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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农女:将军家的小娇娘-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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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夫人,前面右拐就是天泉府方向,我们应该往那边去才对。”
  “去那里做什么?”
  “夫人,这是我们出发前,世子和将军交代的。世子说,上面可能会查抄将军所有的私人财物,奴婢又听将军提起,似乎天泉府夫人曾用将军的名义购置过铺子,如果是这样的话,还请夫人前去做下变更。”
  “变什么更,我现在根本就没有这个心情。”
  “奴婢……奴婢理解,可是夫人,这也是将军的一片苦心呀。将军之所以休书给夫人,甚至还特意将休书上的日期提前一个月,为的就是好让夫人把与将军之间的关系撇的干干净净,这样的话夫人名下的东西就还是夫人的,但倘若夫人……”
  “好了,”李玉娇开口打断了雪儿的话,“我明白了,我去就是。”
  李玉娇垂眸,有些发怔的看着手中的休书,像是在问雪儿,又像是在自言自语:“你说他会回来吗?他答应过我的,一定会尽力活着回来,哪怕是缺胳膊少腿。你说等我回到平安县,他不会不会已经在绿水村等着我了?”
  雪儿抿了抿嘴角,半晌后勉强笑着安慰:“夫人,既然是将军答应了夫人的事情,就一定不会食言的。”

  ☆、691 查封

  李玉娇让李长福和谢枫乘坐的那辆马车继续前往平安县。
  自己则在雪儿的陪伴下往天泉府而去了。
  可是没有想到,李玉娇以谢鹤江名义购置的那个铺子居然已经被查封。
  当李玉娇看到铺子外头贴的那两道封条时,她的心顿时就凉了半截。
  “怎么会这样?”李玉娇急急上前,抬手往那封条上摸去。
  “夫人,”雪儿见状,忙走上前去,轻声劝道,“夫人小心不要将封条撕毁了。”
  李玉娇眼皮子跳了跳,收回了手,有些慌乱的道:“你去帮我向周围人打听一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好,那请夫人还是先回马车上吧。”雪儿见李玉娇的身子衣服摇摇欲坠,几乎马上就要倒下去的样子,忙扶住了她。
  李玉娇便在雪儿的搀扶下回到了马车上。
  她刚在马车里坐好,就听到有人叩响了她的车厢。
  “怎么会这么快?”李玉娇又惊又急,一把掀开了车窗帘子。
  入目的却是一个陌生男子,一副小厮模样的打扮。
  李玉娇瞬间皱起眉头:“你是谁?”
  那小厮模样的人忙垂头,毕恭毕敬的问:“请问可是李老板,我们家少爷有请。”
  “你们家少爷是哪个?”
  那小厮便又答:“回李老板的话,我家少爷乃是袁家的大公子,与您是旧识。自打这铺子被封了以后,少爷就吩咐小的在这门口日夜守着。”
  李玉娇一听这话,顿时明白了,原来他是裴昭的人。
  “你家少爷现在何处,可方便与我见上一面?”李玉娇知道,既然裴昭派人日夜在这里守着,想必一定是知道些什么她不知道的。
  小厮便答:“我家少爷正有此意,还请李老板随我来。”
  “你稍等。”李玉娇说罢,便招了还在和人打听问话的雪儿回来。
  随即由那小厮带路,往城中的一处别院去了。
  那小厮将人带了进去之后,便道:“还请李老板稍作片刻,小的这就去请公子过来。”
  待道那小厮一走,李玉娇便急急问雪儿:“你刚才都打听到了什么?”
  雪儿摇摇头:“也不知道是官府防的严还是怎么回事,好似没有透露一点口风,周围的人也很奇怪,并不知道铺子究竟为何被查封。想必这位袁公子定是知道些内幕的。”
  李玉娇五指紧紧捏着衣裙,点了点头,不自觉的咽下了一口唾沫,声音里带了些绝望:“我总觉得事情不大好。”
  中间又使雪儿去门口瞧了两三回,裴昭一直没有来,直把李玉娇急的在原地来回踱步子。
  待到别院的下人上第二杯热茶的时候,裴昭可总算是来了。
  他的腿脚是不得好了,走路的时候有些一瘸一拐的,李玉娇急的不行,也不等他跛脚走过来,提着裙子,径直就快步走了过去。
  “裴昭,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裴昭皱眉:“我听说谢鹤江已经给你写休书了,这是真的吗?”
  “不错。”
  “那就好。他通敌叛国,听说死在了荻国边城的一场内乱中,我以为你已经知道了。”

