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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通缉令:傻妃,哪里逃-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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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宗聂眸光杀气如云,死死地盯着吴尊和苏槿夕:“今日本将只为替我儿报仇,替贵妃一解心头之恨,和祁王及摄政王没有半点关系。摄政王与祁王请便,他日末将入宫,定为今日之事向摄政王与祁王请罪。”
  全场所有人的心都被这紧张的气氛给揪着,尤其是吴尊和慕容祁,眉头紧锁成了一道道深深的沟壑。
  但唯有苏槿夕和慕容风,却像是没事儿人一样,神情一片淡然。
  慕容风斜卧在椅子上,表情慵懒,目光悠悠,仍旧是那副天塌了和他没关系,他只为看好戏的模样。
  而苏槿夕,都已经到了这个时候,她竟然还能悠闲地在一旁品茶。
  等半盏茶被她喝得差不多了,她这才慢悠悠地抬起头来,似此时才发现持着刀剑指着自己和吴尊的宗家护卫,以及院外围墙上乌云密布般的弓箭手一般,眉角微微一台。
  “好多人呐!”然后朝着对面的摄政王慕容风挑眉:“瞧着眼前这么多的人,小的倒是好奇的很,是摄政王您手底下的人手多呢?还是宗大将军手底下的人手多呢?”
  “哦?”
  慕容风朝着苏槿夕也是一挑眉,意有询问。
  苏槿夕嘴角浅淡一笑:“其实无论王爷与宗大将军谁手底下的人手多,这都没什么。不过……小的只是觉得,若是宗大将军这个做臣子的手底下的人都多过了王爷的,那可不是件什么好事。”
  再明显不过的事情,宗聂执掌军权,一个小小的将军府,一下子便可调动出这么多的弓箭手和护卫来,这可不是在摄政王府上能做到的。
  另外,这也是慕容风心头的一根刺。


第454章 金羽令,就是这么嚣张
  若不是宗聂手中掌有兵权,南离朝堂哪儿还有他的容身在之地?
  苏槿夕在此刻如此浅淡地提出来,看似临危不乱地与慕容风闲谈,其实是暗示并提醒了慕容风,同时也是有意触碰了慕容风心头的这根刺。
  危机重重,生死一线,没想到苏槿夕竟然还有闲心如此悠闲地与人闲谈,吴尊急得都快要火烧眉毛了。
  但忽然,他听见苏槿夕语声悠悠,对慕容风道:“王爷可还记得之前小的跟王爷提过的赌注?若小的输了,便将药王谷拱手于王爷;若小的赢了,王爷您也有赏赐。”
  “记得!”
  慕容风语声悠长。
  苏槿夕嘴角始终淡笑:“那么眼下,对于小人刨出的结果,王爷可还满意?”
  慕容风的目光精锐,盯着苏槿夕瞧了半晌,道:“你是想与本王求什么?”
  苏槿夕嘴角的笑容更深了几分,放下手中的杯盏站起身来,朝慕容风拱手道:“小的孑然一身,别的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也没什么好求的,只想活得更长久一些。活过了今日还有明日。”
  慕容风的眼底忽然划过一抹凛冽的气息,双眸渐渐眯起,盯着苏槿夕瞧着。
  只瞧的四周的气息随之压抑暗沉下来,吴尊和慕容祁都开始担心起苏槿夕,正要替苏槿夕解围的时候,他忽然仰头:“哈哈……”大笑了两声,起身,道了一声:“你道是个聪明的!”便朝门外而去。
  随他而来的侍从和护卫连忙跟着一并往外走。
  苏槿夕忙拱手行礼:“小的谢过王爷!”
  慕容祁和吴尊只觉得一头的雾水,都没有听明白苏槿夕和慕容风到底说了些什么,更没有看明白苏槿夕到底在谢慕容风什么。
  半晌,直到慕容风一行人的身影出了大将军府,忽然一名身穿铠甲,属于摄政王府的护卫捧着一个红漆盒子走了进来,给了苏槿夕。
  “苏郎中,这是我家王爷赏给你的!”
