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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世医妃-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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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妇人终于跑到林明聪船前,将手里的篮子举高递给林明聪笑道:“大人,新年快乐,这是我做的一些糕点,方便大人在路上吃。”说完她跪下,给林明聪磕了三记响头,“大人的大恩,小人铭记在心,实在无以为报,只能给大人磕头谢恩。”

    林明聪接过妇人的篮子,查看里面的点心,是蕃薯干还有窝窝头,他笑道:“这些好吃的就足够当谢礼了。”说着拿起一个窝窝头,咬了一口,笑道:“做的真好吃。”

    妇人抬头微笑,站起身对着林明聪挥手,“大人喜欢,可以常来民妇家小坐。”

    林明聪没有回答妇人,船帆已经高升,船缓缓的朝远处开去……

    “公子,找到了我们要找的人了!”一个小厮欢喜的朝一个身穿白衣的少年跑去,少年此刻拿着一把油纸伞刚从外面回来,正准备收伞,闻言双眸一亮,心头一喜。

    “他们在哪?”这是他来的第十一个村落,本以为只是一个小小的渔村,不可能会有太子与太子妃的消息,却没想到,还真有人见到过他们。

    虽然茫茫人海,想要寻找两个人有些困难,但林昕妤和君清泽长相比较出众,尤其是君清泽浑身散发着高贵的气质,令人一眼难忘。

    因此他一离开京城后,就着手找了一个画师,画下他们两个人的画像,虽然进宫参加宫宴的机会并不多,但街头巷尾都是关于林氏女的传闻,他也特别留心的打量过这对金童玉女,虽然画像上不能完全衬托两人的气质,但一眼令人深刻。

    “他们在哪?”墨旭汀的心瞬间提到嗓子眼,这比他给老师背书还要紧张激动。

    小厮道:“他们在江边码头上,看样子是要离开了,真是很奇怪,他们都在这渔村里住了一个月了,却要在除夕之夜离开。”

    小四的话音才落,面前早没了白衣小公子的身影,一转头,他已跑出老远。

    墨旭汀一口气跑到码头,正好赶上林昕妤搀扶君清泽上船,“你们……等一下!”

    听到气喘吁吁的声音,林昕妤和君清泽同时转头看向墨旭汀,君清泽双眸瞬间一亮,猛然想起林昕妤说过的话:“接我们的人已经来了,不信,吃完饭,我带你去看看。”

    “表哥!”君清泽有些激动,上前一步拍了拍墨旭汀的胳膊,给了他一个拥抱。

    墨旭汀一脸黑线,扯了扯嘴角道:“我真是好不容易才找到你们,话说你们这是要去哪里呀?”

    林昕妤上前一步,与君清泽并肩而站,给墨旭汀行了个礼,“别个这么着急来找我们,可是京城发生了什么大事?”墨家都出来找他们了,可不见墨佑安,这只有一种可能,君清御开始对付墨佑安,他没办法抽身。

    墨旭汀点点头,小小的脸上透着不同于年龄的成熟,“是这样没错,我都想不通,你们怎么会躲在这里。”

    想起往事,君清泽悠悠叹息一声,“这件事说来话长,上船吧,坐下来聊。”

    三人上了船,林昕妤烧了热茶,三人对坐,简述了这一个多月来各自的情况,君清泽只是简单的讲述自己出宫就遭遇了追杀,最后只能躲在渔村里养伤。

    墨旭汀点点头,没有太多的意外,与自己想的那番一样,而他被父亲带着从密道里跑出京城后就一路颠簸坎坷,总是带着希望去寻找,带着失望而归。

    希望与失望之间来来回回的折磨,随着年关将近,失落的内心沉到谷底,每逢佳节倍思亲,他这个从小就在父母羽翼下长大的少年就更加的思念亲人。

    墨旭汀简单的说了自己出来前家里的情况,“墨府现在被禁军软禁了,父亲带着我偷偷进了地道,但他只是送我出来,而我……也不知道该怎么才能找到你们,这一路漂泊下来,身上的银子都花的差不多了,好在现在已经找到你们,所有的辛苦,也就不算辛苦。”

    君清泽为墨旭汀添了点茶,“舅父跟外祖父都还好吧?”

