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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逆媳,彪悍太孙妃-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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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说过,是你不要的。”他头也不回,语气冷淡。
  “我要!我要的!你等我一下!”
  而他没有等,头也不回地走了。
  怀瑾看他离开,慌忙转身,翻箱倒柜的找,每个角落都不放过。
  只要找到那耳环,她就还有求得原谅的机会。
  可是,她找来找去,连枕头,被子都抖了个遍,也没找到。
  她挫败地蹲在床前,埋首入膝,生平头一次觉得自己好没用。
  她知道,这一次,她伤了他,比当年他以为被抛弃的时候还要伤得深。
  所以,他才会这么绝情对她。
  这一次,他再也不会原谅她了,再也不会回头找她了。
  就在她这么以为的时候,一个人影映入眼前。
  她欣喜抬头,却在看到伸到眼前的荷包时,征住了,脸色刷白。
  “你……知道这荷包上面绣的什么吗?”她连声音都是颤抖的,抱双臂的手,指尖狠狠掐进肉层里。
  “花无阕说是爱。”他的声音不含半点情绪起伏。
  怀瑾瞠目。
  原来他知道!
  他知道荷包的含义,所以一直贴心放着,将她的爱用心珍藏。
  那他现在把荷包还给她,是……不要她的爱了吗?
  不要!
  她不要他把爱还给她!
  “祈天澈,送出去的东西我不回收!”
  这样他就得继续收着了吧。
  “你要找的耳坠。”他从荷包里拿出耳坠放到她手里,“荷包我会处理。”
  处理?
  怎么处理?
  扔了,还是烧掉?
  她看着躺在手心里的耳坠,犹豫地松了又握。
  他已经表明不要她的爱了,真的要用这个来威胁他吗?
  太卑鄙,也太没尊严了。
  可是,尊严跟他比起来,真的已经不算什么,她宁可冒着被他嘲笑的可能试一次,也不愿就这样放弃他。
  尊严和他比,算个屁!
  拿定主意,她追出去,在院子的转角处拦下他。
  摊开手掌心,“我的条件是,我要回你的宠溺、你的呵护、你的疼爱。”
  一鼓作气说完,她整颗心都悬到了嗓子眼,双目紧张地盯着他。
  他笑,“我的这些,是无条件的。”
  她说,祈
  天澈,我后悔了
  她说,之前之所以愿意抛弃她那个世界是因为贪恋他的呵护、他的宠溺、他的疼爱,因为她没有感受过。
  她还说,对你,只是一时眷恋,现在,我腻了!所以,我要回到属于我的那个世界!
  那一句,‘我腻了’像魔音一样,一直在他脑海里响起,一遍又一遍地提醒,他的真心只是一场笑话。
  怀瑾急了,“当初说好了什么都可以!”
  “那我也可以以拒绝为条件。”
  “你不能。因为你可以提条件的信……”
  怀瑾的话就此打住,因为他手掌心里多了一个腰佩,虽然支离破碎,但还看得出形状。
  那是,她以为已经流失在激流中的镂空雕玉球腰佩!
  “本想带回去给它原先的主人陪葬的,倒没想还有此用途。”他看着手掌心里的腰佩,似是讽刺的道。
  “不算不算,你说过要两只耳坠在一块才……”
  还没说完,他的手心里多了一枚耳坠……
  ===
  谢谢【kernel_panic】的荷包,么么哒( ̄3 ̄)

  ☆、我想要回一件东西,可以吗

  耳坠,透着炫目的红,刺了她的眼。
  原来,连耍赖都没用了。
  过去,她若耍赖,他只会屈指轻敲她的脑袋,眉眼带笑,无奈地妥协祧。
  现在,她为此耍赖,他却毫不犹豫地拿出耳坠珐。
  她想起来了,那日,她把自己那只耳坠跟他那只放一起,交给他保管,说哪天用得上了再找他要,他当时还逗她说,不给回她了。
  为何,现在要给?
  他,真的要断得这么彻底吗?
