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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卿非故:世子,有事好商量-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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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冬封深吸一口气,看她蹙眉按着额头,咬咬牙还是不忍心不顾她。
“肚子疼的厉害吗?我看看见没见红。”
俞百桦愈发的看不懂,只是对他多了几分害怕:“我……不要。”
“我碰你那么多次,怎么真的要为别人守身如玉啊?哼——这么一想,我突然好像懂了,为什么你非要回俞家住了那么久,也突然就明白,你好端端的怎么就是不让我碰你那。不是一天俩天了是吗?”
俞百桦委屈的眼泪扑簌扑簌往下掉:“楼冬封你说这样的话是认真的吗?”
楼冬封看不得她哭,只是侧过脸:“我先看看你见红没,你额头都渗汗了,还是说这个孩子你不要了。”
俞百桦一想到自己肚子里的宝宝,又是急又是气:“你都不要,我要他干嘛。”
“别想把野种赖给我,是死是活你自己选。”
“你——!”俞百桦气的要死,可是肚子一阵拧痛,她想到自己吃过的药和着不易孕的体制,她还是卑躬屈膝的让他先看看孩子。
空荡荡的屋子寂静的吓人,楼冬封坐在屋中煮药,她躺在床上盖着被子放空自己,眼泪就不由自主的往下落,她想着今天是她这辈子最开心的一天,又能见上哥哥,还确确实实有了宝宝,现在看来,好像没那么开心了。
楼冬封兀的站起来,将一个温热的毛巾扔到她的脸上,俞百桦被砸了一个懵,呆呆的看着他。
楼冬封恼道:“自己擦一擦。”
俞百桦拿起手巾擦了擦眼角,就直接把毛巾放在眼睛上。只听接近的脚步,楼冬封冷冰冰的将她眼睛上的毛巾拿下,在盆里洗了洗,拧干撩开被子就往她身下去,俞百桦这才意识到他说的是这个。
俞百桦赶忙伸手:“这个,还是我来吧。”
楼冬封抬手狠打开她的手,细致的将她清理干净,然后盖好被子。
俞百桦瘪了瘪嘴愈发的委屈了:“你干嘛吗?”
一边甩脸色,一边又对她好。
楼冬封将盆惯摔在地上:“你自己清楚。”
楼冬封踢了一脚盆,干脆出去了,药在火炉上煮着,咕嘟咕嘟的冒着热气。他站在门口,现在也很乱,也很烦,真希望圣上当时能罚他罚个十年八年的,他不从牢里出来,就只停留在以前就好了,他已经不想面对眼前这样的事情心力交瘁,难道他就有那么不堪吗?
楼冬封在外面冷静冷静,想到屋里还熬着药,又转身回来,坐在炉前扇扇子。
俞百桦蒙头在一旁抽泣,楼冬封听的烦的很,只是一个劲的煽火:“别哭了,别以为自己很委屈,既然敢做就不要怕别人说。”
“我到底做什么了我?这孩子都要俩个月了,我不信你号脉就真的号不出来了?”
楼冬封冷笑一声:“孩子是俩个月了,谁知道我什么时候不注意,你就红杏出墙了呗,你也知道,我向来就由着你,你想去哪里就去那里,我何时管过你。”
俞百桦坐起来闹怨的看着他:“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什么时候背着你偷偷出去了?我们整日在一起?”
楼冬封揭开药锅的锅盖看了看,一晃神烫到了手,锅盖摔在地上碎成俩半:“这我去那里知道,我从未这般想过你,自然少了防备。”
俞百桦半张着嘴说不上话来:“你是铁了心,认定这孩子不是你的了?”
楼冬封俩手一翻:“不然那?难道你要跟我说,这个野种是我的吗?我楼冬封还没有这么大度那?”
……“既然这样,你就将我留在此地算了,我自己的孩子我自己养。”
楼冬封冷哼:“说来到头,你还是想要和你的小情郎带在这荒郊野岭吧。”
“你不要在胡说八道了好吗?桑梓哥是一片好心带我来,我不许你这样诬蔑他,人是讲道理的,你为什么这么不讲道理那?”
