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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成为太子妃以后-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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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月一脸看傻子似的看着童潇,“你个傻子,我让你悠着点唐宁你不听,还好赵鄞呈是个傻子草包,不然早就知道了 。 ”
  “哎,还好他不知道,可是知道了又有什么用,要是唐宁让说,早在几年前大家就说了,为什么他进不了玄镜门,唐宁不让啊,你说,玄镜门哪次任务不是提着头去干,赵鄞呈那个性子,就算武功高有什么用,还不是容易出事。”
  童潇跨坐在床上,回想起赵鄞呈每一年都要参加玄镜门的选拔,每一年都被唐宁打回去,那时候的确可怜他,但是后来发现了唐宁的心意之后,自己只能说唐宁重色轻友。
  唐宁对赵鄞呈的感情不一般这件事是自己在追风楼有意间发现的。
  自己去追风楼已经多年了,自从进了玄镜门,每次去追风楼都会邀唐宁一起过去,唐宁也会欣然应允,但每一次,他都不会动那些姑娘,连看都不看一眼。
  若不是有心上人,怎么会这般无动于衷呢?
  于是童潇灌醉了唐宁,将他心底最深处的秘密揪了出来,自己原本不过是想帮他打开戒圈,却无意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事后自己第一时间和唐宁道了歉,唐宁没说话,只是感情溢于言表,以至于整个镜之队都知道了这不可道明的情愫。
  如今,一人即将新婚,另一人却依旧持着没法去说的感情,独自的走着。
  异类,天生的异类,只能独自走过漫漫古道。
  唐宁对赵鄞呈的爱真的很深沉啊,只是太难了。
  我觉得应该写写两个人的番外。


第78章 哇哦
  ——
  当马车进京安的时候; 已经是黄昏时分了; 季旆提起已经命人在赵鄞呈家准备好了酒菜接风洗尘。
  赵鄞呈一开始觉得有些奇怪; 接风洗尘这种事情为什么要在自己一个光棍家里举行,随即想到殿下兴许是体恤下属,毕竟别人回家都有家人佳人陪伴在侧,自己只有空气。
  秦似和夜疏影以及李清亦几人站在门前; 等着一干人的车马停下,唐静一看到李清亦双眼顿时放光,似乎这一番的折腾都不是什么了。
  “清亦——!”
  唐静一溜翻下马冲到李清亦面前,季旆皱眉,这人怎么跑得比自己还快?
  行吧,婚期继续延后。
  唐静还沉浸在终于见到李清亦的喜悦中,完全想不到自己已经被季旆扼住了命运的喉咙。
  赵鄞呈一溜烟跑在季旆面前到了秦似身边去; 季旆继续皱眉,怀疑自己是不是不应该帮这个狗东西一把。
  “似儿; 想死哥哥了,你想我没?”
  秦似看着季旆的脸色; 略微有些惊讶,随即笑了起来,“当然想了,我不想兄长; 想谁啊?”
  余光瞄着季旆的反应,看着他越来越黑的脸,秦似心底笑了笑; 呵,让你扔下我就是月余,活该。
  “真乖!”
  赵鄞呈摸摸秦似的头,觉得今天的秦似有些热情过度,“话说殿下说要在我这吃饭,你们有准备吗?”
  秦似颔首,“自然是准备了,殿下每到一个驿站都会送信来,自然是会提到今晚夜宴之事。”
  赵鄞呈继续靠着秦似咬耳朵,季旆看在眼里烦在心里,周遭的人都看出了季旆不是很开心,但赵鄞呈一如既往地没发现。
  “吃的够吗?”
  面对赵鄞呈莫名其妙的问题秦似也不是很想回答,但是今晚的主角是赵鄞呈,她也不能过于为难他。
  “兄长。。。。”
  秦似话还没说一半就被季旆拉到了一旁,秦似抬眸看着季旆,顿时没绷住,笑了出来。
  季旆此时的脸可谓风云变幻,一开始见着唐静不顾自己还没下马就先溜下马心情有些不好,随即就是赵鄞呈一扑下马就朝着自己的小娇妻去,心情更加不好了。
  现在秦似一声笑,让他绷着的脸再也绷不住了。
  玄镜门的人哄笑,随即一群人乌泱泱的就进了赵家的门。
  看着四周的布置,赵鄞呈这会有了些注意。
  他蹭到秦似身边,指指那些红灯笼,“似儿,怎么感觉你把灯笼都换了啊?”