  这一次,他,是真的不要她了,铁了心的。
  “祈天澈,你说得没错,我醉了,所以,这一切都做不得真。”
  怀瑾把他手里的耳坠也抢过来,一把扔走好远,再回身对他强撑微笑,“我……我走了。”
  落荒而逃,却在转身之际,被他拽住了手。
  清冷的黑眸对上受伤的水眸,这一次,即使依然心疼,他也选择了心狠。
  “我没醉。”他说。
  怀瑾脸色再度刷白,心在钝痛,好像有什么东西在一下一下的,狠狠地敲击她的心。
  是不是犯了错,就再也得不到原谅了?
  “对不起!”来得及的对吗?
  “我要你想清楚,你说够清楚了。”
  怀瑾一个劲地摇头,一个劲地去扳紧抓她手腕的大手。
  她要离开这里,她不要听!
  “我最后问你,说的那番话是否是真,你说说十遍都可以,问我需不需要?我说不需要了……自然,连你这声‘对不起’,也不需要了。”
  他松了手,她反手去抓,抓了个空。
  心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崩塌了。
  这一次,她真的踩了他的底线。
  他是那种一旦下了心就不再上心的决然,譬如,对楚嫣,当踩到他的底线,那便是毫不留情的黑名单。
  再譬如,对祈隽,惹急了他,他不会再有半点留情。
  “祈天澈,真的,不原谅了吗?我只是……”
  “是你说的,腻了我疼爱、呵护、宠溺,而那些,是纵容。既然如此,我收回。”
  过往,所有的原谅,只因是纵容,而今,他收回了,所以,不再原谅。
  是啊,说再多也掩盖不了她轻易否定他的爱的事实。
  看着他清冷漠然的眼眸,她淡淡开口,“如果我的自以为你好最终会伤了你,那我会选择,不再隐瞒。”
  “……”
  “你,还想知道那年我离开的真相吗?”她问得小心翼翼。
  他浅浅抬眸,目光微凉,“你想以此来达到什么?”
  “你别误会,我不是……”
  “不想。”
  他冷然打断,移开了目光。
  即便真的还有别的真相,她也不该拿出那道圣旨来求离去,即便真的还有别的真相,连亲口跟他说一声都不行吗?
  说到底,不够信任,不够依赖,在她心中,不够分量。
  就如同,当年她知晓肖飒男扮女装,她独自处理,提都不跟他提,甚至找的是祈隽帮忙。
  当年,他可以当她是过去习惯了一个人处理事情,可是,在经历了那么多之后,今时今日,还如此不信他,将他的心践踏在脚下,怎原谅?
  无论在何种情况下,能轻易说出口的离去,可曾顾及过他的感受?
  怀瑾黯然低头。
  当年拼命挖冰蝉的十指仿佛现在才感觉到冰凉刺骨。
  原来,连这也不想知道了。
  他不想再知道关于她的一切了,这代表他们真的到此为止了吧。
  一千一万个不愿接受又如何?
  他不要她了,他不再属于她了。
  那么好的他,她没有拥有权了。
  tang
  “好,我明白了,那……我去璎珞的屋子睡,那女人居然一声不响的走了。”
  她笑,喃喃埋怨。
  转身,泪如雨下,却是故作信步的走出他的视线,尽管知道他已不会再目送她的背影。
  冲动是魔鬼啊,一不小心就丢了幸福,好像再也找不回来了。
  她看得出他还爱她,可是她给他的伤已经超过了他给她的爱。
  他向来冷静,既然他决定不爱了,那就是不爱了。
  第一次谈恋爱却是以如此糟糕的方式惨败收场,早知道当初在现代就该谈几场恋爱,也许今天就不会这么蠢的失去他了。
  祈天澈扶着墙面,稳住情绪。
  原来,要对她心狠一点都不难。
  他的心不是她想丢就丢,想要就要的。
  他可以什么都给她,但除了自尊。
  她那声‘腻了’,就像对待一条狗,呼之即来,挥之即去。
  劈风都尚有骨气呢。
  他想说,她腻了,他也痛了,真的痛。
  如果她心中还存留着一丝丝回去的念头,哪怕只是一丝丝,那便回吧,趁着还有机会,省得将来又后悔,又怨他,而这怨极有可能是一辈子。
  ※
  花无阙从湖那边游到湖这边,正打算回房换衣服,就见一个孤魂从面前经过。
  “女鬼,陪大爷玩玩!”他上前拍她的肩膀。
  “花无阙,你自个玩去!”怀瑾猛地反扭开肩上的爪子。
  “他不要你,大不了本少爷委屈委屈自己,要你了!”花无阙与她勾肩搭背,这女人看起来状态不太好。
  “呵呵……”怀瑾回头,对他呵呵笑,“就你这样的配件我还看不上!”
