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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卿非故:世子,有事好商量-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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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信不信我一脚把你踹下去。”
  她爬在榻沿边,楼冬封一这么说,吓的她当时翻了个身,抱着他的脚就坐了起来,如法炮制的挠他脚心:“痒不痒。”
  “我可不痒,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一身痒痒肉。”
  楼冬封只被她抱着一个脚,另一个脚就去戳她的腰眼,她笑着往旁边一躲。
  就嘁哩哐啷……
  楼冬封爬过去一看,四脚朝天的摔在地上,一手还扯着他的长袜,一条腿还在榻沿上放着。
  楼冬封捧腹大笑:“你瞧你那蠢样……”
  俞百桦是又疼又气又想笑,拿着袜子砸他脸上:“你还笑也不知道因为谁。你不要在笑了,在笑我就不理你了。人家屁股都疼的,坐不起来,你还幸灾乐祸。”
  楼冬封笑着,从地上把她捡起来扔到床上:“以后你还是睡里面吧,咱家这张榻太小了。”
  “我才不要睡里面,万一你那天兽性大发,我连跑的地方都没有。”
  “娘子,这可就太冤枉我了。周瑜打黄盖,不还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那吗。”
  黎婴从窗户外,突然跳上榻,蹭了蹭俞百桦,便卧下来,俞百桦屁股疼的厉害,爬着将黎婴揽住。
  “你也知道娘亲受伤了,回来看娘亲了吧。罪魁祸首就是他。黎婴要给娘亲报仇啊。”
  楼冬封没好气的冲屁股抽了一巴掌:“怎么,抱一个毛茸茸的就不热了,抱个光溜溜的就热了。”
  俞百桦哀呼揉着臀部:“疼疼疼~楼冬封你就故意的。”
  楼冬封伸着懒腰,撇下她到了书房,看着青木,在那伏案书写。
  楼冬封径直取了棋盘,坐在榻上,摆弄棋子。
  青木瞧见:“爷怎么还是喜欢,围棋双陆各种棋子混下,这规则能是一样的吗?”
  楼冬封悠然道:“这世间的棋局,规则从来都是一变再变,每一派都有每一派的规则,只懂一种规则,是无法在这混战之中,保有一席之地的。”
  楼冬封起手落手,不同的棋子在棋盘之间征战。楼冬封手里转着一匹马棋,寻了半晌也没找到落脚的地方,起身换到另一别,还是无从下手。
  “僵局,还真是麻烦啊。”
  青木处理他的堆积如山的稿件。审批的审批,有疑问的放到一旁,一听到世子这么说。
  “鲜少见世子会下到僵局。”
  “哎,一旦有一俩个废子开始不安,棋局就开始走下坡路了。”楼冬封想不出答案,索性就将马棋随意扔到桌上。
  “这时间一闲,人就容易,琢磨事情,有些想不懂的事,也能看清一二了。”
  青木停笔:“爷,又琢磨什么?和钱家的那一笔,我们可亏了不少啊。”
  楼冬封笑:“别担心,钱家的那一笔会回来。我这次说的是欢脂?怎么会那么巧的,连着救了百桦俩次?”
  青木一听是欢脂,打心里松了口气:“爷,这么久的事您都琢磨了,爷怎么看啊。”
  “爷,现在不想看。”
  青木挑眉:“爷也觉的,欢脂对爷有心思吧。”
  楼冬封感慨道:“贞洁是个好东西,它可以约束一个人的言行。因为有人会把它当做筹码,来兑换相应的地位。”
  “主子是想让欢脂,失去这种筹码?”
