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枕上欣之妃卿不可-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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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梓婧心心念念的方澈,今儿一早便早早的往烟雨楼眼巴巴的守着,自打方德元一事儿之后,凤娘便没怎怎么搭理过他,现如今,若是自己不禁赶着些,凤娘怕是不多久便会将她给忘了!
  今日的方澈一改往日墨黑色的装束,而是身着一袭浅蓝色的锦衣,腰间松散的挂着随身的玉佩,甚至连佩剑都未带,又是一贯唇角挂着淡淡柔和的笑意,一踏进烟雨楼,便不知道吸引了多少姑娘的芳心呢,只是…像方公子这样的青年才俊,除却烟雨楼的凤姑娘,怕是没有人能入得了他的眼了,姑娘们也都有自知之明,像她们这些无依无靠的孤女,若非烟雨楼好心收留之,怕是现在,还指不定在哪家窑子花楼里头受苦呢,像现如今卖艺不卖身已经很好了!
  烟雨楼美人儿如云,却也半点没让方澈的步子驻足停留半分,青年才俊更是连衣角都不曾留下,一众姑娘们们芳心欲碎的同时,方澈一入后院,临近茗桥,便不自觉的加快了脚步,似乎瞅着那凤岚居的屋顶一点点在自己面前由小及大,由远及近也是极好的!
  此刻凤娘恰巧收到睿王府中之人传来的口信,有些惊喜和匆忙——
  “姑娘!可是王爷相邀?”
  凤娘点点头,却也摇摇头,“放风筝,你猜想,王爷一个大老爷儿们,会喜欢放风筝么?还让我带着玄儿同去,天晓得我是有多么不愿意瞅见聂天那张冰块脸,王爷的意思,大抵便是与方二小姐同去的,况且,王爷一直想让玄儿替他守护着那个女子不是么?漫漫,你说我是去还是不去!王爷要从我这烟雨楼要人,自然得先将我给哄好,这才想着邀你家姑娘我一道!”王爷心中如此心心念念的女子,若说是以前,莫说是相邀一道放风筝了,只怕是那风筝见了睿王爷,都得绕道走。
  “何尝不是!姑娘!现如今的王爷,可算是较之以前平易近人多了!”漫漫若有所思道。
  “只是…姑娘!咱们这是去…还是不去,还是…若不我差咱们的人去睿王府传个话,便说是姑娘身子不适,不适合赴约,如何?!”
  “傻丫头!你的这点儿鬼心思,姑娘我会不知道?!姑娘我还正想见见那个传说中的方二小姐,究竟是人是神,能将咱们睿王爷收拾的服服帖帖的!也好…让我知道…本姑娘与她之间,究竟差别在那儿,本姑娘穷尽一生,都追求不到的,究竟差在哪儿?!”凤娘的眼眸低垂,似乎在念着以往自己与霍之皓之间的点点滴滴,这个给与自己重生的喜悦之人,究竟,是不属于自己的!
  “可是…本公子,却只想见见天朝京都传说中堪比九天玄女的凤娘!”方澈不知喜怒,只是听闻方才凤娘所言,又不自觉的道了句“另外,本公子也想知道,我与阿皓之间,究竟差在哪里?!”
  “哎呀!方公子,奴婢便说,这闻着空气之中,都有些蜜糖儿一般的味道呢!原来都是因着咱们方公子的话!”漫漫调笑道,却见自家小姐一脸面色不善!
  “怎么?聂天那小子,只知道看着阿玄的屋子么,本姑娘的烟雨楼,便不碍着他什么事儿了么?若是有那一日我这烟雨楼轰然倒下,看他与玄儿两只小黄莺要去何处栖身,耳鬓厮磨——”
  “姑娘!漫漫先下去了!”漫漫老实的看着二人面色不对,明摆着姑娘是故意给方公子脸子看的,她一小姑娘,还是躲得远远的为妙!漫漫吐了吐舌头道。
  “凤娘!方才我问你的话,你还没说!”方澈却不想为何这次,便要从凤娘的口中问个究竟,阿皓是皇氏子弟,身份尊贵自然是不假,但凤娘并非是攀炎附势之人,阿皓武功高强,所向睥睨,但他一个骁骑营的校尉,当届的武状元,却也并不差!