  ☆、692 我不在乎

  “不可能。”李玉娇闻言,倏地站了起来。
  “难道你没有看到铺子上贴的封条么?”裴昭一脸你不要自欺欺人的表情。
  李玉娇面部肌肉不自禁的轻轻颤动着:“什么通敌叛国,我不信,我知道他一定没死。”
  裴昭一看她的样子,便就明白了,问她:“你对他还有情?想必他给你休书也是为了不连累你吧。”
  李玉娇没有回话,垂眸的瞬间,两滴豆大的眼泪从眼眶中滑落下来。
  裴昭见状,不禁皱眉,顿了片刻,这才安慰道:“李大夫,你节哀。”
  李玉娇抹了抹眼角,盯着自己的脚尖,问裴昭:“你什么时候得到的消息?”
  “大约是七天前吧,你的铺子被查封了,我就使人去官府打听了一下。”
  “七天前?”李玉娇闻言,猛的抬头,“如果七天前消息就传到了天泉府,那么到平安县……”
  李玉娇并未将剩下的话说完,立刻抬脚往外走去。
  “李大夫!”裴昭见状,从椅子里站了起来,“你要走?”
  李玉娇旋即回身:“谢谢你。”
  裴昭微微摇了下头,又道:“我觉得你最好先叫人去打听一下平安县的情况再回去,这样对你也比较好。”
  李玉娇顿了下,自嘲的勾了勾唇角:“不怕,左右他已经休了我,别人还能拿我怎么样。今天多谢你了,告辞。”
  裴昭使人送了送,便就目送了她离去。
  *
  一路不分昼夜,快马加鞭,李玉娇带着雪儿,终于在三日后抵达了平安县。
  城门口,马车放缓了速度。
  车厢内,雪儿道:“夫人,要不然您先在这里等着奴婢吧,等奴婢先进了城打探一番,如果没事的话,夫人再进城。”
  “不必,快走!”
  “可是夫人……”
  “走!”李玉娇直接掀开车帘,对驾车的车夫道,“给我用最快的速度!”
  马车一路狂奔,只用了平时二分之一的时间,便到了李玉娇先前住的那个院子。
  还不待她们进去,里头的人早把门打开了。
  正是齐湛派来的两个女护卫,风、花二人,闻声前来开门。
  “夫人,您回来了。”她二人齐齐上来见礼。
  李玉娇速速扫了二人一眼,问道:“这边是什么情况?”
  风儿垂首恭敬答道:“夫人,谢老夫人病重。”
  李玉娇眉头一紧:“娘她也知道了这个消息?”
  风儿便上前一步,低声在李玉娇耳边道:“夫人,谢将军名下的田地都被收回,另外谢枫公子也被剥夺了参加科考和入仕,谢家后人亦是如此,且谢氏一族终身不得入京。”
  顿了顿又道:“不过夫人名下的铺子和产业并没有受到牵连。”
  “知道了,你们去歇着吧。”
  李玉娇垂在身侧的两只手紧紧握成拳头,她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但是她绝对不信谢鹤江会是那通敌叛国之人,这背后一定是有不可言说的苦衷。
  不过这背后到底是有什么天大的原因她此刻一点也不想知道,她只想他活着。
  哪怕是缺条胳膊断条腿,她只要他活着,无论他身上背着什么样莫须有的罪名,她都不在乎,只要他活着就好了…

