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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逆媳,彪悍太孙妃-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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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散朝后,走出金銮殿,文武百官无一不向紫隽王道喜。
  “王爷,恭喜恭喜。”
  “恭喜王爷抱得美人归。”
  ……
  祈隽强颜欢笑应付,皇上让他去接意思已经很明显,势必是要他娶日曜国的公主!
  “恭喜了,十二皇叔。”祈天澈最后一个走出来,从后轻拍祈隽的肩膀。
  “你的确该替我高兴。”祈隽轻笑。
  “十二,我是真心的。”祈天澈认真地道。
  “知道了。”祈隽拍了拍他的肩膀,“我们似乎好久没这般说过话了。”
  祈天澈莞尔,似乎是从怀瑾将他认作吴小人开始,他们之间便不再像过去那般畅所欲言了。
  “是啊,这世上没有什么能一直保留在最初的美好。”祈天澈轻叹。
  祈隽却是眸色一缩,随即极快地舒展,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拂袖而去。
  祈天澈看着他越发凛然的走姿,又是轻轻一声长叹。
  有些人看似玩世不恭,往往也是最适合朝堂。
  ※
  秋夜,天高露浓,一弯月牙在天边静静地挂着,清冷的月光洒下大地,是那么幽黯。
  怀瑾坐在窗前让夜风吹干一头齐腰的秀发,手上正拿着刚从皇帝老头那里讨回来的所谓的证明她勾结父兄的证据——象征着皇太孙腰佩上的金丝线,正在寻思着怎么把这些东西绑回去,就算不能恢复原样也总不能少了,毕竟这是人家母亲留下的遗物。
  突然,一股糖香随清风而至,紧接着,一串糖葫芦疾飞而来,她迅捷地伸手接住,抬头望去,对面屋檐上已没了半点鬼影。
  她看着手上晶亮的糖葫芦,疑惑不解。
  这人不可能只为了送一串糖葫芦吧?
  狐疑地咬开糖葫芦,里面是红果,红果上面印着字,要想知道全部意思只能先将糖葫芦吃完。
  靠!是谁想出来的,如果这里面有毒,那岂不是考验人是要好奇还是要命!
  作为一个吃货,碰上如此精心制作的糖葫芦,怀瑾选择了好奇。
  很快,她便将整串糖葫芦都吃完了,也知道了糖葫芦里包含的意思。
  '酒后高歌且放狂,门前闲事莫思量。'
  天天对她说酒的人除了祈隽还有谁?
  怀瑾望了眼外面漆黑的夜,看着被搁置在一边的腰佩,轻轻叹息。
  今夜,的确挺适合喝酒。
  起身,走到屏风后,须臾便已换好一袭轻便的衣裙,走出内室。
  “娘娘,晚膳奴婢已经张罗好了!”包子很开心地进来道,那兴奋的样子就像是中了乐透一样。
  “你自个吃吧,我要出宫一趟。”怀瑾摆摆手,把流苏小布包背上就往外走。
  “娘娘,这么晚了您还要出宫?”包子惊诧不已,“您不用晚膳了?这可是皇太孙在去乾清宫前特地吩咐御膳房做了您最爱吃的菜肴,您当真不吃?”
  怀瑾愕住,他去陪皇帝老头吃饭就去,干嘛还做这样的事,怪让人胡思乱想的,但是,她的心也是肉长的,也会感动。
  但是,感动往往会
  tang让人做出很多错误的决定。
  所以,她坚决不吃这顿饱含他心意的饭。
  “那就你和劈风吃了,慢慢享用。”怀瑾拍拍包子的肩膀,大步走开。
  然而,快要走出殿门门槛时,她倏地收回跨出一半的脚,折回到满桌菜肴前用手抓着吃,塞了满满的一嘴后,拿帕子擦手,然后含糊不清地说,“包子,我吃过了,我走了!”
  包子从头到尾都呆呆地看着,娘娘既然不想吃干嘛还勉强自己回来每道菜都吃一遍才走?
