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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升职宝典-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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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尖儿一下紧似一下的心痛,前世的她到的太晚了,在她到来之前,他不知已经独自经历了多少痛苦。
她的手按压在自己的腹部,带走了大量的热气,让他被熏的发晕的头脑终于能够慢慢清醒。
“我记得,你以前不会这一招的。”
在梦里,她的手始终在自己的额头打转,从未曾到达腹部。
在梦里,她绝决的背影,让他心如刀割。
而现在,他想知道,她是否也和他一样,记得这一切。在他睁开眼的那一刻,他已经知道了答案。
瑟瑟发抖的她,抱着双臂抖个不停。她眼里的惶恐和不安,足以说明一切。
他坐起来,伸出手捏住她的下巴,把她拖到自己跟前,强迫她看向自己。
“为什么?”
丁灵本不敢去看他的眼神,可殿下的手力气很大,捏得她眼泪直往下掉,不得不睁大眼睛看着他。
他的眼里,很少会同时出现这么多的情绪。她张了张嘴,却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为什么?
究竟是为什么背叛他,还是为什么这辈子不再背叛。
是为什么要隐瞒一切,还是为什么要留下。
“为什么明明做出背叛我的事,还能当作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呆在我的身边。你的眼神纯洁的象个孩子,心思却肮脏的象活在下水道的老鼠。”
说完就象甩掉一条鼻涕,重重甩开她。丝毫不管她被摔到地上,发出“呯”的一声巨响。
丁灵咬着牙,爬了半天,才勉强爬起来。身上的伤于她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她的情绪已经完全崩溃了,不知道靠着什么才勉强回到自己的住处。
她知道,最可怕的事情已经发生了,他不会原谅她,而她,将永远失去她的殿下。
摊开自己的双手,惨然一笑。
她现在唯一的价值,大概就是这双手吧。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不知道会不会被锁,有点紧张,呵呵哒
☆、折磨
关于昨天晚上的失意人,不止丁灵一个。温良娣一直在抽泣,大家都以为她是因为殿下在她的屋里发病而感到害怕。
青姑姑亲来带话,让她不要往心里去,殿下发病跟她没有关系。
他们哪里知道,温良娣担心的根本不是这个。
丁灵有了自己的屋子,她重新执起笔开始练字。如果不给自己找点事做,她觉得自己离疯大概不远了。
四皇子不再避开她,她替殿下按摩的时间也恢复到了以前的时段。可以经常看到他,她起初以为会是件好事。
后来,证明她错了。
当他用阴冷又带着漠视的目光注视着她时,她恨不得立刻死去。可这,远远不是结束。
按摩结束,她轻福一礼,屏住气息打算退下,就听得他冷冷道:“脱衣服。”
什,什么。丁灵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的声音里,表情里,没有一丝情/欲,甚至带着骇人的光芒,却说出这般话来。
“我不喜欢重复说过的话。”
“是,殿下。”
丁灵的声音颤抖着,手抖的象风烛残年的老人,好几回才将自己的腰带解开。
外袍和裙子,都堆在了脚边,身着白色丝质的中衣,将她的身体勾勒的清清楚楚。
“继续。”
