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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暴君的勾心王妃-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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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于,霓可只是向她请教舞艺,仅此而已。”她急忙解释,心慌慌的。
“从今往后,我不希望再看到你,否则,你的家人和族人,将会因你而受到牵连。”他目光如炬,语气冷酷。
霓可错愕地看着他,杏眸闪着莹莹的泪光,楚楚可怜。
禺疆冰寒道:“你是一只会咬人的猫,但是,我告诉你,她是一只会吃人的母老虎,你不想被她吃了,就尽管去招惹她。”
霓可不明白,单于到底是在帮自己,还是帮杨深雪?
可是,他说到杨深雪的时候,神采飞扬,眼中充满了“征服”。
霓可心中笑了,一个男人想征服一个女人,那很有趣,也很短暂。
————
第三天早上,杨娃娃觉得无所事事,想到处走走,顺便察看四周的环境,为逃跑做准备。
她委婉地对真儿说,总是待在寝帐里闷死了,想出去走走。
真儿一脸甜笑,说没问题,可以给她带路。
既然那个混蛋没有约束她的行动,她为什么不好好利用呢?
朝阳当空,辽阔的草原上万丈光芒,星星点点,仿佛铺着一层金光闪闪的碎金子,耀眼炫目。空气中弥漫着露水和青草的草香,清新好闻,令人心旷神怡。
早间有点凉意,杨娃娃随处走走,走过一个又一个毡帐,真儿不停地给她介绍这是议事大帐,这是谁谁家的,这是约拿的营帐,这是马厩,这是霓可的寝帐,这是塞南的营帐……
碰到熟人,真儿会简单地介绍一下,而杨娃娃只是点点头。
她暗暗记下重要的地理位置和交通要道,四处张望,最大限度地熟悉地形和环境。
夏心和阔天四人到底是死是活?那个混蛋应该不会杀他们,因为,他们死了,他就没有任何威胁她的筹码了。精明如他,怎会这般愚蠢?
这么想着,她觉得阔天四人和夏心还活着,最关键的是要设法查到他们被关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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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赌
不远处,绿油油的草地上,肥膘的骏马低着头,嚼着嫩草。
白色的,黑色的,青色的,棕色的,毛色纯净的,杂毛的,应有尽有,蔚为壮观。
眼前是上千头骏马,杨娃娃的双眸闪闪发光,“好多马啊。”
“这里是马场,专门有人喂养这些马。”真儿解释道,“这些马和普通的马不一样,是战马。”
杨娃娃点点头,寻思着:逃离计划中很关键的一点,就是要偷到骏马。
嗯,今晚有事做了:熟悉马场。
她听到凄厉的叫声,转头望去。
马营里冲出来一个披头散发的女子,衣服破损,右臂裸露,裙子也被撕烂,露出洁白如玉的双腿。那女子护着胸脯,发疯一般地狂奔,乱冲乱撞,时而慌张地回头看看,看见追她的人就在身后,一慌神,狗吃屎一样,扑倒在地。
杨娃娃大惊,是夏心!
两个矮胖的男子把夏心扯起来,拖着她往马营走去。
“站住!”杨娃娃喝道。
那两个矮胖的男子转过身,看到一个绝色女子,眼睛一亮。
其中一个比较年轻的男子,目露淫光,“正好,老子正愁找不到漂亮的妞……”
“放你妈的屁!”杨娃娃怒斥,美眸紧眯,眸光凌厉。
“杨哥哥,救我……”夏心挣扎着,声嘶力竭地哭喊着。
“凭你也想救人?”年纪稍大的男子嘲讽道。
“放开她!”杨娃娃怒火更炽。
“就是不放,你能怎样?”年纪稍小的男子色迷迷地看着她。
真儿挺身而出,气愤道:“你们知道我是谁吗?知道她又是谁?你们可要打听清楚了,不然有你们好受的。”
杨娃娃示意真儿不要搬出那个混蛋,莞尔笑道:“矮胖子,怎么样你才会放了她?”
