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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逆媳,彪悍太孙妃-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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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秋离枫就坐在屋顶上,等她离去。
这个不知打哪来的女人不止胆大包天,还聪慧过人,早在那夜听闻她独自冒险的消息匆匆赶往相救时就知道了。
普通女子大多只会琴棋书画、做女红等,或是刁蛮任性没大脑,亦或是只懂得撒娇依附男人,就好比,肖燕!
而今这个耀眼夺目的女子她可以刁蛮可以任性,却从不撒泼,但凡是用在别的女子身上不好的那些代名词到她这里就变得格外讨喜。
她,即是肖燕又不是肖燕,所以听风楼头一次遇到了巨大难题,因为整片大陆土地上没有一个叫怀瑾的女子!
“公子,人已经走了。”龙飞飞身上来道。
“嗯,传令下去,听风楼暂停接任何委托,七十二楼全力追查镇国将军肖晋南的下落!”秋离枫断然下令。
“公子,请听属下一句劝,您不能一再罔顾前楼主的训言,一再插足皇家之事!”龙飞单膝下跪郑重地劝阻。
秋离枫躺在屋檐上,抬手臂遮住阳光,“我没法对肖家坐视不管。”
“爷,您是对肖家没法坐视不管,还是对太孙妃没法坐视不管?”龙飞犀利地问出。
闻言,秋离枫坐起来,黑眸闪过一丝凌厉,极快,又恢复了温和。
“龙飞,你可听说过我父亲当初为何会立下这样的规定?”
他五岁起就跟天机老人上天山学艺了,直到七年前天机老人辞世他才下山,只是,
对那位鲜少见面的双亲,也来不及见最后一面,他们便双双撒手人寰了,留下一个听风楼给他。
本来无意惹凡尘,奈何凡尘沾上身。
而龙飞跟在父亲身边不少年,想必应是知道。
龙飞摇头,“属下不知,属下进听风楼的时候这个规定就存在了,远离皇家,远离朝廷,听风楼里不许有关于皇家之论,若有违背逐出听风楼。”
秋离枫笑了,“龙飞,你后面那句是在威胁我吗?”
“属下不敢。”他哪里敢,这位主子压根就不屑听风楼楼主这个身份,他要威胁也找他在意的来威胁啊。
“去办吧。”秋离枫摆手,然后闭上眼沐浴阳光。
龙飞见他坚持,无奈地轻叹,纵身而去……
※
怀瑾第一百零八次咒骂那个听风楼楼主,居然这么拽,简直拽得过罗曼史小说里的狂拽霸气傲娇酷总裁了,信不信她造一个中央情报局分分钟灭了他的听风楼?
可眼下要造也来不及啊,下落不明的人失踪越久就代表越危险,吴小人,喔,不对,是祈隽,连他都那么崇拜那个肖晋南了,她也是想见上一见的。
该死的!这古代的美男都这么拽吗,先是一个祈天澈,再是一个狐狸男,现在又来一个听风楼楼主,也不知他排不排得上美男这一等级。
说到底,还是祈隽可爱些,暗夜里等候给她送夜宵,还在危难之际挺身而出,就只跟她讨一顿酒喝。
宫门口,李培盛翘首以盼,总算看到那位姑奶奶的身影了,忙不迭上前。
“娘娘,您总算回来了!”
怀瑾看到李培盛,下意识地往他身后寻找某男的身影,没看到他后似是松了口气,将手搭上李培盛的肩膀,逗起他来,“李培盛,这么快就想姐了?”
李培盛滴汗,小心翼翼地拿开放在肩上的手,要不然被他家爷看到一定会直接卸掉他的肩膀的,他可不想当个独臂太监。
瞄了瞄她还算鼓鼓的小包,“娘娘,您是否从库房里拿走一株千年雪参?”
怀瑾顺着他的目光看了看包,又看向他,“对呀,你要吗?”
