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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成凰:二嫁太子妃-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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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瑾姿刚去药店抓了几副药,和木覃漫无目的的逛着,究竟拿着这剩下的几千两银做点什么,一时半会儿,她还拿不定主意。
忽地,一个落魄书生撞到了她的身上。
“,姐,唐突了,在下唐突了。”书生抬头,看见孙瑾姿是一身公哥儿的打扮,有些诧异,明明刚才他撞到她的胸前,清晰的感觉对方是个姐,怎么会是个男人。
书生的脑有些木讷,一时之间转不过弯来。
“在那儿,追。”厮看见书生就在不远处,抄着棍就追了过来。
“对不起,这位公,下次有机会我再向你道歉。”书生一脸惊恐,看见那些厮追了过来,吓得脸色苍白。
正准备要逃走,孙瑾姿连忙拉住了他,眉目之间,却是止不住的惊喜。
孙瑾姿没有想到居然会遇见了他,墨桓。
她很清楚,前一世,如同异军涌起的墨氏钱庄,席卷整个晋国,甚至钱庄的分号,都已经开到了和突厥等地。
短短两年的时间,墨桓就是一个奇迹的存在,从一个落寞的书生成为了晋国首屈一指的富豪,多少达官贵族先要结识这位晋国首富,或者是在墨氏钱庄入股,可都苦于没有足够的势力,能够让墨桓屈服。
因为这位晋国首富,除了掌控着富可敌国的财富,在朝中的权势斗争中,也隐隐可以看到他的影。
“你不用走。”孙瑾姿微微而笑,不动声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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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章不还钱,你就还命
上天既然给了她重生的机会,她唯一的好处,就是比谁都清楚各自的发展和结局。
如果在墨桓落寞的时候帮他一把,孙瑾姿的背后,就等于有了这位晋国首富的支持。
“这,这……”墨桓正犹豫间,那几个厮,就将他围困住了。
“我呸,跑的还挺快,在我们店里白白住了那么些天,欠了五十两银,就像跑?”厮着,一棍朝着墨桓的脑袋就要打下来,“不还钱,你就还命。”
“住手!”孙瑾姿喝止,话间,手里已经拿出了一张一百两的银票,“这钱,我替他还了。”
墨桓本以为,这几棍下来,他不死也要偿命,可没想到,孙瑾姿居然会拿一百两银票来救她。
厮看见银,嚣张的气焰,顿时短了半分。
接过银票,嘴里还不忘嘀咕着,“有病吧,这年头居然还有人愿意花一百两银替别人消灾。”
木覃站在孙瑾姿身后,有些不解。
姐这是犯糊涂了?
好容易被册封为尚宫女官,皇上赏了三千两银,姐和姨奶奶就指望着这点银过日了,谁曾想姐竟然为了这个书生白白的花了一百两。
“多谢公,君本不应受嗟来之食,这个银,在下一定想方法早日奉还。”墨桓躬身致谢,虽然全身狼狈,可是礼数却不欠缺,“在下墨桓,敢问公高姓大名。”
孙瑾姿微眯着双眼,心思却是飞快的动着。
要让这位未来的晋国首富将自己视为知己,绝对不是简简单单一百两银救他于水火之中这么简单。
