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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末魏武帝-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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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操问道:“先生之言,可是暗中告诉曹某,项梁将军以对在下生疑?”

陈平对于曹操的开门见山并没有任何反感,反而笑道:“项梁将军疑信参半,范增肯定而项少将军否定。其实,一切皆要归于那刘邦。是那刘邦暗中嚼舌,告诉范增说忠勇君有反心,而且其志不小。意欲横扫八荒,气吞六合,一举覆秦,取而代之。”

原来如此,曹操眼中露出一丝厉色,记得这是当年在南郑时。对吕雉说的豪言壮语。吕雉、吕释之已死。但吕家还有吕公、吕泽,必是他们告诉了刘邦。然后,刘邦这个小人便在后头告了他一状。

依照历史的进程,项梁应该活不过多日,即便历史有变,但只要项梁的骄气不改。他便必死无疑。

只要项梁一死,项羽继位,一切都会按照原定计划来走。

念此,曹操丝毫没有任何担忧笑道:“不知先生为何要告诉曹某这些?你此行是为了监视我军来的吧,难道先生不怕曹某将你杀了?还是先生认为曹某没有胆子杀你?”

他似笑非笑地看这陈平,似乎只要陈平的话令他不满意,他便将他杀了。

“非也。”陈平站立而起,来到近前。跪地叩拜:“忠勇君求才若渴,我陈平诚心投奔,愿为忠勇君效犬马之劳,岂有杀我之理?”

陈平说话极有水准,话不多,但往往能说明一切。他早已看出曹操有求才之心,因而不等曹操开口,便知趣的施以臣子之礼。

“你连投二主。要我如何信你?”曹操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依旧似笑非笑的看着陈平。

陈平诚恳道:“我陈平连投二主不假,当绝非不忠之人。我陈平自信一身才学不亚于张仪、文种、尉缭。初投奔魏王咎,奈何此人不听我之言,自取灭亡。因而改投项梁,项梁颇具才干,可为人自大,必被章邯所败,并非明主。所以,决定转投忠勇君。我陈平投明主,而不投庸主。若忠勇君有服我之能,用我之才,陈平绝不背叛忠勇君。当然,如果忠勇君无服我之能,无用我之才。此时,大可将我杀了。因为,陈平必然背之。”

“好你个陈平,若我这时杀你,不正是等于自认无服你之能,无用你之才了?”曹操上前大笑道:“只要你陈平忠于我曹操,我曹操必让陈平二字,名垂千古,为后世敬仰。”

陈平摇头道:“什么名垂千古,什么为后世敬仰,我陈平并不在意。我陈平好财好色,只求享受今生,管他后世如何评价。”

“壮哉!”曹操更是喜欢:“贪财好色才是真性情,那些道貌岸然的君子又哪里知道钱财地好处,又哪里知道女色的美妙?女色,我便不赏你了,至于钱财,曹某到可以赠你一些。”曹操指着案几上的一个包袱,道:“这些你拿去,不够再说。”

陈平也不客气,上前将包袱拿起,神色微变,包袱里叮叮当当响个不停,他一手竟拿不动。

曹操道:“这里有两千两黄金,曹某知道以你之才,何止千万两黄金。但此刻曹某也只能拿出这些了,但我可以向先生保证。等曹某大事一成,曹某便送一座金山,任你采取。”

陈平神色动容,将包袱放下,对曹操深深一拜,“陈平爱财,但比起忠勇君的重视,这些钱物却如粪土。千金万金买不得陈平的一片忠心,但忠勇君的重视,足以让陈平誓死效命。这两千两黄金,陈平受之有愧,不敢接纳。”

曹操扶起陈平问道:“既然如此,曹某也不强求了。说实话,这些黄金都是曹某打算犒赏大军用的。若没了,曹某还真不知该怎么办了。”

@奇@陈平微笑,更是感动。

@书@两人再度坐下。

@网@曹操问陈平道:“先生可否教我,既项梁以对曹某起疑,接下来应该如何为好?”

