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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农女:将军家的小娇娘-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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戳耍
李玉娇一听外头是杜俨之在说话,忙就把门给打开了。
杜俨之才跨了一只脚进来,就迫不及待急吼吼的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喊完发现李长福也在,便收敛了些。
皱着眉头问:“我在军营里听了一些闲话,本来想找谢大哥问问的,可是他一大早的已出去巡视了,所以我才想着要过来问你。”
李长福也是知道杜俨之和李玉娇之间师兄妹的情谊的,他想着或许杜俨之的话李玉娇说不定多少能听进去一些,便也不打算拘着他们。
借口要到厨房烧些热水便去了。
李长福一走,杜俨之就急匆匆的扯了李玉娇进去堂屋,在桌子前头坐了下来。
不由分说的就将手探上了李玉娇的手腕。
他凝眉诊了半晌,摸了一处觉察不出什么,又换了一处摸。
李玉娇见他愁眉紧锁的样子,不禁要将手抽回:“杜师兄,你的心这样浮躁不静,还怎么给人把脉呢?”
“你别动!”想要把手抽回的动作却被杜俨之给制止了!
他难过的看着李玉娇,两跟手指继续搭在她的手腕子上:“外面传的都是真的吗?说你不能生,还因为纳妾生子的事情和谢大哥吵架,你摔了碗又划花了他的脸,甚至还不许他进家门?”
“那他还骂我是妒妇呢,你怎么不说?”
杜俨之眼中一片悲戚:“那他们传的果真都不假?我…你…”
“师兄?”李玉娇笑笑,“你怎么了,怎么比我还难过呢?”
杜俨之忽然收回了手,摊开自己掌心,有些愣愣的看着:“对不起师妹,师兄看不出来你的身体有什么端倪。”
“师兄,我知道你不精通妇科,我也研究了很久,都没找到什么有用的医书呢。”
杜俨之勉强勾了勾唇,道:“谢大哥再回来,你要试图留住他,不要再将他锁在门外了。”
☆、683 寻花问柳
“师兄这就要走了吗?”
李玉娇见杜俨之站起身来要走,便也起身相问。
杜俨之轻轻嗯了一声:“我师父云游前也给我留下了不少医书,有些我还从来没有时间看过,我也回去找找看。你的脉象我已经记下了,一旦我找到任何有用的只言片语都会叫你知道的。”
“师兄……”李玉娇眉心紧蹙,哽了哽道,“孩子的事情全凭天意和缘分,不必强求。”
杜俨之抬手在李玉娇的胳膊上轻拍了拍:“谢大哥的孩子自然最好是由你来孕育,你是我唯一的师妹,我爹娘都拿你当半个女儿看待,我这个做兄长的又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你因为这件事伤心难过呢?”
“师兄,我们其实……”
“怎么?”
李玉娇摇摇头:“没什么,找不到就算了,将来师兄娶了妻,就多生几个孩子,过继一个给我们可好?”
杜俨之终于笑了:“你这算盘都打到我头上了。”
李玉娇也笑:“正所谓肥水不流外人田。”
“哈哈。”杜俨之笑着在李玉娇肩头拍了拍,“你就祝师兄好运吧,但愿能从我师父的医书里找到些有用的。”
“师兄,你对我这么好,我要怎么报答你呢?”李玉娇忽然觉得眼眶有些发热,微微仰头才不会让眼泪充盈起来。
杜俨之低头垂眸,嘴角勾了勾:“你和谢大哥好好的就算是报答我了。走了。”
说罢,头也不回的离去了。
*
又过了两日,期间,谢鹤江不曾回来过。
不过此时谢枫已经跟着商队从得潶城返回了,回来的时候脸色不是很好看。
李玉娇见状,便问了他几句:“这是怎么了?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情了么?”
谢枫皱眉四处打量:“玉娇姐姐,我大哥呢?是不说好多天都没有回来了?”