  楼冬封摸索下巴,犹豫:“不。她不行,她是学不乖的。若她心里有筹码,目标起码是我。若她失去了贞洁约束,只会破罐子破摔,成为淫乱的代表,毕竟没人能拒绝免费送上门的,扰乱侯府的清宁,会连累到世子妃的。”
  青木一想那画面,不由胆寒:“爷既然早知道,这么麻烦,当时怎么让她进来那。”
  楼冬封叹气:“想留给世子妃练手的。谁成想。她愈发没有防备心了。欢脂现在没有一点动静,我可不觉的她是个安分的主,肯定憋什么大坏那。”
  “要不让半夏白术盯着点。”
  “啊,也只能盯着点了。总之别让她和俞家大小姐有太过密切的接触。”
  青木应言:“爷就放心吧,这我早让人盯了,她是出不了二门的。”
  楼冬封缓缓道:“她不行,芦草可以。”
  青木不由在纸上写了芦草的名字:“芦草,是个过分机灵的小子,也总有短处让人拿捏。我就愈发的想要查清楚,他背后的人是谁。”
  “那结果那?”
  “确实是个身份干净的孩子。”
  ……“意料之外啊,我还以为,是个唯利是图的那。”
  青木摇头解释:“讨赏那天,他没钱给母亲抓药,犯愁那。结果世子妃一打照面,他凭空得了一百钱。这下抓药就差了二十个钱,这才斗胆讨了赏,这也是他的机灵之处。当时不管说了什么,爷不都会赏吗?
  上次他还找我,说怎么才能讨的世子妃欢心。我说别想这些,世子不喜。他说世子妃欢喜了,世子也欢喜。”
  楼冬封眉头一簇,不得意:“谁说的,世子妃欢喜不欢喜,关我什么事。你怎么也跟着他们瞎说。”
  ……青木扶额狂汗:“对对对,不关爷的事。总之我觉的芦草是个实在孝顺的孩子,我见他平日里顺吃的,原以为故意留话柄。却不想他来府上的这些日子里。都是如此,平日吃饭,总要剩一些带回去给自己病弱的母亲。
  我想这身份若有假,那真是厉害的蛰伏。让大夫一看,身上病症很多,大多都是长期饥饿,引起的,脾胃都很虚。”
  楼冬封了然:“嗯,所以你一没收好处,二没良心发现。这么夸他,有什么目的。”
  青木笑:“世子要不要留在身边培养着点啊?你看他不止有孝心,人很机警的,就拿世子妃那天说吧。
  他是看见欢脂把东西另埋的,他就没有说。也很懂进退,让他到院中当差。他说要学着赶马留有一技之长好养家糊口,但是每晚忙完,都要来讲些趣事才走。”
  楼冬封敲了敲桌子:“他这是心上给自己算了笔帐啊,先等等吧。他若是个有心气的,自会在讲到固定的故事后,自行离去。若是他不肯离去,必是有其他的目的。到时,在决定要不要把他养在身边。不过要多照拂这点,他和他的母亲,若有大用,我可不要一个病秧子。”
  青木点头应下:“得了,爷。”继续忙手里的活。
  楼冬封躺在榻上思考,主屋要不要换一张宽敞的榻时,突然想起:“我让你查的事?这么久了,都没信。你都查的怎么样了。”
  青木眼皮一跳:“爷,指的是那件事?”
  “你说那件事。”拢共就查俩件事都查不清楚。
  青木拿出文件,照着念:“世子妃有个打小认识的竹马叫桑梓,富家子弟,大家多叫他小七,是世子妃原本要定亲的人,但二人尚无可疑。世子妃在与其他男性,多无来往,无从查起。”
  桑泽吗?“还有那。”
  青木舔唇:“世子妃八岁时,因偷窃之事,被俞夫人打了一耳光。到了十岁再次因为偷窃,被俞夫人罚了四十板子。世子妃不承认,可贴身的绣帕包裹着罪证,辩无可辩。世子妃的贴身丫环见世子妃挨十几板子,身弱受不住,便一力承担,然后世子妃就看着,那个丫环被打死了。”
  楼冬封一怔,原来还发生过这些:“后来那?”