  凤娘有些气鼓鼓的,并未打算回答这个相当无聊的问题,却又禁不住心底泛起的波澜……
  素手端起方才漫漫新斟在案几上的茶便想要喝——
  “哎呀~好烫!”凤娘白皙的手腕当即便烧红一片——
  “怎么了?!”方澈心急道,也不管凤娘心中是因何而气,瞅着那烧红一片,心下顿时泛上心疼——
  “你…呼~好疼!走开!都是你,本姑娘就是与你八字不合,你一来本姑娘便没好事儿,你看本姑娘白皙如玉的手,这样的手,若是留下了疤,仔细我拧了你的脑袋当夜壶!”凤娘想要抽开手,却不想被方澈死死的握着,不肯松开——
  “你这厮这么回事儿!看着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背地里却做着一副欺压良家姑娘的勾当!”
  “凤娘!你…你别动!我…”方澈一时之间有些紧张,握着凤娘的手不知轻重,不知是不是又伤了凤娘——
  漫漫闻言走入,却见自己不过出去一会儿的功夫,却见二人之间又打的热火朝天!
  “哎呀!姑娘!怎么了!”漫漫娴熟的自梳妆台一边的小匣子里头拿起一些常用的药粉……
  “方公子!你这样会弄疼姑娘的,还是我来吧!”漫漫有些着急道,见凤娘手腕上烫的通红一片,着实不浅——
  方澈倏地一下子松开手,似乎真的生怕伤了凤娘一般!
  凤娘疼的连眼泪都出来了,却又见方澈一脸着急的不成样子的表情,一时之间竟也不知是喜是怒,责难的话一时也说不出口,只是心疼着自己通红的手腕!
  却见漫漫小心的轻轻往凤娘的手腕上吹着气儿,却不免担忧道:“姑娘,这烫的可不浅…若是留下了疤——”
  “我会每日去求着庸先生,一定为你求来疗伤圣药!”方澈连声说道。
  “哼!以貌取人!肤浅!”凤娘冷哼道。
  方澈里外不是人,却也不恼道:“凤娘,你是爱美之人,若是我,疤痕便疤痕,即便是有了疤痕,你凤娘,也是方澈心中最美之人!”
  “呸!”凤娘老脸一红,却也死鸭子嘴硬道:“方公子是后生可畏,这京都难得的青年才俊,我凤娘不过是小小烟雨楼的花娘,不知…凤娘可否将方公子的话当做一贯风月场所的戏言?!”凤娘不知冷热道,却不知自己为何不能以之前的平常心来待他,自打那日在他身边见着了那个尊贵灵巧的小公主!便如王爷一样,这厮的心里,也不再有她的么?她凤娘虽然出身卑微,却自尊心极强!
  “凤娘,你…此话何意?若你心中有气儿,大可冲着我来,若是憋坏了身子,可怎么好?!”
  “呵…你方公子可是未来的驸马爷,身份无比金贵,我是何许人物?如何能对你撒气儿,对你撒气儿,还不是与我自己过不去?!”凤娘似乎有些哀怨的挑了挑凤眸,眉眼梢儿一挑,却就是没有看方澈一眼!
  这会儿,即便连漫漫这个小丫头都听出来了这话语之中泛着酸气儿,不过,上次人家那小公主,长得确实挺标致灵动的,自己小姐美则美矣,但这暴脾气,还真是你与人家……
  “嘶~哦~漫漫,你想疼死我啊!”凤娘一点吃不得痛,看着自己原本灵巧精致的手,这会儿有些红肿的像个肥猪蹄,她今天,真的不想骂人,真的不想,只是为何,这个该死的男人,总是能将她的一点点矜持,都钝化为虚无呢!
  “你手受伤了,稍后我回了阿皓!便说你今日身子不适,不适合去放风筝!”
  “哎!你凭什么!你是我的谁啊,你凭什么替我做决定?今儿爷的邀约,本姑娘还偏偏就非去不成了!不知要去…。漫漫!”
  “是的!姑娘!”
