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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卿非故:世子,有事好商量-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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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俞百桦抬手擦掉泪水,目不转睛的看着他,突然就笑了,像是顿悟一般,有种豁达的释然,明明笑着,却看着比哭都难受。
  “反正我都死了,谁好谁坏又能怎么样。现在死,侯府担一点坏名声,过个几年,人们早就忘得一干二净。送回家去死,俞家还有侍郎家照拂,姐姐又是京城第一才女,消沉一段时间,过后怎么都有办法摘的干净,过个几年,人们也忘的干干净净,左右死的不过就是一个我。”
  楼冬封面无表情的看着她,她也这么直勾勾的望着他。
  良久。她宛然一笑。
  “我选更有利的哪一方不好吗?被自己的家人抛弃,然后死去,那样很惨吧。我希望我死的开心一点,好像帮上忙了,为俞家落个还算好听的名,不可以吗。”
  楼冬封上前捧起她的脸,额头相抵:“何必算计,你还有我,我不会让你死的。”
  只这一句,让俞百桦从未有过的安心,瞬间泪如雨住:“为什么?世子你为什么要说这种话?我以为真要到了哪一步,你根本就不会帮我的。”
  他往前一凑轻咬她的唇:“是,如你所说,我不会帮你。可现在我对你,上瘾了,还没腻之前,你还不能死。”
  “你…什么时候会腻啊。”
  他无处安放的眼神落到,锦被上比翼双飞的凤凰:“可能十天,可能半月,可能一年,可能下一瞬间就腻了。不到时候,我也不清楚。”
  “不要腻好不好,一直不要腻好不好。”她不想死的,为什么偏偏被她听见,她只是没有落红,又没有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为什么要一直这样对她。
  他抱着她,任由她哭泣,薄唇半张着,发出查不可闻的一个单音节。
  “我真的没做任何见不得人的事?我真的没有。”
  楼冬封单膝跪坐在床上,捧着她的脸,拇指擦掉她的眼泪:“不要再说了,从今以后,这件事就当没发生过,不会再有人提起了。我不会提,你也不准再提。”
  俞百桦眼神对焦在他的脸上,不解之后满怀期待,眼角都有了难以置信的笑意。
  “真的,可以不再提吗?”
  “真的。”
  俞百桦感觉多日以来受的委屈,都找到了宣泄的出口,高兴的无以复加,只是高兴都化作泪水。
  楼冬封见她哭的更凶,犯了愁:“你不该高兴吗?哭什么。”
  她猛然扑倒到怀中,开始漫长的哭诉。如果眼泪会说话,那这就是她如泣如诉的委屈吧。
  楼冬封木讷的看着怀中人,其实有些话,他说的,远远没有她自己开口说的多。甚至他听都听烦了,她还在说。没有落红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该勾搭人妻偷情的有的是,再娶二婚女子也有的是。
  他不在意了,早就不在意。曾经满腹的不甘心,在她的自责的眼泪里,生涩的床技上,早消散的无影无踪了。只是她还一直在试探,他有没有忘。
  是否这样的结果,就能让她满意释怀。
  楼冬封按了按眼角有些疲惫:“青木。”
  一直在外面候着的青木,刚打了个盹,有些不确信的揉了揉眼睛:“爷,你叫我?”
  “你去把美景杖毙。”
  青木一下清醒的不能在清醒:“爷,美景可是夫人身边最看好的丫环,就这么处死,要不要过问一下夫人。”
  “不用。”
  青木揉了揉眼,什么时候世子爷都这么草率了。正寻思该如何是好,就听着世子妃求饶。青木一下有了新盘算,反正早死晚死都是死,不差这一会儿半会儿的,他在等等,没准有变动。
  等落了准信再去办,他也好向世子和夫人俩头好交差吗。
  俞百桦一听杖毙,有些懵,抬头看他一脸认真,有些急的攥住他的衣襟:“啊不要,不要杀她啊。”
  楼冬封看着她脖子上的那道红痕不由发笑:“你做这一切,不就求的这一个结果吗?如果连第三个听到的人,也死了。不就再也不会有人提及了吗。”
  俞百桦寻思是这个理,可真要死了的话,是不是太过残忍了,她根本没法想象,下午还跟自己说的话的人,下一瞬间就会变成一具死尸。
  她声音有些颤抖,害怕不已:“不要啊……”
  楼冬封捂眼,半晌:“怎么?你还想替她死吗?”