  秦似假装不懂,“咦,哪家的灯笼不是红色的呢?”
  赵鄞呈摸摸头,“话虽如此,但是今晚的感觉真的有些不一样啊。”
  唐宁在不远处看着赵鄞呈的背影,随即悄然离开了人群,童潇见他离开,和祝吟通了个气,随即跟着唐宁离开。
  赵鄞呈刚转过长廊,就被秦辞撞了个满怀!
  “子昭,什么时候回的京安?”
  秦辞这会也就比赵鄞呈矮了半个头,这会正好站在了台阶上,这一撞,差点把赵鄞呈撞进了荷池里去。
  “昨天刚刚到,之敬兄长,母亲在等我,我先过去了!”
  秦辞看了秦似身边的季旆一眼,朝他笑笑,随即跑开了。
  “囡囡,你是不是应该教子昭喊我姐夫了?”
  秦似红了脸,低眉不语。
  季旆笑,牵住秦似的手往宴厅里去。
  晚宴过去,其余人纷纷离开了赵家各回各家,赵鄞呈喝得有些高,北月自然担负起了送赵鄞呈回房的责任。
  醉成烂泥的赵鄞呈趴在北月背上,嘴里不断喊着继续喝,北约很想停下来几个大嘴巴子将赵鄞呈抽醒,但是今天怎么说也是新郎官,就放他一马好了。
  北月忍着内心的冲动,将赵鄞呈丢进了满是红妆的喜房里去。
  屁股落了地,一阵疼痛使赵鄞呈恢复了些神志,他发现周遭都是红色的,瞬间慌了。
  “北月,老子他妈是不是瞎了?怎么都是红彤彤的?北月,你倒是说话啊!”
  床榻上盖着红盖头的南千雁听到赵鄞呈的声音,身子顿时紧绷了起来,但等了很久,也不见赵鄞呈过来,直到等得不耐烦了,南千雁直接掀开了红盖头,一身戾气的冲到赵鄞呈面前,抓住他的领口,将人提了起来。
  “赵之敬,发你娘的酒疯啊!”
  一声吼继续唤了一些意识回来,赵鄞呈双眼迷离的看着南千雁,南千雁抓着他的手,他有些懵,随即把南千雁推开。
  “我肯定是因为太想雁儿了,不然怎么会把北月这个大老爷们看成是雁儿呢?我一定是在做梦!”
  南千雁忍无可忍,一巴掌扇在赵鄞呈脸上,赵鄞呈脸上随即留下了五条嫣红的印记。
  赵鄞呈酒醒了一半,摸着自己被打疼的脸喃喃自语,“哇,真疼。这梦境怎么会这么真实?我到底是不是在做梦?”
  南千雁一口气郁结在胸口,她蹲下身揪住赵鄞呈胸口的衣领,“王八蛋,看清楚,是姑奶奶我,再说这是梦我送你去见阎王。”
  骂声刚落,门口就传来了一阵敲门声。
  “南姑娘,我是时鸢,给姑爷送醒酒汤来了。”
  南千雁敛了气,深呼吸一下,才把脸上的怒气平息了下去,她把赵鄞呈扔到一边去,起身去给时鸢开门。
  她接过醒酒汤,但眼中余怒未消,时鸢看在眼里,嘴角挂着一抹笑,南千雁登时脸红,赶忙把时鸢推了出去。
  “时鸢,你回去睡吧,这里不用你帮忙了。”
  时鸢应了一声,自然知道南千雁娇臊,便离开了院子,径直回了房间里。
  南千雁端着醒酒汤,回望着烂醉的赵鄞呈,气不打一出来。
  上前殴住男子的嘴,一整碗醒酒汤三两下就灌了下去。
  赵鄞呈干完一碗醒酒汤直接睡了过去,南千雁懒得理会烂醉的赵鄞呈,明明说是庆功宴,被这人喝成了什么宴?
  烂醉宴??