  青木看着戛然而止的报告:“可能不了了之。这也只写了,世子妃自那以后就变的寡言了,丫环婆子无论谁说了什么,她都不理不顾的。当年事情的真相,是俞夫人伙同府上婆子,故意贼赃的,可能是不想留着世子妃吧。”
  “这种事,怎么现在才说。”
  青木看着楼冬封阴沉的脸,找了个借口:“我怕爷内疚吗?毕竟爷当着世子妃的面打死了巧儿。就如同,当年俞夫人所作所为一般。小的不也很犹豫吗?可府宅大院这种事又常见的很。”
  “好了,你闭嘴吧。”
  楼冬封咬牙切齿,深吸一口气,才进的屋内。俞百桦原是躺着,见他进门,立刻翻身爬起捂着腰呀呀呀的叫唤。
  楼冬封看了她半晌,最终什么话都没说:“你今日随我去趟娘亲那里。”
  俞百桦下了榻:“婆婆不是又去祈福了吗?”
  “现在祈福是没用的。”
  俞百桦有些楞,难道有发生什么事情吗?
  夫妇二人到了延寿宫,行礼:“婆婆~”
  楼夫人原是病恹恹的躺在榻上,一见他二人,气色都好了,只是急切:“冬封,你快劝劝你弟弟吧,也只有你能说的了他了。”
  楼冬封安抚了几句,便吩咐:“百桦,你先去园子里逛逛,我一会去寻你。”
  果然是发生什么事了吧,俞百桦识趣的退下:“婆婆,我先告退了,这是您爱吃的点心。”
  楼夫人面色讪讪:“百桦有心了,快去逛逛吧。你们也去,统统都出去。”
  楼夫人抓着楼冬封的手:“冬封你看看,你弟弟他疯了。从楼家出去,他能做什么?他这是不要命了啊。”
  “娘亲,你先别急。弟弟怎么跟你说的。”
  楼夫人不禁哭了起来:“他要说也就好了,他那性子。是一个字都不和我说,我才着急的呀。你父亲已然下了通牒,要么把药吃了,要么就滚出这个家。娘根本不知道那是什么药啊。娘就你们这么俩个孩子,你劝劝渊儿,服个软,你父亲能饶了他的。”
  楼冬封犯愁,都闹到这个地步了吗?“娘亲为什么觉的,子文得了父亲的原谅,就能留在侯府那?”
  “冬封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弟弟是犯了什么事啊?他不会死吧,不——我不能让我的孩子死,不。我不能——”
  楼冬封点头,孩子啊,果然谁都舍不得自己的孩子死去。“娘,你不能。他也不能。”
  楼夫人一愣,听不懂她这儿子在说什么,只是心里很慌。
  “娘你冷静点,不如我们做个交易吧。”
  楼夫人摇头:“不,不不,他不能死,你是娘的儿子,你也不能有事。”
  楼冬封温润的笑,劝慰:“娘,你想什么那。不是我替他,不是的。我会倾尽全力,保得我弟的性命。娘亲只要答应我一件事就好?”
  “别说是一件事,就是十件八件,娘也是没问题的。”
  楼冬封安置楼夫人坐下,半蹲在她身前,靠着她的膝盖:“不用那么多,娘亲只要答应我一件事就好。俞百桦或许不是你认可的儿媳妇。但我想让母亲抛开关于俞百香引起的成见。从新审视一下,俞百桦。我并不是非要娘亲同意,或是怎样。”
  楼冬封握着母亲的手,抬头看她:“楼渊的事情,就算娘不说,我也责无旁贷。我只是想着,母亲能抛开所有人,俞百香也好,我也好,良辰美景也好。抛开我们这些无关的人,重新审视一下俞百桦,或许她就没有那么碍眼了。爷爷都能心平气和的接受你,你也就重新看待一下我的妻子吧。”
  楼夫人眼泪瞬间落下,啊,前尘往事一下灌入脑海,哪些酸楚现在回想起来,依旧让人伤心。
  楼冬封枕在母亲手上,静静的好一会儿:“娘亲,你快要抱孙子了。”
  楼冬封擦眼:“俞百桦,怀孕了?”
