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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末魏武帝-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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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历史有言,项羽灭韩,愚蠢之极。因为,他如此举动等于是将断绝了张良的羁绊,将张良这位可遇而不可得的惊世大才赶到了刘邦的麾下,让其全心为刘邦效命。

曹操惜张良之才,可这张良却如同关羽一般,无论自己对他多好,他都婉拒了自己的好意。

曹操实在想不明白,论智谋张良当数第一。可为何在韩国一事上却不懂得变通,食古不化,如同迂腐书生一般无二。

带着种种疑问,曹操次日起兵一万五千北伐颍川郡,他留下萧何和三千兵马留守陈郡,大军浩浩荡荡,所向披靡。

周边小城无一有敢抵抗者。大军直逼阳翟而去。

阳翟乃颍川郡的中心也即是郡守杨傲治理的都会,亦是当年韩国的国都,要想复韩,必攻克阳翟,以阳翟为基。昭告天下韩国子民。

杨傲是个军事白痴,丝毫不通晓用兵之道。

因而,曹操等人打算速战速决,当夜便驻扎在了阳翟城外。

曹操请来张良与之商议明日攻城之事。

“见过忠勇君!”张良对曹操深深一拜。

“来了。”曹操微笑着请张良坐下,说道:“兵法有云,攻城为下。这阳翟原是韩国都城。城高兵足。想要破之并不容易。曹某不想妄自牺牲部下性命。因此想听一听张司徒有什么建议?”

他眼睛眯成了一条缝隙,张良运筹帷幄,复韩是其毕生心愿,他不信张良在这十余年里,都窝在下邳这个地方没有一点准备。

对上曹操的目光,张良摇头微笑:“忠勇君似乎很了解子房。“对于每一个人才。曹某都会深入的了解他的一切。张司徒的才智,乃曹某生平所见第一人耳,曹某岂能不多加重视?”曹操很真诚地说道。

张良避开曹操求才若渴的眼光,叹服道:“忠勇君的才智方是当世无匹,张良什么事情也瞒不过大人。不瞒大人您说,要想复韩,必取这阳翟,以此为基。然而阳翟城墙经故韩百年修葺,易守难攻。因而。张良早已结交了一批韩国的忠义之士。潜伏在城中化身为富豪,百姓。小吏等待张良之命。他们人数不多,但只须时机恰当,可为忠勇君打开一处城门,迎忠勇君入城。”

“只是时机未到,因而张良并未向大人透露,还请大人恕罪。”说着,张良起身对曹操深深一揖。

“无妨。”曹操点头表示明白,颍川郡郡守杨傲不通兵事,可也因如此他们如今兵临城下,势必会令杨傲寝食难安,心惊胆寒,加强城防戒备。

所以,此刻并非是攻城的良机,待等到杨傲松懈下来时,在异军突起获得全功。

张良想必是明白这点,因而并未对曹操说出心底地计划。

“来,张司徒,请上前来。”曹操对张良招了招手,然后从案几上拿过了一个漆红色碗口大小的竹简,待张良近前时递给了他,“曹某对自己的字有些信心,这幅字让张司徒点评点评。”

张良不知道曹操用意如何,好奇的上前接过竹简,揭开绳套,十二个刚劲有力的大字跃然简上。

张良为之失魂。

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

曹操双手抱着胸前,认真的看着张良地每一个表情,他不相信张良会如此短视,也不相信张良如此顽固不化。

这十二地字,是曹操毕身对天下大势地总结。

他相信张良一定有他的理由,一个他留在韩国的理由。否则,以他之才,韩国不可能容纳的下他。

曹操此刻要做的就是找出这个理由,所谓治标要治本,不找出这个理由,张良必定会如历史上锁记载的一般,在小小地韩国当那无足轻重的司徒。

张良的表情很精彩,从失魂到迷茫,由迷茫到犹豫;从犹豫到黯然;再由黯然到失魂,如此反复,似乎有什么东西在他的脑中做着激烈的战斗。

此刻,曹操以可断定张良早已看透这一切的本质,早知天下大势必走向一统,可却有着什么东西阻挡在他的面前,让他无法顺应着一统的时势。

张良脑中正在激烈的争斗着,一方是时势,一方是父命,是父亲死不瞑目地呐喊,这让他如何抉择。

是顺应时势,还是让父亲永远地死不瞑目?