  “我…我……”
  “这不就是你希望看到的结果?”
  俞百桦咬唇,她也想装作不知道,这样既保守了秘密,还能一解心头之恨。可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狠不下心来这样做,太残忍了,那可是活生生的一条人命。
  这一切被楼冬封看在眼里,轻笑的摇头,他完全不能理解,一个对自己下狠手的女人,居然在怜惜别人的性命,这简直可笑。
  “啊,原来你不想看到啊,不过也没关系。我答应你的,我说到做到。那是你我的秘密,我不希望第三个人知道,我不想变成无信之人,也不想做一个顶着绿帽不说的胆小之人,所以那,她必需死。”
  “可,可不可以不杀她,一定有其他办法的,她也许不会再说了。”
  “你死了这条心吧,我不信佛,不守佛家戒律。”
  俞百桦几近奔溃,明明是一绝后患的苦肉计,赶走了美景,也顺便堵上世子的嘴的。她不能忍受,他们提及那件事,眼底的轻视。
  终于如愿以偿,世子答应不说了,却没想会搭上美景的性命。
  难道赶走美景不行吗?留放到庄子里不行吗?美景也没做错什么的,她只是太爱攀高踩低的出风头了……
  “君卿,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我真的不敢了。”
  楼冬封回握着她的手:“不敢怎样?赴死吗?我看你挺果敢的吗。你知不知道我在晚来几步,你就死了,死的冰凉冰凉的。”
  俞百桦慌乱不已:“我……能不能放过美景,只要警告她就好了吗?我只是想警告她,赶走她的,没想过要她性命的。”
  楼冬封不以为然的摇了摇头:“女子话里的深意,有时候太难捉摸。你是觉的我罚的还不够吗?我实在不懂你们这种拐弯抹角的方式。”
  “不是的,君卿我没有,真没有。我虽然恨死了她,但我不想她真死啊,她刚刚还同我讲话的,我不能接受……这太可怕了。”
  俞百桦的胆小已然超出了,楼冬封的认知,太过仁心是做不得主母的,他见过太多有手段的主母,她们杀人,谈笑之间,甚至连眼睛都不眨,麻木到可以笑对任何人的生死,都波澜不惊。
  楼冬封眼珠一转:“你不让她死,办法不是没有,多的是。只是不知道你愿意做个交易吗?”
  交易又是交易。“我……我……”
  楼冬封舔唇:“你犹豫了,不过没关系,以青木的办事速度,可能已经结束了,这交易原本就不成立的。”
  “等等嘛,我做,我什么都做。我不想杀人,我不想,会做噩梦的”
  楼冬封不悦的捏着她的下巴:“你又想做好人,又想做坏人。你自己选一个吧,不能什么都得利,什么又都不付出的。”
  俞百桦苦笑的摇头,选择为什么又是选择:“我不想做坏人,我也不想到好人。我只想做一个普通人,普普通通的过完我这一生。”
  “普通人?那就不要在玩你那蹩脚的苦肉计了,因为寻死本身就不是一件普通人该干的事。”
  “我不会了,我不敢了……”俞百桦眼泪模糊了视线,她除了晃他的胳膊让他发发善心,竟什么都做不到。
  “俞百桦你听好了,从现在起,你是我的。包括你的每一根发丝都是我的,你只能打理和使用,不能伤害。因为归属权是我的。你明白吗?”
  ……俞百桦蹙眉,这和这件事,有什么本质的关联吗?
  楼冬封目不转睛的看着,察觉她细微的表情:“你不明白?可以。你只要记住就好了。你是属于我的物件,我的物件有任何一点损伤,或者死去,我就让俞家株连九族,是所有人。”
  “为什么要这样做,你是在威胁我嘛?”