“一字等”陈平道:“项梁至过江以来,取得的一连串胜利,已经开始沾沾自喜,不听良言了。上柱国宋义曾劝谏项梁道:战胜而将骄卒惰者败。今卒少惰矣,秦兵日益,臣为君畏之。若是以往地项梁必能听谏,而此刻地他却是一脸不悦,将宋义赶到了齐国。因而,我断定,项梁必败。只要项梁一败,万事皆顺。”

曹操大喜,陈平说出此计,足以证明陈平是真心归顺。

秦二世二年,八月十五日,夜。

杨傲如同丧家之犬一般的坐在地上,一脸的污垢全然没有往日的辉煌,他大口的喘着粗气,喉咙干涸的几乎要喷出水来,腹中鼓声阵阵,“在这样下去,非饿死不可。”

自从逃出了阳翟,他便滴水未进,一直地奔逃。原来的两百余人,一路上逃的逃,散的散,来到这不知名的地方,他身旁的部下以不过三人了。

他看着三人,指手画脚道:“你们谁去打点水来,我渴死了。”

突得,他心中生出一丝不祥的预感,见其中两人正拿着刀向他走来。

“你……你们要干什么?”他手无缚鸡之力,害怕极了。

其中一人露出了狰狞的笑容,“要水,等到黄泉路上喝……”他话还未说毕,另外一人徒然拔剑将两人杀了。

他跪在杨傲地身前道:“朱航谦叩见大人,大人受惊了。”

杨傲道:“朱航谦,你是何人?”

朱航谦道:“小的是大人部下的伍长,地位低微大人自然不认得小的。但小的却受过大人的恩德,早已决定要用生命来报大人……我这里,有点水,大人你喝吧。”他从身上取下了一个水壶,递给杨傲。

杨傲见水壶里并没有多少水,而朱航谦嘴巴干裂,似乎比自己还喝的厉害,心中感动,将水还给了他,道:“你体力比我好,你喝了,再去找水,顺便找点吃的,我在这里等你。如此,我们两个都可活命。”

朱航谦点了点头,喝了水飞奔而去。

半个时辰左右,朱航谦从树丛中跑了出来,手中除了水外,还有许多野果。两人分而食之,虽未全饱,但也有力气赶路。

两人边走边说。

杨傲问道:“这里是哪

“应该是伏牛山脉,我曾是山里地猎户,对这一代较为熟悉。只要往南走,可到轩辕关。到那儿,我们就有救了。”朱航谦回答。

杨傲苦笑:“败地如此惨,去轩辕关有何用?他们会收留我们吗?”

“那可如何是好?”朱航谦一脸苦楚,“我家人都死了,我又该去哪儿。”他双眼微红,泪水不住的流了下来,愤慨道:“都是李由,若不是他弃我们不顾,我们凭借阳翟城墙,又岂会败得如此地步!”

听到“李由”二字,杨傲也是怒由心生,高声骂道:“你说地对,如果不是他出的馊主意,我又怎会白白牺牲五千将士。有那五千将士在,阳翟又怎会因少兵而被对方攻陷?这该死的李由……”

朱航谦又与杨傲谈了一会李由,漫不经意的道:“大人,我听说李由,不满郎中令专权,早有反意。”

杨傲神色一动,问道:“此话当真?”

“不知道。”朱航谦尴尬的挠着头道:“都是市井消息,应该当不得真吧,不过不满郎中令这应该不假。”

赵高、李斯交恶,已经是世人皆知了。

杨傲忽然大喜,“走,我们去咸阳。李由害我战败,我岂能轻易饶他。”

第一百二十二章 陈平心服 李斯腰斩

陈平别了曹操,搬着一个大木盒回到屋舍,点起***,慢慢的打开木盒,里头都是碗口大的书简。

这是曹操桌上摆放的书简,因为他酷爱读书,所以开口向曹操借几本古籍来看。曹操大方的说道:“只要先生喜欢,曹某卧房中的这些书籍先生尽可拿去。”