有关这位墨桓公的身世,昔日和四皇晋楚轩在一起的时候,孙瑾姿就有所耳闻,那个时候,对于墨氏钱庄,晋楚轩也想插手,所以对墨桓的身世调查的十分清楚,只可惜后来功败垂成,以他的势力,也无法对墨氏钱庄染指一二。
“墨氏,可是前朝大儒墨非之后?”孙瑾姿故作诧异。
”正是,只是可惜后代孙不肖,在下参加科举三次,却依旧名落孙山,实在有辱门楣。”墨桓见孙瑾姿提及自己的前辈先祖,脸上略微露出了几分亲昵。
只是三次科举不中,又留在京师应考,这才花光了身上的积蓄,欠了那客栈老板五十两银,想到这儿,墨桓原本有几分骄傲的性,顿时也有些难堪。
孙瑾姿抿唇,微笑。
手中折扇轻摇,端的是风度翩翩,气质不凡。
“公想来入魔障了,何必只放眼于庙堂之高,不看一看江湖之远了?我观公有陶朱管仲之才,不一定要入朝为官,才能施展平身抱负。“
墨桓本来和孙瑾姿只是客套,可听到这句,恍若眼前一亮,大有几分遇到知己知音之感。
他的手微微颤抖着。
恍若坚守了十几年的经世治国的理想,在一刹那之间,被孙瑾姿的三言两语,挑动了。
”这儿是两千两银,就赠与公了。“孙瑾姿微微一笑,冥冥之中自有定数,而她不过是在恰当的时间,推动了一下而已,”以前曾听闻江浙一带,商人之间相互交易,常常挑了十几担的铜钱,奔波几千里,若是公能够设立钱庄,解决这等困扰,来日不可限量。“
墨桓眼里,尽是难以置信。
手中握着那两千两银票,如同火山石一样的烫手。
可更让他瞠目结舌的是,孙瑾姿的三言两语,恍若将他从梦中点醒,活了十几年,好像都不如这一刻明白自己为什么活着。
”公!“墨桓正想问问孙瑾姿的名字,可下一秒抬头,哪里还看得到她的人影。
大街上,人潮涌动。
墨桓手里握着那两千两银票,顿时痴了。
孙府,正门。
宝蓝色的银顶轿,随身伺候的丫鬟婢女,一字排开,已经恭候多时了。
孙瑾梦故意选择姗姗来迟,刻意让孙瑾姿在府门前候了半个时辰,大概只有这样,才能显示出她这位孙府嫡出姐的尊贵来。
木覃给孙瑾姿系上一顶灰色银鼠斗篷,看着自家姐不过一身极为淡雅的衫裙,略微别着几个银簪,比起孙府的婢女装扮得略微强点,心里忍不住嘀咕。
“钟夫人是将姐视为三姐的婢女了么?只安排人送来这些衣服,今天是庆王妃相邀赏花,那么多的世家公和姐,这不是刻意让姐出丑么?”
“木覃!”木澜连忙打断木覃,轻轻摇头,示意不可。
虽然自家姐如今已经是正三品的尚宫女官,但毕竟人在屋檐下,少不得要看钟夫人几分脸色。
木覃咧咧的,这些话传到钟夫人那儿,只怕会引来不的风波。
木覃努努嘴,并不放在心上,她的眼里,一贯都只有自家姐,加上孙瑾姿处处维护,胆是极大的,“姐也是,几千两银白白的就送给人了,这下倒好,连给自己买衣服的钱都没有了。”
孙瑾姿的嘴角,依旧噙着一丝从容的微笑。
虽然身上的衣服朴素,简单,乍一看虽不起眼,可却难以遮掩那从骨里透出来的风华绝代,美人如斯,大概就是如此。
“妮的嘴越发厉害了,连我也埋怨上了?”孙瑾姿捂嘴轻笑,并不着恼。
一旦墨氏钱庄开办,遍布晋国,她今天两千多两银的付出,来日的收获,不可估量,只是这其中的原委,旁人难以理解罢了。
“这都是姐惯的,木覃这丫头,迟早会毁在她这张嘴上。”木澜在一旁忍不住插嘴,又细心的替自家姐整理好衣服的褶皱。
孙瑾姿愣了片刻。
她依稀记得,前一世,六皇倾尽最后一丝力气,送自己和母亲出京,而木覃为了掩人耳目,在王府假扮自己。
虽然并不知道她的结局,但是,木覃,以她的这番伶牙俐齿,到最后,孙瑾梦又如何会轻易放过她?
只是那个时候,孙瑾姿连自己都保护不了,何谈又能庇护身边的人?