  “嗯,真聪明。这一次,我很肯定的告诉你,我能说到做到。”楼冬封拍着她的脸蛋,将她强行安置的躺下,并实行了对所有物的命令权。
  美景不知道为什么会和欢脂关到一起,她发疯了一整晚,一直再叫嚣。他们这些愚昧无知的下人,到底懂不懂,她马上就是世子最宠爱的通房了,不,不是通房,是侧妃。
  这些没有眼色的蠢人:“快放了我,你们凭什么无缘无故的抓我,我可是世子的通房,这事让夫人知道了,不会饶了你们的。”
  青木办事自然不会惊动楼夫人,只是先将她叫出来,然后……
  美景叫喊了几个时辰,嗓子都喊哑冒烟了,她觉的这不是事,一定是世子妃在耍什么手段,她不能坐以待毙,得赶快去搬夫人这个救兵。
  “这位大哥,我们同在侯府办事多年,我也没犯什么错,你能不能帮我跟夫人递个话呀。”美景将一件银镯子从牢笼的间缝递将出去。
  守门处的侍从颠了颠银镯子的分量,收到袖中,露着一排白牙,斩钉截铁:“不能。”
  美景该使的方子都使了,这些地牢里守着的侍卫几乎换了一个遍的,拆走了自己的一套行头。
  “你们这帮畜生,会遭到报应的。”
  欢脂捂着耳朵,都要被她絮叨的脑袋都炸了:“你能不能消停点,你说的不烦,别人听的都烦了。”
  美景这才看向,地牢里原本关着的小丫环,仔细辨认:“你又是谁,不就是个俞府的丫环吗?”
  欢脂没好气的白了一眼:“你不是也一丫环吗?有什么了不起的。”
  美景不屑:“谁能跟你这种贱婢一样,你们俞府这种小门小户,给侯府提鞋都不配。”
  欢脂只觉的气闷,大笑了几声讥讽:“你配你配,死到临头了还不知道,还提鞋,去阎王哪儿提吧。”
  美景这会正摸不着头脑,她一个知道实情的丫环居然在这看了她半天热闹。
  “你什么意思?你什么意思。”
  欢脂理都不屑的理:“没什么意思,就是有些人啊,不知天高地厚,玩不过主子,还做着攀龙附凤的美梦那,呵呵,真是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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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5章 :心怀鬼胎的丫环
  “究竟怎么回事?你快告诉我。”
  美景一下恼了,扯着她的领子将她拎起来,欢脂也不吃蒜的,回手扭打在一起,因着美景她身材高挑,一下就扑倒了,比较瘦弱的欢脂。扬手就甩了她几个巴掌,欢脂吃了亏,也不敢犟嘴,就把世子妃上吊自杀的事情说了。
  “完了完了。”美景松手,果然是大难临头了,世子妃你真是好狠的心啊。不过是一个侧妃的位置而已,这点忙不帮,还学会耍手段了。
  对于世子妃的苦肉计,她在了解不过了,明明已经吃过一次亏了,可能是哪甜头太过诱人,就忘了还有劫难。
  为今之计,只有老夫人能救的了她。
  这时地牢里来了人,听见侍从问好的喧闹声,这一看却是熟人。
  “青木,青木你看在我们相识多年的份上,帮我在世子面前说说话啊,美景是冤枉的。”
  青木爱莫能助的摇头:“世子爷的脾气,你是知道的,我听差办事,管不了那么多。”
  美景眼睛一转:“那你帮我告诉世子,我有话要对他说。如果他不听我说,他一定会后悔终生的。”
  “说吧,我道要看看,有什么值得我后悔的。”
  楼冬封自暗处的台阶一步一步下来,美景扯着嗓子求饶。
  “世子,你救救美景吧,你大人有大量,饶美景这一回吧。美景在也不敢招惹世子妃了,真的不敢了。”
  “我原是要杀了你的,是世子妃说心上不忍,所以我暂且饶你一命,但老规矩。”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仗四十吧,你还有什么话想说。”
  美景咬唇,那件事还不能说,那是她的最后砝码,她现在不见到老夫人不能说的,说了只会被当成诋毁世子妃的证据。