    墨旭汀点点头,“守候在虎扑里面,闲着无聊,便种了几亩地,却没想到这次软禁危机竟然是祖父的这些蔬果,挽救了我们这一家子,父亲还是好样子,只是姑姑在宫里不好过,姑父已经不省人事,这一切都是那些只会纸上谈兵,喋喋不休的老头子们搞的鬼。”

    君清泽的拳头紧了紧,只有不停深呼吸才能控制自己的面部表情,想到这些人逼迫他的父母做一些不愿意做的事情,他的心就像一万只蚂蚁在啃咬,真是该死的。

    林昕妤按住君清泽的肩膀,让他稍安勿躁,看向墨旭汀有些稚气的脸问,“你父亲难道没有交给你很重要的东西?”

    前世,君清泽早就已经死了,因此墨氏家族逃脱不了一个“死”字,这个年轻的少年即便被他父亲用心良苦的从地道里送走,他还是没逃过君清御的追杀令。

    没想到这一世,君清泽的命运也同时改变了许多人的命运,只是故事的发展还是如前世一样,有些孤掌难鸣,墨馥瑛执掌后宫多年,不可能没有她的护身符,既然墨旭汀出现在自己面前,那就表示墨馥瑛有后招。

    闻言,墨旭汀点点头道:“有,父亲给了我能调动军队的虎符,并让我保护表弟回京。”

    一切都非常完美,如她想的那般援兵都到了,就差自己的父亲林明聪。

    黑幕下波光粼粼的江面上只有几艘官船在漂泊着,孟波懒洋洋的靠在帆上,咬着一根稻草,看向天际边不断炸现的绚丽烟花。

    真的好想念慕容雪,不知道她现在在做什么,他寄出整整三十封家书,却没有一封有回应的。

    孟波将嘴里的稻草吐了出来,视线看向茫茫江面之上,不远处有一艘亮着四盏灯笼的客船出现在雾色里,他不由兴奋起来,来了!

    他招来划船的小厮道:“快,朝着那艘货船包围过去,这大年除夕还在江面上漂泊的,一定不是什么好人。”说不定就是他等候已久的黑龙水匪呢。

    在孟波的命令下,官船呈半包围姿势朝着客船包围而去。

    穆远走进船舱,打断正在热聊中的四人,“太子,太子妃,我们被包围了,似乎来者不善,距离太远,我们的人看不清对方船只上的旗帜。”

    君清泽与林昕妤对视一眼,纷纷起身朝着外面而去,而墨旭汀挑了挑眉,抓起坐上碗里的一块糕点放进嘴里,起身朝着君林夫妇的身影追去。

    黑幕下亮着灯笼的官船趁风踏浪般驶近,一支支黑洞洞的炮口对准林昕妤所在的船支,孟波扬手命令道:“开炮!”

    站在最前面炮台的侍卫点头,拿起一块石头放进炮台孔里,点燃上面的火绳,砰的一声,石头飞起几丈高,朝着林昕妤所在的客船船头砸去,砰的一声,石头与木栏发出刺耳的碰撞声,客船晃动了两下,捡起一片水花。

    君清泽侧身拥林昕妤在怀里,用自己的后背为林昕妤抵挡碎屑纷纷。

    林昕妤皱了皱眉,看向黑幕笼罩的五艘官船,侧头对君清泽道:“我要一把弓和一支箭。”

    君清泽点点头,也不问林昕妤这是要做什么,立即让身后的侍卫去取弓箭来。

    墨旭汀扶着栏杆啧啧道:“这是鬼兵挡了不成,大过年的这些官船还在江上飘荡,这是在找什么?”

    君清泽抽了抽嘴角,看向那五艘越来越近,明显比他们高出很多的官船,猜测着船上之人的身份。

    很快侍卫取来了弓箭,林昕妤拿起弓箭,朝着为首的客船船帆射了出去。

    又一块石弹在船侧落下,捡起一片水花,船上的人也被这些水花淋了个半湿,一阵冷风吹来,他们不由打了个哆嗦。

    君清泽上前,将身上的披风披在林昕妤身上,“我们进船舱吧。”他的宝贝昕儿可淋不得湿,如此寒冬腊月受风寒可就不好了?