  “给本姑娘去西厢房请玄儿姑娘,还有那冷冰冰的聂大侠,他若要去,本姑娘绝不拦着,何况,若是他再不走,我这烟雨楼,便等着关门大吉了!”每日像尊门神一样守在门口,将她的客人们都吓跑了!
  “是!姑娘!奴婢这就去!”
  “凤娘!你这又是何必?!”方澈淡淡道,眉宇间有些不悦,只是,在凤娘面前,他所有的不悦,都是微不足道的!
  “方公子,这儿不是像您这样的青年才俊该来的地方,令尊是朝中重臣,受皇上倚重,方府又是难得的书香门第,这儿,只会坏了你的清誉,如何,方公子对前一段日子的紧闭,可是还没体会透彻?!”凤娘不咸不淡道,似乎说话的对象正是一个陌生无比的人!
  “凤娘!你…究竟是怎么了?究竟是我做了什么让你对我冷然骤至?!你凤娘素来不拘小节,更是从不在意身份高低贵贱,之前你我之间的相处也诚然都愉快,只是为什么…若是因为上次我爹言语之中的得罪,那么凤娘,我代我爹,向你道歉!我…”
  “等等!不管你爹的事!风不转水转,你我之间,始终是永远不可能给相交的平行线,方澈,我对你无意,既然知道对你无意,那么…若是我将你当朋友,便该早早的将话跟你说清楚,以免憋在心里,凤娘身份低微,倒是没什么,不像你,方公子,你每次来我这烟雨楼,大抵便不知道要伤了多少姑娘们的芳心了!”凤娘将视线移开,知道再也看不到那抹淡蓝色身影,连衣玦一角…都不曾!
  “凤娘!呵呵…”尽管之前凤娘诸如此类的话说的不多不少,不轻不重,不咸不淡,“你以为,我还会将你这些伤人的话放在心上吗?!”尽管知道她这次言语之中的决绝与认真,但方澈,仍旧选择耳目一空,似若惘闻,在凤娘口中听到的伤人的话,还少么?
  “方澈!我说的还不够清楚么?诸如你所言,我心悦之人,一直便是爷,而与你之间,则是无关风月,若是之前凤娘做了什么,让你误会了,那是我的不对,凤娘在这儿跟你道歉!希望你大人有大量,别将我们这些风尘女子的一句戏言放在嘴上!”凤娘大抵一贯是最不想承认自己是风尘女子的,她居住在烟雨楼多年,一贯洁身自好,所有的桃花硬债也一贯都是爷出面摆平的,现如今将自己贬到这种地步,竟也不知是为了刁难方澈,还是刁难自己!
  “为什么!凤娘,你明明知道阿皓的心思,在之前,那小子尚未成婚之前,我一直以为,以阿皓的性子,这辈子多得一个人孤独的过,后闻言他即将迎娶方家小姐,也知道这只是权术上的让步罢了,殊不知…凤娘,虽然我并未与方家小姐之间有过多少深交,但我看阿皓提及方小姐的眼神,那是看你从来不曾有过的,你是聪明人,却为何这般看不透?!阿皓在意的女子,便是一辈子在意上的!”
  “够了!我凤娘便是这么胸无大志,我一介风尘女子,要那些大志做什么?!我喜欢王爷,从一开始…便深深的喜欢上了,即便知道他心中之人不是我,我也无所怨怼,方澈,你不明白!便不要多加干涉!”
  “那么!凤娘,我也同样送你一句,我对你之间的情义,在我,而你是否接受,在你,同样的,我对你的心意有多深多浓重,你也不会明白!你如你对阿皓的情分,我想。大抵何时,你从这段感情之中脱身之后,在你回头的那一刻,至少,在你身后,我终归会在!”
  这头犟牛!怎生这般看不透彻!凤娘咬牙,有些气恼,这么好的金枝玉叶放在面前不知道稀罕,偏生来稀罕起她来了!真笨!凤娘咬着唇,袖间的手将帕子缠绞的死紧——
  “凤姐姐!是不是我…打扰你们了?!”