  南千雁粗鲁的拆除了头上的凤冠,她一身喜服,但赵鄞呈依旧是一身灰白的外裳,兴许这场喜事里,只有自己满心欢喜。
  她钻进被窝,擦了擦眼角的眼泪,沉沉睡去。
  ——
  唐宁离开赵家以后径直去了追风楼,他照例上了雅间,付柳见只有他一人来,不免有些好奇,照理来说,童潇也应该跟着来才对啊。
  于是付柳转身,便看见了童潇那双焦急的眼睛。
  “小柳,可曾见到唐宁了?”
  付柳指指楼上的雅间,“刚刚上去,怎么了?两兄弟吵架了?”
  童潇摇摇头,“别提了,他最爱的人,成亲了,自然这副模样。”
  “咦,我怎么没听说最近有喜事啊,哦对,听说唐太医和李家姑娘的婚事后拖了,不会是他们吧?”
  付柳神秘兮兮的凑近童潇,身上淡雅的香气使童潇的话不禁柔软了三分。
  “你怎么不说是殿下呢?”
  付柳捶了童潇一下,“谁敢和殿下抢女人。”
  “这倒也是。”
  童潇很赞同的点点头,他突然凑近付柳,“小柳,你们这里有没有那种……那种……”
  “哪种?”
  付柳看着童潇欲言又止的模样没由来的焦躁。
  憋了半天的童潇硬是一句话都没憋出来,他摆摆手,“算了算了,要是我真这么做,唐宁会杀了我的。”
  童潇给付柳留下了个背影,转身上了楼。
  付柳看着童潇的背影,垂下眼眸,若是哪天童潇娶了别的女子,她恐怕没唐宁那么坚韧。
  童潇推开雅间的门,唐宁正举着酒坛喝酒,童潇连忙上前将酒坛掀翻在地。
  “你不要命了?这么喝,要是一会喝吐血了怎么办?”
  唐宁看着童潇,再看看碎做一地的酒坛子,“吐血?吐血才好,这样的话什么都可以忘记了,还能有正大光明的理由让他关心我,有什么不好的?”
  童潇看着唐宁无奈的叹口气,他从未见过唐宁如此萎靡不振的样子,他是玄镜门副门主,身上担子千般万般重,他一直藏匿着自己的感情,一直压抑着。
  直到今天,那根弦彻底的断了,也许断了是件好事,最起码得,他不用那么辛苦了。
  “佩琼,有些人注定只能是朋友,你没法得到他,那就只能想方设法忘记他,天涯何处无芳草,墙里千秋墙外道,没有过不去的坎,没有忘不了的人。”
  童潇有些担忧的看着唐宁,他没法更多的劝慰唐宁,很多事情都无法感同身受,例如感情,例如,挫折。
  “话虽如此,若是我不想忘,那也是忘不掉的。”
  唐宁笑笑,举起一边的酒壶就开始喝,童潇怕唐宁喝出毛病来,于是去找付柳让她让人帮忙准备一份醒酒汤,等他再折回雅间的时候,唐宁不知道什么时候喊来了几个姑娘,他一人在花丛中,玩得不亦乐乎。
  童潇捂脸,这唐宁不会被赵鄞呈刺激出什么毛病来了吧?早知道应该去把安颜路或者唐静叶叫来一个,谨防不测。
  “佩琼……”
  童潇看着唐宁,一时之间无法接受。
  唐宁眯着眼,“潇,小爷我赏你一个啊,今夜这些,小爷全要了!”
  几个姑娘笑作一团往唐宁身上扑去,他胸前的衣襟已经被褪开了几分,一片古铜色的胸膛半露,姑娘们都羞红了脸。
  童潇忍无可忍,又一次下楼去找付柳。
  付柳正在忙,见着童潇又一次跑下来,有些烦躁。
  “唐大爷又惹什么祸事了?”
  付柳拿着手中的算盘叉着腰看着童潇,童潇指指楼上,“柳,能不能找个干净的姑娘给佩琼?”
  “我啊!”
  付柳胸脯一挺,自豪地道:“保证倍儿干净。”
  童潇一晒,“别闹,你是我的,和兄弟共同拥有一个女人这种事情,我还做不到。”
  “要做什么?”
  童潇四下看看,发现没人注意他,于是凑近付柳耳边悄声说完,付柳的眼睛越瞪越大,随即有些不可思议。
  “你是说,唐大爷他,还是个,纯情小郎君?”付柳两眼放光,见童潇点头之后,把算盘塞进了童潇手中,“童潇,这楼下的生意就交给你了,楼上那个小郎君就交给我了!”