想到这儿,孙瑾姿的眼眸略微涌起一片寒意,如同秋风肃杀,冷意涟涟,既然重活一辈,上一世发生的那一切,她绝对不容许再次发生。
“哟,二姐姐早到了!”一声轻笑,灿若银铃,将孙瑾姿从前一世的梦魇中唤了回来。
孙瑾梦穿着一袭极为繁复的浅紫色蜀锦长裙,挽着京中女时兴的堕仙髻,那翠翘金雀步摇,八宝翡翠金钗,衬得她明艳夺目,宛如盛开的牡丹,美轮美奂。
她刻意和孙瑾姿站在一起。
耀眼夺目的衣饰,恍若孙瑾姿站在她的身边,寒酸的如同婢女。
这样的优越感,孙瑾梦很是满意。
“时辰不早了,我们出发吧。”孙瑾梦扶着婢女的手,嘴角始终洋溢着一抹得意的冷笑。
雅扶着自家主,嘴里还不忘了恭维一二,“姐这是将二姐彻底比下去了,待会儿不知道六皇见到姐,还得多么惊艳了。”
“就你嘴甜。”孙瑾梦被哄的心里美滋滋的。
六皇?
孙瑾姿听到这三个字,不禁愣了,恍若隔世。
他,可还好?
上一辈,就是错过了六皇晋楚裴,爱上了四皇晋楚轩,才会成就了那段冤孽,而这一辈,她不会再错过了。
那顶宝蓝色的银顶轿,在一众丫鬟婆的簇拥下远去,孙瑾姿看着自己的那顶破败的青色轿,并不在意,依旧扶着木澜的手上了轿,扬长而去。
……
庆王妃相邀游园赏花,果然十分热闹。
府门前,几十辆轿,马车,川流不息,十分拥挤,这京城几乎所有的世家姐和公,都云集于此,为的倒不是那王府中新开的洛阳牡丹,却是趁此机会,能够觅得如意郎君。
孙瑾梦一袭价值千金的蜀锦长裙,刚一下轿,顿时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瑾梦姐姐,今天还是你最漂亮,这身蜀锦的长裙,只怕要耗费十几个绣娘半年的功夫才能赶制出来了。”礼部尚书家的李姐连忙恭维道,眼里却是忍不住的羡慕。
虽然她的父亲和孙富平同样都是尚书,可是孙瑾梦却是宰相的外孙女,这样奢华的衣饰,不是她能问津的。
“呵呵,瑾梦姐姐,只怕今天你一出现,那些公还不都看傻了眼。”御史令的孙女长孙姐轻声笑道。
孙瑾梦宛如众星捧月。
她很满意这些人艳羡的目光,想到待会儿六皇见到自己的时候,一脸的惊艳,她的心脏,顿时扑腾的跳动,原本骄横的脸上,也多了几分少女的娇羞默默。
“咦,瑾梦姐姐,孙家的二姐呢?”李姐环视四周,迫不及待的张望,“这一次,皇上亲自下旨,册封孙二姐为正三品尚宫女官,这可是前所未有的荣宠,我还指望着今天的赏花宴,能亲眼目睹孙家二姐的风采了。”
“是啊!”周围的那些女,都忍不住点点头。
对于孙瑾姿,她们都只是只闻其声,未见其人。
传言孙家二姐,才名卓著,在士林中享有极高的声望,而且这一次,更是从无数世家姐中脱颖而出,成为破格册封的正三品女官,早已经在京中传的沸沸扬扬。
孙瑾梦脸上闪过些微不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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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章指指点点
她怎么能容许孙瑾姿那个贱人,在关键的时候,抢了自己的风头。
嘴角略微勾起一丝弧度,带着几分讥讽的冷笑,孙瑾梦特意走到那顶破败的青色轿那儿,搀着孙瑾姿的手,“这便是我的二姐姐孙瑾姿了,想来各位姐都没有见过。”
“什么?”那些世家姐看见孙瑾姿,一脸诧异,随即脸上尽是鄙夷。
如果不是孙瑾梦介绍,她们还真的会以为孙瑾姿和那群丫鬟一样。
青灰色的斗篷,头上不过别着几个银簪,简直寒酸的可以。
这样的人,和传闻中那个才名卓著,被特旨册封为正三品女官的孙二姐,简直判若两人。
“我还以为孙府的二姐,是个多么出众的女,居然能够让皇上破例册封,原来也不过如此。”长孙姐不屑的道,甚至都懒得用正眼去看孙瑾姿一眼。
“也是,孙府二姐不过是庶出而已,怎么比得上瑾梦姐姐,乃是孙府嫡出的千金,自然打扮的寒酸了点。”周围一些世家姐指指点点,每个人的眼光,尽是鄙夷。
“你!”木覃听着这些话,实在是忍不住下去了。
偏偏她想要为自己的姐出头,可却被孙瑾姿拦了下来。
“姐!”木覃有些怒其不争,她家姐怎么能受这样的委屈,被三姐硬生生的压了一头。
孙瑾姿只是微笑,她就站在那儿,不动声色。
仿佛那些来自世家姐的鄙夷,和她没有半分的关系,她的嘴角,始终保持着淡淡的微笑,优雅从容。
争强好胜,却不是在这个时候。
更何况,重活一世,她的心性早就少去了几分急躁,多了几分沉稳。
孙瑾梦笑得很是得意。
此刻,孙瑾姿就像是她身边的一个丫鬟,能够将这个贱人脚下的感觉,无比畅快。
忽地,她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走进庆王府的琼林苑。
六皇!
