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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卿非故:世子,有事好商量-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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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在侯府也就呆个半年,不留一儿半女也好,免得走时会不舍。
可是……
她现在就有些不舍,这样的话,可以说吗?
夜深了,楼冬封摔摔打打的累了一天,上床歇下,一回身把她揽个满怀。他今天生了一天闷气,不!应该说,她看着他生一天闷气,不知怎么,看他这样,还蛮窃喜的。
“君卿~”
“嗯。”
“你以后想娶什么样的女子啊?”
楼冬封睁眼看她:“怎么总问些奇奇怪怪的问题。”
“我就是在想,以后你不抱着我睡,我会不会不习惯,就忍不住又想,你会抱着什么样的人入睡?”
“是不是太闲了,就开始胡思乱想了。别妄想勾引爷,今天爷生气,不想碰你。”
俞百桦笑:“我看出来了,都气了一天了。”
“你还有脸说。”
“我多惹你生气生气,好让你记着我吗。”
他在她额头轻轻一吻:“我不会忘的,以后少这么惹爷,快睡。”
俞百桦在他怀中蹭了蹭,窝在他锁骨上咬了一小口,满意的眯眼睡了。不想了,反正现在还是属于她的,不就够了吗。
夜深几许,斗转星移。
他睡梦之中,不安的翻动,突然大喊一声:“百桦”
俞百桦被吓醒,一看他也在睡梦中惊醒过来,当时有点怕,下意识的闭上了眼,
楼冬封坐起来大口的吸着气,看着身边的她还躺在,忍不住把手指探到她鼻底,均匀的呼吸喷吐在手指上,才安心的收回了手。
突然就笑了几声,然后躺了下来,侧身把她揽到怀中,紧紧的收紧手臂。
俞百桦只觉鼻头一酸:“对不起。”
楼冬封一愣,有些尴尬,微微松了松胳膊,冷声:“对不起什么。”
俞百桦吸溜鼻子,翻身窝在他的胸口,手掌抵在他的心房,触碰着那慌乱又稳健的心跳。
“我不该让……你这么担心。”
楼冬封眼神闪躲的四处看,轻咳一声,扯着她的后衣领往出拽她:“大言不惭,谁担心你了,别闷着爷怀里哭,哭湿了爷裸着睡。”
俞百桦一把抱住他:“我都听见了,你刚才做梦都把我喊醒了。”
好在夜色够黑,看不清他的表情,楼冬封抿唇:“切,少自作多情,我是梦到你坠了万丈深渊,却是拽着我不放,我就一根根的往开掰你的手指,你就是不撒手,我生气喊你俩声,没得自己寻死,还要拖上爷。”
俞百桦听的出他的慌,只觉心口更堵得慌:“世子你放心,真要有这种危险,我不会拖着世子,我立刻赛手。”
“成,成,你厉害。”他连连点头,摸索她的小脑瓜,半晌。
“以后还是别往哪悬崖边上靠了,怪吓人的。”
一夜无梦,俞百桦起来看着他,就觉的心口酸酸涩涩的发疼。似有千言万语不知从何说起,空气中弥漫着草药的气味。
他冷声道:“过来上药。”
她现在对药有种发自内心的抵触。“
什么药,我不要。”
楼冬封捧着一碗草药糊糊,他捣的手都酸了,她还拿娇。
“怎么,我还能害你不成,还想不想回门了。”
“想,我当然想。”俞百桦诺诺的看他,都气了俩天了,今天还和昨天一个样,也许晚上看到的,只是她意淫出来的美梦。
“想就给我过来,楼府的规矩,成亲之后五七九日回门,这几日你若是不回,那就等满一个月再回。”
俞百桦瞧他把药碗,往旁边一甩,赶忙狗腿的凑去:“别啊,我听话就是。”
脖子上是白绫勒过的伤痕,现在愈发的青了,碰一下她都喊疼,这让别人看了去,指不定怎么编排她那,她怎么一点都不知道小心。他拿勺子,侩了药草,给她敷在脖子上,浓重的药草味刺鼻难闻。
她受不了哪味道,敷着敷着就不配合了:“你昨天捣的明明不是这个,你一定加其他的了,太呛了,我受不了。”
“你比我懂是不,那行。不想敷你往下弄吧。”
俞百桦也不管他说的是不是反话,翻身就想下床洗个干净,楼冬封脸色一下就阴郁了。
“别怪我没有提醒你,这药厉害了,你要是一不小心沾到脸上,那就是一个坑,不信你看。”
说着撩起自己的衣袖,像她展示他胳膊上俩个浅浅的伤疤。她心里一慌,深怕脸上溅起一星半点,那可就毁了,脖子伸的老长了,就跟一只大鹅一样,又巴巴的跑回来坐下。
楼冬封气笑,一边敷,一边也不闲着,捏着小木勺上的药,在她脸边比划,吓的她连连告饶。
楼冬封不觉哑然失笑,真是搞不懂,这么在意这个有什么用,一点脑子也不长。
看着她这么听话,他似乎心里也好受了一些。
晚上拥着她睡时,她突然沉思半天:“你白天是不是骗我,如果脸会落疤,那我的脖子岂不是?”