于是,陈平斗胆将曹操案几上时常翻阅的几本书籍一并拿了过来,曹操当时笑了笑也未反对。

他从木盒中拿出了最上面的一扎书简,正是《孙子》,秦国是不允许这种教打战的书籍流传于世的,但他还是从许多地方收集了一些残篇窥得大概面貌,心知孙武子所著的这兵法13篇,各有侧重,波澜起伏,分析透彻,见解精到,实为当时最精妙的兵书。

刚展开书简,登时发觉此《孙子》于自己看的不同,还多了一篇序章。

“操闻上古有弧矢之利,《论语》曰足兵,《尚书》八政曰师,《易》曰师贞丈人吉,《诗》曰王赫斯怒,爰整其旅,黄帝、汤、武咸用干戚以济世也。《司马法》曰:人固杀人,杀之可也。恃武者灭,恃文者亡,夫差、偃王是也。圣人之用兵,戢而时动,不得已而用之。相诬。而但世人未之深亮训说,况文烦富,行于世者失其旨要,故撰为略解焉。”

寥寥百字。竟是由曹操亲自所写。

“妙,妙,妙。”陈平连说了三个妙字,“好一句恃武者灭,恃文者亡。可谓至理也。想要国家兴旺。若主武好战,不休国治。必如夫差一般灭,若主文无武。国无强兵,必如徐偃王般亡。治国之道在于内修文德,外治武功,崇文尚武是也。”

陈平神情激动,继续看了下去。

计篇:

曹操注曰:计者。选将、量敌、度地、料卒,计于庙堂也。

孙子曰:兵者,国之大事也;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故经之以五,校之以计,以索其情。

曹操曰:谓下五事七计,求彼我之情也。

曹操曰:兵无常形。以诡诈为道。

曹操曰:欲攻敌。必先谋。

几乎《孙子》每一句的旁边,曹操都注有略解。而且字字珠玑,将玄奥无比的《孙子》略解地简单易懂。

陈平仔细研读,三个时辰后,闭上了最后一十三篇中的最后一篇,长叹道:“忠勇君莫非神人乎?”

说罢,又拿出第二扎书简,乃是《孙膑兵法》,同《孙子》一般,《孙膑兵法》八十九篇,图四卷每一篇都有曹操详细的记载略解,入木三分。

接下来是《司马法》、《尉缭子》、《六韬》陈平看的是如痴如醉。整整一日,他足不出户,将由曹操那里借来的书简几乎阅览个遍。

一日一夜未眠,陈平神采奕奕,丝毫不见疲态,他又从大木盒中拿出一扎书简,神色登时一愣,竹简上刻着四个大字“孟德新书”,这《孟德新书》他怎么从来也没有听过,往下首一看,登时吓了一跳“曹操著”三个字出现在他地眼中。

陈平笑道:“这忠勇君也腻自大了一些,不否认他才华横溢,但一本兵书岂是轻易便可铸就地。”

抱着好奇之心,他打开了书简,神色从原先的不经意而变得肃然起敬。

须知,这《孟德新书》乃是曹操总结半生军事生涯、在前人基础上总结并创新军事理论地成果。虽然未必比得上《孙子兵法》但绝对是一本不可多得的军事著作。

“忠勇君真神人也!”阅闭,陈平心中不禁感叹,以从对他地看法已从“神人乎”进化到了“神人也。”

这著写兵书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必须要有充分的军事知识和军事经验,否则难以成书。

因此,一般兵法大家基本上是在晚年才开始著写兵书的,他们将自己的用兵心得记载下来,供给后世参考。

可曹操年不过二十,竟能写成这充满军事理论地兵法著作,实在是令人不敢相信。

“难道忠勇君在娘胎里就开始学习用兵之道呢?”陈平神色久久不能平静,曹操的才能着实让他动容,让他震惊。

如果他知道曹操戎马半生,从军四十余载,历经大小阵战无数,在汉末群雄中脱颖而出,成为三国最强的诸侯,对于曹操有此表现,并不至于动容、震惊。

可是,在陈平的眼中,曹操不过二十岁,起义至今才一年有余,所经战阵不多,而且也未与真正的用兵能手较量。更主要的是他乃一介平民,在民弱国强的秦王朝,不可能象项梁一般,自幼得到很好的军事教育。在如此情况下,曹操有此成就难道不足以证明他乃天命所归的真命之主?