  苏槿夕接过盒子,微微打开了一条缝隙瞧了瞧,脸上的笑容顿时更深。
  “小的谢过王爷大恩,王爷的恩情,小的定会铭记在心,一生难忘。”
  待那护卫离开,吴尊走到苏槿夕的身边,好奇地瞅着苏槿夕手中的盒子:“小毒物,给尊哥哥瞧瞧,那慕容风到底赏了你什么?”
  苏槿夕只是淡淡地笑着,没有说话,也没给吴尊瞧。
  宗聂冷哼一声:“都是快要去见阎王的人了,赏了什么好东西你也无福消受。来呀,绑了!”
  那些手持刀剑的护卫目光凛冽,再次逼近,吴尊手中长鞭豁然挥出,和他们纠缠打斗在了一起。
  “慢着!”苏槿夕扬长一声,忽然打开那盒子,从盒子中拿出一枚金碧辉煌的令牌来,高高举起:“宗聂,你戎马一生,宗家军浴血沙场出生入死,这东西你们总记得吧?”
  宗聂瞧着苏槿夕手中的令牌,脸色顿时大变,呆愣的当场,半晌都说不出话来。
  和吴尊纠缠打斗在一起的护卫,以及外面围墙上的弓箭手,瞧见苏槿夕手中的令牌,纷纷丢下了手中的兵器,臣服地跪倒在了地上。
  慕容祁瞧见苏槿夕手中的令牌,嘴角忽然缓缓扬起一抹赞赏的笑容,一撩袍子,跪地,道:“见金羽令如见先皇亲临,孙儿见过皇爷爷,万岁万岁万万岁。”
  慕容祁的声音犹如一道噩梦一般,忽然劈醒了愣怔在原地的宗聂,宗聂眯了眯双眼,但就是不敢相信自己所见到的是真的。
  苏槿夕将手中的令牌朝着宗聂的眼前晃了晃:“大将军权势滔天,不会位高昏聩得连先皇的金羽令牌都不认得了吧?”
  宗聂一咬牙,满眼的不甘,但还是跪在了地上:“先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南离国的金羽令,相传承自大秦帝国,一直在南离第一任皇帝的手上。
  当年开国皇帝在建国的时候曾和手下的各方势力一同深陷南岭三天三夜,受北方族人围攻险些全军覆没,就在生死一线之极,是当年年仅九岁的慕容风重新鼓舞士气,带领众将领杀出重围,并且救了开国皇帝的命,所以开国皇帝才将那金羽令赐给慕容风。
  见金羽令如见先皇亲临,犹如生死令牌,免生死;可决断一切除影响南离国脉之外的事。
  这是当年重获新生之后,开过皇帝当着所有众将领的面将金羽令赐给慕容风的时候所许下的承诺。
  也因此,这些年宗聂虽手握重拳,虽有野心,却迟迟不敢有异动的原因。
  那不仅仅是一枚普通的令牌,那是当年跟随先皇一起出生入死的南离国诸位将领心中永远都无法代替的,崇高的信仰。
  在他们心中,金羽令便代表着已逝的先皇。
  这些年来,金羽令一直都没有出现过,宗聂几度怀疑慕容风是不是将金羽令给丢了,却没想到今日它竟然就这样突如其来,毫无预兆地又出现了,而且慕容风还是将金羽令交到了这样一个毫不起眼的小子手上。
  他是想做什么?
  这意味着什么?
  宗聂思绪纷乱,正暗自腹诽着,苏槿夕已然高高举着手中的金羽令,与吴尊和慕容祁大摇大摆地出了大将军府。
  一路上所遇护卫和士兵,皆被那金光闪闪的光芒震慑的低垂着头,都不敢抬起头来多看一眼,就更别说提起手中兵器阻拦他们了。
  待苏槿夕众人的身影彻底消失在大将军府门口,宗聂才缓缓站起身来,目光更加阴冷。
  “啪”一声,身旁一张上等的檀木雕花红漆桌被他一掌生生劈断。
  “慕容风,好手段,真是……好手段……”
  半晌,一名护卫队长走到宗聂的身边,殷勤道:“大将军,要不属下带几个人去,在人不知鬼不觉的时候悄莫声息地将那两个小子给……”
  说着,做了一个手掌向下切的方式。
  宗聂的神情更加阴鹜。
  “哼,你以为你的这点小伎俩本将想不到吗?那小子手中无尽有金羽令,是众人所有目共赌的。慕容风既给了他金羽令,便定然会散步消息出去,金羽令在那小子的手上。不到半日的时间,那小子便会成为众人的焦点。如今谁不知道我与他有仇?若他有个三长两短,即便不是本将命人做的,别人也会怀疑到本将的头上。”
  那护卫这才恍然,愁眉道:“是是是!是属下愚笨,竟然没有想到这一点。那么大将军,接下来我们应该怎么做?”