楼冬封大笑,他这是得了什么宝贝,得反应这么久,才能寻思明白。
“谁让你只在意你的脸,你个笨胚。”
“人家信你吗,真是。”俞百桦现在想来,也是羞的慌,居然信以为真。
俞百桦枕着他胳膊,看到小臂上的疤摸索:“那你手上这疤坑是哪来的?”
“小时候毒蛇咬的。”
俞百桦一阵心疼,手指反复摸索:“哪疼不疼啊。”
楼冬封看着她,当时疼不疼他已经忘记了,不过现在竟有点疼,他不愿在深想。
坏笑的揽住她的腰,按住她的小腹,提臀一靠,意有所指。
“你在摸,可能就真的要疼了。oh,该死。”瞬间崛起。
……
……
俞百桦抽手背一拍:“别闹了,明天还要回门那。”
“是我要闹的吗。”他哀戚戚的怨道。
……
楼冬封闭眼心如止水:“啊,我知道了,算了算了,你不要在乱动了。”
半晌,俞百桦依旧被戳着,不敢动,回头:“要不就做……”
“俞百桦,你是不是故意的。”竟然用这么水媚媚的眼神看他,他不由自主的就啄上她的唇。
遭了遭了——完全没有抵抗力了。
春宵帐暖,烛火闪烁,噗呲一声堙灭在灯油里,屋内一片漆黑。
“俞百桦,以后你无论是受委屈受气;还是挨了打都给我忍着。绝对不能伤自己,不要在干那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蠢事了,要活蹦乱跳的陪在我身边,听到了没。”楼冬封掰着手指数落。
“嗯。”俞百桦懒洋洋的搭理他一声,还在刚才的余韵中回不过来神。
“答应我。”
“嗯~”
“你在娇嗔,就视为勾引。”显然这样的答案,他并不买单。
俞百桦柔软无力的推拒着他:“我答应你,会好好活着,我自己都觉的后怕,以后,真的再也不敢了,君卿真的不敢了吗。”
楼冬封咂嘴:“果真怎么看,都像是在勾引我,要不是明天回门,我现在就。”
“爷,来日方长。”俞百桦眯上了眼,任由衣襟大开,全然不做理会,慵懒的睡了过去,虽然没免去世子荼毒,但他还是见好就收了。
次日,一大早。虽然楼冬封看过脖子上的伤痕浅了,又欲盖弥彰的,暗戳戳的盖了几个章,这才放心。她这是回娘家,怎么有种要跑路的错觉。
俞百桦看着那熟悉的红痕,又羞又恼还是选择穿一件高领的衣服,又拿粉厚厚的盖了一层。
楼冬封偏是不得意,非要她把对襟的褂子换了,她才不依那。
这又不是什么好显摆的事,真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好在天气还不算太热,不然穿成这样,非要热的捂出痱子来,原以为他会闹脾气,结果说了几句软话,他也没在计较。
“你说就你这笨胚样,领这么英俊的夫君回门,是不睡着都能乐醒。”
“不用,不睡都能乐。”
“行,这话爷爱听。”
二门处停了马车,拿马凳的人,不知怎么绊住了脚,迟迟没来,楼夫人也没有出面,就老侯爷来正殿送了。这么多下人看着,她实在不好意思就这么跨上去。
世子也等急了:“什么都做不好,误了吉时,多不喜庆。”
蹲身将她一把抱起,听她一声惊呼,就被扔到轿中。他退身出去,撩起车窗帘探头进来。
“怎么,不习惯?”