李培盛欣喜,点头如捣蒜。
这位姑奶奶把人的东西偷走不说,人问的时候还回答得如此天真无邪,真是服了。
“啊!我把它送给路边一乞丐了!”怀瑾倏地拍额,恍然大悟,眼里却是邪光闪闪。
李培盛忍不住一个趔趄,脸色也变得虚白,“娘娘,您别同奴才开玩笑!那可是用来救命的啊!”
怀瑾皱眉,“救命?救谁的命?”
“当然是爷的啊!”李培盛一时心急说出口,再掩住也来不及了。
怀瑾一把揪住他的衣领,“他怎么了?”
之前还好好的,怎么她出宫一趟回来又出事了?难道是太子又对他做了什么?或者,对他的嫣儿做了什么?
嫣儿,嫣儿,除了那个女子还有谁能让他如此失控。
李培盛看着怀瑾脸上再也不是慵懒无谓,不由得欣然。
其实,这位姑奶奶每次在爷有危险的时候都会义无反顾地冲到爷面前保护爷,若说她心里没有爷,他可不信!
“你一个太监笑这么银荡做啥,说!”怀瑾不耐地吼。
李培盛嘴角抽搐,头一次被人说成银荡,迫于威胁,不得不说了,“爷他……他……”
“需不需要我先替你顺顺气!”怀瑾急躁地勒紧他的衣领。
“爷他又吐血了!”爷,奴才不是故意的。
话落,揪住李培盛的那股力道松了,瘫软在地,而那雪白的身影已经消失在眼前……
谢谢【晋艺心】的荷包,谢谢【奥特曼爱牛牛】的鲜花,么么哒( ̄3 ̄),可怜的我还在老家,在赶场喝喜酒,所以,更新时间……你懂的┭┮﹏┭┮至于文中涉及的点穴止血,千年雪参之类均是虚构哈~
☆、你是我未过门的媳妇
越着急,怀瑾的踏水无痕就越发使用得炉火纯青,巡逻皇宫的禁军只来得及看到一抹白飞掠过宫墙,但是随后看到慌忙追上去的劈风,便心知那人是谁了。
听闻,皇太孙养的狗就是白色的,听闻这只狗现今就整日跟着太孙妃,见狗如见人,那么,无疑,方才飞过去的必定是太孙妃了忧。
怀瑾落在承阳殿外,但是,谁该死的说祈天澈吐血了?那此刻在院子里对着一包袱的金银珠宝闲闲喝茶的男人是谁?!
一个清冷若仙的男人对着一堆金银珠宝,跟他的气质一点都不搭好么!
更该死的是,她居然一听到他又吐血了便脚底生风般地跑回来圊!
这么不经大脑的举动很容易让人误会的好么!
而且,他面前那些金银珠宝似乎很眼熟!
怀瑾再想到不久前发生的事,很尴尬,连开口都觉得不知找啥开场白。
就在她内心无限踌躇之时,男人缓缓抬头,看向她,“我在晒金银珠宝,要一起吗?”
噗!
怀瑾笑了,这男人居然说他是在晒金银珠宝,她没事干的时候钓金鱼,他倒好,晒金银珠宝,这是在比谁无聊的时候更有档次吗?
只是,发生了那样的事,他怎还能如此淡定?可以这般自若地同她说笑?
果然,他没有认真!
也是,男人对于那方面不一定要用了心才能做。
暧昧让人受尽委屈
找不到相爱的证据
何时该前进何时该放弃
连拥抱都没有勇气……
莫名想起'暧昧'这首歌,她居然也觉得心里涩涩的。
她是真的想转身离去的,但是若转身离去好像又不太像自己的风格,而且,似乎也会让事情变得更怪。
反正他也已以这样的开场白将那篇翻过去了,那她再那啥别人真会误会她吃醋啥的。
想了想,怀瑾故作坦然地上前坐在他对面,“我好像认得这金银珠宝。”
“嗯?”他挑眉,轻轻浅浅的嗓音在此情此景格外魅人。
所以说,因他意乱情迷不是她的错,怪就怪他方方面面都在缭乱人心。
“手借我。”他忽然说。
“干嘛?”怀瑾起了警戒,禁止自己再跟他发生任何一丁点暧昧。
但是,他强行将她的手拉过去,扳开她的手心,怀瑾本能地想缩回,他修长的手指却突然在她的手心上写着什么,每一笔每一划都让她手心发痒,亦或是已经痒到她心里去了。
写完,他定定地看她,见她没反应,以为她没看懂,又一遍一遍地写。
但是,这一次,明显写长了,怀瑾的脸越来越红,最后没法忍地拍开他的手,“死开!”
