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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逆媳,彪悍太孙妃-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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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吧!相信不用多久,她又多一个不守妇道的骂名了。
  这男人……好想剖开他的肚子看看到底有多黑!
  宰相府,苏敬暂住的地方,也就等于是暂代宰相一职。
  此刻,宰相府府门,两个年过半百的老头像小孩儿过家家似地怒骂。
  “苏老头,你居然敢忘恩负义,想当年,要不是老子救你一命,你还有命活到现在吗?”肖晋南满腔怒火地轰炸。
  当年,昭德皇后和皇贵妃争夺后位,这苏敬因为太顽固,险些被暗杀,是他凑巧救他一命,两人因为都不屑于阿谀奉承等观点走到一起,常常把酒言欢。现在居然过河拆桥了!
  “都几百年的事了,你还捡来说!你说说那些年你那耿直的脾气在朝廷得罪了多少人?哪一次不是我替你摆平的,有多少人恨不得你死在战场,哪一次不是我帮你的。要说还也早已还清了!”苏敬也不甘示弱。
  “谁要你多管闲事了,我有求你帮忙了吗!”
  “你……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把你比作狗都侮辱了狗!”
  闻言,肖晋南怒极,拔出大刀就砍过去。
  “不阻止吗?”祈天澈问旁边看得津津有味的女子。
  “为什么要?我在他们身上看到了熟悉的影子呢。”怀瑾微笑,那三个老男人也是这个调调呢。
  “你说的是三个岳父?”
  “嗯哼。”怀瑾抬头调笑,“祈天澈,你这卖乖的功夫我保证他们会买账。”
  祈天澈轻敲她的小脑袋,又看向前方,“你再不阻止,可要出命案了。”
  “就是等它出命案啊!”怀瑾调皮地笑了笑,在苏敬命人将肖晋南架住从府门口扔下来时,飞身上前扶住。
  “爹,你最近是不是又胖了!”怀瑾埋怨,压得她好重。
  “没的事,爹最近担心你,都少吃一碗饭了!”肖晋南随口应道,然后反应慢半拍地发现女儿回来了!
  “燕儿,你怎么回来了!这死老头就是因为知道你没死才将我们肖家定罪的,你快走!省得他那点小肚鸡肠又作祟了!”肖晋南护犊子似地马上从地上站起来将女儿紧紧护在身后。
  “爹,您的腰是不是撞到了?”怀瑾忽然关心地问。
  “没有啊,没有没有,爹的腰好着呢!这一摔就摔坏了腰,还凭什么上阵杀敌!”奈何,肖晋南很白目。
  怀瑾翻翻白眼,倏然,祈天澈走过来,帮忙扶住,手指在他的腰背上轻轻划过。
  “啊呀!”肖晋南立即像是被蜂蜇到,尖叫了声。
  “看来很严重呢!”怀瑾大声地说,美眸懒懒调向苏敬,“苏大人,殴打朝廷命官?你可知罪?”
  “老夫代掌江山,对肖家以罪论处,何罪之有?”苏敬朝天拱手,无愧于天。
  “代掌江山?有何凭证?先帝那老头临死前是让你辅政没错,但是,是让你和燕王二人辅政,而今,怎么只有你一人在独揽大权?对以十万兵马击退敌人五十万的大将说贬就贬,说逐就逐,这就是你自认为的秉公处理?!”
  怀瑾的话咄咄逼人,却又字字在理。
  苏敬倒也不慌不乱,定定地看着她,老眼里闪过欣赏之色。
  果然不负当年太孙妃之名,都已是穷途末路了,还敢如此嚣张!
  “既然天堂有路你不走,那就休怪老夫了。来人,将她抓起来!”