孙瑾梦不禁心动,目送着那个身影渐渐的消失在自己的视野,她很想追过去,可惜,那毕竟是男才能的琼林苑,若是她冒冒失失的过去,恐怕会被人指责为失礼。
想到这儿,孙瑾梦心思一动,她故作亲昵的走到孙瑾姿身边,挽着她的手,“二姐姐,赏花宴已经开始了,你先过去吧,我还有其他事,待会儿再过去寻你。”
着,孙瑾梦故意指了指琼林苑的方向,微微而笑,“那儿就是女眷赏花的春熙院。”
待会儿,她以寻找孙瑾姿为借口,假意去琼林苑,既可以把失礼的指责全部都转移到孙瑾姿的身上,又可以制造和六皇的意外相遇。
这点算计,孙瑾姿何尝不知。
孙瑾梦刚才直直的盯着六皇的背影,丝毫都没有错开,根本就没能逃过孙瑾姿的眼睛。
孙瑾姿不露痕迹的笑了。
正好,将计就计,她也应该去见一见晋楚裴了,上一辈的错过,成了两人的遗憾,而这一辈,她不会再错过了。
“好,我先过去!“孙瑾姿扶着木覃的手,转身走开。
孙瑾梦看着孙瑾姿的背影,眼中的算计,一闪而过。
孙瑾姿步入琼林苑,几乎所有世家公的眼光,全部都看了过来。
他们冷眼瞧着,一身极其素雅的衣服,打扮得甚至还不如王府的掌事丫鬟,但谁也不可否认,那从骨里透出来的风华绝对,高贵得如同神妃仙,哪怕是那些世家姐,也都难以比拟一二。
这人究竟是谁?
若是褪去了这一身青灰色的衣饰,只换以普通的衣裙,只怕此人的美貌,难以用任何语言来形容。
更何况,在这么多世家公是注视下,她却不疾不徐,优雅从容,这等气度,远非寻常女可比。
“姿儿!”晋楚傲挡住了孙瑾姿的视线,脸上倒是意外的惊喜,“你怎么来这儿了?听父皇下旨册封你为尚宫女官,我还没能来得及和你道喜了。”
着,晋楚傲假装不经意的去握着孙瑾姿的手,可却被孙瑾姿不露痕迹的闪躲开,晋楚傲的脸上,不禁闪过几分尴尬。
“大皇见笑了,不过一个正三品的女官而已,怎敢劳动大皇。”孙瑾姿很是客套,故意拉开和他的距离。
她依稀记得,上一辈,晋楚傲和她也算是青梅竹马,可是后来,却莫名迎娶了自己的大姐,只为了巩固自己的地位。
那段时间,她几乎成了所有人的笑话。
后来,她又认识了晋楚轩,接二连三,自己的感情被人于鼓掌,所以,孙瑾姿根本不想和晋楚傲有半分的深交。
晋楚傲似根本不在意,微微一笑,“姿儿,你今天怎么打扮成这样,今天是赏花宴,待会儿我让庆王府的嬷嬷带你去换件衣裳。”
“不用了。”孙瑾姿婉言谢绝。
正要抬头去找晋楚裴的身影,却不想脚步轻移,竟将身边一个匆匆经过的人,绊了一跤。
“哎呦。”孙瑾梦捂着腿上的痛处,眉头深深皱着。
她算好时间,本想进来找六皇,却不想才走到这琼林苑外,就被孙瑾姿绊了一跤。
脸上的妆容,都已经乱了,发丝错乱。
甚至那价值千金的蜀锦长裙,也被生生的一道口。
大庭广众之下,如此狼狈,甚至还让这世家公都看了笑话,孙瑾梦不由地怒火顿起。
“贱人!”孙瑾梦一耳光,猝不及防,就要狠狠的落在孙瑾姿的脸上,可是却被她轻巧的闪躲开。
她心疼的看着那蜀锦长裙上的口,原本还算是标致的五官,如今却显得有几分扭曲,“贱人,你敢故意绊倒我?你是想制造意外,来吸引别人对你的注意么?”
