃哪里听,她觉得这李大人必须要换掉了。
  然而,现在皇上都不理会她,如何去办成呢?胡贵妃头疼。
  三皇子年纪大一些,十三岁了,已明白生母的心思,然而他天性朴实,却是没有这样的想法,他也不明白,为何母亲非得要争这个位置。他一点儿不觉得当皇帝有什么好的,相比较起来,做个藩王还自在一些。
  三皇子说道:“母妃,您也不要去与父皇说了,李大人教得挺好的,虽然四弟累一些,可字比以前写的好多了,是不是,四弟?”
  四皇子点点头。
  胡贵妃眯起眼睛道:“也罢,这事儿不急,不过你们有些听听便算了,李大人也不是样样都明白的。”又问他们骑射课,本朝对内虽算得上安定,可外夷虎视眈眈,历代皇帝都有亲征的经历,岂能不懂骑射。
  结果四皇子告状:“大哥送三哥一把牛角弓呢。”
  三皇子来不及阻止,忙把头低了下去。
  胡贵妃生气:“你要他的弓做什么?”
  三皇子不吭声
  “你难道还缺一张弓?你也是皇子,什么没有?”胡贵妃斥道,“给我还给他,听到没有?”
  三皇子只得答应。
  二人出得殿门,三皇子把身边人都驱走了,看着四皇子道:“四弟,以后你不要什么都告诉母妃。”
  四皇子奇怪:“为何,她可是母妃啊。”
  三皇子低声道:“咱们这是为母妃好,四弟,母妃每日也很忙的,咱们样样都告诉她,这不是给她添麻烦么,以后你有要问的,问我便是了,知道不?”
  四皇子皱了皱眉:“这不是骗母妃么。”
  三皇子生气了:“那你尽管告诉,以后也别指望我带你玩了。”
  四皇子忙道:“三哥,我听你的,不说了,三哥,你莫要再生气。”
  宫里孩子少,二皇子早早封王出去了,太子念书花的时间多,这两人是同胞兄弟,有点儿相依为命,感情是极好的,四皇子也喜欢粘着三皇子,三皇子这才又露出笑脸。
  等回到他所住的景阳宫,三皇子把那张弓拿了出来,既然答应了胡贵妃,那肯定是要还的,不然以后胡贵妃肯定还得问他。
  三皇子叹口气,当时太子送这弓,他很喜欢,用着也称手,真是可惜了。
  他去往东宫。
  太子见到他,就笑道:“正好呢,陪我一起吃饭。”
  三皇子道:“不用了,大哥,我……”
  太子发现了他手里的弓。
  他微微笑了笑道:“三弟,你是想同我去射箭玩?”
  “不是。”三皇子嗫嚅。
  他不太好意思说出口。 
  在四皇子没出生,没长大前,他,二皇子,太子都是在一起念书的,太子常常带着他与二皇子玩儿,教会他们很多东西。故而三皇子虽然常被胡贵妃提醒,可是太子一直对他很好,他无法仇视这个大哥。
  太子心下了然,说道:“我瞧着这把弓对你来说是大了一些,下回我再寻个合适的送你?”
  他伸出手。
  三皇子松了口气,这话不用自己说了,他红着脸把弓放到太子手里。
  太子接过弓,放在桌上。
  三皇子抱歉道:“大哥,打搅你吃饭了。”
  “没事。”太子问,“你真不同我一起?”
  “不用了。”三皇子道,“我那边可能也摆好饭了,省得浪费呢。”
  太子笑笑:“好。”
  三皇子便告辞走了。
  太子又回头看了看那把弓。
  当初见三皇子喜欢射箭,他才寻了送与他的,结果有人很不满意。
  太子冷笑了一下,把弓交给严正道:“收起来罢。”
  严正也不敢多说一句,忙拿着弓走了。
  皇上用完晚膳,出来走一走消食。
  他一直都有这个习惯,尤其是天暖的时候,几乎是雷打不动的。
  今日走到御花园时,却听到一阵清幽的琴声响起,打破了黄昏的安静,他不由驻足,侧着耳朵听,那琴音起初是清越动听,到得最后,却是如怨如慕,如泣如诉,袅袅不绝。
  皇上微微叹了口气。
  这琴音他早前常听的,后来胡贵妃有次伤了手,已经有三四年没有弹奏,这次未免勾起二人当时琴瑟和鸣之景。
  皇上朝着深处走去。
  没多远,就见一个窈窕身影坐着花丛中,侧面美艳动人,一双玉手如纷飞的蝴蝶,轻盈的落在琴上。
  皇上心中不免一荡。
  他已经许久不见胡贵妃了。
  脚底下这时发出扑的一声,他不小心踢到一块石头。
  胡贵妃回过头,露出惊讶之色。
  “皇上。”她站起来,又很小心翼翼,“妾身打搅皇上雅兴,妾身这,这就走。”
  她命人抱琴。
  皇上道:“爱妃急什么呢。”
  胡贵妃眼睛就红了,低头道:“妾身知道皇上不想见到妾身。”
  皇上笑了笑:“那爱妃还在这里弹琴?”