  走出殿外,怀瑾望着落梅那边安静得只剩宫灯烛火摇曳,心里有些不习惯,也不知是不习惯那边没有人气,还是不习惯他不在。
  她又深深看了眼,施展轻功,飞跃宫墙。
  宫廷禁卫军早就有了共识,那就是夜里见到白衣服的贼都当没看到,因为那只有恶名昭彰的太孙妃才敢那么做。
  东宫
  “夜会紫隽王?”庞婉瑜黯然的脸色听闻这消息后,倏地亮了。
  “根据我们派去跟踪的人是这般说的。”喜鹊道。
  闻言,庞婉瑜露出阴狠的笑,让喜鹊附耳上来悄悄吩咐她去办事。
  随即,猛地拍桌,“肖燕,我看你这次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哈哈……就算不为一个男人,我也要为自己争口气!有了我你就不需要再存在了!”
  庞婉瑜像是走火入魔般阴毒之极……
  ※
  宝食楼,怀瑾到的时候,掌柜的亲自出来迎她上二楼,还帮她提她带来的两小坛酒。
  又是天字一号雅间。
  掌柜推开门的时候,她看到祈隽已经开喝,每喝一杯就给她的杯子倒一两滴。
  一袭深色的紫衣让他看起来已没有那么张扬,一人独饮的模样看起来有些——寂寞?
  风流紫隽王,闲散紫隽王居然会寂寞?说出去也不会有人信吧?
  她走过去,将带来的酒放下,入座,“这是喝酒的新玩法?”
  “我在想要斟多满你才会来,还好,不久。”祈隽把酒杯倒满,递给她,“宝食楼的梅花酿不错。”
  怀瑾接过来嗅了嗅,一口干尽,吧唧了下小嘴,道,“既然是来喝酒的,干嘛喝娘们儿才喝的,要喝就喝这个!”
  对她来说,这梅花酿的等级就跟现代的红酒差不多,喝着一点都不带劲。
  怀瑾将自己带来的酒推到他面前,“要喝就喝这个!”
  祈隽看着面前的酒,居然是宫廷御酒!
  想必她来之前特地去取的,皇宫内库对她来说都易如反掌了,何况是酒窖。
  “既然说了请你喝酒,总不能寒酸了。”怀瑾起身亲自替他倒酒,浓烈的酒香弥漫整个雅间。
  祈隽没料到她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可爱,不拘小节,落落大方。
  跟这样的女人在一起真的会精彩很多。
  “只要是你陪着喝,哪怕清水也是千金佳酿。”他昂头喝尽又让她倒。
  “不愧是风流王爷,可惜我不是情窦初开时,不然定会叫你这句话以身相许。”怀瑾笑了笑,给他倒上也给自己倒了一杯。
  浅啜一口,清冽沁喉,唇齿久久留香,不愧是千金佳酿!
  祈隽紧盯着她的俏脸,连抿唇都这般耐看,轻笑,“现在就不行?”
  怀瑾摆手,“现在,算过来人了,没那么容易感动了。”
  祈隽默,过来人,也就是她在情窦初开时曾对谁感动、心动过。
  “瑾儿,皇上有意让我娶日曜国的公主。”祈隽为她满上,拉开话题。
  怀瑾动筷子的手顿住,然后笑着赶紧端起酒杯,“那我得先恭喜你抱得美人归了。”
  祈隽望着她的凤眸暗下,轻叹,“瑾儿,你就不问我想不想娶?”
  “干嘛不娶?如花美眷,似水流年,算起来你侄子都娶两个了,你这个做叔的是该抓紧了。”怀瑾笑道。
  “是娶一个!”祈隽不喜欢她区分的两个,兴许是有几
  分自欺欺人。
  “一个娶了两次等同两个!”怀瑾伸出两根白嫩的手指,同他碰杯。
  “……”祈隽闷闷地将酒一饮而尽。
  ……
  承阳殿
  祈天澈早早结束了与皇帝的用膳时辰,匆匆赶回来,看到的却是包子和劈风对着一桌子原封未动的菜肴干瞪眼。
  他蹙眉,“包子,她呢?”
  包子吓得从凳子上跌下来,赶忙爬着跪起,“奴婢该死,请殿下恕罪。”
  “起来说话。”祈天澈冷声道。
  包子站起来,惶恐地低着头,“回殿下,娘娘她不在。”
  “不在?”祈天澈眉头皱得更深了,“她去哪了?”