  一声令下,四周的禁军立即包围怀瑾。
  “谁敢!”怀瑾从怀中取出一枚令牌
  ,气势凛冽。
  苏敬看到那张免死金牌,愣了下,笑道,“丫头,这免死金牌只可免死,不能做其他用途。”
  “是吗?”怀瑾纳闷地正反面瞅了眼,很苦恼,“可是,在免死之前不是得活得好好的才能起作用吗?要不然这免死金牌起不形同虚设?看来,有人想违背先帝的意思呢。”
  “你这是狡辩!”苏敬怒斥。
  “并非狡辩。”祈天澈刻意压低了嗓音,上前一步,道,“先帝赐镇国将军免死金牌是活罪死罪都可免,且见此令牌皆不能伤令牌主人分毫,否则以欺君处置。”
  “你是……那日曜国的第一谋士,花无阙?但是你怎知道得这么清楚?”而且声音好像也有些不同了。
  “既然都说我是谋士了,谋的必定是别人所不知道的。大人若不信,可去翻阅史记,当年先帝御赐镇国将军免死金牌之记载。”祈天澈镇定自若地说。
  怀瑾悄悄拉扯他的衣袖,要他低下头来,在他耳畔悄悄耳语,“可以了,这老顽固真会去查的,他一查岂不穿帮。”
  “不会。”祈天澈对她微微一笑。
  看他那信心自若的样子,怀瑾脑海里闪过一个怀疑,晃了晃手里的免死金牌,问他,“该不会这玩意儿跟你有关吧?”
  “真聪明。没错,是我让皇爷爷赐的。”
  怀瑾傻眼,这厮是要让全天下的人都欠他人情吗?
  李培盛、斐然、柳云修、现在连肖家也是受他滴水之恩。
  原来,当年她提的那个要他为她保全肖家的要求根本就不存在,就算没有她,他也早就暗中保护了。
  这人,心贼着呢,知道保住谁对他有利。
  “罢了,今日之事,老夫就不予追究了,你们快快执行命令离京,否则让人赶就不好看了。”苏敬大肚能容地摆手道。
  “等等!”怀瑾叫住他,得意地亮出金牌,“你私自对我爹动用私刑,视先帝如无物,又该当何罪?”
  苏敬看向她手里的金牌,一时哑言。
  这丫头真的很精,不管他怎么说,她今日都会拿着金牌揪住他不放。
  “你们想如何?收回成命是断然不可的。”
  “谁要你收回成命了,退出京城,我们也乐得逍遥自在呢。我只有一个要求,肖家军一天是肖家军,一辈子都是肖家军,哪怕是回去种田!”怀瑾提出要求。
  “不行!这有违军纪!”苏敬断然拒绝。
  “军纪?你刚不是说朝廷现在归你管吗?军纪算个屁!”
  苏敬被喷了一脸的唾沫星子,这丫头真是无礼至极,而且粗俗得很!
  “反正呢,现在朝廷归你管,你不把先帝御赐的免死金牌当回事也没人敢说你半分,就是啊,一世英名就此毁咯!辜负了先帝的信任唷!”怀瑾嘲笑道,边抛着金牌玩。
  “行!你待会就跟人去军营把人带走!别以为那么点兵力就能翻天!”苏敬不得不妥协。
  “我不翻天啊,我翻地!都说了带他们回去种地嘛。”怀瑾对祈天澈抛去一个成功的媚眼。
  就这样,怀瑾凭着坑爹获得了一丢丢的兵力。
  “爹,您劳苦功高啊!”怀瑾扶起肖晋南离开。
  “燕儿,咱们真的要去种地?爹知道有一个山头,若是带着肖家军种地瓜的话,收成定然很好。”
  怀瑾扶额,他这个爹会不会太随遇而安了些?好歹也是战场上让人闻风丧胆的常胜将军,居然这么容易就接受了种地的事实。
  没看到男人跟上来,她回头看去,就见祈天澈回头目送苏敬进府。
  “怎么了?”她跑回去问。
  祈天澈摇摇头,牵起她的手,“走吧,回去耕地。”
  “不会连你也向往耕地吧?”怀瑾诧异,怪她玩心太重咯!