楼冬封看着红肿的手,疼的要失去知觉,他只是侧身看她:“你看你啊,你真的变了。俞百桦你的心思不在我的身上了,我能感觉得到啊,你口口声声说是你失忆了,可上你也想起了哪些过往,为什么就不能像以前那样对我那?”
“我一直都在想这件事,我一直在想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回到刚成亲的那会儿,整天腻在一起不说话也好啊。可是现在那,我手都伤成这样了,你非但不过问,还在责问我,为什么追究你的情郎?
我不明白?俞百桦我对你不够好吗?他那里比我好?是不是活儿比我好,还是说你一直就喜欢他,嫁给我真的是你的权宜之计,你大可说出来,我这个人又不是不大度?我很大度的,我什么都能接受的。
你们认识那么多,有感情我比不了的,你说什么我都信吗?”
俞百桦不由的笑了:“现在试探还有意义吗?如果你也这样想的话,也好。我是喜欢他啊,嫁给你是家里决定的,所以你放了我吧,就将我留在这个荒郊野外的小地方吧。”
楼冬封猛然起身,一脚踢倒凳子:“你——做——梦!指着我成全你们,你就是死了,也是我楼家的人。”
俞百桦像是早就料到他会这样说:“所以?你刚刚装什么大度,这么久了,我多少对你楼冬封是有所了解的。我以为你对我也是有了解的,可是我发现我想错了,你还是自以为是的你,你一点也不了解我啊?我对你究竟是什么样的存在那?你究竟有没有把我当做一个人来看待那?而不是只当做一个‘世子妃’的人选那?”
楼冬封走到床前,双手按在她身体俩侧,将她禁锢在方寸之间:“了解?你对我的了解是什么?你对我的了解就是,我可以容忍你跟着一个男人不打招呼跑到千里之外的这里吗?这是你对我的了解吗?
既然你问了,我有没有把你当成一个人来看,有没有对你有足够的了解。
你喜欢的吃食我如数家珍,京城哪些点心铺子是你爱吃的,我都记得,我以前从来不知道,京城也有这么多小铺子,就连有些店面经营不善,我都在出钱维持着他们的生计,为的就是你想吃的时候能有的吃。
你不喜欢我缠着你做,我不做,多想我都不做。你喜欢我晚上给你读小故事听,我遍寻京城的趣闻小本子,找了一帮人写这样的故事,只为晚上念给你听,哄你入睡。你耳根子软,别人一件事多求你几遍,你就扯不开面子拒绝,我也经常这样磨你。
我是对你知道的一知半解,可我也知道你的喜好,你的弱点。我真的不知道,这些在你看来,算不算对你的了解那?”
俞百桦双眼氤氲着泪水,将他抱住。
楼冬封双手局促的握了握还是没有将她抱住,也没有推开她,只是冷冰冰的呵斥:“你不要碰我。”
“既然你有想过懂我,你为什么就不能信我那?除了你我真的没同任何人有过瓜葛,孩子就是你的啊?”
楼冬封眼神看向她处,心口是绝望:“那你那天穿着他的衣服从客栈房间出来,又是怎么回事啊?你在他屋中呆了一整晚你也忘了吗?我听那小厮说,他不小心闯进去,看到你们睡在一起,真的要我都说出来了。”
俞百桦手一缩,抱着膝盖缩成一团,她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又该从何说起。
“俞百桦我们就明人不说暗话,有一说一有二说二,你们什么时候纠缠在一起的?是不是之前他来府上那次,我在楼上看到了,你们很亲近的走在路上。还是说更早以前啊?”
……“我没有!”
“好,你没有。你没有!我信,那你为什么跑到这里来。”
俞百桦攥了攥拳,想到谋反事宜:“我……我不能说。”
楼冬封连连点点:“好,好一个不说。明天一早回京城。”
“一早就走吗?”