便在这时,尖锐的嘀鸣声仔夜空中传荡,曹操神色骤变,这是敌袭地示警声,有人发动夜袭?

“怎么可能!”曹操用力站了起来,杨傲不通军事,不可能有胆子出来夜袭,除非是有目的计划的。

张良也清醒过来,神色一片肃穆。

曹操披上衣甲大步往外走去。经过张良身旁说道:“敌人来袭,情况不明,张司徒便呆在这中军大帐吧……我到想瞧瞧究竟是谁有这个胆子敢来截我曹操的大营。”

说罢,他大步走了出去。

张良犹豫了会儿,也跟着走了出去。

曹操出了大帐。见营内人来人往,有条不紊,点头暗赞,这般小子有长进。

还没有走几步,张、桓、夏侯婴三人迎了上来。

“情况如何,对方是何许人马。”曹操之所以如此询问是因为对方主攻的地点们乃是他们后营。而非前营。显然不是阳翟城内的敌人。他脑中有一个人影。但不敢确定。

“是李由地青木军。”回答他的是张,此刻他的神色有些异常,但曹操没有注意到那么多。

青木军是李由麾下的精锐之师,当年秦王子扶苏与李由一起跟随蒙恬学习兵法,两人各领一军,多次同北地的匈奴、东胡交锋。

后来。李由任三川郡守,那支久经战场地军队便与他一起来到了三川郡,并且命名为青木军,战斗力颇高。

果然。

曹操在电光火石间,已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

情报泄漏了,李由早已知道了他们打算出兵颍川郡的计划,因此将计就计表面上支援章邯,实际上却留下了自己最精锐的青木军潜伏在了附近,等待自己的来临。让自己面对一个不通兵事的对手。使自己掉以轻心。然后发动夜袭。

可能由于马蹄包了布,竟没发出任何声色。

好一个李由。想不到颇具能耐。

历史上李由的战绩很少,而且败得很难看,因而曹操也未在意其他。现在想来,也颇有道理。李由败得很难看是因为他遇上了项羽、刘邦地联军。

在敌众我寡地情况之下,在项羽手上败得很难看有什么奇怪地?何况还加上了一个刘邦,刘邦领兵不行,当他麾下的樊哙、灌婴、夏侯婴又有哪一个是等闲之辈?

且不闻章邯巨鹿遇项羽,不是章邯能力不行,而是项羽太强。同样的,李由败得很难看不是因为他的能力差,而是因为遇上了项羽这个煞星。

接张后,夏侯婴禀报道:“敌方有兵大约万余,战力很强。但是属下已经命战车横道,箭阵阻拦退守中军营地。季布将军、阎泽赤将军在前沿拒敌,虞子期将军和曹参在整编士卒,听候忠勇君派遣。”

桓也道:“骑兵队也以准备妥当,静候吩咐。”

“好!”曹操大喜:“遇敌不乱,井然有序,大将之风,今日安排布营者,重重有赏。”说着,他在不经意的时候瞟了夏侯婴一眼,似乎在提醒夏侯婴当向今日安排布营者学习。

夏侯婴立时站直了身子,高声道:“谢忠勇君奖励,但末将将功补过,不敢要赏。”

曹操立时苦笑不得,两次遭袭怎么就被他一人给遇上了呢?心中对夏侯婴的成长也感到欣慰,略一沉吟,下令道:“夏侯婴,你领一军上前支援季布、阎泽赤,并告诉他们只守不攻|Qī|shu|ωang|,坚守营地。再领虞子期、曹参分别布于中军左右,听我号令。”

听得曹操如此布置,张心中一动,问道:“忠勇君莫非打算诱阳翟守军出战?”

曹操自信笑道:“无需我诱,你且看敌方布阵。他们人多势众,不已乱敌为主,而是猛攻狠杀,意欲何为?”