  楼冬封起身:“不是的,是弟媳怀了俩个孩子,入冬前后就会出生。”
  楼夫人几乎是瞬间就想通了。药是堕胎用的,楼郁既然要逐出家门,那一定是。
  ‘啊——楼渊一定是,招惹了一个身份敏感的人,才会。’
  楼夫人看着空荡荡的房间,悠长的哀叹:“哎——该怀的不怀,不该怀的怀了俩。”
  俞百桦找了处隐蔽的地方,蹲下身嘀咕:“藏到这里狠狠的,吓世子一跳。”
  “哪来的小丫环,你想吓谁啊?”楼渊抱胸居高临下的打量着蹲在的女子。
  “哎呀,都被你看到了,我没说要吓你。”
  俞百桦见被世子识破,上去拉着他衣袖。反被那人一把推开,坐摔在地上。
  “松开,你是谁?”
  俞百桦揉着多灾多难的屁股有些恼:“你才是谁啊?又在玩什么花样吗?衣服都换了,还摔我俩次,我不管!你今天不求饶,我不会起来的。”
  楼渊一寻思,挑眉:“你是俞百桦?”哥哥好的是这一口?摸样到是不错,身段也不错,就是……感觉脑子不太好使。
  俞百桦起身一探他脑门:“世子,你不会是傻了吧。,我当然是俞百桦啊。”
  楼渊恶寒:“我还没求饶。”
  俞百桦立刻坐地上:“哼,你说的,可别后悔。”
  ……楼渊扶额:“世子妃,可听说过,楼冬封有个弟弟。”
  “你自己说没说过,自己不知道啊。别想用装傻来蒙混过关,你看我掌心都擦破了。”
  楼渊笑:“楼冬封许是跟你说过,可能没说清楚。楼冬封有个同胞兄弟叫楼渊,我就是。”
  “等等……你是谁?”
  “我是世子的同胞兄弟,楼渊,府上的二公子。”
  “小叔??!”俞百桦立刻站的直溜的。
  “哎,嫂子。”
  “方才不好意思,你和世子太像,我一时没认出来。”
  楼渊舔唇靠前一步:“没关系,我若知道是嫂子。刚才嫂子投怀送抱,我就不该推开嫂子的,我很像我哥吧。”
  俞百桦吞口水,这个人是什么毛病,楼家的人究竟是有什么毛病。说话非得靠这么近才行吗?口水都要喷脸上了,退无可退,看着这个距离。
  这人可能是楼渊,也可能是世子玩的新花样来试探她。这世上,那有那么像的人,一定是来试探她的。
  俞百桦提腿,往他裆部一撞,双手猛推他肩膀:“变态楼冬封,你受死吧。”
  然后一溜烟跑掉了,怕被追上,找个一个灌木村,浑然不顾的钻了进去。
  楼渊吃通过缓了半天,脚步有点跄踉的。往园外走,正好撞上了楼冬封。
  “哥去哪啊?”
  “刚去了娘哪里,娘很担心你,就算你是做戏,也该多宽慰宽慰娘。”
  楼渊叉腰:“啊,我知道了。哥回东跨院,可不往这边走。”
  “啊,我让你嫂子在园子里等我,我过来寻她,你看到了吗?”
  楼渊使坏:“真的在吗?我倒是很想见一见嫂子那。哎呀,差点忘了正事,你说你也不通知我一声就跑过来,我正装成你的样子,四处游荡那。快把衣服换来,省的别人起疑。”
  楼冬封也没多想,二人将外衫交换过来:“是我今日过于草率了,以为你在朝廷那,以后不会了。”
  楼冬封进来,远远看见一排绿油油的灌木丛,躲着黄色的一大团?近看可能看不出来,可远看,那亮快的黄色怎么也掩盖不住?
  “俞百桦,你钻里干嘛?快出来。”
  俞百桦握着俩个树枝,还以为挡着,黑衣世子会看不到那。
  “我不是故意的吗,刚才是失误,你就大人不记小人过吧。”
  楼冬封哭笑不得:“你这都什么跟什么啊?怎么人还神叨叨?快出来,你说你像个什么样子。”
  俞百桦心上还是有些嘀咕:“昨晚最后学的那个药草是什么?”
  “党参。”
  “为什么装成别人骗我。你摔我俩下,我今天不原谅你,也不出去。”
  “???你不会,遇上楼渊了吧?”