  凤娘老脸一红,倏地转头,却在门边见到了似乎刚到的阿玄,阿玄平日里都是一副行走江湖的男子装扮,如今寄居在烟雨楼,便恢复了女儿身,如今身着一袭浅色鹅黄缎袖的束腰长裙,简单的将发髻半挽,也是个出落的极为标致灵动的美人儿,难怪那聂天舍不得离开眼睛了,是生怕她凤娘饥不择食倒将这样的美人送出去接客吧!这才日日守在烟雨楼,来每日破坏她的生意!
  “阿玄,你…”漫漫这丫头,平日里见她办事一点都不牢靠,怎生今日却像是脚下生风一般,凤娘扶额,却念及方才方澈的一席话,她的一张老脸,都给丢尽了!
  凤娘毫不避讳的狠狠瞪了方澈一眼,方澈一介武夫,却似乎被当场抓包了一般,不禁俊脸也有些微红,却因为面色不若凤娘白皙,因为有些黝黑的脸上看的不分明——
  阿玄也有些不好意思,便吐了吐舌头,原本自己对方澈喜欢凤娘这件事儿是有所了解的,却不想方澈一届武将,却也会这般毫不避讳的将自己心中的感情宣泄而出,甚至…甚至还说的那么动听,而凤娘的脸红彤彤的,二人之间分明就有什么猫腻,一贯混迹与风月场所所向披靡的凤娘,现如今,竟然也会脸红面烧,呵…真是稀奇!
  阿玄却不免念及自己身后之人,一贯神情冷漠,淡洌如斯,甚至在她面前,连一句稍显温存的话都不曾有,若是…若是聂天也能说出方才些那些话,她绝对不会像凤娘那样,一口拒绝!
  聂天知道面前这小女儿家的心思,以往的阿玄侠骨柔肠,虽有女儿家之貌,却无女儿家之态,诚然,这女儿家之态,也是聂天心中最为欢喜的!
  “咳咳…咳咳咳…”聂天不自觉的捂唇轻咳了几声,方澈面色一囧,黑透了整张脸,不自觉背过身去,想他长那么大,在第一次拿刀的时候,也没有过这样的窘态!
  凤娘狠狠的抬脚一踹那厮的腿肚子,方澈吃痛,强忍着,心想凤娘下手真狠!却又心中按耐着笑,凤娘肯踹他,总比直接不理他的好!反正他都已经装傻充愣了这么多年了!也不在乎这一次两次,反正,只要凤娘别说像方才那样绝情的话!这脸,丢了,总也好在挣回来的!
  “那个…阿玄!你也在屋中憋闷了这么久,方才,漫漫丫头也对你说了吧!”凤娘自觉掠过这个话题,心中却仍旧是羞愤难当,她的一世英名!
  “凤姐姐!漫漫都与我说了,既然方公子也在,不如一道——”
  “不成!”
  “好啊!”
  二人异口同声,却南辕北辙——
  四目相对,霎时是迸溅的花火——
  “本公子觉得,阿玄这个提议尚好!”方澈还是一贯痞痞的态度十足,与方才的样子大相径庭,似乎也想尽快略过方才那个话题!
  凤娘咬牙道:“不准!”
  “凤娘!阿皓可没勒令我不能去,再者说,睿王府,本公子,也恰好顺道儿,阿玄姑娘,与你们一道,不会在意吧!”
  “当然不会!”阿玄笑摇头!
  “那是自然!”聂天头一回很给面子的应和道,难得见凤娘这般狼狈的模样,落井下石,作壁上观!尤为是对凤娘这样的狠角色!
  “你!你!还有你!本姑娘…不陪你们玩儿啦!漫漫!备车!咱们走!”

  ☆、第一百五十七章:羞羞这件小事

  睿王府,霍之皓简单向张伯交代了一下府中的事,转身欲走,却听见身后一阵响动,却道:“出来吧!”
  霍之皓转身,却见聂黄,一副打掉了牙齿和血吞的模样,霍之皓剑眉微皱,似乎在踹则着什么,却道:“可是有了师父的消息?”这诺达的京都,还有他势力所不能达的范围么?还是,他这师父,太过于了解他了,逃脱刁难的技术,是一日疯长过一日。
  “主子!确实有神医师父的消息了,今儿个一早,咱们的人,便有留意到的兄弟,察觉了些踪迹,属下恰好打算出府查看,却适逢碰见了凤夫人!”
