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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元皇后-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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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武得令兴奋不已。却不知刘义隆则是忧心得不行: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了!现在这种状况,似乎更加要小心行事了去。

    却不道,门上传话,说是皇后生了,是个皇子;只皇后端详着孩子许久,竟言道:“此儿相貌异常,将来一定是要弄得国破家亡的,不能养了他!”言毕竟是要将那婴儿给弄死了去。

    刘义隆吓得面色惨白,脚步飞快地跑向了坤德殿,问道:“皇后如何会有这般奇怪的举动了去?”

    “奴才不知,只知苗禾是将这话急匆匆传给奴婢的。”刘能跟在后面气呼呼地跑着。

    “朕的儿子才刚出生,哪里就像皇后所说的,能有国破家亡的能力了去?到底应该不会是皇后说的,朕了解皇后,若真是她的说的,必也是有原因的。”说到这里,突然想起袁羽衣的死,心中一惊,莫不是她知晓了此事,伤心过度罢?

    “是!奴才也是这么觉得,皇后娘娘心慈良善的,怎么会想着对自己的孩子下手了去!”刘能在后头道。

    进入坤德殿,刘兴弟早已迎了上来,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哭诉道:“皇上!这皇后是可真是个好皇后啊!好好的一个漂亮皇子,竟然说是要弄死了他去!”

    刘义隆蹙眉问道:“可是皇后亲口说的?”

    “这是房间里传出来的话,岂能有假?难不成谁还敢代替了她说话不成?”刘兴弟见着刘义隆并未错愕,自打第一次见了那袁齐妫,便觉得生得太过于漂亮,实在不能担当这一国之母;如今竟然说出这样的话,竟是满口胡言乱语的人去了!实在是可恨可笑。

    刘义隆未反驳她,不顾她的反对,直接将紧闭的房门冲开了来,进去见着齐妫身边躺着正在襁褓中的孩子,心中一喜:她并未像别人说的那般想要弄死自己的孩儿。“想吃点什么?我让御膳房的人去做些来。”刘义隆上前抚着她因生产湿漉漉的头发。

    齐妫本是闭着眼睛在假寐,如今听见他的声音,便干脆将脸转向了里头。

    刘义隆心知她是在排斥自己,却想着到底是亏待了她了,只得道:“月儿,有些事情由不得你,也由不得我。”

    齐妫依旧不曾着一言一语,闭着眼睑内,却流出了泪水。

    “皇上!奴婢刚才传话,只是想要皇上能快些来瞧瞧娘娘,奴婢知罪!”苗禾从外面进来,“哐当”一声跪在了地上。

    刘义隆看着跪在地上的苗禾,心知她也没有那个胆去传出这样的话,却是道:“你好大的胆子!你知此话传出去,有辱了皇后的名声吗?你叫她在这后宫当中如何自立其威?”

    “奴婢知罪!”苗禾硬着脖子,想着自己已经向袁太妃已死的真相都说出去了,反正都是一死的,便也就不在乎多一时少一时了。

    “好!既然你已经知罪了!那边拖出去,杖责打死罢!”说完便挥手道:“你自出去领死便是,这屋子里就让它清净些。”

    苗禾含泪站起来,转头看着躺在床上的袁齐妫,拜了一拜。起来转身便向外走去。

    “此事本就与她无关,你杀害的人还不够多么?现在竟要连我身边的小小奴婢都不放过了去?”齐妫嘶哑着嗓子轻声道。

    刘义隆一愣,竟是一时无话。

    齐妫转头,睁开眼睛定定地盯着他。“皇上的话自然是圣旨,臣妾自然也不能有抗旨的意思。若是要处决了苗禾,不如将臣妾一起处决了罢!也省得皇上看着心烦。”

    刘义隆猝不及防地被她说的这番话弄得心中酸涩不已,良久才道:“月儿,你何必要这样说出这样伤人的话?”说完挥手对着苗禾道:“罢了!你下去弄些吃的给娘娘罢!朕不计较了。”想他愿意不过是想要齐妫与他说上一句话,却不知惹出她这般决绝的话语出来。

    齐妫含泪看着,嘴角露出一丝嘲讽的笑。“皇上言重了!臣妾也不过是想着,这后宫当中,臣妾是最不讲理的那一个,若是皇上饶了臣妾,只怕往后还有得要伤心了。”

    刘义隆抓过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婆娑着,凝视着她的眼眸,认真道:“我愿意,我愿意行吗?”