  宗聂的眉头皱的更深。
  半晌:“如今就是无法捉摸慕容风将那金羽令给了那小子到底意欲何为。”


第455章 吴谷主,不要自荐枕席
  离开大将军府之后,苏槿夕也没有别的去处,在慕容祁的建议下便去了慕容祁的祁王府。
  慕容祁让管家给苏槿夕和吴尊安排了住处,并且亲自挑了伺候的人。
  午饭过后,苏槿夕也没有别的事情可做,便独自一人在屋中琢磨身体里的那一股内力,并练习吴尊所教的一些简单的招式。
  祁王府后院的荷塘是整个邺临出了名的盛景。
  才过初夏,便已荷叶田田,硕大的荷叶之间矗立着一株株含苞待放的花骨朵,欲开未开的模样在明媚的阳光之下瞧上去竟比盛开的芙蓉更加夺目美丽。
  偶尔有几只蜻蜓立在上头,静谧悄然,为这一池的景色增添了光彩。
  荷塘边上,一身月白色衣衫,眉目如画的慕容祁静坐在一座假山旁边,与自己对弈已经整整一个时辰了。
  假山顶上,吴尊枕着双手仰躺着,脸上盖着一本书,睡得沉静。
  半晌,一只蜻蜓飞掠到吴尊鬓角啄了啄,吴尊的身形一颤,脸上的书从假山上滑落下来,砸进了静谧的荷塘中,荡起一波波涟漪。
  “靠,睡个觉都不让人睡安生。”
  说着,便一咕噜翻身起来,原本是想大张旗鼓地让慕容祁去捉了那一池的蜻蜓,但见慕容祁沉静的身影和肃穆的面容,便又神情恹恹下来。
  别人或许瞧不明白,但他却是清楚的很。
  自打回了祁王府,慕容祁面儿上虽瞧着和平日里没什么两样,但是心底却是截然相反。
  遂瞅着慕容祁眯了眯眼睛,一个纵跃跳到了慕容祁的身边,随手抓了一颗棋子往棋盘上一丢:“靠,还下呢?自己和自己打架有什么好玩的?要不老子陪你来场真的?刚好练练身手,看看这么长时间,是你的身手长进了,还是老子的身手长进了?”
  “别闹!”
  慕容祁淡然,随手执起吴尊放到棋盘上的那枚棋子,丢到了一边。
  吴尊也不生气,索性懒散地往慕容祁的对面一坐。
  “话说,老祁,那宗贵妃肚子里的种到底是不是你的?”
  慕容祁正要往棋盘上落子的手忽然一顿,抬眸瞧了吴尊一眼,然后才将棋子落下,并没有说话。
  “不说话,那就是承认了?”吴尊脸上的神情一副贼兮兮的样子:“话说,你们是什么时候又搞到一起的?”
  吴尊的话音刚落,慕容祁忽然一扬手,一枚云子便朝着吴尊的脸上飞了过去。
  “嘴巴放干净一点。”
  吴尊的身形猛然掠起,一扬宽大的衣袖,稳稳地接住了那枚棋子,然后身形轻巧如雨燕一般缓缓地从半空中飘落下来,又懒散地仰躺在了原地。
  脸上又是那副笑嘻嘻的样子:“不说便不说嘛,这么生气干嘛?老子只是好奇而已,毕竟这么多年了,别人不知道,老子还不知道吗?你压根就没有放下过那么女人。”
  慕容祁抬眼看了一眼吴尊,一脸的肃然:“放下放不下是一回事,如何做又是另外一回事。无论如何,她都已是父皇的女人,本王又岂会做那等非人之事?”