  祈天澈似笑非笑,目光灼灼地盯着她……

  ☆、第240章:当街强亲了他

  然后,偏头在她耳侧,悄声说,“我很向往你这块地。”
  “祈……”怀瑾差点愤怒喊出他的名字,气得追他,打他。
  陪她闹了会后,祈天澈抓住她的手,将她拉到怀里,“听说,秀恩爱,死得快。匀”
  怀瑾诧异地看他,这厮戴着花无阙的脸,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超现代的话,让她有种他就是花无阙的错觉了。
  “燕儿!!掇”
  突然,肖晋南的声音如同平地一声雷。
  二人回头看去,就见肖晋南一脸严肃地瞪着他们,顺着他的视线往下,他们总算明白他突然生气的原因了。
  祈天澈现在戴的是花无阙的面具啊。
  “燕儿,皇上尸骨未寒,你怎能就……”肖晋南都没脸说下去。
  怀瑾头疼地扶额,祈天澈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看向肖晋南,“我相信,他不会怪她的。”
  “你知道个……”肖晋南抬头,对上一双沉静的眼,怔了一下。
  这样一双沉静而清冷的眼睛他只在一个男人身上看到过,可是,那个人已经死了。
  难道燕儿就是因为这样一双熟悉的眼睛才看上这小子的?
  肖晋南又看向这个半路女儿,就见她的目光胶着在男人身上,完全没有往日的悲伤。
  往日,她即便是笑着也带着悲伤,而今,她的笑是快意的笑,因为这个男人。
  也罢,她开心就好,反正肖家而今的模样也没啥名声好在乎的了。
  “你们好歹也注意着点!”肖晋南最终妥协,死去的人不能再活过来,总不能让活着的人也生不如死。
  “爹,来不及了,相信很快的,你女儿不守妇道的消息就被传得满城风雨了。”怀瑾走上来抱着祈天澈的手臂道。
  “为何?”肖晋南脸色难看。
  “因为啊,你女儿当街强亲了他,大家有目共睹。”怀瑾轻佻地用手指去挑起某人的下巴。
  肖晋南捂住心口。
  不行了,他发现自己做再大的让步,也还是迟早会被这女儿给气死。
  当街强亲一个男人,这种伤风败俗的事她也做得出来!
  祈天澈屈指轻敲她的脑袋,“为何要故意气你爹?”
  “我是在锻炼他的肺活量。”怀瑾调皮地挑挑眉,挽着心爱的男人离开。
  ※
  “为何要答应她?”
  苏敬一进入书房就被坐在书案前头戴帷帽的男人厉声质问。
  “留着肖家军就等于留一堆眼线在身边,再说了,她说的也的确是事实,何况现今的朝臣大多都是祈天澈钦点的人,若不答应她,万一闹开,朝臣临阵倒戈就不好了。”
  男人点点头,看向他,“还有几日就是功成之日了,将虎符给我,以防万一,我需要调兵遣将。”
  “不,请恕老夫不能。虎符,只有登上皇位老夫方能交给你,这是不能改变的规矩。”苏敬坚决道。
  男人也知道苏敬是老顽固,要不然先帝也不会将虎符交到他手中。
  “很好!”男人起身,走到他面前,“希望你不要忘记自己被召回庙堂的意义所在,舅舅!”
  那声‘舅舅’让苏敬浑身一震,回身看着男人拂袖而去。
  没错,他是谨言,当年昭德皇后诞下的妖孽太子!
  他要坐回那个皇位,理所应当。
  ※
  听风楼,充满着风雨欲来的气息。
  “楼主,那人来了。”
  龙飞才刚进来禀报,门外的人已等不及推开他,径自踏入。
  坐在竹帘前的秋离枫一动不动,依然专心在手上的小折子里,喃喃自语,“她叫怀瑾,有一头又黑又顺的头发……”
  一袭白衣,长发未挽,坐在矮几前,飘逸得如梦似幻,好似随时都会羽化登仙。
  “对了,龙飞,今日初几?”他忽然抬头问,这是每天都要问的问题。
  tang但是看到眼前的人,他眸中闪过一丝困惑,这人,是谁?
  “回楼主,初三。”龙飞道。
  秋离枫点点头,又低头回去看手里的小折子。
  谨言冷笑,“你是不在乎你母亲的生死了是吗?”
  母亲?