  说罢,提起襦裙就要往上去,童潇眼明手快的拉住,噌噌噌把人拉上了雅间。
  他推开唐宁隔壁的雅间,把付柳往墙上一扔,人随即覆了上去。
  “付柳,你是我的,休想再拥有其他的男人,尤其这人还是唐宁。”
  付柳含笑看着童潇,“嘿,童潇,我和唐宁男未婚女未嫁,一起睡个觉怎么了?”
  童潇眼中的情绪变幻莫测,他吻住付柳的双唇,却未能将付柳眼底的笑意看在眼里。
  “付柳,当年我也是个纯情小郎君,自从爬了你的床,心中就只有你了,是,我是一直没有说娶你,我只是想等你做好准备,因为成婚是个大事,我不想你后悔。”
  童潇看着付柳,信誓旦旦的道。


第79章 唐宁
  付柳眼底湿润起来,她揉揉眼睛 “童潇; 我今年二十三了; 你才二十; 你不想过早成婚我能理解,你不想娶一个风尘中打滚的女子怕污了门楣我也能理解,但我希望,你不要随意拿着我的真心去践踏它。”
  童潇环抱住付柳; “小柳; 我家就只有我和弟弟; 童煜他自然不会有什么意见,风尘女子那有如何; 谁不是坚强的活着我要的是你,而不是如何如何好的你,你就是你,优秀了一些或是差了一些; 那都不是你。”
  隔壁雅间两人深情告白; 另一个雅间里却是另一番景象。
  有个姑娘大着胆子; 把素手伸向了唐宁的那个地方,唐宁脸色一僵; 随即一脚,那个姑娘就被踢到了正在互诉衷肠的两个人的雅间里去。
  付柳和童潇立马分开; 看清楚了眼前景象的唐宁眯着眼,手里搂着一个瑟瑟发抖的姑娘 ,“哟; 童潇,我说你去哪里了,原来在这和小姑娘卿卿我我啊,哎呀,抱歉,打扰你们的兴致了,我什么也没看到,你们继续。”
  童潇朝付柳耸耸肩,“看吧,病得不轻。”
  付柳颔首,“前几日莲溪说愿意接·客,她此前一直都在乐坊奏琵琶,家世背景都挺干净的,我去把她喊过来,你把唐宁带去另外一间房吧。”
  两人分开之后,童潇费力的把唐宁拖进了最里面的雅间里去。
  那些被吓傻了的姑娘们早已离开,那个被唐宁搂在怀里瑟瑟发抖的姑娘临走前还不忘谢谢童潇。
  付柳带着莲溪过来的时候,童潇忍不住好奇,多看了两眼,那个姑娘和付柳不一样,付柳身上是一种举手投足之间都散发着高贵的典雅之美,这个小姑娘双眼灵动,鼻尖轻翘,也是个难得的美人。
  “啧,佩琼有福气了。”
  付柳一巴掌拍在了童潇后脑勺上,“要不要你去?这样你就福了?”
  童潇往后退两步,“死都不去。”
  付柳笑笑,让童潇回房休息,自己继续回大堂坐镇。
  童潇去了唐宁门前侯着,生怕出现什么问题,唐宁的性格他不是不知道,若是把那小姑娘一脚踢出来了,自己好歹也能救救人家不是。
  莲溪推开门,走了进去。
  座上的唐宁胸脯微露脸色微红,双眼迷离的看着莲溪,莲溪心底微微一动,便走上前去。
  她乖顺的坐到唐宁身边,牵住了唐宁的手,唐宁微微一怔,随即任由她拉着自己的手。
  一杯接着一杯,唐宁把自己灌醉了。
  莲溪慢慢地伏到了唐宁身上,微热的气息吐露在了唐宁的面上,唐宁突然伸手抱住了莲溪。
  莲溪脸色酡·红,她回抱住唐宁,小脸微扬,唐宁看着可人的双唇,吻了下去。
  “之敬……”
  这是莲溪听到的呢喃。
  她自然知道这人是谁。
  她脸色有些发白,但抬眼再看看唐宁,心想,自己的第·一·次交给这般男子,也算有幸,比起那些大着肚腩满嘴污言秽语的中年油腻男,他好到自己心甘情愿。
  “公子……”
  莲溪的喘·息声开始加快,唐宁的手·覆在了一处·柔·软之后,整个人都清醒了过来。
  怀里的人,不是他。
  唐宁揪住了自己的胳膊肘,狠狠地掐了自己一下,一阵剧痛使他神智清醒。
  他收敛了眼中的欲·火,推开身上的莲溪,整理好了衣冠,从袖笼中拿出来些银子,放在桌上。
  “拿起银子,走。”
  莲溪看了看银子,又看看唐宁,笑了起来。
  “唐公子,你口中的之敬,莫不是赵鄞呈?”