俞百桦羞恼的白了他一眼,这被下人看见了,像什么话,马车已经开走,她感到车晃晃悠悠的,见他还瞧着。
“车走开了,你当心着点。”
他扔下小布窗帘,把她格挡在里面,勾唇笑了,还算个有良心的,转身接过缰绳,翻身上马。
青木默默的偏过头,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跟爷这么多年,刚才那个笑,太诡异了,要不是有事耽搁着,他一定要敲锣打鼓奔走相告啊,他家爷八成是要转性啊。
噼里啪啦的鞭炮声,震耳欲聋,喜婆吆喝了一通贺词,按着程序,热热闹闹折腾了半个时辰,回门的队伍才得以出发。
一行人浩浩荡荡,他坐在高头大马上,英姿飒爽,引得路人整整惊呼。不同于迎娶时的羞赧,她忍不住撩开帘子看他,觉的心上满溢的都是欢喜,能嫁给他真好,要一直一直如此那便更好了。
只是不知他什么时候会腻,她还可以期盼多久,多希望他一辈子都不会腻。
“呦,瞧瞧这是谁来了,是二姑娘和姑爷回来了。”
俞府门前张灯结彩,俞家早早接了信,迎着的婆子这么一吼,家里的人鱼贯而出。鞭炮噼里啪啦喜庆的响着,一箱箱回门的礼节都搁在门前,这是给邻里八乡看的,这么重的礼节也算给俞府长了脸。
俞府上下都满面喜色,俞呈更是一脸满意的抚须看着女婿,这是府上子嗣的第一桩姻亲。
车夫勒停马,俞百桦掀门帘出了马车,楼冬封早早的等着车侧,掐腰将她抱下来,都是熟人,不觉脸上有些臊的慌。
众人见夫妻二人恩爱,也是连连点头,心上满意。唯有府门下暗廊里站在的俞百香却是不屑的冷哼一声。
“见过岳父,岳母。”
“爹娘。”二人得了应声的喜钱,便被让进府中,又是跪拜一番。
俞百桦领着他挨个认人,得了些吉庆讨赏的红包,问道俞百香的时候。
“这是长姐,素日里待我最好。”
楼冬封礼貌的点头,这大姨姐还没叫出口。
俞百香带着哭腔就说话了:“你我又不是……不熟没得那么多礼节。”
气氛一下有点冷,下人们纷纷侧目,俞夫人推了推俞百香,提点:“百桦大喜的日子,你哭什么。世子别见怪,百香心里这是高兴那。”
楼冬封勾唇不语,俞百香从桌上拿起红包,一边抹泪:“世子,别见怪,我就是太替妹妹高兴了。”
“那就多谢‘大姨姐’赏了。”
俞百桦却蹙眉,频频看向姐姐,她实在不懂,姐姐这又是哪一出。这个小插曲,只一晃,便没人放在心上。
俞府是一派喜气祥和,楼冬封放眼望去,摆设也属于一个中书门第,但并不寒酸,可能侍郎家的照拂还是不小吧。
席间,俞父问将了几句,几杯酒下肚,脸上填了几分担忧的神色,看着俞百桦,叹气。
“桦儿越长越像你娘亲了。”
俞夫人猛的一惊,拿手肘撞了俞呈一下,狠楞了他一眼,俞父自觉失言偏过头去。
俞百桦原是数饭粒,抬头笑着看了看姐姐,又看了看娘:“爹爹,竟胡说,我怎么看,怎么觉的还是姐姐更像娘一些。”
俞父脸色难堪:“你像爹,像爹,来吃菜吃菜。”
俞百桦不以为意,瞥见楼冬封不怎么动筷子,大着胆子,夹了菜放到他碗中,冲他腼腆的一笑。
楼冬封的心上更不是滋味了,她原是只夹着面前的一盘素菜,不停的吃着饭,远的地方根本够都不去够。唯一夹这一筷子,还是给他的。似乎听她说过,她们鲜少聚在一起吃饭的。
