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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成为太子妃以后-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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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宁乍一眼看到季旆的时候稍微分了个神,一不小心就被唐宁占了上风,在听到季旆的话后夏宁有一瞬间想放弃抵抗,毕竟季旆说的是事实,自己这辈子最倒霉的事情,就是做了夏侯渊的护卫。
  这个不皮会死的主子,迟早把自己的小命浪没了。
  唐宁瞅准空隙,上身就将夏宁压在了身底下,随即嘴角勾起一抹笑来,“怎样,认输了吗?”
  夏宁咬着牙,脖子一梗,反正现在自己在京安惹的祸都有夏侯渊担着,而且看季旆的意思,今儿个夏侯渊别想好过,正好在建瓯想要找个人帮自己教训一下他,季旆刚好赶上了。
  “认输是不可能认输的,刚刚要不是因为殿下出现把我吓到了,你以为你那么容易赢过我?”
  夏宁瞅了唐宁一眼,唐宁别开眼,他感觉夏宁眼中的那丝清澈,和赵鄞呈眼中那么纯真如出一辙。
  “你的意思是,想再打一架?”
  “也不是不行!”
  两人随即互相下了战书,童潇看着事态开始朝着他控制不住的方向走去,登时有些不知道该不该继续,但是看着季旆和唐宁一个比一个淡定,他觉得自己就是皇上不急太监急。
  “殿下,秦姑娘还在安河桥上等着你呢,就让她那么等着?”
  童潇凑到季旆耳边悄声耳语,季旆含笑,“童潇,枉你和付柳在一起那么久,既是似儿过去找她,她哪有那么轻易放似儿离开的道理,你还是不太了解女人。”
  “哟,殿下这话说得自己很了解女人似的!”
  夏侯渊捡起了刚刚被自己扔下的酒樽,正欲斟酒,酒壶却被季旆拿了起来。
  “想喝?来抢啊?”
  夏侯渊惺惺地缩回了手,“不喝不喝,太子爷您喝。”
  季旆将酒壶放下,一掌朝着夏侯渊的胸口打去,夏侯渊没想到季旆会出手,这会叫夏宁也没用,只能靠自己。
  于是夏侯渊从三楼翻窗而下,可偏偏这面临湖,夏侯渊一跳就差点掉进了太明湖中喂鱼,走了狗屎运的夏侯渊落在了一处假山上,他心有余悸地拍拍胸口,还好自己轻功了得,否则非得摔个半残。
  季旆和童潇跟着跳了下来,夏侯渊一见季旆紧追不舍,瞬间开溜,这都什么事啊!
  于是京安的街上出现这样滑稽的一幕,一个蓝衫男子和另一个紫袍男子似乎是在切磋又似乎是在拼命,随即一个白衣男子追着一个只着一身寝衣的男子追了好几条街。
  于是乎第二天,街坊之间便开始传,说昨夜那只着里衣逃跑的男子定是哪个女眷的姘头,被正主发现之后追杀了一条街。
  劫后余生的夏侯渊捂着心口,瘫坐在床上,不禁感叹京安百姓的想象力真是丰富无比。
  秦似进了追风楼之后便看见了正在算账的付柳,她见过付柳几次,只是每次都是远远地看到一眼,二人此前从未有过任何交流。
  “福姑娘,那个,童潇叫我来拿两坦酒。”
  付柳抬眸,眼底划过淡淡的笑意,她挽过秦似的手,“秦姑娘啊,一直都很想去拜访你,但是我的身份可能不是很合适去找你,你别介意啊!”
  秦似顿住脚,“付姑娘,你这是什么话,身份怎么了?”
  “哈哈哈哈,就知道秦姑娘的性格和夜姑娘有几分像,你可不知道,之前我听童潇说起你离开了京安,有一次李公子来追风楼喝酒,真的就是喝酒,谁知道夜姑娘男扮女装的上门来逮人了!”