殿下看了她一眼,依然是没有温度的眼神和话语。
还要继续,继续的话,里头除了一件肚兜,可就什么都没有了。
丁灵觉得很羞耻,眼泪慢慢从眼角溢出来,手里的动作极慢,却不敢停。直到她贴身的水红色肚兜也被扔到脚下时,她真正是不着一缕的站在他的面前。
“上来。”
殿下的声音终于起了一丝变化,可那仅仅只是一个男人看到祼着身子的女人的变化,这里头,并没有感情这种东西。
她依言跪坐在他半躺着的榻上,双手抱着胸,将自己缩成小小的一团。
“把手放下。”
她的泪已经从脸庞滑到了曲线优美的脖子上,然后落到了她微翘的高挺,最后滑到如桃花一样娇嫩的果实上。真像一颗饱满的樱桃上挂着晨曦的露水。
跪坐在榻上的丁灵觉得羞耻不堪,她闭着眼,手掌紧紧的握成拳,脑子已经乱成了一团。
“睁开眼睛看着我。”
偏偏殿下还是不肯放过她,丁灵反而愈加闭紧了双眼,她不敢看,她怕一睁眼自己会失去活下去的勇气。
“不睁吗?那就不要跪在我的榻上了,去门口跪着吧。”
恶劣的话语,让丁灵生起的一丝丝反抗的心思,一瞬间象潮水一般退去。
她攸的睁开眼,带着水雾的眼睛看着他。他的眼冷的象冰,却燃烧着异样的光芒。
她有些心慌,更多的却是耻辱。不同与之前和殿下的嘻闹,现在的殿下丝毫不顾及她的感受,他要的只是发泄。
还有的,就是他在羞辱她。他在惩罚她的背叛,用他自己的方式。
看着她无奈的流下眼泪,羞耻的闭紧嘴巴,不停发抖的身体在自己的手掌下被被染上一层红晕,四皇子心里忽然涌起一种异样的恼怒,不是对别人而是对他自己。
一个背叛过他的女人,他为什么还要留在身边。仅仅是为了折磨她吗?可心底的兴奋将他微妙的情感衬托的纤悉无遗,他喜欢她的身体,并因此产生了反应。
他不喜欢这样,他告诉自己,这个女人不值得他的付出,她只是个骗子,利用你的感情达到目的骗子。
“啊……”
丁灵痛的唉呀一声,瘫到在榻上,双腿曲起紧紧并拢。殿下的手指,怎么可以,不可以。
她着了慌,象海底的蚌壳紧紧闭上了嘴,想将异物拒之门外。她的手慌乱之中去推他的手,却反被制住。
双手被高高举到头顶,不顾她的挣扎将她束缚起来。她眼里的泪越流越多,已经汇集成了河,蜿蜒流到胸前,积起一小片湿漉漉的水洼。
丁灵被死死的压在身下,她紧紧绷住的身体根本无法承受,只听到“啪啪”两声,打到她光祼的大腿上。受到惊吓的身体,再也绷不住,双腿刚刚一松,便感觉到一条腿搅入其中,将她分开。
她吓的大叫,慌乱之中对上他的眼眸,眼里轻蔑的嘲讽,刺的她双眼发疼,硬生生忍住了叫喊。
“呯呯呯。”
传来了轻叩的敲门声,做到一半被人打断是个什么心情,看他的脸色就知道了,几乎都快黑成锅底了。
“殿下,圣乾宫的消息,皇上忽然昏倒。”
门外的苗福全急的快疯了,拿到消息第一件事当然就是告诉殿下,他敢肯定此刻所有的皇子都在赶往圣乾宫做孝子。
他听到响动,知道殿下正在干什么,但女人什么时候都可以碰,皇上晕倒可是大事。
丁灵被罩到一床被子里,等殿下匆忙走掉,才慢慢用牙咬开缚在自己手腕上的布条。
裹紧外袍,她的丫鬟早在院门口候着她。看她披头散发,衣裳散乱,先是一惊,然后就是一喜。
丁灵瘫倒在浴桶里,任他们给自己擦洗身体。放在以前,她根本不愿让人伺候洗浴之事,但现在,她真的连一根小指头都不想动了。
看着昭训身上又青又紫的伤痕,碧悠几次想开口,都被碧波给拦了回去。
将丁灵扶上床,两出了屋子,碧波才严肃道:“别忘了你以前怎么挨的打,主子们爱干什么,岂是我们能置喙的。”
碧悠喏喏点头,一想到四皇子不仅是外头传闻的脾气不好,还暴虐成性,她就害怕的要死。
丁灵根本睡不着,她伸出手看着手腕上的青紫,还有身上腿上,被他留下的印记,可她一丝也不觉得痛。
她只是记得,他没有吻她,没有交谈,而是全程都用他那双黑如深谭的眼眸,狠狠盯着她。身上的伤比起他的眼神来说,根本算不了什么。他阴冷不带一丝感情的眼神早将她凌/虐了千百遍,直到体无完肤。