  说到最后,慕容祁的语气甚至都有些生气,一把丢掉手中的棋子,豁然起身。
  吴尊见慕容祁是真的生气,连忙起身拦在了慕容祁的身前:“瞧你小气的,老子也不过是随口说说,你犯得着吗?”
  慕容祁依旧一脸严肃地瞧着吴尊:“是本王交友不慎,你若嫌这祁王府住得不舒服,大可以回你的药王谷去。我祁王府潭小水浅,供不起你这尊大佛!”
  说着,一把掀开吴尊,豁然要走。
  “靠,这是逐客令啊!”吴尊狠狠一阵皱眉想了想又改口:“不对,丫的这分明就是卸磨杀驴。当初要老子留在中宁保护小毒物的时候,你丫的怎么不说这话。”
  只可惜,慕容祁已经走远了,压根就没有搭理吴尊。
  吴尊气得跺脚,愿地转了三个圈。
  “靠,用完了老子就想赶老子走,门儿都没有!老子就是不走,老子就是不走!老子就是要留在小毒物的身边,你以为老子稀罕留在你这破祁王府?若不是看在小毒物的面子上,老子才懒得留在这破地方!”
  说着,一踢脚下的棋盘,纵身飞起,朝着苏槿夕住处的方向而去。
  远远侍候着的祁王府下人瞧见这一幕,皆眉头微微皱起。
  这吴谷主和王爷又吵架了,真是一对活冤家啊!
  但他们也清楚得很,吴谷主和祁王殿下吵架,看着架势大得很,但也不过是一阵风的事情。
  过不了几个时辰,吴谷主在这府上还是该吃的吃,该喝的喝,该横行的还是横行,该祸害的还是接着祸害。
  殿下却一个字都不会多说。
  果然,这不,都还没过几个时辰,吴尊和慕容祁又凑到一起了。
  夜幕降临,用过晚膳之后,慕容祁回到自己的寝殿内,持着本书,静静地瞧着。
  吴尊闲来无事,在府上瞎转悠,转悠来转悠去,也不知道怎的,就转悠到了慕容祁的寝殿内。
  闻声,慕容祁狠狠一阵蹙眉,转了个方向,继续看书,不搭理吴尊。
  吴尊嘿嘿的一笑,好看的眉眼蹙成了一朵明媚的花,一跃身,竟然直接从窗户而入,纵入了慕容祁的寝殿内。
  以一种极其魅惑又妖娆的姿态斜卧在寝殿内的大床上。
  若不是本身就知道吴尊是位男子,那姿势,那身段,那模样,那一身明艳动人的红衣,任谁都会以为是一名我见尤怜的姑娘。
  “老祁,瞧什么呢?咱俩聊聊呗!”
  慕容祁微微抬眸,只瞧了吴尊一眼,原本蹙着的眉头便皱得更深了。
  他又转了个方向,背对着吴尊,继续看书。
  语声轻飘飘道:“本王取向正常,吴谷主不用如此降低身份,自荐枕席!”
  霎时间,吴尊的身子如一条咸鱼一般僵硬在了原地。那冰冷的面具下面骨感的肌肉狠狠的抽了抽,豁然起身,便朝外走。
  “靠,你把老子当什么人了?”
  走了两步,不知又想到了什么,猛然转了回来,渐渐移到了慕容祁的身边,往他手中的书上一瞅,用身子轻轻撞了慕容祁一下。
  “话说,老祁,老子都憋了一天了,你就让老子问问呗!”
  慕容祁继续看书,没有抬头。
  “长话短问,短话挑着问,不该问的不要问!”
  吴尊又是嘻嘻一笑:“老子就是想问问,关于小毒物的身世,你打算什么时候跟她说?”


第456章 祁王之心
  慕容祁依旧没有抬头。
  “这事跟你有关系?”
  “当然跟老子有关系!”
  吴尊往慕容祁的身边一靠,讨好地道:“小毒物和夜幽尧那孙子算是完了,等你告诉了小毒物她的身份,便做主让他们和离了呗!”
  慕容祁悠悠地瞧了吴尊一眼:“然后再将她许配给你?”
  吴尊的眉眼顿时欣喜:“嘿嘿,还是你最了解老子!”
  “想得美!”
