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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逆媳,彪悍太孙妃-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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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说,后宫的女人真悲哀,得一时宠,代价却是面对四面高墙,独唱寂寞过完漫长的人生。”怀瑾扯唇讥诮。
  “瞎想什么。”祈天澈食指轻敲。
  怀瑾抬头,脸色从未有过的认真,“祈天澈,我的人生不允许这般糟蹋的。”
  祈天澈望着她,望进了她的灵魂深处,一把拥住她,“我知道,所以我不会。”
  他知道,她的灵魂是自由的,她不甘受束缚。
  而他,又怎舍得让那些后宫女人的悲剧发生在她身上?
  “好,我信你。”怀瑾回抱住他,尽管知道离自己想要的很遥远,但是,她还是选择信他。
  祈天澈将她抱得更紧。
  她说,她信他,那就代表她将未来交给他了。
  “怀瑾,此生,我绝不负……”
  心口突如其来的绞痛让他不得不放开她。
  “祈天澈,你怎么了?”怀瑾连忙扶住他,看到他突然变白的脸色,心疼和着急。
  “你不是问我有何旧疾吗?这就是。”瞒不住了,他只能换别的来瞒。
  怀瑾看着他捂着心口,心脏病,心绞痛等字眼冒出脑海。
  心,慌了,乱了。
  他说是旧疾,这换做是现代的话是很严重的病,可这里是古代,古代没有手术一说,如果严重的话……
  她不敢想。
  怀瑾看着他显露病态的脸,突然放开他,转身,叫来李培盛照顾他,然后飞身离去。
  “怀瑾……”祈天澈叫住她,却已叫不住。
  “爷,娘娘该不会是被吓着了吧?”李培盛也百思不得其解,怎么在爷发病的时候跑开了?
  “我知道她去哪。”祈天澈望着她离去的方向,后悔让她着急了。
  ……
  醉红楼
  “砰!”
  怀瑾简单粗暴地踹开飞仙阁的门,但里面正发生的事让她傻眼了。
  只见斐然被璎珞五花大绑在床上,璎珞正在宽衣解带?
  噢!no!
  要不要这么巧!
  “那啥,我不是故意打断二位的好事的,但是,反正也打扰了,你们也还没开始,所以……”怀瑾上前把璎珞半褪的衣裳拉起,拉着她急急忙忙就走。
  走到门口时又忽然想起什么,折回去熟门熟路的翻箱倒柜找出很多药。
  “喂!这是我的地盘!”璎珞愣了好一会儿,才记起要出声。
  “先跟我走,等你救命呢!”怀瑾把她的医药箱塞给她,拽着她就走。
  “你知道了?”璎珞边跟她走边问,那男人不是不让她知道吗?
  “原来你也知道他的心有问题!”怀瑾停下脚步一脸要算账的样子。
  璎珞暗笑,原来她只是以为他的心有问题。
  “算了,这笔账晚点跟你算!”怀瑾说着,拎起她纵身跃下。
  房里的斐然总算是松了口气,可看着身上的绳子又寒下了脸……
  “喂!我是使毒的,你是要带我去毒死他吗?”被挟持着降落在街巷里,璎珞抗议。
  “你敢毒死他我就敢剁了那个冰块。”怀瑾威胁。
  “你……”璎珞才要对骂就被人撞了下,那人匆匆走过,怀里的药包也因为那一撞而落下几味。
  璎珞正要破口大骂,怀瑾扯住她,看着那个小厮把药包交给转角等候的那人,诧异地挑眉,“原来是她?”
  再看地上遗落的药,她捡起来递给璎珞,“这些是什么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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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太子妃的婢女偷偷跑出宫来买药,这里面的猫腻可不一般。
  璎珞一脸不情愿的样子,但还是凑上前嗅了嗅,落下结语,“打胎用的。”
  “打胎?你确定?”怀瑾激动的确认。
  太子妃打胎,那可好玩了。
  “不信我煎给你吃。”璎珞生气的道。
  “神经!煎给我吃也没用啊!”怀瑾翻翻白眼,想起正事,急忙拉她走。
  璎珞悄悄探她的脉,勾唇。
  她就说嘛,怎么可能会错!