“你不想走?那我们现在就走。”
一早,那岂不是见不到哥哥了吗?
俞百桦急着哀求:“能不能等一天?就多等一天,后天回好不好?”
第208章 :愈演愈烈的争吵
“好,很好。多给你一天,你的情郎就能想到救你的法子了吗?别做梦了,俞百桦你已经改姓楼了,别人称你楼夫人,你就没有一点自觉吗?呆会喝了药,好好休息我去准备一下,晚上就走。”
俞百桦抱住他的胳膊:“就等一天,明天晚上走好不好啊?”
楼冬封心里是不愿意拒绝她的,他多想一巴掌把自己打醒:“够了,以前我或许就允了你了,但现在你想都别想。想从我身边离开,就把翅膀长硬了在扑棱,毛都没长齐瞎折腾什么那?”
“就等一天吗?我想见我的哥哥,我都来到这里了,见了哥哥走行不行啊?我都奔波了快要一个月了,见哥哥一面在走好不好啊。信已经送到军营了,哥哥看到了,一定回来见我的。”
楼冬封回身看她:“什么意思?你是来找俞楠的?”
“我……我……”俞百桦咬唇点了点头。
楼冬封放声大笑:“俞百桦你够了,不要在找蹩脚的借口了。我楼冬封平日待你如何,你心上清楚,你想做的事情,我那件事为难过你,别说你想见俞楠,我即使不送你来这里,我也会调俞楠回京,然你们兄妹想见,用得找你跟着一个外人跑到这种地方吗?你是不是当我楼冬封是个傻子啊?”
“我……我真的,你为什么不信啊。”俞百桦拼命的擦着泪,感觉像是怎么都说不清一样。
“给我个理由,你为什么会去求一个外人,而不同我说那?不然我只当你二人是来私奔的。”
俞百桦为难:“我……不能说的。”
“可以,你有难言之隐我不问,你不说,我也尊重你,我去给你倒药,喝了药我们就上路。”
俞百桦扯住要走的楼冬封,哀求道:“我说……我说还不成吗?但是你能不能放过我哥啊,我想这一定不是他的本心的。”
楼冬封蹙眉愈发觉的这事情不简单:“说!”他真希望她能说出一个惊天的事实来,让他所看到的一切都是假象。
俞百桦就将俞楠可能要造反的事情说了一通,还祈求他不要将此事说出去,这一定是个误会,等她见到哥哥一切就真相大白了。楼冬封不禁朗声大笑。
楼冬封双手捧住她哭泣的小脸,拇指下意识的擦过她眼眸下的泪水:“是你傻,还是我傻啊。你不会不知道,军中的每一封信都抄录在案,有案可查的,会这么直白的写着造反,还能送到京中,恐怕信没出营帐,俞楠就血溅三尺了。俞百桦啊俞百桦撒谎能不能撒的高明一些啊,这种蠢话,你认为我会信?”
俞百桦一愣:“真的吗?可是……”
“可是什么?你怎么也是朝臣的女儿,这种事你别跟我说你不知道。”
“我……”我真不知道啊,俞百桦无措的低下头看了看自己的手。
楼冬封倒了药,拿勺子晾了晾药,递给她:“孩子还小,这穷乡僻壤的没什么药,可以给我配堕胎药的方子,万一伤了根本,以后可就生不下我的孩子了。你先乖乖的喝了这安胎的药,等咱回了京城打掉这个野种在说。”
俞百桦捧着热乎乎的药碗,心凉如水,只是疑惑的看着他,他很平静,平静的有些麻木。
“别傻看了,喝了呀。不然路上颠簸一些,你就会小产的,到时候没什么药,没法子救你,落下病根我可不管你。”
俞百桦一口灌了进去,楼冬封习惯性的从腰间的锦囊拿出几粒糖来:“苦不苦啊。”
“不苦。”没有心苦。
楼冬封看着平躺在手心的糖,哎呀,有些习惯真的是说戒是戒不掉的。
“不苦也好。人长大了,药就没有儿时苦了。”他手一侧,哪些糖粒噼里啪啦在地面上滚了一地。
楼冬封越想越憋火,待她喝完了药,任凭她怎么闹,怎么说明。楼冬封都不理会,抱着她就往车上扔,往回家的路上走。俞百桦趴在车窗上,眼巴巴的看着城池渐行渐远,分明只差一天就能与哥哥想见的,失之交臂也不过如此讲什么?。
俞百桦无奈的叹气,这才想起来,因为她的牵连,受到责罚的桑梓:“你将桑梓哥怎么样了?”