正文 第二百二十二章 谋略过人

    墨旭汀抬手用袖子挡住倾泻而下的江水,视线一直盯着林昕妤射出的箭在黑暗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度,朝着对面最中间的官船而去,却没射伤一个兵丁,而对方的炮筒冒着热气,又有火石被他们塞入炮筒之中。

    墨旭汀遗憾摇摇头,原本还以为林昕妤这一招或许是百步穿杨,结果希望越大失望也越大,这个女人,到底在做什么?

    张了张口正准备问问林昕妤,那虚发一箭是做什么,那可是官船,上面那些可都是官兵,惹怒了他们,接下来可有好果子吃了!他是不是该带着君清泽直接跑路比较好,这仗打下去,他们的船怕是要被对方的石头给砸沉了。

    一转身,身后哪里有林昕妤和君清泽的身影,这两个人,怎么就躲船舱里去了?

    又有一块火石在墨旭汀身边砸下,幸好他躲的比较快,避过了该死的攻击,他像个小猴子似的在炮石纷飞出穿梭着,跟着躲进船舱,一阵风似的来到君清泽面前,拉住他的胳膊道,“你说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现在后逃已经没有退路,五艘官船已经将他们包围,墨旭汀可以想象现在的船即将下沉的感觉。

    君清泽云淡风轻的笑了笑,没有面临困境的紧张,抬手拍了拍墨旭汀的肩膀道,“没事的,这仗很快就要结束了。”

    是很快要结束了,照着他们目前的攻击速度,不出一刻钟,他们的船就会堆满石头缓缓下沉。

    墨旭汀捂着胸口,似做出一个了不得的觉得,抓住君清泽的胳膊道:“走,我带你离开这里,你是整个东陵国,整个墨家唯一的希望。”只要他将君清泽平安的带回京城,墨家就有救了。

    有一个石块撞击在船窗上,窗户纸不堪一击,发出咔咔的碎裂声,整搜船也跟着晃了晃,眼疾手快的墨旭汀扶住船舱壁稳住身形,也用力的拉住身边的君清泽,免去他的颠簸。

    而君清泽紧紧的将林昕妤拥在怀里,深怕她受到一点伤害,“昕儿,你没事吧?”

    林昕妤缓缓抬起头,微笑着摇摇头,“我没事的。”

    船舱恢复安静,船外的喧嚣战火完全停止,空气变得很安静,呼吸可闻过。

    官船上,孟波如打了鸡血一般,不停的命令着身边的兵丁发动炮攻,他要将这群可恶的黑龙水匪全数剿灭立个头功,以后慕容雪会更崇拜的看着他。

    突然,一支利箭破空而来,孟波双眸微眯,身形一闪,利箭穿过他的头顶重重的扎在他身后的船帆上,娘的,居然敢挑衅他,看他不将那艘船炸成渣渣。

    “不要停炮,继续攻打继续攻打,打得他们原形毕露才好!”孟波的命令声回荡在空气里,侍卫们沉默的应下,倒是加快了手上的动作,炮筒里的石头准确无误的朝货船船甲上射击而出。

    孟波摸摸自己的脑袋,转身看向身后,那些这只飞飞过来的箭很是特别,走到船帆下,抬手将箭取下,自己研究了一下,不由面色大变。

    孟波高呼道:“别打了,都停止停止。”再打下去,怕是要出大事了。

    他居然打得不是黑龙水匪,而是自家主子!

    孟波觉得后背一阵阵的发凉,似乎有一支长箭破空而来,命中他的后背。

    客船上,墨旭汀探出脑袋看向船甲,果然外面一片安静,一个身穿官服的男子站在官船之上,朝着他们的船靠了过来。

    林明聪有些激动的握住船栏杆,侧头问身边一脸喜悦的孟波,“昕儿真的在船上?”