  “你还不承认,骗人也要适可而止,你这衣服都一模一样。”
  “快出来。”
  “不——”
  白玉琼楼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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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1章 :人总是会不甘心
  俞百桦窝在楼冬封怀里扳他的手指。
  楼冬封大为不解:“你干什么那,小东西?”
  “我数你的手指那。”
  “拢共五根,翻来覆去,多无趣。”
  她十指交缠的握着他的手,突然说:“赵先生很厉害那,她可以让周先生一直都待她好。”
  楼冬封搁下书:“你想什么那?”
  “我在想,你还可以对我好多久。”
  楼冬封斜睨的看她呆呆的:“不要乱想。好的时候自然是好。不好的时候,便是想也没用。”
  “我知道啊。所以,我在想,你对别人好的时候,就别让她们数你的手指了。把这个习惯留给我吧。”
  楼冬封伸手看掌心上,放着纤细的小手,他收紧放开再收紧,似乎一用力就能捏碎她的指骨,真是娇弱啊。
  “你是不很闲,胡思乱想的。要不我帮你集中集中精神。”楼冬封意有所指的将推盘缠上来,顶跨撞她。
  俞百桦却望着他道:“你先应我好不?”
  楼冬封规矩,郑重其事的想了想:“不好。”
  ‘也许我说了好,你就会安心,但我却不能。你不安一些,也许会多想,我一些。狡诈之人,只做对自己有利的事。’
  楼冬封一手翻书,一手习惯性摸索着她的胳膊:“三日后有赏花宴,你想不想去。有你喜欢吃炒豌豆。”
  俞百桦一下来了精神:“咦——炒豌豆。”
  见楼冬封笑,赶忙掩饰:“我可不是那种,会因为炒豌豆,就去那种人多的地方。我是想这去看看惜日的旧友,她们都不知道,我成亲了那。”
  “你的闺中密友都有谁啊?”
  刘二小姐。……张小姐也勉强算一个,王小……
  “好多人的,我不告诉你。”
  三日后,衣冠楚楚的楼冬封翘着二踉腿极不可耐的等着某人。
  “你到底是怎么会事,我一个半时辰前就说,要出门。让你尽快收拾,半个时辰前,你跟我说快好了。现在你还让我等一等。这门你是出得,还是出不得。”
  俞百桦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马上好,马上好吗。你看我带那一套好看。”
  楼冬封长叹一口气:“带你喜欢的那套头面。这是今年的样式,你将这套带出去,显的太过招摇,还会和人家撞样子。”
  俞百桦依言,往头上配:“那怕什么的,我这么好看,自然能盖的过她。”
  楼冬封轻啧一声:“俞百桦你脸上擦了多少脂粉,能让你脸皮厚成这样。”
  “真是的,我说的是事实吗,难道世子不觉的?”她试探的问。
  “打住,你是该学学谦虚俩字,怎么写了。”
  俞百桦在镜子照了照:“那也得看,爷什么时候教了。”
  “少贫嘴。”
  楼冬封一抱将俞百桦抱上马车,一回头,见欢脂跟在身后,要上后面的马车,不禁蹙眉,四下也寻不到青木,只得问道。
  “欢脂?怎么是你跟车,白术和半夏那?”
  欢脂笑意盈盈的指着一旁,娇俏道:“喏,爷你自己看呗。”
  半夏捂着肚子,往院外跑,见他看了过来扶着墙:“爷,恐怕要对不住爷了,实在是情况……咕噜咕噜……回来说。”
  ???楼冬封笑:“她们这是怎么了?”
  欢脂摇头,发间的钗子叮咚作响,端的是好听:“奴婢不知那,可能是着了凉,闹肚子。要不欢脂,还是不跟着去了?”