  唐宁瞬间怒了,他嗖然掐住了莲溪的脖子,莲溪登时呼不上气来,脸涨得通红,脚下开始乱踢。
  童潇听到了里面传来的动静立马撞门冲了进来,一见到快要窒息得了莲溪,他立马打掉了唐宁的手。
  “莲溪姑娘,你先出去,你所听到的看到的,不该说的都不要说,惹上我们,你知道会是什么下场。”
  童潇脸色阴郁的看着莲溪,莲溪连滚带爬的滚出了雅间,唐宁往后一靠,整个人都松软了下来。
  “佩琼啊,下次不喜欢就不要,要是一会我拉个皮丨条拉出了人命,就不好了,你啊,起来,我送你回家。”
  童潇上前把唐宁架了起来,唐宁推开他,“不必,我可以自己回去。”
  童潇有些哭笑不得,现在唐宁这个样子,要是一个人走在街上,要么就是和别的醉汉打架,要么就是打那些醉汉,这点子上可不是生事的时候。
  “算了吧,殿下现在肯定知道你离开了,一会你要是生事,整个玄镜门都要跟着你遭殃,我可不想莫名其妙被罚一顿。”
  他上前拉起唐宁,唐宁到是没拒绝,反而很顺从的趴在童潇肩上,临离开追风楼前,唐宁笑着朝付柳吹了个口哨,“你的男人,借我用一晚啊!”
  付柳一个飞吻过去,“慢慢享用啊唐公子。”
  童潇生无可恋,顺手抓过伙计手中的酒坛子,顺着被唐宁拽了出去。
  夜朗气清,月勾挂在高空,光晕洒在地面,一派静谧祥和。
  夜半时分,赵鄞呈还没醒酒,隔院客房的门悄然打开了一道,随即两条身影先后闪了出去。
  出了院门,前面的白影停了下来,红影随即跟上。
  秦似看着月光下的季旆,心中旖旎万分。
  “殿下,第一次见你,你带着青面獠牙的面具,给人一种生人勿近之感,但是现在,你去掉了面具,面具之下的这张脸,可是会迷倒万千的小姑娘啊!”
  季旆笑,他牵过秦似的手,“是吧?我当时就是觉得我这张脸太好看了,别的小姑娘都会看上我,所以一直戴到了你再遇见我,不好吗?”
  秦似把手从季旆手里抽出来,往河边的方向去,季旆连忙跟了上去。
  “是吗?可是殿下,据我所知,季璇当年可是把你当成心底白月光的,她会喜欢你那个骇人的面具还是说你早就给她见过你的脸了?你不是说你从眠山回来之后就一直戴着了吗?怎的,季璇眼光有什么问题?”
  季旆无奈的看着前面的秦似越走越快,只得加快脚上的速度。
  “那我怎么知道,我能保证除了之敬和北月以外几乎没人见过我不戴面具的时候,我怎么知道季璇什么时候把我的脸看了去了?”
  秦似这会可不想听季旆解释,她看见安河桥上坐着两个人,那两人是刚刚不见了的人。
  “嘿,唐佩琼,童潇。”
  秦似来到两人面前,笑颜如花得看着他们手中的酒坛,童潇一下子有些愣住,随即扬了扬手里的酒坛,“秦姑娘也想来一口?”
  季旆一个箭步上前把酒坛拿了过去,“什么秦姑娘,这是太子妃,以后喊她太子妃,听到没有?”