  “我靠!哪样的配件了,你又没用过!”
  “我要的是hold得住我的,你……不耐摔。”怀瑾嫌弃地撇了眼他。
  “普天之下,hold得住你的就只有……喂!别逞强了,肩膀拿去!”看到她顿时黯然的脸色,急忙打住,献上肩膀。
  “你说的!”怀瑾盯着他的肩膀。
  “我说的,别客气!失恋的女人不哭才不正……啊!”
  还没说完,他整个人已经一个过肩摔狠狠摔地上了。
  “是你说不用客气的。”怀瑾得意地笑了笑,“还有,分手而已,在我们那分分钟上演,需要这么大惊小怪吗?合则来,不合则散,何必太死心眼!”
  怀瑾潇洒地挥手离去,花无阙站起来揉揉肩膀,嘀咕,“装潇洒!”
  话音才落,原本消失了的女人,倏地闪电般回到眼前,吓了他一大跳。
  怀瑾拎起他的衣领,“不许再插手我跟他的事,看到他你最好给我绕道走!”
  说完,扔开,鬼影般地闪人。
  “不至于吧?”花无阙挠头,真的没得挽回的余地了?
  好吧,他尊重他们,别越帮越忙了。
  反正他自己的都忙不过来呢。
  噢,想起那小豆芽就头疼,怎么就甩不掉了呢。
  ……
  “喂!饭来了。”
  肖飒把端来的饭粗鲁地放在桌子上,对窝在角落里的女人道。
  他现在的任务是负责看紧她,还得给她送饭,虽然面对这么个大美人很好啦,但是能看不能吃,还怕自己控制不住扑上去,也是一种很大的煎熬。
  楚嫣知道肖飒对自己有心思,眼里闪过一丝算计,起身。
  “啊!!”身子又栽回去。
  “干嘛,你别装!小爷我不吃这一套!”肖飒不敢多看她,这女人美得跟天仙似的,方才那声痛呼还叫得那么媚,比醉红楼的红牌还要媚。
  打自被丢到军营来后,他就没开过荤了,燕儿把这么个大美人丢给他看管,分明是纯心折磨他。
  “我脚好疼,你帮我看看脚底是不是烫坏了,我看不到。”楚嫣抬头,泪盈于睫,楚楚可怜。
  肖飒几欲被勾去了魂,忙定了定神,直接把饭菜端过去放到她面前,“看脚就不必了,吃吧。”
  楚嫣摇头,径自脱去鞋袜,想靠自己查看伤势。
  肖飒见她笨手笨脚,怎么都看不到自己的脚板,着急要哭的样子。他真怀疑,眼前这个还是战场上那个统领千军万马的女罗刹吗?
  实在看不下去了,他直接蹲下身一手抓住她的脚踝,本想帮她调整姿势,让她自己看的,没想到手一触碰到那滑腻的肌肤老。毛病又犯了,心魂荡漾。
  “哎呀!轻点……”楚嫣娇声埋怨。
  肖飒整个人都酥了,盯着手上的玉足,两眼冒光,“是烫坏了,我带有药,我给你撒上。”
  说着,活像是被勾了魂,麻利地拿出随身带的金创药,细细给她上药。
  楚嫣阴暗地微微勾唇。
  肖燕未免也太相信她二哥的定力了!