  无人不知他傍晚会在此散步。
  胡贵妃小声哭起来,捂脸道:“可是妾身又很想见皇上,谁让皇上得知妾身病了也不肯见,妾身受不了……是妾身贪心了,不该来此,又惹得皇上厌烦。”
  这话老实的没有一个字是假的。
  皇上的心就软了。
  不管胡贵妃是装病,还是来此弹琴,不过是为看看他。
  她满心装得还是他啊。
  哪怕他最近对她那么不好,她仍是一心一意的喜欢他的。
  皇上走上前去,把胡贵妃揽在怀里,轻拍道:“都多大的人了,还以为自己是小姑娘呢,这衣服穿那么薄,不冷?”
  胡贵妃今儿穿了身镂空的绣花小衫,外罩玫瑰红纱缎长身衣,确实是十分鲜嫩的打扮,她伏在皇上怀里害羞道:“还不是为皇上那,当年皇上最是喜欢妾身穿这样的。”
  她抬起头来,嘴唇正好就在皇上脸颊一划。
  香味扑鼻而来,皇上就有些心猿意马了,拥着胡贵妃便往回走。
  胡贵妃嘴角挑起来,笑得比蜜还甜。


☆、第17章 这样喝酒
  皇上当天便宿在了长春宫。
  皇太后得知,这头又疼起来。
  才多久呢,胡贵妃就把她这儿子给哄回来了。
  不过也对,有皇后这样一根木头作比较,胡贵妃风情万种,不用猜,都知道哪个胜,这宫里也没有比胡贵妃长得更好的,皇太后早上喝了碗牛奶,吃了几个乳饼,就不想吃了。
  皇上还给来她请安。
  皇太后看他不顺眼的很,这会儿怀王还在呢,皇太后免不得就心想,要是当年给怀王当皇帝,哪里还有这些破事?
  怀王做起事情可比皇上牢靠多了。
  只可惜,皇上是嫡长子,无论如何,都应当他来当太子的,说起来,是有些委屈怀王了,论到才干,他原是最合适当皇帝的人。
  皇太后道:“你三弟正是要回去了。”
  皇上看一眼怀王,问道:“不多待几日呢?你们在,母后这儿也热闹些。”
  怀王笑道:“府里总有些事情要处理,也不能长久在外面的,得乱套了。”
  可赵淑伏在皇太后怀里不肯起来,撒娇道:“皇祖母,淑儿不想走呢,能不能住这儿啊?还跟小时候一样,住一段时间,母亲再把淑儿接回去,行不行?”
  怀王妃嗔道:“胡说什么呢,别再烦你皇祖母啦!”
  皇太后倒是挺喜欢赵淑。
  这宫里确实孩子少,也就三公主一个人年纪小一些,可是三公主性格闷,不爱说话,每回来,就坐在那儿发呆,她问几句,三公主才答几句,不像赵淑,特别天真可爱。
  看皇太后犹豫,皇上道:“不如就让淑儿住着罢,到时候想家了,朕再派人把她送回去。”
  怀王妃忙道,“淑儿任性呢,怕累着母后。”
  皇太后这会儿也下决定了:“便这样罢,要么,你们不舍得淑儿,倒也罢了。”
  “怎么会,母后喜欢,那是淑儿的福气。”怀王妃自然答应。
  赵淑也很高兴,搂着皇太后的脖子不放。
  怀王临行时劝皇上:“佑樘虽然还年轻,但能文能武的,心胸又开阔,只需历练历练,皇上便会对他更多一些信心。”
  皇上听了,点点头:“你都这么说,佑樘自是好的。”
  皇太后很满意。
  皇上虽然有时候固执一点,但怀王说的,他总能听得进去。
  要是怀王能在京城就好了,皇太后心想,兴许经常劝劝皇上,什么事情都能顺利一些,不过这也是她刹那间的念头,毕竟怀王的封地是在华津府,不是说要改就改的。
  怀王一家稍后便告辞离京。
  这会儿,冯怜容做得泡酒也好了。
  像是心有灵犀,当晚太子便召她去正殿。
  冯怜容叫小黄门提着这坛酒便去了。
  太子一见到她就问:“这抬得什么呀?”