  忽然,怀瑾停了下来,面色凝重。
  “怎么了?”璎珞问。
  “有杀气。”怀瑾开启战斗模式。
  “那我先走了。”璎珞娇媚的脸一怔,随即甩开她的手往回逃,然而才走出几步,又跑回来求保护,“我怎么那么倒霉,每次都被你连累!”
  马上,前后都涌入一群黑衣人,杀气腾腾的直逼他们。
  “喂!风sao璎,把你的十八般毒艺都使出来。”
  “你叫谁风sao呢!”
  “谁应谁就是。”
  于是,泼妇骂街模式开启。
  一群黑衣人看着两个女人在他们面前大吵特吵,都不知道该一刀劈过去,还是等她们吵完再劈。
  就在她们吵得让人不得不掏耳朵的时候,一根细丝缠上那人的脖子,然后松开,那人便倒地身亡了。
  与此同时,璎珞洒出手里的毒粉,毒倒一大波人。
  回头看到怀瑾杀红了眼,璎珞不由得送上一句,“喂,你不是会飞吗?他们是为你来的,赶紧把他们引走。”
  “要不是等着你去救命,你以为我还会留啊!”引走他们,她照样会被灭口,相信这个风sao璎也是明白的,所以她是想让她逃走。
  真是越来越对她胃口了。
  璎珞气结,袖中划出一支短短的玉笛,正要吹出她的‘千军万马’,然而,敌人却奇迹般的一个接一个倒下了。
  只见一支支箭矢精准的射倒敌人,大批官兵涌入。
  怀瑾手上天蚕丝一扫,连劈两人。
  抬头,便看到出现在巷口的男子。
  “祈天澈!”她欣喜地飞奔过去。
  祈天澈沉着脸,想骂她又不舍,只能张开双臂接她入怀。
  怀瑾忽然想起什么,又推开他,折回去把璎珞扯过来,“你快给他治!”
  李培盛这才明白过来,原来,这位姑奶奶二话不说跑出宫是为了把璎珞姑娘带回去为爷治病。
  璎珞看向祈天澈,祈天澈看了眼为他一脸担忧的人儿,淡淡地说,“到马车上吧。”
  璎珞点头,正要走,忽然看到尊贵的男子走到女子面前抬袖为她抹去额上的细汗,然后把手里的披风给她披上。
  “祈天澈,不需要的。”她刚热身完,披上一劈风会热的。
  “你现在的身子受凉不得。”祈天澈低声道,却又不容拒绝。
  怀瑾撇撇嘴,她知道这厮见过她拿那玩意后就以为她大姨妈来了。
  她真的很怀疑,他真的是古代人吗?怎么可以这么暖?
  旁边的璎珞心里了然了,看来这男人已经知晓她的身子不同,却也纵容她迷糊。
  看来,是不用她多嘴了。
  巷口外,那些官兵见到他们走出来立即齐刷刷跪地行礼,祈天澈勒令顺天府尹把人带回去严加审问,便上了马车。
  上了马车后,璎珞为祈天澈诊治,怀瑾不懂这古代的医术,只见璎珞在他身上的穴位上扎针,然后收针,告诉她,“只是有轻微的心病,只要情绪不激动就死不了。”
  “根治呢?”怀瑾着急地问,他说这是旧疾,看他发病的样子并不太好受。
  “没办法。”璎珞不留情的扔下三个字,有办法他又不愿解。
  “诶!你这个
  庸医!”
  “我使毒的。”璎珞媚笑,把银针收好后,伸出白嫩的手,“公子,奴家险些被你夫人连累丧命,您看着给吧。”
  怀瑾鸡皮疙瘩嗖嗖冒起,这女人不发sao会死么。
  “璎珞姑娘的武器是箫?”祈天澈淡淡地问,眸中精锐闪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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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祈天澈,你最好了

  “璎珞姑娘的武器是笛?”祈天澈淡淡地问,眸中精锐闪烁。
  璎珞一怔,随即娇笑,“公子,奴家混青。楼的,会吹笛子也是自然。”
  “不知,能否吹一曲于我听?”