张双眼一亮,大悟笑道:“他们这是打算将我军主力吸引至后营,然后让城中守兵攻我军薄弱之处,前后夹击以破我军!!!”

第一百一十九章 张彧失态

曹操一生征战疆场,说及作战经验,普天之下无人可比。凭借着经验,他可以轻易的看透敌方的计策、战术。

仅仅在瞬息间,脑中便出现了一个假象的战场棋盘,将敌人的军队设想为棋子,思考着对方下一步的同时寻机反击。

因此,他可以再极短的时间里,布置好一切应敌准备。

最后,他看向了桓说道:“桓将军,至于阳翟城内出击的守军,便由你对付了。”

桓面容严肃,高声道:“末将必让阳翟城内的那群蠢蛋见识一下我军的神威。”

曹操放心的点了点头,虽说此刻他麾下良将极多,但均有待发展,真正有经验独当一面的也只有桓了。

因此,每每有重要任务时,桓则为第一人选。

“张,半个时辰后,你命人烧毁我军前营军帐,做出动乱的假象。”曹操的面上浮出了一抹的笑意。

张良见曹操短短时间内便做出了应对的反应,麾下诸将也各安其职。心知军有千军万马,事有千变万化,决非麾左而左,麾右而右,击鼓而进,鸣金而退这么简单。曹操运筹一心,指挥若定,真如那孙武子在世,心中大是叹服,暗忖:“忠勇君之能,当世无匹也。”曹操军外。

李由神情肃穆的站在高坡之上,心道:“这曹操果真不是简易之辈,但看这军营布局便可知对方一定极具军事才华。”

此处是附近的至高点,但还是看不清楚前线的具体动向。因为夏侯婴立寨之时,已经占据了各处的至高点。

除非李由花时间架高台,不然他休想看到曹营全貌。当然,这也不符合实际,深夜要立起一座高台。非数个时辰以上不可,那时战事早已结束,高台要之又有何用?

传令兵穿梭于前沿及指挥处。

不久,又一传令兵跪倒在李由面前。

李由机械似得问道:“战况如何?”

传令兵道:“并未有任何进展,敌方死守中军营门,我方难以突入。”

李由古朴的面容出现一丝惊讶。“一点进展也没有?”

“不错。”传令兵道:“我军轻易突入后营,但在中军遭遇了顽强的抵抗,我军伤亡极大,但始终难以攻陷中军营门。==”

“外松内紧,好精妙的布营方法!”李由脑中想起了十年前,蒙恬教他和扶苏扎营时曾说“外松内紧,乃是布营之精髓,但却如同是一把双刃利剑。才高者。用之。可骄敌之心,引敌入内,聚而歼之。若无能者,用之,则等于将中军暴露在敌人面前,一旦营门突破。必然大乱不成建制。”很显然,敌人是属于前者。

“程将军、王将军,你们带领一对人马护卫在敌方后营左右,待带撤退时,你们为殿后军。”李由身后站出两人齐声领命。

突地,敌营前寨火光冲天,此刻他看不见前营光景,但也依稀觉得计策以成。敌方以乱。

传令兵再度来报:“不知何故,敌中军防守突然减弱。我军以占据上风,即将攻破敌中营防线。”

李由放眼眺望前方蓦地杀声震天,箭矢嗤嗤,待之已久地决战,终到了真正关键的时刻,心中并无任何喜悦,高声道:“敌以中计。全军压上。前后夹击。”

曹军前营一片火光,曹操微笑的以令旗命人敲击金锣。传令夏侯婴撤出部分守军。

中军营门兵力顿时吃紧,支持不住,败退下来,营门失守,敌军蜂拥而入,顷刻之间,以杀入中军内部。

“是时候了。”曹操再挥令旗,金锣声向各部传达了他的意思。

战场上,骤然响起一阵弓弦声,一大片密集的箭雨飞射而来,半空一片寒光闪烁,倾泻到正冲过来的李由军地头上,立刻鲜血爆溅,至少有数百军士被夺去了生命。

在死守中军营门时,曹操已经在中军内部架起了据鹿角,搭成了全新的防线,三千名弓手成“V”字形,布于中军营门。蜂拥而入的李由军登时被压缩在了一定的空间之内,成为了三千名弓手的移动箭靶。

