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枕上欣之妃卿不可-第1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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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些,迷迷糊糊的便在此处给睡下了,你也知道,我这个人,别的不好,就好这两口酒,这转悠转悠,我总不能在屋顶上过夜吧,这才想着破窗而入,在此处歇息一晚!”庸无双有些隔愣道,殊不知此刻在凤素灵心里头,就是欲盖弥彰!
  “庸无双!”凤素灵走近,单肘撑着床沿——
  “素灵...你你你...”庸无双有些恐惧的咽了咽口水,“你想怎样?我...我错了还不成么?日后...我保证...日后我一定不会——”
  “无双!抱抱我!”凤素灵老脸一红,索性将头顾自埋入庸无双的怀中,唇角却带着一丝得逞的笑——
  庸无双听着那一声轻柔的“无双”顿时身子轻飘飘的,耳鬓的两根小辫子似乎也如同枯木逢春一般炸开了花——
  凤素灵惊觉庸无双心中大动,连不自觉勾上她腰身的手也有些颤抖,唇角的笑意越发深了,是谁说她风姿大不如前了?庸无双...还不是逃不过她的石榴裙下?!
  凤素灵顺手将半挽起的发簪摘下,却是迷醉了庸无双的眼睛,一个是二十年前俊逸非凡的江湖浪子,一个是凤门倾城绝艳的掌家,一段缘分,似乎错过了很久很久,似乎,很久之前,他们便该在一起了——
  凤素灵顺手一推,庸无双的七尺男儿身便如同瘫软的泥土一般,凤素灵顺势压上——
  “无双!我...美不美?!”凤素灵烧红了半张脸,心想这厮若是胆敢说一句不美,便当即阉了他送入宫做老太监去——
  “美...美...”庸无双似乎连话都说不连贯,双手有些颤抖的想要抚上凤素灵的脸,在他眼中,这便是让他迷醉了二十年的最美风景,为何这一日好不容易来了,却让他有些惴惴不安呢?!只是这一刻,箭在弦上,容不得他半点犹豫——
  庸无双颤抖的手轻抚上凤素灵的腰肢,柔软一如二十年前,单手一勾,便将凤素灵拉下,这个时候,他还是不希望那个被压的那个——
  “你——死...”话至唇边,却被某人急切压下的唇给尽数堵住,偏离了她预想之中的轨道,她只是想证明自己风韵犹存,比那些个花枝招展的小女子不知有诱惑力上多少倍!
  但显然,男人没有打算给她机会——庸无双单脚便勾下了帷帐——
  素灵…我想你…
  唔——庸——

  ☆、第一百五十八章:腹部受敌,新晋美人儿

  丞相府,大夫往来络绎,一个接着一个未曾间断,洛枫是抱着阿雯入府的,该时阿雯已经昏迷,老管家也是咋舌,丞相府中美女如云,多半是皇后娘娘为了洛家的子嗣绵延专程送来丞相府的,但是洛枫从来未曾多看过一眼,三十出头的年纪,却从未宠幸过府中任何一个女子,现如今,却万分急切的抱着一个女子回府,而然女子,模样很是狼狈,甚至看不清楚面容,洛枫只是交代传大夫,传全城最好的大夫,更是毫不避讳的直接将人给抱回了渊明居,洛枫自己所居住的院子。
  只是这一场不大不小的风波,在洛府后院,可是引起了一阵不大不小的骚动……
  “哟!云儿姐姐,这般殷勤的打扮着装,可是知道大人回来了,这会子想要博个头彩呢?”说话之人便是洛枫为数不多的侍妾之一,说是侍妾,其实都是些如花似玉的姑娘,洛枫并未娶妻,一直洁身自好,对于洛皇后所上次的姬妾,也终究只是安置在后院,并未对谁多加爱宠,更是不曾有人近身侍候过洛枫,也皆只是通配有一个丫鬟的半个主子罢了!
  好在官家将之安排在后院,即便不得洛枫待见,却也不愁吃穿,一切也皆是按照主子的规矩伺候着,如今扑面而来的,便是一股不浅不重的脂粉味儿,有些呛鼻,却不俗气,便知道价值不菲,这也是在洛府后院中唯一一个拥有自己独立院落的侍妾,在一众侍妾之中最有威望,生的极美,却有些小家子的楚云儿!