李玉娇闻言,目光有些闪躲:“是吧。你是不是也在外头听到了些什么传言?”
“我不是听到的!”谢枫重重的抓住桌子一角,“我亲眼看见了。”
“你看见了什么?”
“我看见!”谢枫咬着腮帮子,咬牙道,“我看见大哥和世子在得潶城里寻花问柳!”
“是…和一个穿红衣服的女人吗?”
“不是,很多女人,大哥和世子一起。不是说齐国的将士不能随意出入边境么,为什么大哥会和世子在那里?”
“嘘!”李玉娇听罢,忙叫谢枫小声。
谢枫低道:“玉娇姐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李玉娇听他这么问,便断定他还没有听到过关于自己因为不能生养和谢鹤江吵架的事情,便笑着说:“你还小,很多事情你不明白,你就当没有看到就是了。”
“可是玉娇姐姐……”
“好了好了,去得潶城瞧到了什么新鲜没有?还蛮有意思的对吧?”
“玉娇姐姐!”
“看你不想说的样子那你一定累了,你先回去歇着吧,我给你做点好吃的去。”
*
第二日,小年。
边城的人们迎来了漠西的第一场雪。
这场雪不大,雪白的,如同盐粒一般。
李玉娇做了一桌子的饭菜,和李长福坐在桌边等……
☆、684 来的不是他
这近十日以来,谢鹤江都没有再回家。
李玉娇甚至觉得自己不是在和他演戏,好像他是真的不要这个家了…
因为虽然她没有见到谢鹤江的人,听到谢鹤江说的话,可是总能从旁人的嘴里听到有关于他的消息。
比如他又陪世子出去消遣了,比如他又在矮树林下和红衣大小姐幽会了。
要不是他和世子早就同自己打过了招呼,李玉娇真怕自己现在已经被气的七窍流血、摸着她的银针就去找谢鹤江质问了。
只是,今日是小年。
就算两人还在配合着演戏,她还是希望他能回来陪自己吃一顿饭。
又因为这件事情,家里的气氛一直不太好,她要装作很难过的样子,自然不能在爹爹和阿枫面前表现出开心的样子。
但是让她眼睁睁的看着亲人为自己伤心难过,她又觉得心里过意不去,但是计划完成以前,她是不能随意向人透露的,哪怕是亲爹,哪怕是杜俨之。
所以今日里,李长福和谢枫商量了下,便决定由谢枫去请谢鹤江回来过小年。
*
院门吱呀一声响,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趴伏在桌上等人的李玉娇闻声身子一直,立刻就站了起来。
她嘴角挂着笑,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谢鹤江了。
打算一会儿面上假装和他先置置气,等拽着他进房了以后再好好的跟他说说话,顺便楼楼抱抱亲亲。
然而,进来的人却不是谢鹤江。
是谢枫和杜俨之。
她脸上的表情从欣喜到失望的变化,不过片刻之间。
杜俨之和谢枫都将之看在眼里。
看的杜俨之的眉头也深深的皱了起来。
他站在原地,忽然不知道自己是该进还是退。
怔怔望了李玉娇片刻,终于笑着抬脚走了进去:“师妹,来讨口饭吃,不知你可欢迎?”
李玉娇赶紧收拾好自己外露的情绪,递了块干手巾给杜俨之:“头上的雪扑扑吧,打湿头发了,这么大的雪,你怎么也不打伞?”
杜俨之笑道:“从军营出来的时候外面的雪还没有这么大。”
又解释道:“谢大哥昨夜没有回来。”
李玉娇顿了片刻,方才问道:“世子可是也没有回来?”