俞百香掩唇讪笑:“瞧妹妹急的,我们还能饿着世子不成。”说着也从面前的盘里给世子夹了一块口水鸡。
楼冬封当下就从碗里夹了出去:“我不喜欢吃鸡。”
俞百桦吞咽口水,和俞父俩个人不安的看着他。
楼冬封现在算知道,她这傻气都是从那来的了,看着一桌花样百出的鸡鱼鸭,敢忙打圆场。似乎这桌上唯一瞧不懂的也就这父子俩了。
“没有,没有,我只是尤为的不喜欢这一道而已。”
俞百桦松了口气:“见你不吃,还以为你不敢那。你喜欢吃那道菜,我夹给你。”
俞夫人笑:“就是就是,就当自己家里一样,别见外。都是随茶便饭,想吃什么,让桦儿夹给你。”
“知道了娘,我要这个。”
俞百桦乖乖的依照楼冬封的指点,不一会给他夹了一小碗。他将碗往她面前一推:“别浪费,谁夹的谁吃。”
俞夫人和俞百香差点就笑出来,想不到这个新妇这么不受待见。
“好,那你吃什么要自己夹。”俞百桦端过小碗来,一五一十的乖乖吃着,心上却是乐坏了,原来自家厨子的厨艺还是蛮厉害的。
吃罢饭,俞夫人喊俞百桦去主屋说话,俞父喊楼冬封去书房说话。因不是一处,二人从食肆出来。
俞百桦却是担心他没吃饱,趁人不注意,凑过去:“你不喜欢吃口水鸡啊?你还有没有其他不爱吃的,我给你记着,以后再回来的时候,我就提前通知厨子,免的做了你不爱吃的,你就一直这么饿着。”
“笨胚。”
楼冬封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脑袋里都是些浆糊,他现在退货还来不来的急。
“干嘛,骂人家吗。”
(8)
第047章 :命里就该是我的
俞百桦跪伏在地上,听俞夫人教训:“这些天你和世子怎么样?可曾留住世子的心。”
俞百桦蹙眉,尴尬的笑道:“世子待我很好。”
“你万事都顺着世子,不要惹世子不高心。你也知道你弟弟正在贡院读书,免不得以后当官都是要靠侯府提携的。听说那世子脾气古怪的很,可曾为难你啊。”
“不曾,娘亲尽管放心吧,世子脾气没有谣传的那么可怕。”
俞夫人点了点头:“这原本是你姐姐的婚事,你姐姐把这样的如意郎君,为了你,特意让了出来。你就更应该感恩戴德,多为俞家带来些好处,你明白吗。”
俞百桦嘴张了张,姐姐的婚事让给她?明明是姐姐临时逃婚,她才不得以,怎么到要成她该感恩戴德了。
她跪伏在地,始终没抬起头,心里满溢着酸楚:“我明白了。”
原来她的妥协不是帮忙,只是别人赏赐的机会。
“多在世子面前提提你爹的官职,你爹现在只是一个七品小官。不趁早谋划,长此以往你能在婆家立足吗。”
“我知道了。”
“好了,好了,你起来吧。对了,你出嫁时手里的那几间铺子,你也管不了吧,就交回娘手上,娘帮你管着吧。”
俞百桦刚起身,就笑不是笑,哭不是哭,嫁妆铺子可是以后在夫家立足的根基,莫不说她这铺子的银钱要还嫁妆的窟窿,就是不还,哪有在交回娘家管的道理。
“可是娘,世子已经拿去管了。”
俞夫人拍桌呵斥:“连自己的东西都看不住吗。”
“世子的,不就是我的吗?”