陈平地心剧烈地颤抖了起来。

其实,昨天的种种都是陈平演地一出戏。

他陈平是何许人也,在天下大势为明之前,又岂会轻易的向曹操效忠。

至于,他暗示曹操项梁对其起疑一事,完全都是范增设计的。范增故意要他如此说,让他打入曹操的内部,收集曹操拥有野心的证据。

说白了,他陈平就是范增安排在曹操身旁的棋子,昨天的种种举动都是陈平为了当好一个棋子所演地戏。

可这一刻,陈平真的动容了。

英雄出少年。此言果然不假。

曹操之才,足以驾驭他。

他微微笑了起来,或许跟随这样的一个主公驰骋天下,才是自己真正应该做的。

想着,他又想起了范增。不屑的低声笑道:“范老啊。范老……论才智,你确实在我之上。但说到阴谋,诈术。十个范老也不如我一个陈平。”

秦国,咸阳,阿房宫内。

郎中令赵高躺在二世胡亥寝宫附近地偏殿,说是偏殿但豪华地程度丝毫不亚于胡亥的寝宫。

郎中令职位不高,但确实二世胡亥地近臣。可以自由出入阿房宫内每一个地方,他掌守卫宫殿门户。也就是说,想要见二世胡亥一面,必须要赵高亲自点头。

不然,即便你是丞相,也得乖乖的在门口等。赵高若是心情好,让你等上个把时辰,心情不好,即便等上三天三夜。也休想得到二世胡亥地召见。

耳中听着胡亥雨宫女侍婢胡闹的嬉戏声。赵高眉头不由微皱了起来。

惹他烦忧的不是别人,而是丞相李斯。

事情发生在一月以前。

因为战事四起。需要许多的军饷、粮饷,大秦国库本就不足,余下的那些皆是胡亥地心头之肉,李斯自知无法动用分毫。

因而动用亲信上奏胡亥,劝说胡亥停建阿房宫,减少一些徭役。

胡亥昏庸,一心要做一个吃喝玩乐,随心所欲,而又要永远统治天下的皇帝,这阿房宫便是他嬉戏的重要场所。见李斯等人上书十分恼怒,下令将他逮捕入狱。

赵高也恼李斯无礼,因为修建阿房宫是他为了讨好胡亥而提出的建议,李斯此举不正是煽他耳光吗?

于是,处心积虑想加害李斯。

可李斯毕竟是秦国的丞相,地位之高,并非他想杀便杀的。

李斯可不甘心如此,多次上书,更直言怒斥他“有邪佚之志,危反之行”。

虽然,李斯所上之书皆被他扣留,但他也知李斯不除,必为祸端,只是没有铲除李斯的借

这时,宦官通报:“咸阳令求见。”

“让他进来。”赵高说道。

咸阳令阎乐乃是赵高的女婿,也是他麾下的第一心腹,虽然阎乐并未如他所愿,助他除去大患,但还是将咸阳令地位子给了他。

自从阎乐当上咸阳令后,事事有赵高护着,日子过得别提有多舒坦。以往地干练模样已然不见,此刻的他肥肿如猪,走起路来满是油脂地肥肉摇来晃去,绿豆大的眼睛中透露着贪婪和奸猾。

“岳父,有好消息……”阎乐在赵高面前点头哈腰,只差没有摇着尾巴,不然活脱脱的是一条肥狗的模样。

“什么消息?”赵高神色微动,阎乐却不如以前干练,但却有着一肚子的坏水。

阎乐压低这声音:“今天,我府里来了两个人,他们是颍川郡守杨傲和一个侍从,他们来控告李由。说李由与韩国勾结,暗助韩国复国。”

赵高闻之,立刻站了起来,忙道:“详细说来。”

阎乐将情况一说。

赵高大笑:“好,好,好一个李由。他假意出计前后夹击,其实是骗阳翟守兵出城送死。然后,又退兵新郑,坐视阳翟失守。其助韩之心,昭昭乎若揭日月而行……该杀,该杀。”他焉能不知杨傲是为逃避战败的责罚才编出此事,但只要能处死李斯,纵是如此又有何妨!

