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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世医妃-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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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青黛心里大叫一声爽快,面上却一脸焦急,“表姐,你怎么了?怎么那么不小心,来,我带你去换件衣服再来。”
慕容雪抬手抹了一把脸上的酒水,虽然很想发火,可想到场合不对,更何况她要在君清御面前维持端庄,便抢忍下就要暴怒的火焰,对着君清御的方向微微福礼,跟着慕容青黛走出宴会大厅。
红色的宫灯将前方的路照亮,白雪洋洋洒洒的被风吹进长廊,在地上铺成一条白色的毯子,慕容雪踩着雪往前走,冷风穿入她的衣襟冻的她瑟瑟发抖,她在心里将慕容青黛从头到脚诅咒了一遍。
拐过一个歪,走到一处僻静的角落,慕容青黛停住脚步挡住面前慕容雪的脚步,冷着一张脸凝视着慕容雪倾城绝艳的脸庞笑道,“表姐,你现在可是有妇之夫,请你以后注意自己的身份。”
这是一句警告,警告慕容雪不要总盯着别人家的夫君不放,自己有那个心思,那就多花些心思在自己夫君身上。
慕容雪莞尔,眨眨眼笑道:“我怎么听不懂表妹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刚刚,可是御王殿下赏我酒喝,让我过去的,我只是君命难违。”
慕容青黛握拳,这个女人还装糊涂,以前君清泽是太子时,她就恨不得自己倒贴上前,接过到头来还是被林昕妤算计,下嫁给山匪头子,如今她又不甘心现在的生活,跑过来勾引自己的男人,哼,她真以为她慕容青黛是吃素的吗?
余光瞥见一旁的花厅里长满了刺藤,花开不在,如今就剩下满身的尖刺被落雪覆盖。慕容青黛的眼里划过一抹狠毒,抬手就将慕容雪朝刺藤的方向推去。
“本妃不允许任何人窥觊我的男人。”慕容青黛的声音回荡在空气中,慕容雪的脸划过刺藤跌在地上,慕容雪惊愕的抬头看向慕容青黛,难怪刚刚走的时候不让一个侍女跟随,原来是想对她下黑手。
慕容雪从小就练习舞蹈身子比较柔软,好在她在关键时刻腰身一扭,刺藤只是轻微的擦伤点皮。
慕容雪道:“表妹,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说着就去抓慕容青黛头上的金步摇。
慕容青黛只感觉头发被人抓在手心狠狠的一扯,头上的步摇发饰叮当作响,全掉了一地,慕容雪拿着一支尖锐的金簪恶狠狠的看着她,眼里是厌恶,嘲笑。
慕容青黛心口一缩,这个女人,她被慕容雪凶神恶煞的表情惊的往后退了好几步,“慕容雪,你放肆,我是王妃,你居然以下犯上,来人啊!”
慕容雪朝慕容青黛身上扑去,用力划动手里的簪子,想在慕容青黛的脸上留下丑陋的痕迹,她要是变丑了,君清御就不会要她了,他想要慕容家的势力,那只有娶自己。
慕容青黛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力气,死死的抓出慕容雪拿着金簪的手,用尽全力的抗拒。
玉兰听到一声异样后,小跑着过来,就看到长廊里惊心动魄的一幕,“王妃!”她惊叫着,拿起地上的石头就朝慕容雪的脑袋砸去。
慕容雪没有停手,而是加大了手力,“慕容青黛,我才是这世上最漂亮的女子,你的这张脸,我毁定了!”
正文 第二百二十四章 入城
闻言,慕容青黛拼命的摇头躲避慕容雪的攻击,不要,她最心疼的就是自己这张脸,慕容雪你不得好死,居然想要毁了我,我是御王妃,是将来的皇后,你要是毁了我,我会把你千刀万剐!