  “世子饶了美景吧,美景只是太过倾慕世子,没想过要害世子妃,是世子妃自己想左了。”
  “喔,真的是这样吗?世子妃可不是这么说的。”
  美景慌乱的从袖中拿出瓷瓶甩给世子:“那这是解药,给你给你都给你。”
  世子扒开塞子,颠了颠瓶子,扑鼻的轻香特意的掩盖住了药草的味道,闻不出具体的配方,这个手法,倒像是宫里独有的秘药。
  “什么解药。”
  美景转念一想,难道说世子妃没有说,是了是了,她怎么敢说这种事,没人会要一个不会下蛋的母鸡的,侯府更加不会要。可世子问了,她只得捏了个谎,试图原过去。
  “世子妃没给世子下药吗?世子妃答应过我的。”
  世子蹙眉手指一锁擒上她的脖子:“下什么药。”
  “春…药。”
  世子松手讥诮:“那还真没有。”
  美景捂着脖子,连连退了几步,她差一点就被掐死了:“世子你就看在我跟了老夫人这么多年的份上,饶我这一回吧,美景真的不敢了。”
  “你搬老夫人出来,是没用的。”
  美景咬唇浑然不知如何是好,她不能挨着四十仗啊,先前的二十仗,已然让她疼的坐立不安,这四十仗下去,她会没了命的呀。
  “世子,你就饶了美景吧,你让美景做牛做马,美景也是愿意的啊。”
  楼冬封只是勾唇一笑;把玩这手中的药瓶:“你知道老夫人忌讳什么吗?她最忌讳丫环下药爬床。这下好了,证据你上交我了。”
  美景一愣,她太清楚老夫人的脾气了,扑过去夺那药,瓶子打了碎,几粒药丸四跳,混在杂草里,无影无踪,至于世子,虽然性子冷,却不曾打杀过下人的。
  “美景知道夫人忌讳,怎么敢做出这样的事,就算下药,也是世子妃下的,世子莫要诬陷美景了。”
  “啧啧啧,你说夫人是信你还是信我。”
  美景跪下连连磕头求饶:“世子,看在美景这么多年忠心耿耿的份上,就饶过美景这一回吧,美景再也不敢了。”
  “忠心耿耿可不是这么用的,你忠心就逼死了世子妃?你要在忠心点,是不我也得死啊?来人带下去。”
  “美景不敢,你们放开我不要碰我,世子,世子美景有话说,你不能因一个不清白的人,这样对我。”
  楼冬封一听这话,扬手就是一巴掌,美景吃痛的偏过脸去,她感觉可能要见不到老夫人了。
  “世子你不听我说你会后悔的,那药是……”
  楼冬封恐她乱说,丝毫不给她机会,拈着早就准备好的药丸丢到她嘴里,美景只觉喉咙火辣辣的疼,像烧着了一样,痒的受不了。
  “世子~你不听我的,你会后悔的……世子妃从今以后都不会生下子嗣的。”
  美景明明声嘶力竭的喊出了这句话,却见每个人神色平淡,原来到了后面,她的嘶吼就变成无声的默片。
  她挨不过脖颈的痒,不停的抓着脖子,皮肤都抓红了抓破了,却在也发不出一丝声音,眼泪婆娑,面目狰狞,似乎无法接受自己的失声,扑过去撕扯世子,被侍从拦下。
  青木指挥侍从,拖着她打了四十板子。那一声又一声的钝响砸在欢脂的心上,吓的她瑟瑟发抖。
  美景开始的奋力挣扎到最后挨不住昏死过去,侍从来问还打不打的时候,青木一挥手寻思饶了得了。
  只听楼冬封悠悠的开口:“泼醒了继续打,长记性了就不敢犯了。”
  青木有些诧异:“哎呦,爷这打死了,夫人那不好交差啊。”
  “是你不好交差,还是我不好交差啊。”
  青木羞涩的挠了挠头:“世子息怒,息怒。小的是想这么打下去,十成十能活命也是要瘸的,又是个哑巴。没必要到老夫人哪里讨嫌,就这么赶出侯府吧。”
  “那不行,就把她留在侯府。免得世子妃以为,我将她杀了。顺便也让其他的丫环们长长记性,别一个一个都把我这个当泥捏的,没有脾气。”
  青木了然的点了点,心中对世子妃有了一个新的认识:“世子,要不先回去歇着。”
  世子转身走了几步,突然开口问:“美景可会读书写字。”
  青木点头:“识得识得,夫人身边的丫环都是有些笔墨的,美景写的一手好字那。”
  “那就将她的手剁了。”
  青木一惊,欢脂也吓了一身冷汗。或许青木不知缘由,可欢脂却是清楚,又要毒哑,又有断手,可见二小姐没有落红是真事,这是一个让人震惊的消息啊,那二小姐是和谁又一腿啊?
