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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逆媳,彪悍太孙妃-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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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乞丐也知道自己这样子不受欢迎,深深低下头,默默地跟李培盛离开。
  直到人走远,在湖里会移动的荷花才重新冒出头来。
  花无阙趴在栏杆上喘息,真是要命了!
  乞丐与貂蝉,这也相差太远了吧?
  而且还是个乳臭未干的小乞丐!
  不行!他必须要甩掉她,必须!
  ……
  “驾!”
  “驾!”
  两匹骏马一前一后的出城,因李培盛被祈天澈差遣去干别的事,所以只有他们两人。
  李培盛不在,对怀瑾来说正中下怀。
  才出城门不远,一直努力骑在前头的怀瑾从袖中划出一根银针精准利落地刺入马脖子里。
  不一会儿,马脖子突然缓慢停下来,跑不动了的感觉。
  身后的男人马上就追赶到前面去了,然后,如她所料的,他勒住马,回头看向她。
  “怎么了?”
  “不知道,它突然不跑了。要不你先走,我让它歇会。”怀瑾演技爆发,苦恼地皱眉,回答可是一点儿心虚都没有。
  祈天澈沉静的眸光犀利地扫了眼她的坐骑,骑马过去朝她身手,“过来。”
  “这……不好吧。”怀瑾故意说着,其实早在他把马骑到她身边的时候,她就想飞身落在他身后了。
  矜持!必须矜持!
  对一个对她很失望很失望的男人,不能操之过急。
  是的!
  在祈隽说他还在意别的男人吻她后,她愿意再努力一次,努力重新拥有他。
  结束的是昨天,并不代表未来不能开始,对吧?
  “手。”他坚持。
  怀瑾这才放心大胆地把手放到他手里,熟悉的手掌心如同一股暖流,涌入她四肢百骸,融化了她这些日子以来所承受的冰冷。
  直接被他安置到身前,背后是他宽阔的怀抱,垂下的脸,嘴角偷偷翘起。
  她,如愿以偿,重回他的怀抱。
  “驾!”
  男人环抱着她,扬鞭策马。
  低下头去偷着乐的她也没看到男人黑眸一闪而过的异光……
  一路沉默,怀瑾的双眼直盯着驭马的手,小小声地说,“祈天澈,你的不原谅只是一时,对不?”
  风从耳边过。
  “什么?”他贴近她的脸,只为听清楚她的话。
  突如其来的亲昵吓了怀瑾一跳,心如擂鼓,忙回头对他说,“我说,这场仗,我们一定会赢!”
  “嗯。”他简单地回应,重新端正姿势。
  怀瑾呶呶嘴,居然这么冷淡。
  老说她磨人,到底谁才更磨人!
  “磨人的老妖精!”她不满地喃喃嘀咕。
  男人眸光微扫了眼,继续目视前方。
  尽管怀瑾有多不希望这段路结束,但还是很快就到达目
  的地了。
  因为驻扎的军营就在城外不远的空旷之地,骑马快的顶多也就半个时辰不到。
  临时驻扎的军营,肖晋南和肖默在加强布防,斐然和柳云修分别被派到各个关口去守关,以防敌军突袭。
  “到了。”下了马的男人提醒还在马上一动不动的女人。
  怀瑾脸一红,好想抽自己。
  她居然还在期待他温柔地扶她下马,这满脑子的粉红真是要不得,丢脸丢大发了。
  无奈,暗瞪了眼某个冷情的男人,带着满心失望,乖乖地踩着马镫下马,还没站稳,马突然走动,害她踉跄倒退,退进某人怀里。
  那只手勾搂住她的纤腰,熟悉的亲密叫她不敢乱动,生怕一动,他就收手了。
  “皇上,燕儿,你们过来怎么也不派人来说一声?”肖晋南接到消息,立马赶出来迎接。
  怀瑾诧异,原来是临时起意来的吗?