    齐妫却是含泪抽出自己的手,淡漠道:“是啊!皇上自然是愿意的,若是臣妾哪天惹恼了你,你丢弃便是。这后宫佳丽本就多,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的;皇上自然是不一样的。”

    刘义隆别过头,望着四周紧闭的窗户,当真是叫他喘不过气来,心中的苦涩,却是比那黄连的味道更叫他难以下咽。他心知她在恨什么,但他知道自己依旧不后悔自己这样做了。“你总要这样气我。”

    齐妫禁不住冷笑了起来。“皇上言重了,臣妾哪里敢气你?臣妾是在气自己罢了,有手有脚却不能做任何事,有眼有心,却看不穿世事无常。是臣妾的错!臣妾有罪!”

    刘义隆站起来,叫道:“够了!”说完这句话,却发觉自己说得太重,深吸了一口气,道::“皇后刚生产完,身子虚弱,还是好好休息罢。”

    齐妫看着他从房间离去的背影,心中一阵凄然:他终究是变了,曾经告诉了他,若是这天下要不来,我们不强抢;若是能够要得来,便也是看大好河山;如今他却是将当初害过他的人,全都一一报复完了。这还是当初那个晨曦中看书的小小少年么?

    刘义隆出门见着刘兴弟竟然还坐在厅内,便道:“长姐今日也是辛苦了,早些回去休息罢。”

    刘兴弟赶紧起身,上前来道:“皇上,这皇后实在是无才无德!竟然说出这番话来,想来皇上也是极为生气的。”

    “朕没有生气。”刘义隆转头看着她,却发现院子里竟然黑压压来了一群美人,指着问道:“这是来作甚?”

    “哦!这是美人们听闻皇上添了皇子,都是前来道贺的。”刘兴弟浅笑道。

    刘义隆摆手道:“不必了!皇后娘娘也是乏了!改日再来罢!”

    刘兴弟却是一个箭步拦住了刘义隆的去路,道:“皇上,我听闻这后宫的美人,你竟是未曾临幸一人了去?”

正文 第二百二十一章 会稽公主

    “长姐,现在是父皇的守孝期间,朕岂可乱来了去?”见着她张口欲言,便赶紧道:“长姐是想说皇后也是有了。正因为发现皇后有了,朕才更加觉得此事不妥!就像现在皇子一般,还不能公布于天下,岂不是要委屈了孩子去?”

    刘兴弟见着他说得也有道理,只得道:“那皇上以后可要接到雨露均沾的这个道理;这后宫的美人一个个都是出挑的,皇上也应该挑几个晋升了。”

    刘义隆眼睛扫过那一群美人,点头道:“好,改日叫执事太监送来名单便是。”说完便径直出了殿门。

    刘兴弟指挥着那一群美人,俨然后宫之主一般。

    且说谢晦收到从京师传来的消息,言说徐羡之、傅亮被杀,自己的儿子及谢皭等被杀。便在荆州为徐羡之、傅亮等大肆举行祭礼,又为弟弟谢皭及儿子发布死讯。

    荆州臣子百姓,都已知晓谢晦此番作为的目的,谢晦则亲自出帐率领军队。

    因着当年南征北战的丰富经验,在号令起军队来,更是有条不紊,指挥调动,莫不妥当;使得远近的百姓及司马余党甚至包括了绿林好汉,都看中了他丰富的作战经验何指挥有度的模式。校场上的训练,更是叫人刮目相看。很快就聚集精兵三万。