  楚云儿家世显赫,并不同于其余的姬妾,皆是丫鬟或者布衣出生,楚云儿之父楚肱原本是洛枫之父洛丞相手下的旧部,其母又是洛氏未出阁前的伺候丫头,楚肱年近六十,妻妾众多,却一直无所出,楚云儿则是楚肱的老来女,今年年方十八,在四年前及笄之时便在洛氏的刻意安排下送入了丞相府,楚云儿之母也因为为楚肱产下唯一一女而脱离奴籍,一跃成为楚肱的侧室,得楚肱的爱宠远甚于正室!
  楚云儿之父楚肱年老,洛氏念楚肱对其父洛老丞相忠心耿耿,洛老丞相过世后,便一直对楚肱多加照拂,楚肱年老,她便托着下手的关系在宫中的掖庭狱为其谋了一个闲散的七品狱官之职!虽并位极人臣,但在众多侍妾之中,却已经是官家出生的姑娘了,又因其母是个狠角色,将楚肱一家上上下下打点的井井有条,得了楚肱倚重,连带着楚云儿在楚家的地位也如若公主一般,楚云儿在十四及笄之年,便被楚夫人带入宫中给洛氏请安,洛氏一眼相中,又念其父其母对洛家忠心耿耿,便生了年头,将之送入洛府伺候洛枫,楚肱借着与洛氏老管家的旧交情,便暗中利用了些私交,为其女安排了个独立的院落,是而在众人之中,洛氏对其的期望最高!
  楚云儿之母是与芳华、芳月并辈的几人之中年龄最小的芳琴,现如今不过三十出头的年纪,却是府中的老姑姑了,洛枫念着芳琴是长姐身边的贴身丫头,虽嫁给了楚肱,却一直并未限制其自由出入洛府,芳琴是个狠绝色,为自己脱去了奴籍,免了一辈子的帝宫清守的日子,做了个半芝麻大点儿的官夫人,自己的女儿生下便是官籍,又生的秀美灵巧,若是她不抓着这根藤蔓好好打磨成铁杵,那才有假!洛府自老管家以下之人,皆对芳琴分外敬重,同样的,也并没有敢亏待过楚云儿,吃穿用度皆是侍妾之中最好的,然聪明不过洛氏,洛氏知晓自己这个弟弟在男女之事上多为木讷,因而选入洛府的女子皆是奴籍或是平民,为的便是洛府后院的安宁,生怕洛枫吃亏在男女之事上面,乱了分寸,便一连斩断了后院所有人与朝廷之间的关系,然这一点,却成全了楚云儿的虚荣心与自豪感,吃穿用度皆是最好的,连这些个脂粉与发簪衣裳,若非是皇后赏赐,便是她娘亲芳琴为之特意筹办的,都是那些个低贱的平民所没有的!
  楚云儿由着身后的侍女为其梳好花髻,将两鬓之间所多余下的碎发散落至耳际,半挽起的小花髻上斜插着一只翠玉色的步摇,额上细细的点缀了粉晶色的小玉珠,莹亮而圆润光泽,梳妆台上却仍旧是大片大片的散落着各式的珠宝首饰,镜中之人黛眉微蹙,似乎是仍旧有些不满意,素手轻拿起一只浅紫色的玉瑾花簪子,极为精致灵巧,却道:“珠儿,给我换上试试,这琳琅翠玉步摇太过张扬,大人定不喜欢!”
  “是!小姐!”那名唤珠儿的小丫鬟伸手小心的将她发间的步摇拿下,笔画了一番,找好了位置,轻轻的插了进去——
  “小姐!这样呢?如何?”