  因为与皇上有些事要谈,故没让人靠近,自是没人告诉他承阳殿的状况。
  “回殿下,娘娘她……出宫了。”缩头也是一刀,伸头也是一刀,包子豁出去地招了。
  “嗯,出宫。”意外的是,祈天澈并没有发怒,只是冷冷地重复,但这样子比不发怒更可怕,因为,意味深长,让人摸不透他在想什么。
  扫了眼满桌的菜肴,他挥手,“将这些都撤了!”
  如果包子这还看不出皇太孙是怒了的话那就白混了,她再度惶恐跪地,“殿下,其实,这些菜娘娘知是您的一片心意,每道菜都尝过了的,兴许是出宫要办的事太赶才未能细品。”
  祈天澈黑眸淡淡,却似是在思索包子的话,良久才道,“撤下去同小三小四一道吃吧。”
  语气已没有方才那般冷,包子松了口气,连连叩头,“谢殿下赏!”
  祈天澈拂袖走进她的寝宫,只见轩窗大敞,夜风灌入,风吹帘动。
  他眸色一沉,“包子,不是交代过你,别让她湿着头发吹风?”
  她很喜欢洗完头发然后风干,现已入秋,尤其是夜里,已有寒意,湿发吹风对身子不好。
  包子蹬蹬跑进来,很委屈地说,“殿下,娘娘不听奴婢的,娘娘还说,这里又没有吹风机,只能靠自然风,还嫌弃头发太长,应剪过肩即可。”
  “她敢!”他爱极了她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屡屡拂过发梢,拂过肌肤时,那种感觉很美妙,而她居然想要剪掉!
  他不许!
  只是——
  “吹风机是何物?”
  她说话越来越新鲜了,先前说了个中央空调,现今又多了一个。
  “奴婢问过娘娘,娘娘说是一个可以用来冷热交替吹干头发的东西。”包子道。
  冷热交替的东西?还真是千奇百怪!
  祈天澈扫了眼寝宫,断然决定,“包子,日后她再洗头记得添火炉,让她将头发烘干。”
  “对喔,奴婢怎么没想到呢!”包子狠拍了下脑门,欣喜地对祈天澈福了一礼,“谢殿下赐教。”
  祈天澈摆手让她出去,而后,走到窗前拿起放在窗台上被主人遗落下的腰佩,风吹进来,几根丝线从手里飘落。
  由此,他可以想象她没出宫时就坐在这里试图将腰佩还原。
  不过是掉了几根丝线,她还特地跑去同皇爷爷讨回丝线想接上,而被太子削断的挂绳也被她巧妙地打了个结接好了,光凭这份心就已值得称赞。
  他对着黑夜冷冷出声,“她在何处?”
  话落,窗外倏地多了抹黑影,全身都是黑的,就连面具也是黑的,毕恭毕敬的对他单膝跪地行礼,“娘娘在宝食楼与紫隽王饮酒。”
  闻言,祈天澈面露阴沉,将腰佩紧紧捏进掌中,然后,拂袖走出寝宫。
  ……
  这厢,宝食楼
  两人畅所欲言,酒,也一杯接一杯。
  “祈隽,我怎么觉得咱们这是在借酒消愁?”怀瑾趴在桌子上,盯着指上转动的酒杯,忽然感慨。
  “我借酒消愁还情有可原,你又是为何?”祈隽看着她,几杯酒下去,她的俏脸自然呈现出一层淡淡地绯红,看着她,
  他已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我?”怀瑾指了下自己,然后昂头喝尽手上那杯酒,宣泄般地用力放下杯子,“我的愁多了去了!”
  她最愁的是,回不去了,再也回不去原来缤纷多彩的世界了。
  虽然,回到那里她也是孑身一人,但至少还有三个老头陪着,她愁的是她还没有尽孝,还没有帮他们找老伴共度余生。
  电视上,身穿是还回得去,因为不属于那个时空的人,但是,像她这种魂穿的,且不说惊她在现代死了没有,或者兴许早已火化了,那么回去更没有可能了。
  “说来听听。”祈隽笑着探问,试图想趁她酒意微醺之际套出她的真实身份。
  怀瑾小嘴一撇,“都怪祈天澈,若不是他我哪来那么多负面情绪,他真的该给我当沙包!”