皇上忽然昏倒,三个住在皇宫的皇子都光速赶到。住在宫外的二皇子,也在一大早火速进宫。
被四个儿子三个女儿围在当中,皇上镇定自若的挥着胳膊,“看你们一个个的,都回去吧,不过是一点小事,值得这般大惊失色。”
御医也说圣上无事,几个皇子公主并一众嫔妃纷纷告退。唯独皇后不见踪影,却是因为皇上的禁闭没有解除,她如今还不能出门。
这些人一走,皇上不动声色支开了所有人,看着刘如统的背影,他的眼里闪烁着不可名状的光芒。
一个黑影从暗处走了出来,皇上轻轻叩着桌面,黑影安静的跪在他的脚下,等侍他思考之后的决定。
“查,朕要知道究竟怎么回事。至于有些吃里扒外的东西,就顺手处理了吧。”
黑影磕了个头,并不说话,很快隐入黑暗中,没了声息。
就在当天晚上,皇上的贴身大太监刘如统失足掉入御花园的池塘里,淹死了。
未央宫里,太子握住一脸苍白的皇后娘娘的手,安慰道:“父皇未必能猜到背后的人是谁,母后不要过于忧心。”
“收手吧,现在收手还来得及,你本来就是太子,只要不行差踏错,总有我儿的那一天。”
皇后的声音低不可闻,虽然寝宫里除了他们母子再无一人,仍是放低了声音。
“若是我们真的什么都不做,才是死定了。”
母亲的皇后之位谁都知道是怎么来的,他的太子之位也因此并不被多少人看好。远的不说,就说他们的父皇,也没有当过太子,不是一样登基称帝。
“不不,你不知道你父皇的手段,你千万不要糊涂。”
可以对付兄弟,但对付皇上,那是找死。
可惜她的儿子并不这么看,眼看兄弟们的势力一天大似一天。特别是二皇子,搬出皇宫开府。又有大将军的名头,走到哪儿,身边上百个亲卫,呼呼喝喝好不快活。
他一个陷在皇宫里的太子,根本无法撼动对方,更别提对付了。
趁着兄弟们羽翼未丰,自己又是名正言顺的太子,如果父皇出了什么事,他才有机会顺势登基。
人内心的贪婪和欲望一旦点燃,几乎无法扑灭。太子已经陷入了这种疯狂之中,根本无法回头,更不愿意回头。
他看着快被吓破了胆的母后,假意顺从道:“是,母后放心,儿子不会再这么做了。”
一面安慰心碎的母后,一面暗自埋怨,如果她也能和贵妃或是淑妃一样得父皇的宠爱该有多好。那么,他今天的太子之位,就不会这般岌岌可危了吧。
他也可以安安稳稳的做个孝顺儿子,而不用象现在这样如履薄冰。皇上打个喷嚏,他都害怕是废太子的旨意来了。
四皇子接着舅父的信,想出宫打猎。禀告皇上得了准许,立刻收拾好了东西,只带了苗福全和几个小太监,骑着马就出了宫。
害得后院里一众女人们个个急黄了脸,他们都进宫大半个月了,多数人连殿下的衣角都没碰着一下,这都是什么命呐。
☆、换命
同住一个院子的另外两位昭训,过来邀请丁灵去温良娣的屋子里坐坐。丁灵只在第一天时去请过安,平时几乎不去窜门。听到他们的邀请,一口回绝。
她根本不想见到温良娣,殿下的第一个女人。哪怕,殿下还会有更多的女人,哪怕,殿下对她只剩下厌弃和折磨,她还是控制不住自己嫉妒的发狂的心情。
梁都郊外的狩猎场里,王将军和四皇子骑着马很快甩开各自的亲卫,一同骑到了山林深处一处隐蔽的庙宇里。
远看无人的庙宇,等他们走近了,就有人迎了出来。
“将军,有人吐口了。”
破烂的庙宇里,关押着几个先皇后身边伺候过的嬷嬷。开始没有一个人开口,在见识到了对方不是吓唬他们,而是玩真的之后,刑具之下纷纷吐口。
“先皇后当年怀长公主时,也中了此毒。但此毒对女胎无害,所以长公主平安无事的长大。”
“有人说先皇后拿到了解药,放在身边一个不起眼的小宫女身上。但因为骤然离世打乱了部奏,此人趁乱离宫,已不知去向。”
“可有名字。”
这……既然有心逃离,谁还继续用宫里的名字。又是一个女人,随便躲到什么地方嫁了人,窝在后院,哪里还找得出来。
看似有了线索,结果线索却断了。四皇子却不知道想起了什么,眉头紧紧锁到一起,就连王将军喊他都没有听到。
“舅父还记得上回帮我安排一个长史去望州一事吗?”