周围渐渐聚过来的世家公,都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
孙瑾梦好歹是孙府的三姐,而且还是丞相的外孙女,可话行事,却和市井泼妇没什么两样,简直让他们都大开眼界。
孙瑾姿心里忍不住冷笑。
还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孙瑾梦刚才闹了这一出,恐怕传出去,她这位孙府三姐的名声也就毁的差不多了。
既然如此,她不妨推波助澜一下。
“三妹妹,我真不是故意的,刚才我不知道你会从我身后出来,这件蜀锦长裙,我赔你就是了。”孙瑾姿娥眉微蹙,故意装出一副诚恳道歉的样。
孙瑾梦冷哼一声,眼神十分不屑,“赔?你拿什么赔?一个庶出的贱人,这价值千金的蜀锦,你赔的起?给我跪下道歉,不定,我可以原谅你。”
“够了!”
阴沉的声音,略含着几分肃杀。
只见一个男,身着玄黑色暗龙纹长袍,幽暗深邃的眸,给人一种捉摸不透的疏远,仅仅是那不经意的一瞥,却足以摄人心魄,令人胆寒。
这熟悉的声音,恍若隔世。
孙瑾姿惊喜的抬头,那熟悉的轮廓,还依稀停留在前世的零散记忆里,虽然晋楚裴的眼光没有注意到她,可是他看向孙瑾梦的眼神,却带了几分厌恶。
“六皇殿下!”孙瑾梦看见晋楚裴,一脸惊喜。
蓦地,她却发现,晋楚裴的眼神有几分不对。
环视四周,周围的世家公无不瞠目结舌,都像是看着怪物一样看着自己。孙瑾梦这才意识到,刚才她一时激动,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对孙瑾姿破口大骂,她苦心经营的淑女形象,就在一刻,毁于一旦。
孙瑾姿,你这个贱人!
孙瑾梦意识到了这一点,气得脸上通红,如果刚才不是她踩着自己的裙,绊了自己一脚,她何至于会破口大骂?
“这儿是庆王府,不是你孙府,口出不逊,成何体统!”晋楚裴冷冷的瞥了孙瑾梦一眼,如同风雨欲来,气氛压抑的紧。
“我,我……”孙瑾梦羞得脸上大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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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章再见他
她想要为自己辩解一二,可却发现,周围那些世家公看着自己的眼光,无不都是十分鄙夷。
“哼!”孙瑾梦气得跺脚,转身就走。
晋楚裴只是转身和周围的人,漫无目的的聊着,根本就没有发现孙瑾姿的存在。
她看着那熟悉的身影,眼角已经微微湿润。
前世的记忆,如同潮水,直到在自己生命的最后一刻,她才知道这个男,才是她最想要的。
只是眼下,却不是和他话的时候。
隔了一世,能够再次见到他,孙瑾姿就已经满足了。
……
琼林苑发生的一切,很快传到了那些世家姐的耳朵里。
几乎所有人都忘了曾经对孙瑾姿的讥讽,反而对孙瑾梦指指点点,原本一场游园赏花,孙瑾梦还想借此吸引六皇的注意,谁曾想,她在晋楚裴面前如此失态。
想到这儿,孙瑾梦狠狠的捏紧手中的罗帕,神色扭曲。
一下轿,匆匆往钟夫人的房里,赶了过去。
“二姐!”翠缕在孙府的大门外候了半天,总算将孙瑾姿盼回来了,“二姐,不好了,钟夫人和三姐带着一干丫鬟,去姨奶奶房中刁难,姨奶奶现在都已经跪了半个时辰了。”
“什么!”孙瑾姿大惊,手不由地捏紧了。
母亲身体才略微恢复了点,钟夫人难道就如此迫不及待的想要母亲的性命?