  祈隽心下涩然,真是自作自受啊,她竟是因为祈天澈才这般愁的。
  说实话,他看不惯她总是慵懒洒脱的眉宇间多了抹忧愁,那会让人不由自主地心疼,让人想要伸手为她抚平。
  “他没事来招惹我干啥,你说他是不是很欠揍!”怀瑾又倒酒喝。
  酒杯很小,一口便满了,所以他们属于是在小酌,但小酌久了亦会醉人。
  然而,怀瑾却开始觉得有些热了,扯扯衣领,继续。
  祈隽倏地脸色丕变,下腹涌起的燥热绝非是见到她扯衣襟后所产生,那么——
  目光落在他们喝的酒上,大惊失色,连忙拨掉怀瑾刚要入嘴的那杯酒。
  “不能喝!”
  怀瑾觉得口干舌燥,很不满到嘴可以解渴的酒被人打掉,生气的瞪了一眼,又去夺他面前的。
  “瑾儿,不能再喝了。”祈隽握住她的手,道。
  身上的燥热越来越明显,怀瑾抽回手开始不停地拉扯衣裳。
  祈隽看着她扯松了的衣襟,露出里面的粉色肚。兜,体内那股热气也没法自制了,望着她泛着媚人晕红的脸,理智已经在崩溃边缘。
  在崩溃以前,他放下银票,抱着她飞身离开,来到就近的客栈开了间房。
  就在他抱着怀中人匆匆上楼时,与方进来的蒙面女子擦肩而过。
  女子驻足,剪水双瞳幽怨地盯着他离去的背影。
  在看到他的那一刹那,她原本是激动得想上前同他说话,他却匆匆只为怀中的女子。
  就是她吗?
  那个能让他不顾生命追随坠崖的女子,那个让他紧张,让他担忧的女子?
  方才他走过去时,她匆匆瞥到一眼,仅是一眼就足以让人自惭形秽。
  美得娇俏,美得活脱,美得讨喜。
  再摸摸自己面纱下的脸,她幽幽叹息,不敢再瞎想。
  “公……小姐,奴婢还是觉得住客栈不安全,要不咱们去驿站吧,虽说咱们比大队伍早了一日,但是依您的身份他们断不敢怠慢的。”随身婢女檀香道。
  驿站是供传递官府文书和军事情报的人或来往官员途中食宿、换马的场所,也是他国来使的下榻之处。
  “檀香,是我们早到一日,不该突然叨扰人家,就在这住一晚吧,明日再与他们会合。”女子说罢,莲步走到柜台前。
  身姿绰约,每走一步都如同暗香袭人,目若秋水,纤纤体态令人毫不怀疑她是养在深闺的千金小姐,令人好奇她面纱下是怎样的倾城绝色。
  “掌柜的,给我一间方才上去的那男子就近的房间。”女子不好意思地低着头,声音婉柔悦耳。
  掌柜看着女子,又想起方才怀中抱了一女人上去的男子,笑得有些猥。琐。
  原来是来抓/奸的,只是这般娇滴滴能抓得到吗?
  女子并不知掌柜心底的猥琐,见他久久没回应,便抬头轻声又说了一遍。
  掌柜仍是没有回神,女子有些急了,回头看向檀香,一副要哭了的样子。
  檀香这才上前,赫然一拍柜台,“掌柜的,我家小姐说的话你没听见?”
  掌柜忙回神,替她们办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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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祈隽在小二的带领下进了房间,将怀里一直不安分的怀瑾放在床上,立即下了帷帐,免去了门口小二的偷窥,然后掏出一锭银子给他,“不许人来打扰!”