  轻抿了抿唇脂,瞅了眼镜中的自己,轻拢了拢自己领口蜀绣木耳边的软烟罗纱,却似乎一点儿都不在意身后的女人等待了许久——
  “怎么?妹妹久等了?珠儿,有客人,怎生也不提醒我一下,明知道小姐我一梳起妆来,便免不了忘记了时间,嗨!不过…这也不能怪我,怪都怪,这些首饰,实在太多,我挑选起来,有些费力呢!珠儿,下次记得吩咐公公代我谢过皇后娘娘,云儿何德何能,能得到皇后娘娘这般青睐!”楚云儿多有若无的媚眼扫过面前之人,一副穷酸庸俗的模样——
  她微微轻拢了拢极地的淡玉色极地长裙,若俯瞰一切的主子一般,眼波婉转,似灵珠涌动——
  身后的丫鬟贴心的为之收了收极地的长裙,该说楚云儿的气质是极好的,虽出生不过一般,生的极美那是其次,举手投足间,皆是与众不同的贵气,尤为是,在一群相当不出彩的人之中,便显得流光溢彩,万分瞩目了!只是一副刻薄的模样却是像极了芳琴,自然,瞥开她刻薄一面不说,气质相当出彩,也不外乎,一双相当勾人的桃花眼,有几分当年芳琴的韵味,众人皆知,芳琴是芳字辈三人中长得最标致最懂人心的,若非当年楚肱一再要求,估摸着洛氏还舍不得将芳琴放走。
  为首那人有些尴尬,像她们这样的平民百姓,原本只要有口饱饭吃便已经是千恩万谢了,现如今得皇后娘娘开眼,被送入洛府,那便是天大的荣耀,只是…一日…两日,好些个姑娘被送入,若是到了二十岁的年纪,还得不到洛枫的宠爱,便只有被遣派出府,给一笔银子归家,适时已经是过了婚配之年的老姑娘,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再嫁的出去的,姑娘们若是是不着急那才是心中有鬼,即便是楚云儿在内,也不例外,原本单纯潺厚的性子,早便在这高墙大院被磨损的干干净净,现如今,如何出人头地,一度为自己争得洛枫的爱宠,才是紧要之事,否则,再过两年,即便是楚云儿,也再留不得,四年了,楚云儿入洛府已经四年了,她一直在想,是否洛枫对她娘的印象,都比对她要深的多——
  楚云儿轻轻的勾动了一下小指,便对着就跟前儿最近的女子说道:“我并非不晓得你们这些人打的什么主意,大人一出府便是将近一月,谁人都想博得大人的爱宠,只是…在博得大人的爱宠之前,也要先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玉儿,你方才唤我…姐姐?呵呵…我可是听错了?!若是本小姐记得没错,玉儿你二十岁的生辰便在下月…啧啧啧…。想来却也可惜,玉儿,你眼瞅着你这都入府多少年了?连件像样的衣裳都没有,若我是你,早便待不下去了,指不定,在你下月生辰的时候,我可以免费送你一套还算看得过去的衣裙,作为…你的生辰之礼,也作为,你离开洛府的贺礼!”
  “云儿…你…”
  “云儿姐姐,你说玉儿姐姐比你大,那么我这声姐姐,总该叫得,我们这些人打小便出生贫寒,更是没有资格与像楚姐姐这样的官家小姐相比,只是楚姐姐,你大抵不知道了吧!不过这也难怪,楚姐姐一直待在闺中,是个大家小姐,不若咱们这些个包衣之女,在那屋中,待不住!闲来无事儿,便想着出门聊天儿解闷,便如同楚姐姐所说,玉姐姐即将要离开府中,咱们姐妹几人,自当要好生聊聊,一面日后挂念!”
  楚云儿黛眉微调,她是大家闺秀,如何能与这些人一般做着一起闲聊,如同街市的大婶一般!
  “众位姐妹能这么想,倒是好了,瞥开些不能肖想的,我倒是不介意为几位姐妹,准备些好吃好穿的,毕竟…姐妹一场!姐妹们走的时候,也不会那么孤单!”这次洛枫回府,她一定要抓住机会,一举上位,这样的悲剧,绝对不能在两年后发生在她的身上!
  “看样子,楚姐姐还有所不知,只是…妹妹看姐姐打扮的这等风华绝代,饶是妹妹,都免不了为姐姐倾倒,既然这样,你我姐妹,便还是走吧!免得扰了姐姐的好心情!”