    孟波握着手里的箭羽,心情有些复杂,他经常出没太子府,知道太子妃眉头晨起有练箭的习惯,而太子妃特制的箭羽上有太子府的字样。

    他可以确定,刚刚他兴奋这一直追打的货船就是太子妃跟太子的货船,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识一家人。

    孟波点点头,闷闷的嗯了一声,有些恳求的看向林明聪,“大人,你待会可要替我在太子和太子妃面前说说好话,不然,我就死定了。今天”

    林明聪笑道:“无妨无妨,这月黑风高,难免会看错人,如今知道误会一场也不迟。”

    林昕妤拉了拉君清泽的衣袖道:“我们出去迎接父亲大人吧?”

    君清泽点点头,抬手为林昕妤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这才拉着他的手朝船甲走去。

    林明聪站在官船上借着火光打量与君清泽牵手走出来的林昕妤,林昕妤也是仰头泪光闪闪的看向林明聪,喉咙发涩,“父亲……”

    父女相认的感人画面,令墨旭汀有些转不过弯来,这也太戏剧了,他还以为必死无疑呢?

    两船之间被搭上夹板,林明聪撩起衣角,脚步匆匆的跑到林昕妤面前,“孩子真的是你啊?”

    林昕妤点点头,即使在君清泽面前自己有多理智,但在林明聪面前自己只是一个孩子,“父亲,你瘦了好多。”

    林明聪笑了笑,众目睽睽的,他都不好意思如以前那般将林昕妤拥入怀里,只能这样默默的御他对视,“还好,或许是天色暗,光线不足,才显得比较瘦。”

    君清泽上前行礼,叫了一声“岳父”,视线转身站在林明聪身后的孟波,孟波缩了缩脖子,但此刻不是当缩头乌龟的时候,深呼吸一口气站在林昕妤面前跪下,行了个大礼磕头道:“太子,太子妃,刚刚冒犯了。”

    孟波低着头,在心里揣测一番认罪的话,继续说道:“臣一直以为大年之夜在江上出行的船不会有什么好人,更何况上个月黑龙水匪横行,百姓闻之色变,臣才会不多打探直接出招。”

    君清泽双手背在身后,将头转到一边,一副傲慢的姿态。

    林昕妤打圆场道,“不知者不罪,清泽,你说是吧?”她用胳膊撞了撞君清泽的胳膊。

    君清泽道:“走吧,这里风凉,进船舱叙旧吧。”说着摆摆手,请林明聪上船舱,林明聪点点头,有些同情的看了孟波一眼,跟着林昕妤进来船舱。

    原本还很热闹的船甲上瞬间安静下来,除了守卫的侍卫,只剩下孟波一个人吹着冷风,冒着雪。

    孟波低着头,继续跪在船甲上,太子不让他起来,他还是跪着吧。

    船舱里不是传出一阵笑声,孟波头上的雪越积越多,但他不敢动一下,脚开始发麻,身子也被冷风吹到麻木,但他不敢动一下,依旧跪着。

    林明聪询问林昕妤的近况,听到她说跟君清泽一直住在渔村里过着小日子,稍稍安定很多。为了不让林明聪担心自己,被刺客追杀,君清泽重伤的事,林昕妤自动忽略不说,简单的说了一些生活琐事。

    林明聪简单的说了一下自己的近况,当然,他不是个爱炫耀的人,什么路见不平的故事就没细说,将怀里的包裹拿出来,将糕点摆在林昕妤面前,“昕儿,吃点糕点吧。”

    林昕妤点点头,拿起一个窝窝头放进嘴里咬。

    林明聪看向君清泽请示道:“殿下,你现在是要回京吗?臣为你开路。”

    君清泽点点头,“先去西郊军营调出一对人马到城门口回合,最后能里应外合,这样进宫会更容易。”

    林昕妤咬着窝窝头举手道:“我倒是有个计划!”

    墨旭汀坐在一旁,好奇的看向林昕妤,之前对她的一些不好评价随风飘散,这个女人还真是听让他刮目相看,一支小小的羽箭就能平复一场战争,他还以为今天必死无疑,没想到前面还是乌云密布,如今是雨过天晴,这个女人似乎早就知道,今天晚上会遇到自己的父亲。

    林明聪与君清泽对视一眼,同时转头看向林昕妤问:“什么计划?”