  冯怜容愣住了,他这不是一清二楚的么,怎么还问,但明白过来之后却是满心的甜蜜,笑眯眯的道:“殿下,这是妾身亲手做的泡酒呢,喝了能明目解乏的,里头有好些药材,殿下每日喝上两次,准保舒服。”
  太子露出惊喜之色:“没想到咱这小贵人还会做这个呀,我来尝尝。”
  黄益三忙就把坛子口打开。
  浓郁的酒香扑出来,夹杂着一些药香味儿。
  黄益三取了一壶酒出来,倒上一盏。
  太子也不等人试,直接拿了就喝下去。
  黄益三跟冯怜容都吓住了。
  冯怜容尤其惊吓,她虽然知道照着母亲做的流程,一定没有事情,可也没想到太子竟然没有让人试试就喝了,她连忙拿过酒壶倒了一盏,往嘴里灌,结果这酒是醇酒啊,她咽下半口,五官就抽起来,觉得喉咙里好烧。
  太子噗嗤笑了。
  这傻姑娘!
  “给我。”他一手包住她后脑勺,头低下去堵在她嘴上。
  冯怜容还没反应过来,他的舌头就撬进来了。
  她口里的酒慢慢流进他嘴里。
  他全都喝下,顺便狠狠吻了她一会儿。
  等到放开的时候,一看冯怜容,见她整个脸都成了红绸布。
  那红的,恨不得能滴出血来。
  再转头一看,小黄门跟宫女都站的远远的去了。
  “怎么,不就亲了一下,傻了啊?”太子伸手拍她的脸。
  冯怜容不敢看他。
  刚才她竟然喂他喝酒!
  冯怜容这会儿心都要跳出来了。
  她受不了这刺激。
  太子自个儿在那里乐。
  冯怜容好一会儿才有勇气说话,可她正要开口的时候,太子又倒了一盏酒过来放她面前:“喝了。”
  “喝了?”冯怜容傻眼。
  太子又道:“像刚才那样。”
  冯怜容脸又腾地红了,虽然这红已经看不出来。
  太子等着她。
  冯怜容声音微颤的道:“殿下喜欢,喜欢这样喝酒?”
  “是啊,来罢。”太子笑眯眯。
  冯怜容只得把酒含在嘴里。
  太子又凑过来。
  这样玩了几次,冯怜容的腿都没力气了,就想自己化成酒浇在他身上,从他每寸皮肤里渗进去,再也不要出来。
  太子看她人都软了,坐也坐不稳,自然就抱着进了里屋。
  这一晚上,两人都带着酒气,头晕乎乎的,冯怜容只觉自己一直飘在天上呢,醒来都不记得做了什么,就是屋里一团乱,衣服扔的到处都是,还有件被撕破了。
  冯怜容回想起来,好像太子刚刚挺野的。
  她感觉了一下,难怪一阵阵发疼呢。
  太子过来抱她:“今儿也别走了。”
  冯怜容当然高兴,可是太子最近对她好,她隐隐又有些担忧。
  她想了想道 :“妾身还是回去罢,现在天也不冷呢。”
  太子微微眯眼,审视她一眼:“怎么,你不想留在这儿?”
  冯怜容没有吭气。
  要说愿不愿意,哪怕是天天睡在他身边,与他一起醒来,她又岂会不愿意。
  但她始终是个贵人。
  黑暗里,似乎能听到她发自内心的叹息声。
  虽然她的身体是那么眷恋自己,太子与她在一起的时候,能感觉到这种渴望,她总是紧紧的抱着他,像是死都不愿意放开似的,可是,这会儿却要走。
  他把她脑袋按回自己怀里道:“睡罢,别想别的。”
  温暖瞬间就卷住她,冯怜容脑袋又迷糊起来。
  是啊,想什么别的呢,这一刻,他在身边就够了,哪怕将来,有那么多的变数。
  她伸手抱住他,再也没有犹豫的便睡了。
  到得第二日醒来,太子竟然没有去听课,冯怜容睁开眼睛便瞧见他,惊讶道:“殿下,您怎么还在呀?”