矮冬瓜被激怒了,“你敢骂我?”
“我说的不对吗?难道你很瘦吗?我很好奇,你们俩这么胖,能弯得下腰吗?”杨娃娃嘲讽地笑。
“姑娘,我觉得他们走路都困难。”真儿也笑起来。
“你找死!”年纪稍大的矮冬瓜也被激怒了。
“我敢打赌,你们绝对弯不下腰。”杨娃娃嘲讽地笑。
“假如我弯下腰了呢?”年纪稍小的矮冬瓜放开夏心,走过来。
“我们打个赌,如何?”杨娃娃激将道。
“怎么赌?赌什么?”年纪稍大的矮冬瓜问。
这激将法真是屡试不爽。
杨娃娃向真儿要了一条锦帕,走到马营门前一根木桩前。
真儿紧跟过来,好奇地看着。
夏心更是疑惑,杨哥哥不救自己,反而跟他们打赌,为什么这么做?
两个矮冬瓜也跟过来,自信满满。
此时,马营里的马夫们纷纷聚拢过来,住在附近的部民也三三两两地走过来;渐渐的,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围在马营门口。
☆、比试
杨娃娃把锦帕扔在地上,距离木桩约有一大步的距离,接着,她扫视一圈,对两个矮冬瓜道:“很简单,你们仔细听好了。全身紧贴木桩,特别是背部和脚后跟,要紧挨着木桩,不能有空隙;接着,弯腰捡起地上的帕子,注意,弯腰的时候,大腿不能弯曲,只要稍微弯了,就算你们输了。如果趴倒在地,即使捡到帕子,也算输了。按照我说的这几点要求,只要你们其中一个拿到帕子,就算我输了。明白了吗?”
说完,她故意傲慢、挑衅地看着他们。
围观人群七嘴八舌地议论着,有人在说,不就是蹲下来捡帕子吗?这么简单的事情,她肯定输。还有人说,这姑娘长得太美了,就像天上的仙女,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美丽的女子。
“就这么简单?”两个矮冬瓜不约而同地问。
“就这么简单。”
“赌什么?”年纪稍大的矮冬瓜问。
“我赢了,她必须跟我走,你们绝不能反悔;我输了,她随你们处置,我也绝不会反悔。”杨娃娃指向夏心,胜券在握。
夏心惊呆了,不明白她为什么这么做。
真儿也很惊讶,不敢置信她会和两个矮冬瓜赌。
短短几天,她的冷静,她的美丽,她的亲切随和,她的迫人气势,都让真儿深深的震撼与折服,不由自主地听命于她,相信她所说所做的一切。
此时,真儿很忐忑,担心她能不能赢。
“好,我先来。”年纪稍小的矮冬瓜摩拳擦掌,,背向木桩,笔直地站定。
“脚后跟再往后面一点,对,就是这样。准备好了,就可以弯腰捡帕子。”杨娃娃指向他的脚下,俨然一个教官。
矮冬瓜朝大伙儿一笑,深吸一口气,再慢慢地吐出来,接着,他慢慢地弯下肥胖、沉重的腰身。刹那间,他猛地弯下腰身,捡到帕子了——整个人就像狗吃屎一样趴在地上,活生生的一只肥蟑螂。
潮水般的笑声响起来,围观的人冷嘲热讽地说着,难听的,取乐的,挖苦的,咒骂的,应有尽有,不绝于耳。
杨娃娃抿唇浅笑,夏心和真儿也情不自禁地笑了。
趴在地上的矮冬瓜气急败坏地爬起来,灰头土脸,面色窘迫。
他不明白,为什么会往前冲呢,为什么身体不受自己的控制呢?