  ☆、693 没有可是

  李玉娇推开房门。
  谢枫此刻正趴在床边,替梅氏换头上的湿手巾。
  他见来人是李玉娇,不禁立刻站了起来,张嘴艰难的道:“玉娇姐姐,娘她……”
  李玉娇大步走了过去,坐在床边的凳子上,给梅氏把了把脉。
  诊了片刻后道:“娘是急火攻心。”
  谢枫抿了抿唇:“你还叫娘?大哥不是已经为了那个女人给你休书了吗?”
  李玉娇抬手在谢枫的头上摸了摸,含泪摇头:“阿枫,你看到的并不是真的,那不是你大哥原本的意思。”
  “可是你哭了,那日。你哭的多么伤心。”
  “我哭不是因为他待我不好,我哭是因为他有苦衷,很多委屈都只能藏在心里不能说。阿枫,你相信你大哥吗?”
  谢枫没有说话。
  “阿枫,你是你大哥和我在这个世上唯一的弟弟,就算外头的人听信了风言风语不信你大哥,但是你也不可以,你明白吗?”
  谢枫握了握拳:“可是大哥和得潶城的那个女人……,就算他没有叛国,那他也是通敌了!”
  “谢枫!你不能这么说你大哥!”
  “可是……”
  “没有可是!”李玉娇忍着泪,“他是你的亲大哥啊,你看看他身上挨的那些刀口,他怎么可能通敌叛国,这一切不是你我表面上看到的那样简单,否则大齐国的世子怎么会在这个时候把他的贴身护卫送给我,倘若你大哥真的通敌叛国,我们大齐国的世子还会这么做吗?”
  “我……”谢枫张了张嘴,一时之间无言。
  就在这个时候,李玉娇忽然觉得衣服被人扯了扯。
  她转身一看,居然是梅氏醒了来。
  梅氏面色如蜡,眼中含着泪,扯着李玉娇的衣服,声音嘶哑的问:
  “这到底是怎么了,啊?这到底是怎么了啊。十几年前鹤江他爹回来的时候,人家就说他爹是逃兵。现在人家说鹤江他通敌叛国,这不是真的对不对?”
  “娘。”李玉娇赶紧在床边蹲了下来,握紧了梅氏的手,“这不是真的,谢大哥他不是那样的人。”
  “我不管他到底得罪了谁,到底犯了什么错,他始终都是我的儿子,玉娇,你告诉我,他还没死对不对?不管他怎么样了,我只想要他活着回来,那个什么劳什子将军不做也罢,就回绿水村种种田打打猎又有什么不好?”
  李玉娇点头,泪水早已模糊双眼:“娘,谢大哥答应过我的,他一定不会死的,等过几日娘你的身子好些了,我就去漠西找他,我不相信他死了,我要把他带回来。”
  梅氏抬手,在李玉娇的胳膊上握了握:“玉娇,玉娇啊,这到底是为什么啊?我们谢家上辈子到底是造了什么孽,居然绝后了啊。”
  “娘,你在说什么?谢家不是还有我和桃桃吗?”谢枫听梅氏说那样的话,目光悲戚的看了过去。
  梅氏这才发觉自己一时慌乱口不择言了,被自己口水呛到,一时之间咳嗽不停。
  李玉娇忙将人扶起,在背上顺了顺。
  转眸看向谢枫:“阿枫,娘是伤心过度,你就不要乱想了。”