    谢晦看着在训练场上看着自己带领的精兵强将,心中颇为自豪,便上表,盛赞徐羡之、傅亮等人都是忠贞之臣,却遭受横暴的冤杀,实在是朝中小人作祟,使得皇上偏听,亲近了小人,叫朝中英才殒命。

    甚至责难刘义隆道:当初我等旧臣若欲执权,不专门为国,怎会废黜营阳王,时皇上远在荆州,且武皇之子尚有幼童,倘或拥以号令,莫敢不从!岂能溯流三千里,虚位七旬,仰望鸾旗!而已故庐陵王,积怨犯上,自取死于非命。然怪吾等乎?不有所废,将以何兴?吾等不以贼子遗君父,臣有何负于宋室哉?此皆王弘、王昙首、王华阴险狡诈、挑拨离间,酿此祸事。今当举兵,清君侧!

    言语十分激烈,最刘义隆且毫无恭敬可言,对待王华等人更是恨不能生痰其肉了。

    随后,谢晦有命令其弟谢遁为竟陵内史吗,率领一万人马留守江陵。他自己则率领两万人马从江陵出发,渡江前进。

    他所指挥战舰,从江津一直排列道破冢,旌旗在江风中招展,一眼望去,遮天蔽日,浩浩荡荡,队伍相当之庞大。谢晦站在甲板上忍不住长叹一声,自语道:“恨不得以此为勤王之师!”然世事难料,想来他自己从未谋反之心,现在却是被逼得不得不反了。当年若不是执意将刘义隆迎回建康,现在的局面只怕也是大相径庭了。

    只感叹曾经的老英雄,现在都是埋骨底下了,生前的名声已毁;可怜这一群在当初宋室建立初期立了大功的臣子们,最后都是逃不过被杀的命运。谢晦抚了一下自己鬓前的白发,这短短的几日,已是沧海桑田了。

    后宫的齐妫,整在月子当中,本就伤心过度,更不用说去理会后宫之事了,此次刘义隆出征本欲随他一起向西,顺带去见见自己的孩子的;但如今想来要与他处在一室之内,心中竟是有说出来的苦涩来。

    那刘义隆却是因为前朝事情颇多,又兼与她之间产生了矛盾;在齐妫生产完之后的几日内,竟也是未曾前去看上一眼。

    这日初九,刘义隆下诏任命朝中大臣,打算十一日将前朝中的事情暂时交给朝中大臣处理。

    可心中到底记挂着齐妫;便又匆匆赶回后宫一趟,去瞧瞧她去。

    春雨绵绵,齐妫裹着长衫披散了头发坐在屋内眉头处看着那春雨滋润着院中的各色花草,那久未打理得花花草草,在雨中滋润出了鲜亮的颜色,仿佛那出生的生命,看着鲜活又可爱。

    刘义隆站在殿门口望着她神情淡淡的模样,仿佛又回到了彭城时,她坐在廊下赏雨看书的日子,那种时光慢悠悠,浅草峥嵘的岁月,她一尘不染的眸子,还有浅笑嫣然的容颜,最是叫他终生难忘。

    他试想她会抬眸迎着他粲然一笑,甜糯的声音里,唤出一句:“义隆。”

    可齐妫抬眸时,看着门口的他,脸色瞬间就变得冷漠起来,转而缓缓起身,向屋内走去。

    刘义隆心中一滞:她这气,可是生得够长的。他一直都是这般想,女子生气是有的,但总有一日,它是会随着时间的推移去消散的,所以,他相信她,会在时间的某个点上,会重新对他展露笑容的。

    进屋之后,见着她已经合衣躺下去了,闭着眼睛似乎是睡着了一般。刘义隆叹息一声,坐在床边看着她的依旧小巧精致的脸蛋。

    齐妫只装作是睡着了,不想与他有任何的言语。

    “月儿,月子期间就不要在为夫的气了!毕竟对身子不好。你若执意要生我的气,那便等到月子过了再生气也是不迟。”刘义隆抚过她的脸颊。“为夫总是要谢谢你的,这些日子以来,你辛苦了!为着我生了两个可爱的孩子。”