眼见如此,年纪稍大的矮冬瓜不信邪,走向木桩,成竹在胸。
按照她的要求,他紧紧靠着木桩,目视前方;接着,他缓慢地沉下腰身,上身稍稍往前倾,接着马上挺直身躯;又沉下腰身,又挺直,如是再三。
他眉头紧锁,全身绷紧,冷汗直下,额头上布满了汗珠。
杨娃娃讥诮地问:“怎样?认输了吗?”
围观者乱喊乱叫:认输吧,认输吧……你太胖了,肯定捡不到的……别再丢人现眼了,赶快回去刷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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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妹相称
“我一定会赢!”矮冬瓜怒目以对。
“那你继续。”杨娃娃好整以暇地笑。
他挺直胸膛,保持双腿垂直,循序渐进地弯下腰身……他双膝跪地,两只胳膊撑在草地上,青筋凸暴,背部弯成一张弓,衣袍已经湿透。
死一般的静寂。
杨娃娃冷冷眨眸,轻启芳唇,“愿赌服输,你们不能反悔。”
话落,她走向夏心,刚要牵起夏心的手,蓦然惊觉右侧袭来一股劲风。
年纪稍小的矮冬瓜疾步冲过来,试图抓住夏心。
杨娃娃抬脚踢向他的阴爪,奇准无比。
指尖吃痛,迫不得已,他缩手,侧开,再次探出阴毒的爪子,扣住夏心的右肩。
她大怒,绷起脚板,瞄准他下半身的重要部位,提脚猛踢,快如闪电。
矮冬瓜大惊失色,没料到这个绝美女子的身手如此敏捷,更没料到她会使出这种阴毒的招数。情急之下,他迅速往左闪开,顺势劈手拦斩她的大腿,却没想到这大腿就像蛇一样,灵敏地调转方向,朝他腹部踹去,力道强劲。
夏心惊骇地瑟瑟发抖,躲在真儿的身后。
围观的人纷纷退开,留出大片空地。
肥胖勇猛的马夫,力大却身形笨拙,出手缓慢;柔弱娇小的女子,身手敏捷,出招迅捷,招招狠辣。
一眨眼的功夫,矮冬瓜已经被她踹了好几下,节节败退,最后跌倒在地。
堂堂一个草原男儿,败给一个弱女子,颜面何在?尊严何在?
他突然跃身而起,大叫着冲出人群,逃离所有人的鄙视和嘲笑。
————
夏心坐在毡床上,悲伤地啜泣,面色苍白,双眸红肿,楚楚动人。
她知道,唯一的亲人已经离开了,回到天神和祖先那里,往后的日子,只有她孤零零的一个人。而且,她喜欢的杨哥哥已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美丽的杨姐姐。
想到此,她更加绝望。
杨娃娃搂着她,温柔地劝慰,“哭吧,痛痛快快地哭,但是,明天就不能哭了哦。”
夏心哭得更凶了。
她轻柔道:“以后,你就是我妹妹,我就是你姐姐,我们相依为命,好不好?我在哪里,你就在哪里,我会照顾你,直到你嫁人,和相爱的人幸福地生活在一起,好不好?”
夏心哽咽着,点点头。
真儿掀起帘子走进来,指挥着几个大男人把两大木桶搬进来,接着,把沐浴的东西准备好,轻声道:“姑娘,准备好了,可以沐浴了。”
二人脱*光衣服,一人一个木桶,净身沐浴。
用完午饭,真儿收拾了餐盘,擦净案几,杨娃娃和夏心坐着说话。
从夏心的叙述中,杨娃娃得知,这几日夏心马场刷马,阔天四人也被寒漠部落抓来,只是不知道在哪里,是被当作奴隶使唤,还是被囚禁着?