  “我干娘?她也在找师父!可是?!”霍之皓淡淡的眉头微松,似乎有些了然一般,这小子…呵呵…。
  “是干娘刁难你了?!”天地玄黄四人,在被送到他保护他之前,便一直在凤门,与凤素灵之间的感情,名为主仆,实则干娘对这几人的疼爱之情,远远不下于自己,几人之中除却聂天还还长他几岁外,其余几人除却阿玄年纪最小,只有十八岁,其余几人均是与他年龄相仿,除却主仆这层关系,更多的像是兄弟之间的情深义重,而阿黄,则是几人之中最为贪玩,最为不拘小节,除却轻功了得之外,身手甚至连阿玄都比不上,阿玄为人机灵,即便身手不好,却能相互补足,几人之中,聂天为人最为刚毅冷峻,身手最好,心思缜密,敏捷睿智,是霍之皓最为欣赏之人,左枫是他身边的得力助手,阿地为人冷漠,却擅与追踪,武功精于阿玄与阿黄,唯一的缺点便是极其讨厌女子,不近女色!近乎变态!阿玄则是几人之中唯一的女子,阿黄最具小聪明头脑,为人也最为圆滑多变,却终归是正道之人,不生二心!
  便如同现在一般,吞吞吐吐,多半是有什么话想说而不得说!
  “主子!并非…哎!其实…也不是,现如今遭殃的,是庸神医,而并非阿黄!”
  “我师父?!”
  “神医遭殃?!”某女经过,冷不防的一句,霍之皓葫芦里爷不知卖的什么药,他那宝贝疙瘩妹妹可是等着急了,适逢那厅中的拓跋询看她的眼神跟活活把她拆骨入腹一般,天晓得宋黎芳在那小子面前将她诋毁成什么样子了!恰好小怪这货在厅中走前走后一副要小解的模样,殊不知,这畜生比人精!三摇两晃的便将她带来了这儿听墙角——
  “呃…”阿黄看着来人,生的极美,一袭素色的水袖烟罗纱裙,甚至比换上了女装的阿玄还要美艳上几分,一贯做着闲差在树上打盹儿为多数的聂黄,自然没有见过方念柔,只是…守夜什么的左枫不希望他给添乱便已经是很好了!若非庸神医神龙见首,他也不会被遣派来做事儿!
  “无妨!”
  “夫人!”阿黄恭谨道,却见自家一贯冷如冰霜的主子,看着面前的美人儿,却是半点都不敢亵渎的!这便是那位传说中主子心上的女人!脑筋转的飞快如阿黄,如何能连这样一点门道都看不出来!
  方念柔报之一笑,看着这个身着黄衣的小子,聂天和左枫她都见过了,听闻还有一个聂地性子孤僻,极其厌恶女色,若是聂地,一定不会这般殷勤的同自己打招呼,而聂玄是个女子,自然也不是,唯一可能是的,便是天地玄黄之中,排行黄字辈的聂黄!
  “阿皓!方才我听你们在说,庸先生,如何会遭殃?!”庸无双言语之间可没少给她难堪,心中除却他这个宝贝徒弟和红粉知己,便再没有旁人的安危!她虽并非是落井下石之人,但心中却是好奇的,能让庸无双遭殃的人或事?
  “主子!属下!这便是来代庸先生求救的!”阿黄一脸为难的模样,吞吞吐吐。
  “主子!其实是庸先生,庸先生说,若是…若是主子您不想法子救他,估摸着这辈子,你都见不到他老人家!”
  “这么严重?!”方念柔咋舌道:“究竟是何事情?!”
  “难道爷没告诉过你,师父与干娘的事情,爷一概不管,也不理会!”
  “可是…可是可是…这次不一样!是…原本…这庸先生,真的是一失足成千苦恨,方才,我与旧主子根据咱们的人提供的可靠消息,一路追踪,却在城北一处,寻到了些蛛丝马迹!”
  “说重点!爷没空在这儿听你废话!”霍之皓面带不悦道,这小子没事儿做就会花里胡哨的瞎吹吹,师父派他来报信,摆明儿便是不靠谱!