  祈天澈很自然地扶正怀里的人儿站稳后,看向铠甲凛凛的肖晋南,道,“两军开战在即,过来瞧瞧,顺便商讨一下军事战略。”
  “那就辛苦皇上了,里边请!”肖晋南抱拳恭请。
  两人,一前一后的往里走。
  肖晋南皱起老眉头,怎么回事?向来如胶似漆的两人怎会搞得这般生疏了?难道传来的消息是真的,皇上终于忍受不了燕儿谋略过人,打算废了燕儿?
  想着,肖晋南赶紧加快脚步走到女儿身边,关心关心,“燕儿,你和皇上没事吧?”
  “有事啊,所以你一定要尽忠职守,出了差错,没地求饶。”怀瑾坏坏地恐吓自己的父亲。
  “你爹我一向尽忠职守,倒是你,你该不会真被皇上……”
  “对!失宠了!爹啊,那免死金牌还在吧?可千万要收好,别丢了啊!”怀瑾表情夸张地说。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不正经!”肖晋南又气又无奈。
  “像你这样,整天板着一张关公脸,那多没劲!”怀瑾调皮地捋了下父亲的胡须,转身快步跟上。
  肖晋南发现自己对这个女儿根本发不了火,因为火一起就被她的搞怪给熄灭了。
  她看起来,哪里像失宠的人了?
  甚至比没失宠前还开心的样子。
  把战略图拿出来跟肖晋南和肖默他们谈论完后,已是日落西山。
  要回城里时,肖默按照怀瑾的吩咐牵来一匹马,又把一个用布包着的东西塞给怀瑾,怪不好意思地说,“给你嫂子。”
  怀瑾看到肖默不好意思的样子,好奇地掀开布,一个木雕美女映入眼帘,虽然不够传神,虽然刀工看来也不咋地,但满满的爱让这雕像弥足珍贵。
  肖默脸都红了,赶紧双手遮住自己的拙作,道,“凌珑明日启程回京。”
  凌珑明天启程回京怀瑾是知道的,起初她是打算留下来共存亡,因为上次肖家军兵败的消息传回京后,她无时无刻都是煎熬,就怕自己的丈夫出意外。
  但肖默坚持要她回去,她即便不想,也只能答应,毕竟在她们的观念里,出嫁从夫,以夫为天。即使丈夫再老实,也是说一就是一的。
  其实想想,这样既定的生活模式挺好,再怎么样也不至于像他们这样惨烈收场。
  祈天澈看着她双手捏紧雕像,翻身上马,朝她伸手。
  看到伸到眼前的手,怀瑾微怔。
  她,有马啊。
  “与月朗国比起来,我们的兵马远远不足,能省一匹是一匹。”他淡淡地说。
  怀瑾整个人完全不好了,曾经恨不得把天上星星月亮都摘下来给她,现在居然连一匹马都吝啬了!
  这落差要不要太明显!
  心里气,脸上笑,借着他的手,翻身坐到他身后,笑盈盈地跟父兄挥手。
  马突然走起,她毫无防备,整个人扑向他,双手下意识地紧紧抓住他腰两侧的衣服。
  “皇上何时对燕儿这般吝啬了?”肖默望着扬尘而去的两人,纳闷地挠头。
  “听说,你妹妹失宠了。”肖晋南拍拍儿子的肩膀,也不知在安慰儿子还是在安慰自己。
  曾经宠得天下皆知,而今连匹马都吝啬给了。
  唉!他都忍不住要老泪纵横了。
  “失宠还能这么亲密无间的吗?”肖默纳闷地自语。
  ※
  “你慢点儿……”
  怀瑾埋怨,原来坐在后面跟坐在前面差别那么大,小手紧抓着他的衣服也稳不住自己随着颠簸晃动的身子。
  ===
  谢谢【随夏】的鲜花,么么哒( ̄3 ̄)

  ☆、我要的只是你这个人

  军营最不缺的就是马了,怕他起疑,所以,回程她特地交代肖默帮她准备一匹马,没想到他居然吝啬不给!
  共骑到军营时他那么冷淡,好像真的只当她是搭便车……呃,便马,现在又骑这么快,赶着卸货似的,要不然她真会以为他是故意制造两人亲昵的机会祧。
  果然不能想太多。
  突然,温热的大手将她的小手抓过去抱住他的腰,言简意赅,“抓紧。”
  呃,这不是抓,这是抱好么珐。
  怀瑾心里偷着乐,既然这是他要求的,那她可以放心大胆地抱了!