    林昕妤笑道:“我跟父亲先进城门,你跟墨表哥去军营调兵,以紫色烟花为信号,你们再破城而入。”

    君清泽一脸的凝重,不认同林昕妤这么冒险的做法,“你疯了吗?他们到处在找你,就是想置你与死地。”

    林昕妤摇摇头,“不会的,君清御舍不得杀我。”前世时,他也是在自己的皇位稳定之后才对自己动手的,而在如今的非常时机,他也没心思对付自己。

    君清泽皱眉,这句话太过自信,也太过令他揪心。

    林昕妤道:“我想去看看皇上的病情,清泽,母后现在在宫里一定很难,我们要带好消息给她。”

    君清泽恍然,可是,他还是不愿意让林昕妤去冒这样的风险,纵使她有小神医之名,也躲不过刀剑无眼,“昕儿,我不准你有任何的危险。”

    林昕妤微笑,握住君清泽的手,“放心吧,我会好好保护我自己。”

    君清泽还想说什么,被林明聪打断,“殿下,不要意气用事,我倒是觉得昕儿的这个主意很不错,如果我们只冒冒失失从外面突破宫门,一定困难重重,再说身在宫闱里的皇后也不知道我们的计划,更没办法帮助我们,但里应外合就有了八成的胜算。”

    墨旭汀拍了拍君清泽的肩膀,“表弟,我也觉得表弟妹的话说的很对,我们的时间不多,最好趁着他们放松的时候一举攻下。”

    君清泽点点头,有深深的看了微笑着的林昕妤一眼,尽管不放心,也只能放手任之。

    林昕妤转头笑着看向林明聪道:“父亲,其实……你们一直在寻找的黑龙水匪……”在所有人都提起一口气看向她时,她笑着继续说道,“其实是我假扮的。”

    “什么!”林明聪瞪大眼睛,怀疑自己的耳朵一定是幻听了,林昕妤可是个乖乖女,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呢?

    林昕妤继续说道:“我记得三十六计里有招隔岸观火,虽然会卑鄙了一些,但战谋如此,只能委屈一些那些京城的百姓。而如今我们先断其粮,封锁一切他们能采购粮草的道路,如今京城里怕是民怨沸腾,这个年也过不好,这个时候,区区的米粮就能收买的是全京城的民众。”

    看着林昕妤滔滔不绝的说着,坐着的三个男人陷入一阵沉默,对于林昕妤的这番提议没有任何的异议,墨旭汀看向林昕妤的眼神里也多了一抹探究,这个女人,好深沉的心思,她真的只有十四岁吗?

正文 第二百二十三章 姐妹成仇

    挥别君清泽,林昕妤坐上官船,身影渐渐淹没在黑暗里。

    “别看了,人都已经走远了!”墨旭汀站在君清泽身后拍了拍君清泽有些苍凉的肩膀,“感情若是长久时,岂在朝朝暮暮,你这含情脉脉,依依不舍的样子,好是你们两个是梁山伯跟祝英台被人无情的拆散般。”

    梁山伯和祝英台?君清泽抽了抽嘴角,瞥了一眼冷幽默的墨旭汀,“我跟昕儿会天长地久。”才不会那么悲剧坎坷,只能化蝶在一起。

    墨旭汀尴尬的笑笑,“我也是开玩笑的说呀,你呀别那么认真。”

    两人转身,这才发现孟波还跪在甲板上,只是此刻的他已经被飘雪覆盖了大半个身子,远远看去,挺像一个雪人的,只用两双黑洞洞的眼睛还盯视着前方,山里没有太多的焦距,看来已经陷入昏迷。

    君清泽上前一步拍了拍孟波身上的雪,拍了拍他冰凉的脸颊,“快醒醒。”

    孟波没有回应,依旧一动不动的跪在地上。

    墨旭汀上前帮忙,将孟波拖进船舱,找来暖炉棉被将他裹盖,看着孟波的脸颊渐渐恢复血色,墨旭汀松了口气,“表弟,他是?”