  “一贯清心寡欲的庸先生…昨儿个夜里,宿在了未央客栈?!”
  “未央客栈?!”方念柔对未央客栈自然不陌生,那是她方家在京都的产业,是她家唯一一家开在京都的花楼,她虽然不清楚她爹为何要在京都开个花楼,除却每月的入账以及支出,似乎,对未央客栈并没有什么过多的了解,只知道,她爹在京都的商铺遍地,按照她爹的经商头脑,所有的铺子都是日进斗金,赚的满盘皆满,唯独这个未央客栈,入不敷出,似乎…他爹开未央客栈的初衷,并不是为了盈利,依照未央客栈的地理位置,在城北,原本便不是什么好位置,按照她爹爹的财力,在京都中心地带找到一块质量高大上的地皮根本不是什么难事儿,未央客栈之所以几年来一直坚持营业不倒,这其中的原因,大抵也只有方乾枫知道!
  “未央客栈?!”霍之皓淡淡道,却显然没有自家小女人那么惊讶,怪不得他的人将整座京城搜了个遍,也没有找到庸无双的踪迹,原来…是在未央客栈,不过,他可不会愚笨到同这小子一般,以为庸无双当真是去寻消遣的,却原来,他视野中,一直,便少见了一个人!
  方乾枫!
  “主子!这神医师父也真是不凑巧,恰巧便被一脸怒气冲冲的旧主子给捉奸在床!”
  “嗯?!”霍之皓浓眉微调,心想这小子是越编越不像话,越编越胡吹乱造了!
  “嗨!其实也不是…就是…就是庸先生恰好从未央客栈衣衫不整的出来,正好…被旧主子给逮着了?!然后…然后…”
  “师父年岁大了,难免孤独寂寞,今日好不容易寻思个机会,若是爷出面阻止,难免显得爷不懂风情,柔儿,你觉得呢?!”
  方念柔有些难以启齿,心想这厮是真不知道未央客栈是她们方家的产业,还是装不知道?!
  “阿皓!你便不怕,你素灵干娘,将庸先生给…给生吞活剥啦?!”至于二人之间为何有情却又都这般偏颇,这一点方念柔便不得而知了,只是依照凤素灵的性子,难保不将未央客栈给掀了,未央客栈赔钱归赔钱,但那些设施可都是毫不含糊,天生的商人性子作祟,方念柔心中说不心疼是假的!
  “那你这四条腿蹦跶来…干娘决定的事儿,即便是爷也干涉不了!”
  “别呀!主子,您若是不帮着庸先生,庸先生治不动得被旧主子给如何如何了!”谁人都知道,凤素灵即便嘴上说不在乎,那心中,可是最为讨厌庸无双身边的那些个莺莺燕燕的,二人年轻之时所僵化的矛盾也正是因为庸无双的浪荡不羁——
  “阿皓!我不得不说...未央客栈...是方家的产业!”
  “爷知道!那又如何?!是这小子言过其实了!师父为人秉性纯善,又将干娘视为毕生所求,这一点,尤为在年纪上去之后,显得分外明显,若是爷,也不相信师父是为了寻花问柳!爷也相信,干娘也不会,不会相信!”面前这厮倒是好像一副清淡如水的模样,若论忧心,却又不忧心,若论不忧心,面上却又沉着睿智之色,这厮的葫芦里,又在卖什么药?!
  “只是...你可知道,女人嫉妒起来,那可是尤为可怕的!”方念柔如是说道,若是换做霍之皓!呸!这厮这般清冷孤傲,若是什么时候真的逛上了花楼,那才叫人大跌眼镜呢!
  “正是!正是!夫人说的是,现如今庸先生,可谓是骑虎难下啊!”阿黄哭丧着一张脸,总觉得是自己对不住庸先生,若是...若是庸先生回头找他清算起账来,那可是随随便便一瓶药粉,便能轻易教他生不如死!
  “方才!你说什么?!”他微微勾唇道,讳莫如深!