  付柳想起那次的插曲就觉得好笑,李诺一因为几次求娶碰壁之后决定找童潇安慰安慰他,童潇除了回童家和童煜交流交流感情之外,基本都是在追风楼待着。
  但是李诺一找错了对象,童潇这种人若是会安慰人,那可能性和毛驴长角差不多。
  求安慰无果的李诺一便开始了买醉之旅,童潇劝不住,只能喊了个伙计让他去夜家传个话,说李公子在追风楼,夜疏影二话不说,找了一身男装,冲到了追风楼来。
  于是男装的夜疏影和李诺一相遇了。
  那时候的李诺一已经醉得不成样子了,根本看不出面前自己拉住的人就是夜疏影,还一味地说着胡话,被夜疏影暴打了一顿。
  也就是那天自己给夜疏影保证李诺一来追风楼只是找童潇买醉,根本不是来找姑娘,自己和夜疏影差点动手,要不是童潇拦着,估计这追风楼的牌匾那晚上就给掀下来了。
  时隔三天之后,夜疏影自己上门来道歉了,两人言归于好,随即成了朋友,那时候的夜疏影说的,也是秦似这句话。
  听了付柳的话,秦似不禁笑出声,她还不知道夜疏影和李诺一之间还有这么一段,夜疏影是个磨人的小妖精,但是李诺一却甘愿被磨,而且乐在其中,这也许就是所谓的爱吧。
  秦似随付柳到一边坐下,听付柳说起很多夜疏影自己没法开口讲的事情,很快,秦似把还在桥上等着的三人忘了个一干二净。
  直到夜色愈浓哈欠连连的时候,秦似才想起来自己把人给忘了,她和付柳道了别,抓起两坛酒就往安河桥上跑去。
  这会完成了对夏侯渊追杀的季旆和童潇已经回到了安河桥上,等秦似来到的时候,唐宁正好揪着夏宁从桥的另一边走了上来。
  秦似见过夏宁,夏宁一脸的郁闷,原来自己真的打不赢唐宁,夭寿了,自己二十多年究竟都干了什么?
  全部被夏侯渊这个主子给荒废了,对,一定是这样。
  “殿下,我给你带了个新人过来,以后就是玄镜门的人了!”
  唐宁把夏宁往前一扔,夏宁踉跄两步来到季旆面前,季旆指指一旁的桥墩,“坐下吧,一起喝酒,跟我们喝酒,比回去看你那个不太正常的主子应该快乐很多!”
  夏宁无法否认季旆说的确实有理。


第81章 龙啸九天
  夏宁一屁股坐到季旆身边去,比起回去对着夏侯渊两人相顾无言; 倒不如在这里喝酒来得痛快。
  秦似将怀中的酒递给季旆; 顺着顺着季旆坐了下来; “殿下,不好意思啊,刚刚我去追风楼的时候,和付姑娘聊了会; 忘记时间了。”
  季旆笑笑; 把秦似揽在怀里; “我们也刚刚回来,似儿; 若是困了就和我说,我们回家。”
  童潇一阵唏嘘,这季旆,真是秀得无度。
  唐宁把手中的酒递给夏宁; 夏宁拿起酒坛就灌酒; 随即听到唐宁在一旁悠悠的道:“喝了玄镜门的酒; 从此就是玄镜门的人了,夏国已经不是你能回去的地方了。”
  夏宁张张张嘴; 想说的话也说不出来了,自己这是进了狼窝了吗?快来救我啊主子!
  夏宁做梦也没想到; 后来,夏侯渊真的把他扔在了玄镜门。
  安河桥上的行人来来往往,渐渐地开始变少; 谁也没去注意桥上买醉的几人,这桥上醉鬼天天有,要是天天去看去瞧,可不是白费力气吗?
  除非遇到自家儿子胡乱喝酒撒酒疯,倒也顺便揪着耳朵就拎回家去了。
  几人就那么坐着,秦似靠在季旆的肩上,心想,若是季旆不居于太子之位,哪怕他只是一个亲王,也可以拥有这样惬意的生活,每天将事情处理完,约上三五好友喝酒行酒令,完了漫步于长街上,累了回家休息,这样的日子,对于现在的季旆而言,似乎有些奢侈。
  ……
  赵家喜房里,南千雁已经睡醒了一觉,随即感觉有人在摸自己,她当即清醒了过来,正欲把这只咸猪手砍了去,才看清楚来人是赵鄞呈。
  赵鄞呈的酒醒得差不多了,刚刚被南千雁扔在了地上,等酒醒了些的时候,赵鄞呈觉得地上真的凉,还是床舒服。
  他记得他是回了家的,于是他迷迷糊糊的按着记忆里的方向,往自己的床边摸索了过去。
  摸到南千雁的时候,赵鄞呈自己也被吓到了。
  什么情况,自己难道进错了家门爬错了床。
  看着南千雁高举的巴掌,赵鄞呈的神志慢慢地回归清晰。
  他揉揉眼睛,眼前的人是南千雁,一身红色的寝衣,已经那一抹凸起,过于真实。
  “雁儿??”