  正闲闲吃东西的怀瑾微怔,他想听人吹笛膦?
  璎珞瞥了眼显然受了影响的怀瑾,而后朝男子媚眼一抛,软声道,“这美人恩你消受不了,会害了另一位美人的。”
  闻言,祈天澈神情晦暗。
  听闻,蛊王养在圣女体内,那圣女有一小玉笛,轻轻一吹,蛇虫仿佛受了召唤,循声而来。
  而他方才现身时正巧看到璎珞收起笛子,若他猜得没错,璎珞应就是十五年前拜月教失踪的圣女,所以适才试探了她,而她也知自己在说什么,也告诉了他答案——不行!
  昨夜还仅存的最后一丝希望也破灭了,还有什么方法能解除他体内的蛊?
  他真的不知道。
  怀瑾自然以为璎珞口中的另一位美人指的是自己,摆摆手,隐嘴里塞了满嘴的梅子饼,说话含糊,“正好,我也想听听你吹那玩意。”
  璎珞和祈天澈交换了个彼此才懂的眼神,笑道,“我这笛子吹了是要人命的。”
  怀瑾拿起祈天澈倒好的茶,送下一嘴的饼,才皮皮的笑道,“算你还有自知之明。”
  璎珞气结,看向祈天澈又频频送秋波,“公子,奴家还要急着回去接。客呢。”
  祈天澈从袖中拿出一叠银票给她,璎珞笑盈盈地接过,折好放进袖子里。
  怀瑾伸手一把抢回去,“怎么说我也算是挽救了镇邪的清白,诊金你可以跟他要去。”
  哼!压榨她男人的钱,那她就先压榨她的!
  璎珞银牙一咬,随即,媚眼一转,对祈天澈笑道,“你不管管她,哪日奴家不高兴了,可别怪奴家喔。”
  说完,下车离去。
  怀瑾贼兮兮地目送璎珞的背影,然后献宝似的拿出一东西,“祈天澈,你看!”
  祈天澈讶然挑眉,随即,无奈的轻笑摇头。
  这笛子只怕是方才抢回银票时顺便拿的。
  所以说,谁也别想轻易在她这里讨了便宜。
  “祈天澈,你不是想听笛音吗?我吹给你听。”说着,拍拍手上的饼屑,拿起玉笛摸索起来,纤纤玉指有些笨拙的放在那些孔上,调整气息,使劲吹起。
  祈天澈黑如子夜的眸子只剩下能溺死人的温柔。
  她是因为他想听,所以才偷的笛子。
  男人可以为一点感动而宠女人一辈子,她给他的又何止是一点?
  很快,各种各样的杂音断断续续的从马车里传出,听来吓人。
  祈天澈瞧她吸气、蓄气、抢气、呼气,吹得脸都憋红了,低笑,伸手把笛子拿过来,在看到黏在她嘴角边的饼屑后,眸光一热,俯首一点点靠近。
  怀瑾的后脑抵上车壁,看着他灼热的眼神,看着眼前越放越大的俊脸,黑溜溜的眼珠子四下转了转,眨了眨眼。
  他,他这是要完成上次在马车里没完成的壁咚吗?
  于是,长长的眼睫毛缓缓阖上,等待他的吻落下来。
  紧张,心跳爆棚。
  然而——
  “贪吃的小东西,忘了擦嘴。”
  清浅的低笑在头顶响起,怀瑾刷的睁开眼,对上他一本正经的表情,囧了。
  他不是要跟她壁咚,是帮她擦去嘴角边的饼屑!
  可是,他擦就擦,那指腹是不是过界了点?有必要把她的唇都抹一遍吗?难道她上面也粘了饼屑?
  “唉!不是时候,磨人。”
  在唇上摩裟的指腹收回,只听他很可惜的叹息。
  怀瑾的脸更红了,原来他不是不想,只是不是时候。
  她赶忙佯装没听懂,调整身子枕在他腿上,又捞了个饼吃。
  躺在他腿上,这样可以昂头看着他,他一低
  tang头就能对上她的视线。
  只见他把那短笛轻轻放在唇边,手势优美,轻轻一吹,悦耳的笛音从他灵活的手指下飘出。
  怀瑾手里的饼掉了,不是因为他吹得太好听,而是……那笛子她刚才吹了很多口水进去啊!