  于是,双手紧紧圈抱住他精瘦的腰,放心大胆地贴近他的背,见他没有抗拒的反应后,头也放心大胆地靠在他背上。
  贪婪的享受这久违的亲密。
  ……
  当喧闹声传来,怀瑾暗恼,怎么好像才一个屁的功夫就到了。
  他真的赶着卸货吗,骑那么快!
  “到了。”他低声提醒。
  怀瑾恼。
  四周传来窃窃私语声,尤其女人居多,她就知道他轻袍缓带的坐在马上,那等风姿极惑人眼。
  于是,连忙收回手,利落的跃下马。
  “来街上做啥?”冷光扫向那些垂涎他的女人。
  “给宝宝贝贝买礼物。”他淡淡地说。
  怀瑾猛一敲脑袋,满脸惭愧,“我这是什么母亲啊,居然给忘了!”
  抬眼望去,整条街,每个角落都有他们嬉戏甜蜜的影子。
  '祈天澈,这个宝宝贝贝一定喜欢,给他们带一份,这个也要……还有这些。'
  '怀瑾,这些留不到咱回去那会。'
  她一脸可惜。
  他笑,'你嫂子会很快回去的。'
  '对啊,我回去就问问大嫂归期,你要记住我选的哪些,到时候你负责了。'
  '自然,那是我们的孩子。'
  原来,不是她忘,而是潜意识里坚信,他会做好一切,不用她操心。
  怀瑾有些犹豫地看了看他。
  再走一次,不是以情人的关系,真的不是自虐吗?
  “再不买就要收市了。”他的声音又淡淡地响起。
  怀瑾微怔。
  御食街不流行夜市,天一黑,街上基本就静悄悄的了。
  所以,他之所以骑那么快是为了赶在收市前?
  不是讨厌与她共骑?
  心里的郁结顿时消散,她扬起笑脸,开始扫货之旅。
  “这个,这个,还有这个,都打包起来。”怀瑾一进店就指着早就盘算好的东西,爽快下单。
  自从进驻御食城后,她几乎天天来,大街小巷,每个角落都熟透了,因为入城那日声名大噪,大多人也认得她。
  等店家打包好,身边的男人要付钱,怀瑾伸手挡下,“这是我对我家宝贝的心意,不劳驾了。”
  说完,从包里拿出银票笑盈盈的付账。
  因为店家也是习惯了平日都是男人付钱,于是迟迟不肯接,看向她身边的男子。
  这男子看似清冷淡然,实则威慑内敛呢。
  “既然是给孩子的,为何我不能付?”祈天澈微微蹙眉。
  “我们不是一起的了,对孩子的心意就各付各的吧。”怀瑾对他微微一笑,直接把银票放下,提起包好的东西转身就走。
  祈天澈眉峰堆得更高,脸色微沉。
  店家正要伸手收下银票,却被一只修长白皙的手抢先夺走,而后另一张银票丢回来。
  店家愣,看着出色的男子翩然而去,笑着摇摇头。
  闹别扭的小两口,哪一张不都一样吗。
  怀瑾疯狂扫货般,几乎将能打包带回到京城的美食全都打包了,还有一些适合宝宝贝贝玩的小玩物
  tang,还没逛到一半,两手皆是满满的。
  “夫人,您的东西。”又一店家把打包好的送来。
  怀瑾付了钱,正要提东西,却被一只大手抢先压住。
  “你也要?好吧,这让给你,我让店家再打包一份。”怀瑾怔了怔,大方的笑道。
  “你不逞强没人会怪你。”他淡淡地说。
  怀瑾望进他不爽得不是很明显的眼,嗤笑,“不是逞强,这就是我。没有祈天澈的怀瑾,就是这样子的。”
  “……”的确,刚认识她时,她就是这般自强自立,不靠任何人。
  “你让我习惯没有你的日子,其实,不用习惯的,只是回到过去没有遇见你时候的样子而已。”她微笑,始终很释然的样子。
  “你是说少了我也没什么不同?”他逼近,俯首,居高望下。
  强大的压迫感袭来,怀瑾忍不住倒退一步,水灵灵的眼睛溜溜转动,想了想,粉认真地回答,“不同?有啊,你让我体验了生孩子的经过,因为你,我有了两个萌翻天下的宝贝!”