  那名唤庄儿的姑娘,是近年来进府众人中,年龄最小的,楚云儿的娘亲芳琴,曾经提醒过她,要小心这个叫做庄儿的丫头,以往府中新送入姑娘,芳琴总会借着由头先物色打量一番,这个庄儿一脸狐媚样,闻言其母也是个不厚道娴熟之人,长相妖媚,勾搭男人,这小狐媚子便是继承了她娘,一双狭长的眼睛,狡黠而瞠怪,如此说话之间,一直紧紧的盯着楚云儿,似乎生怕逃过她面上的一个表情,却与这些个同是平民出生的姑娘们打的火热,便如同现在一样,让平日里一贯最为老实厚道的玉儿打头阵,平白无故的挨了楚云儿两句嘴疙瘩,自己则摇着尾巴做好人!
  楚云儿对于庄儿的行径颇为不齿,只是冷眼瞅了道:“庄儿!有话便直说,若你那点小心思,本小姐还看不上眼,别老想着将人都当枪子儿使!”楚云儿淡淡的扫视了一眼周遭众人,几个姑娘脚下沾染了些泥土,一个不慎,将她的屋子弄脏了,当即便面色不大好了,有些厉色道:“珠儿,日后,没有我的吩咐,不准任何人进我的院子,真是晦气!还有…日后,云儿提醒各位姐妹一句,若是想争得大人的宠爱,先得学会将自己脚下的泥给抹干净了!既然入了洛府,便不再是乡下种地的没规矩丫头,既然做了主子,那便要有主子的样子!”
  楚云儿轻拢了拢自己华贵的衣裳,一脸嫌恶道;“珠儿!派人知会官家一句,叫他派些手脚好使些的来我屋中,为我清理一下脏乱!”
  “是!小姐!”珠儿应声,刚欲转身离开,楚云儿恰好借着这个机会,询问到老管家有关洛枫的动向,而后…自荐枕榻!
  “慢着!珠儿姑娘!”只见庄儿恒伸出一只手,将珠儿拦截住道。
  “庄儿小姐,你这是何意?!”
  “庄儿只是想好生提醒姐姐一句,现如今官家,只怕是不得空来理会姐姐!姐姐还不知道,这前院,早便已经翻天覆地了!”庄儿瞅了一眼楚云儿,不咸不淡道。
  “可不是,现如今前院忙活成一锅粥,谁还得空来理会咱们后院,分明知道咱们后院,是没有哪一位主子受大人倚重宠爱的,现在的人,可都眼挑的很,你说呢,楚妹妹!饶是楚妹妹,也不能幸免!”
  “前院忙活?何事忙活?若是为了大人回府,前两日官家不是已经打点妥当了么?”
  “呵呵…自然不是,官家请回了所有的大夫,如今,都在前院呢,上个月如妹妹生病,可是连半个大夫都没有来过后院…呵呵…自然,楚妹妹是个例外,管家自然不敢怠慢!”
  “大夫?!要大夫来做什么?可是大人——”楚云儿眸间有担忧之色。
  “姐姐莫急,这大夫啊,自然不是为大人所请,大人身子健壮,如何能有什么好歹,只是…却比为大人所请,还要严重上几分,是个姑娘,据下人通禀,那姑娘,是大人亲手抱着回来的,与大人同坐的马车,那会儿,大人的眼睛,都是通红的呢!”不知是谁听到的小道消息,外加添油加醋,只是,在楚云儿耳中,唯一听的真切的,便是“女子”二字。
  “你说什么?女子?!”楚云儿有些不可置信道,经过特意装扮的俏脸上,有些僵硬与不自然,却未曾注意到,庄儿的唇角微微上扬,那似是得逞的笑。
  “呵…那又如何?大人是当朝权臣,三妻四妾不是再正常不过?!难不成,各位姐妹能有信心,一人独占大人的心?!不知是谁家的姑娘,若是有幸能得到大人的垂帘,也是好事儿,皇后娘娘那头,也能放心了不是,你我姐妹做不到的事儿,却有旁人能做到,难道姐妹们不觉得,现下重中之重,并非是在这儿与本小姐叫嚣,而是…而是顾自反省才是!”楚云儿按耐下心中的不自然,黄鼠狼给鸡拜年,自己从来便不与这些人交好,这些人今日上门,又说些这样的事儿,难道不是想让她做出头鸟?真是笑话!
  “呵呵…难为姐姐这般想得开,若是换做妹妹…嗨!妹妹是什么身份,如何敢跟姐姐比较,只是…那姑娘是什么身份,却能得大人这般爱宠,可真是难得!若是有机会——”
  “若是有机会,庄儿妹妹应该多注意提升自己的修养,既然是大伙儿的新妹妹,能得到大人的关心爱宠最为重要,庄儿妹妹…你说呢?!”