当然记得,而且这个人看上去老老实实,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来,没想到竟然是个能吏。
四皇子唇角的笑转瞬即逝,“舅父可否费心再将他调回梁都。”
三年任期未满,不过这种地方上的小官调动,对王将军来说不过是举手之劳。
他当即笑道:“正好兵部出了个缺,让他来我这里好了。”
只要他回来就行,去什么地方,四皇子半点不在意。
回到皇宫,刚一脚踏进康正宫,就看到青姑姑出现在他面前,看样子是专程等着他的。
“圣乾宫内所有给皇上梳头的宫人,全部被杖毙。”
什么,四皇子深吸一口气。
如果说刘如统的意外失足,给大家敲了一记警钟的话。杖毙这些宫人,就是在立威了。给谁立威,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敢觊觎圣上。
难不成,之前的昏倒不是意外,是有人故意……
四皇子倒吸一口气凉气,终于变了脸色。太子、二皇兄、甚至三皇兄的脸都出现在他的眼前,象走马灯似一圈一圈转着。
前世分明没有发生过这件事,是因为这一世被改变的已经太多了吗。是了,前世皇后并未被禁足,而且贵妃身死,二皇子失去母妃,为了守孝也失去了一次绝佳的出征机会。
太子一直稳压一头,最后……
他晦暗不明的脸上浮现出一个狰狞的表情,这一世,他必要摆脱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命运。
还有一件事,青姑姑斟酌着说道:“温良娣自那日之后,便有些精神不济,今日更是直接卧病不起。殿下要不要……”
四皇子不耐烦的瞪了她一眼,“难道我还要去哄她,送这些人进宫,到底是来伺候我的,还是来当祖宗的。”
这句话便说的有些狠了,青姑姑当场跪下不说,得了消息的温良娣几乎要哭晕过去。
在家里便知道这位殿下脾气大性子又不好,可爹爹说,他们家好歹是王将军的部下,看在这一层面子上,殿下也不会让她难堪。
可是结果呢,哪个男子会因为妻妾生病,而说出这般决绝的话来。自己到底哪里不好,让殿下连碰都不想碰一下。
她的心结便是在此了,殿下发病之事,她虽慌乱,却很快平静下来,生有顽疾一事,她早已知晓。
她忧心的是,殿下在她枕边睡了半宿,竟将她无视到彻底。她精心的妆容,熏过香的屋子,身上绣着鸳鸯图案的肚兜,和她白皙细腻的身体,他竟统统没有兴趣。
就在今天,所有人都来给她请安,只除了那个小小的昭训。和丁昭训同住一个院子的李昭训卖弄她的所见。
“半夜才回,头发披散着,腰带都没系好,用手护着。若不是两个丫鬟扶着,怕是道都走不动了。回来要水洗浴折腾了许久,伺候她的两个丫头,顿时腰板都直了呢。”
“也是没法子的事,丁昭训毕竟在跟前服侍了二年,不比我们,初来乍到。”
等等言语迎面扑来,她一下子就病倒了,这病一半真一半假。倒真有三分试探的心思在里头,可没想到,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当着众人丢了这般大的脸面,以后还怎么面对宫里上下人等。于是,她真的病了。
丁灵睡在屋里,前天半夜的折腾让她受尽惊吓,回来洗浴的水又稍微有点凉,于是她很不争气的发起了热。