他们意图突破据鹿角,但在据鹿角的附近,曹操早已安排了长戈手组成了防线,一时之内,他们无力突破。

曹操似乎已胜券在握,面上早已挂满了笑容。

突然,笑容僵硬在了脸盘,因为他听到了一阵表示撤退的金锣之声,“不好,他们要撤退了。==”

曹操大叫了一声。

令旗舞动,曹参、虞子期他们跃过了据鹿角。

他们一马当先,势不可挡,以迅雷之势挽住了李由军的撤退路线,封住了“V”字形地入口,成为了闭死了三角阵势,将冲入中军地两千李由军困在了其中。

月光初现,宿鸟惊飞。

原野山丘雾气深浓,天地苍茫。

桓领军依计隐伏在曹营五里之外的山丘后,静待阳翟城内的秦卒到达。

敌人的旗帜和骑队,有些杂乱无章的出现在了桓眼前,显是因他们因为训练不足,长途急行下来以渐渐混乱不成建制。

桓此时驰出山丘,分作三组,他领一队布列平原之上,队形整齐划一,仿如一个有机的生命体,见到对方惶然地看着突然出现的自己,人人无不战意昂扬,跃跃欲试。

就在秦军的箭手和盾牌手尚未而好阵势之时。桓已然冲至,见状纵声长笑道:“尔等无能小儿,今趟我桓某人若不教你一败涂地,以后桓某人的名字要倒转来写。**”

桓深知用兵要领:己方大军养精蓄锐,士气如虹,若耽搁时间。只会令气势衰竭减弱,所以趁敌人此际阵脚未稳之时,挥军强攻,正深合兵法之旨。

千蹄齐发,轰鸣震天,喊杀声弥漫整个战场的惨烈气氛下,桓所领的一千人直接往秦军所在地组织地发起冲刺。

前数排地骑士均手持长盾,以挡挑敌人箭矢。待逼近时。才丢弃长盾,由马后取过长矛刺杀。

桓不断发出命令,随在他后的传令手便不断以不同手法打出各种金锣声,而埋伏两侧地翼队即以金锣声相应。

终到了短兵交接的时刻,桓杀入敌丛,那柄长戈逢兵刺兵。见将劈将,势如破竹的杀入敌营内,将骑兵之冲击力发挥的淋漓尽致,把迎上来地秦兵冲得支离破碎。

敌丛中有一个呐喊,“对方不过千人,何惧哉。全军合围,困死他们。”

正当敌军所有注意皆在桓身上时,

两方马蹄声同时响起。侧翼两军离山丘奔杀而出,分从东西两边斜坡冲往敌阵。大战终全面展开。

敌人那想得到还会有奇兵从后左右两翼袭至,加上对前方的攻击已是应接不暇,仓皇间根本弄不清楚敌人有多少,之觉得被千骑万骑包围了起来,那些秦卒登时乱成一团,溃不成军。

士气如虹下,兼之敌方阵脚未稳。三队各以千人组成的骑兵。像三条长蛇般疾如锐矢,快如雷电。狂如风雨的奔上山坡,破进敌阵,双方近身厮杀,一时天昏地暗,日月无光。

但步卒显然不如骑兵凄厉,时间一久,已然支持不住,桓破之。

“可惜!”曹操看着井然有序地李由部队,摇头而叹。

这一战他们依然胜利,但并不是理想中地大胜,而是区区小胜而已。

依照曹操的本来计划,乃是利用地方计成地心里,诱敌入翁,有意败退,引他们入中军合力全歼。

若是一般人,在得知中军营门攻破后,必然会全力出击,突破防线,以占领中军取得胜利。若是如此,曹参、虞子期必可断他们后路,将他们困死营地,有来无回。可那李由并非一般人,他不贪图胜利,见自己做了准备即刻撤退,不再冒进。若非自己果断地出击,将他们地先头部队困死,根本取不到如此战果。

季布、夏侯婴浑身浴血,来道曹操面前道:“忠勇君,敌军已退,可否追击?”