  秋离枫倒回去看,这上面的确写有要救母亲的事。
  他抬头,不解。
  “你居然没杀了那女人!”谨言气得一掌碎了旁边那台琴。
  秋离枫只是淡淡地看了一眼四分五裂的琴,在脑海里搜寻了一遍他说的那女人,却还是一片空白。
  他好像忘了很多,很多事。
  谨言见他还是这副不在乎的样子,气得上前一把揪起他,龙飞想上前阻止,却被另一人给拦了下来。
  “你当真不在乎是吗?还是以为我不敢!”
  秋离枫完全不在意自己被拎着,他茫然地向龙飞寻求答案。
  谨言将他这表情看在眼里,再扫向从他手中落在地上的小折子,地上打开的那一页正好记着,六月十五赴宝宝贝贝生辰之约。
  谨言顿时明白了什么,突然扯开他的衣襟,掏出里面的玉佩来看。
  玉佩上并无阴阳两极!
  果然!
  果然是假的!
  “龙飞,我让你看紧他,你是怎么看的!”一把扯下那块玉佩,狠狠摔在龙飞面前,支离破碎。
  “龙飞知罪!”龙飞单膝跪地认罪。
  “哼!知罪!”谨言回身看向痴痴呆呆的秋离枫,“原来那丫头没死是因为你把锁魂玉给了她,让她继续跟我作对!”
  “你这个蠢货!为了她变成这样子,简直愚不可及!你知不知道你把自己给毁了!”
  秋离枫不懂他骂什么,只是任他骂完了、松开手了就弯腰去捡起小折子。
  谨言看到他捡起的东西,心生一计,道,“既然已经是个废人了,听风楼也不需要一个没用的楼主!阿奴,把龙飞关起来!”
  秋离枫终于有了反应,像是害怕一下子失去了依靠,猛地站起来道,“留下龙飞!”
  “我会安排更好的人给你。”没得商量的余地。
  “我只要龙飞。”秋离枫只知道自己身边不能没有龙飞。
  “那可由不得你!”谨言冷笑,摆手让人将龙飞押下去。
  “楼主,坚定你心中认为的就好。”龙飞被拉下去前,忠心地留下最后一句话。
  他心中认为的?
  秋离枫缓缓低头看向地上的小折子,他心中还能认为什么?
  对与错,黑与白,已不是他所能掌控的。
  ※
  肖晋南独自去军营将肖家军带走,怀瑾和祈天澈去了文家。
  一进到文家就看到璎珞和当归要走。
  “风搔璎!”怀瑾上前去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拥抱。
  “奴家接女客,价钱翻倍的。”璎珞声音虚弱地笑道。
  怀瑾连忙放开她。不是因为她的话,而是因为她的声音真的很虚弱,完全失去了往日的娇滴滴。
  她担心地看着这张苍白如雪的脸,很是过意不去。
  “别一副无以为报的样子,奴家可是来者不拒喔。”璎珞完全是用生命在调笑。
  怀瑾轻笑,拍拍膝盖,“献上我的膝盖,要不要?”
  璎珞挑眉看了眼她身后的男人,笑了,“收下你的膝盖,奴家的膝盖也留不住了。”
  怀瑾也看向她身后不远处追来的男人,“还是没让他知道?”
  “与他何干?”
  好样的!
  声音不大不小,但是以镇邪的武功造诣,一定听得见,这风搔璎还真是好样的。
  瞄了瞄背着包袱的当归,又瞄了瞄镇邪的一脸想要留却留不住的苦逼表情,她狡黠勾唇
  。
  “风搔璎,你要走了吗?”故意刚发现似的,诧异地问。
  “是啊,奴家久未接客了,总得回去赚点生计。”璎珞风情万种地挑眉。
  怀瑾不得不承认,这女人就是一祸水,即便脸色白成鬼,要勾起人来依旧魅力无边。
  “这样啊。”怀瑾看了眼脸色绷得死紧的斐然,故作思考状,半响,道,“那眼下有两个客人需要你接,要吗?”