尖锐的石头呼啸而来,慕容雪只感觉后脑勺一痛,红色的血水如开闸的江水蜂拥而出,随着慕容雪低头的动作划过脸颊滴在慕容青黛的脸上。
慕容青黛愕然惊恐的瞪大眼睛,面前的慕容雪早已不负往日的形象,双目圆瞪,表情狰狞,尤其是不断顺着脸颊往下流淌的红色血液,令她不寒而栗。
玉兰见自己扔的那块石头太小,并没能阻止慕容雪伤害自家主子,她弯腰抱起脚边一块大石,快速朝慕容雪所在的方向冲去,人到石头也落下。
噗通,受到重击的慕容雪眼前一黑,歪到在一边,血顺着地面迅速蔓延,空气里散发着浓浓的血腥味。
玉兰的脸瞬间吓的苍白,手一失力,手中的石头朝着地上落下。
慕容青黛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揉了揉被慕容雪狠命抓疼的手腕,看着倒在地上的她依旧不解恨,抓起地上的簪子朝着慕容雪的脸上狠狠的划去,一下一下,直到那张倾城的脸变成了一坨烂泥。
“啊!”玉兰尖叫一声,何曾看过这样的血腥,寒意从脚底直往脑门子窜,紧张的环顾四周,没有人经过这里吧?要是有人看到了,杀人可是要偿命的。
看着慕容雪的脸渐渐被血痕取代,玉兰抓住发疯状态的慕容青黛的胳膊,“王妃,我们该回去了,御王会起疑的。”
慕容青黛的理智渐渐恢复,握着血簪子的手不停的颤抖,对着躺在血泊中的慕容雪催了口唾沫,“呸,慕容雪,你早该去死了,任何挡我路的人都死了,你也不例外。”
听着慕容青黛阴测测的声音,玉兰打了哆嗦,王妃好可怕!
匆忙收拾一番现场,玉兰带着慕容雪飘然远去,只留下慕容雪孤零零的躺在血泊里,血渐渐下大,洋洋洒洒的落在她身上。
京城西郊码头,船渐渐靠了岸。
某间客栈里,君清泽拿着一本书对着油灯看着,不知怎么的,今晚就是有些心神不宁到睡不着觉,看了眼窗外的天色,已经破晓,他也没心思睡觉,所幸拿起一本书翻阅着,脑海里却在计算林昕妤的行程,这个时候,她们已经上了码头,将船上的货物装车了吧。
“慕容雪!”油灯晃了晃,躺在床上昏迷的孟波突然大叫一声,坐了起来。
君清泽侧头看了一眼做了噩梦,有些惊魂未定的孟波一眼,“你醒了。”抬手拿起桌上的茶杯和茶壶,为孟波倒了杯茶,送到孟波面前。
孟波接下,涩哑这声音说:“谢谢。”一口气将茶水饮尽,这才环顾四周问:“这是……哪里?”刚刚他梦到慕容雪倒在雪地里,浑身上下都是血,可怕极了,即便梦醒,仍有些心有余悸。
孟波茫然的抬头看向灯下再次拿起书翻看的君清泽,“殿下,这是哪里?”他记得自己冒冒失失的对着太子殿下所在的货船放炮,之后跪在大雪中请罪,殿下这样,是原谅他了吧。
“这里是西郊码头的客栈。”君清泽倒是有问必答。
孟波:“怎么是西郊,殿下不是要回京吗?”他现在恨不得自己能马上飞回京城慕容府去,看看慕容雪怎么样了,那个梦太真实了,真实的令他害怕惊恐不安。
君清泽点点头道,“是要回去,不过本太子要等两个人。”两个墨佑安的左右将军,这里过去五里地就是军营,墨佑安的两个得力干将就是在这里守营。
孟波点点头,不再多说什么,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指甲。
天色渐渐明亮起来,一只白鸽穿过云海落在君清泽肩膀上,他抓起白鸽取下白鸽腿上的小竹筒,上面是熟悉的林昕妤的自己,向君清泽汇报她和林明聪已经顺利说服守门将士进京,不到一个时辰,京城大街就被人围得水泄不通,他们很顺利的将米粮全部发放给百姓们,取之于民用之于民。
君清泽的嘴角勾起一抹笑,林昕妤的办事风格向来就是干净利落,只是笑意在嘴边僵住,他抬头看向坐在床上的孟波,“孟波,你的妻子……慕容雪……”
孟波猛然抬起头盯着君清泽的眼睛,“她……有消息了吗?有没有给我写信?”