    君清泽捧着茶杯,看着腾腾往上冒的热气,解释道:“他是我诏安过来的,刚刚就是他发的那些官兵用石弹砸我们?我也是气不过了才罚他跪在外面,只是刚刚一直在商量攻城大计,倒是把他给忽略了。”

    墨旭汀哦了一声,仔细打量孟波的长相笑道:“唉,我怎么觉得他长得贼眉鼠眼的,该不会是有人安排在哪身边的内线吧?”

    君清泽抽了抽嘴角,林昕妤走的时候只带走了一船的粮草,又留下侍卫给他,也没带走孟波,这是担心这小子跟在身边会坏事吗?

    “雪儿……雪儿……”睡梦中的孟波呢喃着。

    墨旭汀笑了,“我想起来了,他不会是慕容大将军的上门女婿?哈哈,慕容雪是他的妻子?表弟,你这姻缘,怎么牵的,虽然美女配英雄,但你这回牵线的是美女配蛤蟆!”

    墨旭汀说完就哈哈笑了起来,越想越好笑,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慕容雪这么高傲的美人怎么甘心?

    君清泽倒是没有笑,他不任务慕容雪嫁给孟波有什么不好的。

    官船上,林明聪带着林昕妤进入船舱清点粮草,一共一百袋,果然解决了君清御的燃眉之急,君清御不放林昕妤进城门,那些城里的老百姓们怕是要把城门冲破,也要迎接林昕妤进城。

    林明聪转头看向面前长高许多,面容越发清秀的林昕妤,笑道:“昕儿你真是大才也。”所谓大才之人,可上得了朝堂当得了宰相。

    一丝困惑浮上林明聪心头,“昕儿,你是怎么知道那艘江南运输的货船,什么时候回到三峡口?”

    如果去找或者去玩,都会扑了一个空,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如此准确无误的拦截到这艘货船,真的只是靠单单的运气而已吗?

    林昕妤笑了笑,拉着林明聪到一旁角落坐下,很认真的说,“父亲你知道吗?女儿曾经做了一场很可怕的噩梦,我们林家全族被大火吞没,我也死了,搞笑的是,我死的时候竟然是,穿着皇后的凤袍……”

    林昕妤的视线渐渐朦胧,双眸闪闪,喉咙似梗着什么,闷闷的难受,想起前世自己肚子里未出世的孩子被他的亲生父亲狠心又无情的踢没了,再次心痛如绞。

    “什么?”林明聪惊愕,拍拍林昕妤不停耸动的肩膀,“只是梦而已,昕儿不要难过,父亲会一直在你身边守候着你,保护着你,不会有那样的悲剧发生,请你相信。”

    林昕妤低头,更是泣不成声,他也好希望前世只是一场梦,只是午夜梦回,她那个噩梦般的前世一次又一次的浮现在她心头,一遍又一遍的搅痛她的心脏,令她无法呼吸。

    看着林昕妤越哭越伤心,林明聪安慰的话语全卡在喉咙里,本来就是一个嘴笨的人,不知道要如何才能安慰因为一个噩梦害怕到痛哭不止的女人。

    林明聪抱着林昕妤,轻轻拍着她的背,给她讲笑话。

    “从前有一地主,有三个女儿分别嫁给了秀才,铁匠,淘大粪的。话说这天地主过生日,三个女婿便来祝寿,在席上地主突然心血来潮想让几个女婿为他的寿辰做几首诗,诗的题目就是地主马棚里的那匹千里马。其实呢这个地主最瞧不上他这个三女婿了,知道他是个大老粗,也想让他在人前出出丑。

    大女婿沉思了片断便说,我有一首。便摇头晃脑的说道:‘大雪如鹅毛,快马走南桥。快马回来了,鹅毛水上飘。’丈人一听连连称赞说道:‘好好,马跑了个来回这雪花还在水上未化,不错。’

    二女婿不服气说道:‘我又有了。’便说:‘铁棍水里扔,快马跑东京。快马回来了,铁棍仍未沉。’地主听后摇着头说道:‘差强人意没老大的好。’

    三女婿在一旁早急得脸红脖子粗的,一时没词。地主便斜着眼问:‘你说不上来了吧?’说完突然放了个屁。三女婿突然一拍大腿喊起来:‘有了!’