第一遍,他写的是:对不起。
第二遍,他写还是对不起,可到了第三遍就成了:对不起,没法满足你,下次补回来可好?
靠!说得好像她很稀罕他似的。
“祈天澈,别再跟老娘玩暧昧,老娘不要中央空调!”别有事没事就戏弄她,真会戏弄出事来的,就比如,差点擦枪走火的那两次。
“何物?”祈天澈不解的蹙眉。
“就是一个可以暖所有人,也可以只暖一个人的东西。”怀瑾认真解释。
“嗯,我明白了。”他点头。
怀瑾一怔,他明白得太快,让她有点不开心呢。
“明白了最好,这金银珠宝认主。”说完,她风卷残云般打包,转身即走。
他拉住她,“你没事同我说?”
怀瑾不解地抬头。
“譬如,肖家。”他提醒。
“肖家?肖家没事啊,我哥已经快马启程回边关了。”她自然地接话。
“肖将军呢?”
怀瑾怔住,“你知道了?那太子他们……”
“纸包不住火,最迟也就是明日早朝,你就没
tang打算同我说吗?”清清冷冷的眸光露出一丝不悦。
“同你说做啥?”他现在又还没那个能力。
祈天澈握住她的肩膀,俯首,嗓音低低柔柔,“因为……坏事由你做,好事由我来。”
怀瑾发觉自己望着那双深邃如井的黑眸,心会怦怦然,就像是有人在心里点了一朵烟花,灿烂盛放。
半响,她回魂,拨下他的手,“日曜国和亲的人何时到?”
“不日后。”祈天澈望着被拨开的手,很明显的感觉到她刻意在疏远他,就好像在心底多了一道防线,专门防他。
哼!这一次,她倒是有心有肺了!
怀瑾点点头,呢喃重复,“不日后。”
不日后,他可以不用再每走一步都如履薄冰了,再也不用受相思之苦了。
“听风楼如何说?”祈天澈状似不经意地问。
“你不跟我提还好,一提就来气!”怀瑾气呼呼地放下那包金银珠宝,从斜挎的小布包里把那些东西全都拿出来摆在他面前,“你收藏的什么破东西,人听风楼都看不上,该不会你被骗了吧?”
祈天澈扫了眼她拿出来的东西,诧然挑眉,看不上?他库房里哪一个不是价值连城,她居然说听风楼看不上?
“你不是很识货?”他淡淡地反问。
怀瑾一愣,对啊,她的确很识货,这些个东西一看就知道价值很高,可那破楼主居然看不上?
“他……好像什么都不要,只要我答应先欠着。”接连两次免费为她提供地图和消息,却什么都不要,只要她答应先欠着,出自什么目的?
“你答应了?”祈天澈眸色一紧,她真的跟听风楼的楼主不相识吗?不然,人又怎会打着和他同样的主意!分明就是不怀好意!
“我已经被你坑了一次,要是再被坑就真的蠢得无可救药了。”怀瑾冷哼。
祈天澈暗松了口气,但是,又隐约担忧,也不知道当初一时兴起跟她提那个未知条件是坑她还是坑自己,她很珍惜那个条件,若是哪天她提出什么他没法接受的条件,比如离开……那他真的是作茧自缚了。
“放心,不靠听风楼还有一个人可以靠。”他忽然笑道。
“谁?”怀瑾两眼放光。
祈天澈似是故意让她心焦似的,慢条斯理地喝了口茶,才道,“暗帝。”
怀瑾怔住,那个狐狸面具男?
她记得祈天澈说过,他是这个时代的黑暗统治者,找他帮忙的话似乎也可以,但是——都是一些心思特奇怪的混蛋!