  祈天澈发现自己又有了想掐死她的冲动!
  “二位客官,这个,还要吗?”店家老板弱弱地打断。
  两只手在上面较劲,万一最后不要,他不是亏大了。
  祈天澈冷扫一眼,直接覆上那只小手,抓在手心里,丢下一张大面额银票,“这些,包括那些,一起送到驿馆。”
  然后,抓着她的手走出店铺。
  怀瑾悄悄瞄了眼脸色阴沉的男人,暗暗偷笑。
  居然真的见效了!
  本来,刚开始不要他付钱是真的因为两人已经分手,之后不经意瞄到他越发不悦的脸色,于是,她就计上心头,将计就计了。
  她坚信,再过不久,就可以把他重新拿下了!
  哼哼!只要对方还有意,她就没理由放弃,放弃的是傻蛋!
  只要他点头,她会努力赎罪的。唔,不知道用身体赎罪,他愿不愿意接受?
  “那个,你的手是不是该……”
  演戏要演全套,所以,纵使有多希望他就这样一直牵着她的手走过人潮,但是,该矜持的还是要矜持。
  这男人太精,绝不能被他看穿她的小心思,否则又要被彻底打入冷宫了。
  祈天澈如她所愿,松开掌心里的柔荑,冷冷道,“城里人大多识得你,左提右拎,未免有些欠妥当。”
  “也对,我都忘了可以找人送货这茬儿了,果然是一孕傻三年。”怀瑾抬手敲敲小脑袋,心情大好地继续往下逛。
  身后的男人皱眉,一孕傻三年?
  若真是这样,让太聪明的女人多怀几次孕就不用那么费脑子了,譬如……她!
  接下来,不用大包小包挂身上了,怀瑾轻松惬意,直到喧哗散去,华灯初上,两人才牵着马漫步回驿馆。
  “等咱们回去,宝宝贝贝应该又长高不少,说话也麻溜不少了。”怀瑾用孩子作为话题。
  “嗯。”
  “希望下个月十五能赶回去。”
  话落,不愿看她的男人终于投来不解的目光。
  “咦?原来我没告诉你吗?六月十五是宝宝贝贝的生辰啊!”她故作诧异。
  “是我的错,我也忘了问。”祈天澈诚心自责。
  “现在知道也不晚的。”怀瑾笑笑,好像又近一步了。
  “下个月十五一定能给孩子过生辰。”他保证。
  怀瑾点头,两人又陷入沉默。
  半响,她又出声,“对了!宝宝贝贝还没取大名,在他们满两岁的生辰上给他们取个响当当的大名吧!”
  “嗯,你来取。”她辛苦生下的孩子,他希望由她取名。
  怀瑾看到他毫无波澜的脸色,心里有了坏想法。
  很努力地想了想,抬头,“宝宝叫怀恩,贝贝叫怀念,你觉得呢?”
  男人骤然停下脚步,眉头
  紧皱,定定看向她,眼里有些焦虑,但那焦虑在经过略微思忖后,紧抿的唇竟微微上扬。
  “祈怀恩,祈怀念,挺好。”
  怀瑾以为会看到他抗议的,没想到,他居然……这样也行!
  她呵呵笑,“不好吧,以后孩子跟我,自然也要跟我姓。”
  “孩子只会姓祈。”声音淡淡,却是坚定,不容置疑的。
  “你又不姓……”怀瑾脱口而出后,想咬舌自尽,想当场抽自己。
  虽然后面那个字没有说出口,但是祈天澈已然明了,淡淡扯唇,“原来,你介意。”
  “不是的!祈天澈,我不是那个意思。”怀瑾心慌的解释。
  该死的,明明是想闹他的,怎么最后变成伤他了。
  怀瑾,你真是该死!好好的氛围,又被你弄砸了!