  庄儿心下一沉,唇角的笑意也微微收敛上几分,她便不相信,这个女人,这能这般明事理?若是论想爬上大人的床榻,这个女人,一贯自认高尚,如何能容得下别人先之一步?!
  “呵呵…楚姐姐说的是没姐妹们,也只是好奇,究竟是如何的女子…现如今大人得了新宠,只怕是——姐姐即便打扮的再美,也是…”
  “姐姐别放在心上,妹妹说笑呢!谁人不知,楚姐姐是咱们众多姐妹之中最为气质出众的,如此想来。既然还有人,比姐姐更胜一筹?如今我姐妹,可真真是好奇!”庄儿仍旧不死心道,希望在楚云儿面上找到一丝不甘心与嫉恨!只是,大抵是楚云儿隐藏的太好了些!
  “妹妹!有一句话说的好,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咱们还是随便什么时候,都不要太高看自己了!否则,结果…往往是不如人意的!”楚云儿淡眸一扫而过,有些嘲讽,有些讥笑——
  “姐姐!”
  “好了!正如妹妹所言,大人新得美人儿,是喜事,姐姐有些乏了,姐妹们,若是喝茶亦或是聊天儿,都可随意,珠儿,代我送客!”
  “是!小姐!诸位姑娘,请吧!”
  几人吃了闭门羹,谁人脸上都不好看,却又碍于面子,不好赖着不走,怔怔的忘了楚云儿许久,这才退下——
  “小姐!怎么办?看那楚云儿,似乎不上钩啊!难道,咱们便愣着看着前有狼、后有虎,这样,小姐您什么时候,才能一跃居上高位?!”
  “别急!”目光所及处,是一双精明的眼眸——
  一切,才刚刚开始……
  T

  ☆、第一百五十九章 一句话,兄妹之谊

  在管家有些匆忙的通报声中,霍梓婧如愿以偿的见到了方澈,百无聊赖的霍梓月一直缠着粘溺着拓跋询,拓跋询也不恼,在霍之皓的地方,的霍之皓的妹妹眷顾,也是一桩不错的买卖,只是这个小公主看似蛮横,却单纯的很,若不,也不会不管不顾其中的厉害关系,便与之走这么近——
  “公主!”方澈似乎也没有预料到霍梓婧与霍梓月会在这儿,不过惊愕一瞬,相比之下,她与霍梓月,倒还是相熟些,因而只是与霍梓婧微微拱手施礼道。
  “方大哥!”霍梓婧惊喜讶异的同时,却也有些顾自神伤于他与自己的疏远,一晃不过几年光景,一切,似乎都不一样了!
  尤为是在看到方澈身后的凤娘,凤娘似乎也在看着她,凤娘今日并未多加装扮,虽身在烟雨楼,却并未半点世俗烟尘之气,甚至于还有些素雅清灵之气,亦生的绝美,难怪京都有这么多富家子弟上寻凤娘而不得了!这个传闻中的花楼奇女子,是她今日第二次见,前一次,便也正是凤娘,提醒过她,女子是需要有女人味的,即便是以女子的眼光看凤娘,都不免被吸引,更加莫说是以男子的眼光了,这便是凤娘口中所说的女人味儿么?真的很好,很吸引人!
  “早知道有个红粉知己在这儿等着你,本姑娘便不来这儿凑这个热闹了!”凤娘轻声在他耳边抱怨嘀咕道,眼神却并未离开面前这个小公主,心下道了句,年轻就是好啊,看人家小公主,千娇百媚的一脸单纯模样,处处皆是让人疼到心坎里去的天真与精灵,不若她,也不过二十多岁的年纪,在风尘中摸爬打滚多年的,让她不免比同龄人多了些成熟也稳重,即便是有倾国倾城的容貌,也不过是那些个只看表面的昏聩男子的肤浅认知罢了!能让男人捧在手心儿里头疼的,还是只有这般不懂人情世故的小丫头!