曹操摇头道:“退而不乱,此刻即便追击也讨不得好,这李由是一个将才。若能归顺于我,我军将又得一大将也。”

张良摇头说道:“此人父亲乃是李斯,要他归降,难如登天。”

张却是大笑:“张司徒此言过了,无需登天,只要忠勇君能够大败李由,擒拿李由,李由必降。”

曹操会心微笑。

张良也会意过来,“原来如此,想必是因赵高、李斯吧?”

“不错。”张淡然道:“张司徒可能不晓他们两人本性,此二人皆是重权之人,无时不想将对方踩于脚下。李由或败或擒,只要消息传至咸阳,赵高必会以此向李斯发难。李斯不如赵高得二世宠信,必遭毒害,李由乃孝子,只要能帮他报仇,其必然归顺。”

他说道赵高、李斯时,眼中不自然的闪现出了浓厚的恨意。

曹操心中微动,以张之能,若非对此二人深恨,否则绝不至于为之失态。

第一百二十章 贾诩郭嘉的混合体——陈平

李由败而不乱,曹操并未下令追击,而桓所遇之敌却远不如李由有这般能耐,一败继乱。“

桓自不会放过如此良机,一路追杀。

混战变成追逐战,追杀十多里,直至阳翟城下,方才被城上弓兵射回。

是役李由撤往新郑,万余青木卒因李由撤退及时,仅损三千余人。但阳翟城内的秦卒伤亡惨重之极,出击的六千卒,余下者只有千余人耳。

曹操军则只折损了八百余人,胜得轻松漂亮。

次日天明,曹操以拔营而出,直至阳翟城下安营扎寨。

曹操命两千将士四处砍伐树木,修建攻城器械,大有一举攻克阳翟之意。

太阳东起,曹营将军在附近数座小丘高处布阵休息,曹操带着张、张良巡视军营,张、张良两人在曹操身后低声细语。

他们一个精于战术谋略,一个长于远见战略,均是当世无匹之人,相互之间也惺惺相惜,关系密切。

来到军医营,季布赤着上身,坐在营内小河旁的一块石上,让随军大夫为他治理左臂,右腰和胸膛的创伤。

曹参、夏侯婴也均在营中接受治疗。

三人见曹操到来,纷纷示意。

曹操来到季布身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让他坐下笑道:“下次在若如此,曹某可不敢在让你上战场了啊。”

昨日,季布遇敌时,杀的兴起,嫌身上铠甲笨重,一把将之扯下,冲上了最前头,当者辟易。此举大是鼓动了将士的士气,但也为他换来了一身的伤痕。

须知,在战场上任你武功盖世。仍是没有可能不受伤的。即便是项羽神威无敌。也避免不了。问题是如何避过致命之击。所以,铠甲的重要更是不言而喻。

季布自知有错“嘿嘿”的干笑了两声,当时。他正杀至兴头之上,哪里还顾忌如此许多。脑中除了杀,还是杀,完全不将身体当做是自己的,纵是他也不知这一身的伤是如何来的。

此时侦察李由败军地朱航谦率着十多骑赶回来,甩蹬下马。报告道:“李由似乎被我们打怕了,完全不做停留一路逃回了新郑。”

张良脸色已变。

曹操似乎想道了什么,从袖中掏来掏去,终掏出了一张皮革地图,摊在了地上就地坐了下来。自顾自地在地图上搜索着,随着手指在地图上一寸寸移动,突然露出了了悟地微笑:“李由啊,李由,曹某越来越想得到你了。”

“你们来看。”曹操对张、张良挥了挥手,手指一点地图上的新郑的北面,那里是山势陡峭地嵩山,再向北就是中牟、荥阳,笑道:“李由昨夜败后。立刻毫不犹豫的退向了南郑。而不是更加坚固地中牟、荥阳。”

张上前看了半响,面色竟也微微吃重:“这……”

曹操长吸了一口气。面色郑重道:“李由用兵却有过人之处,如今他退守新郑,其中大有文章!”