  ※
  翌日,怀瑾伸了伸懒腰,前往前院时,意外看到肖飒一大早的从关押楚嫣的房间里走出来,做贼心虚地离去。
  她皱了皱眉,没有上前抓人,继续前往前院。
  走到前院的时候,看到门外在装车,而花无阙倚栏而立,正拆热包子吃。
  “咦,要转移了吗?”她上前直接抢了他正要入口的热包子,轻快的地问。
  花无阙讶异地看她,这女人失忆了?不然一大早心情这么好?
  瞥见正从另一边走来的男人,他用手指去戳她的脸。
  “哟!抹胭脂了啊,这胭脂比不上我们那的吧,至少掩盖黑眼圈毫无效果。”
  声音大到刚好让走来的男人听见。
  “是吗?不如由你来让我试验试验。”怀瑾边啃着馒头,边抡起拳头追杀。
  另一端走来的男人,望着追逐的身影,黑眸微黯。
  他记得她不用胭脂,还老自诩天生丽质,其实是嫌弃这胭脂太单调,太没效果。
  等转一圈回来,也与男人打了照面,怀瑾才知道花无阙是故意的。
  她对他慵懒一笑,然后视线掠过他,威胁性十足地瞪向花无阙。
  天知道这个笑容挤出来有多难。
  她只是想让他知道,即使这样了,她也很好,这才是她。
  要死要活不适合她,幽怨自怜更不适合她,虽然她真的想。
  分手了,也不要给对方压力,不要让对方担心,虽然他也未必会,但她会做好分手情人的角色。
  不打扰,不纠缠,不,难过。
  因为,这是他想要的。
  “要转移去哪,我爹他们来消息了吗?”目光回到他身上,怀瑾以谈公事的口吻问。
  似乎昨夜什么也没发生似的,一贯自然,只是少了情人间的亲昵。
  肖晋南和肖默在营地调兵遣将,防守敌人突袭,毕竟大部队也挤不进来城里。
  “这是回京的准备。”祈天澈淡淡地道。
  “啊,大嫂今日回去吗?我怎么不知道?”怀瑾诧异。
  他侧目,看向她,“是你回去。”
  怀瑾登时瞠目。
  他,不想再看到她?
  一定要这么绝?
  “在你回去之前,再好好陪陪宝宝贝贝。”他以平板的声线说出理由。
  “我不会回去!”
  就算不能为他留,她也会为一对宝贝留,那是她的孩子,从生下他们起,她就没打算要丢下他们不管。
  即便天要她走,她也要拼命争上一争。
  昨日,的确是气昏头了,冲动地就那样说,完全忘了她的宝贝。
  呵……真是个糟糕的母亲。
  “必须回去!”他的口吻没得商量。
  “我哪儿也不去!我留下来,以肖家军的身份,如果你不愿看到我,好说,反正我也正打算去跟我爹和大哥他们会合!”她坚决表态。
  “若你执意要留下,必须听我的,不能胡来。”
  “我要求参与一切谋划,你知道的消息,我也要知道。”
  “……”
  “不答应吗?也行,把柳云修见带来的那只队伍给我带!”她挑眉,直视他,傲然不可一世。
  “我答应,让你参与所有,你也得答应听我的。”他面无表情的妥协。
  “谢了!”怀瑾很潇洒的笑着挥手,转身走向花无阙,“你刚的包子哪买的,挺好吃的,带我去!”
  “干嘛……”还没说完,镯子亮在眼前,他缩了缩脖子,小小声,“你们这手分得还真是够和平的。”
  他真是开了眼界了,爱得死去活来的两个人在分手第二天后居然可以这么坦然谈判,只有一种可能,装!
  怀瑾的目光却是怔怔地落在,右腕上在晨光折射下微光闪烁的镯子。
  好像,这个也不能留了。
  解下手镯,取下天蚕丝,她回身,追上男人,“祈……皇上,等一下。”
  男人停下脚步,微微蹙眉,因着那声‘皇上’。
  “这个……”她跑得有些喘,把手上的东西呈上,“还你。”
  祈天澈淡淡扫了眼她手里的东西,冷声道,“送出去的东西我不回收。”
  怀瑾暗闷,干嘛又捡她的话说。
  “好,我会处理。”她把东西收在手里,再次抬头,“我想要回一件东西,可以吗?”