君清泽做了个手势,示意孟波稍安勿躁,见他情绪稳定下来了,这才说道:“太子妃今天早上被御王召进宫,第一件事就是让她去看慕容雪,昨天晚上有个宫女在长廊尽头的拐角发现她的,林昕妤赶到时……她已经过世了。”
孟波从床上跳起来,挥舞着胳膊捶打着自己的胸口,嘴里发出嘶吼般闷闷的声响,令人闻之心碎。君清泽看着手里的纸团,他还有最后几句没念出来,慕容雪死的时候后脑被砸血流不止,面肉模糊。那是怎样一种残忍的死法?
孟波转身就冲了出去,看到客栈门口有匹马,二话不说跳上马背,一踢马腹绝尘而去。
管道的另一侧也有三匹马疾驰而来,墨旭汀远远看到孟波抓狂的背影,望着他马离开的方向皱了皱眉头,收回视线,他招呼着身边两个身穿铠甲的高大男子进客栈。
敲开君清泽所在的房门,墨旭汀问:“我看到孟波离开了,他的样子很奇怪,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君清泽点点头,“京城里出事了。”
进门的左右二将闻言对视一眼,其中一人正是陪着君清泽前往西北运输粮草的封飞鹏,两人恭敬的对着君清泽行礼,“见过太子殿下。”
君清泽点点头,示意三人坐下,“如今京城里粮草空缺,太子妃已经先入京打探皇宫里的情况,我们现在就也可以启程,务必赶在天黑前赶到京城东门。”
三人很认真的听着,点头表示自己记下了。
君清泽继续说道:“本太子打算今晚我们就攻城。”
墨旭汀挑了挑眉问:“不等太子妃的暗示吗?”
君清泽摇摇头,“本太子不能什么事都依靠一个女人,这天下本来就是本太子的,如果我现在不做些什么,何以让天下人信服?更何况宫中事情多变,我们的早点突破宫门这一关。”
君清泽手起桌上的书,从袖子里掏出一张纸,这是他趁着孟波昏迷,墨旭汀离开后画的京城至皇宫的细图,尤其是皇宫里的布局画的非常清楚,那是他从小生活的地方,自然无比谁都熟悉,每一处的管卡都画得非常清楚。
君清泽的手指在皇宫的乾清宫里画了个圈道:“这里是父皇和母后被囚禁的地方,包括本太子的太子妃今晚也会被囚禁在这里。”
墨旭汀捏着下巴道:“我们今晚就闯宫,会不会逼的御王狗急跳墙,直接拿了玉玺登基为帝?”
封飞鹏很赞成的点点头,“墨少爷说的很对,殿下,今晚的计划,我们得越紧密越好,成败就在今晚之举。”
君清泽点点头,要想不惊动君清御,那就得无声无息的进入京城,他们这么多人,无法躲过一波又一波的京城御林军巡逻队。
封飞鹏道:“我们如果能在城门关闭之前假扮成寻常来京城探亲的百姓,就能躲过巡逻队悄无声息的进入京城。”他越想越发觉得自己的计策非常的妙,一拍大腿,哈哈的笑出声来。
墨旭汀翻了个白眼,“你这动作目标太大,我们这么的兵丁有一万多人,难道都在一天间,进城探亲,太令人怀疑了,”说着侧头看向君清泽道,“现在是非常时刻,太子殿下,还是走我们家的密道吧,不管有多少兵丁,都能躲过京城御林军巡逻队。”
君清泽点点头,“本太子早就是这么打算的,等到天完全黑后,我们的人将那些墨府周围的眼线全部放倒就可以了。”
墨旭汀打了个响指,“表弟,你说说具体细节吧,我们好准备一下。”
君清泽点点头,让几人凑近一些,仔细的说了自己的计划。
天色渐渐黑沉下来,借着黑暗的天色,墨旭汀带着君清泽很顺利的翻过荒山,走进杂草丛生的密道入口,朝着自家后院的方向而去。
此刻的墨府,墨来福端着热茶坐在火炉前烤着火,很好心情的跟在墨佑安下棋,已经一个月过去,君清御迟迟没等到墨佑安有任何动作,就撤了精兵,只留下六个眼线在暗处盯着墨府,尤其是盯着墨佑安。
墨来福道:“你听说了吗,慕容烨的长女慕容雪死在了皇宫里。”
墨佑安点点头,“皇家这年过的还真不吉利,血染大年夜,必有血光之灾啊。原本还一直支持君清御的那些老臣都有些不安,那些老臣可迂腐的很,御王这次有开始头大了,好不容易等到太子妃回来带来了粮草解决了京城雪灾之疾,如今又有血光之灾出现在他的眼皮下,听说这个慕容雪这些日子可是经常出没皇宫的。”
墨来福笑了笑,“我的这个外孙媳妇自然是最好的,她走到哪就能把福气带到哪,你说这皇帝的病会好吗?”