  得到如此丰厚的赏银,小二忘了好奇心,一副‘我了的’猥。琐笑脸,替他们关上门。
  “唔,好热……”
  床上的人儿发出难耐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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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奥特曼爱牛牛】的鲜花和月票,谢谢【孙晓焱】的鲜花,么么哒( ̄3 ̄)

  ☆、她想要的只一次

  “唔,好热……”
  chuang上的人儿发出难耐的呻。吟,如此娇。媚。
  祈隽只觉自己身上疯了般的着火,箭步走过去,chuang上的人儿也下来了,酒意微醺再加上被下了药,她软。绵绵地扑在他身上,双臂紧紧吊着他的脖子,俏。脸绯红,眼眸迷离,要多媚人就有多媚人。
  软。玉。温。香在怀,让他怎还镇定得起来?尤其那酒他也喝了,最重要的是,眼前怀里的女人是他唯一最想要的那一个坼。
  看着她,目光炙热如火,喉咙滚动。
  他缓缓抬手抚上她的脸,轻轻柔柔地摩裟,“瑾儿,我可不可以当做这是上天注定的?”
  “唔……”怀瑾很烦躁地扭动着身躯,一心只想要挣开这团火热,压根没听进他说些什么。
  “你也觉得是,对吗?”祈隽欣喜地问。
  怀瑾糊里糊涂地点头,“奇怪,贴着你好像没那么热。”
  话落,柔软的身子又紧紧贴了上去,比之前更紧,紧到他可以完全感受得到她凹凸有致的曲线。
  祈隽吞咽口水,声音沙哑,“瑾儿,我有能让你不热的方法,要吗?”
  此时的怀瑾已被酒占了三分理智,又被药占了七分,所以此时的她是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的,像个三岁小孩一样,开心地点头,“要要要!”
  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不停地说要,那是男人的骄傲,虽然祈隽明白眼下的她头脑是不清醒的,但他还是很高兴,体内那团火更像燎原,熊熊燃烧。
  “瑾儿,别急,待会一定给你。”他邪笑地摸了把她的脸,一把抱起她回chuang上,脱去她的鞋袜,刚放下帷帐,就在这时,煞风景的敲门声响起。
  祈隽面色一沉,本不想理会,奈何门外的人始终不识趣。
  无奈,他黑着一张脸起身快步去开门。
  门开了,门外是一个蒙着面的妙龄女子,气质柔婉,一袭上等质地的白裙,看似简朴其实尊贵暗隐。
  祈隽记得她,正是那日。他误认为是怀瑾的那名女子。
  他看着她,脸色有些紧绷,“我记得那日说过,我只是救错了人,姑娘为何阴魂不散?”
  女子脸色刷白,慌忙摆手解释,“不是的,我不是跟着你来的,我只是正巧在这家客栈下榻,无意中在楼下看到了你和你的夫人,所以便想着送来一些点心。”
  “谢谢姑娘的好意,我和她还有事要做。”祈隽因为‘夫人’二字脸色缓和了些许,但体内那股热火仍在。
  “我可帮得上忙?”女子脱口而出。
  祈隽邪邪地坏笑,凑近她耳畔道,“帮是帮得上忙,不过,这一次我不需要你帮忙,否则她会宰了我的。”
  “为何?”
  “姑娘觉得夫妻俩大晚上的关起门来还能做什么?”
  闻言,再看他邪肆的目光,女子只觉得面红耳赤。
  原来她竟然打断了别人夫妻行敦伦之事,若知道打死她也不会来敲门。
  原来,他已经娶妻,原来他心心念的女子是他的妻!
  女子越想越丢脸,匆匆留下一句“不打扰了”,转身想走开。
  就在这时,一群官兵涌。入客栈,直冲楼上来。
  “你们可有见过这个人?”带头的那个将手上的画像拿给他们看。
  女子暗里惊呼,这不就是屋里的女人,他的妻子吗?
  怎会成了通缉犯?
  倏地,腰间一紧,她整个人已落入一个熟悉的怀抱里,惊然抬头,看到一张阴柔俊美的脸笑得邪肆。
  “配合我!”他在她耳畔说,炙热的呼吸喷洒在耳边,嗓子沙哑。
  她羞赧得绷紧身子,不敢乱动分毫,也不知她说的配合他是怎样的配合。
  祈隽紧搂着女子,按耐住体内那股翻腾的浴火,看向那些官兵,“我们没见过。”
  拿着画像的那人目光狐疑地落在他怀里的女子身上,“把面纱摘下来。”
  女子目露惊慌,几乎是本能反应地抬手按住面纱
  tang。
  这更叫人起疑,于是,那人上前就要伸手强摘。
  祈隽眼疾手快地阻止探过来的手,一招就轻轻松松地将人丢开,抽。出腰间折扇哗啦打开,风姿潇洒。
  然而,更叫人吃惊的是,他手上那把漆骨描金扇可不就是当今紫隽王爷惯用的那一把吗?