  随即赵鄞呈别过身子,给了自己一巴掌,“我真的是太想念雁儿了,所以出现了幻觉,但是我怎么可以肖想她出现在我床上的样子呢?我这样思想实在是太龌龊了!”
  南千雁听到赵鄞呈的嘟囔声之后不禁气笑,她下了床,从赵鄞呈身后抱住了他。
  赵鄞呈身子一僵,随即握住了南千雁的手,喃喃的道:“雁儿?真的是你吗?我没在做梦吧?”
  “赵鄞呈,你再说半个梦字我就让你去底下陪爷爷去!”
  南千雁忍无可忍,自己都抱着他了,他还想怎么样?
  赵鄞呈浑身一个激灵,真的是南千雁。
  “咦,雁儿你不是在渝州吗?怎么跑京安了,而且还在我的床上,对了,这怎么都是红色的啊?你穿的也是红色的,哎,咋还有个凤冠啊?今天有谁成亲吗?”
  南千雁心底一阵烦躁,她将赵鄞呈掰正了过来,捂住他的脸,一字一句的道:“赵鄞呈,睁大你的王八眼看清楚,今天是有人成亲,而且成亲的人是你和我,当然了,你还有机会后悔,若是不想和我成亲,你可以现在就迈出这道门,黎明时分我就会离开京安,从此你我两不相欠。”
  赵鄞呈撇撇嘴,紧紧地抱住南千雁,“谁要和你两不相欠?我就说这一路上这些人的情绪都怪怪的,原来是真的有事瞒着我!雁儿,谢谢你不远万里,陪我实现儿时的承诺。”
  南千雁这会凶不出来了,她看着赵鄞呈,闭上了眼。
  赵鄞呈熄了烛火,将南千雁抱回了帷帐之中,衣裳褪尽,一夜旖旎。
  翌日清晨,赵家门口来了一个迎亲的队伍,每个人都身着红衣,前排的人扛着大唢呐,就等着两个主角起来。
  按照秦似的准备,昨晚是洞房之夜,今天是拜堂之日,而赵鄞呈和南千雁的高堂都在渝州,所以赵飞骊无疑就代劳了这个事宜。
  等所有事情都准备好了,赵鄞呈和南千雁也从房间里出来了,刚来到前厅,就看见这么大的一个阵仗,南千雁羞红了脸,挽着赵鄞呈的手臂抬不起头来。
  人群的外围,唐宁看着挽着赵鄞呈的南千雁,笑了笑,笑中饱含了无数种情绪。
  夏宁站在唐宁身边,自然感觉到了唐宁身上的失落,他不自觉地揽住唐宁的肩膀,“哥们,情绪不对啊,你喜欢那个姑娘?”
  唐宁摇摇头,附到夏宁耳边,“不,我喜欢那个姑娘身边的人。”
  夏宁摹地抬头,随即撞进了唐宁似笑非笑的眼神中,“你骗人啊!骗人好玩吗!”