俞夫人脸色大变冷哼一声,拂手让她退了下去,她苦笑的点了点头。
书房前的夹竹桃开的正好。
俞呈看着面前英姿飒爽的年轻人,仿若看到官场上雷厉风行的楼家二公子。
楼家一门子嗣真是一表人才啊,想到夫人昨晚嘱咐的,让他讨个差事,他琢磨了半天,还是跟女婿开不了这口。
“世子,平日里做些什么。”
楼冬封恭恭敬敬也不拿世子架子:“回岳父,冬封没什么才能,平日就在家里研磨药材,读读医书。”
俞呈甚是满意,他也没什么才能,他喜欢不作为的。
“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人吃五谷杂粮总是要生病的,你这怎么能算的没有才能那?能救人就是大才能吗。”
“岳父真的是秒赞了,只是呆在家中继承了祖父的衣钵,没能在官场上有所作为。”
“在家好啊,能多陪陪妻儿。奥,对了,我那二姑娘,没给你惹祸吧?她随我性子慢又有点笨,世子你平日里多多包容一下这孩子。岳父其实没脸提这件事的,百香和你没缘分。我这二姑娘虽然傻气,心地却是顶好的,模样也好,随她娘,现在还没长开那。”
楼冬封心想,还别说,真是随他这老丈人。什么该说不该说的事,都敢说。
“岳父就放心吧,这世间的姻缘大概自有定数。何况傻人有傻福,没准这就是我的福分那。”
愈父叹了一声气,原是女儿出嫁,他高兴喝了个大醉,第二天醒来瞧见俞百香的时候,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可那时,事情已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好在世子不怪罪。
“岳父要能早一点发现,也就不会委屈你这孩子了。”
楼冬封笑着摇头,他这老丈人:“岳父莫要这样说,我觉的这俞百桦,命里就该是我的。”
俞百桦从正屋退了出来,听见一声脆响,许是娘又把什么东西摔了。
其实世子并没有帮她打理铺子,世子说她的铺子就是赔钱买卖,趁早租凭出去赚个地契钱。
她原就没学过管理铺子,账目也瞧不懂,嫁了没几天,铺子的管事,总是说亏空,过来要钱。她一寻思也不是法子,于是就租出去了,现在哪敢让娘亲知道啊,知道了不拔她一层皮。
不过世子知道了,却是没说什么,只是说每年亏损的,都会补给她。她这么一合计,也不算亏。
“晴儿,你见没见……”
俞百桦瞧见母亲的丫环,原是想问问世子出来没。就见那丫环莫名其妙的白了她一眼转身走了。她不甘心的追上去,结果她逃的比兔子还快,心里嘀咕,转身问其他丫环,相继也是这个情况。
这让俞百桦有点不懂了,只得自己,去了书房,在院外的海棠树下,等楼冬封。
却说跑了半路的晴儿,见没人追,连连拍着胸口:“哎呦,真是吓死我了。”
这府上人人都说二小姐抢了大小姐的夫君。她可不管这些闲事,她是来赚俸银的可参和不来主子的是非,躲着走就好了,谁知二小姐是个实心的,追了她半道,可累死她了。
楼冬封和俞呈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半天,可哄的岳父高兴。推门出来,就瞧见他那笨胚,坐在花坛边上,直晃脚。
“看什么那?”
俞百桦吓了一跳,赶忙起身站的规矩,瞧见是他,才拂的笑开:“我瞧这蚂蚁排队往树上搬东西,可能要下雨了。”
楼冬封戳她脑门:“你可别的乌鸦嘴,下雨了就得住在这了,别说你不知道回门的规矩。”
规矩?回门也有规矩?“什么规矩?”
他咬着她的耳朵:“回门当晚留宿,夫妇二人不可同住一起。”
“奥,这不好吗,这多简单啊?又不是多大的事,正好我和奶娘彻夜长谈吗。”
楼冬封脸一黑:“昨天俞某人可不是这么说的。啊,不对。差点忘了,你现在可是楼俞氏。”
俞百桦脸一热:“哎呀,让人听见了多不好。快走吧,回去午睡一会儿,娘说下午请了戏班子。”
“午睡一会儿?我和你?”