  “是啊,连自个到底姓什么都不知道的人,又有何资格让孩子冠上一个不真实的姓。”祈天澈轻轻笑了笑,那笑,带着一丝悲凉。
  “祈天澈,我真的没有介意!谁管你是谁,管你姓什么,从头到尾,我要的只是你这个人!”怀瑾急得绕到他面前,跟他剖白内心,只差没指天发誓了。
  祈天澈定定地看着她,不言语。
  怀瑾顿时醒悟过来,她又干蠢事了。
  他还没原谅她啊,她又这样子急冲冲地对他表白,他能接受才怪。
  下一刻,让她意想不到的是,他当着她的面翻身上马了。
  他生气了,要丢下她,自己骑马离去了。
  怀瑾心塞地低下头,很自动地让路,用脚尖画圈圈。
  然而,等了又等,马蹄声没有响起,她愕然抬头,就见一只手出现在眼前,似乎已经伸出来好久了。
  她顿时欣喜,想起不能开心得太明显,立即收敛,弱弱地把手交到他手上,“前面还是……”
  ‘后面’二字还没出口,她整个人已经被他拉上马,坐在他前头了,也,正合她意。
  马儿跑起,她像做错事的小孩子,深深低着头,满心愧疚的道歉,“对不起。”
  她,无意中又伤了他。
  半响没听到他的回应,她以为他没听到。
  他的声音却清晰传来,“不需要。”
  怀瑾心如刀割,那夜,他说的话言犹在耳。
  她的对不起,他永远都不需要了。
  唉!
  怀瑾自我厌恶地趴下,抱着马脖子,轻轻叹息。
  男人将她拉起,冷声,“坐好。”
  怀瑾立即正襟危坐。
  她,不能再叫他失望了。
  男人垂眸看了眼笔直而坐的女人,嘴角悄悄微扬……
  才回到驿馆,李培盛就迎出来了。
  “爷,要给两位小主子的礼物您不是一早就吩……”
  收到爷凌厉的眼神,再瞧见同爷一块回来的女人,李培盛立即噤声。
  爷早就吩咐他把礼物都置办好了,这又亲自去置办,根本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嘛!
  这女人就是爷这辈子逃不开的劫,唉!
  他只希望这女人别再伤他家爷的心了。
  “李培盛,你家爷还没用膳呢,快去张罗一下,记得要清淡些的。”怀瑾很努力地弥补过错。
  祈天澈讶异地看了她一眼,对李培盛点头。
  李培盛立即麻利地下去张罗。
  相信爷也是受宠若惊吧。
  其实爷的口味偏清淡,以前是因为爷受先帝盛宠的缘故,各种珍馐都往承阳殿送,其实爷真正动筷的并不多,这位姑奶奶来了之后,桌上更是各种山珍海味,都是她爱吃的。
  这会亲耳听她吩咐要张罗爷喜欢的口味,别说爷,连他都感动了。
  原来,这女人看似没心没肺,其实心里都记着。哪怕爷未曾言说,哪怕爷一直
  都是她爱吃什么他就吃什么,但她就是知道。
  “我先回去了。”怀瑾说着转身离开,脚步却走得比乌龟还要慢。
  她在等,等身后的男人叫住她。
  可是,该死的,他能不能上道些啊!
  要是不叫住她,她今夜又是一夜无眠了,虽然没有他的夜里也没有睡得有多好。
  “我记得你也没用膳。”
  爆好听的嗓音终于响起,宛如天籁。
  怀瑾压抑住激动,回头,却又听他淡淡地说,“嗯,我忘了你不喜清淡,我待会叫李培盛另外替你……”
  “不用了,我最近上火,口味偏清淡!”怀瑾连忙打断,生怕他反悔,飞逃似的跑去膳厅占位子。
  身后的男人,眉眼皆是笑意。
  ……
  怀瑾很给面子的吃了两碗饭,期间,男人一语不发,整顿饭真的是秉承‘食不言寝不语’的古训进行。
  坑得一顿饭的相处,总不能继续坑人家睡觉,凡事不能操之过急,虽然她真的很急。
  但想到自己今夜又说错话了,最后还是依依不舍地回自己目前暂时住的小院子。
  回去途中,怀瑾忽然想起自己又有理由去找他了,笑眯眯地翻出战略图亲了口,转身,就看到迎面而来的肖飒,想起那天早上看到他从楚嫣房里出来的事,蹙了蹙眉,这时,肚子突然很不给面子地发出抗议。
  肖飒看到她抱着肚子很难受的样子,忙上前关心,“燕儿,你没事吧?”