  “好玩。”
  唐宁依旧笑嘻嘻的回答,夏宁只当唐宁在戏耍自己,完全没把唐宁的话放在心上,直到未来的每一天,他都没打赢某人,被某人硬逼着躺在了底下。
  ………
  时光飞逝入闪电,很快,春闱就落下了帷幕,季旆没来及参加文选的选拔,便被季弘直接任命做了殿试的主考官。
  镜之队的六个人自然是做了武选的主考官,文试和武试不一样,文试拖不得,但是武试却可以在短短几天之内结束。
  方昀不负众望,虽没能拿个前三甲,却也被季弘特许进了太医院,只是警告他,不允许在皇宫重地制毒撒毒。
  秦似和季旆回宫的第二天,王太后就带着一干妃嫔找上门来了。
  季旆去了早朝,东宫上下也没多少人,玄镜门的人已经撤出东宫回了玄镜门本部,归浊几人也不在,赵鄞呈正在家里照顾南千雁。
  前些天南千雁滑了一跤,摔到了右脚,伤筋动骨一百天,季旆特地允许赵鄞呈回家陪南千雁,没给具体的时间,也就是说明还是要随叫随到。
  偌大的东宫,现在就只剩下了秦似红妆时鸢三人,外加一只猫和一条狗。
  南北和东西没像别人说的那般见面就掐架,反而相处融洽,东西玩乐的时候不忘叫上南北一起,南北晒太阳的时候也会分一半的地盘给东西,但东西上不了墙,每次都是南北嫌弃的迁就东西,两人在院中的草地上睡,时而糟蹋红妆种的长安花。
  王太后突然的到来让秦似有些接不住招。
  之前季弘赐婚的时候曾和自己明确的说过王太后绝对不会再干涉两人的婚事,但是她现在趁季旆不在的时候来,真的让人没有理由去相信她就是单纯的来看看自己的孙媳妇。
  不过这一次是秦似想得多了些,王太后就真的是很单纯的来看看秦似,毕竟自己对于这个让自己的儿子和孙儿都出言维护的小姑娘确实有些兴趣,当时自己的一句话便让她理解了其中意思,这样看来,这个小姑娘确实聪慧。
  秦似和时鸢急匆匆跑到门前的时候,正好遇上了王太后带着那群后妃从宫道上走了过来,秦似心底暗叫不妙,这会又跑不开了,只能上前请安,将这些“不速之客”迎进了前厅。
  王太后现在怎么看怎么喜欢,但是又怕自己突如其来的热情会把秦似吓跑,要真是发生这样的事情,乖孙儿估计要被自己气死了。
  红妆转身趁着王太后一干人还没发现她的时候就跑了,把“烂摊子”都扔诶了给了秦似和时鸢。
  秦似捂脸,季旆真的太放任自己手底下的人了。
  自打官雪冷被打入冷宫,后位悬空,季弘没再提疯后一事,新提拔的大臣自然也不会去触季弘的逆鳞,再者,过不了多久季旆便会继位,何须再去惹新皇不痛快。
  妃嫔们也知道自己没那福分坐上后位,这些日子里已经没了往日的勾心斗角,季旆稳坐太子之位,要是有人再生事端,结局只会比官雪冷更惨,那可是他的生母,自己,啥也不是。
  面前那个红衣女子,是季旆捧在手心里呵护的女子,将来母仪天下的女子,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女子,这些人真没什么胆子去惹她。
  太后虽贵为太后,但是能保她们多久而且太后可是季旆的亲奶奶,肯定偏向季旆。
  于是跟在王太后身后的妃嫔们个个笑脸,生怕被秦似记恨上。
  秦似看着笑颜如花的妃嫔朝自己走来,有些心惊,这些妃嫔小道二十三四大到三四十都有,看着比自己年长的一堆人涌来,秦似心底暗暗叫苦。
  没有想象中的为难,这让秦似有些难以置信。
  临走前,王太后单独把秦似叫了过去,两人来到榭台上,秦似站在王太后身后,等着她说话。
  “似儿啊,是不是觉得哀家这次来一定是来为难你的啊?”
  被点破心事,秦似有些尴尬,立马摇头,“怎么会呢,太后您大人大量,怎么会和民女计较呢。”
  王太后转身握住秦似的手,“民什么民,b你可很快就是太子妃了,就是哀家孙媳妇了,以后和怀拙一同叫哀家皇祖母,知道了吗?”
  “知道了……”
  “快,叫声皇祖母听听!”
  王太后一脸期待的看着秦似,秦似满脸通红看着王太后,“皇…皇祖母。”
  “哎,乖孩子!”