    齐妫的睫毛闪动了几下,却依旧是不言语。

    “过两日我便要去江陵了,咱们在江陵待的时间长,我记得你尤其喜欢那边的景致,只可惜你现在月子吹不得风,不然我定是带你前去了。”刘义隆一个人叨叨絮絮地道:“你若有什么想要吃的,我倒是可以给你带些,管保你吃个够了。”

    她什么都不要,只想去看看自己的女儿。

    “我知晓你想咱们女儿了,可是孩子现在还不能带回这边,但为夫答应了你!等一切稳定之后,一定会将英娥带到你身边来。”

    她不知道那会是什么时候,这心心念念的事情,实现起来,却总是遥遥无期。

    “对了,我来这里还有一件事情要与你说。”刘义隆继续道:“这后宫暂时也无人打理,不如便将长姐请进宫来,她一向擅长此道,不如就让她帮帮忙,说不定你瞧着,也能学到许多东西呢!”

    “不用了!你直接全数交给她就可以,我自落得清净便是。”齐妫突然出声道。

    刘义隆却是笑了。“听着你这意思,竟是不肯将此事交与了她去可是?”

    “皇上误会了!臣妾是真心实意不愿意。”齐妫睁开眼睛看着他淡淡道。

    刘义隆含笑看着她的眉眼。“不管你愿意不愿意的,暂时还是要请她来帮忙的,毕竟你现在身子弱,不能操劳,等好了之后,也会自然交给你的,长姐有时说话虽然难听了些,但毕竟是你我的长姐,能担待便多担待些罢。”

    “岂敢!”齐妫吐了两个字,便当下盖着被子真的睡过去了。

    刘义隆无法,只得起身离开了去。

    路过华林园,竟是又瞧见那潘惠儿与一众美人在林间嬉戏的,那样春意盎然的景致配上这一个个青春年少的,面孔娇嫩的女子;那莺歌燕舞的声音陪着女子一声声娇俏的欢笑声,当真是看着忘却了烦恼去。

    那记忆中的童月,也曾经是这般的可爱与美好,只是……

    “参见皇上!”一群女子走了上来,施礼道。

    刘义隆回神,瞧着她们那一个个含笑的脸蛋,点头道:“都起来罢!朕这段时间要出宫一趟,你们在后宫便是要听从皇后娘娘与会稽公主的安排,切莫行错了规矩,若回来之后,有谁在这后宫当中作乱了!朕定是不轻饶去!”

    众女子称是。待刘义隆离开之后,几个女子便说笑了起来。

    “听闻皇后娘娘与皇上闹矛盾了,几日都不曾说句话呢!”殷美人掩嘴含笑道。

    “殷美人万不可乱说了去!皇上与娘娘乃是伉俪情深,就是小吵小闹也是有的,没得还想着他们从此就不好了?”潘惠儿严肃道。

    众人看着潘惠儿,知她一心想往上爬,却不想她竟还能站出来替皇后说话了去。

    “你也别帮衬着谁,谁不知这后宫内,皇后是个厉害的?守孝期间说不能临幸任何人的,结果那皇后娘娘,竟是连皇子都有了,这般来,谁能比得过她去?”一旁的高美人道。

    “可不是,若说起专宠,谁人比得上娘娘了?一定是要比起来,自然也就只有潘美人你了!幸得你倒是与皇上说过几句话,像我们这样的,不过就是打算在这后宫中虚度了年华的。”谢美人有些鄙夷地看着潘惠儿冷笑道。

    那潘惠儿本就在这宫中待过,知道言语上的随意,随时都会要了自己的性命,当下也只得道:“各位姐姐也是听我一言罢!此话再是不要说了,莫说皇后本就是这后宫之主,专宠又如何?就是不专宠,你们难不成还想爬到她的上头去?莫不是不想要命了罢?”说完便是甩袖而去,懒得理会那众人在里头说三道四了去。

    那谢美人冷眼看着她独自一人离去,嘴角露出一丝嘲讽,道:“你们别瞧着她这般说,只怕她是最想爬到娘娘头上去的那一个了!瞧瞧那狐媚子的模样,成日里将自己打扮得像极了娘娘,偏是知道皇上就能瞧上了她去?”