☆、狂野如火
“杨深雪。”帐外有人叫道,嗓音浑厚,充满了磁性,“杨深雪。”
是那个混蛋的声音。
杨娃娃对真儿道:“跟他说,我在午睡,他不能进来。”
真儿犹豫着,欲言又止。
她冷眸一瞪,叫真儿快去。
真儿被她的狠色吓住,这个如天仙下凡的姑娘,虽然个子娇小,却有一种让人望而生畏的霸气与气势,让人不由自主地遵从她。
真儿遵命,转身出帐。
刚要掀开帐帘,帘子却高高地挑起,迎面走进来一个高大威猛的人。
“单于。”真儿立即退到一旁,不敢抬头。
禺疆站在帐口,目光微冷,气势摄人。
他这么一站,魁梧的身形使得宽敞的寝帐显得压抑。
俊豪的脸膛犹如刀削斧刻,棱角分明;浓密的胡须勾勒出嘴唇的完美弧度,阳刚味十足;中等长度的黑发自然散落,衬得他更加狂野不羁。
他的确是匈奴男人中比较帅气中的一个。
杨娃娃隐隐发怒,口气不善,“我好像没有请你进来。”
夏心突然站起来,瞪着杀父仇人,两只小手紧紧握着,指甲刺进掌心。
杨娃娃微感不妙,硬拉着夏心坐下来,接着走到他身前,直接道:“这里不欢迎你,请你马上出去!”
禺疆目光如电,不悦道:“真儿,带她到另一个毡帐。”
闻言,真儿立即拉着夏心往外走,好像速度慢了就会尸骨无存似的。
他昂首阔步地朝里走,坐在小凳上。
“慢着。”杨娃娃拦住真儿和夏心,对他喝道,“你出去!”
“还不走?”他的眼中隐含薄怒。
真儿拉着夏心逃出去,以免成为炮灰。
杨娃娃根本不想和他待在同一个寝帐,咬牙切齿道:“没见过你这么不知羞耻的人。”
如果目光可以杀人,她早就把他五马分尸。
话落,她转身离去。
禺疆敏捷地抓住她的皓腕,猛地一拽,右掌扣住她柔软的腰肢,左掌按住她的后脑,不理会她的挣扎,紧抱着她,好像要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合二为一。
杨娃娃拼命地挣扎,打着他,凡是打得到的地方,都不放过。
可是,他的力气太大,他的拥抱太紧,她累得气喘吁吁,放弃了挣扎。
“放开我。”她有气无力道。
湿热的嘴唇吻住她柔嫩的唇,吮*吸,纠缠……
她疯了似地挣扎着,他黑眸微眯,步步紧逼,攻城拔寨。
肺部的氧气被他吸走,她觉得憋闷,晕晕乎乎的,双唇不自觉地张开。
不经意的,他炙热的舌窜入她的口中,与她的丁香小舌绞缠在一起,狂野如火。
顷刻间,她懵了,僵住了。
良久,禺疆松开她,抱着她坐下来。
杨娃娃轻喘着,羞窘地避开他的目光。
☆、刺杀
他满足地笑着,像极了偷腥的猫,情不自禁地握着她的手。
她羞愤地甩开他的手,坐在另一张小凳上。
这已经是第二次了,绝对不会再有第三次。
两次都被他吻得晕头转向、虚弱无力,是他的吻技高超,还是自己太淫荡?
她想到了阿城,她不能再这样下去,不能背叛阿城,或者说,她不想和这个混蛋胡人有任何纠缠与牵扯,必须尽快离开。
禺疆斟了一杯水,刚要端起来,不及防被她抢先一步,夺走茶杯。
杨娃娃一饮而尽。
见他满目错愕,她有点不好意思了,微抬下巴,“这杯子是我的,你不能用。”
他呆呆地看着她,她的表情太可爱了,娇俏而又妩媚。
她忽然觉得不妥,转开目光,脸颊烫起来,犹如霞染双腮。
寝帐里只有两个人,她感觉到一股无形的压迫感,凝重得透不过气。
帐里密不透风,又闷又热,她的脊背开始冒汗。
“他们在哪里?你把他们怎么样了?”