赵高立刻请来杨傲,协同他求见胡亥,状告李斯父子通敌之罪。

李斯本就不被胡亥所喜,听他通敌,怒不可解。

在“证据确凿”之下,李斯受刑不过,点头认罪。

于是通敌罪名成立,判决李斯腰斩弃市,灭三族。

第一百二十三章 项梁横死 内乱突发

秦二世二年,八月二十五日。

曹操兵进新郑,挽住各处要道,将新郑围困,只守不攻。

九月二日,李斯腰斩一事,传至新郑,新郑上下人心惶惶。曹操遣使入城,李由怒而斩之,并道:“尔等以毒计害我全家,我李由岂能于你们干休。”,遂下令严防死守,拒不归降。

陈平听后苦笑:“想不到李由脾气如此之倔,是我疏忽了。”

陈平用计在于用心,针对他人心里上的弱点施计。然而,他初来咋到,不知李由性格,因此这反间计有了一点瑕疵。

曹操笑道:“这有何妨?李由已被秦国背弃,再也得不到任何支助,纵然他再有本领也难逃败亡的命运……唉……只是可惜了一个将才。”

张这时插话道:“忠勇君!不如让属下一试?”

“不行。”曹操断然拒绝,“决不能让你冒这危险。”

“这不是冒险,而是属下有这个信心。”张脸上充满了自信。

“凭什么?”曹操看这张,心中联想到了他的身世。年余相处,曹操此刻已经渐渐相信张对他的忠心,但对于他的身世还是充满了好奇。

张没有说,曹操也没有强迫,只是依稀察觉张是秦人,而且在秦国的地位不低。

“其实李由我认识,他还是我的朋友。可以互交性命地那一种!”张没有隐瞒。其实对于他地身份。他完全没有隐瞒曹操之意。只是他不能说。尤其是在秦国未灭之前。说出来对谁都没有好处。

见曹操还在犹豫。张道:“张不干没有把握地事情。即便说服不成。李由也不可能杀我。”

“好吧。一切小心!此外……告诉李由……”曹操一字一句地说道:“他若敢动你分毫。曹某便让新郑上下鸡犬不留。”

张领命而去。

半个时辰后。新郑城门大开。张、李由两人并肩走出新郑来到曹营门口请降。

正为张心忧地曹操闻讯大喜过望。亲自外出迎接。

李由中等身材,面黑微须。和张一起来到曹操面前拜道:“李由愿献出新郑,率麾下八千青木卒归降忠勇君。”举止严正而刻板,仿佛木人一般。

曹操扶起李由,将他麾下八千青木卒拨还给他。转载自

曹操心知青木卒是跟随李由多年地劲旅,只听李由一人指挥。与其将他拆分。还不如继续让李由统领。这样还可以显现他的大度和诚心。

李由那机械似的脸庞果然露出感激之色,青木卒跟随他十年有余,他也不忍就此放弃。

李由高声道:“忠勇君如此信任末将,末将愿取中牟、荥阳,作为敬献之礼。”

曹操欣然同意。

李由当即策马离去。

曹操笑着拉起张的手,赞赏道:“能收服李由,子秦功不可没。”

张谦让道:“若非陈先生的离间之计,属下怎能说服李由。”

陈平忙道:“哪敢跟张先生比功,只是陈平有些好奇,不知先生是如何说服李由的?”

曹操暗赞陈平识趣。这问题他也想问。只是张身份特殊,他不好询问。陈平此话显然是代他问的。

张道:“其实也没有什么,李由是一个聪慧之人,他早知就算没有陈先生的离间之计,他们也难逃赵高的陷害。所以,并未真正将李斯之死。怪罪在我们身上。只是他不信任我们,怕我们夺其权,而不得重用,无法为父报仇。因而,不愿归降。我们本是至交,我以性命当保忠勇君地为人,他自然深信不疑。”