  王太后乐了,随即又想到了什么,“对了乖孙媳妇儿,哀家这有一个祖传的玉佩,原本哀家给了皇后,可惜了,正好那天入冷宫的时候,她还给哀家了,虽然经了别人的手,但是也是祖传的,别嫌弃啊。”
  “怎么会呢,秦似谢过皇祖母。”
  秦似拿着玉佩,这是一枚凤凰样式的玉佩,通体乳白,她想,那季旆那里肯定也能得到一个白龙样式的玉佩,凤凰鸣矣,龙啸九天。


第82章 大结局
  等到所有事情尘埃落定,季弘放下了手中的笔; 拿起玉玺; 完成了一份圣旨; 一份改变南唐命运的圣旨。
  在季旆和秦似大婚的那一天,季弘让康稷宣读了又一个消息。
  唐静因为被季旆扼住了命运的喉咙,和李清亦的婚期一拖再拖,后来因为唐静赌气不去给秦似请脉; 于是两人的婚期直接拖到了秋后; 唐静捶胸顿足; 但也始终胳膊拧不过大腿。
  因为错过了秦似的及笄之日,季旆便让季琮吩咐礼部的人将及笄之礼一并补上。
  季弘在季旆离开礼部之后后脚也赶到了; 将手中的圣旨给了礼部尚书,让他在季旆和秦似完成祭天之礼的时候宣读圣旨,礼部尚书可不敢问这是何圣旨,只管接过; 等着秦似和季旆大婚之日拿出来宣读便是。
  ——
  婚礼这一天; 青丝挽髻; 十里红妆,万人空巷。
  季旆给了秦似与民间成婚一般的仪式; 他骑着一匹带着大红花的白马,身后跟着一溜的白马红花; 玄镜门的人一字排开跟在季旆身后,赵鄞呈独个儿在家里准备送秦似离开。
  赵家的人只有自己在京安,再者; 自己是秦似兄长,理应送她出嫁。
  红妆本来想去赵家帮忙秦似,但是季旆以东宫没有多少人红妆必须留在东宫为理由,硬是把人扣了下来。
  红妆的目的很单纯,就是想去帮帮秦似,但是季旆心思却不单纯,要知道安颜路觊觎他家红妆不是一天两天了,要是红妆这会去了被安颜路迷了心窍,那自己底下又少了一个人,他日秦似怀孕,谁来帮忙照顾,时鸢一个人不行,宫女他又信不过。
  红妆自然不知道季旆的考量,殿下说啥就是啥,于是她转身便去忙活了。
  今日的皇宫各门大开,百姓们争相跑去宫门口瞧热闹,要知道当年秦似嫁给广平王时那婚礼仪式可谓清简无比,还是从后门进的王府。
  这回可不一样了。
  六道宫门大开,直通东宫,四门敞开,只为迎娶秦似进宫,殿下给足了赵家面子,也给足了秦似荣宠,这才是秦似该有的待遇啊。
  当迎亲的队伍来到赵家门前时,秦辞和秦榭拦到了白马前头。
  “姐夫,先接我们三招,你的白马才能从这过去,否则别想娶走我家姐姐!”
  秦榭参加了今年的春闱,成绩不错,但是因为年纪小而被季旆除名,让他三年后再来。
  季旆看着差不多高的秦辞和秦榭一人一边站着,后排的人又开始起哄,心想,秦榭这人可真是爱记仇,春闱到殿试再到出榜已经过去了快一月了,这孩子还在记恨自己把他除名一事。
  “冬天蟠龙卧,夏天枝叶开,龙须往上长,珍珠往下排!猜一个东西。”
  秦辞乐洋洋的叉着腰看着季旆,季旆略微沉思一下,想起来这东西他小时候见过。
  “葡萄。”
  “葡萄,《汉书》做蒲桃,可造酒,人饮之,则然而醉,古有是名,葡乃大醉之意,萄则为大醉之相,便名为葡萄。”【来自百度百科】
  秦辞原本扬起的脸瞬间耷拉了下去,秦榭见秦辞失望,凑到他耳边,“哥哥帮你报仇,一定叫姐夫猜不出来!”
  “姐夫,再听一个题,你知道姐姐每个月的哪几天最头疼吗?”
  这个问题一出来,季旆有些懵了。
  别说季旆懵了,连带着他身后的几个人也懵了,最头疼的几天,会是哪几天呢?
  “殿下,不会是见到你那几天吧?”
  童潇靠近季旆,悄然道。
  季旆蹙眉,脚下一伸就往童潇身下的马肚子上踢去,马儿受了惊,脱离了队伍,朝着开阔的大街奔腾而去,童潇绝望的声音充斥在其余人的耳边,谁也不敢乱说话了。
  唐静不愧为妇女之友,在秦榭一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他就知道答案了,但是季旆摁住了他的喉咙,他也要扼住季旆的喉咙。
  “姐夫,不知道吗?那我们这声姐夫是不是要收回了?”