  可他居然连擦都没擦就吹了!
  壁咚不成,这算间接接吻吗?
  而且吹得真特么好听。
  别人说秋离枫的琴声能让风静止,能让落叶停顿,能让人一醉不醒,但她觉得他的笛音更好听,反正是他吹的就好听。
  “这才叫笛音。”一曲了,他屈指轻弹她的脑门。
  遭嫌弃的怀瑾皱了皱鼻子,严肃的警告,“除了我之外,不许吹给别人听!”
  他吹笛子的样子太迷人了,不能让别人看到。
  “你的确是第一个听我吹笛子的人。”祈天澈轻笑,这笛子在璎珞那里是武器,在别的人手里就是同一般笛子没两样。
  “也是最后一个!”怀瑾要求。
  “好。”他不假思索的答应。
  怀瑾这才得意的笑了,倏然,一阵甜香飘来,怀瑾猛地坐起,掀开车帘往外看去,寻找香味来源的地方,却只是一家烧饼铺。
  她失望的放下车帘,看着手里的糕点也没了胃口。
  祈天澈轻抚她的发,“想吃什么,我给你找来。”
  看她那眼神就知道是没看到想吃的东西,真是小馋鬼。
  “真的吗?”黯然的小脸立即恢复光亮,“我要吃糖炒栗子!刚才那股香味就好像!”
  说着,她还闭上眼垂涎在香味里。
  不知为啥,一想到糖炒栗子她就疯了般的想吃,不知在这里有没有,反正她以前逛遍大街小巷也没见过。
  “是什么?”祈天澈蹙眉。
  怀瑾忽然想起可能在这里不是叫栗子,连忙形容给他听,“就是外表跟刺猬一样的,锐刺有长有短,深色的,掰开外面那层毛刺,里面的就是能吃的栗子了。”
  “然后呢,如何做?”
  怀瑾又把记忆中做糖炒栗子的方法说了遍,但是越说就越馋。
  祈天澈真是从没见过这么好吃的人。
  “喂,说了那么多,你到底见没见过啊?”她轻推他的手,询问。
  在现代,她可以为了吃一样东西立即订机票出发的,还常常跑到一些古寨里去找一些美食吃,在这里,想跑远些都不行。
  “没见过。”祈天澈摇头,那张小脸立即垮了下去。
  他抬手摸她的头,眼底似是在盘算着什么。
  这时,马车停了下来。
  “爷,有人交了封信说是给娘娘的。”外边传来李培盛的声音。
  “拿进来。”
  李培盛撩开车帘送进来,怀瑾正要伸手去接,一只手快过她抢了过去。
  祈天澈瞥了她一眼,展信,随即,脸色阴沉。
  “怎,怎么了?”怀瑾撇了脸色不佳的他一眼,把信拿过来看。
  信是听风楼送来的,上面的意思就是,要她有时间去一趟听风楼,她想要知道的会送上。
  “怀瑾,男人并不希望自己的女人找别的男人来救他。”尤其那个男人还跟她有非一般的关系。
  “我没想那么多。”怀瑾郁闷的低下头,她只是想尽办法护他周全,错了吗?
  “下次先跟我商量,嗯?”他轻叹,明明不悦的是自己,反过来还得哄她了。
  怀瑾点点头,跟他商量他会同意吗?不会的是不是。
  现在朝中宰相独大,后宫又有皇贵妃和庞婉瑜两个渣渣蹦个不停,大敌当前,她当然不会放过任何可用的人了,反正也是交易。
  “所以,不许去。”他在她颈畔,霸道地要求。
  “……”她没想到秋离枫真的帮这个忙了,既然是她托了人家帮的忙,现在又反悔不去,心里怪怪的。
  >
  祈天澈放开她,表情有些冷。
  怀瑾心下一急,抓住他的衣袖,“我已经拜托了人,突然又不当回事,很失礼。”
  “你何时守礼过了?”冷冷的语气。
  果然,又生气了。
  “好吧,我派人……”
  “李培盛,去听风楼!”