  凤娘此言并非是取笑,对着方澈低语了一番后,甚至还未待方澈回神,便“霍然”疏远,双手抱拳,唇角带着一贯的浅笑——
  霍梓婧见而二人亲密状,自然有些心中神伤,又暗自感叹自己,那漂亮的姑娘似乎举手投足直接皆是率性与随性,半点不加束缚,而方澈的眼睛,除却入厅中那一刻向她施礼,其余的时候,均没有离开过那个漂亮美艳的女子。
  凤娘身后跟着阿玄与聂天,聂玄在宫中当差多年,自然对霍梓婧并不陌生,下意识的,她还生怕霍梓婧认出自己,却倏地一想,玄儿的面容丑陋,那是她用过易容术的,现如今,谁还能认得出来?!
  聂天一贯冷冰冰的不语,一言不发的站在聂玄身后,光是站着便能给人一种森冷的气息,让人不敢靠近,饶是霍梓月一贯懒散骄纵惯了,也只敢开些方澈的玩笑,即便聂天只是霍之皓的身边的护卫,却半点不差于霍之皓给人的感觉。
  心眼儿粗愣的霍梓月并未注意到霍梓婧神色的变化,只是顾自调侃着方澈道:“没成想我皇兄要等的人,是你呀!方大爷,自打你这厮做了骁骑营的教尉,便比我皇兄还要繁忙上几分,见你一面,可是比登天还难,这不…刚回来便去了凤娘那儿报道,方大爷,在你的眼中,除却凤娘,可还有她人?”
  “公主此话说笑!我与这厮,可是半点儿关系都没有,这厮相中的,只是我烟雨楼貌美如花儿的姑娘罢了!”凤娘说话当时,还若有若无的瞅了一眼不远处的小公主,不知是在打趣儿谁呢!
  话落,似乎为了证明自己与方澈之间真的没什么关系,冷眼淡淡的扫过方澈,便迈着步子,往另一头走去——
  “凤娘…凤娘…”
  对于厅中出现的面生之人,很快大伙便都注意到了,尤为是凤娘,拓跋询一脸闲适恬淡之气,似乎并未显露出什么不自然——
  “哎…这位小哥…生的真是俊俏啊!”凤娘抬手,似乎是想趁机吃些豆腐,看着这美少年一身无害的气息,即便是内力深厚的左枫,似乎也并未察觉到拓跋询身上有内力的气息,却一眼便认出,这个就是当日在城郊军营,劫走宋黎芳的白衣少年,轻功深不可测,下一步,凤娘也确实为他证实了猜想……
  似乎前一秒钟,凤娘的手还并未触碰到拓跋询的衣裳,而前一秒,拓跋询还一副悠闲适从之态,凤娘的手尖儿只感觉到一股劲风的气息,面前的白衣美少年早已经不知所踪——
  凤娘惊愕道,身后却衍生出一股子寒意,原本想着调侃一下这个白衣美少年,不知是何人,却只知道,对于长相优秀俊眉的男子,她凤娘无一不喜欢,这大抵便是多年来打花楼里头养成的习惯——
  那少年年少,轻功却深不可测,待凤娘感知到肩头一沉,想要回头,拓跋询却只单单是轻轻一扯,凤娘肩头的衣衫半裸,露出一大片的香肩,肌肤赛雪……
  霍梓月与霍梓婧面色一红,疾速撇过头去,不知道这算不算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你——”方澈飞身上前,拓跋询却快之一步,若是与方澈单打独斗,拓跋询根本连方澈一招都抵挡不住,在凤娘错愕慌神之际,方澈已经疾速扯下自己的外袍,披在凤娘身上,将之由上至下盖了个严严实实,眸中盯着不远处的一眼清冽如斯,似乎无关乎自己的模样,方澈更是恨得牙痒痒的,这个小子,竟然敢轻薄凤娘!
  一袭好闻熟悉的男子衣衫落在凤娘肩头,不过是个小子的玩笑,她还没有放在心上,没有同那两个娇贵的小公主一般,不过是两寸肌肤罢了,她可不会由着自己如同寻常人家的小姐一般寻死腻活!
  殊不知这厮…却这般紧张,一时之间,风娘心中,竟也不知是苦还是甜,只是那个小子,敢在她凤娘头上动土,好小子,自己没占着些便宜不说,反倒是被这个奶娃儿点大的孩子给轻薄了去,这若是传出去,她凤娘,还如何在京都立足!