  “你跟着吧,世子妃身边,也就你这们几个得力的人手了。一会人多,要看好世子妃喔。还有,你着钗子不错。”
  “多谢世子。”欢脂半掩面的福身笑。‘大小姐,你就静候我的好消息吧,当然作为你不救我的回报,我只会透露给你一点点。’
  马车摇摇晃晃,俞百桦一路都心情甚好的,撩着帘子的一脚,往外面看,时不时的还发出一些惊叹。楼冬封只是静静的看着她,一路无话。
  “世子世子妃,到了。”
  世子下了马车,伸手扶她下来,领着她往齐公子的私邸里去。有一同抵达的,也有先到的,听到小厮喊话,不约而同的往此处看来。
  那二人全然是不识人间烟火的摸样,端的是美的让人惊艳。女的道也常见,京中第一美人,俞家二小姐。这男的却是第一次见?世子?他们二人什么时候成的亲?
  男人们不觉大为可惜,女的也是百般疑问,全都一副好奇样。端的是京城不大,知道此事的却是不多。
  有些听了风声的忍不住说道:“你看,那就是抢了俞家大小姐婚事,的俞二小姐吧。”
  “怪不得,一看就是个妖艳贱货的坯子。”
  众人恍然大悟的议论起来。
  一旁的刘二小姐,却听不下去:“女人之间的嫉妒还真是丑陋,要说别人,先看看自己长了一副什么德行吧。长成这样,白送都没人要,别说去抢了。”
  刘二小姐愤愤不平的迎了上去:“俞二小姐,你来了。”
  “刘二小姐,你也在啊。”俞百桦丢下楼冬封,走上前来,牵起她的手。
  “我来不为别的,就是来看看,你会不会来。”
  这刘二小姐道是常见,楼冬封提点道:“世子妃,这就是你的闺中蜜友?刘二小姐有礼了,呆会还劳烦你顺便照顾一下世子妃。”
  “自己领来的自己照顾。照顾不了,就不要领来。”
  楼冬封尴尬的一笑,这刘二小姐对他,有种莫名的敌意啊。
  宴会要在过半个时辰才开,现在是赏花的时候。女子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说说笑笑。男子们也成群的聚在廊上,看着园中赏花的女子们。
  俞百桦和刘二小姐坐在一处凳子上,平日里和她们俩,不对付的几个小姐走了过来。
  “你们快瞧瞧,这就是俞二小姐。”
  孙大小姐轻嘲:“就是那个抢了自己姐夫的人啊。真是日防夜防家贼难防啊。”
  “谁说不是那,真的人善被人欺啊,亏的大小姐待她也不薄。”
  太子赵显,打她一进园子,眼睛就没能从她身上离开过。见那几人气势咄咄,忍不住担心起来。再回神已然走了过来:“你们这是口无遮拦的再说些什么?这就是你们的家中教养吗?”
  几个女子看着凭空冒出的太子,敢忙见礼:“参见太子。”
  赵显眼皮一瞟:“你们眼里还有我这个太子?我以为你们眼中早就目空一切,已无尊卑之分。”
  女子见讨不着好,勉强说了几句,便作势离开。
  俞百桦起身行礼:“多谢太子,方才为我说话。”
  以前觉的她明媚,一只应季的花卉,佩上也是好看。在看别人,恨不得把全身家当戴在身上,端的是俗气。却不想今日一见她,才觉的哪些饰品,让人这般光彩夺目。赵显眼睛都挪不开,哪些日子,好不容易趋于平淡的内心,瞬间复苏了。
  “你……今天真好看。”
  “太子谬赞了。”
  赵显痴痴的望着:“你瘦了,君卿待你不好吗?”
  俞百桦只是垂眸看地面,千万别让世子瞧见,不然又要给她扣些莫须有的帽子了。
  “没有啊,他待我很好的。”
  她平淡的的声音,娇羞垂眸的模样,让他心中一痛。君卿怎么可能待她好,君卿隔着那人,怎么可能良善待她,不过都是面上功夫,她怎么这么傻啊。
  楼冬封坐在桌前剥柑橘那,齐公子突然瞧他肩膀:“君卿,你瞧太子去英雄救美了。”
  楼冬封心上大为一骸,丢下手里的东西:“我过去瞧瞧。”
  齐公子故意挽着他胳膊:“你去凑什么热闹,季显受了情伤,难得今日心情好。”
  楼冬封听这话,愈发不得意了:“我的头簪好看吗?”