“他们是你什么人?”禺疆冷声问道。
“不关你的事。”
“当然不关我的事,不过与你有关。”
二人打哑谜似的,但都清楚对方说的是谁,阔天四人。
每一次,不是针锋相对,就是剑拔弩张,生死相依,稍一松懈,就会一败涂地。
不是他要挟她,就是她胁迫他,即使是最亲密、最火辣的时刻,他们也是生死相搏。
从来没有一个人,或者一件事情,可以令她丧失理智,除了这个脾气比她坏的混蛋。
也从来没有一个人,让她这么讨厌,一刻也不想和他再待下去。
杨娃娃站起身,迅速出帐。
“站住!”禺疆喝道,声音冷冽。
她僵住,身后传来脚步声和他冷酷的声音,“你敢跨出一步,他们四个将会永远消失!”
怒火直窜,杨娃娃双拳紧握,被他气疯了。
突然,有人快如闪电地闯进来,形如鬼魅。
“我要杀了你!”夏心高举着匕首,疯狂刺向禺疆。
“不要,夏心!”杨娃娃失声尖叫。
禺疆左闪右闪,躲过夏心多次刺杀,趁她动作稍缓的当儿,扣住她的手腕。
夏心吃痛,惨叫一声,匕首脱手而落。
杨娃娃出招攻他,围魏救赵,逼他罢手。
他迅捷地侧身,躲开她的玉爪,顺势把夏心拖过来,反抱在胸前;紧接着,他松开夏心,轻推夏心,两个女人抱在一起。
杨娃娃关切地问:“你怎样?”
夏心摇头,举起匕首,猝不及防地刺入她的胸口。
禺疆大惊,不假思索地箭步上前,扣住夏心的右臂。
哪知,夏心醉翁之意不在酒,半途硬生生地撤回力道,转而刺向杀父仇人。
这一招,实在高明。
**哎呀,男主能反应得过来吗?
☆、以静制动
杨娃娃的震惊不亚于他,不明白夏心为什么要杀自己,愣在当地。
转瞬之间,她明白了,夏心借刺杀自己引他心神大乱,趁机杀他。
她一臂推开夏心,一臂攻向他。
夏心不退反进,趁他分手对付她的空档,举刀猛刺他的胸口。
禺疆来不及闪避,只手握住闪着冷光的匕首……
立时,锋利的刀锋割破了他的手掌,鲜血直下。
夏心阴狠地瞪着他,满目仇恨,用力地拔出匕首。
“嗤”的一声,刀锋割裂血肉的声音,突兀,尖锐。
她不甘心,她要他死,她要为阿爸报仇,阿爸死的好惨。
杨娃娃呆了,刀锋血水淋漓,他满手鲜血。
禺疆黑亮的眼睛杀气浮动,染血的右掌拍向夏心的右肩。
夏心禁不住这样的重击,跌倒在地。
“单于……”两个护卫闯进来,惊叫道。
杨娃娃蓦然回神,看见两个虎背熊腰的护卫抓住夏心,看见真儿不知何时已在帐中,满目惊慌,一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傻掉了的模样。
麦圣自责道:“麦圣来迟,请单于处罚。”
“把她押下去,好好看管,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许探视!”禺疆沉声吩咐,毫不理会手掌上的伤口,冰寒的眸光锁住杨娃娃,“真儿,带她到寝帐。”
话落,他离开寝帐。
麦圣紧跟着出帐,带着夏心匆匆离去。
夏心回眸看她,面无表情。
杨娃娃安抚道:“夏心,你不会有事的,相信我。”
他会怎么处置夏心?船到桥头自然直,见招拆招了。
————
杨娃娃随真儿来到禺疆的寝帐。
单于的寝帐就是不一样,宽敞明亮,除了生活必需品之外,装饰、摆设稍具水准,左边挂着一张雕花硬弓,右边挂着三张毛皮,纯洁无瑕的白狐毛皮,粗野张狂的老虎毛皮,璀璨夺目的金色豹皮。帐内正中间摆放着一张古朴的低矮方几和六只小凳子。
从整体上看,单于的寝帐,野性,粗犷,典型的硬汉风格。
禺疆坐在一只小凳上,面色沉郁,自斟自饮,见她进来,就挥退真儿和两个婢女。
“过来!”冷沉的嗓音含着怒气。
杨娃娃受不了他命令式的口气,一直以来,都是她命令别人,指挥属下。
此刻,她只能压下对他的不满与厌恶,以静制动。
一个字:忍;两个字,再忍;三个字,拼命忍!