  “我方才说...哦...你这个奸诈之人,若是素灵干娘吃醋了,便是素灵干娘心中还有庸神医,如此一来,非但不会弄巧成拙,还会好事成双...只是...阿皓!你确定,这一次,真的不会弄巧成拙么?!”依照那二人的性子,庸无双即便平日里看着懒散,不问世事,对凤素灵,若是认真专情的很,凤素灵,即便平日里,一股子大是大非的侠骨柔情,这心中,却也洋溢着小女儿家的心态,二人之间分明有情,却...若是能两久情长,倒也未尝不好!
  “爷保不准,却也管不得!”他温润一笑,大掌却轻包裹住她的小手——
  “爷!凤娘与阿玄等人...到了!”
  “丫头!爷带你去见些人!皆是爷的心腹,爷若是不在京都,他们,皆可以护你平安!”
  三日,是啊,他们相处的日子,瞥开今日,便只有两日了,临别在即,他将他的心腹都留给他,那么...他呢?!
  ......
  俗话说得好,知母莫若子,凤素灵即便算不上霍之皓的母亲,干娘也算是半个娘亲了,知师父莫若徒儿,未央客栈,凤素灵气恼之下,却又见这厮一身衣衫不整,经由她方才一闹腾,那名叫桃红还是柳绿的女子杀猪似的哀嚎声,很快便引来了诸多民众,凤素灵老脸上一个挂不住,扬手扯着庸无双的衣领,便走进了未央客栈——
  “素灵…呵呵…素灵你消消气儿…”庸无双眨巴着一双桃花眼,凤素灵抬眸,却瞅着那厮一张脸,似乎从年轻的时候一直俊美到现在,即便是上了年纪,鬓角有些斑白,也诚然不失为一个成熟的美男子,身上越发吸引人的,只有成熟与稳重的气韵,不禁念及方才那桃红柳绿所言,她凤素灵,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名动江湖的铁血玫瑰了,她老了,而他,岁月似乎并未在他身上留下什么痕迹,反观自己——
  这儿的姑娘个个温柔似水,年轻娇媚,凤素灵以为,这辈子,她都不会再为这个男人着急,殊不知,在这一刻,她还是发疯一样的妒忌,发疯一样的想要问个究竟,这样的妒忌与狂躁,让她失去了以往的判断力,若是她稍加注意,便能轻易察觉出来,庸无双身上的衣衫虽然凌乱,却并无半点所留下的庸脂俗粉的香味儿,不若方才那个油头粉面,那身上一股子呛鼻的脂粉味儿,活活能熏人一个大跟头——
  “呀!好生粗暴的女子!若是我家中有这样的母老虎,那我不出来寻欢作乐,那才有鬼!”门外头,一阵喧闹,不知是谁碎语道。
  “就是,想我家的娘儿们,若是敢这样,老子不扇她一耳刮子,看她还瞎吵吵!”此起彼伏的应和声起,是不是还有女子娇媚温柔的声音,不过很快——那声音便不在,外头安静一片,竟也不知是被谁给安抚下来了——
  “老爷!这样…真的好么?!”方乾枫在未央客栈,后院是他的个人雅居,安静清幽,并未有人打扰,若非下人传话,他还不知道,前头出了这么大的事儿!他的地方,未央客栈,竟然这么快,便找来了!
  “那闹事的女人,老爷认识?!”
  方乾枫眸光微沉,似有阴霾之色,却道:“旧友,但她却狠毒了我!”方乾枫沉寂良久,方才道:“吩咐下去,今儿个未央客栈罢业一日,天子号厢房,不准任何人靠近打扰!呵呵…未曾想,天下第一神医,直至今日,也没能将凤家的掌家拿下,真是奇文!柱子,打点一下,准备回府!”
  “是!老爷!”柱子微微拱手,虽不知道方乾枫话中意思,却也领命刻不容缓!
  “庸无双!老娘给你个机会解释!”凤素灵极其可以的去平缓自己的语气,让自己的话听上去不会显得那么着急,诚然,睿智如庸无双,解释不来,也不能解释,若是被素灵知晓方乾枫的存在,只怕是依照她的脾气秉性,不活活的将未央客栈给掀了才怪!
  “我...素灵,你只需要知晓,不是你想的那样便好,这儿的姑娘就连你一根脚趾头都比不上,我如何能,只是昨儿个夜里,我贪杯了些,迷迷糊糊的便在此处给睡下了,你也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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