  康稷也在迎亲的队伍之间,他知道季弘的圣旨上写了什么,心底有些想笑,几个毛头小子,敢对君主大不敬,不过也就现在能过过嘴瘾,现在惹毛了殿下,等他登基之日,大赦天下,自然又活蹦乱跳了。
  “收回??你在做梦!”
  季旆翻身下马。来到秦榭跟前,季旆比秦榭高了半个头,被季旆俯视着的秦榭咽了咽口水,“姐夫。。。姐姐说了,你不许打我和子昭!”
  “孤??打你??你可能真的没睡醒,对了,你说的那几天,在众目睽睽之下不好回答,你应该知道孤若是回答了这个问题,你就该去大理寺天牢里和老鼠作伴了,识相些,快放我们进去。”
  秦榭被季旆的气势压到不敢造次,原本想好的一堆字谜也用不上了,只能拉开秦辞,将迎亲队伍放行。
  “殿下,童潇还没回来,要等他回来吗?”
  祝吟在马上大喊,他今天被红妆画了个火形花钿,额前刘海轻落,风一吹,吹皱了路边踮脚相望的姑娘家的一池春水。
  “喂,别发骚了,殿下会杀了你的!”
  唐宁翻身下马,牵过季旆的马往前走去,身后几人也学乖了,下马之后统一往满是红灯笼的方向走去。
  秦榭和秦辞一人挑着满是炮仗的竹竿,一人拿着一炷香,坐等季旆和他身后的人走近。
  季旆不想理会祝吟的话,这样傻的队友就应该抛弃,于是他箭步走了过去,身后的人见他加快脚步,也只得加快跟上,于是正好赶上了秦榭点火秦辞扔炮仗的那一瞬间。
  一串艳丽的炮仗在几人脚下炸开,于是几人迅速分散,颇有一种要与秦辞秦榭拼命的架势。
  季旆因为先走了一步,并没有被炮波及到,就是声音有点大,他又一心想着红妆的秦似,不免被吓了一跳,但是作为新郎官,是不能表现出害怕的。
  秦似正在屋里上妆,看着镜子里的美人儿,赵飞骊笑弯了眼。
  时鸢一边替秦似描眉一边止不住的赞叹,要知道这会京安三绝分别为秦似、魏若岑、凤之翎,魏若岑是魏丹妮的妹妹,因为是庶出而被魏丹妮排挤,但人家身世虽不幸,却嫁给了卫帘。
  卫帘带着魏若岑依旧留在公隐带兵,想起卫帘,秦似有些时候还是满满的感激。
  “不知卫将军今日可会来?”
  听到秦似提起卫帘,便想起了东舟,快三年未见,当年那个磕破牙的小朋友不知道长成什么样子了。
  “给公隐那边送了请柬了,相信卫将军会回来的,兴许还会带着东舟一起回来呢!”
  想起东舟,时鸢手上的动作更快了。
  “是啊,快三年了,东舟也变成男子汉了呢,对了,时鸢,你和北月的事情。。。。”
  秦似偏过脸,时鸢连忙将手里的箐罗黛撇开,“主子,咱能不动吗?差点把夫人的心血毁了,吓死我了!”
  秦似歉意的笑笑,“抱歉,刚刚有点激动了!”
  时鸢描好了眉,将箐罗黛收了起来,帮秦似戴上了凤冠,“主子,从今往后你就是太子妃了,时鸢依旧会陪在主子身边,北月也是,他是玄镜门的人,一辈子都是,你和殿下,都是我和北月永远要效忠的对象,所以啊,我和北月不存在什么在不在一起,因为只要主子和殿下在一起,,我们就在一起。”
  秦似笑笑,“时鸢啊,跟着我这么多年,累了你了!”
  时鸢笑,“小姐!!不说了,迎亲队伍已经来了,得帮你盖盖头了!”
  赵飞骊和秦然拿着绣着凤凰于飞的红盖头给秦似盖上,秦然握住秦似的手,“姐姐。祝你和殿下白头偕老,早生贵子,然后我就有小侄子了!”