  吴尊的话音刚落,慕容祁便狠狠朝着他泼了一盆冷水。
  “槿夕的身份虽与我慕容一族有关,但这些年来她未曾有一日生活在南离过,除了因缘血脉,她与我慕容一族更未曾有过半点牵扯。告诉她身份,无非是想了却父皇的遗愿,让她认祖归宗,又如何能成为她的桎梏?所以她的婚姻大事还是由她自己做主。”
  “不愿意便不愿意,干嘛说这些有的没的?”
  吴尊的神情恹恹的,往边上一坐,一脸的颓然。
  慕容祁瞧着吴尊的样子,终究还是不忍伤他,拍着他的肩膀,思忖道:“吴尊,你我这些年的兄弟了,难道本王还不了解你的心思和为人吗?如果我们早一步找到槿夕,你早一步遇到她,本王何曾不乐意将她的终身大事托负于你?但是现在……她与夜幽尧之间的缘分是天注定。本王站在兄弟的角度劝你,你还是收收心思吧!本王怕你到时候覆水难收,真心虚掷!”
  “不用等到时候,如今已经是覆水难收了。”吴尊豁然起身,坚定道:“老子的这颗心既然已经给了小毒物。这一生这一世,老子的人,老子的心,老子的命都是小毒物的。已经收不回来了,就算能收回来,老子也不愿意再收回来。”
  说着便要往外走。
  慕容祁一把拽住吴尊的手臂,仍旧想劝阻:“你这又是何必?明知不可能有结果,何必为之?”
  慕容祁的情绪忽然有些激动:“宗紫嫣呢?老祁,你明知道宗紫嫣已经嫁给你老子了,就算你再将她放在心上,她都不可能成为你的女人,那么你又是因何原因心心念念惦记了她那么多年,至今都未曾放下?”
  慕容祁的眼眸微跳,只觉得吴尊是顽固不化:“你又不是本王,更不是本王肚子里的蛔虫,又如何知道本王未曾放下?”
  “放下了吗?”
  吴尊绝美的眼角划过一抹讽刺,猛然拽子慕容祁宽大右手,在慕容祁微惊的神情中从他袖子里掏出一支“彩凤双飞”的簪子来,神情嘲讽地执在慕容祁的眼前晃了晃。
  “若你早已放下,那么,这是什么?”
  当初与宗紫嫣初见时她掉落的簪子,虽然后来宗紫嫣悔婚嫁给了慕容祁的父亲,但是这些年,慕容祁始终如初般将这簪子放在身边。
  面对吴尊的质问,慕容祁的目光渐渐暗淡下来,忽然自嘲一笑,放开了吴尊的手臂。
  吴尊一把将簪子丢尽慕容祁的怀中:“连你自己都做不到的事情,就不要来劝老子。老子不是圣人,更做不到!”
  说完便豁然一扬宽大艳红的衣袖,朝外而去。
  慕容祁瞧着自己手中的簪子,脸上渐渐浮上一抹痛色。踉跄两步,跌坐在了椅子上。
  天色渐暗,没有掌灯的室内一片黯淡。昏暗中,更显得他的身影一片寂寞。
  良久,只听慕容祁自嘲的笑声萧瑟更胜。
  “执着什么?本王到底在执着什么?紫嫣,你能否告诉本王,这些年,本王到底在执着什么?”
  语声刚落,寂静宽广的大殿之内只听“咔嚓”一声清脆的响声,代表往昔那初见美好,这许多年被他宝贝得不曾离身,更不曾让旁人触碰过的簪子,生生被他捏碎成了两瓣。
  吴尊离开慕容祁的屋子之后出门在他常去的那家酒楼喝了一个时辰的酒才回去。
  慕容祁给吴尊和苏槿夕安排的住处在祁王府比较幽静的地方。吴尊为了避免见到慕容祁,没有走正门,直接翻墙而入。
  猛酒喝得有点上头,吴尊晕晕乎乎落入了院中,踉踉跄跄。
  “小……小毒物,尊哥哥回来了,尊哥哥一回来就来瞧你。嘿嘿……小毒物,你真好,知道尊哥哥要喝了酒回来,大晚上的走路不方便,将烛火点得如此亮。小毒物,你可真会体贴人,真会……真会体贴人……”
  断断续续几句话刚出口,抬头之时,猛然一个激灵,酒意醒了三分。
  这哪里是点了烛火?而是从苏槿夕的屋子里发出来的怪异的光芒!那光芒异常明亮,竟将整个院落照的犹如白昼一般。
  “不好……”
  吴尊脸色顿时大变,第一反应就是苏槿夕练功走火入魔了,飞身便朝着苏槿夕的屋子奔去。
  一脚踹开门,便见静坐在床上正在运功的苏槿夕周身光芒万丈,将她的脸颊照得惨白惨白的。
  那光芒刺痛了吴尊的眼,他嘴角的肌肉跳了跳,飞身便朝着苏槿夕掠去,想解救苏槿夕。
  “小毒物,别怕,尊哥哥回来了!尊哥哥来救你!”