但是,找人是个技术活,她自认为还没那个能力,所以,找他帮忙似乎可行。
“可是,怎么找?”那个人每次都神出鬼没,没留名字,也没留下联系方式。
“听闻,头戴一朵大红花在暗夜里等候,他就会出现。”祈天澈虚握拳咳了咳,道。
怀瑾忍不住嘴角抽搐,头戴一朵大红花,那是村姑好么!
那厮好村姑那一口?也真真是够奇葩的了。
“千年雪参!!”终于带着劈风回来的李培盛看到石桌上那株千年雪参,万分激动地扑过来抢到怀里,语无伦次,“爷爷爷,还在,呜呜……还在……”
祈天澈和怀瑾同时扶额,需不需要这样?
“爷,奴才马上拿去做来给您。”李培盛紧攥着千年雪参破涕为笑,说完,转身箭步离开了。
怀瑾狐疑地看向祈天澈,暖暖的夕阳光下,不细看的话的确看不出他的脸有些苍白。
他怎么又一副病态样?抑郁成疾么?
“你血多到吐?”开始她以为是李培盛故意骗她回来的,现在看李培盛激昂的情绪似乎假不得。
“应该比你多。”祈天澈笑道。
怀瑾翻白眼,将包袱甩在肩上,带着一直在她脚边蹭蹭的劈风回似雪院,走了几步,又回头问,“皇宫哪里的红花比较大?”
“御花园。”祈天澈立马告知。
怀瑾真心觉得他这次有些好心过头了,不止告诉她去找暗帝帮忙,还不假思索地告
诉她哪里的红花最大,事出反常必有妖,直觉让她怀疑这就是个陷阱。
为为了她违背军纪、偷父亲的免死金牌快马加鞭赶回来只为救她的肖默,她心甘情愿。
可是,为一个素未谋面的、只是名义上是她父亲的人值得吗?
好吧,反正也走到这一步了,再后退也是白费,就当不为自己为肖默好了,他们结婚总得有个主婚人不是吗。
又狐疑地看了眼依旧坐在那里闲淡喝茶的美男,见他不再有任何异样,便转身走了。
却不知,一双精光闪闪的黑眸透过杯沿始终注视着她的每一个表情变化……
※
夜,黑如墨,凉如水。
一抹白躺在似雪院屋顶上,翘着小腿儿,有一下没一下的晃悠悠,白色与黑夜形成了无比鲜明的对比,但是,比这更鲜明的是她头上戴的那朵大红花,完全毁了她的整体气质。
不一会儿,一抹黑影悄声无息地落在她身边,真的是悄声无息,怀瑾丝毫没有察觉,若是有杀气的话她也许感觉得到,但他的到来她真的没有一丁点的感觉,若有也就是清风拂面般的。
若不是因为朦胧的夜色照出他的身影,她还没有发现他的存在。
他长身玉立,千年不变的装束,那张狐狸面具尤为惹眼,俯首看着她,不言不语。
“哈哈……居然是真的,你居然好大红花这口!”怀瑾扯下头上的大红花,忍不住大笑。
“别说你找我来只是为了证实这件事。”男人冷冷开口,低沉的嗓音在静谧的黑夜里响起也别有一番天籁。
知他不悦了,怀瑾连忙收住笑容,站起来,与他平视,正色道,“听说你是这黑暗的主宰?”
“……”
“我想你帮我找一个人。”怀瑾直截了当地说。
“把后面五个字去掉。”他勾唇,狐狸面具后的眸子闪过一抹邪光。
“我想你帮我。”五个字刚刚好。
“后面五个字!”他重申。
怀瑾扳着手指头默默说,然后抬头,“我想你?”
男人满意地点头笑了,倏地一把将扯入怀,在她耳畔呵气般地说,“我也想你。”
我擦!
怀瑾怒,不敢相信就这么被坑了!
更可恶的是,这古代不是最讲究男女授受不亲吗,怎么都是动不动就抱?