她走过去,在他三步远的地方站住,不发一言。
“你想要我怎么处置她?”禺疆漫不经心地问,迥异于刚才生硬的语气。
“堂堂单于,竟然问这么愚蠢的问题。”
话一出口,杨娃娃立即后悔。
现在不是跟他抬杆的时候,最要紧的是,她要保住夏心一条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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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我同寝
他不在意她的嘲弄,反而更加赞赏她挑衅的姿态。
如果她放下身段求他,他会考虑放夏心一马,只要他有好处。
为了得到某种东西,他会不惜一切代价;为了得到她,征服她,他会不择手段!
“你希望我放过她,不再追究?”
“你会放过夏心吗?”
杨娃娃审视着他,不放过他一丝一毫的表情变化。
她也明白,他精明绝顶,得不到好处,他不会妥协。
“说吧,你有什么条件?”
“我越来越欣赏你了。”禺疆低笑,“从今日开始,你与我同寝,直至我伤愈。”
“放屁!”她脱口骂道,气得全身发抖。
他欺人太甚,她绝不会答应,可是……
他慢条斯理道:“既然你不愿,请便。”
杨娃娃深吸一口气,坐在他身侧,盈盈浅笑,“除此之外,你没有别的条件么?”
禺疆斜唇冷笑,“你可以选择……成为我的女人。”
她差点儿再次破口大骂,硬生生地咽下骂他的话。
事已至此,只能以退为进。
“我可以……与你同寝,不过,我们要约法三章。”
“约法三章?”他挑眉道,迷惑不解。
她的目光触及他受伤的右掌,缠着手掌的布条已被鲜血渗透,触目惊心。
他根本没有好好包扎。
他是担心她受伤、为了她才受伤的。
她有点愧疚,“我先帮你包扎一下。”
禺疆将她的担忧与内疚收在眼底,心神激荡。
杨娃娃唤婢女进来,吩咐她们拿来一盆水和轻软的白布。
准备就绪,她小心翼翼地拆下染红的布条,再用湿布轻轻地擦拭,尽量避开深长的伤口,直到手掌恢复原本的肤色。两道深深的伤口,掌肉清晰可见,令人发怵。
接着,她以白布包扎,动作轻柔。
禺疆看着她,她熟练的动作,专注的眼神,柔美的脸庞,幽幽的体香……她的一切,吸引着他,令他着迷。
她嘱咐道:“我只是简单地包扎一下,若想好得快,就要敷上治疗伤口的药粉或者草药。伤口结疤之前,不要碰水。”
在她转身离开之际,他拽她回来,抱着她,紧拥着她的娇躯。
杨娃娃挣扎着,脸侧是她灼热热的鼻息,痒痒的。
“不要动,否则你还要帮我包扎一次。”见她不再反抗,禺疆知道这机会来之不易,低沉道,“就一会儿,好么?”
他的嗓音仿若耳语,温柔而沉魅,她灵光一闪,轻轻点头。
他微闭眼睛,脸颊摩挲着她的脸腮,“告诉我,你担心我的伤,是不是?嗯?”
她僵住,不敢动弹。
沙哑磁性的嗓音,他继续道:“你在乎我,是不是?告诉我,嗯?”