  童潇和醒了酒的唐宁互相看看,耸耸肩,“知道了殿下,属下见过太子妃。”
  “唔,谁说我一定是太子妃了,要是你们的太子爷哪天惹我不开心了,我让你们玄镜门的人嫁给他做太子妃。”
  童潇和唐宁这话可不敢接,两人笑笑,继续喝酒。
  “不过你们两个怎么也来这了?好好的春宵不度,来着桥上吹风?”
  唐宁朝季旆举举手中的酒坛,“殿下,喝两口?”
  季旆欣然接过唐宁手中的酒,坐到了唐宁身边去,顺手搂住了唐宁的肩膀。
  秦似跟着坐到季旆旁边,她侧过脸,看着喝着酒的季旆,总感觉这个人,不是自己印象中的那个人了。
  一开始听说当今太子纨绔乖戾嗜血成性,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到后来他几次出手帮了自己,那刻板的印象开始发生改观,再后来,发现他一直就是那个温暖的大男孩,发现了他淘气任性的一面,也发现了他爱吃醋耍小性子的一面。
  他也是人,他也有喜怒哀乐七情六欲,不开心的时候情绪低落,开心的时候大笑出声,他表面上一副清冷如斯的样子,但他心底,无疑是最渴望真情的。
  “佩琼,心里难过的话,发泄出来会好一些。”
  季旆将酒坛递给唐宁,唐宁苦笑一声,“殿下,连你也取笑我,我没那么脆弱,也没那么坚不可摧,有的时候,慢慢的消化伤痛,会比突然间消耗要来得更好一些,缅怀的过程中慢慢去忘记,潜移默化之间,就已经忘记了。”
  童潇听了唐宁的话后不禁伸出了大拇指,“情圣啊佩琼,看不出来你还有文采颇丰的一面啊,你这要是对女孩子感兴趣,整个京安的姑娘家怕是都要为你着迷了。”
  秦似:你把我的感动还我!但是为什么我听不懂你们在说什么?唐宁怎么了?什么叫对姑娘家感兴趣?
  “滚——!”
  唐宁一脚踢在童潇屁股上,童潇被踢出去了老远,眼看着酒坛见底,三人丝毫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唐宁趴到秦似面前,正好搁在了季旆的双腿上,姿势看着要多奇怪有多奇怪。
  “太子妃,能不能帮个忙啊?”
  秦似闹了个大红脸,归浊一直喊自己做秦姑娘,北月喊自己做小姐,赵鄞呈这会喊自己好妹妹,突然来个人喊自己太子妃,登时有些不适应。
  “干嘛?”
  唐宁从季旆腿上起来,指着追风楼的方向,“看到没有,追风楼,那个挂着几个大红灯笼的地方,是童潇老相好的店,哎,也是现在但我相好,你过去,就说,唐宁和童潇两人拼酒没酒了,让付柳给你两坛子酒,可行?”
  “可。”
  “不可。”
  季旆和秦似同时出声,季旆顺带还把秦似给抱在了怀里。
  “殿下,你这样就不好玩了啊,你在一个光棍面前公然如此,是会遭天谴的。”
  唐宁上手就要掰开季旆和秦似,秦似为避免尴尬,自己先从季旆的怀里挣脱了出来。
  “我现在过去,你们等我会。”
  秦似掰开季旆抓住她的手,转身下了桥。。


第80章 杀了夏宁
  秦似下了桥后,原本坐着的三个人都瞬间站了起来; 桥上一阵清风拂过三个人的衣角; 一股森然的氛围悄然在三人之间蔓延开来。
  “殿下; 现在过去吗?”
  童潇把手里的酒坛放到一边,这可是付柳的宝贝,自己要是给她摔了,明儿付柳摔的人就是自己了。
  “嗯; 现在去; 孤要让夏侯渊只要听到孤的名字就腿颤。”
  季旆目光森然; 唐宁踉跄的站了起来。
  “杀了夏宁!”