中牟、荥阳位于三川郡内,李由在三川郡当任了十年郡守,各地大小官员无不惧他三分。敬他三分。

他兵至中牟城下。城守便开城归降。

荥阳城守不降,但也因部下响应李由号召。发动叛乱杀了城守,献上了荥阳。

曹操收编了中牟、荥阳的守兵,并且招募各地义军,兵力已近五万。大军直指雒阳,咸阳震动。

雒阳便是洛阳,只要曹操再破雒阳,兵锋便可指向关中要塞……函谷关。

便在这时,一则在意料之中,确又在意料之外的消息传到了曹操耳中。

项梁兵败。

九月三日,项梁、章邯战于东平,章邯战败。

九月六日,项梁、章邯战于巨野,章邯战败。

九月九日,章邯退于甄城,项梁追之破之,章邯又败。

九月十五日,章邯退于定陶,项梁追之,中章邯埋伏,五万大军几乎全军覆没,项梁身中数箭,托孤于范增,并于九月十六日,饮恨而终。

显然,章邯瞧出项梁自大的落点,故意连败三阵,将项梁诱至定陶,歼之。

得到这个消息的曹操正准备出兵雒阳,张、张良、陈平、桓、李由等文臣武将,皆看向了曹操。

“撤兵吧!”曹操闭上了双眼,似乎很是不甘。

九月十八日,曹操于荥阳退兵回到了阳翟。

阳翟城外,曹操看着张良多有不舍,叹道:“子房先生,究竟为何如此顽固!跟我回陈郡吧,曹某以师待之。”张良想起了刘邦地豁达大度,从谏如流,再想起曹操的智勇双全,求才若渴,长叹了一声,“谢忠勇君好意,张良祖上五世韩相,实不能背弃家国。”

“好吧!”曹操再度叹了口气,张良话已至此,他除了表现出大度以外还能干些什么?“既然子房先生如此决绝,曹某也无力强求,这便去了。”他泄愤似得拍马而走。

张良微微叹息。转身离去。

没走几步,却听马蹄响起,张策马而来,行至近前,施礼道:“奉忠勇君之名,赠司徒千金,以谢近日指导之恩,另送书简一扎,还请笑纳。”

张良摇头苦笑。曹操命张送来,分明是不给他拒绝的机会,犹豫片刻,接过曹操的礼物,道:“子秦替我回谢忠勇君。”

张默然点了点头。一脸可惜:“不能与司徒同朝为臣,实乃一大恨事。”

张良沉默不语,打开了那书简,正是那夜曹操给他看的那一扎。

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

望着那十二个刚劲有力的大字,张良惆然长叹:“父亲,孩儿应该如何抉择!”脑中再度浮现张平死前遗言:

“为父有三恨。一恨,韩国不兴;二恨,暴秦不灭;三恨。为父无能。不能保家护国。此三恨不除,我张平此生死不瞑目!”

他摇了摇头,策马向阳翟走去,那里是他国家韩国的都城。

盱眙楚王宫殿。

项梁战败的消息如秋风一样,很快传到了楚怀王熊心、以及正在攻打陈留地项羽、刘邦的耳中。

项羽、刘邦见军心不稳,无心应战。只得与吕臣一起向东退守。

吕臣驻军彭城东,项羽驻军彭城西,刘邦驻军砀。

至于熊心,他不怒,反喜,独自躲在寝宫开怀大笑。

他本来是一个放羊娃,大字不懂三个,年岁才不过十三,哪里知道其他?只觉得自己一直被项梁玩于股掌之上。心中恨透了项氏一伙人等。这项梁死地消息对他来说只是觉得出了一口恶气,畅快无比。

便在这时。陈公、余老、卢公求见。

陈公、余老、卢公三人乃楚国老臣,个个只忠于楚怀王,而不是项梁。

三人见项梁一死,各自欣喜,一起来见楚怀王。

陈公道:“怀王,项梁已死,项氏无主,正是怀王夺权之时。”

此话正对熊心之意,他本就不愿任人摆布,高声问道:“陈公有何妙计?”