杜俨之嗯一声,点了头:“想必也是吧,世子功夫不好,谢大哥总要亲自护着才是。”
李玉娇哦了一声:“那不管他们,不是没有去请,是去了他们不在,我们自己吃吧。”
杜俨之扫了一眼桌面:“这么多菜。”
“都是些凉菜,还有热菜在蒸笼上呢,你们先坐,我这就去把菜都端出来。”
“我来帮你吧。”
“玉娇姐姐,我也来帮你。”
李玉娇没有拒绝,三人前后进了院子内的厨房。
掀蒸笼盖子的时候,李玉娇有些心不在焉,竟然忘记了去拿湿抹布,烫的一下子收回了手。
杜俨之见状赶紧扯着李玉娇的手腕子,一把将她的手杵进了水缸里泡冷水。
待到李玉娇反应过来以后,睨着眼怪他:“师兄坏了我一缸水呢。”
杜俨之攒眉:“坏就坏,脏了师兄去给你挑去,挑一缸,两缸,五缸,十缸都不是问题。”
☆、685 假戏真做
李玉娇闻言,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杜俨之听到她笑,总算是松了一口气,道:“这好些天都没听见你的笑声了,真怀念去年我们在明善堂一起给爹带徒弟的时候,总有说有笑的。”
杜俨之回忆着,说罢就要抬头去看李玉娇。
却是一愣,原来她嘴上在笑,脸颊上竟然不知何时蜿蜒出一道泪痕来。
“你……”杜俨之忽然觉得有些惊慌失措,“你哭了。”
李玉娇无声的摇了下头。
“师妹,师妹。”杜俨之一连叫了两声李玉娇,却是不知道要说什么才好,“我要怎么做才能让你开心一点,你告诉我好吗?”
李玉娇还是摇头。
“那你和师兄说句话好不好,随便你说什么都可以。”
李玉娇哽了哽:“是我自己矫情,明明……明明我不信的,肯定不是真的,可是我还是会觉得委屈和难过。”
“是啊你说的对,肯定不是真的,”杜俨之安慰道,“世子就是那般风。流的人,他让谢大哥作陪,谢大哥也必须要跟着逢场作戏了。”
“嗯。”李玉娇。点了头。
把手从水缸中抽了出来:“我的手不疼了,我爹还在外头等着开饭呢,我们赶紧把菜给上了吧。”
三人这便开始端菜。
最后一锅母鸡汤端上桌的时候,谢枫也已将桌上碗筷都摆好了,杜俨之也将每个人面前的酒杯里都斟满了酒。
杜俨之刚要举杯,就被李玉娇打断:“师兄你在军营里呆了几年就忘了我们那的规矩了是不是?张嘴第一口是要吃青菜的,这样一年到头才都是清清白白的。”
说着给每个人的碗里都夹了一筷子青菜,最后才轮到自己。
正要把青菜往嘴里送的时候,忽然听到院子外面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你们那里居然还有这样的习俗,本世子却是从来没有听说过的。”
屋内四人闻言齐齐朝外看去。
见是齐湛来了,随行的是谢鹤江。
杜俨之便带头朝齐湛行了一个礼,李玉娇倒是慢了一拍,因为心思全在谢鹤江的身上。
她远远的,便朝谢鹤江露出一个久违不见的笑容来。
本以为也能得到他的一个笑脸。
却见他不动声色,紧绷着个脸,一丝多余的神情都没有。
李玉娇觉得心口闷闷的,闷到再不做点什么她就要吐口血出来不可了。
这才缓慢的,跟着大家一同向齐湛行礼。
齐湛风风火火走了过来,虚扶了几人一把,一扫桌上菜色,笑着对李玉娇说:“谢夫人的手艺果真是名不虚传,看着就令本世子食指大动,不知能不能给本世子挪个位子。”
李长福听了,忙从上位的位置走了出来。
李玉娇便顺势坐了一个请的手势:“请世子上座。”
齐湛落座后,又吩咐众人,尤其看向了谢鹤江:“你们都坐,不必拘束。”
尝了一筷子青菜后,道:“不错,你做的青菜都比别人做的要好吃。你们赠了本世子一桌子好宴,那本世子该回你们些什么礼好呢?”