  才说完,就遭到一记冰冻三尺的冷眼。
  怀瑾一点儿也不怀疑如果不是跟他有那么点点熟,待会出门肯定被灭口。
  “那要看是什么样的客人了。”璎珞媚笑。
  “放心!绝对是人品好,相貌佳,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绝色。”
  听到这里,祈天澈微微蹙眉,似乎已经猜得到她要把谁卖做人情了。
  斐然忍无可忍,又不能赶人,只能自己走人,听不见为净。
  然而,就在他转身后,身后传来怀瑾幸灾乐祸的声音。
  “那两个客人啊,就是我的宝宝贝贝,我打算接他们过来小住几日,不过,看文家主人的样子,好像不太欢迎呢。”
  斐然愕然回身,不敢置信地看向她。
  “管家,立即去整理西院。”生怕有人会反悔似的,斐然立即吩咐,却也压抑不住心底的激动。
  如此一来,她就会留下来了吧,不会再执意要回醉红楼了吧。
  怀瑾后退一步,再一步,退到亲亲老公身边,悄声请罪,“我这么小就让咱们的孩子做月老,会不会不太好?”
  “不好也做了。”祈天澈轻捏她卖乖的小脸,“这样也好,反正你这个母亲已经死而复生,可以光明正大地跟孩子团聚了。”
  “顺便也让你跟孩子团聚啊。”怀瑾摇着他的手臂,皮皮地笑开。
  “你啊。”祈天澈宠溺地用手指去摁她的脑门,还真是两全其美。
  “喂喂喂,奴家没接过这么小的客,不怕被奴家摧残坏了吗?”璎珞插话,眼里却是有着感动的水雾。
  这女人知道她的心结,所以接两个孩子过来陪她一块养病。
  “我反而担心你会被我家宝贝摧残。”
  她家宝贝也不是省油的灯啊,俩熊孩子正是好动的时候。
  于是,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怀瑾以‘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为由,依旧在京城里横行无阻。
  夫妻俩一同去接宝宝贝贝。
  燕王府,一听到怀瑾来访,燕王立即亲自出来相迎。
  看着站在府门外,活得好好的女人,他打心底里高兴。
  看来,之前他的怀疑没错,三番四次趁着孩子午歇,来看望孩子的人就是她。
  “丫头,进来吧,宝宝贝贝和雪儿在花园玩呢。”燕王道,看向同她一块来的男人。
  他认得此人,但没过多交涉,只记得此人生性活泼,爱耍嘴皮子,整日穿着不三不四的衣服。
  而眼前这个,光是站在那里就给人一种沉稳的感觉,身上也不再穿得奇奇怪怪的,尤其那双眼睛,沉静得叫人感到很熟悉。
  “花公子,许久不见。”不由得,同他打了招呼。
  “是很久了。”祈天澈没有刻意变声。
  燕王脸上闪过错愕之色,随即了然地笑了,“恍如隔世啊。”
  怎能不笑,不止俩孙儿的娘没死,就连他们的爹也没死!
  天总算待他们不薄,总算。
  这孩子没有刻意隐瞒,表示了他的信任。
  是啊,若不信任,又怎会将一双儿女给他照顾。
  看着迫不及待走在前面的怀瑾,燕王忍不住开口逗弄,“丫头,走正门的感觉还好吧?”
  怀瑾微愕,摸摸鼻子,干笑,“还行,还行。”
  就知道这燕王也是在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很快,两人
  在花园看到了两个孩子,不,如果不算容雪的话,是三个。
  怀瑾没料到薛紫夜在这里,有那么一刹那的怀疑,怀疑她此刻出现在这里的动机。
  一个女人可以为一个男人死,还有什么是做不出来的呢?
  可是,想到那天晚上,她跑来告诉她祈隽要烧谷,怀瑾又自相矛盾了,不知道该不该相信她。
  “啊!我的蝴蝶飞走了!”贝贝只不过是低头吃了个蜜饯,刚爷爷帮忙扑到的蝴蝶就跑了。
  她赶紧拿着扑蝶网去追,却被一个高大的人挡了去路。
  左走,又被挡,右走,也被挡,她又用手去推,推不开,不得不昂起头,看到挡她的人后,很认真地做思考状。
  这个人,她好像认识。
  “花花。”一旁的宝宝发挥超惊人记忆力,但语气上还是不确定。
  经哥哥这么一提,贝贝立即记起来了,丢开扑蝶网,手舞足蹈,“花花!花花!”