她挣扎,好不容易挣扎开了,可是脚下瓦片踩不稳,又栽回他怀里,然后,她听到他胸腔在微微震动,分明就是在笑她!那一刻,她真的有想将这房子拆了的冲动。
等她能够站稳的时候他却不再放开她了,她抬头冷瞪,“放开!”
“我觉得我还是扶着你好些。”男人找到很冠冕堂皇的理由。
“不必!”怀瑾手镯在他眼前寒光一闪,威胁性十足。
现在的很讨厌暧。昧,讨厌到她真的想宰人!
男人不得不放开她,极为自然地席地而躺,望着天边的上玄月,缓缓启齿,“说说看。”
“镇国将军肖晋南。”怀瑾也落落大方地坐在他身边。
男人没有说话,等了又等,等了再等,还是没有。
“喂,你别告诉你睡着了。”怀瑾轻轻推他的手臂。
“……”还是没有回应。
怀瑾觉得自己被耍了,正要再开口,倏然,她的唇被一指压住,她柔嫩的唇与他滚烫的食指相碰,一股战栗瞬间侵吞四肢百骸。
“嘘……先陪我好好欣赏这夜色。”已经坐起来与她近距离面对面的男人,低声说。
怀瑾挥开他还停在唇上不去的手指,望向夜空,朦朦胧,星星都没几颗,那抹弯月也是若隐若现,赏这样的夜?拜托!别再秀他的奇葩了好么!
但是,有求于人,她忍!
“好!”一屁股坐下,她掏出零食吃。
瓜子,贡枣等,举凡能装进她小布袋的都装,就是嫌荷包太小才画图指导别人给她绣了这么个
单肩小包,坠下的流苏让她觉得跟现代拉近了距离,尽管只是心理作用。
男人轻笑着摇摇头,跟着躺在她身边。
两人就这般在这静谧无声的夜里并肩而躺,仰望朦胧的夜空。
直到,嗡嗡嗡……有蚊子来凑热闹,怀瑾几次都赶不走后,生气地坐起,瞪他,“喂,你到底要不要答应,我不想在这里陪你喂蚊子!”
“有蚊子吗?”男人睁开眼,跟着坐起来,然后,动手解腰带。
“喂,你干嘛!”怀瑾本能地双手抱胸,左手暗暗摸上右手的手镯机关。
这里是皇宫,她不相信他敢对她乱来,但是,如果凭他的武功,非礼完她就跑掉那也不无可能。
所以,防备要趁早。
男人勾唇,仿佛在嘲笑她太看得起自己了,完全无视她,径自敞开身上的黑色劲衣,露出里面的白色单衣,然后伸手将她扯到怀里,再用敞开的黑袍将她包在里面。
属于他的男人味传入呼吸道,是淡淡的檀香味,应是经常焚香。
这般贴身地躲在一个男人怀里,并且被密密包裹,怀瑾还是第一次,隔着那层单衣,她隐约还能感受到他炙热的体温。
“请问,这么做的理由是什么?”怀瑾僵着身子冷声问。
“防蚊子。”他一本正经地说。
闻言,怀瑾直觉自己又被占便宜了,猛地挣扎,用他的衣服包住她就是防蚊子,他根本就是故意揩油的吧。
“你别小看这衣服,它防任何虫子,包括蛇。”他笑着解释。
怀瑾将信将疑,抓起来放到鼻前嗅了嗅,果真有一股淡淡的药香,而且质料也是软得有些奇怪。
她是经常听说过防火防盗防XX神马的,但从没听说过衣服还可以防蚊防蛇防XX啥的。
果然是神话的古代!
男人低头看她,“就算要占你便宜也是正常,你是我未过门的媳妇。”
怀瑾狂翻白眼,她还是有夫之妇呢,亏他好意思说!
一个有夫之妇跟一个男人这样防蚊子合适吗?当然不合适!就算不是有夫之妇,她也不傻!
于是,手腕翻转间,他的衣服应声裂开,她一点也不费劲地挣脱那个火热的怀抱,得意的抖了抖手上的碎布,“不知道这玩意防不防我家劈风。”
话音才落,手上那块金丝布就扔了出去,正好盖在劈风头上。
怀瑾趴在屋檐上往下看,本来扔出去后才后悔,若那破布伤了劈风怎么办?