墨佑安捏起一颗白子,举棋不定,面前的局势非常危急,他的子不管放在哪都能被自家老爹的黑子给吃掉。
墨佑安转动着手里的棋子叹息道:“这个难说了,都一年了不见好转……”
墨来福挑挑眉,端起面前的茶小抿了一口,自语道:“唉,我开始怀念起那丫头做的蝉蛹,可惜现在不是夏天,吃不到……”
墨佑安抽了抽嘴角,“父亲喜欢,来年夏天,儿子给你多抓一些来,让那丫头给你做就好了。”
墨来福笑笑,“就怕来年那丫头做了皇后,我这老胳膊老腿的请不动人家了。”
墨佑安的额头滑下三条黑线,现在大局都没定呢,自家老爹这话说的也太早了吧。
小厮匆匆跑进来禀告道:“老爷,老太爷,少爷回来了。”
墨旭汀回来了!墨佑安激动的站起身,果然看到两道身影缓步朝他们所在的客厅走来,墨佑安皱了皱眉头,太子也太招摇了,这里可是墨府,到处都是眼线!
他一个念头没有转完就听噗通一声,树上落下一个黑色的身影,脑袋一歪,晕死的过去。随后几棵树上分别落下几道利索的身影,手里拿着带血的刀,快速的将那晕倒在地的黑衣人提走,转身消失在黑暗里。
好利落的杀人手段!墨佑安眨眨眼,都还没看清对方的动作,人就已经消失了。
墨来福妤墨佑安对视一眼,快步朝君清泽走去,君清泽与墨旭汀跪下行礼,父子二人哪敢受这礼,直接扶起君清泽,拉着他朝客厅而去,顺便询问一些近况。
被冷落的墨旭汀缓缓起身,摸摸鼻子,追上前面热聊的几人。
墨来福上下打量君清泽,笑道:“外孙最近消瘦不少,可是在外面吃了不少苦头?”