张良并未上前看地图,韩国境内的一切都刻在他的脑中,比地图要精确万分,点头表示赞同:“李由竟会直接退往新郑,这份战略眼光,当真了不起。”

这新郑乍一看确实不如中牟、荥阳稳固,但中牟、荥阳相隔甚远,需要分兵两处防守要冲,无法集中兵力。而新郑附近群山坏绕,有嵩山、茨山、陉山、嶂山、梅山等山脉,这里地势险要,不利于粮草的运输。

李由想必是在未奇袭之前就考虑到,万一奇袭不成,被迫退回三川郡,很可能因新败之下没有充足的兵力来镇守三川郡内地中牟、荥阳。所以事先就决定以新郑作为据点挽住他们大军北上的去路。

曹操微微冷笑:“我军的主要意图是袭扰章邯军的粮道,加快章邯的灭亡。如果我们不能打到中牟、荥阳,便无法威胁章邯军地粮道。可要想兵指中牟、荥阳,这新郑便是我军的肘腋之患。”“接下来,我们只有两天路可走。第一、攻下新郑。第二、绕过新郑,直逼中牟、荥阳。攻下新郑,异常困难。但绕过新郑,更是死路一条。新郑这地方虽不大,却是进可攻退可守的要冲,向南距阳翟不过四十里,快马奔驰不要几个时辰,阳翟随时处于李由兵锋威胁之下。如此一来,我们若不能将李由彻底消灭,即便攻下了中牟、荥阳,会因为粮道受阻而陷入绝地。”

张良一直静静地听着,点头同意道:“战局变幻莫测,果然不假。按此时敌我双方形势来看,我军纵然突进到了中牟、荥阳,无论是部队行进还是补给线,都已处于扩张的极限,而李由后援不断,战线大为收缩,反击势头极为强劲,不得不防了。”他叹了口气,道:“一场血战,在所难免。”

“大人,营外有一文士求见。”正在曹操思索对策之时,一兵卒前来禀报。

“是谁?”曹操询问。

“是一个叫陈平的文士,据说是奉项梁将军之命来的。”兵卒答道。

“陈平?”曹操神色动容,此人可是一个极端,他足智多谋,锐意进取而又精通明哲保身之道,在秦末是曹操最欣赏的才人,没有之一。在曹操的眼里,他便是贾诩郭嘉两人的合体。但他谋胜郭嘉,明哲保身之道更胜贾诩,是一个足以更张良相提并论地人才。不过张良用计是正,而陈平用计却是剑走偏锋,六出奇计,计计出奇。

“来人,列队欢迎。”曹操一挥手,以最隆重地礼节迎接陈平。

陈平站在军营门口,眼中露出了一丝期待。

这曹操究竟是不是自己等待的明主,他本从事魏王咎,但魏王咎不听他良言,被章邯打败,**而亡。后转投项梁,为项梁接纳,常出计策,得到重用。可项梁虽听人言,但过于自大,实非明主,遂起改投他人之意,正好此时项梁对曹操起疑,便自告奋勇前来充当使者,探查曹操居心。

突地,鼓声四起。

见只见左右地刀山戟海在朝阳照耀下闪动点点金光,仪仗的士兵肃然分列两旁,为他分开一条可供四马并行的驰道,营门大开。

一行人快步迎来,为首一人更是龙骧虎步的疾走而来,内心微动,自己不过略有薄名,便得如此重视,曹操惜才,果如传言一致。

陈平快步迎上,作揖纳拜。

曹操上前搀扶,这陈平身高七尺有余,三十余岁,相貌清奇,举止潇洒飘逸,有股仙风道骨的韵味。

两方客套,曹操携陈平手一同进入中军大帐。

一路上陈平一路走一路看,只见周围的军营层层叠叠、错落有致;一队队巡营士兵精气十足、整然有序,单看这营盘的布置,陈平已能感觉到主人胸中韬略,非同一般。心下受宠若惊之余,心下也大为折服。

曹操请陈平位列上首,将张、张良向他介绍。

陈平一一回礼。

曹操问道:“陈先生此来是否因武信君有要事与曹某商议?”