  看到他诧异又防备的眼神,她失笑,“你放心!绝对不是要回你的疼爱之类的,我没那么不识趣。我想要回我给你的那本‘天书’。那本‘天书’只适合给我最亲密的人看。”
  而你,已经不是。
  “没带。”祈天澈冷声,拂袖要走。
  “那我跟你回房拿。”怀瑾忙拉住他的衣袖,意识到自己的动作后,又立即松开。
  他应该没翻到最后面才对,但愿没有!
  “你有见我拿出来看过吗?”他侧身,垂眸睨她,反问。
  “所以?”怀瑾讶然抬头,对上他清冷如冰的眸,原来不站在情人的角度望这双眼,是这么冷。
  沉静得叫人遍体生寒。
  “在京城。”
  “呵呵……原来你这么不想了解在另一个世界的我啊。”她打趣地笑道。
  “我……”
  “没事,回京后我再问你要。”她不在意地笑了笑,转身走开,笑弧收起。
  真悲哀,曾经最亲密、最深爱的两个人,一夜之间变得如此陌路,回到最初的样子,只是,这一次,她再也走不进他的心。
  没关系,至少还能在他身边……的身边。
  摊开手心。
  这两样东西是不能戴了,免得他看到会觉得她还抱着念想,继续缠着他不放。
  她抱啊,只是不会让他知道。
  她对他的爱,被掩藏在骄傲里。
  背道而驰,走了几步的男人,停下来,回身,看着她走出去买包子的身影。
  这就是她,潇洒随性,无论是什么,都没什么大不了的样子,包括,他们今非昨。
  ……
  黑夜如约而至,纤细的身影卷缩在床。
  没有他的怀抱好冷,没有他的手臂当枕头,难以入睡。
  他说,要习惯没有他的日子。
  她在努力,从睡觉开始。
  一夜睡不着,两夜睡不着,三夜总可以了吧。
  可是半夜醒来,却是习惯性地用脸去蹭他的胸膛,可是脸颊已经蹭不到那熟悉的温度,sao乱在脸上的发丝再也没有人替她轻轻拂去。
  这些,她都会习惯
  的,只是需要时间而已。
  离开他的那两年,她不也熬过来了吗?
  黑夜再冷,她也得熬过去,天亮总会来临。
  接下来,他们很正常的谈论作战计划,过去属于情人的甜蜜仿佛不曾在他们身上上演。
  她想,不是她掩饰得太好,而是她不敢看他的眼睛,在那双沉静的眼里,她会联想到过去对她所该有的不平静,然后,她会不平静。
  “嗯,就定这里,这里是最有利的地形。”在听完她的分析后,祈天澈把小旗帜插上,然后坐下,随手拿起旁边的茶喝了口。
  “那个……你喝的是我的茶。”怀瑾尴尬地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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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日不管就这般顽皮了

  “嗯。”他伸手,直接把他先前喝过的那杯推过去给她,然后注意力全回到沙盘上。
  怀瑾看着推到眼前的这杯茶,他这是礼尚往来?
  喉咙发痒了,其实不用顾虑太多的,可是……她不想饮鸩止渴祧。
  间接接吻,会让她晚上更痛苦珐。
  回忆太清晰,而他在眼前,却只能靠回忆想念,太撕心裂肺。
  忍着发痒的喉咙,怀瑾最后没有喝下那杯茶,继续钻研战略。
  这场仗,其实很难打,月朗国兵力太强,他们的兵力远远不够,只能尽可能智取。
  男人放下茶盏,余光瞥了眼无比认真的小脸。
  她,这又何必?