  聂天低下的眸子微沉,腰间的配件却微动,那是一抹足够能嗅出来的寒意——
  “聂天!”聂玄话音未落,却见聂天的配剑已然出鞘,然这一次,却丝毫不是为了替凤娘出头,他的轻功不差,武功更是精湛,这个小子的虚实,他需得探上一探,一个毫无内力之人,究竟是如何将轻功修炼到这样炉火纯青的地步?!
  拓跋询见距离自己三寸之外的剑光,提步往后退了几步,聂天一个发力,“轰隆…”一声,震天动地,那力道恰好落在拓跋询心口向外三分的位置,一根参天大树应声而倒,险之极险,若是拓跋询闪身慢了片刻,那蓄满了内力的重拳,所及之地便是拓跋询的心口处,晋时——
  “阁下武功,在下佩服!”拓跋询拱手道,似有一股英雄相惜的感觉,眉宇之间却是没有方才的闲适与率真——
  “聂天你做什么!”霍梓月大声吼道,却见聂天并没有想要再出手的打算,事已至此,拓跋询此人,着实是半点内力都没有,除却简单的轻功闪躲,根本没有半点胁迫之力!
  “分明是凤娘先动的手,来者是客,连我皇兄都没有下令,聂天,你不觉得,你太过分了么?”还有方澈,就知道护短!若非紧紧的拥着衣衫有些凌乱的凤娘,生怕这厮也会上前插上一脚,见他眸中的愤怒之气便知道了!
  “武者之争,并非为了个人恩怨,阁下的轻功了得,在下佩服!”
  “好你个聂天,本姑娘还以为还算你小子有良心,帮本姑娘出头——”凤娘气鼓鼓道,那双丹凤眼更是怕不能直接将聂天给瞪穿!
  “小子!光会躲,不能打,算是什么英雄好汉?!”方澈唇角讥笑道,手中却重拳紧握!
  “当朝的武状元,若是论单打独斗,小爷自然不是你的对手,小爷何苦让自己输得不光彩,你说呢!”
  “好了!”凤娘有些恼怒道:“别拿老娘当花瓶瞅着,老娘没那么弱,不过小子…你记住了,你是第一个敢调侃我凤娘之人,好样儿的,我凤娘素来只认私怨,一人做事一人当,用不着别人代我出头!”凤娘有些气恼的撤下方澈披在她肩头的外衫,不由分说的塞在他的手中,以肉眼不可见的速度将自己的衣衫拉好,这一点倒是出乎了拓跋询的衣料,这个女子没有一哭二闹三上吊,倒是这般豁达,倒真是让他高看几分了!
  “小爷天生不喜人触碰,若是对姑娘多有得罪!”
  “本姑娘受不得情,也承不得情,瑕疵必报,拓跋公子今日之恩,凤娘我…记下了!”凤娘凤眸微挑道。
  “若是知道你这般能惹事儿,爷便不寻你来了!”望着不远处那颗参天大树,方才的“哄然”巨响,凤娘爱惹事,这个拓跋询,却也不简单,能让聂天主动拔刀之人,并不多!
  “天哥!”聂黄屁颠屁颠的看着自己除却新旧主子之外的绝佳偶像,一脸殷勤的模样,却乍见聂天身边一袭女装的聂玄,更是不由的擦了擦眼睛道:“玄儿你这臭丫头,怎生这般漂亮?!”
  “你…哎呀!你说什么呢!”聂玄面色一红,想以前穿女装的时候,都并未这般难堪过,都怪这个阿黄太过口无遮拦了!
  “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聂天凌厉的眸子扫视过聂黄,沉着声音道,阿玄是任何人都不能觊觎的!
  “凤娘竟也不知,爷口中所言的惹是生非之人,究竟是凤娘呢…还是…”
  “爷可没说,对号入座的,可是凤娘你!”霍之皓淡淡道,依旧是那抹玄衣,清流如水,雅而不骄,那与生俱来尊贵无匹与大气天成的气息,配之以俊美无俦的绝色姿容,与天高,比海深,足够媲美这厅中的任何一个男子,完胜任何一个女子!
  凤娘的眼波流转,在乍见霍之皓身后之女之时,有些惊讶与错愕,数年来,她凤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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