正文 第二百二十二章 西向伐荆州

    “你还别说,这潘美人本就长得算是出挑的,如今这般一打扮,倒是更加不错了。”那殷美人依旧掩嘴含笑道。“我呀!就不能这般了,只能学着温温柔柔的,不讨人厌就行了。”

    高美人个儿高挑,但五官在这几个美人里头算是差些的,贵在身段好,如今听着殷美人这般说,便道:“岂可妄自菲薄了!当初都是皇上亲自选进来的,自然都是错不了!若真是最后谁攀得高些,那也是个人缘法,各人只顾如愿活着便是。”

    众人也都是觉得颇有道理,且都是青春年华,心中虽不愿将这貌美如花的年纪付诸断井残垣了,却也而不肯低眉颔首恳求了去。

    那谢美人更是个冷淡性子,最是看不惯潘惠儿那种本就是有心的,却是要装作无心。当下领着丫鬟也自顾离了去。突然就转头望着一众美人,淡漠道:“你们若想日后安生些,只怕还是要结交结交这位潘美人了。”说完撂下众人便去了。

    十日晚间,刘义隆又特特来瞧了瞧齐妫与刘劭,刘劭便是齐妫刚生产下来的皇子,刘义隆细细瞧着他的眉眼,分明将来就是个俏儿郎的,竟是被他们说得那般不堪,又兼是自己的第一个儿子,也是喜欢得不行,倒是比齐妫多了一份喜爱了去。

    但齐妫却依旧是淡漠的模样,对着刘义隆依旧不肯致一言一词。刘义隆也只得叹息放下手中的孩儿,转身离开了去。

    十一日晨间,刘义隆命令王弘与彭城王刘义康留守京师,进驻中书下省;侍中殷景仁也负责留守京师,会稽长公主刘兴弟住进后宫,总管后宫事务。

    说起刘兴弟总管后宫之事,当初便是她本人提议,言说皇后如今刚刚生产,身子虚弱,皇上又要西征,宫中便无人打理,当下便让刘义隆举荐宫中的美人来代理了此事。

    刘义隆自然知晓其中的厉害,若真如她所说,将后宫暂代给其他的美人,那后宫必然会流言遍地言说他是要让后宫易主了;而那些个美人自然也是要争得头破血流的。所以最好的计策便是将这位置暂时让长姐代替,一则她到时可全身而退不受干扰;二则她作为长辈,在后宫自然也是无人置喙了去。当下便就决定让她暂代了去。

    其实刘兴弟自也有这方面的考量,当即也毫不含糊地答应了去。

    进入后宫之后,有心人便想着那齐妫是不是因为与皇上闹矛盾了,所以现在不想要她管理这后宫了。

    如此下来,那刘兴弟暂住的寝殿便就络绎不绝了去。

    但唯独潘美人没有来,刘兴弟早便听闻这潘美人长得像极了齐妫,心道又是一个狐媚子,堂堂长公主在这里,她竟然不来拜会?这也是胆子够大了去!

    却不想日落时分,那潘美人领着启儿拿着一盒子东西,缓缓而来。

    刘兴弟冷眼瞧她,果然是有几分像那皇后了去,只到底性子不如皇后冷淡。

    “惠儿拜见公主。”潘惠儿上前施礼,接着道:“本应该一大清早便是要来的,但素日里听闻公主喜欢吃那一口桃花糕的,便从早上忙到了现在,可上是做成了,虽是不成样儿,到底是赶上了孝敬公主的时间了。”

    刘兴弟倒是不知道她会有这么一出,道:“倒是你有心了。”

    潘惠儿让启儿呈上去,依旧笑道:“公主言重了,手艺极是粗糙,公主不嫌弃便是。”

    刘兴弟听着她这言语,倒是颇为体面的,当下便让她坐下,微微含笑道:“说起来,我也是年岁大了,本不该来管了这事情的,后宫本就是个是非多的地方;但怎奈我那弟弟坚持了让我来管上一管,却也是无法了。”