楼冬封先前还看着她可怜兮兮的,瞬间那股同情心烟消云算了:“他死了。”
“你……你真的把他杀了,你怎么能这样啊?”
“那样?我我怎么样了?你是说我不应该杀他吗?对啊。我没有杀他,我这人多好说话啊,又不是无恶不作的坏人,怎么会随便杀人那。只不过这塞外凄寒,条件艰苦,万一生个病,冻死饿死了,不也很正常吗?”
“你——!”俞百桦一时哑口无言,强忍着打转的泪水看向他处。
马车摇摇晃晃很慢,俞百桦愣愣的发呆一言不发,楼冬封也是如此,坐在车内出神,时间像是被无限期的拉长了,长到像是过了一个世纪,谁都希望对方能先开口,谁都不知道开口了,该说些什么?或许这样就很好。
俞百桦心乱如麻,她哪些解释都显得苍白无力,可他说的又确实有理有据,她无从放反驳?难道就这样和自己几年未见的兄长擦肩而过吗?
楼冬封见她一副不吭气的样子,有火没处撒,越过她将她那头的帘子放下:“这么冷的天,爷可精贵着那,你想冻死谁啊?”
俞百桦收回神色看向他:“你能不能好好听我说一说。我真的没有你说的那样,我真的就是来这里看看我哥的。”
“是吗?我以为我不问,你也就不会说了。你俞百桦有信过我吗?就算你是为了你哥,就算你当真是上当,被人骗了,难道你在收到那一封信时,谋反这种大事,当得你六神无主的状况下,不应该找你最亲近的人商量一下吗?你不应该找我问要一下吗?还是说我堂堂世子如此让你觉的不可信?值得你一个世子妃,千里迢迢跟着一个野男人跑到这种地方来?”
“我……”俞百桦哑口,她是想过要找他商量的,可是很快就打消了这个念头,不是她不信,只是她怕……
“你说话呀?我说的没错吧?要么就是你心中有鬼,想和野男人私奔,要么你根本就不信你这个同床共枕以至于后半生还要依靠的男人!是哪一种?”
似乎选哪一种都不是他想要的答案,能从他阴郁的表情里看到他真的是在生气的,从未有过的生气。
“我觉的我考虑的也没有错,我不是没想过要告诉过你,我怕你非但不会帮我,还会检举我哥,再说你正在忙落婚事,一举俩得除掉我这个站着位置的人,又立下功劳不是很方便的事情吗?”
俞百桦眼神四处瞟,根本不敢看他。楼冬封蹙着眉,很难相信这就是自己亲耳听到的答案。
“你真的是让我太失望了。在你看来我也不过是这样的小人罢了。你根本就不信我?”
俞百桦蹙着眉:“我……事关重大,我不敢冒这个险,虽然想起了以前的一些事情,但我也还是忘记了一些事情的前因后果,我……”
“别找借口了,同床共枕这么就,原来我们连这点信任都没有。”楼冬封叹息了一声,无奈的摇着头。
俞百桦握拳:“难道你与我就有信任可言吗?那我说这个孩子是你的,你为什么不信那?”
楼冬封抬头看她:“我否认过的,不过亲耳所听,亲眼所见,打消了我这样的信任罢了。桑梓的话你不是没听着,他说的真真切切孩子是他的,你不要把我当傻子好吗?我有眼睛看着那?”
“他……只是气恼你那样对我,一时说的气话,你为什么要当真那?”