  怀瑾还没说完,已经被他的声音抢先。
  她不敢置信地看他,这男人明明不喜欢她去,明明不高兴,却还是迁就她。
  以他的身份完全可以拿出狂拽霸气总裁的那一套,对她这不准那不准的,可他没有。
  心折了,怎能不折。
  “祈天澈,你最好了。”她心里的郁闷一扫而光,悄悄挨近示好。
  祈天澈不作回应,拿来一本书静静的翻阅。
  车厢内,静默无声。
  怀瑾知他心里不爽,主动拿糕点喂他,他避开,不吃。
  把他的书按下,他目光扫来,她就弱弱地松手了。
  于是,心焦啊!
  看着他把她当空气的样子,怀瑾最终按耐不住,拍案!
  “祈天澈——”
  “嗯?”黑眸微微抬起,语调淡定。
  怀瑾的气势一下子焉了,握了握拳,气气的道,“你要实在不想,那就别装大方了!”
  整得她心里也不舒坦了。
  祈天澈放下书,一本正经,“怀瑾,喜看书的人需安静。”
  所以呢?他不是在生气,只是在嫌她聒噪?
  靠!
  怀瑾直接转身撞车壁,当然,实际上撞的是手背。
  男人重新拿起书,垂眸,唇角狡诈的勾起。
  他当然介意,介意死了!可她要去,他能不成全吗?
  她都能把他气成这样了,他不让她急一下怎行。
  ……
  马车在听风楼前停下,怀瑾一下车才发现,身后跟了一大波护卫。
  她滴汗,刚才不是只有衙门类的官兵吗?怎么这些都是精装上阵?
  最重要的是,她发现了最后头的那个戴着青铜面具的男人,明明就是孟飞!
  “祈天澈,这是怎么回事?”
  跟在后面等着分分钟杀他们?不是已经嚣张到这等地步了吧?
  “嗯,我出宫的时候正好遇宰相离宫,就顺带借宰相府的护卫用一用。”他云淡风轻地说。
  怀瑾不禁瞠目,高啊!借庞清老头的人保护他们,这一路上自然就安安稳稳了。
  还好,她男人不会武功还有脑子可以补救。
  “还不快去办你的事?”祈天澈屈指轻敲,催促。
  “你不跟我一起上去吗?”怀瑾诧异。
  男人轻哼。
  怀瑾明白他是在吃醋,笑着踮起脚尖在他颊上轻啄,转身离去。
  祈天澈飞快将她抓回怀里,俯首轻咬她耳朵,“我等着你回来脱光。”
  怀瑾面上发热,好半响才明白他的意思。
  那夜,因为见他抱了王楚嫣,她让他换衣服,这会,她只是上去取消息,他就让她脱光!
  她,好像又被他坑了!