  祈天澈笑着蹲下身要抱女儿。
  “麻麻。”宝宝又发现了麻麻,小短腿立即飞跑过去。
  贝贝见状,推开了要抱她的双手,赶紧朝麻麻的怀抱飞奔而去。
  双手落空的祈天澈笑着摇摇头,回身看着差点没被俩孩子扑倒在地的怀瑾。
  刚才看到贝贝忙着吃蜜饯导致蝴蝶飞走的画面,他就想笑了。
  如果贝贝将来长大会被男人用吃的拐走,他一点儿也不觉得惊讶。
  若她娘当初也这么好拐就好了。
  原本玩得好好的三个孩子,只剩子俊一个人站在那里静静地看着同伴打闹,想上去加入又不敢的样子。
  祈天澈走过去,蹲下身,还没说话,子俊就已经怕得转身跑回母亲的怀抱。
  薛紫夜抱着儿子安抚,边抱歉地对那个对自己儿子示好的男人颔首。
  “喂,你就这样看着我被孩子缠啊。”怀瑾叫祈天澈。
  祈天澈微微一笑,走过去一手抱起一个,解救成功。
  “麻麻,我要麻麻抱。”贝贝挣扎,宝宝也跟着挣扎。
  祈天澈沉下脸。
  戴着花美男的脸忽然露出阴沉之色,怀瑾还是很不习惯。
  然后,她看到祈天澈把宝贝抱到那边墙角去。
  怀瑾暗自滴汗,不会要到一边去教训孩子吧?
  “小瑾,我可以像他们那样喊你小瑾吗?”紫夜牵着孩子怯怯地走上前。
  她不明白为何她身边的人不喊她肖燕,反而喊她怀瑾。
  也许是因为那个已经死去的男人那般喊她,所以就成了她的新名字吧。
  怀瑾看了眼躲在母亲身后的子俊,笑了笑,“你已经叫了。”
  “我……”薛紫夜局促,不知该说什么。
  “好啦,怎么顺口怎么叫吧,我不介意的。”怀瑾看向她肩头,“你的伤……”
  “无大碍,多亏你手下留情了。”薛紫夜充满感激地道。
  怀瑾又看向子俊,这眉目很像一个人啊。
  “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你放心,我宁死也不会再伤害宝宝贝贝的。”薛紫夜看得出她不相信自己,若换成是她,她也不会相信。
  谁叫她曾拿贝贝威胁她救祈隽呢,而昨夜,她又奋不顾身替祈隽挡剑,这样一个她,真的很值得怀疑。
  怀瑾有些尴尬地点点头,扭头看向墙角方向,就见祈天澈一手一个,牵着俩孩子走出来。
  宝宝贝贝还很高兴的样子,她微微皱眉,这男人是怎么哄的?这么快就搞定了。
  “想知道?”祈天澈走过来,一眼就看穿了她心底的疑惑。
  怀瑾两眼冒星星,当然很想!
  结果——
  “世上没有不劳而获的事呢。”男人淡淡地暗示。
  怀瑾气,然后勾唇一笑,用仅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道,“有本事今夜别抱我。”
  祈天澈微微挑眉,“本来打算今夜再告诉你的,看来你并不那么想知道。”
  怀瑾差点咬到舌头,又让他得逞了!
  于是,从女儿身上下手,“贝贝乖,告诉麻麻,这个怪蜀黎跟你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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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试试那碗汤的成效

  “糖葫芦!”贝贝开心地拍小手。
  “还有呢?”
  “糖葫芦!”贝贝像是复读机掇。
  怀瑾忍不住用手去掐女儿的小脸,“真不想承认这个小吃货是我生的。匀”
  “我以为是有个大吃货在先,才后有小吃货。”祈天澈捡她的话捡得很顺畅。
  怀瑾狠瞪一眼过去,他现在是有子女万事足了是吧!