  “别啊世子,这手断了,府上留她个残废做什么。这让世子妃瞧见了不怪闹心的吗?我青木保证,她绝对不敢写半个字,绝对不敢在提笔。”
  世子看了一眼青木,便转身准备出去:“记好你说的。”
  欢脂一见二人要走:“哎,世子别走,我还关着那。”
  世子和青木回头还真真是把她忘了,见她一脸谄媚。
  “放了吧。”
  欢脂心中暗喜,还好开口说了,不然这不知道得把她关到什么时候,她还得赶着回去,给大小姐通风报信那。
  青木打开牢门,突然想起一件事来:“爷,太子说她奴大欺主,该罚板子。”
  “嗯?”破事杂这么多。
  欢脂一听,噗通一声跪地上:“世子这是误会,就是借欢脂个胆,欢脂也不敢啊。”
  楼冬封心上牵着事,早没耐心了,一拂手:“太子说了就不会错,责四十吧。”
  “世子饶命啊,这世子妃回门,不得欢脂鞍前马后的忙活吗,这要是伤了,不就耽搁正事了吗?”
  青木噗呲一声笑了,说的好像侯府没人似的。楼冬封挑眉,也拿不准世子妃和这丫环的关系,瞧着好像是见过俩回。
  “世子妃回门带着,打了就不好走了,那就等回来再罚吧。青木这四十仗打下去,是不是要断腿的啊,世子妃最见不得了血腥,”
  青木点头附和,世子思量:“这府上也不是养闲人的地,就从轻发落。”
  欢脂咧嘴一笑连连磕头:“多谢世子,多谢世子饶命。”
  “打个三十仗,活着就留着,伤了死了就撵出去吧。”
  欢脂的表情一下就僵了,在抬头求饶,哪里还有世子的踪影,只得悻悻回了杂役处。
  次日,天色堪晴。
  俞百桦小心翼翼的瞧着楼冬封,他这小半天都没有好脸色,拿着什么都摔摔打打,似乎怕她瞧不出,他不高心似的。
  就早上叫她起床的时候,他站在床边大力的忽闪着被子,在那装模作样的叠被子,她吓的拿过衣服将自己挡了起来,他就不痛不痒的讥诮:“就你那身板,不挡我都不想看。”
  俞百桦吐了吐舌头,以为他这只是一时兴起,结果摔碗摔书摔门,能摔的都摔,能踢个动静出来都踢,无声的彰显着他此时极度不爽的心情。
  开始还有些吓,现在都有点习惯了。似乎他每次发作,都要似有似无的观察一下,她的反应,她要面无表情,他的脸就阴的更沉。
  她仗着胆子问:“那我们……今天还回不回俞府。”
  “呵,你也知道今天要回门的是吧。”
  瞧着酸溜溜的口吻,俞百桦咬唇不敢看他,看样子,有是要说责她了。她不是非要寻死,只是做做样子吓唬吓唬他,谁知一下脚滑,也没撑住。
  他见她没声了,拖这她到镜前,自身后环抱着,一手按着她的额头向后一仰,指着她脖子上发红发青的勒痕。
  “你自己看,怎么回。没得让人瞧见,还以为我虐待你了。”
  俞百桦被他按着,没着没落的靠在他身上,脖子有些发疼,求饶的扯了扯他的衣袖,大眼忽闪忽闪水泱泱的看着他,他冷哼一声松了手。
  俞百桦自知理亏,诺诺的问:“那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回门。”