  ☆、694 生离死别

  “好,我去看看娘的药。”
  谢枫说完,这便抬脚朝外走去,快到门口的时候,又回头道,“玉娇姐姐,你一路赶车回来,要是累了就先去休息吧,娘这里还有我和桃桃呢。”
  李玉娇胡乱的点头嗯了一声。
  待谢枫走了以后,梅氏又抓住了李玉娇的手哭个不停。
  李玉娇本不想哭,在路上的时候她就对自己说过,一定不能让眼泪乱了自己的心智,可是此刻看到梅氏哭,自己还是忍不住掉下了眼泪来。
  *
  应了梅氏的要求,李玉娇去了谢桃的房间看她。
  梅氏说谢桃这两天为了照顾自己也是衣不解带,几乎病倒。
  李玉娇便提了一茶壶的热水走了进去。
  才刚进门,床上的谢桃就睁开了眼:“玉娇姐姐?你终于回来了。”
  “嗯,”李玉娇走到床边坐下,抬手替谢桃抹了下眼角的泪,“看你,眼睛都肿了。”
  这一说,谢桃的眼泪又是止不住:“玉娇姐姐,我大哥他……真的回不来了吗?”
  “谁说的?”李玉娇笑了笑,“你大哥现在一定在某个地方藏着呢,你等着,我一定会把你大哥接回家的。”
  “嗯!嗯!”谢桃瘪着嘴点了点头,“我就知道,玉娇姐姐你一定有办法的。”
  李玉娇鼻子酸了酸,声音有些哽咽,却还是笑着对谢桃说:“是啊,你不要伤心,也不要难过,你只要相信我就好了。”
  相信我,这样你的心里也会好过一点。
  谢桃伸手抱住了李玉娇的腰:“玉娇姐姐,我好累,我想睡觉。”
  “傻孩子,你在自己家还有人拦着你睡觉不成,赶紧睡吧。”李玉娇一边说,一边爱怜的在她的发顶上摸了摸。
  半年不见,小丫头好像又长开了些呢。
  谢桃怕是累极了,又可能是因为许久没睡好的缘故,没一会儿睡着了。
  李玉娇轻柔的将她的被角掖好,听她呼吸声逐渐均匀了,这才起身离去。
  刚一开门,却见高氏和李长福立在门口。
  李玉娇先是一惊,随后一喜:“爹,娘,你们怎么来了?”
  高氏马上掉下泪来,一把将李玉娇抱住:“我可怜的娇娇,谢家发生了这样的事情,爹和娘怎么能不来?娘有多久没有看到你了,天天扳着手指头数日子,盼星星盼月亮的就等着你和鹤江回来啊。”
  “娘。”李玉娇哽咽,紧紧回抱住高氏。
  李长福在妻子的肩头揽了揽:“好了好了,快别站在这风口上了。”
  李玉娇也道:“爹,娘,去我的房间吧。”
  *
  李玉娇的房间内。
  “什么?你还要去漠西找鹤江?”李长福听了李玉娇的打算,立刻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他人已经不在了,你还去干什么呢?!”
  李玉娇却是坚定不移:“爹,他答应过我的,他不会这么容易就死的,他会很努力很努力的活下去。”
  “娇娇,我的傻女儿啊。”高氏闻言,擦了一把眼泪,“你当人的命都是可以自己做主的吗,答应你活着就真的不会死吗?如果是这样,世上岂不是再也没有生离死别了?”