    “公主正是好年纪,有气质又有才德;做事也已经是熟稔了,自是手到擒来;不像我们等,都是些不懂事的小丫头,碰见事情,只能是干着急,能处理的都是十中一二九十定好的了,想我这种,只怕是一二都及不上了。”潘惠儿微笑着奉承道。

    那刘兴弟听着却是非常受用,想若那皇后有半分她这样的言语得当,自己也是不来这后宫搅和了。“那往后,便是要美人也多多协助了。”

    潘惠儿喜得赶紧起身道:“公主说笑了,我不过是个地位颇低的美人,自一切都听从公主的安排便是,其他的,实在是做不来了。”

    “无妨,这宫中之事岂是一下都会的,不过都是慢慢来的。密跟着学学,只怕日后用得上呢!”刘兴弟暗示道。

    潘惠儿简直就是喜不自禁,赶紧颔首施礼道:“是。”

    且说谢晦将何天承留守在江陵,自己从江陵东下,抵达江西口,到彦之的军队已经开进了彭城洲。庾登之正守着巴陵,胆怯不已,根本就不敢前进去与到彦之有正面的冲突。

    当时正值春雨连绵,数日不得消停,参军警告庾登之。“我们遇雨,敌人自也遇雨;但是开往这边的征北将军檀道济却不会停歇下来,檀道济乃是沙场老将,实力强大,若我们不此时与到彦之来一场决战,待檀道济到了,便是没有希望赢得胜利了。”但庾登之却是依旧以各种借口并不出去迎战。且叫人背着茅草袋子,言说是要用火攻,烧毁敌人的战舰;用火攻便需等到天晴,便如此一拖再拖。谢晦却是同意了他的做法,当年赤壁之战时,也是用的火攻,此次也可借助江陵之险,风向之便来使用了火攻。

    直到十五日之后,才派出中军孔延秀进驻彭城洲的将军萧欣,打败萧欣,有进驻彭成洲官军营垒阵地,一举攻克了去。

    谢晦顿时得意得不行,上疏为自己辩护,夸耀自己军事上的胜利,且张狂道:“皇上如果把‘四凶’斩首了,把‘三监’的人头悬挂在宫墙上,我就立刻停止前进,退兵回荆州!”

    一时之间,到彦之所领的军队当中,看到这等战况,都主张赶紧退走,以现在谢晦的实力,他们前来的这一对人马根本就对挡不住。

    但到彦之却愿意退到隐圻,观察前面的动向。

    然,当谢晦听到军中有传言说檀道济已经率领朝廷重兵前来攻打自己时,却开始慌神了。心中既是愤怒又是紧张。“想当初,徐羡之将我安排在长江上游,把檀道济安排在广陵,手中皆握有重兵,便是确保我们这几个臣子安全无虞;却不想如今檀道济竟然来杀自己人!实在是可恨了!”

    底下的人也都惶恐不安。

    “檀道济与我曾经一起西上伐秦,算是知根知底;他的计谋与战场上的实力,实在是不能小觑了!”谢晦囔囔自语。一时之间不知是退是进,退则死,进,现如今只怕也是死。

    檀道济大军开到隐圻,立刻与到彦之的军队合兵一处,战舰沿岸停泊。

    谢晦看着对岸的战舰数量并不多,便将心稍微放安了些;想来此番檀道济前来并未带领多少军马;所以,竟是等檀道济进行了休整。

    刘义隆站在江边上,看着对岸的情形,对着身边的檀道济道:“可有什么好办法渡江?”

    檀道济眯着眼睛看着傍晚十分的江水,晚霞初照,江面上泛着红色的水光,那水波却是徐徐往对岸涌去。檀道济心中一喜,轻声道:“皇上可是看见这水波的方向了?”

    刘义隆听闻,垂眸细细查看了一番,果见那水波慢慢向对岸靠过去,激动道:“可是可以借助风力,将我们的战舰送到对岸?”