君清泽笑笑,“吃苦是福,是为了以后的甜,倒是祖父和舅舅这段日子辛苦了。”
墨佑安语带责怪道:“当初你不跑离京城,就没有这么多的事,如今你母后被幽禁在皇宫里,还不知道受了多少苦呢。”
君清泽低头,当初他跟林昕妤说要离京可是抱着游山玩水的心态,更是想去请教世外高人学习武艺的,可他们都没出京城多远,就得到父皇病重的消息,只是这个时候他们已经回不了京,多少暗影浮动就是想取了他的小命。
君清泽:“舅父教训的是,泽儿不会在任性妄为了。”
墨来福见气氛尴尬,瞪了墨佑安一眼,示意他少教训人,都什么时候了。
墨佑安干咳一声道:“你们……是怎么进来的?是那个暗道吗?”说着看向坐在远处喝茶的墨旭汀,墨旭汀转头笑笑,“父亲就是聪明,我们就是从那暗道进来的。”
墨佑安点点头,“殿下现在是要进宫吗?就怕御王会走极端,用你母后的性命相要挟……”
正文 第二百二十五章 十全十美
林昕妤换了身暗布衣,扎了两个辫子,眨眼一看很像是一个村妇。林明聪绕着林昕妤看了好久,最终没有说什么,两人一起站在城门下,排队等候这进城。
卯时四刻一过,城门缓缓被打开,林明聪的让赶着进城的百姓先进去,这才带着林昕妤拉着米粮缓缓前进,这场景有些熟悉,林明聪在心里想着,记得西北征收米粮,林昕妤也是这样陪在自己身边,如今想想,恍如隔世。
“站住,你们是做什么的?”看守城门的小吏拦住去路,打量着林明聪一行人,如今刚过年,生意人早就回家过年了,怎么会有人拉着货物进城,真是不寻常。
林明聪掏出钦差的官印,小吏一呆,感觉赔笑道:“原来是林大人回来了。”
林明聪点点头,也懒得跟小吏多说废话,一挥手道:“可以帮我办点事吧。”
小吏点头哈腰,“当然当然,大人您尽管吩咐。”
林明聪道:“那就由你带头挨家挨户去敲门,让他们在辰时一刻到市集口来,本大人有好礼相送。”林明聪一说完,林昕妤从袖子里掏出一两银子放在小吏的手心里,“麻烦这位大哥了。”
好话谁都爱听,小吏欢欢喜喜的将手心里的银子收起来,拍拍胸口保证道:“大人您放心,小的一定将事情给您办好。”
民众很快在小吏的的号召下在市集口聚集,三五成群的的站在一起询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人流越来越多,只是前面的人潮,将后面的人堵住,看不清到地发生了什么,好在人流一点点的前进着,前面的人也退了出来,他们的手里拿着布袋,脸上浮现笑容。
林昕妤按照人头将米粮一斗一斗的分了开去,后面的人等不及拼命的往上挤,有些直接抱起一袋米自顾自的拆开,后面的人见状纷纷指责。
皇宫之中,一夜没睡的君清御被慕四叫醒,“殿下,不好了。”
君清御揉着太阳穴冷哼,对他来说什么比大年夜被告知皇宫里死人还要糟糕的事情,真是晦气。
“什么事?是不是找到刺杀慕容雪的凶手了?”
慕四低头,摇摇头道:“不是这件事,是林明聪回京了,但他没有立即进宫给殿下您请安,却是私下主张在大街上分派米粮呢,如今整个城里都轰动了,街头巷尾全部谈论的是救苦救难的太子妃。”
君清御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林昕妤也回来了,那是不是君清泽也在?这件事怎么现在才来禀告,你们是怎么办事的,刺客派出去一波又一波,结果……他们还是好端端的活着,是他们有九条命,还是本王派出去的人都是窝囊废?”
慕四被君清御的雷霆之怒惊的小心肝颤了颤,“这个……奴才这看到太子妃没看到太子,况且他们现在被百姓们包围其中,我们的人很难伺机动手……”慕四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君清御叹气,这些日子,这对夫妻就喜欢跟他玩老鼠捉迷藏的游戏,他一伸爪子,就看不到他们的踪影。
君清御命令道:“加强城里的防卫,皇宫里的也要加强,你去请林氏父母入宫,就说这里有个病人,希望林昕妤出手一救。”
慕四点点头,一个时辰后将林昕妤带到皇宫里,慕容雪的房间,林明聪则是直接被带到君清泽面前问好,事先跟林昕妤套话好,因此一路全按照剧本来。
看着躺在床上,被纱布包裹着的慕容雪,林昕妤既有些惊愕,也有些释然,这个女人的命运还是如前世的一样,死在了慕容青黛手里。
她为慕容雪盖上白绫,转头看向身边的慕四道:“公公,她已经死了,我无能为力。”
慕四点点头,流了那么多的血不死才怪,要是活着才是煎熬吧,眉头看自己腐烂的脸,一定会痛不欲生吧?
林昕妤道:“慕公公可以带我去见见皇上吗?”