他用了‘你们’一词。李玉娇不禁朝谢鹤江看了过去。
谢鹤江只把唇角抿了抿。
随即便听齐湛拍了拍手,道:“都进来吧。”
话音才落,就见三个穿着艳丽、身段妖娆,又浑身香气袭人的女子款步而来……
☆、686 赏赐
在场的所有人都愣住。
除了齐湛、谢鹤江,以及李玉娇。
屋子里忽然安静了起来,静的似乎眨一下眼,李玉娇都能听到睫毛碰到眼睑的声音。
她与谢鹤江对视了半晌。
她眼中含了些无奈,而谢鹤江的眼中却是含满了不舍。
就连齐湛,他的双眸中,亦是满含怜惜和愧疚。
半晌后,李玉娇看向谢鹤江,轻声道:“谢大哥,你跟我来。”
谢鹤江从凳子上站了起来,正要随李玉娇走。
却被齐湛忽然出声喝止:“做什么?本世子许了吗?”
李玉娇扫了一眼那三个女子,问道:“世子这是什么意思?”
“本世子说了!”齐湛啪的一声将筷子拍在了桌上,“是送给你们的礼。”
“我不要!”李玉娇决绝道。
又侧头去看谢鹤江,问道:“谢大哥,你要吗?”
谢鹤江没有出声。
可是李玉娇却看出了他眼中的隐忍。
算了,反正是演戏,也不想为难他了。
自己只要把妒妇的名头坐实了,干脆将这三个女人丢出去就行了吧。
说罢就冷眼朝那三个女人扫了过去:“滚开,这是我的家。我不欢迎你们。就算你们是世子的人,也不妨碍我赶你们走。”
“李玉娇!你放肆!”齐湛闻言,一下子站了起来,“打狗也要看主人吧。”
说着睨了谢鹤江一眼:“谢将军,莫不是真的惧内到了这样的程度?”
“阿娇,你就这般容不下她们吗?留下来伺候你也是好的。”
“我不需要别人伺候!我只要有你就够了,你明明知道的!我们明明说好了的!”
“李玉娇!”齐湛冷哼一声,“给你体面才说是伺候你,就你现在的身子,你连生养都做不到,难道心里还没点数吗!这几个女人是我送给谢将军的!这是本世子给你们的赏赐,你还不速速领赏?”
李玉娇皱眉,微微挑了齐湛一眼。
他们是什么意思?
难道一定要自己收下这三个女人么?
而杜俨之见状,也皱了眉,伸手扯住了谢鹤江的胳膊,低声道:“谢大哥,小师妹的身子,我已经在帮她调养了,或许不出半年…”
“杜俨之!竟连你也要忤逆本世子的意思么!”
“世子…”杜俨之正要开口,就被李玉娇一个眼神打断。
李玉娇示意杜俨之不要再说话,垂头便向齐湛道了谢。
“谢大哥!”杜俨之焦急看向谢鹤江,却见他没有任何反应,不禁感到失望。
齐湛见李玉娇终于如了他的意,便也舒心了,一扫那三个女子,道:“还愣着做什么,还不敢快过来伺候?”
“是,世子。”三人娇笑着围了上去。
一桌子人,除了齐湛,此刻谁还有心情吃饭。
这么小一张桌子,忽然涌上来三个人,李玉娇感觉自己连站的地方都没有,随意找了个借口就往后院去了。
谢鹤江见状,忙快步追了上去。
李玉娇知道谢鹤江就在自己身后,她猛回头,控诉道:“之前可没说过还要带别的女人回来!”
☆、687 誓言
“是。”
“今天过小年,外头都没有人,也不需要弄三个女人回来做戏吧,你不会真的?”
说到这里,李玉娇顿了顿,“你不会真的和这几个女人发生了什么吧?”
“没有!”谢鹤江斩钉截铁,抬手指天道,“我谢鹤江今日在此对天发誓,从未做过对不起我娘子李玉娇的事情,以前没有,现在没有,将来也不会有,如有违反此誓,必将死无葬身之地。”
李玉娇听了谢鹤江这话,眼眶不禁有些发热,埋怨道:“那非要留着她们干什么,这个家这么小,根本就没有地方可以收留她们好不好?”