楼冬封摆了摆手:“别傻了,好吗。他若觉的我当时对你手重了一些,大可说你怀着我的孩子,别伤着你啊?理由千千万,他为什么偏挑这种最有歧义的话那?”
……
“是故意而为之?还是却有其事,难道你心里没有决断吗?”
“可是,这孩子已经俩个月了,我和桑枝哥出来这才小一个月,在怎么快也不可能怀上俩个月的孩子啊?你为什么就不信那?”
楼冬封握拳:“我也说过了,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出去了,毕竟我也不是日日盯着你的,你要去那里我也不知道。”
“你——”
“总之,我能跟你说的就一件事情,回家之后将孩子打掉,好好调养身子,以后的事情以后在说。”
“我不,凭什么呀。这个孩子又没有见不得光,凭什么啊?”
楼冬封冷峻的双眸,捏着她的下巴将她头抬起来:“为什么?我认为你清楚的很,世家容不得野种,也容不得你这样擅自与他人私奔的人,可是啊,我太爱你了,我不能没有你,所以孩子死掉,我就原谅你这次的不轨行为吧。”
“楼冬封你这样未免也太独断专行了,你为什么就不能好好调查清楚那?”
楼冬封的手指轻轻的攥住她的脖子:“这都是你逼的,我怕调查出来的真相越多,我就越发的忍不住想杀了你。”
楼冬封感觉脖颈十分寒凉,他的手指像是没有温度一样,扼住了她的脉搏。
第209章 :究竟是谁更残忍
从边关回金陵的路程很慢,楼冬封照顾她到身体,一路上走的很慢,她怀着身孕,特变容易犯困,赶路的时候总也睡不好,实在太累了,有时楼冬封也会以悬壶济世给人看病的名义,在一个小镇上连着歇几天脚。
虽然楼冬封处处照料着她,但心气还是堵的顺不下去,自然话语之中总会找俞百桦的不痛快,俞百桦也没有过的那么舒坦。只有在她睡着的时候,楼冬封才会静静的坐在她身边岁月静好的看着她。
一旦她醒来,便又会回到冷冰冰出言讥讽的自己。有时候说出口的话,连他自己也觉的刺耳,有时候她会气的当场哭出来,他是无比的痛快,又无比的惆怅。
他觉的他也搞不懂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像是不受控制的本能一样。不挖苦她俩句,似乎连饭也吃不下去,即使同床也不盖一床被子,俩个人裹紧自己的被子背对背的睡去。
楼冬封有时候也觉的恍惚,多想揽她在怀,听她说自己服软的话,就将这篇接过去算了。他也想着要不稍微对她好一点,就将这桩事情一笔带过算了。
后来,他竟然发现他不能,那么想揽着她睡,也只愿在她熟睡的时候,假装自己睡迷糊了,钻到她被窝里揽着她,一早醒来在回到自己冷冰冰的被窝,有点时候她醒的早,就会赖到她身上,说她花心思就知道钻别人的被窝,虽然一大早就给她添堵,但他真的做不出任何退让。
他觉的自己真的是有够糟糕的,对一个女人,还是自己那么喜欢的人,怎么能刻薄至此,可是更糟糕的是,他发现他没有办法改变现在这个糟糕的状况。
除非她肚子里的孩子就这样消失了,除非桑梓死掉,除非这一切都没有发生。
可能是马车她也坐不惯,可能也是近些日子心思郁结,看她孕吐吐的厉害,连这几天一口东西都吃不下去,他别提多火大了,熬了些药膳给她吃,俞百桦一见是他送来的,指定没什么好话,干脆就不吃了。
“你几天没吃饭了,你想饿死自己还是饿死你肚里的野种啊?”