可是,在嫡庶尊卑十分分明的孙府,母亲妾侍的身份,如何能与钟夫人抗衡?
她大概猜到了七八分,孙瑾梦刚才在庆王府受了委屈,丢了面,回来以后必然是和钟夫人哭哭啼啼,所以钟夫人才去找母亲撒气。
想到这儿,孙瑾姿的眼里,莫名的涌起一丝恨意,只可惜,如今她身在孙府,屋檐之下,不得不低头。
”娘!“孙瑾姿匆匆赶到的时候,钱氏已经在地上跪得快要晕过去了。
苍白的脸色,完全看不到一丝的生气,钱氏的身体本来就弱,怎么经得住长跪?孙瑾姿连忙替钱氏把脉,好在前段时间她开得药起了一点效果,护住了心脉,不至于因为刚才的长跪出问题。
”哟,二姐姐还真是一点规矩都不懂了,进来也不知道对我娘行礼问安,真是没有教养的贱婢。“孙瑾梦讥讽的笑道,眼神更是无比的鄙夷。
只要想到刚才在庆王府,全都是因为这个女人,自己才丢尽了颜面,她杀了孙瑾姿的心思都有了。
”娘,我扶你起来。“孙瑾姿正要搀着钱氏,一旁端着茶盏,不动声色的钟夫人却发话了。
微微上挑的眼眸,犀利尖锐。
出身丞相府,又掌管孙府这么多年,身上的威严,绝非孙瑾梦可以比拟。
”放肆!“钟夫人怒喝,眼眸从孙瑾姿的身上淡淡的扫过,端着当家主母的威严,“我知道你是皇上新册封的尚宫女官,不能轻易惩罚,可是你娘却不过是我孙府的妾侍,我罚她,你没有权力干涉。”
孙瑾姿冷笑。昔年如果不是自己的父亲见利忘义,这正室夫人的位置,何至于会轮到钟夫人。
更何况,钱氏出身定国侯府,自也是百般呵护,何曾受过如此的委屈?
她尽量按耐着心里的怒火,怒视着坐在正位的青衣美妇,”敢问夫人,为什么要罚我娘?我娘在府中深居简出,从未触犯过府中的家规,还请夫人明示。”
“我是孙府的正室夫人,惩罚一个妾侍,不需要理由。”钟夫人甚至都不用正眼去看孙瑾姿一眼。
那天发生的事情,她已经听了大概。
不就是仗着一个三品女官的身份,居然敢让她的女儿难堪?如今又在庆王府让孙瑾梦在大庭广众之下出丑,很好,她倒要让孙瑾姿明白,谁才是这孙府的主人。
“你!”孙瑾姿怒火顿起。
她看着钱氏惨白的脸色,心里如同刀绞。
钟夫人这是摆明了仗着正室夫人的身份,为难母亲,她的背后,是丞相府,权倾朝野,就连父亲孙富平,也不得不给她几分面。
更何况,父亲好像从来没有为了母亲,去和钟夫人争执一二。
不!