  楼冬封转身往榻前走,哐当一声踢在凳子上,却说这次是无意,脚尖疼的,连连跳着脚走了几下。俞百桦在后面瞧见,没忍住笑出声,然后就对上了他那考究的眸子。
  俞百桦赶忙狗腿的跑过去,二话不说给了凳面一套连环击:“瞧你个碍眼的,没事挡在路上干嘛。”
  然后笑盈盈的望着楼冬封:“爷,你没事吧。”
  楼冬封就榻坐了下来,又疼又气又想笑,强强绷住:“气数,你自己瞧瞧,你什么时候能回门。”
  俞百桦腆着笑,试探的问:“不碍事的,我穿件领子高些的衣服?”
  楼冬封一怕炕桌,茶碗被震的跳脚,茶水都溢了出来:“你不是碍事,爷瞧着碍眼。”
  完了完了,世子这股火气可能几天都要下不去了。果不其然,吃饭的时候,吃了发物,他叫骂了一通,她不知道哪个菜能吃,吃白米,他又骂了一通。她在他面前呆着,他嫌碍眼。她躲清闲,他又说她憋馊主意。她去绣花,他让去捣药,她去捣药,他又嫌她添乱。
  原来寻别人霉头的本事,世子可比姐姐强的多。
  却说美景今日醒来,看着简陋的房间,心里一片死灰。腿稍稍一动,就觉的下半身动都动不了,其实不动,她也疼,那么重的板子,那这俩条腿恐怕是要废了。
  声音,对了她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她好恨啊,为什么世子会对那个不干净的女人那么好,却对她这么绝情,就算没有感情,也有这么多年相识的情分,却也落的这样的下场。
  她好恨好恨,恨透了心思歹毒的俞百桦,她渴了想喝一口水,拖着下半身爬了半天也够不上,她气的大哭,却又无能无力。
  门推开,青木进来,端起杯抵到她手里。
  “夫人怜你请了大夫。这里的活计相较清闲,洗洗涮涮缝缝补补,这是我能为你做的最后一件事。”
  她开口说了几句话,却只能发出嘶哑又难听的啊啊声。
  青木拍了拍她的头:“记住我的忠顾,答应我的不要忘,多劝的话我不说,你能放下那最好,放不下别累及我。”
  美景抱着杯子哭了起来,原来水也可以这般苦涩,苦的她一口都喝不下。她不过想要个后半生的依靠,有错吗?真的好疼好疼,那么疼她说不清道不明。
  ‘世子世子妃你们好狠啊,断我生路不说,还断我财路,还要我永世不再提笔。世子妃到底哪点比我好,我就是不明白,她到底哪里好,轻言善信除了哭哭啼啼还会什么。
  我不甘心,不甘心,你们不该这么决绝的对我,我美景一定会加倍奉还,加倍奉还的。’
  门推开,一个俏丽的丫环盈盈的走了进来,挥手轻咳,极度的不习惯这里刺鼻的药味和浓重的尘埃味。美景抬眸竟然是良辰,良辰居然是第一个来看她的,果然是好姐妹。
  良辰嫌弃的掩面,瞧她趴窝在榻上,摇头:“我早就说过了,秘密说出来就不是秘密了。谁让你沉不住气去挑衅世子妃的。我早就劝过你,世子态度不明之前,不要打世子妃的主意,你瞧现在把自己搭进去了吧,姐姐这瞧着都心疼啊。”
  说着潸潸的掉了几滴泪,美景也觉的委屈,眼泪也流了下来,张嘴咿咿呀呀的发不出声。
  “你……不会说不了话了吧?被毒哑了?”