**咔咔,同寝了,会发生干柴烈火的激情戏吗?谢谢小鱼儿的第四朵鲜花,狠狠地亲……
☆、同床异枕
她答应他不再抗拒,只是想给他一点甜头,让他心情愉悦一些,她可以借机保住夏心一条命。然而,他的深情耳语,一点一滴地蛊惑着她;灼热的鼻息喷在她的颈间,他胸膛的热度烫着她的后背,她浑身不自在,求道:“不……不要这样……”
“不要说话,嘘……”
禺疆不想听她拒绝的话,不想听,只要现在这个柔情的时刻,摩挲着她光滑的脸腮,抱着她幽香萦绕的娇躯,感受着她的温顺与柔软,就这样,永远不放开,天荒地老……
————
接下来的三夜,他们同床异枕。
虽然同寝,却是泾渭分明,互不侵犯,两人之间相安无事。
杨娃娃答应他,与他同寝;他答应她,遵守她的约法三章:
其一,划出三八线,不能越界;
其二,他不能碰她一分一毫;
其三,各做各的事,不能多管闲事。
禺疆清楚地记得,她说出这三个条件时的表情,高傲,淡漠。
他知道,如果不答应,以她的个性,她一定会以自己的性命要挟他。
第一次,她就已经干出这种事了,以自己的命救四个护卫。
她是一个敢做敢为的刚烈女子,宁愿死,也不愿受人胁迫。
虽然这三个条件对他不利,他很难施展攻势,不过,来日方长,他就不信她没有弱点。
只要能够与她同侍,时常在一起,他一定可以找到她的致命弱点。
鹿死谁手,拭目以待。
————
宽敞的议事大帐,坐北朝南的主位上横放着低矮木案,主位两侧、沿着帐篷的弧度依次排开六张案几,中间的空地很大,甚是气派。
禺疆坐在主位上,精光四射,霸气凛凛。
下面坐着的,是寒漠部落的要员,是他的部属。
此刻,他们正讨论着基也部落来使的事情。
禺疆眯起黑眸,冷冷地看向众人,等待着他们协商出结果。
“单于,她是我们的俘虏,不能还给那个兔崽子;再说,单于已经把她赏给我了,总不能反悔吧。”说到后面,约拿有点不好意思,挠了挠脑袋,憨直地笑。
“塞南,你有何高见?”禺疆眼眸转向另一边。
“上邪对女人不会这么在意,不过也说不定,他现在没有阏氏。”塞南是寒漠部落的一员猛将,大约三十多岁。
“我要见你们单于!”帐外传来一道女子的声音,饱含怒火。
是她!
禺疆浓眉微挑,脑中浮现出她的音容笑貌。
这会儿她跑来议事大帐做什么?哦,对了,肯定是听说夏心的事了。
这议事大帐,女人不可以进来。
“单于正在讨论重要的事情,没有允许,任何人都不能进去,女子更不能进去!”麦圣挡在帐口。
“让开!”杨娃娃怒目而视。
☆、硬闯
迎上她凌厉如刀的目光,麦圣不禁一阵心虚。
呵,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她知道,他这架式,如果不动点脑筋,根本别想进去。
浅浅一笑,她伸出纤纤玉手,抚着他的胸口,轻轻地摩挲着,转着圈儿……
麦圣瞠目结舌,额头冒汗。
她是单于的女人,单于对女人一向深恶痛觉,对她却非常宠爱,不仅命人每日午饭后送两桶湖水让她享用,还让她住进单于寝帐,这可真是寒漠部落惊天动地的大事。
草原的水非常珍贵,即使是酷热的夏天,他们也不会每日沐浴。寒漠部落的部民也都知道,单于的寝帐,婢女都不能多待一会儿,更别说单于和一个女子同床共枕、朝夕相处了。
麦圣尊敬单于,崇拜单于,唯他是从;单于的女人,他绝不能侵犯,即使被她调戏。
他只是不甚明白,这个女子,美丽聪慧,凛然不可侵犯的气势让人钦佩,有时却又举止轻浮,当众调戏男子,当真可怕。
一个特立独行的异族女子。
杨娃娃不知道麦圣的心思转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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