谢鹤江爱怜的在李玉娇的面颊上摸了摸:“她们可以睡厨房,柴房,堂屋,哪里都行。”
李玉娇哼笑:“你还真是一点都不知道怜香惜玉。”
“怎么不知道?现在她们在我眼里只是伺候你的人,只有你在我眼底才是香和玉。”
“你这张嘴,和世子在外面浪了几天变的愈发的厉害了呢。”说罢,回身笑着抱住了谢鹤江的腰,“我听说你这几天经常陪着世子去那些个风。流的地方,你没做什么坏事吧。”
“没有,”谢鹤江低头在李玉娇的发顶亲了亲,“刚才我已经指天发誓了,如果我真的做了,我一定会死的很难看。”
“呸呸呸,今天是小年,你别老是把死啊死的挂在嘴边好不好?”
谢鹤江想说好,可是却开不了这个口。
他整个面部的线条崩的死紧,终于,沉默了半晌后,沉沉问道:“阿娇,如果有一天,我战死在沙场上了,那你怎么办?”
李玉娇想也没想:“你不会这么容易就战死沙场的,起码到三十岁你都不会,可你离三十岁还有五年呢,五年后谁知道你在做什么,也许你在打猎,我在采药,我们的孩子就在草地上和小狗一起玩。”
“是吗?”谢鹤江笑着问,声音有些沙哑哽咽,“这便是你向往的生活吗?”
“是啊,你不喜欢吗?”
“没有,只要是你喜欢的,我大都喜欢。”
“真的吗?”李玉娇想要从谢鹤江的怀抱中抬头,却被他用大手给按了下去。
李玉娇感到有些奇怪:“谢大哥你怎么了?为什么我听着你的声音有些不对劲,怎么我感觉你哭了?”
“怎么可能?我好端端的为什么要哭!”谢鹤江笑着又在李玉娇的额头上印下了一吻。
李玉娇却挣扎着离开了他的怀抱:“不对,我感觉你和平时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了?”谢鹤江后退了半步,“你好好看看,我到底哪里不一样了?”
李玉娇细细的打量着他一双漆黑深沉的眼,皱眉:“还真没哭。”
谢鹤江哑然失笑:“大丈夫有泪不轻弹,真要哭还能让你看见了么?”
李玉娇嘁了一声:“就凭我俩的关系你就是哭的鼻子冒泡了又怎么样,我还不能看么?”
谢鹤江抬手在李玉娇头上摸了摸:“我是这个家的一家之主,如果我都哭了,那你可怎么办?”
☆、688 休书
“怪怪的,你到底想说什么啊谢大哥?”
李玉娇把谢鹤江的大手从自己头顶拿了下来,放在自己的掌心里揉搓着。
谢鹤江顺势一把紧紧的握住了李玉娇的手,一双深不见底的眸中糅杂交错着万分矛盾的感情:“阿娇,我想护着你,护着我们的家,一生一世。”
李玉娇听了他这话,不知怎的,忽然掉下了眼泪。
她忙抬手去擦:“你怎么了啊谢大哥,今天怎么老说这些,害我想哭。”
说着就要去抱谢鹤江。
谢鹤江却不似往常那样拥她入怀,而是轻轻的,轻轻的推了推她。
用似乎是哀求的语气问道:“阿娇,再多看看我好吗?”
李玉娇只觉得后脑勺突的一跳:“你在说什么?这话是什么意思?”
谢鹤江抬手要去摸李玉娇的脸。
却被李玉娇躲开:“我问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谢鹤江缓缓开口道:“如果我战死,你怎么办?”
“你是认真的吗?”李玉娇擦了擦眼角,“可是你不会死啊,我说了你不会死你就是不会死!”