  ……
  不出意外的,月朗国已经再度宣战,历时三天,终于定了作战计划,战略图也画出来了。
  在落下最后一笔的那一刻,怀瑾开心得想扑入他的怀抱,只是才有动作,便立即清醒的打住,转身拥抱,据说是某国第一谋士的男人。
  祈天澈黑眸微沉,接过李培盛呈上的茶浅啜。
  看到祈天澈这般淡定,花无阙本想推开的手改为轻轻拥住,然后一惊一乍,“怎么又瘦了!叫你别这么拼,你不听!这场仗打得根本毫无意义!”
  “谁说毫……”
  怀瑾想要反驳,才抬头,后脑就被托住,花美男的脸近在咫尺,要不是他拼命对她眨眼睛,她的拳头已经挥上去了。
  此时,他们的姿势从某个角度来看,就是在接吻,而且花公子深谙‘接吻’技巧,角度姿势极为到位,一点破绽都不露。
  李培盛惊呆了,她她她……居然转身就投入别的男人怀抱了。
  再看他家爷,表面很平静,内心……应是不好受的吧?否则放回托盘的茶碗怎会溅出了茶水呢。
  祈天澈转身,款步而去,怀瑾猛地推开花无阙。
  “有劲没劲!而且,臭死了,你今早嚼大蒜了啊!”狠瞪他,很嫌弃地用手狂扇掉他的口气。
  “即便他真的不在乎了你也别迁怒我啊,谁叫我看不惯有人每天偷瞄来偷瞄去的。”花无阙拨了下细碎的刘海,指向门口,吹了个口哨,“你真觉得,他真的无关痛痒了吗?”
  怀瑾看去,就见劈风出现在门口,呼哧呼哧地喘气,黑溜溜的眼瞪着花无阙。
  她笑了,也许,她应该相信花无阙说的,他还在乎。
  “劈风,来。”她拍手叫唤。
  这几日太忙,都没时间陪它玩耍,也是因为没了身份去接触他的爱宠。
  劈风看向她,撒欢地摇尾巴,而后又扭头看向花无阙。
  那眼神让花无阙越看越觉得不对劲,怎么特么好像把他当猎物一样?
  才想着,那庞大的狗已经撒腿朝他扑来。
  “我的妈呀!小瑾,快……快叫它停下!”花无阙边躲边喊。
  “哈哈……”怀瑾捧腹大笑,连日来心底的积郁彻底得到释放。
  她知道,不是因为花无阙被狗追,而是因为花无阙为何被狗追。
  他还在乎她与别的男人有亲密接触!
  即便是自欺欺人,她也认了。
  等花无阙被追出议事厅的时候,原本DIY的乞丐裤更破了。
  “哇哦!好白,好翘!”
  怀瑾懒懒地跟在身后走出来,看着依然被劈风追着满院子跑的男人,十分流。氓的吹了声口哨。
  “小瑾,你再不叫它停下,咱们友尽!”花无阙边跑边用手捂住凉飕飕的屁屁。
  “咦?公子,我们认识吗?”怀瑾开心的撇清关系。
  “你……债见!”刚好从她面前跑过的花无阙气得咬牙切齿。
  “左拐,有湖。”怀瑾好心的支招。
  花无阙的脸上顿时闪闪发亮,果然还是很友爱的。
  回头瞄了眼又要扑上来咬他屁股的狗,脸色大变,拔腿狂奔。
  tang>
  怀瑾眯眼,坏坏地笑了。提气,飞身跟上。
  眼见花无阙就要上演跳湖戏码,只差最后一脚,她靠在亭柱上,懒洋洋地开口。
  “劈风,回来。”
  “劈风,回来。”
  另一个嗓音在身后与她异口同声。
  怀瑾身子微僵,不敢回头。
  劈风已停下追逐,可是花无阙想刹住脚步已经来不及。
  噗通!
  光荣落水,水花四溅。
  “你们……绝配!”
  扑腾出水面的花无阙抹去脸上的水珠,指着岸上的男女,气狠狠地骂。
  尤其是那个男人,说不在乎,鬼信!