  薛紫夜看着两人之间的互动,总觉得有些怪怪的。不是昨夜才经历丧夫之痛吗?怎今日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
  跟燕王说明来意后,于是,一家四口,呃,不,是一家五口低调地搬离燕王府。
  怀瑾和祈天澈将孩子带回文家,当璎珞看到‘三’个孩子的时候,有点傻眼。
  “喔,那是接二送一,燕王也乐意赞成,有举家搬过来的打算。”怀瑾是这样解释的。
  璎珞在这里,能不赞成吗?正好可以顺便医治容雪啊。
  “没地!”斐然是这样拒绝的。
  “我家宝宝贝贝平日就爱跟燕王妃玩,留她还可以帮着照顾孩子喔。”怀瑾很‘好心’的提醒。
  “帮倒忙!”斐然冷哼,不是帮倒忙是什么,分明就是来看病的,又要照看孩子,又要费神替人治病。
  “那你去跟燕王爷说,我可不敢得罪皇亲国戚!”
  她不敢得罪皇亲国戚,天底下还有谁敢!
  “璎珞,快点来沾点孩子气。”怀瑾牵着俩孩子过去就往璎珞怀里塞。
  璎珞警告似的瞪她一眼,真是不该让她知道的。
  不过,这俩孩子长得真心好看,白白嫩嫩的,又俊又俏,尤其是一双黑溜溜的清澈大眼瞅着人的时候让人完全移不开眼。
  “乖,叫姨。”怀瑾教一对宝贝。
  “姨!”贝贝很清脆地喊。
  宝宝看了她一眼,很慢很慢,很不情愿地喊了声,“姨。”
  “这孩子不会还记得我用针扎他的事吧。”璎珞小小声地问。
  “有可能喔。”怀瑾得意地亲了下儿子,贝贝看到也凑上小嘴响亮地亲了口麻麻。
  “跟你一样记仇。”璎珞埋怨。
  “我不止记仇,我还很感恩,要不要?”怀瑾坏坏地挑眉。
  这时,那边的容雪喊宝宝贝贝,宝宝贝贝立即离开麻麻的怀抱,跑过去。
  璎珞顿觉一阵恶寒,谁知道她又想出什么鬼主意,她的感恩她敬谢不敏。
  “说真的,璎珞,我之所以有这么美好的结局,是你给的,谢谢你最后没让我绝望。”
  如果就此失去祈天澈,她为了孩子不会死,但没了祈天澈的怀瑾,已经不再是怀瑾。
  璎珞看向站在那边正和斐然商议文家护卫的祈天澈,目光在斐然身上停了下,收回,“你家男人身子可跟以前完全不一样了,你要悠着点儿。”
  怀瑾听了,想起那夜的旖旎画面,脸微微的红了。
  那夜,生离死别后的重聚,太疯狂,像有今天没明天似的,她压根忘了惦记他的身子能不能承受得起。
  “诶哟!脸这么红,想必那夜不眠不休吧。”璎珞不放过这个难得可以揶揄她的机会。
  若不是知道这女人是醉红楼的头牌,怀瑾真会怀疑她不是古代女人,这种话都敢说。
  “嗯哼,比起某人把某人绑在床上强来的好。”怀瑾反唇相讥。
  这下,轮到璎珞脸红了,媚笑,“奴家也是想试试新花样嘛。”
  “啊哈,试试新花唔……”
  怀瑾才打算嚷嚷,嘴就被捂住。
  “说不过你行了吧。”璎珞放开她。
  “其实……算了,不说了。”怀瑾欲言又止,摆摆手。
  她想说何不告诉斐然,让他自己决定。
  可是,站在璎珞的立场上一想,当年文家遭遇灭顶之灾,只剩下
  tang斐然一人,斐然势必是要传宗接代,让文家可以代代相承下去的,而且,这里又是古代,不是每个男人都能像祈天澈那样,即便明知孩子不是自己的,也会因为爱而接受。
  古代的男人可以三妻四妾,以传承香火为己任,不怪璎珞要那样做。因为,即便斐然不愿意,在她的观念里,也将是文家永远的罪人。
  璎珞知道她想说什么,也感激她不再劝她,因为,她害怕自己会动摇心中的决心。
  “嗯,就这样办。”祈天澈敲定结果,回身,就看到怀瑾跟孩子玩闹,嘴角浅浅笑开。
  斐然看向坐在是石几那边不大好受的璎珞,想了想,举步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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