    檀道济点头。“皇上英明,等到晚间若是风还大些,便是完全可以将风帆满张了。”

    二人言语都是心中一喜,谢晦他现在正是势头正旺,如实此番再不对他进行一番打压,只怕他是要得意忘形了。“但却也不可小看了他去!确实如檀将军所言,谢晦此人有一定的谋略。”

    晚间,果然东风大起;刘义隆站在甲板上,看着每一艘战舰上风风帆都鼓起,战舰很快载满了将士向对岸使去。

    待谢晦的人反应过来时,刘义隆的战舰已经抵到对岸了,将沿江一线团团围住。

    谢晦大惊,一时无了主意;而底下的将士见主帅没了主意顿时时期涣散,军心沮丧;战舰继续挺进,排列渡江;那谢晦的军队却一触即溃,全军打败。、

    当是时,谢晦只得借着夜色的掩护,逃亡巴陵,从那里找到小船潜回江陵。

    经历过虎牢关的失败,如今见着这所向披靡的状态,刘义隆禁不住兴奋道:“檀将军果然是一代神将!所到之处,竟使得敌军如山倒。”

    檀道济颇受感动,却道:“此番到将军也是处理得当,若是他听从了其他将领的劝说退走了,那我们这次便没这般容易就将谢晦赶跑了。”

    到彦之摇头,认真道:“檀将军不必夸我,跟着檀将军也是张见识了!”

    二人又是互相恭维了一番。

    刘义隆当初派了刘粹从陆路派起兵去攻打江陵,周超开始向谢晦领了三千兵马,后又周边的人来投奔,竟是增加到了一万兵马;听闻刘粹前来,便想着当初说下的立下战功之事;当即正面迎敌,竟是将刘粹打得打败了去,损失惨重。

    刘粹当下只得停住,不敢前进。直到听闻谢晦战败,方才退兵返回建康。

正文 第二百二十三章 添油加醋

    谢晦潜回江陵之后,心中气馁,也未曾做任何部署,只向周超道歉。“周超,此事本与你无太大关系,朝廷要的是我的人头,你现在可前去到彦之的营地投降了去。”

    周超抿嘴不言语。

    “你不必顾虑我的感受,你对我的这番情谊,已是够了!到彦之与我有旧,自然也不会为难你的,你且去了,或可保住一命,届时你可说是我胁迫你的便是。”

    “将军。”周超叫了一声,却没有了后话。

    “何承天说了,如今我便是打算北上去投了魏国便是。你且去了罢。”谢晦有气无力地摆手道。

    是夜,周超舍弃;了他所有的部下,留给了谢晦,自己独自一人前去了到彦之的营地投降去了。

    谢晦却在当晚将身边的人全都散尽了去,携同谢遁等一起北上逃亡而去。在刚刚抵达安陆延头时,便被抓住了,用囚车送往了建康。

    到彦之自然也未善待了前来投降的周超和何天承。

    直到刘义康留守京师时,谢仪琳才知晓自己的父亲造反了。当下便要出城前去江陵。

    “你现在去算什么?你跟着一起造反?还是劝降?”刘义康叫身边的拉住了她,问道。

    谢仪琳挣扎着蹙眉看着他。“你自然无关紧要!那又不是你IDE父亲!”

    刘义康气得不行,道:“你这话说出来便是不像话了!他死你的父亲不错!但是他是朝廷的叛贼!你让我怎么办?”

    “你没有办法可以,你拦住我却是什么意思?”谢仪琳恼怒道:“在我来建康之前,并未觉得父亲有谋反的心思,许是叫人陷害了也未可知,朝廷为何不查个究竟?”

    “如何查?现在他都率领两万兵马东下了,你倒是说说如何查?这明白的事情,还需要查么?”刘义康堵她。

    谢仪琳竟被他说得一时无语了。

    “你现在去你觉得你能叫他放弃了?他将那东下的军马又折回去?”刘义康质问道。

    “可那是现在唯一的办法。”谢仪琳心有不甘。“若是我此番不去,你他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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