  ☆、695 死要见尸

  李玉娇无声的流下两行泪来。
  泣不成声:“娘……我知道……你说的对。可是我相信他……他经历过那么多生死战争,每一次都活下来了,这一次也不会例外的。”
  “娇娇!”李长福忍不住长叹了一声,“这一次和以往不同了。”
  “为什么?”李玉娇猛的抬眼去看李长福,“爹,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谢大哥是不是和你说什么了?”
  “嗯。”李长福点了点头,“当日他要休你,我气坏了就去找他理论,他就和我说了一些话。”
  “他说了什么?”
  李长福长长叹了一口气:“娇娇,今天所发生的一切,鹤江都早已料到。”
  “嗯,”李玉娇完了弯唇,笑的有些凄凉,“他肯定早就想到了,否则也不会给我休书。难怪回来的路上都不见爹生气,原来是早就和他通过气了。爹一定也信他的为人吧。”
  “这孩子从小我看着长大的,怎么会不信呢。”忆起二十多年前的小男娃,又联想到他今日这样的结局,李长福不禁黯然。
  又上前一步劝道:“娇娇,鹤江之所以会那样答应你,想必也是为了让你不那么伤心。你知不知道,他对爹不是这样说的。”
  眼泪是咸的,这味道并不好,李玉娇飞速抬手将脸庞上的泪痕擦去,问道:“那他是怎么和爹说的?”
  “他自然是托爹好好照顾你,还断定自己回不来了,托爹日后再给你寻个好人家。”
  “是吗?他怎么这样……”
  “傻孩子,他这是为了你好啊,爹娘就你这一个女儿,你连个兄弟姐妹都没有,爹娘日后迟早是要先你而去的,不能照顾你的后半辈子,你又没有孩子傍身,只得再给你寻个人家了。”
  “哈,哈哈,”李玉娇忽地笑着哭了起来,低声吼道,“我们说好一生一世一双人的,他把我当什么了,以为他死了我就会再嫁给别人吗?这辈子他以为我还会让别的男人睡在我的身边吗?”
  “爹,娘,他答应过我的,他答应过我的,他答应我的事情从不食言。
  他说带我去看花海,大将军找他议事他也推了;
  他答应我每天都会回家,不论多晚,就是翻墙他也会回来;
  他答应带我抓蝎子做药,可是白天他太忙,他就让我白天睡饱了,晚上他不睡觉也要带我去捉;
  爹,娘,你们说,这么小的事情,还有好多好多,我都记不全,数不清了。
  可是只要我说过,他都会放在心上,牢牢的记住。这么小的事情啊。
  他的生死,性命攸关的事情,那么重要他也答应我了,他既然答应我了,就一定能做到,对不对?对不对?”
  “我的傻姑娘啊傻姑娘。”高氏泣不成声,紧紧的把李玉娇抱在怀中,“傻姑娘,你不要再说了,不要再问了好不好,娘看你这样,娘的心也好痛。”
  李玉娇的眼泪打湿了高氏的衣襟:“娘,娘啊。”
  “娇娇~”
  李玉娇咬着唇,生生将哭声止在了喉中,然后在李长福和高氏面前跪下,决绝道:
  “爹,娘,女儿不孝,叫你们担心了。但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如果不能带回活着的谢大哥,那就…等女儿找到了他,再回来二老身边尽孝。还请爹娘不要阻止。”
  说罢深深叩了三个头,长伏不起。

  ☆、696 费心

  高氏看李玉娇这个样子,早已泪流满面。
  忙去扶她:“傻孩子,你快点起来,你这是做什么?如今你行事都有自己的主意,我们哪里还会拦你。”
  “爹,娘,是女儿不孝,这几年来总在外头,也不能在你们跟前服侍。”
  “你这孩子,这些年你都嫁人了,却也时刻补贴着家里,谁会说你不孝。你如今要出去,我们只盼着你能安全的回来,少受一点苦,你不用担心我们的。快点起来吧。”
  高氏抹着眼泪将李玉娇扶了起来。
  “谢谢爹和娘理解女儿。”李玉娇又在地上磕了一个头,这才起身。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走?”高氏问。
  李玉娇皱眉道:“我和谢大哥还有一个朋友,我还在等他的消息,等他的人来,我问明了情况就动身。”
  高氏点了点头:“你到了那里记得要去找你师兄,我想他知道的肯定比你多的。”
  “娘,你就放心吧,这些我都知道的。只是我婆婆和谢桃她们,我有点担心她们的身体。”
  “玉娇啊,这些你就不要担忧了,你娘会帮着照顾你婆婆的。”
  。。
  李玉娇被高氏强迫着上了床,好不容易才静下心来闭上眼睛,正打算睡觉。
  忽然听到院子外头传来了白荷和陈卓说话的声音。
  “李婶,我听说娇娇回来了,她现在哪里,她还好吗?”
  白荷问了话,高氏的声音随即响了起来:“她回来是回来了,就是身体累的吃不消,刚才已经睡下了。小荷,你要是没有急事的话,要不然晚上等娇娇醒来以后再说可好?”
  “好,我知道了。”白荷忙点头,忙又问,“那她看起来可还好,毕竟发生了那样的事情。”
  高氏叹息一声:“哎,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谁还能好的起来。”
  陈卓见白荷担忧的紧,也宽慰道:“还是等到晚上谢夫人醒来以后再说吧。”
  “嗯,也只能这样了。”
  两人说完,正要走了,却忽然听到身后的门吱呀一声被人从里面打开了。
  白荷回头一看,先是一喜,后又心疼了起来:“娇娇!你,你的脸色,你看起来很不好。”
  “我没事,进来吧。”
  白荷看了一眼身后跟着的陈卓:“要不然还是去堂屋说吧。”
  李玉娇一笑:“你看我,欠考虑了。”
  白荷见她这个时候还在强颜欢笑,不禁一下子红了眼眶,忙小跑着上前去抓住了她的手:“娇娇,你要是不想笑就不要笑了。”
  “怎么了,是不是看起来很丑?”
  “没有,你一直都很漂亮的,”白荷吸了吸鼻子,“只是我看着心里难受。”
  “好,那我就不笑了,走吧。”
  三人进了堂屋,陈卓最后一个进来的,顺手把门关了。
  白荷道:“娇娇,谢将军的事我们都知道了,但我们不相信那是真的。”
  李玉娇皱眉:“都已经传开了吗?”
  陈卓低叹一声:“我已经尽力了,可是这些风言风语传的太快,我也没有办法封住所有人的口。”
  “我明白的,谢谢你,你们费心了。”