“阿娇,”谢鹤江轻轻唤着李玉娇的名字,缓缓的,与她十指相扣,“此刻,我多希望我的生死是掌握在你的手中。”
“我不明白你到底在说什么!你告诉我不好吗!”李玉娇急的双眼通红,死死的盯着谢鹤江。
“阿娇,有一件事,非我不可,只能由我去做。”
“是什么事?”
谢鹤江张了张嘴,却是说不出话来。
他的脸上,他的眼中,那样浓烈的悲伤与不舍,是李玉娇认识他这么久来,头一次看到。
他说不出来,她的眼泪就豆子一样,滑落了下来。
随即,李玉娇听到一声轻轻的叹息。
片刻后,齐湛走了过来,悲哀又难过看着她:“对不起谢夫人,事关国体,不能告知你。也请你不要再问,什么都不知道对你最好,如果你知道了,那你就、”
齐湛顿了顿,虽是不忍,到底还是说了出来:“那就只有死路一条了。所以就算是为了惜命,也不要再问了好么?”
李玉娇猛地转头看谢鹤江:“世子说的是真的吗,谢大哥?”
“阿娇,我此行怕是有去无回,你”“我不要你去!为什么非要你去!军营里还有那么多其他人,凭什么非要你去!”
“阿娇,这件事总有一个人要去做,我成了,我们齐国就会继续安定下去。如果不是我,就应该是别人吗?”
“我不知道,反正如果九死一生的话我就不要你去。”
谢鹤江猛的将李玉娇抱住,按进了怀里:“阿娇,我答应你,我一定尽全力活着回来,但你也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李玉娇抽噎了两下,止住后才问:“你要我答应你什么?”
“那三个女子是世子派给你的护卫,你走的时候,我不能给你派人了。所以你回去的时候要把她们带上,有她们在你身边护着你我才能放心。”
“为什么?为什么我一定要走,我就在这里等着你回来不行吗?”
“不行!”谢鹤江眉心紧紧的拧着,双手握拳,隐忍着,似乎要将十指捏碎,“算我求你好不好,我求你,你必须走,离我越远越好。”
“好~我答应你。”
“阿娇。”
“嗯?”
“还有一件事。”
“什么?”
“过几日,我给你写休书。”
☆、689 秘密
“为什么?”眼泪断了线似的,一颗又一颗。
“因为,因为我,我想你好好的活着。”因为我爱你,很爱很爱你。
*
坊间传言,世子爷送巡防大将军谢鹤江三名侍妾,意为谢将军开枝散叶用。
将军夫人善妒,打骂侍妾,致其中一人头破血流,险些闹出人命。
将军阻挠,被将军夫人用茶碗砸破了额头,伤痕明显。
将军大怒,当场休书一封,从此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
夜,西北风卷着雪。
营房内,谢鹤江正在擦拭他的短剑,那把伴着他出生入死已有七八载的短剑。
推门声响起,谢鹤江面前的灯火跃了跃,很快就又恢复如常。
是齐湛从外面走了进来。
他在谢鹤江的对面坐了下来,唤道:“谢将军?”
“世子。”谢鹤江放下手中白布与短剑。
齐湛又道:“她们走了已有两日。”
谢鹤江皱眉:“还不够远。”
齐湛嗯了一声:“荻国王那里的火候还不够,我现在还没有找到足够多的证据证明得潶城主有异心,荻国王怕是不会轻易派兵。”
“那便等。”
“你可有十足把握?得潶城固若金汤,你却单枪匹马,我担心你……”
谢鹤江勾了勾唇:“世子,就算我没有死在得潶城,皇上又会放过我吗?”
齐湛叹息着垂眸:“对不起,我也是自身难保。”
“世子,只要护住她与我的家人就好。我的命在五年前本来就是世子救的,世子无需向我道歉。如今我去杀人灭口,保住了这个秘密,便就保住了齐国的安稳。”
齐湛点点头:“我怕也只能保你家人短短一程了,事关皇家体面,谁知道等着我的又会是什么样的结局呢?”