俞百桦没好气的瞥了他一眼:“我现在没什么胃口,我也不饿。”
楼冬封看了她半晌,想到她早晨吐的酸水,耐着性子端起了药粥,拿着勺子吹了吹送到她嘴边:“自己乖乖喝了,还是我一口一口喂你,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个你,你那里又没有胃口的时候,即使吃饱了还能吃下的人,现在又矫情个什么劲。”
俞百桦已经习以为常他这种态度了,就着他的手喝了俩口,就躺了下来,牵着他的衣袖不撒手。
“君卿,你说怎么办啊,我真的是一口都吃不下了,你说孩子会不会死啊。”
楼冬封的手一顿,那些刻薄的话咽回肚子里,可是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安慰吗?那个孩子也不是自己的,不安慰吗?瞧着她又揪心挠肺的疼。
“死了不正好吗?反正是个野种,迟早的事。只不过小产之后得好好调理,现在不方便,回来金陵在吧。”
俞百桦嘴一扁,她已经不想在坚持了,以前想着如果他也喜欢,这样努力的忍耐生一个孩子也不错,可是她从没想过会这么痛苦,她感觉身体像坏掉了,每天吐的她难受到不行,然后即使她承受着这样的痛苦,也换不来他的一丝怜悯,那就算了吧。
“为什么要这样残忍的对我们的孩子啊,你为什么就不信我那?算了算了,既然你觉的孩子不是你的,我也无所谓,那就打掉吧。”
楼冬封一愣,先前还那么执意保孩子的她,突然就释然了,让他有些不知所措,甚至有些怀疑,这孩子该不会是他的吧。他摇了摇头不想在把事情想的复杂,无论真假与否,一定要打掉这个孩子。
“你能想通就好了,在吃点粥吧,你这好几天都没吃东西了。”
俞百桦勉强的笑了笑,推开他的手:“算了吧,我乏了。不想在吃了。”
俞百桦一转身就睡着了,可能是饥寒交迫十分疲累,她睡的很快,楼冬封给她盖好被子,屋里烧着火盆,摸着她冰冷的手脚,干脆也钻到被窝里,将她捂在胸口。
俞百桦做了一个梦,光怪陆离的景象,似梦似幻又似真。她梦见了好多自己忘记的故事,梦见了她成亲之后为什么会上吊自杀,她也梦到了一些自己的隐疾。
她吓的惊醒过来,一个平稳的呼吸就在耳畔,她微微侧头,他的眉眼近在眼前,他环着她双手捂着她的手,温暖的脚掌踩着她的脚,像是那几个她偷钻到他被窝里时候一样。
突然心口就是一紧,为什么就变成这样,明明只要她厚重脸皮钻到他被窝,他多不情愿也会抱着她的。他会细心的照顾她,温暖的手掌揉着她的小腹来缓解她的腹痛,甚至会煮药给她喝。
她哭了起来,在他怀中抽搐,他睡梦中下意识的抱紧了她,一手顺着她的背口中喃喃说道‘别怕,别怕。’
俞百桦一瞬间像是点穴一样,怕被他看到这副狼狈的姿态。雾蒙蒙的俩只泪眼抬头望去,他睡的什么都不知道,刚才的一切都只是他下意识的一个动作。
俞百桦捏着酸涩的鼻头,眼泪涌个不停。为什么不肯信我那?这是我们的孩子啊,除了你我从未和他人有过什么,你为什么就是不肯信。
不信就不信,那你就别对我这么好,明明不是我的错,我却像一个坏人一样,占着你的好。
也许是那个突入起来的梦,俞百桦想起了一桩事情,那就是她原本就不易怀孕这件事情。她突然想,如果不生下这个孩子,或许她同楼冬封也不会有第二个孩子了,他终究也会娶偏房,他人那么好,也会有一个俩个宠爱的女子,她却什么都不是,也没能留下任何他们相关的东西。
我的孩子啊,你为什么来的这么的不巧那。
从这天起,楼冬封一反常态的对俞百桦好多了,很多时候都会让着她,这让俞百桦心里迷茫又无措,这突然之间又是抽的哪门子风啊?
“你怎么了?”