  ☆、697 囤财

  “你这说的什么话,也太见外了吧。”白荷嗔怪着说。
  李玉娇握了白荷的手,结束了这个话题:“我什么时候能才喝到你们的喜酒?”
  白荷与陈卓对视了一眼后道:“快了。”
  “好,你们还回酒楼吗,刚好我想去铺子一趟,我们一起吧。”
  “你不休息吗,你的脸色太差了。”
  “其实躺在床上也是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还不如找点事情来做,等我实在累了,说不定坐着都能睡着。”
  白荷紧紧皱着眉:“哪儿有你这样的。”
  李玉娇笑笑:“你今天不是就见着了吗?”
  “你就是欺负我说不过你。”
  “好了,不逗你了,我们赶紧走吧。”
  几人出了门去,被高氏看见了,忙上前去问李玉娇:“你这是要去哪儿,不睡会儿吗?”
  “娘,实在是睡不着了,你就让我出去走走吧。”
  高氏也无奈,只得放了手。
  李玉娇和白荷陈卓一起走在街上,见并没有人对她投来异样目光,便对白荷和陈卓说:“多亏了有你们,不然说不定我要被扔臭鸡蛋了。”
  “这大街上的人都是来来往往行色匆匆的,确实没有什么人说闲话,不过咱们酒楼人多嘴杂,偶尔还是能听到些不好听的话的。”
  “不过娇娇,没关系的,时间会淡化一切的。”
  李玉娇嗯了一声:“前面我就到了,你们自己去酒楼吧,不用陪我了。”
  几人在成衣铺子前分了手,李玉娇便独自进了铺子。
  掌柜的见到她显然感到十分意外:“东家回来了?刚回来的么?”
  “嗯,今天早上刚到的。”
  掌柜的说话间小心翼翼:“东家,我看您脸色不大好,这几日桃姑娘也病了,您可要注意身子啊。”
  李玉娇看掌柜的那大气也不敢出的样子,淡淡问道:“你是不是也知道了?”
  掌柜的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安慰着说:“东家,美人娇可就全仰仗您了,您可要保重好身体啊。”
  李玉娇微笑着看了一眼掌柜的,道:“不用替我担心。一会儿你去把总账房给我叫来,我有事要吩咐下去。”
  李玉娇一想到谢鹤江被没收的家私,就心有余悸。
  如果没有事先和他解除夫妻关系,那么想必她名下的所有财产也都会被查抄。
  也就是那个时候,李玉娇才彻底的明白。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她再有钱,如果没有权那也没用。
  她没有权,只顾着赚钱的话,那么对那些高高在上的人们来说,她不过是一头猪,她把自己变的更加富有,只是更惹人觊觎罢了。
  总有一天,那些人会找一个由头,把这头没有獠牙和爪子的肥猪给宰杀掉。
  她不想成为砧板上的肉,可是却无能为力。
  所以,她打算做两本账,明里一本,暗里一本。将来就算翻船了,她也不至于倾家荡产。
  至于那这个便捷的银票,她也不要。
  打算全部换成金银,找个地方存放起来。
  本地和运河沿途买的那些田产也不能全放在自己一个人名下,得转一些到爹爹名下以做分散。