谢鹤江皱眉,凝重道:“还望世子日后多多保重。”
齐湛一挥手:“好了,咱们不要再说那些个压的人喘不过气的事了,来,喝酒,我特意拿了酒过来。”
说罢,将一坛子酒拎上了桌。
两人便你一口我一口的对饮了起来。
酒上三巡,齐湛忽然道:“谢将军,你对你爹,谢飞,了解有多少?”
谢鹤江握着酒坛子的手紧了紧:“知之甚少。”
齐湛叹了一口气,抬手在谢鹤江的手背上拍了拍:“十几年前的事情我知道的也不多,但可以肯定的告诉你,他不是逃兵,他不是你们谢家的耻辱。”
谢鹤江抿着唇,仰头喝了一口酒:“我知道,我就知道。”
齐湛嗯了一声:“可惜不能替他正名了。对了,你的那个弟弟,不是亲生的吧?”
“?”谢鹤江猛地抬头,他皱眉,“我弟弟和这件事有什么关系吗?”
“没有,我只是随便问问,觉得你们长的不像而已。”
谢鹤江顿了顿:“不,他是我的亲弟弟,只不过是长的不像而已。”
“那就好。当今皇上在十几年前并不是先皇所立的太子,之所以能坐上皇位,靠的不过是手足相残,手段卑劣。可权术之争,谁又能辨出对错呢,当今皇上治国有方,现在为了齐国的安定,他的地位不得有半点动摇,所以知道这个秘密的人都得死。包括你我。”
“我知道。”
“只是没想到皇上居然没有把当年的知情人清干净,居然还留了两个祸患,逃到了荻国,最后还落到了得潶城大小姐的手里,可我更加没想到,为了得你青眼,那个大小姐居然拿这个秘密与你做谈条件的筹码。”
☆、690 将军一片苦心
“却害苦了你我。”齐湛已然有些微醺,一只手懒洋洋的撑着脑袋,侧眼问谢鹤江,“不过那个得潶城的大小姐长得倒是不错,到时候动手的时候你会不会心软?”
谢鹤江想也没想:“不会。”
“也是,不是你死就是她死。”
齐湛说着,哼笑了一声:“若不是因为这件事情,我竟然还不知道太子在你我身边都安插了眼线,我不过一个亲王世子,他居然也在防我。”
谢鹤江无声的勾了勾唇,仰头喝了一大口酒后,又道:“一开始我选择从军,就是因为我爹的缘故。我不相信我爹是逃兵,更加不想我娘和弟妹因为我爹的事情造人诟病、一辈子抬不起头来。可却不知道等我死后,给我安的又是什么罪名。”
“也许是通敌叛国,也许是暴毙而亡,你比较喜欢哪一个?”
“可以选吗?”
“呵呵,不可以。”
*
一个月后。
官道上,马车内。
李玉娇手里紧紧的握着谢鹤江写给她的休书,面色有些蜡黄,问身边的女子:“漠西那边还没有消息传来吗?”
“夫人,再过三五日便可抵达平安县了,想必那个时候世子的消息也该递进来了。”
答话的是齐湛送给李玉娇三个女侍卫之一,叫雪儿。
听说她们原本是姐妹四个,分别叫做风花雪月。
风、花二人是暗卫,雪、月两人则为明卫,只可惜,月儿为护世子周全,在一次外出中身亡了。
听雪儿这样回答,李玉娇按了按发疼的脑袋,想想也是这个道理。
这一个月以来,她们一行人一直都在路上,就算世子有消息递过来,想必也不好打探她们的行踪,便道:“让外头车夫把马车赶快一点,我没耐心再等了。”
“可是夫人,前面右拐就是天泉府方向,我们应该往那边去才对。”
“去那里做什么?”
“夫人,这是我们出发前,世子和将军交代的。世子说,上面可能会查抄将军所有的私人财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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