慕四点点头,反正王爷说了,只要把林昕妤留在皇宫里,她在哪个宫里都无所谓。
慕四带着林昕妤走在有些萧条的皇宫里,脚踩在厚厚的积雪中,发出吱吱的声音,慕四随意找话题聊:“太子妃,太子也跟你一起回京了吧?王爷这些日子都在找你们呢,说一家人都不能聚在一起吃团圆饭,实在可惜。”
林昕妤低着头往前走,长长的的睫毛挡住眸底所有的情绪,慕四看不清,更是琢磨不透。
就在慕四以为林昕妤不会说时,林昕妤缓缓说道,语气里带着一丝的哀伤,“我跟他走散了,我被黑龙水匪给绑架走后,就再也没见过他。”再抬头时,已是泪流满面。
慕四呆住,上下打量林昕妤简素的装扮,瞬间恍然,难怪哉看到林昕妤的瞬间总感觉哪里不对劲,原来如此,她被黑龙水匪拐去当小媳妇了?所以说,君清泽是被黑龙水匪的人给杀害了吗?
林昕妤抬手抹了抹眼角的眼泪,委屈的样子一点都不像是装不来的。
两人不再多说什么,慕四将林昕妤送到乾清宫门口,由林昕妤一个人进去。望着林昕妤的背影消失在大殿门口,慕四才转身急匆匆的去找君清御。
此刻的君清御已经问完林明聪的话,让他回去了,有了林昕妤和墨馥瑛两张黄牌在手,他的这片江山足矣坐稳,君清泽,我终究是从你手里将林昕妤给夺过来了!
慕四推门进来,将自己在林昕妤那得到的消息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君清御点点头,“本王已经知道了,你下去吧。”
慕四躬身行礼退了出去,君清御起身,拿起衣架上的狐裘披在自己身上,转身走了出去。君清御前脚刚出门,抱着暖炉的慕容青黛推门而入,如今慕容雪死了,柳诗诗也死了,再没人可以威胁到她的身份,慕容青黛的脸上多了一抹璀璨的笑容。
“清御……”看着空荡荡的房间,暖炉里还抱着丝丝缕缕的热气,慕容青黛张着嘴,一脸疑惑,这个时候会去哪里?
乾清宫,林昕妤给墨馥瑛跪下行叩首礼,“见过母后。”
坐在龙榻边的墨馥瑛妆容依旧,比起过去多了一分憔悴,她现在不过是个过气的皇后,不能出门,不能离开这座宫殿,连外面的梅花是不是开了也不知道。
墨馥瑛扯了扯嘴角笑道:“林昕妤,你是今年第一个来向本宫请安的人,以前本宫很讨厌你,泽儿选你为太子妃,本宫是千百万个不乐意,却没想到,最后还是你保了他的姓名。”
林昕妤直起身子,“清泽是我的丈夫,她的安危关系这整个东陵的命运,也关系这我的命运。”
墨馥瑛一阵动容,抬手搀扶起林昕妤,拍了拍她的胳膊道:“你是个好孩子。”
林昕妤笑了,侧头看向躺在床上只有呼吸的皇帝,按照时间推断,君临天的寿命还有三年,之所以这样昏迷不醒怕是有人在汤水里下了手脚。
墨馥瑛道:“你看看你父皇,已经过去一个月了,还是这样不起色,真不知道太医院的那帮庸医是怎么给皇上看病的。”
林昕妤点点头,在床沿坐下,拿起君临天的手把起脉来,脉象很平稳,不像是一个病人,林昕妤抬手翻了翻君临天的眼皮。
脚步声从廊檐拐了进来,门吱呀一声被打开,君清御大概的身影挡住一半的光线,站在房门口,静静的凝视坐在船沿的女子,虽然穿着很简素的衣服,却透着清雅疏离。
君清御开口问道:“父皇怎么样了?”
林昕妤将君临天的手放回到被子里,摇摇头道:“我没有见过这种病症,无解。”
君清御的头,有些失望的看向墨馥瑛,墨馥瑛的表情没有太过悲伤,她已经习惯了,林昕妤毕竟只是个女子,能力有限,哪怕她曾经是名医徒弟,也有手不能及的地方。
君清御叹了一声,视线又落回到林昕妤身上,“皇嫂最近过的怎么样?”