好在,劈风安静没多久就自个抖掉头上那块布了,而且还抬头似是很不满地看她。
丫丫的,明明就是一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衣服,他居然说得神乎其神,害她险些就傻傻地信了。
怀瑾想回头声讨某人,却在回头时唇际擦过不知何时已经凑得很近的男人的唇。
她瞠目,猛地推开他,外加一脚将人踹下去。
男人有着绝佳的轻功,一个空中翻转就调好身姿往另一个方向飞掠而去,黑暗中传来他带笑的声音,“今夜你让我很满意,何况,你还是我媳妇,人,我会帮你找。”
今夜让他很满意?他姥姥的,说得她好像是那啥一样!
气呼呼的将那朵大红花揉了个粉碎……
※
翌日早朝,怀瑾特地起了个早,搬凳子到金銮殿看戏。
宰相倚老卖老,想靠自己在朝中的势力不跪金銮殿,但是怀瑾一来那就不一样了。
皇上也想就此算了的,可毕竟是君无戏言,于是,今日早朝宰相可在殿外参与。
庞清又怎丢得了这个脸面,在走出金銮殿的时候想就此昏过去,怀瑾手中瓜子屈指一弹,硬是将他挺直了背。
“宰相大人,正所谓君无戏言,我担心你身子吃不消,还特地为你备了垫子。”
庞清怒瞪她,活了大把年纪从未如此丢脸过,这个女人居然真的逼人太甚!
今日,若真的跪了,那他一生的名誉岂不尽毁?
<
p>“包子,帮宰相大人垫上垫子。”怀瑾坏笑着挥手。
怀瑾话落,包子从食盒里将所谓的‘垫子’拿出,居然是炸得很脆的面饼!
让宰相跪面饼,这不是存心刁难吗?要知道这玩意一跪下去就碎了。
“皇上,臣好歹也是当朝宰相,若是此事传出去,区区一个太孙妃也敢当着金銮殿,当着皇上您的面如此侮辱朝臣,岂不令人贻笑?”庞清打定主意打死也不能跪,当日本以为皇上只是敷衍她了事,没想到来真的!
哼!真是越老越糊涂了,居然相信一个乳臭未干的臭丫头!
怀瑾轻笑,“宰相大人,此事我也替您考虑周全了,包子!”
包子又再拿出一个超大纸袋,怀瑾接过,一点点把袋子打开,拿到宰相面前,邪笑,“如此一来你也不用觉得丢脸,若你不履行承诺那才是丢朔夜国的脸呢,宰相大人既然身为一朝宰相,就该以身作则嘛。”
说得头头是道,句句在理,根本就让人无从反驳。
“庞清,太孙妃说得没错,你也为官半生了怎连这点道理还不懂?”老皇帝道,其实,其实他也挺想挫挫这庞清的锐气的,他是越老越不将他这个皇帝放在眼里了。
皇帝都说了,做臣的又怎能不从?
庞清咬着牙看着眼前两个有膝盖大的脆饼,仍是没法逼自己跪下去。
他权倾半生,而今不过是因为太孙妃寥寥几句就落得如此地步,看来下任天子是谁,答案已经昭然若揭。
但那又如何,朝堂势力几乎全教他架空,就算真让那皇太孙登基为帝他也照样能将他拉下来,让太子继位!
就在这时,一道尖细的嗓音打破原本已成事实的事。
“皇贵妃驾到!”