  再看眼前这个男子,俊美得可男可女,笑得放。荡不羁,与传言中的紫隽王全然相符。
  听闻,紫隽王亲自带兵剿灭城外那帮作恶多端的匪帮,回京后,顺理成章入朝堂参与朝廷大事,再也不是过去那个闲散王爷了。
  “走,到别处去找!”知晓祈隽的身份后,那人聪明地率人而去。
  等人都下楼了,女子还惊魂未定,放任自己依偎在男子的怀里。
  祈隽放开她,轻笑,“事出紧急,实在是对不住。”
  想起方才被他紧紧搂在怀里,女子羞赧,低下头,“无妨,只是,尊夫人……”
  “她身子有些不适,我先进去了,姑娘慢走。”祈隽说完,转身进屋,关上门。
  女子看着门扉关上,嘴角牵出一抹苦涩,手不自觉地抚上自己的脸,轻轻一声叹息,转身走开。
  屋里,祈隽终于不再压抑自己的异样,扑到桌子那猛地灌茶解渴,但,一整壶茶下去了还是不够。
  他抬头,看到chuang帐迎风摇曳,再顺着往窗口看去,窗打开了!
  眸色一惊,箭步过去撩。开帷帐,果然,她不见了!!
  他想追,可体内的药力已经发挥到极致,若是再强行运用内力只怕就会血管爆裂而亡,若是找不到女人,他也会死!
  天下毒药尚有解的余地,唯春。药无药可解,兴许有,但是没人去炼制,因为最简单最快速的解药便是男女交。欢。
  该死的!他居然大意的把她弄丢了!
  是谁?会是谁带走了她?
  方才来的那些人是调虎离山吗?包括那个蒙面女子!
  若是落到了歹心的人手里,那她会怎样?
  他想去救她,但眼下有心无力!
  可恶!今夜就该带火云来的!
  就在祈隽悔恨捶桌的时候,敲门声再度响起。
  他一面扯着衣裳,一面踉踉跄跄地上前拉开门。
  门外,是一个女人,一袭白裙的女人,好像她!
  他眨了眨眼,再看,还是像!
  伸手,猛地一把将她扯进来,关上门,将她压在门上俯首发狂地寻她的唇,感觉被什么东西遮挡住,伸手就扯下,终于完完全全覆上,狠狠掠夺。
  “唔呜呜……”女子害怕地挣扎,但被他抱得很紧,很紧,就像是要将她揉成一体似的。
  男女自古以来力气就悬殊,她挣扎不过,抡拳头在他背上疯狂乱打,他也不会痛,最终,她放弃了挣扎,双拳松开改而紧紧揪住他的衣裳,闭上泪眼,配合他予取予求。
  反正这身子马上就要交给一个陌生的男子了,他要,那她就给了吧,至少他是让她心仪的男子。
  “瑾儿……瑾儿……”
  男子疯狂地撕扯她的衣裳,吻,如雨般落在她身上,嘴里一遍遍地喊着别的女人的名字,每喊一次就像一把尖刀狠狠戳在她心上。
  身子一转,她被他打横抱起,箭步走向chuang榻,急切地将她压在chuang上。
  “瑾儿,做我的女人可好?”他的火热抵着她的,哑声问。
  望着他,她含泪点点头,下一刻,身子被狠狠贯。穿,撕裂般的疼痛几乎叫她晕厥了过去。
  chuang架在动,帷帐摇曳,烛火将里面缠。绵欢。好的剪影倒映在帷帐上,狂野,猛烈……
  ※
  “嘭!”
  怀瑾被毫不留情地扔进水里,水花四溅。
  “嘶——”她扑腾了几下,立即冷得倒抽气,体内的热火也暂时得到了缓解,头脑也一点点恢复清醒。
  她冷得双手抱胸,缓缓睁开眼,眼前的一切渐渐清明,她看到狐狸面具男坐在池边上的白玉桌前,手持清茶吹凉浅啜,得瑟得叫人发指。
  “喂,是你把我扔下来的?”知不知道这能冻死人?这根本就是个冰池!