  太子好笑:“你想累死我那,听课也有个休息的时候。”
  冯怜容哦了一声。
  原来是休沐日呢。
  她又高兴了,这样的话,可不是就能跟太子一起吃早饭了么。
  见她傻兮兮的笑,太子挑眉:“在想什么?”
  “在想御膳房里做的虾肉小笼包真好吃。”
  “馋猫儿。”太子躺平,把她搂在怀里道,“还有什么想吃的,等会儿一块叫罢。”
  冯怜容就在那里掰着手指头数。
  等到二人起来,她足足点了十二样。
  太子心道,挺能吃啊,不过又很喜欢,只因里面有八道竟然都是他平日里爱吃的。
  二人用完一顿饭,冯怜容就回去了,她又做到了上辈子没有敢想的事情,整个人神清气爽。
  钟嬷嬷也为她高兴。
  这会儿,安庆公主的婚事提上了日程。
  上回皇后没说成,皇太后便找皇帝讲了此事。
  结果一听,皇帝改口了,竟然要把安庆公主许配给吏部尚书杨大人的嫡孙杨太复。
  杨大人何许人也,现今皇帝也不是每日上朝,朝中大事,很多都是杨大人拿主意,然后再由皇帝做最终决定,然而,这最后结果基本都不会有什么变动,还是杨大人一开始就拟定的。
  这样一个人,自然是手握重权。
  那杨大人的孙子杨太复也是个才学出众的年轻人,杨大人的儿子没什么出息,唯有杨太复是被当成他的继承人的。
  不用说,这定是胡贵妃的意思。
  皇太后保持头脑冷静,没有一巴掌呼在皇上的脸上,而是面色和悦的与皇上说:“皇上一向疼安庆,哀家看,这回也不能随便嫁了,虽说父母之命,但安庆也是我看着长大的,总不能说不叫她心里有个数罢?”
  皇上心想这倒是,上回永嘉公主也是与驸马见了一面的,颇为满意,这才愿意嫁了,这回也不能厚此薄彼。
  “还是母后想得周到,朕就叫找个机会叫安庆看看。”
  皇太后就笑起来,又柔声问道:“胡贵妃身体可好一些了?要还是不行,再让朱太医瞧瞧,可怜见儿的,躺了那么多天呢。”
  皇上知道胡贵妃是装病的,反倒是有些心虚,觉得对不住皇太后这份关心,略低下头道:“已经痊愈了,让母后担心,其实也不是什么大病,就是着凉了。”
  皇太后点点头:“那就好,皇上也注意些身体,最近有些忽冷忽热的。”
  母子两个说了会儿闲话,皇上稍后便告辞。
  皇太后端起茶盏,冷笑了一下,心想,胡贵妃倒是会打好算盘,就是不知道她娇养出来的女儿,可有这等心思?


☆、第18章 妻妾
  前夜下了一阵瓢泼大雨,早上起来的时候,冯怜容只当已经停了,结果这雨还是稀里哗啦的,门前花木被打的一个个都蔫了,再看看天色,乌沉沉的,像冬日里的清晨一般。
  她起床就打了个喷嚏。
  钟嬷嬷忙道:“今儿穿厚一些,冷呢。”
  原本前几日还是春暖花开的,好些厚衣服都放了起来,宝兰跟珠兰一阵好找。
  冯怜容穿上,吃过早饭这便去内殿请安。
  她稍许晚了一些。
  小黄门进去通报,说冯贵人来了。
  太子妃这会儿正与阮若琳,孙秀三人说闲话,闻言眉头挑了挑,淡淡道:“叫她在外头等会儿,长长记性,别个儿可都来了,不是说天儿不好,就不用守规矩。”
  这话一出,阮若琳嘴角就翘了起来,心道冯怜容最近水涨船高的,一个月,太子见了她十几回,总算是遭到报应了。
  也是活该。
  这人啊,可不能一个人独占那么多好处呢。
  而孙秀只把头低了些。
  她羡慕冯怜容,也怨恨自己的命,到现在都没有侍寝太子,但她还没有绝望,人这辈子长着呢,太子妃现今嚣张,可也不知以后会如何,至少,她看得清楚,太子对冯怜容更宠爱些。
  故而她对太子妃这个举动没有什么高兴劲儿,反倒是颇为看不上。
  小黄门又回去同冯怜容说了太子妃的意思。
  钟嬷嬷听了万分恼火,当时就说道:“还下着大雨呢,娘娘真这么说的?”