  “先拿着!回头找你要!记住!一定要保管好!丢了我砍你脑袋来当球踢!”匆匆交代完,抱着肚子直奔茅厕。
  肖飒目送她的身影消失后,低头,好奇地打开手里的东西,这一看,傻眼!
  在军营混了快三年,他当然认得这是行军作战图,也知道其重要性。
  这么重要的东西,燕儿居然交给他保管,这是不是代表燕儿也承认他很厉害了。
  嗯,他一定不会负她所望的!
  把作战图折好,仔细贴身收藏,然后提起食盒去送饭。
  来到楚嫣的房间,门外的守卫把锁打开,肖飒开门进去。
  “你今夜怎么来这么晚?”楚嫣一见到他,便委屈地埋怨。
  那娇嗔埋怨的模样叫男人完全无法抵抗。
  肖飒心神荡漾,把食盒里的饭菜拿出来,“有点事儿耽搁了,你快趁热吃。”
  “你明知道人家的手被铁链锁着。”楚嫣嗔怪道。
  肖飒瞄了瞄门外的守卫,忙坐过去,拿起那碗饭喂她,这几日,都是他喂她的,不然她就不吃了。
  “你今日如何?”楚嫣软软地偎进他怀里,柔声问。
  “我今日过得可值了,相信再过段日子,我便能扬名立万了。”肖飒自信满满地道。
  “为何?”楚嫣眼里闪过精光,顺着往下问,更加贴近他的胸膛。
  怀里温香软玉,肖飒咽了咽口水,更加自吹自擂,“因为与月朗国这一战的作战图……”
  说到这,肖飒急忙闭嘴,及时清醒,没有再往下说。
  楚嫣略一思忖,顿时明白了,露出清纯无害的笑容,小手指抵上他的唇,一副善解人意的样子,对他摇头,“不该说的就不要说了,我相信你是池中物,总有一日,会让那些瞧不起你的人对你刮目相看的。”
  这个肖飒其实很在意别人对他的看法,说他什么都不懂,只会扯后腿。
  这几日来他都是对她抱怨这些,殊不知,也把弱点暴露给她知道了。
  肖飒看着眼前这张美丽如仙的脸,忍不住张嘴轻咬住抵在唇上的手指,见她只是娇羞地低头,并没有把手指缩回去,他忙把手上的饭碗搁下,更加放肆大胆地拥住她,表现得很急色。
  “诶,外面还有人……”楚嫣不依地抗议。
  肖飒已经急色攻心,两眼冒火地看了她一眼,忙起身出去找了个借口打发外面的两个守卫,然后回来,迫不及待地抱起她往床榻走去。
  “啊!!”
  一声惨叫打破黑夜的宁静,所有人闻声赶到的时候,只看到肖飒抱着命根子在地上打滚,痛得哀嚎不断。
  怀瑾扫了眼屋内,没看到楚嫣,脸色丕变,上前一把拎起肖飒,“战略图呢?”
  肖飒尽管痛不欲生,但面对妹子,惭愧得想自尽,“被……拿走了。”
  怀瑾怒不可谒地拎紧他的衣领,“我千叮咛万嘱咐让你一定保管好,结果呢!!”
  “燕儿,二哥错了……”
  “我说过,你要是看不好她,我会让你爽翻天!”说着,怀瑾瞄了眼他捂着的部位,冷笑,“既然这么痛,我替你了结了它!”