  “母亲,然然也不小了,京安世家的公子若是有中意的,你就跟我说,我们看看能不能把然然托付了去!”
  秦然羞红了脸,她今年年底就要及笄了,已经是到了婚配的年纪,但她不想那么早就把自己的命运和另一个男人绑在一起,她想丈量天下,做一个无拘无束的游客,游历于南唐的万千山河之中。
  “姐姐。。。别取笑我了,快些出门吧,免得误了吉时!”
  秦然上前扶起秦似,秦似因为盖头遮住了视线,只能靠着秦然来寻找方向。
  等几人还没出了院子,就遇上了一身喜服的季旆冲了进来,此时的季旆在秦然眼里,像极了之前南溪镇学堂里那几个玩世不恭的浪荡子。
  书么不好好读,只喜欢成天揪着人家小姑娘辫子玩。
  她觉得,自己就算找不到季旆这么优秀的丈夫,也要找一个长得好看的!
  季旆把胸前的红花扯到一边,他总觉得这一路上这些人看他的眼神都怪怪的,这朵大红花可是原罪。
  不过这一扯就开始有些勒脖子,一不做二不休,季旆打算将红花扯了!
  “殿下且慢,这红花必须得戴着!”
  赵飞骊连忙出声阻止季旆,秦似一听季旆来了,身子不由得僵了一下,时鸢感觉到秦似的僵硬,笑了笑,“主子,殿下来接你了。”
  秦似心想自己是不是有些魔怔了,自己早已和季旆有了肌肤之亲,坦诚相见也是无数次,承欢无数,就在两人结为夫妻同心同德的这一天,她反而有些怯懦了。
  “似儿,我来接你了!”
  季旆依言把红花摆正,三两步走到秦似面前伸出手。
  秦似从缝隙中看见季旆那双修长的手出现在跟前,正要伸出手去,却被赵飞骊拦了下来。
  “殿下,子昭子霖没能拦得住你,但是我作为丈母娘,应该拦得住吧?”
  季旆愣了一下,随即往回退了两步,一揖,“小婿见过丈母娘。”
  “殿下,这你南唐有旧习,成婚之日新娘与新郎在拜堂之前是不能相见的,你现在贸然冲进来,已经是犯了忌讳,所幸似儿盖着盖头,你且先出去外面等候,我有话要交代似儿。”
  赵飞骊不动声色的牵回了秦似的手,把季旆赶了出去。
  在前厅等着季旆把新娘子带出来的几人面面相觑,看着季旆灰头土脸的样子,心中暗道:“遭了!”
  童潇气喘吁吁的冲了进来,他的马给他跑了一圈,才堪堪回来,一进门就见到季旆出来,于是放声喊了一句,“殿下,新娘子呢?”
  众人为童潇默哀。
  不出所料,刚走近季旆的童潇,被新郎官很没风度的一脚踢了出去。
  一阵唏嘘声后,吃酒的吃酒,吃肉的吃肉,没人去管可怜的童潇。
  唐宁四下看了看,不见赵鄞呈的身影。
  前段时间听说南千雁怀了身孕,自己因为心底那道坎过不去,一直没能道贺,如今他也看开了,无缘之人,亦是不能久念。
  夏宁坐在唐宁身边,顺着他的视线到处乱看,夏侯渊去了东宫,把自己打发来陪季旆接亲,接亲也就算了,现在和唐宁坐在一起,他没由来的觉得气氛很怪异。
  “唐宁,你在看什么?”
  唐宁回过头,“看人啊!”
  夏宁:。。。。。行吧!
  “夏宁。”
  唐宁静默片刻之后,喊了夏宁一声。
  “嗯??”
  夏宁抬眸,随即唐宁覆了上来,嘴唇轻轻地擦过夏宁的脸,夏宁瞬间怔住了,忘记了反应,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为什么会有?
  这一触碰倒是唐宁无心之举,他拿起夏宁左手边桌子上的茶喝了起来,夏宁看了唐宁一眼,心底生出无尽的悲凉,他真的是,只管撩,不管埋,自己要是真喜欢上这么一个人,不知道会是幸运还是悲哀。
  “新娘子来咯!”
  顺着赵鄞呈一声高喝,所有人的视线都望了过去。
  秦似被秦然和时鸢两人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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