陈平笑道:“并无大事,只是武信君念忠勇君麾下谋臣不足,特命在下前来效力。”

曹操、张对视一眼,面色沉重心底冷笑:“名为效力,实是监视吧。”

曹操随即笑道:“既然如此,曹某正遇上一道难题,不知陈先生有何见解。”

陈平坦然说道:“忠勇君直说无妨。”

曹操将目前情况一说,陈平面色逐渐严肃,闭目深思。突地,他双眼猛睁,说道:“李由可是以放弃了阳翟?”

“不错。”曹操点头说道:“阳翟虽是韩国都城,但并非战略要地。李由不理阳翟,自接退往新郑,显然已经放弃了阳翟。”

陈平“哈哈”一笑,“如此一来,区区李由何足道哉。”他话音一转,说道:“忠勇君要破阳翟难否?”

“阳翟此刻兵不过三千,全力强攻,今夜可下。”曹操自信说道。

“那一切安矣。”陈平道:“只要忠勇君今夜拿下阳翟,且放颍川郡守杨傲离去。无须耗费一兵一卒,新郑可破。”

话已至此,曹操、张良、张,焉能不知陈平之意,微笑的听陈平续说下去。

陈平继续道:“平这一计,乃是反间之计。李由因战略而弃杨傲不顾,杨傲对其必然恨之入骨,意欲除之而后快。同样,赵高、李斯二人也是相互内斗,也是欲除对方后快。只要忠勇君遣人入咸阳说李由与韩国勾结,故意弃阳翟于不顾,任韩国复国。赵高、杨傲必合力对付李斯,只要李斯一亡,李由又岂会忠于秦国,继续为秦国效命?”

曹操拍案大笑:“若下新郑,陈先生当居首功。”

于是,曹操命夏侯婴、曹参起大军强攻阳翟北门,杨傲抵挡不住,调余下三门守卫支援。张良遂命城中义士转攻南门。

南门守军本就不足,突遭袭击,南门被城中义士攻破,城门大开。

早已潜伏四近的桓策马入城,直杀北门,阳翟落陷。

在曹操暗使下,杨傲狼狈的由西门逃出,往咸阳走去。

第一百二十一章 千金难买陈平心

当夜,曹操无心睡眠,脑中想着陈平一事。

陈平此行,显然是告诉他一个信息:项梁已经开始对他起疑,意图对其不利。只是有一点他始终想不通,项梁不是傻子,范增更加不是白痴。他们真的会傻到用这么烂的借口来监视自己?

还是陈平有意告诉自己,让自己知道,项梁对自己起了疑

越想越是可疑,陈平是什么人,此人才智之高,不亚于张良、范增,在耍阴谋上即便是张良、范增也不能与之相比。

更主要的是陈平跟贾诩那老狐狸一般,精通明哲保身之道。他们怕死,没有好处的事情他们是不会干的。

以他的性格会傻傻的来到自己的军营,告诉自己他是监视自己的人,要多加提防他,甚至害死他吗?

不可能,这不是陈平做事的风格。

除非,这一切都是他精心安排的。

“来人,请陈平来此一叙。”曹操看着跳跃了***,眼中出现了一丝神采。

不一刻,下人就报:“陈平已到。”

曹操一怔,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请他进来。”

见陈平入内,曹操示意他坐下,然后道:“先生来的可真快。”陈平居住在西厢,离他卧室东厢隔着一段的距离,一个来回需要三盏茶水的功夫。可现在一盏茶水的时间也没过,这意味着什么,显而易见。

见曹操如此说来,陈平也未隐瞒笑道:“陈平最爱多想,心知忠勇君今夜难以睡眠,必召在下叙旧,因而一直在附近等候忠勇君的召见。”

曹操虎目瞪着陈平,陈平也看着曹操。毫不退让。

曹操问道:“先生之言,可是暗中告诉曹某,项梁将军以对在下生疑?”

陈平对于曹操的开门见山并没有任何反感,反而笑道:“项梁将军疑信参半,范增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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