举目望去,只见皇贵妃一袭金色凤袍、皇冠等穿的无非是皇后才该有的荣华,雍容华贵,气势凌厉逼人。
皇贵妃站定在金銮殿外,却只站在门槛外,没再踏进半步,远远对着高位上的老皇帝笔直地跪了下去,“若皇上执意要罚就让臣妾代劳吧,臣妾一个后宫女人丢脸总比当朝宰相丢脸的好。”
随即,她狠瞪了眼怀瑾,坚定地跪地不起。
老皇帝亲自出了金銮殿将她扶起,看着怀瑾陷入两难的局面。
这时候,有朝臣站出来纷纷赞成不跪,说是事关朔夜国声誉,不用说那些人全都是庞清的桃李。
怀瑾扫了一眼过去,暗暗记下。
老皇帝为难地看向怀瑾,“太孙妃,他们都说得没错,此事换别的方式惩罚吧。”
怀瑾坏笑着看了眼庞清,那满眼的算计不由得让庞清心里打了个寒颤。
“既然宰相大人如此丢不起脸,那就换成……他库房里的东西如何?”
闻言,庞清暗喜,损失一点钱财总比丢脸好,于是皇帝问是否愿意的时候,他忙不迭点头。
怀瑾狡诈一笑,“那就多谢宰相大人的慷慨了,从今日起,宰相大人库房里的所有东西都归本宫所有了,希望这一次宰相能够说到做到。”
“什么?库房里的所有东西?”庞清犹如一只蚱蜢跳了起来。
“对啊,我刚才说宰相大人库房里的东西,大家可是听得一清二楚。”怀瑾对祈隽眨眨眼。
祈隽立即站出来附和,“是的,皇上,臣也听到了。”
祈天澈面色一沉,她当他是空气吗?
庞清后知后觉自己被坑了。
她居然挖了个陷阱给他跳!他库房里的东西加起来起码值好几千万两啊!
皇贵妃也没料到她答应得如此之快的背后竟是这番算计,宰相为官半载,库房里收藏的东西自是不少,尤其很多朝臣送的东西也通通放在里面了。
“庞清,你看如何?”老皇帝强忍着笑,这丫头太精了。
庞清脸上青白交错,看向皇贵妃,皇贵妃亦是点点头,要他答应。
的确,钱财没有脸面重要,但是,那是他积累了半生的钱财啊!
怀瑾往后一伸手,包子又从拖来的麻袋里掏出一个算盘给她。
“宰相大人,来来来,我算算给你看哈,一对汉白玉如意姑且算它价值万两,再加上这些,这些……”怀瑾拿着算盘亲自上前同庞清算账,这一算,竟然算出了近六千万两的价值。
“看来宰相大人为官半载还是挺清廉的,不过才六千万两左右!”怀瑾将算盘扔给包子,笑道。
众人吃惊,六千万两?已经快是国库的一半了!
这,算清廉吗?
庞清狠瞪正得意的怀瑾,如此一来,他想私藏一些断是不可能的了,若没有六千万两左右的价值给她,她定不会就此罢休。
但,事已至此,不得不咬牙忍痛割爱。
她太具心机了,一环接一环,根本让人无暇防备就掉进她挖好的陷阱里。
“如此甚好,朕接到消息,此次日曜国前来和亲的公主明日就抵达京城了,别叫人看了笑话。”老皇帝笑吟吟地说。
“皇上英明!”众臣奉承。
怀瑾脸上笑意渐渐失去,看向祈天澈,两人四目交接,暗暗激动,因为,他们等的时机总算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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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奥特曼爱牛牛】的鲜花和荷包,谢谢【156xxxx9279】的月票,么么哒( ̄3 ̄)
☆、酒中有药
祈天澈对她微微颔首。
怀瑾打了打哈欠,道,“皇上,既是早朝时间,肖燕也就告退了,省得一不小心落得个干政的罪名。”
闻言,皇贵妃脸色一阵白,这丫头分明是在暗喻她干预朝政矾!
怀瑾离开前,还不忘对庞清道,“宰相大人,下了朝后回去记得将我的六千万两准备好。棱”
说完后,潇洒自若地转身走了。
皇贵妃自是不敢再留下来了,也跟着告退,然后,早朝继续。
接下来的早朝发生了两件大事,一是镇国将军失踪的事,二,关于到城门外接日曜国的公主。
紫隽王原本自请寻找镇国将军,但是皇太孙也开口了,皇上便让皇太孙负责找镇国将军,而祈隽则成了接日曜国公主的人。
散朝后,走出金銮殿,文武百官无一不向紫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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