  瞪他一眼,转身走进听风楼。
  “爷,您为何不告诉娘娘,那个非尘的底细咱们已经查出来了?”李培盛不解地问。
  “她都找人查了,不成全她的有始有终不太好。”男人望着拾阶而上的身影,还是有些气。
  真的只是这样吗?李培盛怀疑。
  “不信?”祈天澈收回视线,问。
  李培盛摇头,没法信啊。
  “不信是对的。”他浅笑,目光又看向那抹越来越
  远的身影,勾唇,“让她心里对我过意不去,下次她就不敢了。”
  李培盛窃笑,他就说嘛,爷怎么可能会突然这么大方放自己的女人去见别的男人。
  怀瑾直接来到听风楼楼主的阁楼,所到之处个个都恭恭敬敬的喊她“小姐”。
  敢情秋离枫是默认了她这个身份。
  穿过长长的楼廊后,秋离枫不在,龙飞就请她入屋等候。
  不得不说秋离枫真的很爱竹子,屋内所有东西包括帘子都是竹子做成的,看起来不像是最高领导的地盘,反倒生出几许闲云野鹤的感觉。
  把人家办公的地方简单的欣赏了一遍后,怀瑾一屁股坐在书案后的椅子上,脚翘起搁在案上,没成想不小心把书案上的箱子给碰倒了。
  认出那正是上次来时秋离枫很宝贝的箱子,她眼疾手快,用脚踢起,旋身闪过去接住,但是,箱子因为没上锁,里面的东西哗啦落地,她只来得及抓住易碎的玉佩。
  怀瑾没有多想,赶忙蹲下把地上的东西收拾回箱子里,她首先捡起的是一件明黄色的婴儿肚兜,拿在手里的时候她为那绸缎的触感而顿了下,然后放进去,接着是一件襁褓,同样是华贵的明黄色,怀瑾同样没有多想,只想尽快把它折叠好放进去,把箱子放回原位。
  然而,在折叠的时候,一条金丝绣成的龙映入她的眼帘。
  龙在这古代象征着无上权力,不是普通人可以拥有的。
  她神色凝重,把襁褓重新敞开来,这质料非皇家莫属,上面这条金龙更是栩栩如生,很容易就让人联想到龙袍。
  据说皇帝的龙袍是五爪,亲王和藩王的龙袍上是四个爪子。
  怀瑾仔细数了下,这条龙是四爪,那就证明这襁褓的主人身份很尊贵。
  她忽然想起方才自己放在一边的玉佩,连忙捡起来翻开正面看,只见‘谨言’二字雕刻在上头,雕工精湛,字体大气。
  谨言,谨言……
  这不就是昭德皇后那个没死的孩子吗?
  怀瑾为这呼之欲出的真相吓了一大跳。
  听风楼禁止涉足皇家事,秋离枫入宫老皇帝一见如故,秋离枫对忠贞楼有感伤……
  这一切的一切似乎都在昭告着一件事!
  怀瑾连忙在凌乱的地上找出一本厚厚的折子,飞快阅览,上面的每一个字都叫她瞠目。
  原来,听风楼是谨言后来接手的,原来,秋离枫才是真正的皇孙!
  这时,外面传来脚步声,怀瑾赶忙收敛所有震惊,飞快把东西收进箱子里,放回原位。
  这才回身,秋离枫就进来了。
  一袭白袍,不是上等的面料,没有华丽的色彩,穿在他身上却是别有贵气,但更惹眼的是他绝尘的气质。
  她想,有着这样一双干净的眼的男人不适合宫廷,这样绝尘的男子游走天地间也不为所动,若是进了皇宫那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他不可能还保有最初的自己。
  所以,知道了自己的另一个身份,他会想要认祖归宗吗?会搅入皇宫的尔虞我诈吗?
  “等很久了?”温和的嗓音如沐春风。
  秋离枫看了她一眼,走到书案前找东西。
  “喔,还好。”怀瑾忙应,瞧见他的视线只是从箱子一扫而过,暗暗松了口气。
  他姥姥的,怎么她不想知道别人的秘密,偏又总是无意中被她知道?
  这下好了,宫里那位大皇孙是假的,真正的主在这呢!
  “你要我查的人都在这里了。”秋离枫把一本折子递给她,神情如常。
  怀瑾怔怔地接过,没有着急看,因为比起无意中知道的秘密,已经不重要了。
  看这个男人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想来也是不想跟皇家有任何瓜葛了吧。
  这样也好,皇宫是能污染人的地方,她真的不希望拥有着这么干净气质的他被污染。
  她也会当做什么都不知道,至于宫里那个冒牌货她会和祈天澈想办法把他拉下来。
  “我记得有人在等你。”见她一直在发呆,秋
  离枫笑着出声提醒。
  怀瑾回神,眨了眨眼,似是才想起似的,忙抱着折子夺门而出,半响,娇俏的身影又折回来,一叠银票拍在书案上,然后又一溜烟不见了。
  秋离枫望着案上的银票,空气中似乎还飘散着属于她的馨香。
  他微微勾唇,目光再看向箱子,神色晦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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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惊喜我很喜欢

  他微微勾唇,目光再看向箱子,神色晦暗。
  箱子动过了,他知道。
  但她只字未提,叫他意外邾。
  这是不是代表她会替他守住这个秘密犍?