  男子慢条斯理地放下茶樽,扭头看过来,“我是在给你选择的机会。”
  “什么选择?”怀瑾很想自己游上去,但是体内又有一股热火不愿她离开,冷热交替,难受得想死。
  男子挑眉,撩袍起身走过去,在她面前蹲下,樱红色的性。感薄唇邪邪上扬,目光更是毫不避讳地落在她水下姣好的身躯上,道,“一路上是谁不知羞耻地用身躯蹭我的?”
  话落,怀瑾脸色刷红,飞快转动的大脑很快就将前因后果拼凑齐全。
  药!她被下。药了,不!应该说她和祈隽都被下。药了,而药就下在她带来的那两坛酒里。
  不对!那两坛酒从皇宫酒窖到宝食楼都是她在拿,除了——宝食楼的掌柜!!
  他出门迎接的时候伸手替她接物,她很自然地就给了他!
  然后,她和祈隽喝得还挺欢,一杯接一杯,简直有一种酒逢知己千杯少的感觉。
  再后来,再后来她好像被祈隽带进一间房子,之后她不太记得了,只依稀记得门外很吵,她渴得爬起来找水喝,然后没站稳,要栽倒之前有人接住了她,那个人……
  怀瑾看向面具男,是他?
  “这里是哪里?”弄清状况了,她很冷静地问,嘴唇已经发紫,牙齿也开始打架了。
  “我住的地方。”面具男淡笑回答。
  怀瑾粗略扫了眼四周,除了冰就是冰,他一个大活人住这里?这是企鹅才能待的地方吧?
  “我这样泡着体内的药能散?”怀瑾问出最关键的问题。
  “不能。”他笑。
  怀瑾怒,“既然不能,那你把我扔下来作甚!”
  “让你清醒清醒,自己做选择,虽说是我的媳妇,但我也不会勉强,那样会失去很多兴致……”他目光如狼地看了她一眼,伸手撩起一波冰水,直勾勾地望着她说,“毕竟,没有水,鱼怎欢得了呢。”
  暧。昧的语调,着火的眼神,怀瑾被冻白的脸色迅速爬上一抹红晕。
  该死的,他做的啥比喻,真是赤果果的调。情!
  没有水,鱼怎欢得了,他居然说得出这么下。流的话!
  更该死的是,因为他这句下。流无限的话,她体内的热火又开始点着了。
  “考虑如何了?”面具男低声问,每出声一次就像是在强。奸怀瑾的感官,冰水也冰不住她体内的火。
  她抬头,望着他,“也就是说,这冰水泡下去也解不了我体内那把火?”
  “嗯,可以这么说。”
  “那我还泡个毛啊!”
  怀瑾恼怒地打了一掌水面,倏地从水中站起,被水湿透的衣裳紧贴在她身上,贴出她凹凸有致的曲线,也看直了一双眼。
  她破水而出的刹那,男子黑眸赤红,喉咙滚动,亲自下水靠近她。
  “想清楚了?”他托起她又冷又热的脸,轻声问。
  “难不成我现在还有多余的时间去找别的男人?”怀瑾白他一眼,冷得牙齿直打颤。
  男子面具后的脸微微抽搐,伸手将她狠狠扯进怀里,俯首,便吻住了她不停打颤的双唇。
  他的靠近早已让她体内才稍稍安分的热火瞬间凶猛燃烧。
  他吻她,吻得时而轻柔,时而狂猛,用自己的气息去温暖她发紫的唇。
  “唔……抱我。”怀瑾溢出一声轻吟,张手抱住他。
  男人大手一捞,将她从水中捞起,大步离开冰池,其中,他的吻从不间断。
  一到岸上,怀瑾便迫不及待地将他压在身下,骑在他身上,动手去扯他的裤腰带。
  男子伸手抓住她的手,轻笑,“别是我想的那样。”
  “就是你想的那样!”怀瑾扳开他的手,继续扯他的裤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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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只是需要一个男人当解药,不需要柔情蜜。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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