楼冬封笑:“我一想到,你回到京中就打掉这个野种啊,我这心里无比的痛快。”
……俞百桦踌躇了,她不知道该怎么讲,确实也想过,他既然这么在意,打掉也未尝不可。可是她想到了自己的自身状况,她不禁有些担忧,失去这个孩子,她还会有第二个孩子吗?
俞百桦攥了攥拳没有说话,只是避开他径直走了出去。楼冬封见她面色不对,也跟了出来。
难得外面下雪,银装素裹一声霞衣的她分外好看:“怎么了?你突然就不高兴了,反正这个孩子也来历不明,现在还没成型那,死了就死了呗。这事别说我这样,就算是让母亲父亲爷爷知道了,他们也是这个态度,你就称早死了这条心吧,大户人家的血脉可是容不得一点不实,我想你明白的吧。”
俞百桦咬唇:“要不,你休了我吧,我带着孩子,我肚子养大他好不好?”
……“我就不明白了?俞百桦就算他是个孩子,他与你相识也不过俩个月出头,而我与你这么久的情分就抵不过这么个小家伙,你宁可让我休了你,你也要带着他长大是吗?是不是我没杀了你的情郎,你总觉的有希望。”
楼冬封连连点头:“好好好,我上次之所以没动手,怕你惦念情分,现在我发现我错了,我不动手,你就安分不下来你这颗心。”
楼冬封转身吩咐青木:“青木,找人把桑梓杀了,把他的头给我提来。”
“是,主子我这就去办。”
俞百桦一惊:“你要做什么?楼冬封你不要犯糊涂了好不好,杀人这都是罪,是要下地狱坠畜生道的,你不要杀他好不好,桑梓哥没有错啊。”
楼冬封勾唇一笑,捏着她的脸:“只要你心思能在我身上,别说下辈子,就是这辈子让我坠畜生道我也甘之如饴。”
“你疯了?楼冬封你在想什么啊?”
“我疯了,也是被你逼疯的。被指望能在我眼皮子底下,留住你这个孩子,你要知道我是个大夫,除非从今天开始,你不吃任何经我准备的食材,不接触我。不然我随便一剂药,就可以拿掉你的野种。”
俞百桦神色恍惚的往后退了几步:“你怎么可以这样啊。我们要不要生下来这个孩子你看一看啊,他若有一点不像你,杀了他也好啊,送人也好啊,怎样都好的。就算滴血验亲,我俞百桦也敢拿性命担保,那孩子绝对是你的啊,你怎么能这么残忍,就杀掉他那。”
楼冬封摇头“残忍?究竟是谁残忍?他现在死了,无痛无灾的多好。可是出生了就不一样了,出生了是我的,我终究心里和他有了隔阂,在亲又能亲到哪去。若不是我的,他又该如何,终究是你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十月怀胎你是有感情的。我若杀了,你于心不忍与我生异心,若我不杀将她送走,你终究还是生母,忍不住还要惦记,你将我置于何地?相较而言究竟谁更残忍啊?”
第210章 :无法接受的真相
终究没有谈拢的二人,还是回到了楼府,说慢也眨眼就一个月过去了。年关将近,差个三五天就要过年了。楼夫人是好好的将一时兴起离家出走的俞百桦狠狠的骂了一通。
气闷的俞百桦刚出了楼夫人的院子,就迎面碰上了来提前拜年的俞百香,更是将她从头到位的数落了一遍,总之就是她害惨了桑梓,桑梓现在有家不敢回,四处躲避别人的追杀,自己怀了眼种就称早弄个干净,免得牵累别人。
俞百桦觉的心上愈发的不顺意,小腹坠痛难耐,一进屋门,就扑倒在冰冷的地方,紧紧的抱着腹部。后脚被母上训话的楼冬封刚回来,就见爬在地上俞百桦,月色衣衫上一片艳红,他吓坏了,一把将她抱在床上,熬药扎针。
这一路上,俩个人闹是闹累了,俞百桦甚至为了孩子,还出逃过好几次,都被楼冬封抓了回来,他有的时候这的在想,就她这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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