  美景连连点了点头,良辰突然就笑了,笑的很小声,听着却很讽刺。
  “是世子下的手吧。那天要不是我学了猫儿叫,咱俩谁都逃不了。这事都还没过去,你巴巴的找过去,不就是自寻死路吗?”
  美景有些蒙楞的爬着,良辰举袖掩面出门,狂吸在外面清醒的空气,嘴角是掩都掩不住的笑意。
  美景目送着她出门去,曾几何时,她也像她一样啊。只是记忆中的良辰,好似不是这般。
  明明她也说,在不搏一搏,等世子喜欢上世子妃,她们这没开脸的填方,都不赶一个好丫环。明明她也说,这个把柄正好是翻盘的好机会的。明明她也说过,世子看着她笑的样子,八成是喜欢她的。她还说,会一直帮她。
  现在这样?她有些看不懂,原来她是来幸灾乐祸瞧她热闹的吗?
  出去的良辰又折返了回来,泪眼婆娑的把几两碎银子塞在了她手中:“美景你要好好振作起来,以后的日子长,我们姐妹互相搀扶,一定能熬的下去的。”
  美景咬唇瞬间泪如雨住,原来是她想左了,看着那几两银子,本想推辞,可看了看自己的状况,还是收了下来。
  “这是我一部分的家当,你平日里打点大夫。”
  美景拱着手,千言万语的感谢说不出口,只是连连点头叩谢良辰。
  良辰摸索着她额角的碎发:“走了,府里有事还脱不得身,改日再来看你。”
  良辰出门,掩去哀戚,颠了颠手上分量十足的银锭,甩着绣帕往老夫人的院子走去。问路石落的这个下场,在意料之中也在意料之外。
  可见世子现阶段还是很在意世子妃的,只是不知道二少爷会怎么看,会怎么做。
  楼夫人倚在美人榻上,丫环正按着头,一瞧见良辰进来,就急着问:“那丫头怎么样。银子收下了吗?”
  良辰泪眼婆娑:“夫人,美景她苦啊。世子妃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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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6章 :百桦又想勾引我
  “看什么看?”
  “喔。”俞百桦偏过眼去,不禁想起,被美景骗吃药的那件事,要不要告诉世子那?也许世子有办法配出解药?
  “有没有什么药,吃一次可以让人不孕啊?”
  楼冬封挑眉:“呵,真有这样的药,宫里的娘娘们可就惨了。”
  “那就是说没有了?”
  “有肯定有,但我没见过。导致不孕的药得长期吃,一俩次是没用的,你问这个做什么?又憋什么坏那?”
  “没什么,我就是好奇,随便问问,如果一个人中了很复杂的毒,你能配出解药吗?”
  楼冬封握着石碾在哪里研药,抬头白了她一眼:“很复杂?你觉的我能吗?”
  ……这是一道送命题啊。
  俞百桦怫然笑开:“夫君当然是无所不能的。”
  “放屁,你当我是华佗在世啊。越是复杂,就越要知道下药的方子里有什么药材,差之毫厘也是要命的事。”
  俞百桦讪讪:“那就是说,不能了。”
  楼冬封瞪视:“来,你在把刚才那话再说一遍。”
  俞百桦舔唇,夸也不是,不夸也不是:“夫君大人,你快研药吧,我肚子疼,就如厕去了。”尿遁去也~
  楼冬封冷哼一声,继续推动石碾咕噜咕噜作响。俞百桦往外走,听说美景挨了杖责,下不了床。美景既然存心害她,现在心里肯定不痛快,又哪里能要得到方子,指不定还要胡说八道什么。
  再说,吃一次也可能没事。
  算了,还是不说了,免得治不好,还要惹世子不痛快。要她一个没落红的,世子已经够忍耐了,在连孩子也怀不上,那还留她做什么。反正在侯府也就呆个半年,不留一儿半女也好,免得走时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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