  ====
  上一章有个人名错了,应该是‘花无阙’,不是‘祈隽’,V章不好修改,在这里说一下。。

  ☆、能把被子还我吗?有点儿冷

  “燕儿,有话好好说!”肖飒惊恐地求饶。
  “我跟你没话可说!来人,把他拖下去,分三段切!”怀瑾毫不留情地下令。
  “燕儿,我是你二哥!你不能这样,爹若知道了不会原谅你的。”
  任他再怎么喊,还是被拖下去了珐。
  怀瑾走出屋子,看到夜色下,长身玉立的男人,愧疚地低头,不敢看他。
  “派人去追!”祈天澈冷静下令,然后拂袖而去。
  怀瑾也赶紧跟上,一下子,案发现场清空。
  一抹身影从屋子角落里走出来,手里捏紧战略图,看着那边乱糟糟的声音方向,勾唇阴笑,趁着黑夜,匆匆逃离。
  ※
  月如银钩,月朗国。军营
  “禀皇上,嫣然公主回来了。”
  阿奴的禀报让月朗帝惊讶,放下手里的卷宗,道,“让她进来。”
  很快,楚嫣进来了,浑身上下皆是狼狈,身前也被刺了一剑。
  那是她自己刺的,若不如此,以父皇多疑的心,定会怀疑她与朔夜国勾结了。
  “儿臣拜见父皇。”
  “嫣儿,没想到你还有能耐逃回来,可比你那太子哥哥有用多了,父皇果然没看错你。”月朗帝上前扶起她。
  “肖家的肖二公子好色。”楚嫣一点儿也不隐瞒自己逃出来用的是什么方法,她从怀中取出那份战略图,“父皇,这是他们的战略图,希望对此战有用。”
  月朗帝惊讶地看了她一眼,接过来一瞧,面上大喜,“哈哈……太好了!看来楚墨的背叛来得正巧啊!有了此战略图,捏死他们就如同捏死一直蚂蚁!”
  “父皇,儿臣此番还得到一个惊人的消息!”楚嫣道。
  “是何?”
  “楚墨已非原来的楚墨,而是由一个女人借尸还魂而成,而那个女人就是朔夜国肖晋南的女儿肖燕!听来也许荒唐,但肌此事却是千真万确!”她此番回来不止要让他们惨败,还要由父皇亲自派人把楚墨找回来。
  月朗帝盯着楚嫣,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那张看起来不会老的脸向来喜怒无色,只有一双眼叫人胆寒心颤。
  “太子当年遇刺后,确实性情大变,尤其喜爱女儿家的玩意。原来,原因在此,所以太子当时也是甘愿给对方当人质,救肖家军的。早就听闻朔夜国皇帝私下寻找真的肖燕,原来如此!”月朗帝奸笑,招来阿奴,“对方近来有何动静?”
  “回皇上,好像是急着找天机老人的传人。”阿奴道。
  “天澈哥哥一定是想把真正的肖燕杀死,让那个不知打哪来的女人成为永远的肖燕,不过好像很棘手,所以得找天机老人的传人。”楚嫣忙道,因为她还听到天澈哥哥说等万无一失的时候,他会替那个女人亲自了结了楚墨,也就是真正的肖燕!
  “天机老人的传人?”月朗帝思忖了下,阴险地勾唇,“真是无巧不成书啊,朕要让他们自己送上门!”
  “父皇英明!”楚嫣俯首作揖。
  “你此次忍辱负重,功不可没,下去疗伤吧。”月朗帝不再追究她战败的事,若是损失十万兵马能换来这么重要的消息,也值了。
  “谢父皇。”楚嫣再度作揖,告退。
  对这个父皇,她敬畏,从来不敢多言半句,因为没人知道那张仿佛不会老的面皮下在想什么,他喜怒无常,多年来以残暴出名,朝中无人敢忤逆他半句,就算有那么一个,也被他亲自杀死了。
  无妨,只要能除掉那个女人,让那个女人痛不欲生,她做什么都可以。
  不!她不止要她痛不欲生,她还要她魂飞魄散,如果可以的话。
  ※
  翌日一早,送走凌珑的时候,怀瑾意外看到肖默竟然也在!
  “大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她惊奇地问。
  肖默是个死脑筋,全都遗传了肖晋南的精忠报国,岗位比老婆重要,怎么可能在这当口擅离职守?
  除非……
  她偷瞄了眼一旁面无表情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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