  小黄门道奴婢可不敢乱传。
  钟嬷嬷回头看冯怜容一眼,安慰道:“主子,就只站一会儿罢,想必娘娘很快就让主子进去的。”
  冯怜容轻轻吐了口气出来。
  她担心的事情终于还是发生了。
  钟嬷嬷叫宝兰把伞打得靠过来一些,珠兰也一样。
  这样两把伞一起撑开,也好让冯怜容不被雨水打到。
  可惜天公偏偏不作美,雨一点不小不说,风还更大了,小小油伞能挡得了多久,雨从下方全都溜进来,一片一片的雨丝飘过去,只一会儿功夫就把冯怜容的裙角淋得湿透。
  钟嬷嬷急啊,这样下去还能得了,她对看门的小黄门道:“你再去问问呢,兴许太子妃就让贵人进去了。”
  小黄门斜睨她一眼,语气淡淡:“嬷嬷,娘娘有话,难不成还能不传过来?嬷嬷就死心罢,定是没有动静呢。”
  钟嬷嬷就在原地打转,可怎么也想不出一个好主意。
  冯怜容的腿渐渐都冻麻了,感觉自己快要变成了冰块一般,但她忽然也发现,自个儿心里并没有想象的那样害怕,难受,只因这处罚是为太子对她的宠爱。
  这份喜欢一直让她受宠若惊,每当她想到以前,都像是在做梦。
  但今日站在雨里,却叫她觉得有真实感了。
  正因为真实,才有如今太子妃的愠怒。
  冯怜容心想,世上怎么会有十全十美的事情呢,她该承受的也是要承受的。
  她的心情又平静了一些。
  过得一阵子,太子妃让她进去。
  阮若琳嘲笑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只见冯怜容好像落汤鸡一般,她发出微不可闻的轻笑。
  太子妃淡淡道:“往后切莫迟了,这就回去罢。”
  钟嬷嬷急忙忙扶着冯怜容走。
  一等到扶玉殿,她又让四个宫女去弄热水。
  冯怜容很快就洗上了热水澡。
  然而,她还是病了。
  这一病,人就烧的很厉害,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
  钟嬷嬷请了金大夫给她看。
  这等事情,自然也很快就传到太子的耳朵里。
  太子皱眉,问黄益三:“真病了?”
  “是,都去抓过药了,好几味药呢。”
  太子脸色沉下来。
  不过他并没有发作。
  自小到大,皇后与胡贵妃之间发生的事情他见得多了,如今他娶妻又纳妾,这是早晚的,只他没有想过,会那么早的爆发出来,当然,他也没有认真的思考过,如今想想,他是对冯怜容太好了一些,对她的好,也放肆了一些。
  但凡女人,还是正室,又岂会乐意?
  冯怜容也会成为众矢之的。
  太子起身去了扶玉殿。
  钟嬷嬷见到太子,就想告状,恨恨的告太子妃一状,不过还是忍住了。
  钟嬷嬷还不至于一点不知道规矩,说好听点儿,自家主子是贵人,可难听些,就跟那些大户人家的侧室没有两样的,太子妃是谁,那是八抬大轿抬来的正室夫人,不过让妾室淋下雨,又如何?
  钟嬷嬷不敢在太子面前说太子妃的坏话,只红着眼睛说:“贵人还头昏着呢,晚饭都没有吃。”
  太子坐到床边看冯怜容。
  她脸红红的,不是异常的红色,一看就是病出来的,只是,却平添了一份娇艳,就是这样眉头紧锁,也是动人,他握住她的手,轻唤道:“阿容,好些了没有?”
  这声阿容把冯怜容弄醒了,她睁开眼睛,看到视线里有些模糊的太子的脸,但是她不太确定。
  “殿下?”她弱声道,“是,殿下吗?”
  太子心疼了,竟然病得连人都认不清了,他对严正道:“你把吴太医叫来。”
  严正呆住了。
  这吴太医是太子专用御医之一,寻常哪里会给一个贵人看病呀,而且还不是皇上的妃嫔,这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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