他话里的深意太过明显,她蹙了蹙眉,思量一番。
“嗯,那还是别午睡了。我带你去我屋看看,人家可是第一次带人,去自己的闺房的。”
楼冬封瞧她小脸红扑扑的:“爷可不是第一次去女子的闺房。”
俞百桦气鼓鼓的嘟嘴,白了他一眼,他一手指戳漏她的脸:“少在那肺腑爷,爷那是去出诊。”
俞百桦一听这个,脸色一变,笑盈盈的抱住他的胳膊,娇媚媚的看他。
楼冬封戳她脑门:“现在不怕人瞧见了,现在是不是不怕人瞧见了。”
俞百桦赶忙背过手,四下偷偷的看有没有人,一步一拾的紧跟在后面。
“瞧你哪受气媳妇的样儿。”
俞百桦不理他,总觉的和他一起走在,生活了这么多年的院子里,竟然有种别样的感觉,就特别想赖着他。
“我可不可以牵你的手?”
“怎么,不怕人瞧见了。”
俞百桦原就不好意思,可又非常想牵,嘟囔:“就藏在袖子下面。”
“行。”
一个丫环经过,俞百桦吓的赶忙收手,楼冬封用力回握,紧紧攥住,一躲一蹿,原本没怎么注意的丫环也瞧了个真切。
俞百桦嗔怪:“你干嘛?”
“我乐意。”
俞百桦辩无可辩由他握着,垂眸羞答答的问:“反正也看见了,可以一直牵回去吗。”
“行,爷准了。”
“奶娘,小丫鬟?我回来了。”
楼冬封跟着她来了一处极偏的院落,除了一处主屋,便是一躺西厢房。院中却是规制的干净,还有一亩开垦过的土地,现在节气没到,还没种上东西,只是去年的藤架还放在墙角。
“你院子里还种东西。”
俞百桦得意的点头:“那是,我这小院子里的菜,够府上吃一个夏天那,厉害不。”
楼冬封瞧她那得意劲,一点都不想夸她,她欢快的蹦跶到墙角,拿起一个木盆的盖子,显摆。
“你瞧这个大南瓜,是我去年种的最厉害的一颗,我一直都没舍得吃,把它当宝贝那,等会我们蒸的吃了吧,肯定很甜。”
楼冬封看着空空如也的盆,嗤笑:“是哪,好大的一颗南瓜。”
俞百桦觉的他意有所指,低头一看,盆里空空,又四处看看没有:“嗯?我的宝贝那?奶娘!”丢下盖子,气急败坏的跑进了屋里。
楼冬封拾起木盖物归原主,不过看着盆底,灰尘积累留下的痕迹,诧异的点了点头。
“还真是个个头不小的南瓜。”
抬头见她又跑了出来,十指盘缠,吭吭哧哧的挡在他面前::“要不,就别去我闺房了,咱去客房歇着吧。”
楼冬封蹙眉,理都不理的,径直走了进去,屋中十分杂乱,似乎都被翻了一通,他咧嘴笑,有些事心知肚明。
俞百桦手足无措,尴尬的挠了挠脸颊打圆场:“肯定是奶娘最近在忙,没工夫收拾。也是,我都嫁人了,奶娘睹物思人,免不得要翻翻找找的,都弄乱了。”
她一别整理,一边奉承的笑着,东西搁到这头,又搁到那头。
楼冬封也不拆穿她,勾唇笑:“你真当我跟你一样傻啊。”
俞百桦低头,始终都好意思看他,推搡着他坐下:“你先坐一会,一会就收拾干净了,我东西很少的。”
楼冬封坐了下来,环身四顾,果然东西很少,少的有些简陋。与他见过的大多数女子闺房截然不同,不过从墙上的印记,大概可以看出,这屋中字画摆设貌似不少。
“你墙上原来挂的都是什么?”