  ☆、698 包袱

  李玉娇花了几天的时间将自己的个人财产做了妥善安排。
  这才去明善堂见过了杜大夫和杜夫人。
  好在杜大夫夫妇两人并没有听说过谢鹤江的事情,并没有多问,倒叫李玉娇没有那么不自在。
  只是要走的时候忽然听小五问:“夫人,公子这一觉睡的就跟昏迷了似的,晚上到底还要不要做公子的那份饭啊。”
  杜夫人奇道:“这不是王妈的事情么,怎么今天你这么上心了?”
  小五便说:“要是做了就温着,公子就算是半夜三更的醒来也是要折腾我的。”
  李玉娇听到这里,急急转身,问道:“师娘,师兄他回来了?”
  杜夫人笑了笑:“是啊,这个孩子,今年回的还挺勤的。不过我瞧着像是为了什么事特意回来的,不像是回来看他爹和我。”
  “那师兄可说什么了没有?”
  说到这里,杜夫人一脸的心疼之色:“他进门后还什么都来不及说就倒下去了。”
  小五也在一旁补充道:“就是就是,可把我们一屋子的人都吓坏了。”
  “他难道是受伤了吗?”李玉娇闻言一惊,不禁脱口而出。
  “没有,”杜夫人笑道,“他就是太累了,我估计在马背上几天几夜都没合眼,这不一回来就昏睡了过去。”
  李玉娇下意识的觉得杜俨之这次急忙赶回一定是和谢鹤江有关。
  她倒是想赶紧去找他问清楚,但他连夜奔波也不容易,她并不想打扰,便道:“那我明日再来找师兄。”
  小五倒是又来了一句:“夫人,我看公子也睡了一下午了,要不然把公子给叫醒吧,主要是看着他那包袱难受,他就一直抱着,怎么也不松手,谁睡觉还使这么大劲儿啊。”
  “什么包袱?”李玉娇忙问。
  小五立即回说:“不知道啊,总之睡着了还抱的紧紧的。”
  李玉娇皱眉想了想,她觉得杜俨之带回来的很有可能是谢鹤江的消息,便开了口:“师娘,我,我想去看看师兄,不知道可以不可以?”
  “这?可是俨之已经睡了啊。”
  李玉娇也顾不得许多了,道:“我在漠西也呆了一段时间,我知道师兄他,他这几年劳累的很,身子或许没前几年壮实了,我猜师兄路上肯定也没怎么吃东西,现在累成这样一直睡着可不行。”
  “我倒没想到这些,对,我赶紧给你师兄准备点参茶去。”
  “师娘,您歇着吧,我给师兄化一碗糖水就是了。之前我也没少这样照顾其他病人。”
  。。
  李玉娇端着糖水进了杜俨之的房间。
  小五帮她端了盏灯过来,站在那里不走。
  李玉娇回头看了他一眼:“怎么了小五,你是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
  小五摇摇头,又点了点头,说到:“这还是第一次有姑娘来公子房里呢。”
  李玉娇轻轻笑了笑:“我可不是姑娘了,怎么了,怕我把你们公子吃了不成?”
  “那倒不是。”
  “是师娘让你在这里看着我们好避嫌的么?”
  小五不做声,李玉娇便明白了。
  她用勺子舀了浅浅一层水,缓缓的喂进了杜俨之的嘴里。
  杜俨之手里的包袱她也看见了,此时却也不急,只安安静静地喂了他喝下去大半碗糖水,这才朝他手中的包袱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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