  齐公子眯眼:“我也有一枚一样的,可以交流一下来处。”
  “你撒手,我就告诉你。”
  “你剥了一桌橘子,总该吃了再走吧。”
  “我只喜欢剥。”
  齐公子望着他远去的背影,拿起桌上的橘子咬了一口:“那么?问题来了,谁是喜欢吃的那个?”
  楼冬封匆匆赶来,只是很平常的问:“百桦发生了什么事吗?我见好几个女子围着你们。”
  俞百桦浅笑小声道:“没什么,只是姐妹们说几句话。”
  赵显看她怯弱的样子,心疼不已。为什么不说出来,明明你是因为他才受了这样的委屈的,若不是因为他,你怎么会背负这样的恶名。为什么你总是这样的善良体贴。
  赵显眼尾挑起:“不只是,说了几句话吧!”
  楼冬封正要领着太子去他处,不由回眸看她:“到底,还说什么了。”
  就是一些乱七八糟的闲言碎语啊,这样说出来,好像她在告状一样,又不是只有他们俩人。
  “哎呀,别问了。我才不要事无巨细的都告诉你,你快走开,我的好友都不敢上前来了。”俞百桦嗔怪的推搡的打了他俩下。
  赵显眼里闪过一丝不解,和诧异,那样明媚的笑容不得多见,难道,她……平日里是这个摸样吗?
  楼冬封见她还笑的出来,八成是没事。不过他这边,似乎更棘手一点:“季音,齐公子在那边喊我们了。”
  赵显回神:“那现在过去吧。”
  刘二小姐却是眉头紧锁:“这是你的夫婿,道也长的人模狗样的。”
  俞百桦听她话里不喜,忍不住打趣:“你今日这是怎么了?竟说些平日里不喜欢说的话。”
  刘二小姐气的一跺脚:“我只是气不过,你傻到被人骗啊。明明做错事的不是你,还要被别人骂。而且我觉的,纵使他摸样好,心却不实在,根本配不上你。”
  “莫要说这种话了。就算配不上,也该是我,不该死他啊。”
  刘二小姐见她还是不懂,急道:“你不要妄自菲薄,就算嫁不得大户,这小门小户也把你当宝贝。我一看这世子,就觉的他,没安什么好心。
  就说咱们,以前怎么不见他参加这种宴会啊。娶了你怎么就来了,还将你打扮的这么貌美。指不定想用你换取些什么,你可要留个心思,别傻乎乎的。
  这些男人们花样多着那,换妻换妾也不是没有的事,你是不是忘了白家小姐怎么死的了。”
  “不会的,世子不是那样的人。”俞百桦咬唇,心上竟有了迟疑,他的确是反常那。
  可能这就人和人不了解的误会吧,若是刘二小姐了解世子,那么世子是不会做那种事的吧。
  俞百桦突然犹豫了,白小姐……白小姐当年是冠绝京城的女子,论才情她不及,论样貌不过是平分秋色。这样才貌一绝的人,嫁给青梅竹马,还落得转送将军府上的下场……
  她和世子间的情分,又怎么能比得上,青梅竹马间深厚。……权位之间的争夺,女子向来是附属品啊。那竹马一升再升,高局官位,旁人谈起只当趣事,轻纵的一笑。只有女子才会怜惜她波折的命运,提心吊胆防备着,免得自己也落地那样不堪的下场……
  一束繁花下面,坐着摇扇旁观一切的美人——俞百香。
  欢巧站在一旁小声道:“大小姐,欢脂想要见大小姐。”
  “不见,以后别跟我提那个没脑子的蠢货。”
  欢巧眼睛一转:“大小姐,多一只眼睛总比少一只好,说不上什么时候,就会有用到的地方那。”
  孙小姐扭着腰身,走了过来,摇着绣帕一副愤愤然:“哎呦,你家妹妹真是好手段。你是没瞧见,太子为她出头的样,简直让人火大。真不知道她到底是哪里好,除了一张能见人的脸蛋,真的是一无是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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