  季旆:……
  童潇:……
  原本以为要去干什么大事的三人在几个起落之后,就消失在了安河桥上。
  夏侯渊在季旆昏迷期间进宫一共三次; 第一次见季弘,第二次见安颜路,第三次看看昏迷中的季旆有多可怜,这是夏侯渊的原话。
  一开始的时候没人敢告诉季旆; 免得太子爷火了直接拔了夏侯渊的命根子; 但是赵鄞呈这人嘴巴没个把门的; 去了北疆一趟,季旆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都知道了。
  这会季旆不打算让夏侯渊活着了。
  刚从北疆启程注备回京安的时候季旆就收到夏侯渊又进了京安的消息; 夏侯渊断然不会前来打听南唐春闱的情况,他进京安最大的可能就是; 季旆和秦似的婚期将近。
  这个人,蹭吃蹭喝的本事比安颜路还高。
  正在家里研读医书的安颜路打了个喷嚏,心想; 打喷嚏说明有人想你,肯定是红妆在想自己。
  夏侯渊和夏宁这次落脚的客栈名为云水谣,邻近太明湖,夜景十分的惬意悠闲。
  此时的夏侯渊正着一身乳白色里衣,坐在窗边,手里捻着酒樽,“夜色真美啊——!”
  “天阶夜色凉如水,卧看牵牛织女星。”
  夏侯渊听到这一声,很赞许的点点头,“好诗好诗,但是这天阶,代指的是皇宫的青石板,我这里,可不是那冷冰冰的青石板。”
  “是吗?那孤让你这里变成淬血的夜色如何?”
  一听到这个称呼,夏侯渊慌忙转过身,“季季季旆你怎么回来了?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你怎么就回来了?”
  季旆身后的童潇把门关上,堵住了夏侯渊意图偷溜的念头。
  “怎么,见到孤很惊讶?”
  夏侯渊立马摇头,“怎么会呢,我巴不得见到殿下你活蹦乱跳的,怎么会惊讶呢。”
  “哎呀,真是难为你了,没能多看几天孤可怜的模样,要是你再多看两天,你是不是可以吹两年?”
  季旆自然的坐到桌边上,伸手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又给夏侯渊倒了一杯。
  童潇把酒递给了夏侯渊,夏侯渊哭丧着脸坐到季旆对面,“殿下,我自罚一杯,你大人不记小人过,饶过我吧。”
  季旆挑眉,“怎么可以呢,你可是见了孤可怜样子的人,这样的人,孤可不会允许他活在这个世界上的,夏侯渊,安心的去吧,孤会让夏宁去陪你的。”
  夏侯渊扔了酒樽,“殿下,你不是还派人去了夏宁那里吧?”
  季旆笑,“当然了,斩草要除根,你和夏宁就差穿一条裤子了,要制裁你,夏宁也不能放过。”
  夏侯渊捂脸,完了,连自己都不敢打扰夏宁睡觉,这才一个人月下独饮,这季旆派去的人,恐怕凶多吉少了吧。
  季旆看着夏侯渊的表情挑眉笑,“夏侯渊,你想不到吧,孤派去的可是玄镜门门主,你觉得,夏宁会是他的对手?”
  “……”
  夏侯渊这会不知道说点啥好了,等着看好戏吧。
  唐宁和季旆二人在云水谣门前便分了道。
  他直接沿着外沿樯橹往上爬去,看准了夏宁的房间,推开窗就翻了进去。
  夏宁耳朵里塞着棉花,原本是为了防止夏侯渊在隔壁深情的诗朗诵,这会倒好,唐宁来到了他跟前他才反应过来。
  果然,夏侯渊这个主子就是个害人精。
  夏宁不止一次想要暴打夏侯渊一顿。
  “唐宁?”
  “夏宁?”
  两个宁互相对望着,随即寒风一起,两人缠斗了起来。
  夏宁想不明白怎么突然跑出来个唐宁,不过毁人好觉者都是罪人,不能因为这人是唐宁而就放过他。
  两道身影随即交缠在一起,两个人下手也没丝毫的手软,完全就像是生死搏斗一般,下的都是死手,就在夏侯渊扔了酒樽后顷刻间,隔壁房间就传来了一阵巨响。
  季旆含笑看着夏侯渊,“夏侯渊,孤觉得夏宁这辈子最惨的事情就是留在了你身边,考虑一下,把夏宁留在玄镜门,你自己回夏国,或是爱去哪游荡去哪游荡去。”
  夏宁乍一眼看到季旆的时候稍微分了个神,一不小心就被唐宁占了上风,在听到季旆的话后夏宁有一瞬间想放弃抵抗,毕竟季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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