    且听他说道:‘丈人放个屁,快马向西去。快马回来了,屁门还没闭。’地主听完气得晕了过去了!”

    林昕妤抬起头,对着林明聪噗嗤一笑,看到女儿终于不哭了,他抬手抹了一把额头的汗,如释重负的吐出口气,“昕儿,你终于笑了。”

    林昕妤轻笑道:“以前我一哭,父亲总是会给我讲笑话,虽然那个时候小,听不懂笑话的真实含义,但看到父亲你哈哈大笑,我就不哭了,现在女儿长大,你却还是拿着我当小孩子来哄。”

    林明聪笑着摇摇头,“丫头,再为心里,你就是一个小孩子!”

    林昕妤抬手用袖子抹了抹眼角的眼泪,看了眼窗外的天色,对林明聪道:“父亲,待会到了城门口,你就说你已经抄了黑龙水匪的老巢,将那些米粮全部夺了回来,让城门口的士兵帮着你将米粮全部放在大街上分配,这样的话,即使君清御想要阻拦,米粮也被全城的百姓抢空,功劳自然记在你身上。”

    林明聪点点头,按照规矩来,他这个钦差大臣是要将这白旦米粮送进宫复命,如此一来,米粮到达百姓手里就屈指可数,如果事先被百姓抢空,君清御想追究责任也不能,如此一来百姓的温饱解决了大半,而君清御还是处于被动的状态。

    林明聪问:“那我要怎么解释你会跟我回京,而没看到太子。”

    林昕妤转动眸子,凑近林明聪耳边笑道,“那父亲就说是在水匪的船上找到我的,但没发现太子殿下,这么一来,出于谨慎的君清御会亲自来找我问清楚。”

    林明聪点点头,串好口供后,两人坐在一起说了一些小时候的往事,天色渐渐亮了。

    雪已经停了下来,上了马头,林明聪就找来马车将米粮全部搬上车,只在码头吃了顿早餐,不再多做停留,带着林昕妤和米粮,急匆匆的进城。

    大年夜的京城皇宫里,君清御大摆筵席,邀请群臣共进晚餐,慕容青黛与慕容雪盛装出席晚宴,慕容雪更是献舞一段优美的舞蹈,即便京城内外因为雪灾粮草货缺,百姓温不裹腹,皇宫里却春意浓浓,丝毫不受雪灾的影响。

    君清御端起酒杯冲慕容雪招手,慕容雪上前坐在君清御面前,拿起一杯酒与他干杯。一旁坐着的慕容青黛斜靠在一边,视线阴毒的盯着慕容雪这个有妇之夫,这个女人自称是自己表姐,时常进宫来找自己,明面上来找自己聊聊天,诉诉苦,实际上是来看君清御的。

    君清御如今把持整个朝堂,虽然皇帝还在,还没有将皇位过继给君清御,但朝堂如今局势明朗,谁不巴结着君清御一些,等待君清御坐稳江山,群臣鸡犬升天。

    慕容雪这个女人的想法就远不止如此,她想的怕是要霸占君清御的心,还真当她这个御王妃不存在。以前,柳诗诗号称第一名妓,名满京城,将君清御也迷的神魂颠倒,可惜好景不长,红颜总是薄命,她就这样莫名其妙的就死在一场大火中,再也没有人记得她的名字,真是可悲可叹。

    慕容青黛端起面前的酒杯,晃晃悠悠的朝着慕容雪走去,“表姐,我们好久没喝一杯的了,来,我敬你一杯。”她的身子如没有骨头的蛇,一下子朝慕容雪身上扑去,身上的酒杯就这么准确无误的泼在慕容雪的脸上身上,瞬间花容失色。

    慕容青黛心里大叫一声爽快,面上却一脸焦急,“表姐,你怎么了?怎么那么不小心,来,我带你去换件衣服再来。”

    慕容雪抬手抹了一把脸上的酒水,虽然很想发火,可想到场合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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