  按照武学的正常行法,若是有人走火入魔,必须要先封住丹田周身各处大穴,然后强行阻止体内乱窜的内息。
  吴尊飞身掠起之时正是朝着苏槿夕丹田周围的几处血脉点去。但是他刚接近苏槿夕的身体,还没触碰到苏槿夕身上穴道,忽然身子被定格在了半空。
  吴尊原本就煞白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满脸的担忧和疑惑。
  苏槿夕的周身犹如存在着一个强大的磁场,竟然在排斥着他接近的同时不断吸噬着他身上的内力。
  吴尊没有多想,第一反应就是苏槿夕误练了什么邪功。
  她这样排斥他接近,便没有人能够帮得了她,她一定很危险。
  “小毒物,你怎么样?你能不能听见尊哥哥说话?”
  “小毒物,你怎么样了?你怎么样了?”
  吴尊紧张地大喊了几声,但是光圈之内的苏槿夕依旧紧闭着双眼,根本没有任何反应。
  吴尊更急,手不断地敲击着罩在苏槿夕的光圈之上,根本不顾正被苏槿夕渐渐吸去的功力。
  “小毒物,你醒醒啊!”
  “小毒物,危险……你醒醒……小毒物……”
  “你能不能听见尊哥哥说话?”
  “……”
  但是,苏槿夕还是没有任何反应。
  随着苏槿夕周身散发出来的光芒越来越烈,吸噬吴尊功力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随着身体的内力和功力越来越少,渐渐地吴尊的脸色转为了一种病态的惨白,身体也渐渐虚弱下来。但是,他的手还是不断敲击在那光芒之上,声音羸弱的细若蚊蝇。
  “小毒物,危险,你醒醒,快醒醒……快……快醒醒……”


第457章 意外的峰回路转
  直到吴尊体内的内力被吸噬干净,那股光芒犹如彻底得到到了满足,瞬间收敛,周身也在瞬间由明亮转为了一片漆黑。
  “砰”然一生,吴尊的身子重重地掉落在了地上。
  于此同时,苏槿夕忽然睁开了双眼,翻身下床,飞速朝着吴尊奔了过去。
  “吴尊,你怎么样?吴尊?”
  之前吴尊在光圈外的呼喊声苏槿夕全都听到了,并且也能感觉到周身发生的一切,但她的意志被体内那股强大的力道控制着,就是没办法回应吴尊,没办法睁开双眼。
  光圈消失,她恢复了意志,第一反应就是去看吴尊。
  飞速把脉之后,苏槿夕的脸上渐渐露出了一抹深深的愧疚,甚至无措的慌张。
  吴尊多年的功力几乎全都被废,如今他体内一点内力都没有,不但跟个普通人没什么两样,而且随时都有生命危险。
  苏槿夕的第一反应便是从解毒系统内拿出一颗药丸来给吴尊服下。
  接着,用银针封住了他的风池穴。
  但这些也不过是暂时为他保命,他受的是内伤,若想进一步治疗,就必须要配合武功高强之人用内力替他疗伤,修复受损的丹田。
  否则,就算日后吴尊被治好了,也很有可能再也无法恢复功力。
  苏槿夕脑海中思绪飞速旋转,犹豫片刻,第一次学着运用内力替吴尊疗伤。
  毕竟,她体内的那股内力也不弱。
  但是她试了好几次,都没办法随意掌控内力,将自己体内的内力成功地输送到吴尊的体内。
  怎么办?
  怎么办??