本来只是稍微有点热度,人还算清醒。她以为没事了,结果今天就发起了高热,人也迷糊了。
两个丫鬟倒是尽责,不断用冷水绞了帕子给她敷额头。她睡的极不安稳,不时翻着身子,踢掉被子,或是捂着额头一脸难受的表情。
有人轻轻拉下她捂在额头上的手,又拧了帕子帮她擦身。力道好重,碰到她身上青紫的地方,她在睡梦中仍会轻轻哼出来,叫一声痛。
耳朵好痒,有热气往耳朵里吹,她不安的摇头想摆脱,却发现自己无法动弹。
“别以为装可怜就行了,我还没有玩够,现在命令你,赶快给我好起来。”
然后,世界忽然安静下来。她想,大概自己做了一个怪诞的梦吧。
丁灵闻到药味慢慢转醒,碧悠赶紧扶起她喂药。
等等,这药是什么地方来的,她明明没有请御医。至于为什么不请,温良娣刚病,她也跟着病,恐怕人人都会认为她是在争风吃醋,争夺宠爱。何必去别这个苗头,凭白树敌呢。
所以她不准身边的丫鬟请御医,更不许他们说自己病了。不过是发个热,睡一觉就好了。
结果一觉醒来,御医已经请过脉走了,连药都熬好了。她很是恼怒的看着两个丫鬟,如此自作主张,看来是不能留了。
“昭训,不是我们,是殿下来过了,看到昭训病了,让苗公公去请的御医。我们真的什么都没说,请昭训不要赶我们走。”
哎,自己的表情就这么明显吗,连丫鬟都看的出来。等一下,殿下来过了,那就是说,她不是作梦咯。
想到殿下带着满满的恶意说出他还没有玩够的话来,她立刻打了一个冷战。端过药碗,一仰头,一口气喝了个干净。
温良娣生病,殿下连瞧都不愿意瞧一眼,却往丁昭训这边跑,还让自己身边的公公去请御医。
两厢对比,不得不叫人再三思量这位丁昭训在殿下心中的份量。
温良娣听到几乎咬碎了一口银牙,可真巧啊,我一病,你就病了。想不到在宫里,连一个小小的昭训,也敢踩着她往上爬,真可谓用心歹毒。
丁灵很听话的喝药,身子却没这么快好,三天之后,殿下传她去服侍的时候,她的腿还打着晃。
战战兢兢按摩完,就被他拉到榻上,面无表情一件件剥掉她的衣裳。丁灵忍不住大哭起来,“殿下,求求你,求你不要……”
将她当作一件玩具般肆/意玩/弄的屈/辱感,让她恨不得立刻死去才好。心口堵的发酸,哭的心肝都在颤动。
可面前的人,却一丝也没被感动,双手没有任何停顿,随着他的动作,一件件衣裳被抛飞到脚下。
四皇子眯起眼看着她光/祼的身子,原本就瘦,病了一场更是瘦的象纸片人一般轻薄。
唯独胸前的手感不变,弹性十足,滑不溜手。盈盈一握的细腰,越发纤细的仿佛他一用力就能折断一般。
他的手终于摸到她的脸上,轻佻的用指尖滑过她的泪水,“你爹娘不日便可回到梁都,你该高兴才是。他们这一世,可都活的安安稳稳,你说,你该不该高兴。”
说话间,他的手从她的脸慢慢滑到咽喉处,只需要稍一用力,便能掐断她的咽喉。丁灵觉得喉间发紧,她脸色直变,艰难吐出几个字。
“殿下要怎么才能放过他们。”
寒气从尾椎骨一直往上,冻的她全身木木的。她本就不该与他相见,第一回见,就该远远逃开,而不是欲拒还迎,最终害人害已,更害了父母家人。
她仗着他的宠爱,却忘了他的本性。他本就是个脾气超烂,全天下唯我独尊的皇子啊。你背叛过他,伤害过他的感情,他怎么可能放过你,放过你的家人。
“如果用你的命去换他们的命呢?”