俞百桦指着一片空隙:“这里挂的是我十五岁绣了一年的月色荷塘。这里挂的是我八岁绣的第一件墙挂。”
只是她看着空空的墙,也不愿再多说,讪讪的摆弄手中的物件,一件件归置到原来的位置。
楼冬封胳膊往桌子上一放,有些破旧的桌子晃荡了一下,楼冬封忍不住,往下一看,瞧瞧桌子的状况,只见夹缝中掉着东西,从里面拿出来,是一个小小的三扇的桌屏,他左右翻看,摆在桌上。
俞百桦回眸瞧见:“那是我绣的第一个桌屏。”
楼冬封又拿起桌屏打量一番,很是满意的点了点头。
俞百桦不敢总把他晾在一边,匆匆收拾完。其实屋里也没什么收拾的,无非就是将那些打开的箱子柜子合上,摔倒的桌椅扶起来,过来拿起桌屏。
“现在看看,当时的綉技真是生涩。我还有其他很精巧的物件,拿给你瞧,可是独一份奥。”
楼冬封点头,扯着她的脸蛋晃了晃。
“把你能耐的,我瞧这个桌屏就很不错了。”
俞百桦一扫方才的阴霾,喜滋滋的去翻找,结果越找越没有,从她嘴里报出的新奇物件越多,越是没有。最后她已经不是找东西了,她开始找自己还剩下什么。
楼冬封早已看出来她的局促,有些不忍心:“你说的哪些,我都见怪不怪,别找了。”
俞百桦委屈的回头看他:“也不知道奶娘收拾到哪里了,原来有的。”
“就你这巴掌大的地,还能有什么东西?说出来我看看,你少了啥?”
俞百桦蹙眉,她这里那小了,东西多着那。“我可是绣了不少的桌屏,炕屏壁挂,还有一些我非常喜欢的首饰也都不见了。”
若说炕屏壁挂是大件,那首饰那?
“首饰你没带着。”
俞百桦有些气的擦着泪:“当时走的急,奶娘就只塞了我最宝贝的一包,其他的拿不了。”
楼冬封一愣,急?成个亲你是有多急。“有多急?”
俞百桦瞬间收了哭腔,二人面面相觑,相视一笑,各自心领神会。
“也没有很急。”
“这个?”世子举起一块玉佩,其实这是他刚才在桌下一并发现的,这是他曾同太子一选来,送她的东西,果然她和太子……
俞百桦接过来看了看,摸索摸索了上面的纹路,这不是姐姐的东西吗?怎么会在这里,我的小丫鬟不见了,奶娘也找不到,我好多东西也找不到了,难道是姐姐,可姐姐要哪些绣品做什么?
她不是最讨厌绣花了吗?
俞百桦随意的将玉佩往旁边一搁,继续翻找。
“这个玉佩瞧着很贵,不重要吗?”
俞百桦看了看玉佩,沉思半晌:“还是别碰了,姐姐的东西,碎了还得赔。”
世子漠然一笑:“别什么都推给你姐姐,你有一俩件贵重的东西,也是情有可原吗。”
俞百桦从地上的夹缝里拾起一搁布坠的耳环,拍了怕上面的土:“怎么就剩一只了。这是我十三岁庆生奶娘送的。”
楼冬封见她浑然不在意,也不知是真不在意还是假不在意,留了个心,就把那块玉佩顺到衣袖。
“你奶娘很喜欢刺绣?”
“那是当然,奶娘的绣技比我好多了,不过奶娘说我已经学了她十成的本领。啧,怎么就留下一只了。”
这个屋中一张床,一张美人榻,一个袖架子,一个梳妆台,俩个有些破旧的箱子,一张桌子,便什么都没有了。
她一样样细小的东西,都要如数家珍的跟他说道说道,说她平日里做些什么,躺在床上,一通扑腾,说还是最习惯住这张床。明明又硬又小,还吱呦作响。
她打开衣柜,看着自己衣服眼里泛着光,颜色艳俗,亏她也穿着也好看。每一件衣服都大有来头,都是她的宝物。
俞百桦看着衣柜未曾被翻过,竟然有丝窃喜,翻箱倒柜跟个强盗一样,从最底层的夹层里翻出一个布包。
“这件衣服,我只穿给你看。”
“什么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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