她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母亲继续跪下去,否则以她的身,绝对。
她渐渐的放下手,高傲的头颅,不得不低下。
人有的时候就是这么无奈,哪怕你是骄傲的孔雀,也不得不为了生存,去俯下你高贵的身姿。
“夫人,我愿意替母亲受罚,还请夫人开恩。”
一字一顿,却好像将她的自尊,一点点。
可为了母亲,孙瑾姿也顾不得了。
孙瑾梦讥讽的冷笑,至少现在,她很享受将孙瑾姿践踏在脚下的。
钟夫人不疾不徐的品着手中的香茗,凤眼微睁,当家主母的气势端的十足,“既是求我开恩,二姐的语气可不像是求人的样,更何况,我可从来没见到有人站着求人的。”
“姐!”木覃扶着孙瑾姿,眼里尽是愤慨。
钱氏出身侯府,身份并不比钟夫人低微,更何况,她家姐如今是正三品的尚宫女官,备受尊崇,岂能在钟夫人面前屈膝下跪。
孙瑾姿的手紧紧的捏着,葱管似的指甲,几乎快要在掌心划出血痕。
她看着孙瑾梦脸上得意的笑,还有钟夫人的步步紧逼,前一世的弑母之仇,这一世的羞辱折磨之狠,她会让她们血债血偿。
可那绝不是眼下。
算算日,舅舅收到自己的传信之后,应该会提前赶来京城,只有到了那时,母亲才算有重见天日之时。
如今,唯有忍!
膝盖微屈,重重的跪倒在青石地上,孙瑾姿无法再看到母亲被钟夫人折磨。
“求夫人开恩,饶了母亲,我愿替母亲受罚。”
孙瑾梦看见孙瑾姿俯自己的,脸上的得意更甚,一个庶出的贱婢,凭什么处处抢了她的风头,是该让她明白一下自己的身份。
钟夫人的嘴角这才弯起一丝满意的微笑,略微沉吟了片刻,“既是如此,这几天,二姐就在府中的祠堂闭门思过,罚抄《心经》一百遍。”
又转过头,深深的看了一眼身边侍候的嬷嬷,“云嬷嬷,你带二姐过去。”
“老奴遵命。”
“姐!”木覃十分担心。
孙府的祠堂,常年没有修葺,十分古旧,甚至府中有些婢女还传言,半夜都能听到祠堂里面有人的哭声。
姐的身体本来就十分单薄,如何能承受得住?
“放心!”孙瑾姿拍了拍木覃的手,微微一笑,“照顾好母亲。”
“是!”木覃含着眼泪,应了下来。
不过是抄写《心经》一百遍,孙瑾姿并不放在心上,可是被云嬷嬷带到孙府的祠堂以后,才发现这儿十分阴森。
刺骨的冷风,从窗户的缝隙吹了进来,冷得让人发抖,周围漆黑一片,只有一盏油灯,隐约透出几分光亮来。
云嬷嬷拿着荆条,上下打量了几眼孙瑾姿,她跟随钟夫人多年,怎么可能不明白刚才钟夫人的授意。
“啪!”荆条抽在身上,顿时一道青紫的鞭痕,落在了她的肌肤上,“跪下!”
孙瑾姿暗暗的咬紧牙齿,面北而跪。
地上凹凸不平的青石地,磕得膝盖生疼。
她知道,钟夫人一定是授意云嬷嬷暗中教训自己,她跪的身稍微斜歪了一点,荆条就狠狠的抽了过来。
该死的老婆!
只等舅舅将母亲接走,没有了后顾之忧,这笔账,她会一点点的找钟夫人算回来。
孙府,正门。
“大皇!”孙靖帛带着几个厮,匆匆迎了出来,长揖见礼,“府中都已经备下了,早知道大皇今日来赏月吟诗,特意请了舞乐轩的乐姬和歌姬作陪。”
孙靖帛陪笑寒暄道,又见晋楚傲身边另外站着一个男,脸色微变,连忙郑重地行礼参拜,“六皇,您怎么也来了?臣一时眼拙,还请六皇恕罪。”
他是孙府的嫡长,又是大皇昔日的陪读侍臣,算是见惯了这些皇王孙,不过,在晋国的诸位皇中,数六皇,他最看不透。
昔日曾以三千铁骑,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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