  劈风瞄了瞄男主人,又瞄了瞄女主人,果断到女主人脚边坐下,求抚。摸。
  怀瑾尴尬了,他为寻狗而来,狗却赖在她脚边不走。
  这时,男人走过来,完全无视她,蹲下,大手抚上劈风的毛发。
  “几日不管就这般顽皮了,嗯?”
  怀瑾心尖一颤,若不是时刻记着他不要她了,她真的会以为这是对她说的。
  怀瑾慢慢的,不动声色地缩回手,看着他低眉凝视的模样,真是有点儿羡慕劈风了呢。
  微风轻抚,湖水荡漾,他在,她也在,好像不应该浪费这么个好时光。
  怀瑾脑袋飞转,可就是找不到合适的话题切入,得要不显突兀的。
  手,不经意地摸到腰间的布包,她顿时想起,低头翻包。
  “对了,这个你忘了带走。”取出他忘记带走的战略图呈上。
  “你拿着,我待会要出去,不方便带。”他扫了眼她手上的战略图,道。
  “去哪……喔,那好,我先替你收着,你要的话让李培盛来找我。”怀瑾低头把战略图放回包里,动作是一阵忙乱,微微咬唇。
  该死的,居然就那么脱口而出盘问他的行踪。
  但愿他自动忽略那两个字,只听到后面那些就好。
  “嗯。”他点头,起身。
  李培盛立即把打了水的帕子递上来让他擦手。
  “我去军营看一看。”他把帕子交回给李培盛,淡淡地道。
  怀瑾受宠若惊,他居然回答她?
  “去军营啊,正好,我也想去,一道吧!”她很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很‘顺道’的样子。
  祈天澈抬眸看向她,分手后,这是他首次这般盯着瞧,期待的目光终于来了,开始怀瑾却没胆跟他对视。
  为嘛?
  心虚啊!
  “李培盛,多准备一匹马。”他移开目光,淡淡吩咐,迈步离去。
  身后的怀瑾暗喜,回头瞄了眼还在湖里扑腾的花无阙,笑道,“叫花子,你就在水里多凉快一会吧。”
  然后,脚步轻快的,只差没哼小曲跟上了。
  他们走后,花无阙从湖里爬回亭子里,曝光的屁屁用两片荷叶挡着,目送他们离开的方向,嗤笑。
  没日没夜研究出来的战略图会忘记拿走?
  根本就是存心的好么!
  劈风会好端端地把他当仇人一样的追?
  根本就是受人指使好么!
  他家小瑾还自以为自己那顺道的借口棒棒哒,殊不知她肚子里的那点小伎俩早已在那男人的掌握之中。
  等着吧,两匹马,最终一定会只有一匹马!
  这两人……
  啧!他真是瞎操心了。
  摆摆手,摇摇头,转身要回去换衣服。
  “花花在哪呢?”
  一个软糯糯的声音响起,花无阙想也不想,直接转身再次噗通跳湖。
  很快,李培盛领着一个娇小的身
  影路过亭子,停了下来,“咦,方才还在这的,哪去了?”
  “花花……花花……”
  那是一个约莫十岁左右的小姑娘,头发乱蓬蓬的,身上破破烂烂的衣服,全都是补丁,脸上也脏兮兮的,除了一双黑溜溜炯亮的大眼睛格外显眼外,真看不出本来面目。
  毫无疑问的,这是个小乞丐,她怀里还抱着一个行乞的破碗。
  找了一圈亭子,又往湖里扫了一圈,小姑娘没找到,沮丧地低头,像是被遗弃的小孩子,随时都会嚎啕大哭。
  李培盛瞄了眼湖里会移动的荷花,暗自窃笑,然后对小乞丐道,“小姑娘,你要找的人可能和我说的不是同一个,我送你出去吧。”
  “可是,我明明看到他进这里来了的。”小乞丐弱弱无助地说。
  “可能你看花眼了,走吧,我送你出去。”
  小乞丐也知道自己这样子不受欢迎,深深低下头,默默地跟李培盛离开。
  直到人走远,在湖里会移动的荷花才重新冒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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