  是的,箱子里的东西他看了,也知道了父亲为何下令禁止涉足皇家事。
  其实,看完箱子里的所有东西后,他没有太大的触动,只是觉得心更沉重了些。
  父亲是希望后辈子孙远离皇家,其实,知道自己的另一个身份,对他来说也就是个累赘。
  秋离枫走到门外,轻轻掀起竹帘,望着拾阶而下的女子,再望着天上的朵朵白云。
  今后,还能风平浪静吗?
  ※
  怀瑾抱着折子紧张兮兮的走出听风楼,便感受到一道逼人的目光,她匆匆上了马车。
  不一会儿,一本折子从马车里扔了出来,车帘被掀开,怀瑾站在车头叉腰破口大骂,“去你妹的听风楼!我花了五万两你给我这么个结果!什么名满江湖,狗屁!祈天澈,待会回去你派人来把这里给我夷为平地。”
  “乖,别气了,江湖事江湖了,朝廷不能干预的。”祈天澈钻出马车把人拉回去。
  “李培盛,回宫。”马车里传来淡淡的嗓音。
  马车启程,队伍退到边上,然后再跟在身后保护。
  待马车远远走在前头了,落后的戴面具的男子从马上跃下,上前捡起地上那本折子,打开一看,里面四个字——无处可查。
  唇角冷勾,把折子收入怀里,翻身上马,跟上。
  马车里
  怀瑾枕在祈天澈腿上,正翻看折子上的调查结果,如此,祈天澈俯首也能一览无遗。
  “嘿嘿……有戏了!”
  她调皮的对他眨眼,就像是闷了大半个月终于找到事做的样子。
  “想到什么了?”祈天澈把玩着垂在她胸前的发丝,随意地问。
  “祈天澈,我有办法让那个冒牌货现出原形。”
  这上面写的是那个非尘原本是个赌徒,五年前因为欠太多赌债差点给人打死,被宰相所救。
  庞清之所以救他应该就是看中他长得有点像当年的昭德皇后吧,然后再培养个五年就拿出手了。
  呵……王楚嫣这个人质被救出来了,见没别的可以阻止老皇帝看重祈天澈,于是就亮出这张底牌。
  这太子。党果然是一套套的啊!
  “是什么?”祈天澈轻声询问。
  方才一上马车她就拿出两本折子,把空的那一本扔出去,然后借机撒泼,如此一来不止让听风楼免于遭殃,也让庞清以为他们还没知晓非尘的底细,失了防备。
  这小东西,认真起来心思真的很缜密。
  怀瑾给他一个等着看好戏的眼神。
  祈天澈也没再追问,一下下的让她柔软的发缠在指间……
  ……
  回到皇宫后,祈天澈就神神秘秘的把她打发了,怀瑾想起今日出宫一趟的收获,想起昨夜那出抓奸戏,再想起庞婉瑜让人给她和祈隽下药。
  她勾出一抹冷笑,庞婉瑜,也该是时候陪你玩玩了!
  湖心亭,皇帝老头和太子及龟孙正在对弈。
  自从有了龟孙后,祈天澈倒是清闲了不少,举凡陪吃饭,陪下棋神马的都被人取代了,这样也好,反正她也不喜欢自个的男人有太多应酬,还能多出一点时间来陪她玩玩呢。
  咦?祈天澈不是蒙皇帝老头召唤,可他并不在这里,那他干嘛去了?
  算了算了,他都能给她充分的自由了,他要去哪也不用全跟她报备。
  怀瑾靠在远远的假山这边,闲闲地嗑着瓜子,等待好戏上场。
  见时机差不多了,她给等在一旁的宫女递去一个眼神。
  宫女会意,步履匆匆地跑向湖心亭。
  越靠近,怀瑾唇角上扬的弧度就越大。
  只见那宫女跟刘氓禀明来意后,刘氓带着她进亭子,笑眯眯地道,“皇上,东宫的宫女报喜来了。”
  “报喜?”老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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