☆、芝兰
丁灵张着嘴,微微抬头,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他,看着她的殿下。原来,他的恨已经到了如此强烈的地步,原来,他的真的恨不得自己去死。
她抖的如同一片风中的落叶,眼神失去了焦距,只依稀记得背后就是墙壁。她转过身子一头猛扎出去,却被身后的人一把捞了回来。她靠在他的胸口,却感觉不到一丝温度,只有彻骨的冰凉。
“我有说让你现在就去死吗?你的命是我的,我没发话你敢死试试。”
丁灵随着他的话,又抖了一下。
他的掌心带火,游走在她的全身。从冰凉圆润的肩头一路往下,带起她肌肤阵阵颤栗。
他的牙恶劣的咬在她的肩头,咬出一个圆圆的牙印。而他手指,揉搓在她无法启齿的部位,只将她生生揉成一滩春/水。
她不明白,为什么明明可以将她吃干抹净,却只是胡乱折腾她然后看着她渐渐迷/乱,最后一把将她拖回现实赶出寝宫的大门。
每每看到昭训一副承/欢过的样子回来,碧悠和碧波都雀跃不已。丁灵没法跟他们解释,殿下根本没要她,他只是想看她出丑,用恶意折辱她来取乐。
她只能叮嘱他们不要在外头盛气凌人,更不要以为这样便有资格凌驾在其他人之上。
两个丫鬟连连点头,私下倒是窃喜他们的运气不错,能得宠爱的主子,还懂得低调行事,想来以后的路,必是越走越长。
丁父风尘仆仆赶回梁都,所有人都以为是女儿得了四皇子的喜欢,才让王家出力将他们提高调回来。
有了外放的经历,加上丁安生老成持重又没那些子酸腐的习气,的确当得上能吏两字。王将军虽是承了四皇子之托,却并不觉得吃亏。这样的人,用起来顺手,比不知根底的要强。
可丁安生的到来却触怒了一个人,此人便是温良娣的父亲王将军的副将。
丁安生并不担心被穿小鞋,他虽是个芝麻绿豆大的小官,却也有自己的生存之道。他只是担心,女儿会不会在宫里被人欺负。
“都说四皇子宠爱我们家灵儿,可没理由宠爱却只封个昭训。说起来,我这个当爹的没给灵儿长脸,却也没有丢脸。我看呐,这事不简单。我去找找门路,看看能不能让你进去见见灵儿。”
丁安生又不是白身,另外两个封了奉仪的人家,官职并不比他更高。所以,不管别人说什么,他并不十分相信,他只相信眼见为实。
马氏连连点头,她虽泼辣,却和自家相公感情极好,耍威风也只是在家里,从不在外头让他难堪。所以,除了自家人,外人看马氏都是极贤良的人儿一个。
康正宫里,四皇子拿着笔画扇面,听青姑姑给他回话,眼睛都没抬一下。
到了晚上,丁灵去寝宫伺候殿下,她穿着新做的衣裳,衣料是前几日青姑姑拿来,说是殿下赏给她的。两个丫头一听,连夜给她赶出新衣裳,非让她今天穿上。
碧波还调皮的一笑,说是让她给殿下一个惊喜。丁灵苦笑,心中并不情愿,可看到他俩肿着桃核一样的眼睛看着自己,便说不出拒绝的话来。
她尽量让自己缩在暗处,不想让殿下看到她穿着新裁的衣裳。心底深处,她不希望他以为自己还在奢望什么。
可殿下怎么可能放过这个羞辱她的机会,两根手指勾住她的前襟,俯下身嗅了嗅。
“还记得我上回说过什么吧。”
“记,记得。”
丁灵双手紧紧攥着衣襟,哀求道:“殿下,您放过我吧。”
“你母亲想进宫看你,你觉得我会不会答应呢。”
母亲,她要进宫看自己。丁灵攥住前襟的手缓缓松开,她已经很久很久没有看到他们了。不提还好,一提起来,思念便像潮水一样涌向她。