林昕妤抽了抽嘴角,明知故问的话,她不想回答。
墨馥瑛道:“昕妤今晚你就留下来陪陪本宫吧,我们婆媳很久没有好好聊聊了。”
林昕妤福礼,“是,母后。”
君清御见没自己什么事,转身离开,命令门口的侍卫看好门。
墨馥瑛关上房门,转头看向林昕妤,林昕妤摇摇头,找了纸笔,将要说的话写在纸上,最后一把火给烧了。
墨馥瑛送了口气,君清泽平安就是她最大的快乐,只是如今皇宫里的人出不去,外面的人要怎么知道宫里的变动?
林明聪走到乾清宫门口,对着门口的侍卫行礼道:“我是来接我女儿回家的,你们见过我女儿吧?”
侍卫一动不动的站在那,也不回答林明聪的话,林昕妤匆匆写了字条握在手心里,推门走了出去,“父亲,我在这。”林昕妤很轻易的就穿过侍卫,来到林明聪身边,父女二人朝着前面的小径走去,“母后让我今晚留下来陪陪她,父亲你不必担心我。”
林昕妤拉着林明聪的手撒娇,悄悄的将纸团塞进林明聪的掌心里,“父亲,这些天京城也不太安宁,你回去的时候要多加小心。”
林明聪点点头,将纸团用力的握在手心,叮嘱林昕妤好好吃饭,好好睡觉之类的话,父女才依依不舍的分开。
林明聪转身朝着宫门口的方向而去,却被慕容青黛的侍女玉兰看到,不由疑惑,刚刚过去的人是不是林昕妤的父亲?
知道到了宫门口会例行检查,林明聪找了个没人的角落,将纸团上面的字看了一遍,记在心里后,将纸团塞进嘴里吃了,这才大摇大摆的顺利出宫。
慕容青黛蹲在地上抚摸着毛茸茸的波斯猫,听着玉兰将自己看到的事情说了一遍,不由皱眉,“林明聪从乾清宫里出来,他这个时候回京了,是不是有什么目的?”要知道他可是君清泽的岳父,不可以,她不允许自己好不容易拥有的一切被人剥夺,即使那个人是曾经她最喜欢的清泽哥哥也不行。
慕容青黛站起身,“走,跟我去乾清宫里看看。”
玉兰应声,疾步跟上,虽然上两天杀了慕容雪有些惊吓,但人杀多了,也就没那么不安心。
远远的,慕容青黛就看到林昕妤站在乾清宫门口的梅树下,仰望着刚从积雪里盛开的梅花。
这个该死的女人,她怎么还不死!
慕容青黛放在袖子里的手紧握成拳,“表姐!”
听到呼唤声,林昕妤停下摘梅的动作转头,正好对上慕容青黛幽怨的眸子,这是宿敌才有的眼神,无论经历几世都会如此。
林昕妤微笑颔首,“表妹妹,新年快乐,这个新年,表妹一定过得很欢愉吧?”
慕容青黛皱眉,什么意思,话里有话。
慕容青黛:“当然欢愉,我很快就要成为东陵国最尊贵的女子,自然是开心的。”
林昕妤不置可否的笑笑,转身摘下一枝盛开的梅花,慕容青黛挑了挑眉道:“这可是母妃最喜欢的梅花,你要是把它都摘没了,母妃不开心怪罪下来,怕是表姐担当不起。”
林昕妤依旧不为所动,笑道,“母后也喜欢梅花,她最近一直照顾父皇,没时间出来赏梅,我就摘一些给母后过过眼,这个难道还要跟贵妃娘娘汇报一下?”
慕容青黛一时哑然,每次都这样,林昕妤这个贱人总是牙尖嘴利,嚣张个什么劲,不过是枚棋子罢了。
慕容青黛转身欲走,被林昕妤叫住,“站住,你既然都来到乾清宫了,难道不进去给父皇请安?”
那不过是个半死的人,还需要她去请安?
慕容青黛在心里腹诽,但大逆不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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