  苏槿夕一脸的着急,死死地咬着嘴唇。
  现在的吴尊很危险,如果多耽误一刻,就多一分危险。
  情急之下,苏槿夕的眸光一定,艰难地将吴尊扶起来,拖到了床上,然后转身朝着门外而去。
  他是想找人去请慕容祁来。
  这整个祁王府算起来,如今也只有慕容祁的武功最高了。
  但是,出门奔了许久,苏槿夕都没有见到一个人。于是她只好自己去寻慕容祁。
  回廊窄巷,亭台楼阁,花园水榭,苏槿夕绕了半天,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
  她好像迷路了……
  白天是慕容祁带着他和吴尊从正门进,绕过正堂,然后去了她的住处。她记得当时一路上经过了两个回廊,一个花园,并没有遇到假山水榭什么的。但她一来绕去,已经在眼前这座水榭旁走了三回了。
  而且死呀的,在这个紧要的关头,她绕了祁王府走了这么久,竟然连一个下人和护卫都没有遇到,今晚这祁王府的人都去哪儿了?
  侍从们都不用服侍,护卫们都不用守卫巡逻吗?
  苏槿夕一想到此刻生命垂危,还在生死边缘挣扎,需要救治的吴尊时,内心的焦灼就更甚,她一脸的苦闷,不停地在来回打转。
  怎么办?
  怎么办??
  怎么办???
  如果再遇不到一个人,再走不出去,再寻不到慕容祁,吴尊那厮便真的完了。
  正着急之时,苏槿夕的目光忽然落在了一片竹林上。她记得白天慕容祁带着他们去住处的时候便路过了一片竹林。按照那竹林的大概方向和周围的景物,苏槿夕大概推测到了自己所在的位置,便飞速朝着那竹林的而去。
  天已接近盛夏,夜晚的的寒风里带着一股温热,吹得苏槿夕原本就焦躁之极的内心更加烦躁。也因此,不觉间她脚下带风,走得就更快了起来。
  但是走了半晌,苏槿夕又觉得开始不对劲。
  之前是在祁王府迷路,此时她又在这片竹林中迷路了。
  靠!
  人生真TM处处存在着意外和风险。
  苏槿夕在内心低骂一声,眉头紧紧地皱起。
  半晌,他眼底焦灼的神情渐渐转为一片沉然和淡定,然后又渐渐闭上了双眼,手触上彼岸镯,缓缓将彼岸镯的频率开到了最大。
  随着周围不同的声音渐渐入耳,苏槿夕嘴角狠狠一抽。
  虽然没有完全听明白,但是从依稀听到的那些声音中,苏槿夕大概也能辨别出来,风声,竹叶碰撞的声音,以及周围虫鸣鸟叫的声音都不是正常的。
  如果她没有猜错的话,这祁王府处处充满了阵法,她之所以迷路也是因为进入了阵法之中。
  怪不得大晚上的,她在祁王府转悠了一大圈,都没瞧见一个人,更没有瞧见巡逻的护卫。
  有了这阵法,大晚上的谁还敢出来瞎转?还需要护卫巡逻做什么?
  想到这些,苏槿夕内心的第一反应便是两个字:完了!
  这下吴尊是彻底完了。
  也不知道慕容祁手底下的人什么时候能察觉到她进入了阵法之中,更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能走出去。但是吴尊绝对等不了太长的时间。
  这大晚上的,估计府上的大部分人都在休息,若明日一早她才被人发现,那么吴尊可就真的彻底没救了。
  越想心底的担忧越深,越想心底对于吴尊的愧疚就越甚。
  不行,她绝对不能让吴尊有事,绝对不能。
  虽然眼下遇到的这是五行阵法中最难的阵法。所布迷阵皆利用了自然现象,没有用到任何机械装饰,所以用彼岸镯辨别声音的方式根本就找不到金木水火土所在的方向,更找不到阵眼的具体位置,但苏槿夕还是想尽力一试。
  于是她将彼岸镯的频率一开再开,确定自己掌握周围能掌握的所有动静,然后依着之前多次破阵之时夜幽尧所教的关于五行阵法的知识,辨别方向和位置,缓缓转移。
  大概过了半刻钟之后,也不知道苏槿夕走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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