余老自作聪明,捻须轻笑:“项羽小儿,威信不足,不足为惧,唯一可虑者,只有曹操尔。我等已做商讨,怀王只须下令,便可大权在握。第一、迁都彭城。第二、夺项羽、吕臣之兵权。第三、封吕臣为司徒、吕臣之父吕青为令尹。第四、从义军中选出一位能人,对抗项羽、曹操。第五,离间曹操、项羽之间地关系。”

熊心听得一头雾水,跟他讲政治等于是对牛弹琴。

卢公耐心解释道:“第一、盱眙乃是项氏的据点,城中大多归附项氏,怀王想要成就大业必先离开盱眙而迁都彭城。”

“第二、在我楚国内部,迫于项梁强大武力,所有人表面上臣服于项梁,但是在项梁手下郁郁不得志的也大有人在。项梁一死,项氏便会作鸟兽散,正是大王掌握兵权的时机,以此建立隶属于自己的强大军队。”

“第三、司徒、令尹不过是两个虚职,没有实权,之所以封吕臣、吕青是为了分化项氏,将吕臣隔离在项氏之外,进一步拉拢吕臣、吕青,为大王所用。”

“第四、项羽、曹操乃兄弟尔,他们联合一起也是一股不小的势力,因而为了平衡,我们需要另一个人来压制他们。”

听到这里,熊心脑中出现了一个人物,正是那个谦卑地跪在他马车前,向他问安的刘邦。

“第五、为了防止项氏,再度掌权,离间曹操、项羽之间必不可少。”

卢公一字一句的分析着,大有指点天下的“气概”。

第一百二十四章 先示弱,在立威

很快,楚怀王便以怀王之名昭告天下。“{以秦势大为由,避战于彭城,改立彭城为国都。然后又下旨剥夺了项羽、吕臣的兵权,册封封官吕臣、吕青为司徒、令尹。紧接着又命曹操为陈郡长,封为忠勇侯,陈公爵,项羽为长安候、鲁公爵,刘邦为砀郡长,封为武安侯。同时还请回了宋义,拜他为将军。

如此消息传至项羽军营,登时引起了一股强烈的旋风。

项羽怒目圆睁,帐下诸将也是群情激奋。

英布怒声大喝:“那熊心本是一牧童,胆敢邀将军兵权,无理之极。项将军,只要你一句话,我英布立刻带领本部兵马,将那狗屁怀王的脑袋砍下,给将军当夜壶。”

吕臣、吕青跪伏于地,“司徒、令尹,我与父亲并不在乎。我吕臣能有今天的一切,都是项家所赐。项将军若要吕臣交出兵权,吕臣不说二话,但那熊心小儿何德何能,邀我兵权。将军放心,吕臣麾下的兵,只听我吕臣一人。只要将军发话,我与英将军一般,可立刻起兵杀入彭城,砍了熊心小儿的脑袋。”

蒲公、龙且、钟离昧、项声等掌兵之将也一起跪伏于地,高声道:“我等都愿意听项将军差遣,请将军下令。”

“好,好,好。”一旁的范增拍手大笑:“羽儿能得诸位将军鼎力支持,何愁大事不成……”说着,他将目光看在项羽身上,笑道:“有这一群属下。羽儿还有何惧?”项梁死前,将项羽托付给了范增,并让项羽拜范增为父。

范增性子孤高,已然将项羽视为自己的儿子,直唤项羽为羽

项羽神色微动,说道:“亚父是赞同羽儿杀入彭城?”他做事向来不计较后果,率性而为。

他项羽不像项梁一般拥有称雄天下的野心,他只想灭秦,只想证明自己无人可比。天下第

如果楚怀王不惹在他地头上,他会让楚怀王安安分分的坐在王位上。可是,楚怀王如此举动等于是在利用项梁之死,利用他项羽的威望不足的弱点。趁机狠狠的在他的脸上煽了两个耳光,这让他如何忍得下这口恶气?

如果范增同意。他以决定挥师杀入彭城。将楚怀王践踏在脚下。他让知道惹怒自己地下场。

此刻地项羽绝对有这个能力。表面上楚怀王确实夺了项羽地兵权。成为了项羽、吕臣军地统帅。但那般傻瓜完全不知道。他们只是成了名义上地统帅。项家地部队是项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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