新栽的衣裳,按他的要求,里头什么都没有。他就象一头猎犬,在逗弄他的猎物,深遂的瞳仁里带着一丝邪恶。直到她的全身都被染上情/欲的灼/热,咬住唇角低低的抽泣,他又抽身而退,远远看着她却不再靠近。
她以为自己可以走了,却没料到还有更多她无法接受的事在等着她。
小嘴被他捏开,她摇着头,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她大哭,却发不出声音,只剩眼泪和细碎的呜咽声零零碎碎的飘出来。
马氏进宫见到女儿,刚要施礼,便被丁灵拉住,让两个丫鬟出去,将母亲让到里屋坐下。
母女俩已有二年多未见,俱是泪水琏琏,相拥痛哭。
哭过了,丁灵亲自绞了帕子给母亲擦脸,知道父亲在望州官声很好,也知道他调回梁都官升一级,算来倒是个六品小官。
“知道你们都好,我便放心多了,怎么不见舅母一同进来。”
“她呀,一回来就被什么旧日宫中的友人给请了去坐客,说好了一同来看你的,结果呢。什么人竟比自家外甥女还重要,亏的你舅舅把她捧到手心里当个宝。”
“爹爹不是一样把娘捧在手心里吗?说明这是我们家的优良传统,要好好发扬光大。”
“臭丫头,还传统呢,羞死人了。可是殿下,他是不是也把你捧在手心里当成宝呢。”
说到这里,她倒真的希望这是传统,能够代代相传了。
“我挺好的,娘放心。我这里有些东西,您一会儿带回去吧。”
说着取出早就准备好的东西,有衣料也有摆件,甚至还有胭脂水粉等物。
马氏赶紧给她推了回去,“你傻啊,既然是殿下赏的就统统做了衣裳,穿给他看。家里不比以前,日子早就过得好了,不用你补贴。”
别人的娘家都是置办了好东西往宫里送,不然也是送了金银让姑娘在里头打点上下,好过的宽裕些。他们怎么可能还要自己姑娘往外拿东西,那他们成了什么人了。
把手里的小布包往她怀里一塞,“我和你爹过的好着呢,这里头的东西是留给你打赏人用的。”
丁灵有些好奇的打开,里头有一个妆奁大小的箱子,一打开,满满一箱珍珠,颗颗晶莹圆润。每一颗都不大,可足足一箱,也价值不菲了。
“别以为这东西多值钱,是你舅舅走的门路,从海外那些个地方弄回来的,我们这里稀罕而已。”
看到一箱珍珠,她才相信娘家是真的过的不错。
母女俩有说不完的话,可见面的时间有限,最后也只能含着泪送走马氏。
同一个院里的李昭训和高昭训,都倚在窗前看着呢。早听说丁昭训家境不堪,若是走的时候大包小包往外拎,他们也能拿来当个乐子不是。听说丁昭训礼物都准备好了,堆了满满一箱子呢。
结果马氏走的时候,不仅什么都没拿,还少了一个布包。倒叫爱长舌的李昭训,摸了摸鼻子,满是不甘心。
丁灵虽然什么都没送,但青姑姑却代表四皇子送了几匹宫锻和一个屏风给丁家。四皇子送的,意义又不同了,只叫紧盯着的李昭训气的眼睛疼。
丁灵将箱子打开,抓了两把珍珠给碧悠和碧波,让他们自去串了手串来戴。
两个丫鬟暗自咋舌,不是说丁昭训娘家是泥腿子出身吗,没想到,一抬手就是一箱珍珠,倒和他们想像中的破落户完全不同。
赏完珍珠,丁灵的心思落到了兰馨的身上。她为了看宫中友人而不来见自己这种事,她并不太相信。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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